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幽离敬知熠的女频言情小说《月照中庭梨花雪沈幽离敬知熠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国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姑娘,您定做的换脸皮囊需要十五日方可制好,届时,我会安排郎中亲自去您府上,为您换脸,保证毫无瑕疵。”沈幽离眉如远黛,不浓不淡,眼底冷漠无澜:“多谢。”街头热闹非凡,沈幽离看见左手处的小巷间围了一众人,原来是有位先生在说书。那位先生正说到兴起,一拍醒木:“话说这敬远侯府家的小公子对沈家姑娘纳可谓是一眼定终身,那年她去千泉湖泛舟时,不幸落水,是小公子将人救下了,郎中说这姑娘寒气入体,活不过三日。”众人听的一个个神情紧张。“后面你们猜怎么着,小公子那几天日日将冷水灌在身上,等身子发热后,去给姑娘取暖,上天有眼,那姑娘竟活了过来。”说书先生口若悬河,继续道:“在那之后,小公子日日差人往沈府送东西,什么金银发簪,衣衫首饰,都送了个遍。”“...
《月照中庭梨花雪沈幽离敬知熠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沈姑娘,您定做的换脸皮囊需要十五日方可制好,届时,我会安排郎中亲自去您府上,为您换脸,保证毫无瑕疵。”
沈幽离眉如远黛,不浓不淡,眼底冷漠无澜:“多谢。”
街头热闹非凡,沈幽离看见左手处的小巷间围了一众人,原来是有位先生在说书。
那位先生正说到兴起,一拍醒木:“话说这敬远侯府家的小公子对沈家姑娘纳可谓是一眼定终身,那年她去千泉湖泛舟时,不幸落水,是小公子将人救下了,郎中说这姑娘寒气入体,活不过三日。”
众人听的一个个神情紧张。
“后面你们猜怎么着,小公子那几天日日将冷水灌在身上,等身子发热后,去给姑娘取暖,上天有眼,那姑娘竟活了过来。”
说书先生口若悬河,继续道:“在那之后,小公子日日差人往沈府送东西,什么金银发簪,衣衫首饰,都送了个遍。”
“这不,两人大婚时,小公子光是聘礼就给了万两黄金。”
万两黄金?
台下众人瞠目结舌,他们连一百两白银都未曾见过,更别提黄金了。
“敬远侯家的小公子?就是那个十四岁参加殿试中了状元,又年年围猎拔得头筹的敬知熠?”
“是啊,只知他文武双全,却不知还这样专情。”
“谁能成为他的夫人,那可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别说夫人了,就是做妾我也愿意。”
……
沈幽离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她垂眸遮掩住眼里的自嘲。
所有人都在感叹敬知熠是个专情的人,成婚后定待她极好。
所以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一个男子,居然会瞒着她将锦歌坊的一个舞姬金屋藏娇,整整两个多月。
在无数次他说要去武场习武练剑的时候,其实都在和舞姬缠绵悱恻,她的心犹如被利刃凿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她恍惚想起,几年前,她母亲病逝,父亲另取佳人,后来的这位夫人恃宠而骄,对她打骂不休。
那日她被打的半死,是敬知熠推开大门,牵起她的手,一字一句道:“她是我的人,谁也别想动她。”
从此,她被带到了敬远侯府,很快就同敬知熠成了亲,成亲后更是对她极好。
她喜爱桂花,他便在庭院中栽满了桂花树,一到九月里,香气怡人。
她爱吃桃花糕,又觉得吃多了甜腻,他想了点子,用蜂蜜代替白糖,亲自给她做。
她身子弱,时常病着,他闻人血做药引是大补,他便割腕取血,作为药引。
明明他日日都在说自己离不开她,如今却是背叛了她。
既然如此,她便要换脸,改名换姓,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让他永远都找不到自己。
回府后,沈幽离做了一桌子膳食,等着敬知熠回府。
他昨日答应自己,今日会早些回府的。
可是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人影。
侍女在一旁问道:“夫人,这些菜凉了,可要拿去热热?”
“不必,这些菜都不要了,撤掉吧。”
沈幽离脸上覆满冰霜,眼底生出一片凉意。
敬知熠,日后,你不会再吃到我亲手做的菜了。
既然他那么害怕她离开他,那为什么又要在外面养女人呢?
是他太自信,觉得自己瞒的很好,
还是觉得她太愚钝,发现不了。
如今他只是察觉到她要离开,便慌成这个样子。
那她很期待,当她换脸离开后,他会如何。
她缓缓推开他,面色平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喜欢了,就随手当掉而已,更何况,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离开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敬知熠本来听前段话紧紧吊起的心脏怦然落下,刚想舒一口气,却在听到下半句时又忍不住神色微变。
他攥紧了她的手,连声发誓:“阿离,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
沈幽离扯了扯唇,露出一抹笑,“既然没有,那你担心什么,好了,我去用膳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敬知熠心脏慌得厉害,但还是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不会发现的。
不会有变故,不会有任何变故的。
因为她接二连三的意外举动,导致敬知熠内心一直都莫名不安。
接着,他在府上陪了沈幽离好几日。
“阿离,你不是一直想荡秋千吗?不如我为你做一个吧。”
沈幽离勾唇,淡笑道:“你还会做秋千?”
“这有何难?”
说着,敬知熠派人去街上买了几根木制长柱和几条麻绳。
他在庭院里忙的一头汗,午膳都没用,连着忙活了三个时辰。
“阿离,你快来瞧瞧!”
那秋千刚好搭在了庭院的桂花树下,等到九月天,闻着花香,荡着秋千,该有多么心旷神怡。
只可惜,等不到了……
“阿离,愣着做什么,快来试试。”
沈幽离走过去,试着荡了几下。
秋千很牢固,不枉他花费了这样久的功夫。
荡完秋千,她起身,整理了一下纤纤素手,荡秋千时涔涔香汗透过薄薄的内衣微微渗透。
敬知熠眼底晕上一层柔光:“阿离,秋千可不是这样荡的,来,我推你。”
沈幽离再次坐上去时,身后却半天没有一丝动静。
她转头,就瞧见敬知熠身旁多了个侍从。
敬知熠面露难色,随后,抬眸和沈幽离四目相对,却又很快躲闪开。
“阿离,我出去处理些事情,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在府上等我,可好?”
沈幽离突然一愣,随即低下头去,眼神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好,记得早些回府。”
待敬知熠离开后,不多一会儿,一名小厮给府上送了一封信。
沈幽离将信笺展开。
“知熠再爱你,还是会被我一句话叫走,今夜,他在城南为我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烟火晚会,不知他可为幽离姐姐准备过?”
沈幽离鼻头一酸,莫名有点儿眼热,双手紧紧攥住信笺,微微颤抖。
这一夜敬知熠都没有回来,沈幽离也彻夜未眠。
既然要永远离开敬知熠,那她就要销毁掉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痕迹,到时候,换脸离开,她什么回忆都不会留给他。
她整理足足三个小时,才将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翻出来烧掉。
而后,沈幽离从床榻下边翻出了一个木箱子。
里面是敬之熠这几年里送给她的生辰之礼。
成婚后的第一年,他送给她一只鎏金嵌宝石花卉发簪,那是皇后娘娘给的赏赐,贵重无比。
成婚后的第二年,他送给她一个赤金累丝珠石玉镯,说是美玉最能衬她。
成婚后的第三年,她送给她一个画珐琅开光手炉,说是她身子弱,冬日里用这手炉,会格外暖。
……
一早,她就出了门,去了福家当铺,将礼物全部当掉了。
敬知熠用完早膳后,准备回府,却又被林芷缠着去街市上买衣衫首饰。
林芷在首饰铺选首饰时,敬知熠刚好瞧见对面铺子上在卖玉饰。
“林芷,你先逛着,我去对面给你买根糖葫芦。”
林芷闻言,微微扬起唇角,犹如轻水般的眸子显得格外清明:“知熠,你对我真好。”
敬知熠没说话,转身就离开了。
铺子上的玉饰很多,但敬知熠一眼就瞧中了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玲珑精巧,阿离一定喜欢。
当他买好玉佩转过身,就看见林芷笑意盈盈地朝他走来。
她扬起手,一只剔透晶莹的玉镯在阳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这不是他送给阿离的手镯吗?
敬知熠脸色倏地一变,眼眸满含震惊。
他抬手,抓住林芷的手腕。
“说,你这只镯子是从哪里来的!”
林芷痛得蹙紧了眉头,她拼命中挣脱着:“就在旁边的福家当铺买的,那边今早上到了几个好货,我瞧着喜欢,就都买下来了。”
“还买了什么?”
敬知熠嗓音冰冷,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子:“快拿出来给我瞧瞧。”
随后,他发现,林芷买下来的那几样“好货”,都是自己送给沈幽离的生辰之礼。
敬知熠愣住了,俊脸上腾地升起一抹不可思议。
林芷不知发生了什么,委屈极了:“知熠,我不过买了几样首饰……”
“闭嘴!”敬知熠打断她的话,转身就往府里飞奔。
沈幽离刚想用午膳,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敬知熠携着一身风雨慌乱地从外面走进来,语气颤抖地抓着她地手道:
“阿离,你把我送你地生辰之礼全部当掉是何意?”
沈幽离抬眸看着他,他看起来像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外面的大衣全都被淋透,他也浑然不顾,满脸都写满了慌张。
她轻声问:“你怎么知道?”
“我回府时路过福家当铺,偶然瞧见的。”
沈幽离刚要说些什么,他就一把抱住她,颤抖的话语里满是害怕。
“阿离,你是什么意思,你把那些都当掉了,是不是要离开我,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做错了什么,别离开我,我改,我改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话里都染上了一丝哭腔。
她却只是平静无波的看着前方,眉眼染上一抹自嘲。
是夜。月华琼琼,敬知熠推门而入。
见殿内连烛火都没熄,沈幽离一个人坐在窗前,明明灭灭看不清神色,敬知熠以为她生气了,神色一慌,连忙走过来将人抱住。
“阿离,是我不好,回来的晚了,但我是去给你挑选礼物去了。”
接着,他身边的几个随从便抬着几大箱子礼物从外面鱼贯而入。
有珠钗首饰,有漂亮衣裙,还有一些数不清的玩意儿……
这样的礼物,他从前送过许多。
见沈幽离低着头并未言语,敬知熠身边的一个随从立刻替他打掩护:“夫人,主子为了给您挑礼物,跑了足足数十家铺子,样样都是亲自挑选的。”
沈幽离瞥了一眼那些珠钗首饰,眼底晦暗不明。
敬知熠以为她是看上了自己送的哪个首饰,心中一喜:“阿离喜欢那只银钗吗,要不试试?”
说罢,他将盒子里地珐琅银钗取出来,温柔地插在沈幽离的发髻中。
“阿离果然生的貌美,随便带一只发簪都这样好看。”
沈幽离扯唇,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随后淡淡开口:“夜深了,该歇息了。”
床榻上,敬知熠侧过身,抱住沈幽离,将脸埋进沈幽离的脖颈处,蹭了蹭:“阿离,你好香……”
感受到身后人的掌心贴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上移,带着几分炙热,她轻声开口:“我有些乏了,先睡了……”
随后,她不着痕迹地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阿离,明日武场比武,彩筹是御赐的龙凤呈祥玉佩,你不是最喜欢玉饰吗?明日我带你一同前去。”
沈幽离没有回答,他却当她是默认,撑起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歇下了。
翌日,比武场上,底下坐满了围观群众。
敬知熠轻轻松松比完上半场。
“我说是谁武技如此高强,原来是敬远侯府的小公子啊。”
“知熠哥,你把我打的这样惨,让我褚安将军府的面子往哪搁。”
“那我还是兰陵王府的世子呢,不一样被打的鼻青脸肿。”
“你如何懂得,知熠哥是想拔得头筹,将玉佩送给夫人。”
“这样恩爱,真是羡煞旁人啊。”
几个男人哀嚎了几声,连连捂住胸口,却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敬知熠唇角微微上扬,却没管他们,只宠溺的把葡萄剥好,讨好的送到沈幽离面前。
沈幽离神色极淡的摇头:“我没胃口,你自己吃吧。”
很快,下半场的比武也展开帷幕。
就在这时,一位女子身姿婀娜,轻移莲步款款而来。
她那一袭红裙格外惹眼。
下一秒,沈幽离就感受到身边敬知熠的身子僵了僵。
她抬眸看去,林芷的那张明艳的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大雨打湿了沈幽离的衣服,她看着被摔伤的手掌,突然想到了很久之前,敬之熠第一次带她回府见爹娘的情景。
他的娘亲将传家宝玉镯郑重的套到她手里说:“我这一辈子只认你一个儿媳。”
他的兄弟也尊重的笑看着她:“一声嫂子一生嫂子,我们只认你一个嫂子。”
可如今娘亲却也把另一个女人当成自己的儿媳,他的兄弟也叫另一个女人为嫂子。
他们就像敬知熠一样,嘴上说着爱她尊重她,可心里又认可着另一人。
而最可悲的是,他们刚才的对话明晃晃的告诉她,他们比她更早知道林芷的存在。
可他们都帮着敬知熠一起瞒着她。
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傻子。
她就这样蹲在街边,行人匆匆,却没有一个人来给她撑伞。
这场大雨过后,沈幽离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整个人也昏昏沉沉。
寝殿里,敬知熠低声怒吼。
“她已经高烧三日了,为什么还不退烧!”
郎中都战战兢兢的,谁也说不出缘由,寝殿内的气压低的快要让人窒息。
最后他低沉着脸大手一挥赶走所有人,倚在她的床榻边,握住沈幽离的手,眼角通红。
“阿离,快点好起来……”
可床榻上的女人依旧惨白着脸,紧闭着双眼,毫无动静。
又是一个夜晚,终于退烧的沈幽离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嗓子也干涩的发苦。
她努力的想要发出一点声音,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碰撞声。
接着敬知熠隐忍的声音透过大门传到她的耳里。
“你怎么来了,若是被阿离瞧见了怎么办?”
接着林芷委屈的声音传来:“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想见爹爹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你想看看吗?”
随后门外就只剩下衣服的摩擦声,和低喘的呼吸声。
“你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
敬知熠笑了一声,声音酥软的让人不禁软了腿。
“你不喜欢吗?”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更重的喘息声。
再也听不下去,要将自己埋进被子里时,就听见林芷柔声说道:“外面好冷,我们进去做好不好?”
她猛然睁大眼睛看向隔壁偏殿的倒影,就看见微弱的灯光里,两道纠缠的身影倒在床榻上。
外面的雨势渐大,冷汽从未关严实的窗台扑进来,凉意通沁,让沈幽离的心也越来越冷。
大病初愈后,沈幽离整个人更加的虚弱,眼里也没了光亮,她裹着厚厚的褥子蜷缩在床榻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比起她的平静,她身边的敬知熠眼里满是担忧和慌乱。
从沈幽离醒来到到现在几乎一点东西都没有吃,不管他怎么哄,她都无动于衷。
各色膳食都做了个遍,但她还就是那个姿势,看都不看他一眼。
敬知熠急得不行,眼看明天就是他们成婚周年纪念的日子了,她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敬知熠心中慌得厉害,他努力压下那抹异样,走到她身前半跪下,话里带着哀求。
“阿离,吃点东西好不好?我知道你生病吃不下,但是身体重要。”
“你发烧我都怕成这样,要是再出点其他事,我真的会疯的……”
沈幽离的眼睛动了动,眼底浮上一抹嘲讽。
下一秒,一滴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下意识的想要抹去那滴眼泪,可他却先她一步,小心翼翼地颤抖着用指腹抹去那抹湿意。
“阿离,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要是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
他边说着就要来抱她,却被她侧身躲过。
翌日,敬知熠又是一早就出门了。
敬知熠身边的侍从告诉她,说他出门去给她挑成婚周年纪念的礼物。
沈幽离的眼眸闪过一抹苦涩的笑意。
什么礼物?怕是正醉倒在温柔乡里了吧。
沈幽离将装着那些信笺和纸条的木匣子放在了桌案最显眼的地方,尔后走到院子中。
她觉得阳光下的秋千格外刺眼,就好像是在嘲讽他们这些年的感情。
她脑中全是自己缠绵病榻,而敬知熠却在侧殿宠幸林芷的画面。
随后,她突然搬起秋千旁边的石头,将秋千砸了个遍。
看着那些断裂在地的木头,她倏地笑了,笑出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郎中。
“夫人,现在就帮您替换吗?”
她面色平静,随即点了点头。
换脸过程,比她相像的要疼痛许多,好几次她都差点哭出来。
只不过再疼,也比不过她心上的疼。
换完脸后,她瞧了眼面前的镜子,熟悉却又陌生。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她带了个面纱,从府里出来,上了一辆马车。
“车夫,走吧。”
夜凉如水,马车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