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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后续+完结

收养一只红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紧紧抓住祖母的衣角,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助。姜老夫人心痛不已。她平日最宠这个小孙子,没想到竟然被打成这副模样。若不是相处时日久,恐怕连她都难以认出眼前这个浑身是伤、满脸血迹的孩子就是她那乖巧伶俐的孙儿。“母亲,您终于来了......”此刻,姜同甫也不装晕了,他不信姜挽云还敢打自己的祖母。他艰难地爬起身来,可怜兮兮看着姜老夫人,凄惨的神情似是在倾诉什么。姜老夫人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儿子和孙子,心里怒极。她瞪大眼睛,怒视着姜挽云,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儿子和孙子!”“这可是你亲爹,你亲弟弟!”虽然在来的路上姜朝雪已经告诉她姜挽云疯了,连亲爹和继母都敢打,但是姜老夫人还是打心底里不信的。毕竟过去的十七年里,姜挽云一直是个透明人,...

主角:姜挽云姜朝雪   更新:2025-01-04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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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云姜朝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收养一只红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紧紧抓住祖母的衣角,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助。姜老夫人心痛不已。她平日最宠这个小孙子,没想到竟然被打成这副模样。若不是相处时日久,恐怕连她都难以认出眼前这个浑身是伤、满脸血迹的孩子就是她那乖巧伶俐的孙儿。“母亲,您终于来了......”此刻,姜同甫也不装晕了,他不信姜挽云还敢打自己的祖母。他艰难地爬起身来,可怜兮兮看着姜老夫人,凄惨的神情似是在倾诉什么。姜老夫人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儿子和孙子,心里怒极。她瞪大眼睛,怒视着姜挽云,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儿子和孙子!”“这可是你亲爹,你亲弟弟!”虽然在来的路上姜朝雪已经告诉她姜挽云疯了,连亲爹和继母都敢打,但是姜老夫人还是打心底里不信的。毕竟过去的十七年里,姜挽云一直是个透明人,...

《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紧紧抓住祖母的衣角,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助。

姜老夫人心痛不已。

她平日最宠这个小孙子,没想到竟然被打成这副模样。

若不是相处时日久,恐怕连她都难以认出眼前这个浑身是伤、满脸血迹的孩子就是她那乖巧伶俐的孙儿。

“母亲,您终于来了......”

此刻,姜同甫也不装晕了,他不信姜挽云还敢打自己的祖母。

他艰难地爬起身来,可怜兮兮看着姜老夫人,凄惨的神情似是在倾诉什么。

姜老夫人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儿子和孙子,心里怒极。

她瞪大眼睛,怒视着姜挽云,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儿子和孙子!”

“这可是你亲爹,你亲弟弟!”

虽然在来的路上姜朝雪已经告诉她姜挽云疯了,连亲爹和继母都敢打,但是姜老夫人还是打心底里不信的。

毕竟过去的十七年里,姜挽云一直是个透明人,从来不曾有过任何过激行为。

姜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心中的怒火实在难以压制,她目光锐利地盯着姜挽云,“你可知错?”

姜挽云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何错之有?他们想要害我性命,难道我还要坐以待毙吗?”

姜景元意图毁她清白,姜同甫颠倒黑白,孟淑涵助纣为虐,姜景裕少年蛇蝎心,她打的几人,谁无辜?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姜老夫人脸色一变,没想到姜挽云竟然会如此回答。

“你这个不孝子孙,竟敢如此跟我说话!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

姜挽云冷笑一声,“祖母?你真的把我当成孙女看待吗?”

姜老夫人虽为原主名义上的祖母,但对原主却是不喜的,因不想见到原主那张酷似云蔷的脸,还下令不允许原主靠近慈安堂半步。

所以在姜挽云眼里,根本没有‘祖母’这个词!

姜老夫人被姜挽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姜挽云,“你……你简直是大逆不道,竟敢如此跟我说话!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孝道!”

说着,她扬起手,准备狠狠地扇姜挽云一巴掌。

她看来,姜同甫是家主,自己则是姜府的太上老君,谁敢在她面前放肆。

难道就不怕死吗?

姜挽云身子微侧,躲开姜老夫人的巴掌,同时拿起长鞭抵挡。

姜老夫人苍老的手掌打在长鞭上,很快便冒出一颗颗血珠,疼得她手掌逐渐麻木。

她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怒声吩咐家丁:“来人,将她抓起来!”

几名家丁闻声而动,奈何门太小,一次性挤不下太多人。

姜挽云却毫不畏惧,手中的长鞭如灵蛇般舞动,每一下抽打都准确无误地落在家丁身上。

家丁们被打得惨叫连连,纷纷倒地。

先前站着的家丁,此刻横七竖八倒在门口,堆成一堵人门。

当姜老夫人亲眼目睹姜挽云手持长鞭,将几名冲上来的家丁打得倒地不起时,她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这一幕。

“你,你怎么敢?!”姜老夫人指着姜挽云,声音颤抖质问道。

姜挽云手持长鞭,一步一步地靠近姜老夫人。

她的眼神冷漠,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微不足道的生物。

长鞭缓缓抬起,轻轻地挑起姜老夫人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抬头面对姜挽云的注视。


姜景元尚且还未回神,突然感觉小腿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剧痛,疼得他全身发颤。

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疼得舌头也开始打哆嗦。

他愤恨抬眸,一张绝美的面容映入眼帘,眼里不由自主闪过一抹惊艳。

姜景元色心渐起,一时竟忘了破口大骂。

以前便知道这个女人长得好看,可惜他每次即将得逞之际都会被她躲过去,引得他终日魂牵梦萦,做梦都想将人拉上自己的床榻。

没想到几日未见,这位不受宠的嫡姐竟出落地如此貌美,比绮香楼的花魁还要美上几分。

他心里恶狠狠地想,就是不知道此人玩起来如何,是否比那花魁更销魂。

姜景元脸上逐渐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五官因身体的剧痛变得扭曲,显得整个人面目狰狞。

姜挽云惹怒了爹,爹放任他来云起阁抓人,就等于是默认他可以随意处置姜挽云。

一想到这女人一会儿会跪地向自己求饶,他就格外兴奋。

他不信姜挽云有胆量故意伤害自己,毕竟姜挽云在府内过得连丫鬟都不如。

方才发生的一切,他全当是巧合。

可即便如此,姜挽云的态度还是激怒了姜景元。

只听他怒声呵斥一声,“贱女人!你还不赶紧扶本公子起来!”

他那双浑浊的双眼扫荡姜挽云全身,甚至已经伸出手,迫不及待想要摸摸她,想知道手上的肌肤会不会像她脸上的一般光滑。

姜挽云察觉他那肮脏的目光,轻笑一声,抬起右脚,毫不犹豫踹向姜景元。

她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姜景元也没有想到她闷不吭声就一脚踹向自己。

‘咔嚓’一声,鼻梁骨直接断裂,姜景元那张算得上俊俏的脸上赫然挂着一个鞋底印。

这一脚力道极大,直接将姜景元踹倒在地,背部重重倒地,四仰八叉摔在地上。

姜景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挽云。

他抬头的瞬间,鲜血从鼻间流出,划过人中的位置,直接流进他的嘴里。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嫡姐竟然敢对他动手。



此话一出,姜同甫和姜老夫人的脸色都有些僵硬,眼神开始闪烁。

在盛国,夫家动用女子的嫁妆可是会受人鄙夷的。

更何况,姜同甫还是朝廷官员,更丢不起这个脸。

姜同甫有心想要反驳,但是身上的剧痛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时间,堂内陷入寂静。

他们此刻眼底异样的情绪在姜挽云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她不禁想起了原主的记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疑惑和不解。

看来自己得重新打听打听姜府以前的事,或许连原主娘亲的死也有蹊跷。

毕竟,原主的娘亲云蔷离世时只有二十岁,而且在云蔷离世后的一个月内,姜同甫就迎娶了孟氏进门。

这也,太巧了。

只可惜,云蔷的四个贴身侍女死的死、散的散,唯有花姨娘还在姜府。

但是花姨娘......自云蔷离世后,她从云蔷的贴身侍女,一跃成府内的姨娘。

也不知是何缘故,她成为姨娘后一改以往恭敬的态度,对原主十分冷淡。

原主幼时丧母,随着云蔷身边的丫鬟一个接一个离奇失踪后,她开始怀疑她们的死与花想有关,但始终找不到证据。

所以花想绝不会轻易告诉姜挽云真相。

看来,这一切还得她亲自去查。

往事暂且不提,她现在要做的,是拿回原主亲娘的嫁妆。

云蔷身为首富云庭之女,在云家颇受宠爱,听说她当初陪嫁的嫁妆足足有一百八十箱。

这些东西,若是拿来疏通关系,或许能打探原主外公在地牢的情况。

亦或者给流放之地的云家人捎去,说不定他们也能过得好一些。

但是原主以往不受宠,有心无力,而姜朝雪作为云蔷的女儿,有资格接触云蔷的嫁妆,却从未想过要救云家人。

姜挽云道:“看来尚书夫人这个管家之人实在不称职,竟让尚书府穷困潦倒至此,我还怎么放心将亲娘的嫁妆交给她掌管。”

“如今我已及笄,理应接管娘亲的嫁妆,尚书大人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屋内几人皆是震惊。

她还想拿回云蔷的嫁妆?

孟淑涵闻言不禁收紧拳头,朝着姜挽云嘲讽一笑,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终究还是对姜挽云心有余悸,现下不敢大意,只能徐徐图之。

孟淑涵虚弱地靠在丫鬟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如今虽已长大成人,但以往十余年一向深居简出,不知管家的难处......”

言外之意,你都不会管家,还想着接管那些庄子铺子作甚。

“有何难处?”姜挽云把玩着长鞭,仿佛孟淑涵只要有一句话说的不入耳就要挥下。

长鞭近在眼前,孟淑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姜挽云转头看向姜同甫,“尚书大人,你认为我能拿回我娘亲的嫁妆吗?”

姜同甫深知,她这话不是询问,而是威胁。

他尚未说话,孟淑涵壮着胆子道:“老爷,妾身自管家以来兢兢业业恪守本分,从未逾矩,此事若是传出去,妾身颜面何存?”

姜同甫当然不愿意将云蔷的嫁妆交给一个不受宠且还忤逆鞭打自己的人。

再者,虽然云蔷的嫁妆已经被他们挥霍一大半,但剩下的部分也全都是价值颇高的物件。

毫不夸张地说,光是云蔷的嫁妆,就足够府内至少几十年的开销。

他自然舍不得给出去。

可如今姜挽云拿着长鞭威慑,他不敢不从。


那是原身亲手做的,送给她们姐妹二人的生辰礼。

那个爱笑、爱吃甜食,还爱逗原主开心的女孩,死在自己十五岁生辰之日。

更为可恶的是,姜景元那个腌臜货得知事情败露,还往红叶身上泼脏水。

诬陷红叶为了勾引他,才会不小心失足掉进井中。

原主跪在雪地里求了姜同甫足足三日,求他为红叶正名。

几近晕厥之际,等来的却是姜朝雪那冷漠而又决绝的话语——红叶早已被弃置乱葬岗,徒有一张破席裹着,早早了事。

而红叶的亲生爹娘,为了十两银子,放弃状告。

区区十两!

丫鬟的命,也是命。

姜挽云不禁攥紧拳头,眼眸之中充满了愤恨与杀意。

恰在此刻,姜景元率领着一众家丁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门前。

红袖甚至未来得及走过去,那道紧闭的房门猛然被踹开,伴随着一声怒喝。

“姜挽云,你这个贱人,赶紧给本公子滚出来!”

红袖看着姜景元凶狠的模样,心急如焚道,“大小姐,你快走,奴婢去拦着大公子。”

姜挽云却拉着红袖的手,坚定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你忘了吗?我说过,要替红叶报仇的。”

红袖这个小身板,还不够姜景元身后的家丁拍一掌。

“小姐,奴婢......”红袖一脸着急,眼看姜景元就要冲进来,她径直冲到姜挽云前面伸手拦住他。

“大公子,大小姐身子不适,想歇息了,大公子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她壮着胆子高声道。

殊不知,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对人毫无威慑力。

姜景元没想到她竟然还敢拦自己,没看见自己一脸怒意吗?

他抬起右脚朝着红袖踹去,“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拦本少爷的路?”

红袖坚定站在姜挽云身前,哪怕是要被踹到也不愿退缩。

眼看红袖便要受下一脚,姜挽云立刻拉开面前的人,躲闪之前还不忘扫腿将姜景元的左腿往后踢。

姜挽云的动作让人始料未及。

姜景元前方没了着力点,后方又遭到偷袭,以至于他踹出的右腿直直往前冲。

一个没收住,竟直接当着姜挽云的面表演一字马。

‘嘭’地一声巨响,紧接着,姜景元嘴里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

“啊啊啊!!!”

姜景元一脸痛苦瘫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使得他额间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试图收回双腿蜷缩身体,但却动弹不得。

最可怕的是,他隐隐感觉自己下半身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快要废掉。

他想要开口让下人扶自己起身,可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

紧跟其后的四个家丁此刻都慌了神。

他们惊恐地瞧着姜景元凄惨的模样,下意识双腿一缩,手忙脚乱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身,仿佛能感同身受一般。

屋外众人不敢窥视,屋里几人更是吓得不敢说话。

一时间,屋内气氛静谧得十分怪异。

姜挽云一步一步走到姜景元身边,居高临下,冷冷看着疼出一身冷汗的姜景元。

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刚见面就行此大礼?”

她说着,脸色顿时一沉,毫无预兆抬起右脚,狠狠踩在姜景元小腿上。

一个用力,小腿骨应声而裂。

偏偏姜挽云一副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模样,像是打量蝼蚁一般看着姜景元。

“果真是软骨头,轻轻一踩,就裂了......”

她的声音冷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蔑视,很不满姜景元那一踩就碎裂的骨头。


三名家丁喉咙一紧,惊慌不已,不约而同伸出手指扣喉咙,试图吐出药丸。

可惜那一粒药丸早已顺着咽喉滑落,不知去向。

三人惊恐地望向姜挽云。

姜挽云从容地整理裙摆,轻轻拂去溅落在身上的陶瓷碎片,然后慢条斯理地道::“不用白费力气。”

不知何时,她手上拿着一颗黑色小药丸。

三名家丁十分清楚,这颗药丸要么是方才他们咽下的那颗;要么,就是解药。

也许,解药的可能性更大。

三人有意想要抢夺,但碍于姜挽云凌厉的视线,他们根本不敢有半分逾矩。

姜挽云缓缓开口道:“你们方才咽下的是化骨分筋丸,初服只会腹中绞痛,难以自禁;七日后若无解药,骨骼将会化为虚无,彻底沦为废人。”

“届时,眼不能眨,嘴不能张,耳不可闻,更不可能行走。”

她冷冷地看着那三名家丁,“是死是活,全在我一念之间。”

这句话仿佛给那三个家丁判了死刑,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片刻后,三名家丁反应过来,显然不信姜挽云所言。

毕竟姜挽云一向深居简出,姜尚书根本不在意这个女儿,她哪有机会获得这些毒药。

更何况还是如此歹毒的毒药。

姜挽云没有错过三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怀疑。

信不信,皆是他们的命。

若是一不小心死了,可不能怪她。

她淡定的态度让三名家丁瞬间慌了神,不禁对自己中毒之事信了几分。

下一刻,三人满脸惊恐,齐刷刷跪倒在地。

“大小姐,我们都是听令行事,求大小姐饶了我们吧。”

“是大公子点名要我们过来的,并非我们要刻意为难大小姐。”

姜挽云不为所动,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一人试探性抬头,痛哭流涕道:“大小姐,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死啊。”

“我家有老母卧病在床,我要是死了,全家就完了。”另一人紧接着附和着。

“大小姐,我娘子如今身怀六甲......”

最后一个家丁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红袖气冲冲地站出来打断了。

红袖指着那人骂道:“你胡说!”

“我前几日才听说,你家娘子被人给打死了!夫人还给了你十吊钱!”

此话一出,那名家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事也不知是从何处传出,府内众人都说孟淑涵仁善。

姜挽云没想到此人竟拿死去的娘子做文章,她眼里不由地浮现一抹厌恶。

看来,她下毒是下对了。

姜景元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他身边的人又岂是良善之辈。

姜挽云实在不愿再看到他们那令人作呕的嘴脸,遂即带着红袖走出房门。

行至门口时,她用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屋内的三人,语气冰冷地说道:“今日之事,我全然不知情。全是大公子和瑶琴二人所为。”

她话锋一转,继续道:“至于缘由......你们不是能言善辩吗?谁若能说出令我满意的解释,我便将解药给谁。”

三名家丁显然没想到姜挽云不但不听他们的辩解,竟然还想将今日之事全部推到大公子和瑶琴身上。

三人眼里浮现一抹犹豫。

一边是叛主,一边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由于坏事做多了,他们对生命自然也更加珍视。

三人相视一眼,眼里满是算计。

大小姐不过是个弱女子,又没什么武功,就算有丫鬟保护,但双拳难敌四手,只要他们齐心协力,一定可以从大小姐手中抢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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