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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沈姒姒封宸墨

发财小杨2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茜看着谢媛的目光,立马心虚地将头扭向一边。“谢媛,这究竟怎么回事?且不说你和沈家还有婚约,你怎么能不禀告父母就和这样的人私相授受?你还要不要脸?”谢媛有些心寒,瞧瞧,瞧瞧,这就是她的父母,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罪名都按在自己身上,他们甚至连事情经过都不曾了解就给自己定了罪。“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们会信吗?”心冷到了一定阶段,再冷也不会有感觉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还有没有一点做姑娘家的自觉?我们还怎么相信你?”谢母一副我心深痛的样子,仿佛对这个女儿很是失望。“你们不信,我信!”一个满头银发,面容和蔼的老太太扶着鸠杖款款而来,看见来人,原本一脸冷淡的谢媛立马红了眼眶。“祖母!”她飞奔过去,一把抱住祖母,浅浅的拥抱后还...

主角:沈姒姒封宸墨   更新:2025-01-05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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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姒姒封宸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沈姒姒封宸墨》,由网络作家“发财小杨2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茜看着谢媛的目光,立马心虚地将头扭向一边。“谢媛,这究竟怎么回事?且不说你和沈家还有婚约,你怎么能不禀告父母就和这样的人私相授受?你还要不要脸?”谢媛有些心寒,瞧瞧,瞧瞧,这就是她的父母,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罪名都按在自己身上,他们甚至连事情经过都不曾了解就给自己定了罪。“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们会信吗?”心冷到了一定阶段,再冷也不会有感觉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还有没有一点做姑娘家的自觉?我们还怎么相信你?”谢母一副我心深痛的样子,仿佛对这个女儿很是失望。“你们不信,我信!”一个满头银发,面容和蔼的老太太扶着鸠杖款款而来,看见来人,原本一脸冷淡的谢媛立马红了眼眶。“祖母!”她飞奔过去,一把抱住祖母,浅浅的拥抱后还...

《全文小说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沈姒姒封宸墨》精彩片段


谢茜看着谢媛的目光,立马心虚地将头扭向一边。

“谢媛,这究竟怎么回事?且不说你和沈家还有婚约,你怎么能不禀告父母就和这样的人私相授受?你还要不要脸?”

谢媛有些心寒,瞧瞧,瞧瞧,这就是她的父母,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罪名都按在自己身上,他们甚至连事情经过都不曾了解就给自己定了罪。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们会信吗?”

心冷到了一定阶段,再冷也不会有感觉了。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还有没有一点做姑娘家的自觉?我们还怎么相信你?”

谢母一副我心深痛的样子,仿佛对这个女儿很是失望。

“你们不信,我信!”

一个满头银发,面容和蔼的老太太扶着鸠杖款款而来,看见来人,原本一脸冷淡的谢媛立马红了眼眶。

“祖母!”

她飞奔过去,一把抱住祖母,浅浅的拥抱后还记起这里还有外人在,立马放开了。

“伯父伯母,是媛媛失礼了。”

谢老太在和沈维安夫妻点头问好后,第一件事就是板着脸斥责谢父谢母。

“天下怎么会有你们这么偏心的父母,连事情的经过都没有弄清楚就把帽子扣在自己亲生女儿的头上,我看你们简直是昏头了!”

谢祖母威武,可算是有个明事理的来给媛媛撑腰了!

谢老太心里一惊,明明没看见有人开口,这是谁在说话,听起来不像是两个孙女的声音。

这么年轻的声音,难不成是坐在角落里的丫头?

她抬头望去,沈姒姒也不卑不亢的望过去。

谢老太还是顾念着这里有外人在,只说了这两句话就把重点转移在刘天放的身上了。

“刘公子,既然说你想和我家媛媛成秦晋之好,可有媒人,可有聘书,可有你家老爷和主母的点头,这一切都没有,就请回吧,我们家断不会同意这种无媒无聘的婚事!”

没想到,刘天放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物件慢慢展开,下一秒在场的众人都羞红了脸。

连谢母和秦惠这种妇人都羞耻地不行。

“这是我和谢媛鱼水之欢时她留下的,上面还有她残留下来的体香,这还不足以让我们俩成亲吗?”

谢父一看刘天放拿出证据,指着谢媛的鼻子骂道。

“好啊,你个丢人的玩意儿,你是要把我的老脸丢尽吗?娘,这就是你一直维护的孙女儿,你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在有婚约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私相授受,你现在还说冤枉她吗?”

谢老太敲了敲鸠杖,面色冷然。

“你刚才没有听见媛媛说不是她吗?他说是媛媛就是媛媛啊?顶着这张脸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你怎么不说那是你小女儿啊?”

谢老太就是看不惯谢父有什么脏水都往谢媛身上泼,姐妹两个明明都是从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而且她从小也看不惯谢茜,整天油嘴滑舌的,没有姑娘家应该有的稳重。

她面色不善地看了一眼谢茜,后者连连后退,别看谢茜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就是单单害怕这个祖母,感觉她每次都能看穿自己的内心活动。

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一点也藏不住。

谢父扭头看了一眼缩在后面的谢茜,立马替她说起话来。

“不可能是茜茜的……”

统子,谢祖母别看岁数大了,眼睛却是比谢伯父明亮的不是一点,她一下就道出真相了,明明就是谢茜假借谢媛的名头去外面乱来的!

谢父后面想帮谢茜解释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众人:??

还真是这样?

谢茜心中一阵不安,她看向目光疑惑的沈昭,试图冲对方解释什么。

“昭哥哥,我没有,不是我……是姐姐……”

“茜丫头,你可是想好了再说话,毕竟我要是想查出点什么东西来,很简单!”

谢祖母这一声警告对谢家三人都起了警告作用。

谢祖父早年病逝,靠谢祖母一手把一子三女抚养长大,要是没点手腕,外人是不敢相信的。

至今为止,谢父还是有点惧怕母亲的威严,所以她一说话,夫妻两个顿时就不做声了。

“谢祖母,晚辈也不是存心来找您的不痛快,只是我和谢媛私下里相见数次,她身上还有哪一处是不曾见过的,这样的人,除了我她还能嫁给谁去?”

他那吃定了谢媛的眼神让谢媛很不舒服,她冷声回答道。

“我祖母刚才的话你是没听见吗?你怎么证明是我?而不是站在那里的那位小姐,毕竟我们有着同一张脸!”

这话把矛头直指谢茜,她求助地望向沈昭,却在看见后者狐疑的目光时低下了头。

“这……”

“你这逆女,还敢往你妹妹身上泼脏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给我住嘴!”

又是一声冷喝,谢父缩回身后。

“我愿让官家验身自证清白,希望到时候刘公子能还我名声!”

这话一出,周围人都愣住了。

一个大家小姐既然能说出这话心里肯定是无愧!

眼看众人把目光都看向自己,她却磕磕巴巴不敢说出来这话。

她怎么可能敢说出来验清白的那种话,她都怀过孕了,要是一验身,岂不是连这种事情都被抖落出来了!

沈昭连连后退,似是不敢相信,她怀过孕?

可是自己明明和她以礼相待,从未有过逾矩,这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难道是这个刘天放的?

刚才还信誓旦旦地想着只要没人拿出证据说谢茜和自己内心的不一样,他就还可以是相信她的。

可是现在他不敢说这种话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总是站在自己面前温柔似水地喊自己昭哥哥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父谢母也有点不敢相信,他们一直以为小女儿只是有些刁蛮任性,她的本心还是好的,况且她看起来总是那样乖巧,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他们还是大户人家,自己的女儿做出来这种事,以后可怎么见人?

“茜丫头,怎么样,你敢验身吗?”


这不是典型的渣男语录吗?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算了,算了,看在他是自己亲大哥的份儿上,她还是可以原谅的。

“人家敬和公主可是对你有意思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考虑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从沈姒姒嘴里说出来,沈临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可是刚过完及笄礼的孩子,就这么跟他讨论婚嫁之事。

“你个小丫头你才多大,就管起大人的事情来了!”

他装作板起脸教育起沈姒姒来。

“大哥,你逃避我的问题哟!”

沈姒姒惊喜地发现她大哥竟然耳尖发红了,这是不好意思了?

看来大哥是属于闷骚类型的,两个人看来对彼此还是有好感的,既然这样,不如我就添把柴,敬和公主能当我嫂子,简直再好不过了!

“咳咳……那个爹娘好像刚才差人来喊我了,我就先去找他们了!”

没等沈姒姒回应,他急忙落荒而逃。

这死丫头,这么点就和他讨论婚嫁的事,他总感觉脸上无光。

……

及笄礼结束,很快沈姒姒就要恢复当社畜的生活了。

统子,你说这人为什么要上班呢,天天在家摆烂着不好吗?真是累人!

可不是,我也觉得摆烂挺好的,你看德妃和她生下的三皇子都是一脉传承,秉承着只要不发生天大的事,他们就可以一直摆烂的选择,不也生活得挺好的吗?

统子,你说什么?德妃摆烂就算了,三皇子他一个皇子竟然摆烂?难道皇帝天天不给他布置任务吗?

布置啊,但是他自从称病不上朝后,也就在百姓有所危难的时候上几个折子出一点建议,其他时间什么也不做。

就在府里养养花,逗逗鸟,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和他府里的王妃和侍妾们在府里打叶子牌。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三皇子玩叶子牌贼溜,在他们府里算是无敌了!

沈姒姒不开心了,她一个五品的小官还天天上朝点卯,三皇子怎么就可以把日子过的这么舒坦。

不行,她得不到的,三皇子也休想得到。

三皇子什么病啊,可以一直不上朝,皇帝就不训斥他?

他哪有病,他那腿疾是装的,就是为了不上朝,你都不知道他为了装病还从旁边的南阳国订购了一把轮椅。

统子,你说我该怎么巧妙地告诉皇帝,三皇子是装病不上朝的事情呢?我工作,一国皇子可不能闲着呀!嘿嘿嘿!

宿主,你真的笑的特别猥琐。

身居高位的庆元帝才知道原来老三的病是装的,他就说怎么太医院的太医各个都说治不好他的病。

他就没病,怎么治?

等下朝他一定得去他的府里好好‘关照’一下他,毕竟他们父子俩已经好久没有秉烛夜谈了!

此时的太子和二皇子心里为三皇子默哀三分钟,希望他们的三皇弟可以活过今晚。

……

接到皇帝一会要过来的消息,萧成赫的心里是打鼓的。

自从两年前他称病告假,他父皇不曾有一日说要来看看他,今日怎么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个‘残疾’在床的儿子啊?

他是真不愿意面对朝堂上的风波,同时他也不喜欢,而且他对于那个至尊之位也毫无兴趣,他们愿意斗还是愿意和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觉得只要自己和身边的人过的好,就可以了。

“左锋,你去打探下今天朝堂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每一件事也不要放过!”


可是庆元帝到来才发现,主角还没出场呢!

此刻的沈姒姒正在经历与头上流苏的斗智斗勇中,谁能想象在她出门那一刻,一个趔趄竟让簪子上的流苏乱作一团。

等到她入场,时辰还是有点晚了,她这次确实没有如之前一样让她的爹娘面上无光,反而落落大方走到陛下身前行了大礼。

彬彬有礼的样子很难让庆元帝想到这是前几天在大殿上说他后宫没人欢迎他的那个跳脱之人。

庆元帝摆摆手,王公公宣布开礼。

作为庆元帝既然出场,为沈姒姒的赞者肯定就是他无疑了。

沈姒姒走出来,至府台中央,面朝南方,向观礼宾客作揖行礼。

跪拜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庆元帝走到沈姒姒面前。

高声吟颂祝辞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然后为笄者梳头加笄。

三加过后,沈姒姒身着大袖礼服,钗冠出房,及笄礼正式完成。

庆元帝招呼着其他人一起坐下,准备开席。

却在坐在一瞬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宿主,你要小心啊,今天有人要来刺杀你和皇帝,他们已经在周围埋好了炸药,包围了整个沈府。

不是,我得罪谁了,要说刺杀皇帝还有可能,我一个闺阁小姐能得罪谁啊?

当然是被抄家的人啊?

那个监察御史还是定国公?

八九不离十,是定国公的女儿,他之前执掌兵权,她女儿也因此在军中长大,很多人都是他的旧部,他们一怒之下,准备把沈府给炸了!

这样一来,朝中的臣子就会损失过半,连带着皇帝也死于非命,他们准备把弑君的罪名按到丞相府头上。

他们就可以揭竿而起,谋逆成为新一代的国君。

好恶毒的计谋,她爹贪污怎么不说,偏偏要让我们整个丞相府给她陪葬!统子,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解决?

宿主,既然炸药是关键,那炸药没用了,他们也就谋逆不成了!

好主意!我去找人把丞相府周围全部泼上水!

来不及了,等水到了,你们这些人早就尸骨无存了!

那你说怎么办?

沈姒姒面露急切,她好不容易在这个世界有人疼,有人爱,不想因为自己断送了整个丞相府的性命。

那……什么……不也是水吗?

系统的话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沈姒姒第一遍根本没听清楚。

你大点声,到底什么啊?

就是……上恭房里的那个!

沈姒姒:她还真不好说。

让她惊喜的是,皇帝提前吩咐下去了,整个锦衣卫全都应声而出,在沈府周围把所有的隐患清除了。

没想到,皇帝还真有先见之明,我怀疑他今天不是来看我行及笄礼的,而是为了把这些有谋逆之心的人一网打尽,果然,君心不可测啊!

庆元帝勾勾唇,没想到这丫头的想象力还挺好的,自己在她心目中也算是树立高大威严形象了。

一刻钟之后,那些锦衣卫各个面露通红,重新排队进入沈府。

自从懂事之后他们还从没在外面干这种事呢,说出去真是丢人。

但是军令如山,他们不得不从。

宿主,你小心点,定国公的女儿还掺杂在台上那个戏班子里伺机而动!

这怎么还有后手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谋逆多大的罪,他们怎么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为了准备充分,他们肯定得多留点后手。


庆元帝看向舞台上那些说着戏文的小生,他的眉色加深,低声吩咐下去。

本来还在认真听戏的其他人有些纳闷,这怎么突然就把那些人押下来了?

“皇上,求您明察,我们只是民间走街串巷的戏班子,万万不敢有谋逆之心!”

“是吗?来仪郡主?”

站在前面,扮演青衣角色的一个女人陡然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化妆成这样还能被认出来?

“回禀陛下,民妇现在只是普通的妇人,民妇被抄家,现在没有来仪郡主,只有民妇。”

庆元帝怎么可能忽略她话语中的恨意,启唇微笑。

“是吗?那你带这么多人来所为何事?”

“民妇丈夫早逝,一直住于娘家,现在家族被抄,已经学会自力更生,戏班子现在就是民妇的落脚地。”

“你就不曾怨恨朕?”

“民妇的父亲知法犯法,着实令人厌恶,民妇也为父亲所不齿,所以不曾怨恨!”

说话间,她轻抬眸,眼神中迸发出冷冽的恨意。

一道银光闪过,她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

“狗皇帝,去死吧!”

她怎么可能不恨,全族一百二十五口人被流放的流放,仅剩她们这些老弱妇孺可以继续生活,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更何况以前的来仪郡主可是在京城中颇为人憎恨,她落魄后那些人纷纷落井下石。

她受不了这个氛围,随即决定揭竿而起。

危急时刻,沈姒姒只想着这样一个为民的好皇帝不能有任何事情,她立刻飞奔上前,用身体挡住了匕首。

宿主,危险!危险!危险!启动自我保护机制!

准备挨下疼痛的沈姒姒在片刻后睁眼,只发现周围的人和物品都静止在了原地。

嗯?统子,怎么回事?我竟然没事?

是的,宿主,我启动的自我保护机制,关键时刻,让所有事情的发展都定格在了原地,所以你有五分钟的自救时间!现在还有三分五十秒!

这么好,那我以后岂不是不怕有人来伤害我了?

想什么呢?这也得用积分兑换的,你之前挣的还有十个积分,现在倒欠我二十!

这什么狗系统?它用这个之前也没跟她商量过啊,还得让她自己来付代价。

哎呀,宿主,你快点的吧,一会时间就流完了,你就还得用积分!

MMP!

沈姒姒快速地将匕首对准来仪郡主,又将和她同党的那些人的武器方向全都变了一下。

在倒计时结束的前一秒,沈姒姒把想做的全都完成了。

幸好赶得及,她能够扭转这个局面。

倒计时结束,把沈姒姒给累够呛,坐在刚才给她行及笄礼的台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些人醒过来还有点纳闷,为什么刀剑全都变了一个方向。

刹那间,保护庆元帝的官兵蜂拥而上,占领了整个沈府。

“我等保护不力,肯定陛下降罪!”

庆元帝并没有发怒,在他们把来仪郡主一党缉拿归案后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

“来仪,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也知道我治理的大庆究竟是什么样子,你真的忍心看着百姓流离失所,全都处于战火的痛苦中吗?”

“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不知道定国公在背地里干的什么事情?”

“你心里全都明白,可你还是打着为你爹报仇的心思来刺杀朕,为你爹还是为你自己,你的心里清楚。”

“我本以为放过你们这些没有参与过贪污的人对你们也好,没想到竟是放虎归山,也罢,看来是我太仁慈了!”


沈家对沈姒姒管的还是十分严格的,至少十几年来从未让她沾过酒。

沈姒姒觉得这酒实在太美味了,入口绵柔,没有父兄之前喝酒形容的辛辣感,反而多了几抹清香,而且余味真的像是含了一口冰川上的雪,冷冽又不失醇香。

几杯下肚,她华丽丽地晕倒了。

“我爹总说想我不像闺阁千金,天天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我看他不应该叫沈维安,他应该叫沈不许。”

宿主,你这样回去真的不怕你娘亲罚你跪搓衣板啊?

“嘘,闭嘴,我才不怕呢,小爷我就从来没怕过!”

好的,已劝,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你已就这么硬气!

“我要回家好好跟沈不许同志唠叨唠叨,女子生活本就不易,干嘛还被条条框框束缚?我不服!”

沈姒姒站在包间的桌子上,手指着天,大声斥责。

说完,走三步崴两步,晃晃悠悠的上了自家马车。

三个丫鬟在后面紧紧跟着,生怕自己主子渴着碰着。

来之前只说让他们保护小姐安危,也没说过还得照顾醉鬼啊?

敬和也没留多久,结了账也回去了,和沈姒姒相比起来,她的酒品好太多了。

至少她只是头晕恶心想睡觉,像沈姒姒这样撒酒疯地情况还从没有出现过。

她回到公主府让人熬点醒酒汤,喝完就躺下了。

想比公主府这边的相安无事,丞相府可就热闹多了。

“沈不许,你给我开门,我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大喊着颇有种睡着的人全都给我起来嗨的即视感。

“死丫头,你疯了,大半夜的你不睡,别人还不睡啊?”

没想到沈姒姒好像没听见似的,反而叫嚣着上前。

“沈不许,你说说你老古板思想,谁说女儿家就得在家天天琴棋书画做女红,就不能允许别人有点别的爱好特长?”

沈维安:如果抱着板凳去婆子堆里听八卦也算爱好的话就算你勉强有吧!

“最关键的是什么?你害怕媳妇儿,你说你,这个家什么时候你才能做主?要是被你那些同僚知道他们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说你跪搓衣板,跪祠堂,半夜被我娘赶出门外和我哥挤一个屋,藏私房钱被我娘知道臭骂一顿?老沈,你的脸都丢光咯!”

沈姒姒越说,沈维安的脸色越铁青。

幸好这会除了之前已经知道的几个下人还在院子里候着以外,其他人已经下去休息了,不然他的脸丢的更彻底了。

不过那几个下人也不好过,他们个个脸憋的通红,这种场合想笑又不敢笑,天知道他们憋的有多辛苦!

“祖宗,小祖宗!你能闭嘴吗?”

说完,拽着她的耳朵把她提到她的闺房外,吩咐春兰(其中一个会武功的丫鬟)照顾好小姐就离开了。

如果再让她在院子里叫嚣下去,沈维安害怕把全院的人都吵醒,自己仅剩的那点地位就没有了!

再说了,他那哪是怕媳妇儿,那叫对媳妇的爱!

小崽子,什么都不懂想着一张嘴就胡咧咧。

第二天,天光微熹,不妨碍他们已经起床,准备上朝了。

“姑娘,快起床了,老爷已经派人催过好几回了!”

在夏清第N次的催促中,沈姒姒才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

不过很显然,她还未全部清醒过来。

“小姐,赶紧收拾吧,换朝服还得一会呢!”

沈姒姒“哦”了一声又重新倒下了。

夏清没有办法,只好把秋沉,冬雪一起叫过来,齐齐上阵。

才勉强在出发前把沈姒姒塞进沈维安的马车。

此时的沈姒姒局促不安,面对自己老爹想要杀人的目光,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被吓跑了。

“还记得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

突然的记忆席涌而来。

老天爷,她喝醉后为什么不断片啊,偏偏能记起来?

“给我起外号,说你不服,还把之前我和你娘之间那点事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这些话都是沈维安咬着腮帮子硬挤出来。

老天爷一定是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太让自己省心了,所以才派这个混世魔王来折磨他们夫妻两个的。

“爹,不气不气,我那不是喝醉了吗?你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生气可是会变老的哟,变老娘亲就不要你了!”

沈维安:……

这死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抬手,沈姒姒立马如惊弓之鸟,躲在角落里。

“爹,我可是你亲闺女,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碰瓷是吧?他还没怎么着呢!

在沈姒姒一轮又一轮的道歉攻势下,沈维安还是放过了她。

也不能真打孩子不是?

……

今天的早朝对沈姒姒来说依旧很无聊,直接召唤了系统。

统统,有什么瓜没有,听他们一个两个的老头在那文邹邹说话我都快睡着了!

有,有个关于兵部侍郎的瓜,你要不要听?但是这是一个有味道的瓜!

别废话,快说!

兵部侍郎裴谦有些意外,他能有什么瓜,他一个清正廉洁的高官,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怕沈姒姒能说出什么来。

兵部侍郎名叫裴谦,他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有个六岁的小孙子,十分调皮捣蛋。

上个月他们一大家人回乡祭祖了,祭祖买的鞭炮过多没有用完。

兵部侍郎一下子知道它想说什么,想冲到沈姒姒身边阻止沈姒姒和系统沟通。

却被太子和二皇子左右夹击,一人一个胳膊捆住了。

然后呢,快说呀!

别着急,这不正在说吗?

他孙子就想证明下这鞭炮和二踢脚的威力到底谁的威力更大,他就把这两种分别放在了自家一个男厕所,一个女厕所里。

结果他把男厕所的二踢脚刚点燃放进去,引线还没完全点燃,裴谦就进去了,等他孙子把女厕所那边的点燃,只听蹦地一声,两边厕所就都爆炸了。

正在上厕所的裴谦被浇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出了厕所他用家法藤条把他小孙子打得哭爹喊娘,然后让他去祠堂跪了两天两夜。

至于他自己,足足换了五次水才感觉自己身上没有那么臭了!

这个瓜一出来,众人都自觉离裴谦十米远。

刚才还紧靠他的太子和二皇子觉得自己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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