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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似水情深何处李昭符月结局+番外小说

奶油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睁开眼,一眼看去,就是宁羲饱含忧虑的眼睛。几年过去,宁羲已经不是记忆中纤弱温柔的少年,已有了青年男子隽秀的眉眼,然而不变的却还是身上那股与生俱来悲悯宁静的气质。他见我醒来,扬眉舒展一笑,如同三月春光般温柔明亮:“阿月姑娘,多年不见。”是啊,多年不见。他医术见长,老神医都不能为我拔除的余毒,他似乎有了应对之法,每日守着药炉给我煎药,有时又整日翻阅医书嘀嘀咕咕。他说:“我现在方子只能给你除掉一部分毒,这些毒本来也要不了你的命,你每次病发时的剧痛才会逐渐耗光你的命。”我有些无所谓,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忘情丹,你会制这个药吗?”宁羲默然片刻,抬头看我:“你真的要忘掉吗?”我点头,“你如果想我多活两年,就让我忘掉。”我所中的所有毒,都毒不过...

主角:李昭符月   更新:2025-01-01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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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昭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似水情深何处李昭符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奶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睁开眼,一眼看去,就是宁羲饱含忧虑的眼睛。几年过去,宁羲已经不是记忆中纤弱温柔的少年,已有了青年男子隽秀的眉眼,然而不变的却还是身上那股与生俱来悲悯宁静的气质。他见我醒来,扬眉舒展一笑,如同三月春光般温柔明亮:“阿月姑娘,多年不见。”是啊,多年不见。他医术见长,老神医都不能为我拔除的余毒,他似乎有了应对之法,每日守着药炉给我煎药,有时又整日翻阅医书嘀嘀咕咕。他说:“我现在方子只能给你除掉一部分毒,这些毒本来也要不了你的命,你每次病发时的剧痛才会逐渐耗光你的命。”我有些无所谓,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忘情丹,你会制这个药吗?”宁羲默然片刻,抬头看我:“你真的要忘掉吗?”我点头,“你如果想我多活两年,就让我忘掉。”我所中的所有毒,都毒不过...

《流年似水情深何处李昭符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睁开眼,一眼看去,就是宁羲饱含忧虑的眼睛。

几年过去,宁羲已经不是记忆中纤弱温柔的少年,已有了青年男子隽秀的眉眼,然而不变的却还是身上那股与生俱来悲悯宁静的气质。

他见我醒来,扬眉舒展一笑,如同三月春光般温柔明亮:“阿月姑娘,多年不见。”

是啊,多年不见。

他医术见长,老神医都不能为我拔除的余毒,他似乎有了应对之法,每日守着药炉给我煎药,有时又整日翻阅医书嘀嘀咕咕。

他说:“我现在方子只能给你除掉一部分毒,这些毒本来也要不了你的命,你每次病发时的剧痛才会逐渐耗光你的命。”

我有些无所谓,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忘情丹,你会制这个药吗?”

宁羲默然片刻,抬头看我:“你真的要忘掉吗?”

我点头,“你如果想我多活两年,就让我忘掉。”

我所中的所有毒,都毒不过情之一字带来的剧痛。

宁羲果然是会制忘情丹的,几日后,他把药给了我,我拿着药上了山崖。

宁羲默不作声跟在我身后。

山风猎猎,日光晴好,我站在崖边,将忘情丹一口吃下。

片刻后,过往记忆忽如海啸般席卷而来,那些我以为几乎要忘掉的细节一并张牙舞爪,疯狂涌入了我的脑中:八岁的李昭在我家学武,我在他扎马步时总是挠他痒痒,他气得揪住我辫子要给我画大花脸;九岁的李昭被李叔叔打得浑身是血,却不肯低头求饶,半夜我去给他送吃的,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目光坚毅地告诉我,男儿生来就是铁血丹心,他日后要保家卫国做大英雄。

十三岁的李昭要回临安读书,满脸通红地把随身玉佩送给我,让我及笄后去临安找他;十六岁的李昭目光坚定,告诉我他一定会为我符家十余口人报仇;十九岁的李昭在李府冲天的火光和血色中,跪在满地尸首中疯了一般地发誓,一定要血债血偿;……往事一幕幕涌现,我在盛烈的风中怔然,茫然开口:“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忘?”

宁羲将一件披风披在我身上,温声道:“忘情丹,忘的是情,所有发生过的事,是不会忘的。”

“你不会再爱他了。”

真好。

我忽然转头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软弱?”

宁羲摇头:“每年来谷里求忘情丹的人很多,有些情,忘了,是一种解脱,我反而觉得是一种勇气,因为他们想要继续往前走,而不是困于回忆。”

我不知为何很想问问他的事:“那你呢?

你走遍南北去寻药的姑娘,她喜欢你吗?

如果她不喜欢,你要忘了她吗?”

宁羲笑了笑:“她很好,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因此痛苦,只要她开心,我就开心,我不需要忘记什么。”

我在灵药谷呆了一年,在宁羲的精心治疗下,我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少,过去的事也越来越少想起。

老神医有时候来看我,见宁羲不在,就会拿我打趣:“月姑娘,我这小徒儿不错吧,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和新状元青梅竹马,指腹为婚。

为了救他,我尝遍百草,以身试毒,九死一生,落下病根。

一朝中榜,他却悔婚娶了公主,冷漠地让我滚出临安。

我人间蒸发后,新驸马却发了疯。

杀皇帝,囚公主,翻遍整个临安要找他的小青梅。

他流着泪求我:“阿月,我后悔了,我们重新来过。”

我却平静道:“对不起,我伤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

据说这位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一夜白了头。

状元游街那天,我从躺了很久的床上挣扎着爬起来,走出我的小院去看。

路上很热闹,一片春光烂漫,人群嬉闹,翘首等着游街的队伍经过。

已经病了几个月的我虚弱地倚着门框,虽是阳光盛好,却虚弱得浑身发冷,止不住地发颤。

“阿月。”

一片阴影投下来,遮住了日光,我仰头去看,骑在高马上的新科状元已经和浩浩荡荡的人马到了我的小院门口,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声音冷漠至极。

“我已高中,今日特来谢你救命之恩。”

他身后的人捧出黄金百两,眼神中却是轻蔑:“符月姑娘,这里的黄金已经够普通人一生生活无虞,状元念在你们兄妹之情,特来酬谢。”

我怔怔望着高马上的李昭,天光太好,他的脸隐没在一片光亮之中,看不真切。

见我不收黄金,那仆人言语愈发尖刻起来:“状元已被陛下赐婚,不日便要尚公主,姑娘还是见好就收,不要贪心太过。”

贪心太过?

我不由自主握住胸口的玉佩,只觉身上更冷了:“你要尚公主,那你我婚约呢?”

“指腹为婚,不过长辈一句戏言。”

李昭声音中已是浓厚的不耐烦和厌弃。

一句戏言。

蓦然间,我就被他的字眼刺痛。

他终究选了他的前程,放弃了我。

我想哭又想笑,愤然扯下胸口玉佩,摔在了他的马蹄下。

“既然你做了选择,我…只能祝你前程似锦,我必不会阻你的荣华富贵。”

“符月!”

李昭见我摔碎玉佩,当即下马捡起,俊美无俦的脸上已经满是阴狠的怒意:“你我之间恩义两清,公主醋意大,你最好尽快滚出临安,不要碍了皇家脸面。”

恩义两清?

我眼前发黑,勉强撑住,他调转马头离去,无一丝留恋。

从头到尾,他没过问过一句我的病情,或许,他早就已经不关心了。

他的心,一向是太狠了。

对自己,对别人都是。

我心死神伤,旧疾发作,一病不起。

一年前,神云山灵药谷中。

老神医说,若是李昭三天内再不能苏醒,他就会死。

我在老神医面前长跪不起,“我听到了谷里弟子说的话,只要有人肯试毒,或许就能找到解毒之法,求神医成全。”

神医叹气:“小姑娘,你这又是何必?”

“试毒且不说可能会死,即使不死,毒发时恐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承受?”

我含泪摇头:“他是我未婚夫婿,成不同衾死同穴,为他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若是他死了,我也无法独活。”


老神医定定看我良久,才摇头叹气:“情深不寿,罢了,罢了,一个个都是痴人。”

往事如刀,在梦中一遍一遍凌迟我的心。

我从噩梦中惊醒,发现我的小院中挤满了人。

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站在我的门口,脸上在笑,眼神却很冷:“符姑娘,公主听闻你是驸马的义妹,近日抱恙在身,特让我等请你进府修养。”

我病得几乎起不了身,自然也无力阻拦,任由她们架着我入了公主府。

他们把我扔在一间偏僻的小屋中,到处一片发霉的味道,我闭着眼睛,心想自己大概活不了多久了。

好不甘心啊。

忽然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睁开了眼睛。

我的面前站着一个满头珠翠浑身绫罗的年轻女子,长得极美,眼神中却满是鄙夷:“你就是符月?

还真是长相粗鄙,居然也配和驸马有婚约?”

说完便甩开了手,一脸嫌弃地接过婆子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像是嫌脏似的。

婆子讨好道:“不过是个乡野村姑,怎么能和公主的金尊玉贵相提并论。”

我猛烈地咳了起来。

“真是晦气,别让她死在府里,要死,也等我和驸马大婚之后再死。”

公主居高临下地吩咐道。

公主俯下身盯着我,脸上都是玩味:“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和驸马成婚,死了这条心。”

没多久就有人进来,抓着我的头发,动作粗暴地给我灌下了一大碗药汁。

再睁眼时,已是入夜,我头脑清醒了许多,身子也轻快了。

我推开门,在公主府里转了一圈,听见小花园传来争执的声音,我悄悄走过去,一大片花木遮掩了我的身影。

“公主何必接她过来,她是生是死早与我无关。”

“李郎,她毕竟是你的义妹,也曾对你有恩,我照顾她也是想替你还了这份恩情,免得别人日后对你有所指责。”

“她出身江湖,行止粗鄙,怎么配住进公主府?

我只怕她会脏了公主的门楣。”

我站在花木后,愣愣地听着,木然转身,却踩到了一根枯枝,发出一声轻响。

“谁?!”

公主发出一声惊叫,我被几个侍卫用刀架着脖子,押到了他们面前。

李昭皱眉看着我,一脸厌恶:“我早说了让你滚出临安,为什么还来府上叨扰公主清静?”

公主害羞带怯倚在他怀里,眼中满是爱意,在看向我时,却带着深深的怨毒。

我平静地抬头,忽然浅浅一笑:“我与义兄既有兄妹之谊,理当前来恭贺新婚,义兄不必担心,等大婚过后,我此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李昭眼眸深深,咬牙道:“那是最好,希望你安分守己,不要多生事端。”

他拂袖离去。

公主冷冷看我一眼:“驸马对我一往情深,我劝你不要再痴心妄想,用什么指腹为婚要挟,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冷静一笑:“公主还未成婚,就称我义兄为驸马,未免太过心急,有失皇家颜面。”

公主大怒,伸手就要掌掴我,却被我轻松避开,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千里迢迢奔赴临安,李昭的爹看了信便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他一向伟岸的身躯似乎一下子就垮了,一夜之间白发丛生,身形也佝偻了起来。

他让我在李府安心住下,当成是自己家。

但当我追问我爹的仇家是谁时,他却缄口不言,只说,我是个女儿家,不要追问江湖事,我爹的信上也没提。

他说我爹只希望我能平安活下去。

但如今,李昭通过皇榜告诉我,我爹的遗书,可能提及了仇人,不管真假,我都必须出现。

我和李昭或许已经恩义两清,但我和杀我父母的仇人,永远无法两清!

临安城中处处戒严,满城萧肃。

我一身男装,避开了处处耳目,悄无声息的在深夜潜入了曾经的公主府。

公主的卧房里传来阵阵哭骂声:“来人,来人,你们都是死人吗?

我要见驸马,我要见驸马!”

但是她的卧房房门紧闭,门上上着把大锁,屋外没有一个人。

我悄悄靠近卸掉了锁,进了她的屋子。

曾经金尊玉贵的公主,此刻如同一个疯妇人般,满面憔悴,头发凌乱,穿着寝衣,正坐在床上哭泣。

见我靠近,她满面惊恐,瞪大了双眼,“你…你是谁?

你怎么进来的?”

昏暗的烛光中,我摘下了面罩,她看清了我的脸,神情忽然变得更疯了:“是你?

是你!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抢走了驸马,都是你,驸马才会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

她抓起桌上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劈头盖脸向我扑来,往我头上砸,我神色不变,轻轻一拍,就将她拍飞在地。

公主倒在地上又呜呜的哭了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

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你?

你摔了的玉佩,驸马拿回来整夜不睡,在那儿修复,大婚之日更是撇下我跑来找你…”我见她如今疯疯傻傻神志不太清醒的样子,心中居然有一种微妙的同情,我不再理会,一掌拍晕了她。

入夜时分,公主府静得可怕,随处都不见森严守卫,我对这里的地形不熟,只好边走边摸索,想要找到李昭的书房。

“阿月,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在我找到李昭的书房进入后,几乎是与此同时,我的身后就想起了一个阴沉的声音。

我猛然转身就对上了李昭那双亮如寒星的眼睛。

一年未见,我们两两相对,我一时无言。

“阿月,过来。”

他像过去一样对我伸出了手,如果换做过去,我早已迎上去,抱住了他。

但如今的我只是站着,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冷漠。

“把我父亲的遗书给我。”

我说。

“阿月,我很想你,你不来抱抱我吗?”

李昭声音很低,似乎有些委屈。

“把我父亲的遗书给我。”

我神情冷漠,不为所动。

李昭些急躁起来,主动走上了前,想要抱我。

我并没有剧烈的挣扎,却在他即将要碰到我的那一刻,轻轻推开了他。

“我再说一次,把我父亲的遗书给我。”

李昭僵住了,看着我的眼神从热切变得失望,忽然低低的笑出了声:
它可以解情毒,让心伤垂死的人重新活过来。

但它也会让你,再也不会爱上这个人,直到死去。

“可以的!

我们一定可以回去!”李昭猛地抬头,含泪的眼睛里是一种炽热而疯狂的情绪,像是燃烧着生命。

他呓语一般道:“我会帮你杀了他的,只要他死了,你就会原谅我,你就会明白发生的一切。”

他起身便走,一身杀气,姿态决然。

我心中莫名恐惧起来,仿佛即将迎来灭顶之灾。

数日后的一个深夜,满身是血的李昭忽然闯入我的房中。

我从睡梦中惊醒,见他站在我床边,脸上道道血痕血痕,眼睛在无光的房内闪闪发亮,神情是止不住的兴奋,狂热。

黑暗中他的眼神既狠戾又温柔。

他俯下身子,轻声说:“阿月,跟我走,我要让你亲手看我怎么砍下仇人的头颅。”

他甚至小心的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和污渍,为我拿来干净的衣服披在我的肩头,认真的为我系好衣带。

他的眼神令我毛骨悚然,但也令我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他似乎觉知到了我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刻,我们都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他握住我的手,滚烫的温度几乎将我们俩个都燃烧了起来。

他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扶我上马,一路飞驰,到了一个大门紧闭的庄园之中。

还没进门,我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就像多年前,我被灭门那日一样。

我一把扯掉蒙住眼睛的黑布,只见庄园入门的空地上,横七竖八,满地尸首,血流成河。

这堆尸首的正中央,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正跪在那里。

李昭道:“阿月,这就是我们找了这么多年的仇人,孙无极。”

“当年就是他灭了我李家符家两家几十条人命,阿月,我们的仇人,从来都是同一个人。”

“是不是只要报完仇,所有的事情就都会结束,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

李昭满怀希冀地问我。

我沉默不语,从腰间抽出了自灭门那日,我再也没有离身过的那把长刀。

我提着刀一步步的走进了那跪着的男人。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害我父亲?

害我满门?”

我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冷静地问。

那人冷冷一笑:“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碍了别人的眼,自然就要死,你要杀便杀,哪有那么多废话?”

不知为何,找了这么多年的仇家如今在我面前引颈待戮,我心中早没有了最初滚烫又疯狂的仇恨,只剩一种仿佛沉默在冰湖底的静默的恨意。

我举刀便要砍下去,却又被李昭拦住了。

“让我来,不要脏了你的手。”

“不。”

我平静地拒绝,“我要亲手,送他去见我符家的冤魂。”

说罢,我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腥热的血喷了我一脸。

李昭温柔地拿出帕子给我擦掉脸上的血,柔声道:“我们终于大仇得报了,阿月。”

我冲他微微一笑,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根本不是我们真正的仇人,而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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