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金竹书屋 > 其他类型 > 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局

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局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天,侯府上下忽然又传出一个消息:安安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特意请侯爷用膳。正院内,昭儿紧张兮兮地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夫人,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侯爷从不喜欢您做的东西,要是吃了不高兴怎么办?”安安淡淡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勺子,轻轻搅了搅一盅清炖鸽子汤:“喜欢不喜欢,那是他的事。但作为正妻,我该做的总得做。再说了——”她顿了顿,抬头看向窗外,语气笃定:“现在的沈越泽,未必还能看得懂我。”昭儿一愣,随即恍然,心中满是佩服:“夫人真是有大局观!”不一会儿,沈越泽果然来了。他看着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清淡菜肴,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亲自下厨?”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是啊。”安安笑意盈盈地起身,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夫君最...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4 16: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局》,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天,侯府上下忽然又传出一个消息:安安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特意请侯爷用膳。正院内,昭儿紧张兮兮地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夫人,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侯爷从不喜欢您做的东西,要是吃了不高兴怎么办?”安安淡淡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勺子,轻轻搅了搅一盅清炖鸽子汤:“喜欢不喜欢,那是他的事。但作为正妻,我该做的总得做。再说了——”她顿了顿,抬头看向窗外,语气笃定:“现在的沈越泽,未必还能看得懂我。”昭儿一愣,随即恍然,心中满是佩服:“夫人真是有大局观!”不一会儿,沈越泽果然来了。他看着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清淡菜肴,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亲自下厨?”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是啊。”安安笑意盈盈地起身,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夫君最...

《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全局》精彩片段


这一天,侯府上下忽然又传出一个消息:安安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特意请侯爷用膳。

正院内,昭儿紧张兮兮地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夫人,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侯爷从不喜欢您做的东西,要是吃了不高兴怎么办?”

安安淡淡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勺子,轻轻搅了搅一盅清炖鸽子汤:“喜欢不喜欢,那是他的事。但作为正妻,我该做的总得做。再说了——”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窗外,语气笃定:“现在的沈越泽,未必还能看得懂我。”

昭儿一愣,随即恍然,心中满是佩服:“夫人真是有大局观!”

不一会儿,沈越泽果然来了。他看着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清淡菜肴,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亲自下厨?”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是啊。”安安笑意盈盈地起身,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夫君最近辛劳,这些菜清淡滋补,正好调理身体。”

沈越泽坐下,目光在桌上的菜肴扫过,随手夹了一筷子煎鲈鱼。鱼肉鲜嫩,入口带着一股淡淡的姜香,他咀嚼了一下,眉头微微舒展:“味道不错。”

安安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夫君喜欢就好。”

沈越泽又尝了几样,发现每道菜都清淡却不寡味,口感恰到好处。他忍不住多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后,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地看向安安:“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些了?”

“妾身以前也会,只是没什么机会做。”安安笑了笑,语气自然,“这些不过是妾身平日琢磨的小技艺,比不上妙妹那些精致的点心,只能勉强糊弄夫君。”

沈越泽听着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以往的安安,总是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却从不主动展现什么,而今天的她,却显得格外自信。

“这些菜是你琢磨的?”他随口问。

“当然。”安安抿了一口茶,目光坦然,“妾身在娘家时,常看一些食医的典籍,这些搭配法子,倒是从书里学来的。”

“食医?”沈越泽的眉头微微一挑,语气带着几分意外,“倒是少见你提起这些。”

安安微微一笑,没有接话,而是缓缓起身:“夫君若用膳完毕,妾身便不打扰了。”

沈越泽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目光复杂。他发现,眼前这个人,似乎不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安安了。

与此同时,妙姨娘这几日的处境却愈发糟糕。

“姨娘,不好了!您的嫁妆清单被人查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上满是惊慌。

妙姨娘脸色一变,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什么清单?谁查的?”

“是正院的人!听说是刘管家亲自过去翻的,连库房的账本都带走了!”丫鬟颤抖着说,“他们还说……说您当年从侯府库房里拿走的几件首饰,是未入账的……”

妙姨娘脸色煞白,几乎站立不稳:“什么未入账?!那是侯爷赏给我的东西!”

“可、可是……”丫鬟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刘管家说,那些首饰是太夫人留给夫人的陪嫁品,根本不该出现在您手里。”

妙姨娘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声音尖利地喊道:“荒唐!侯爷都赏给我了,凭什么还要拿回去?!”

丫鬟低着头,不敢说话。

妙姨娘一把将手边的茶盏摔在地上,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安安!一定是她!她竟然敢挖我的旧账……好,好得很!既然她不肯放过我,那我就让她也别想好过!”

她猛地转头,看向丫鬟:“去,把我的心腹都叫过来,我要写信!”

翌日,沈越泽正在书房处理事务,忽然接到一封急报。

他展开信一看,眉头顿时紧锁。

信上说,妙姨娘几日前曾暗中派人,向外偷运了一件珍贵的玉佩,而这块玉佩,正是侯府传家之物,平日由正妻保管!

沈越泽将信放下,冷笑一声:“传家玉佩?她倒是胆大包天!”

他沉思片刻,忽然起身道:“来人,去正院,叫夫人到书房来。”

正院里,安安正在整理自己的菜谱,忽然听到沈越泽传话,不由得轻轻一笑:“他倒是来得及时。”

昭儿有些紧张地问:“夫人,您觉得侯爷这次是为了什么?”

“妙妙那边又闹了幺蛾子,侯爷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安安起身整了整衣袖,目光中带着几分笃定,“不过,他找我,恐怕不只是为了这块玉佩。”

她微微一笑,转身往书房走去。

书房内,沈越泽正在翻阅案上的账册,见安安进来,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安安,你可知妙妙的旧账?”

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淡然:“夫君指的是什么旧账?”

“玉佩。”沈越泽将信递给她,目光沉沉,“你可知这件事?”

安安接过信,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玉佩一事,妾身并不知情。不过……若夫君愿意仔细查一查,恐怕会有更多有趣的发现。”

沈越泽微微一怔:“何意?”

“妙姨娘手中的东西,可远不止这一块玉佩。”安安将信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笃定,“夫君若信妾身,不妨让刘管家再去查一查偏院的账册,或许能找到更多‘未入账’的物品。”

沈越泽听着她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点点头:“好,我就依你所言。”

他盯着她的脸,眼中带着几分探究:“安安,最近你……好像变了不少。”

安安轻轻一笑:“妾身不过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罢了。”

沈越泽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你做得很好。”

安安看着他,微微一愣,随即低下头,唇边的笑意越发淡定从容。


大姑娘沈清兰的消息迅速传遍云中侯府,妙姨娘偏院的“嫌疑”也让事情越发复杂。

“妙姨娘!你要是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为了清兰这孩子,我可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秦如霜脸色煞白,冲到妙姨娘院中,几乎失去了平日里的温婉,“清兰她才一岁多,你怎么下得去手?!”

陆妙妙冷笑一声,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语气带着几分嘲弄:“三姐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一个被禁足的人,哪有本事去碰你女儿?”

“可是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在您院子外面!”三姨娘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泪水滑落,“妙妹妹,你若真有心计较我们这些姐妹的事,冲我来便是,何苦拿孩子下手?”

妙姨娘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越发冰冷:“三姐儿,你的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你说话可得讲证据!这侯府上下谁不知你最擅长演戏?

“一天到晚装作人淡如菊的样子,背地里可没少拿你那女儿在越泽面前争宠!如今你把她弄丢了,倒跑我这泼脏水?!

“再说了,不就是个丫头,没了再生一个就是,又不是儿子,瞧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眼看两人争吵得不可开交,安安缓缓走进院子,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够了!你们觉得在侯府里吵得天翻地覆,就能把孩子找回来吗?”

妙姨娘和三姨娘同时一怔,纷纷低头不再言语。

“妙姨娘。”安安目光直视她,语气淡然中透着一丝寒意,“您说您清白,那您敢让人搜一搜您的院子吗?”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她很快冷笑一声:“搜便搜!你们搜不到什么,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罪人!”

安安看了昭儿一眼,昭儿立刻带人搜查妙姨娘的院子。果然,片刻后就有下人抱着一个绣着三姨娘女儿名字的小布娃娃出来。

“夫人!这娃娃就是三姨娘小姐的!”昭儿急忙上前禀报。

院子里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三姨娘看着那布娃娃,脸色瞬间煞白:“妙姨娘!你……”

“慢着。”安安抬手打断了三姨娘,目光落在妙姨娘身上,“妙姨娘,这娃娃怎么会出现在您这里?”

妙姨娘脸色发白,但很快咬牙冷笑:“夫人,这东西是谁拿出来的,可还未必可信吧?这侯府里谁不知道您最会作戏?”

安安却不慌不忙,缓缓走到那布娃娃前,仔细看了看,忽然笑了一声:“妙姨娘,您怕是忘了,这娃娃上可还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小名——若不是常接触她的人,谁能拿到?”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颤抖着指向安安:“是你!是你陷害我!”

“是不是陷害,夫君很快就会查清楚。”安安转过身,目光冷冷地看向门外,“人呢?把侯爷请来。”

片刻后,沈越泽快步赶到妙姨娘的院子。

他一进门,看到院中僵持的几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出了什么事?”

安安福了一福,语气平静地将事情简单说明:“夫君,这是从妙姨娘院中搜出来的布娃娃,绣着三姨娘小姐的名字。妾身怀疑,妙姨娘与三姨娘小姐的失踪有关。”

妙姨娘闻言,连忙跪下磕头,声音颤抖:“侯爷,这都是安安的诡计!妾身从未见过这布娃娃,一定是她故意陷害妾身!”

沈越泽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盯着那布娃娃看了片刻,忽然转头看向安安:“你怎么看?”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清冷:“妙姨娘院中禁足,布娃娃却能出现这里——夫君觉得,她一个人能做到这些吗?”

沈越泽的眉头微微一动,目光越发沉冷:“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妙妙?”

“或许吧。”安安淡然道,“妙姨娘不是好人,但未必是罪魁祸首——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恐怕正等着看我们在这里争斗。”

沈越泽听着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他抬手命人将布娃娃收起来,沉声道:“从现在起,全府上下彻查!还有——把三姨娘小姐失踪前接触过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深夜,安安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满天星光,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

“夫人,您为什么要替妙姨娘开脱?”昭儿疑惑地问,“她明明处处与您作对,您若借机打压她,侯爷也不会说什么。”

安安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玉佩,语气淡然:“现在还不是彻底对付她的时候。”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眼中带着深思:“妙妙是个棋子,她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现在保住她,只是为了让那背后的手,暴露得更彻底。”

昭儿点点头,忍不住问:“那夫人觉得,三姨娘的孩子,会是谁藏起来的?”

安安眸光微冷,轻声道:“现在还不清楚,但她身上,恐怕也藏着不少秘密。”

而此时,在一处偏僻的小巷中,一个蒙面的男子正将一个小小的身影交给另一人。

“记住,只要她一天没回侯府,你的银子就不会少。”男子低声道。

“明白,您放心。”接手的人笑了笑,将孩子小心抱起,消失在夜色中。

男子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低声喃喃:“侯府……想要平静?痴人说梦!”


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眼中透出一抹阴冷:“安安那个贱人以为她赢了?哼,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嬷嬷:“去,把那件东西拿出来——这次,我要让她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嬷嬷脸色骤变:“姨娘,您是说……那件东西?可是,那不是太夫人吩咐让人藏起来的吗?”

“藏起来?”妙姨娘冷笑,“太夫人怕惹麻烦,我却不怕!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我要让整个侯府,都彻底站在我这边!”

嬷嬷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咬牙应下:“是,奴婢这就去办。”

翌日清晨,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处理账册,昭儿匆匆跑进来,神色紧张。

“夫人,妙姨娘又出手了!”昭儿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绢递到安安面前,语气中透着隐隐的怒意,“她这次竟然……竟然把您母亲的名字写在了上面!”

安安接过白绢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用鲜红的朱砂写着几行字,字里行间满是恶毒的诅咒,最后竟还写着“早登极乐”四个字。

她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手指微微颤抖,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将白绢放在桌上。

“夫人,这分明就是恶毒的诅咒!”昭儿气得眼圈都红了,“这次咱们必须去找侯爷评理,绝不能让妙姨娘再这么嚣张下去!”

“昭儿。”安安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静,“这件事,你谁都不要告诉。”

昭儿一愣:“夫人,您这是……”

“妙妙这次,是在逼我失去理智。”安安目光微微一沉,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以为,我会因此动怒,和她当众撕破脸。”

“可是夫人,她写得这么过分,咱们难道要忍气吞声吗?”昭儿满脸不甘。

“忍气吞声?”安安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锋利,“不,昭儿,你记住了——对付敌人,最重要的,不是愤怒,而是耐心。”

她顿了顿,低头将白绢折好,眸中寒光一闪:“她既然想玩,那我就陪她好好玩玩——只不过,这一次,我要让她彻底输得连退路都没有。”

当晚,沈越泽回到正院,刚进书房,就看到桌上放着那块白绢。

“这是什么?”他皱眉问道。

安安抬眼看着他,语气平静:“夫君,这就是妙妹妹今日送来的‘礼物’——上面写的内容,您自己看吧。”

沈越泽将白绢拿起来,看完后,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目光中透出隐隐的怒意。

“她竟然敢如此放肆!”他猛地将白绢摔在桌上,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怒气,“安安,这件事,我绝不会轻饶她!”

“夫君。”安安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沉静,“您若是现在就发怒,只会正中妙妹妹的下怀。”

沈越泽愣了一下,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你的意思是?”

“妙妹妹最近动作频频,显然已经被逼到绝境,她这次故意送来这块白绢,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安安的声音低缓却坚定,“妾身斗胆建议,夫君不如再等等,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我们要抓的,不只是妙妹妹一个人,而是她背后的整条线。”

沈越泽沉默片刻,随即点头道:“好,就听你的。”

翌日,偏院内。

妙姨娘正坐在榻上,嬷嬷端着一碗药汤走上前,满脸忧虑地说道:“姨娘,夫人和侯爷似乎并没有因为那块白绢而生嫌隙,反而……”

“反而什么?”妙姨娘抬起头,眸中满是阴冷。

“反而更和睦了。”嬷嬷硬着头皮说道,“姨娘,奴婢觉得……咱们是不是该停手了?侯爷最近已经开始派人盯着偏院了,若是再出事,咱们……”


“闭嘴!”妙姨娘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而刺耳,“现在停手,之前的所有努力不就白费了?!”

嬷嬷被吓得连连低头,不敢再多言。

妙姨娘深吸一口气,眸中透出浓浓的怨毒:“安安那个贱人以为我怕了她?哼,这次,我一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同时,安安正在正院内布置下一步计划。

“昭儿,去请管家过来。”安安将几份账册整理好,放在桌上,语气中透着几分深意,“今晚,我们要给妙妹妹送上一份大礼。”

昭儿愣住:“夫人,您要……”

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透着一抹寒光:“她不是喜欢送我礼物吗?这次,我要她知道,什么叫‘礼尚往来’。”

正院内,安安站在窗边,目光沉静地看着外头渐渐暗下的天色。

“昭儿,管家来了没?”她缓缓开口,声音低而冷。

“夫人,管家已经在外头等着了。”昭儿快步走进来,低声说道,“您吩咐的东西,也都准备妥当了。”

安安微微点头,转身走到桌边,将早已整理好的几份文书拿起:“让管家进来吧。”

不多时,管家走进书房,微微弓身行礼:“夫人有何吩咐?”

安安将文书递到他手中,目光笃定:“今晚你亲自去偏院,把这些账册交给妙姨娘——就说,这是妾身的一番‘好意’,希望她过目。”

管家微微一怔,随即抬头看向她,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夫人,这些账册是……”

“是偏院过去几年的账目记录。”安安的声音依旧平静,“其中涉及的一些银两去向,恐怕妙妹妹会很感兴趣。”

管家低头翻看了几页,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夫人,这些……是洛河山庄?”

“不错。”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意,“妙妹妹这些年在偏院的所作所为,不少都和洛河山庄脱不开干系。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我手中有的,不止是寿衣。”

管家听到这话,心中一震:“夫人,您的意思是……”

“她不是喜欢挑衅吗?”安安微微挑眉,声音低缓却透着一股锐利,“那我就告诉她,她的每一步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看她还能不能继续嚣张下去。”

管家点头应下,随即躬身退下。

昭儿站在一旁,有些担忧地说道:“夫人,您就这么把这些账册交出去,万一妙姨娘狗急跳墙……”

“狗急跳墙?”安安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乍现,“那才好——越急,破绽越多。”

她缓缓走到窗前,目光沉沉地看着远处的偏院,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妙妙,这次,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反击。”

偏院内,妙姨娘正在房中摆弄着一对新得的玉镯,心情似乎颇为不错。

“姨娘,夫人派人送来了一份东西。”嬷嬷快步走进来,将管家带进房中。

妙姨娘抬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蹙:“她送东西给我?莫非是知道怕了,来讨好我?”

管家将账册递上,语气平淡:“夫人说,这是她的一番好意,希望姨娘过目。”

妙姨娘狐疑地接过账册,随手翻开一看,脸色顿时僵住了。

“这……”她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煞白,“这些账目是从哪来的?!”

管家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这些,都是夫人这几日整理出来的——夫人还说,若是姨娘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来正院与她商量。”

妙姨娘的手微微颤抖,目光中透着几分慌乱。她快速翻看着账册,越看越心惊,额角的冷汗也一滴滴地冒了出来。

“嬷嬷!”她猛地将账册摔到桌上,声音中透着尖利的怒气,“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落到她手里?!这些账目……不是早就被销毁了吗?!”


“不错。”安安点头,声音平静,“妾身发现,偏院的银两去向,似乎与洛河山庄有些联系。而这些账目的记录,都是妙妹妹经手的。”

沈越泽放下文书,目光中透着几分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果然大得很。”

“夫君。”安安微微靠近,目光沉静,“妾身斗胆建议,不如设个局,让妙妹妹自己露出马脚。”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夫君可以假装动摇,故意对妾身冷淡几分,让妙妹妹以为她的挑拨已经奏效——届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出手。”

沈越泽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好,就依你。”

几日后,侯府上下开始悄然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听说侯爷最近对夫人不怎么上心了,连早膳都不在正院用了。”几个婆子在偏院门口窃窃私语,“说不定,侯夫人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妙姨娘听到这些话,忍不住扬起嘴角,眸中满是得意。

“嬷嬷,你看到了吧?侯爷果然还是向着我的!”她的声音中透着难掩的兴奋,“安安那个贱人,早晚会被赶出侯府!”

然而,她并未察觉,这一切,正是安安布下的局。

随着风言风语逐渐扩散,侯府的氛围开始变得微妙。

妙姨娘听闻沈越泽近来对安安的冷淡态度,心中更是喜不自胜,连一向低垂的眉眼都多了几分得意的飞扬。

“姨娘,这次咱们真的快要翻身了!”嬷嬷捧着一碗药汤,满脸讨好地说道,“奴婢听说,侯爷最近都不去正院用膳,看来是真的厌了那个死胖子!”

妙姨娘轻笑一声,接过药碗轻轻啜了一口,眸中闪过一抹狠意:“哼,安安那个贱人也该有自知之明。她以为自己瘦了几斤、学了几句花言巧语,就能稳坐正室之位?真是可笑!”

她放下药碗,轻轻摆手示意嬷嬷靠近,低声吩咐道:“去,把那件寿衣重新包好,今晚亲自送到正院——既然她不肯安安分分地滚,那我就送她一程!”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低声劝道:“姨娘,这件事侯爷若是知道,恐怕……”

“知道又如何?”妙姨娘冷笑着打断,“有太夫人在后头撑着,他沈越泽敢拿我怎样?再说了,只要安安一日不被休,我一日寝食难安!”

夜晚,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翻阅账册,昭儿急匆匆地跑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神色紧张。

“夫人,这是刚刚从偏院送来的东西!”昭儿将包裹放在桌上,声音微微发颤,“奴婢看着眼熟,似乎……又是寿衣!”

安安抬眸看向包裹,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打开看看。”

昭儿颤抖着手打开包裹,果然又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刺绣精美,袖口和裙摆的纹样竟比上次还要复杂。

安安低头看了片刻,忽然冷笑了一声:“妙妙这是等不及了。”

“夫人,这次咱们必须告诉侯爷!”昭儿气得直跺脚,“她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不急。”安安将衣裙放回包裹中,目光沉静,“这次我会亲自去见妙姨娘——她既然敢送,我就敢收。”

昭儿愣住:“夫人,您要亲自去?”

“对。”安安起身,将包裹递给昭儿,“既然她送来这么大的‘礼物’,我若不亲自去‘感谢’,岂不是显得我太不懂礼数了?”

偏院内,妙姨娘正倚在榻上听着嬷嬷汇报,听说寿衣已送达正院,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安安那个贱人,现在恐怕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妙姨娘冷笑着说道,“她若是聪明,就该明白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