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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全文

签上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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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一听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脑瓜子嗡嗡的。她抖着唇白着脸,想扑过去捂住周菲雅的嘴,却又浑身软得无力。“住、住口,你住口!”边吼边朝四周看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然后又恶狠狠地瞪过来:“哪来的疯子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找人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周菲雅挑挑眉。刚才看这位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她还觉得自己过份了。毕竟,罪不及父母,抛弃糟糠的是王金山,不应该连坐。现在一看,呵,纸老虎也是会咬人的。精神病院是那么好待的吗?那种地方没病的人待久了也会发疯的!这是想兵不血刃的杀人!这王母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好呀,不是好人她就不用愧疚了。想到这儿,周菲雅一撸袖子,“疯子好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她往前一逼,王母被吓得连连后退...

主角:周菲雅王金山   更新:2025-01-08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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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菲雅王金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全文》,由网络作家“签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母一听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脑瓜子嗡嗡的。她抖着唇白着脸,想扑过去捂住周菲雅的嘴,却又浑身软得无力。“住、住口,你住口!”边吼边朝四周看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然后又恶狠狠地瞪过来:“哪来的疯子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找人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周菲雅挑挑眉。刚才看这位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她还觉得自己过份了。毕竟,罪不及父母,抛弃糟糠的是王金山,不应该连坐。现在一看,呵,纸老虎也是会咬人的。精神病院是那么好待的吗?那种地方没病的人待久了也会发疯的!这是想兵不血刃的杀人!这王母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好人好呀,不是好人她就不用愧疚了。想到这儿,周菲雅一撸袖子,“疯子好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她往前一逼,王母被吓得连连后退...

《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全文》精彩片段

王母一听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脑瓜子嗡嗡的。
她抖着唇白着脸,想扑过去捂住周菲雅的嘴,却又浑身软得无力。
“住、住口,你住口!”
边吼边朝四周看去,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然后又恶狠狠地瞪过来:
“哪来的疯子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找人把你送精神病院去?”
周菲雅挑挑眉。
刚才看这位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她还觉得自己过份了。
毕竟,罪不及父母,抛弃糟糠的是王金山,不应该连坐。
现在一看,呵,纸老虎也是会咬人的。
精神病院是那么好待的吗?那种地方没病的人待久了也会发疯的!
这是想兵不血刃的杀人!这王母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好人好呀,不是好人她就不用愧疚了。
想到这儿,周菲雅一撸袖子,“疯子好啊,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她往前一逼,王母被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
王母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怕又气又难堪,红了整张脸。
周菲雅啧了声,“我还没动手呢!”就这胆子,还敢叫板?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信不信我让金山收拾你?”王母被气得脑子都不好使了。
刚刚还否认,现在却又亲口承认了。
“好啊,你叫他来!”周菲雅一拍巴掌,笑得分外刺眼:
“我们旧夫妻见面,他一定高兴死了。”
王母抿紧了唇,有些后悔刚才的话了,她就该死不承认,看着破落户能怎么着。
这女人反正是乡下来的,又没有城里户口,只靠着介绍信又能待多久?
让金山这段时间躲着点儿她不就完了。
想到这儿,她自己爬起身,强自镇定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找错人了。”
“我儿子叫京山,不叫金山!你赶紧去别的地方找吧。”
周菲雅到也不慌,借着书包的遮掩拿出那封信在她眼前一晃,讽笑道:
“真找错了吗?那我就得去派出所问问了,刚好我这儿有封我婆婆寄给我男人的信!”
“再不行我就去政府查查知青档案,我想问问就这种抛弃发妻行为的人凭什么回城?”
王母二话不说就扑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去伸手抢那封信。
周菲雅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极快地把手一背,迅速将信塞回空间里。
然后不屑地盯着险些再次摔倒的王母,“没用的,你知道我藏了他几封信?”
王母瞪大眼睛,恨得直咬牙,暗地里骂自家儿子没用,让人抓住了把柄。
然而周菲雅对她的打击还没完,“而且,你猜你家的地址还有谁知道?”
“万一我是有什么意外,你说我家里人会不会继续来找你们?”
眼看着面前女人的神色由愤怒变为惊恐,周菲雅觉得自己还是有做坏人的天赋的。
别管真的假的,先把人吓住再说。
王母不甘却又不得不正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前儿媳,她没好气道:
“你不在乡下待着跑城里来干什么?这里根本不是你这种人该待的地方?”
周菲雅挑眉,语气中多了几分生硬憋闷,“我这种人是哪种人?”
“当初你儿子死乞白赖往我身边凑,只为了讨个鸡蛋吃怎么不嫌我这种人?”
王母被气了个仰倒,一贯的教养被她丢在了脑后,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主动送给我儿子吃的!现在又来邀功?”
周菲雅皮笑肉不笑,“没办法,当初我帮了你儿子,现在该他来帮我了!”
王母立时警惕起来,冷着脸瞪她:
“帮?怎么帮?我告诉你,金山已经有了结婚对象,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了!”
“看你连身衣服都没有,我给你一百块,你赶紧回你的乡下去!”
她决定破财免灾,坚决不能让这女人破坏儿子的婚事。
燕燕可是她看好的儿媳妇,有工作家世好又长得好,比这个破落户强多了。
周菲雅嗤了一声,“我折腾这一路,差点成要饭的,你一百块就想打发我?”
王母嫌恶又轻蔑地问:“那你想要多少?”
呵!周菲雅笑得宛如恶魔,“我要吃供应粮!”
什么?!
王家人头一次在不是放假过节的时候齐聚一堂。
筒子楼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王家所有当事人,王家父母和前夫王金山都在。
现在的王金山穿着体面的工装,戴着黑框眼镜,头发偏分。
文质彬彬的脸上在看到周菲雅的瞬间满是震惊加恐惧,甚至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周丫蛋,你怎么来了?”
完了完了,她来了,那自己和燕燕的婚事怎么办?会不会重新把自己送回乡下去?
王母用力推了下儿子,低声喝了句,“小声点儿!”
然后她自己去门外应付前来打探消息的邻居了。
周菲雅没理会前夫的大惊小叫,自己站在屋里的到处打量。
四个字形容,又小又破,连后世的廉租房都不如。
但她却要想方设法留在这里,唉,真是造孽!
王母进了屋子,没好气地骂儿子,“你傻啊!把家里的地址留给她做什么?”
要是没有地址这女人怎么可能会找上门?
王金山满脸委屈,“我没留啊!”
周菲雅见三个人全都皱眉打量自己,礼貌笑笑,然后朝一直没说话的王父自我介绍:
“爸,我是你儿媳妇,我姓周,叫周菲雅,和你儿子是在我们乡下摆的酒。”
“这次来找你们,主要是想成为城里人的。”
王金山惊恐摆手,“不,不,我根本不喜欢你!还有,你不是叫丫蛋吗?”
周菲雅笑眯眯,“我觉得我得有个能配得上你的名字,自己取的,好听吧?”
王母差点炸了,破落户叫什么她才不管,“你做梦,我儿子才不会娶你!”
娶了她对儿子一点儿帮助都没有,还得多了一大帮的泥腿子来打秋风!
王父板着脸,说话很客气,态度却很强硬:
“周同志,你和金山结婚没领结婚证,根本就不能算是结婚,没有法律效力!”
有了王父这话背书,王家母子瞬间支愣起来了纷纷叫嚣着让周菲雅滚。
王金山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那不是摆婚酒,就是村里人一起吃了个饭。”
王母更是抖擞起来,“你不是我们家人管我要什么钱?信不信我去公安告你诈骗?”
看着王家三人笃定又得意的面容,周菲雅轻蔑地一笑:
“你到是可以去告啊,看看公安抓的是谁?”
她又是对着王金山邪恶挑眉,“不是摆婚酒,你进我房间做什么?”
“进了我房间还对着我脱裤子,该做的事你一样没少做,现在不认账?晚了!”
“除非你想领个流氓罪,吃颗花生米尝尝。”

周菲雅想收手,手指却好像缠上了什么,用力一拽,有什么东西掉到她手里。
来不及细看,她下意识把它一攥,顿时手心的皮肉一疼。
而男人却丝毫不知女人心思的转变,用好似抓获犯人的语气喝问:
“说,你刚刚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投毒?”
他边问边去扒周菲雅右手里的东西,“你该不会是特务吧?”
周菲雅慌了,万一真给扣个特务的帽子带到局子里去可怎么办?
就算洗清了嫌疑,这巴豆粉也说不清啊!
难不成还得被带回村里去种田、嫁给酒鬼鳏夫?
不,这绝对不行!
“不是,我不是。”
周菲雅差点儿直接喊他:军人叔叔你就放过我吧!
虽然她干的事不太正经,但绝对是事出有因啊!
你去抓罪犯不好吗?管我这闲事,跟我磕啥呀?
情急生智,周菲雅急忙道:“我是在加盐!对,就是盐。”
男人半信不信,但攥着她手腕的力气却有些松了。
周菲雅继续忽悠,“我投什么毒啊?那是我哥,亲哥!”
说着,她就回头喊周钢蛋,“大哥!”
那面,周钢蛋刚端了红烧肉就听身后吵了起来,一回头满脸懵。
自家妹子怎么跟着当兵的吵起来了?还挨得那么近?
他皱着眉想快点回去,却又担心盘里的肉掉了。
此时听到妹子喊自己,他急忙应了声,“咋了,小妹?”,
周菲雅扭回头,朝抓着自己的男人扬眉,“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男人有些尴尬,下意识松了手,忍不住嘀咕,“那你跑什么?”
虽然还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刚刚那个乡下汉子确实应了这个女人。
难道,自己真的弄错了?
看着女同志手腕红了一圈,男人讪讪道歉,“我叫沈国强,我带你去卫生所看看吧。”
周菲雅揉着遭了罪的手腕,拿白眼瞪他。

放牛屯应该是个镇子,火车站不算大,周围民居多,人也多。
周菲雅从那死巷子钻出来就碰到几个游手好闲的二溜子,双面碰面均是一愣。
这几个二溜子手提腰带正要去放水,不想迎面碰到个大姑娘,全都被吓了一跳。
心里琢磨这漂亮的小美人一个人来这种背人的地方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撒尿的?
再一看她怀里的衣服,顿时就更后悔了,难道小美人刚才脱光了?
唉,刚才走快点儿好了,说不准还能看见呢!
“嘿嘿!妹妹要不你再上一次?”
周菲雅也被吓了一跳,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这要是刚才给人贩子脱衣服的时候给碰上,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连忙把怀里一大堆的衣服扔过去,一只手半挡着脸,一只手指着巷子里喊:
“里面有特务在搞破.鞋啊!”
“你特么......”
那几个二溜子被一堆衣服砸得火大,正要骂人就听见这让人提神的话。
顿时全都一溜烟地都钻进巷子里瞧新鲜,齐齐发出“哇”地一声。
果然,一男一女胸挨胸腚挨腚的叠在一起不动弹,那片白花花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很快,当地派出所将这两人带了回去,并因在他们身上发现特务纸条上报县局。
那张纸条是周菲雅用日语写的:炸.弹已埋好,敬待启动。
看着就极度危险。
两个人贩子醒来都快崩溃了,把周菲雅活撕了的心都有。
但他们还做着出去收拾那死丫头的美梦,先前便没把周菲雅供出来,只喊冤。
可此案涉及到特.务,公安的人特别重视,一拨接着一拨的审讯俩嫌疑人。
最后,虽然没审出这两人跟特务有什么关系,但却顺藤摸瓜抓获了一窝人贩子。
当地公安局立了一大功,但根据人贩子的交待去寻找周丫蛋时却根本就没找到人。
八十年代的火车站,没有摄像头,又被人贩子无意间拖延了时间,想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周菲雅在火车上聊天时,看出那女的不像好人,压根就没说实话。
就算她们知道自己是从三宁县上车又怎么样?
一个县叫丫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贩子连她住在哪儿,姓什么都不知道,看她怎么找!
周菲雅从死巷子跑走后,就赶忙钻进火车站,上了一列即将出发的火车。
当火车况且况且地离开放牛屯后,周菲雅总算松了口气。
“活该!”路过那个围满人的巷子口,她低声冷嗤。
让她们想要算计自己,害人者终将被人害!
她可不觉得自己手段阴损,不是都说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周菲雅补了票,但没有座,只好去餐车蹭座。
坐在那儿,她却把意识沉入到空间里,想看看自己到底从那两个人贩子身上赚了多少钱。
却在看到那些钱的第一眼,她就失声叫了出来。
“啊呀!”
周菲雅突然站起来大叫吓了餐车的人一大跳,立即有列车员过来询问。
“没事没事,我,我就是刚才抽了下筋儿!”周菲雅红着脸解释。
“那同志你要吃点什么吗?”列车员扫了眼她鼓鼓囊囊的书包。
潜意思就是,你在餐车不买东西吃好意思坐着吗?
周菲雅被臊得脸皮发热,“要,给我来碗阳春面吧。”
一碗面混个座,也行吧!
等面的时候,她又垂着眼皮去看空间。
只见那只大箱子里分门别类的摆放着一叠叠钱票,还有她的介绍信和车票、家书。
十块的和十块的摞在一起,一分的和一分的摆着,各种票也分门别类的放着。
这个空间可以自动规整,也可按意识移动,到没什么奇怪的。
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的是那些钱币的新旧程度!
只见,所有的钱全都像刚从银行发行出来的一样,崭新崭新的,连个指印都没有。
票上面也新的连纹理都能看得清,这不太可能啊!
刚才她从那俩人贩子身上搜钱的时候,钱上都是污渍,甚至还有股儿味!
明明一张新的也没有,可这怎么一转眼就像洗了澡似的?
周菲雅不信邪地借着书包的遮掩从空间里偷偷取出一张大团结看。
果然,崭新的几乎能割破皮肤。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在巷子里时她看错了?
不可能吧,那女人贩子那快洗成白色的红手帕里还有张缺角的大团结来着。
可现在......
等周菲雅的视线落在角落里叠放整齐手绢上时,险些又喊出声。
那手绢、那掉色严重的手绢竟然像新的一样,鲜红夺目!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空间能给存放在里面的东西翻新?
“阳春面好了!”列车员喊了一嗓子。
“来了。”周菲雅压下脑中纷繁的杂念,恍恍惚惚地取了面,一根一根地吃。
直到撑得直打嗝儿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自言自语道:
“难道我这是真香定律里的穿越福利?”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高兴起来。
如果空间有这种功能,那自己找个残破的古董首饰进去,一翻新岂不是赚翻了?
暴富指日可待!
越想越开心,周菲雅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引得其他人频频侧目,仿佛在看傻子一样。
周菲雅急忙清清喉咙正经起来,又偷偷数了遍空间里的钱。
一共是七百八十二块六毛四,再加上种饭票布票若干。
那些票证有的是全国的,还能用,但那些地方的却是用不了了。
可这些全都是白得来的,总之,收获颇丰。
上车的时候还只有三块二,现在却翻了二百多倍,嘻嘻嘻嘻,果然暴富了。
周菲雅一路心情极好,晃晃悠悠倒了两趟火车,终于在三天后的下午到了京市。
一下车,周菲雅就在车站附近寻了个招待所。
“同志,我要住店。”
女服务员却根本不接她的介绍信,还不停地往外赶人:
“我说同志,你这身上都什么味儿啊?我们招待所的被褥可都是新洗的。”
周菲雅臊的五官扭曲,不由磨着牙道:“我加洗床单的钱总行了吧?”
服务员却依旧捏着鼻子满脸嫌弃,“那你也得去洗澡,万一有虱子呢?赶紧走吧,你!”
如果是在现代,周菲雅高低得投诉她不可。
但现在才八零年,刚刚改革开放,像这种国营单位根本就没什么服务意识。
再说,坐了这么多天的车,她早就累坏了,实在懒得吵。
最后多加房钱,又从服务员那买了件旧衣服,周菲雅才住进了招待所。

周菲雅笑得核善,“所以我一开始就是让你们帮我找工作啊!”
“是你们不想帮我找工作,想让我嫁人的!我提个条件怎么了?”
王母不屑,“就你这样的,没工作没户口,城里工人根本就不会娶你。”
心里琢磨着,要是直接让那个男方来领人行不行?
反正这死丫头没有亲人在这里,那个锅炉工又膀大腰圆的,还治不服一个女人?
打时候让她多挨两次打,看还敢来找自己家不?
周菲雅张口,“妈,你忘了吗?金山表哥先前不是娶我来着?”
“说起来,我们成亲时,爸和妈还没给我改口费呢!是不是得补一下?”
王父王母被噎得脸通红,只觉得这乡下丫头太坏了,总是威胁人。
“咳咳!”王父清了清喉咙,训了王母一句,“有话好好说,吓着孩子。”
然后又和颜悦色地对周菲雅道:“小周啊,你别急,这个不行,我们再找下一个啊!”
说完,就拉着老伴回了屋。
周菲雅翻了个白眼,直接回了屋,刚要摔门猛地一顿。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左侧的墙面上,把耳朵趴上去偷听。
筒子楼本就不隔间,房子里面的隔断更是薄。
所以,虽然王父王母的声音并不大,她还是断断续续地听了个四五分。
先是王父有些着恼的声音响起,“你别折腾了,这办法不行。”
王母不服,“怎么不行,她不就是想留在城里吃供应粮吗?我给她介绍个工人不就完了?”
王父哼了一声,“可人家说了,要照你儿子的样子找!”
那女人可不是一般的难缠,逼得紧了人家就嚷着报警找妇联的。
“我呸!”王母不忿的啐了一口,“就那贱蹄子也配嫁我儿子?”
王父不耐烦的斥了一句,“行了,你还当老师的,别说得那么难听!”
王母委屈极了,“当老师也不只眼睁睁吃亏吧?要真让小蹄子把儿子婚事搅黄了你后悔不?”
隔壁一阵安静,良久才听到王父的声音。
“可你这法子也不行啊,到时这姓周的当场翻脸直接把她和金山的事说出来怎么办?”
王母嗨了一声,“到时让男方装着点不就行了,再给她把聘礼出高点儿,不信她不同意。”
“要再不行,就让男方直接来领人,到时被窝一钻看那小贱人还能咋地?”
王父皱眉,“姓周的要是闹起来可怎么办?别忘了在乡下可还有个小的呢!”
“要是真验出来那是金山的女儿,到时就全完了!”
似乎是无奈又气不过,王母嚎了一嗓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接着又传来王父训人的声音。
“总不能真给她找个工作吧?”王母咬牙切齿地道。
王父也是一个头两个头,“总之得先安抚好她,别让燕燕知道这事。”
一墙之隔的周菲雅满意地勾起嘴角。
就知道这俩老的没安什么好心眼,不过好在还知道怕自己把事情闹大。
由衷感谢杜撰出来的女儿!
虽然事情总按自己希望的发展了,但她也不能一直守在王家。
毕竟,工作不好找是一方面,另外,她也得给王家人喘口气。
万一把他们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刚好,她也趁这个机会去羊城一趟,倒一批电子表回来赚点钱。
资金有,地址的话,她上辈子在羊城那边工作了三年。
就算现在的羊城和几十年后有差别,但多少也能摸着点儿影儿。
现在唯一差的,就是介绍信。
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而她手里的介绍信却是从家里到京市的。
用这个是买不了去羊城的车票的,只能想办法开张新的。
周菲雅将目光放在了王红梅身上。
王红梅在街道办上班,想开介绍信应该很容易,只是,想让她帮忙怕是很难。
的确很难,王红梅从小在城市长大,从小就看不起乡下人。
就是父母被下放的那几年,虽然是寄住在亲戚家,但为了不受欺负,也养成拔尖要强的性子。
现在有高知家庭的燕燕比着,她怎么可能看得起乡下来的周菲雅。
这不,一回家看到燕燕姐送来的两件半旧衣服,顿时又不高兴了。
“燕燕姐,这么好的衣服你给她干什么?给我呀!”
王红梅的嘴巴撅起老高,看周菲雅越发的不顺眼。
这番小气的做派让燕燕有些看不上,笑了笑,“红梅要的话,我有套新做的,回头给你穿。”
原本只是句客套的话,谁知王红梅却立时咧开了嘴。
“太好了,燕燕姐,我就知道你最大方了。”
燕燕的脸僵了一瞬,刚刚她把旧衣服给那乡下表妹,人家还推了两句呢。
这,这贪婪的样子也太难看了吧?
王金山见对象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急忙呵斥自家小妹:
“红梅,你上个月不是刚做了件衬衫?怎么还能朝你燕燕姐要?”
又对自己对象道:“燕燕,你别听她的,红梅不缺衣服穿。”
王红梅扭着身子撒娇,“哎呀,那不一样,燕燕姐的那件是卡叽布做的裙子,好看!”
燕燕脸上的笑容彻底笑不出来了,这脸也太大了,那件裙子她都没有穿几次!
这时,王母倒了碗红糖水过来训了女儿一句,“进屋去,别吵你燕燕姐。”
又慈爱地对准儿媳道:“燕燕,来喝点红糖水。”
燕燕没喝,她客气地说家中有事,要早点回去,然后看向周菲雅:
“表妹歇得怎么样?过两天我休息时带你去逛街吧?”
“要不让红梅带你去也行,金山哥一个男人总有不细心的时候。”
她还是觉得这位表妹有些怪怪的,没见王金山一见这表妹连话都不说的吗?
说不准他们之前要谈婚事,这表妹心里还惦着自己对象呢!
周菲雅被燕燕这番宣示主权的动作弄得很无语,皮笑肉不笑地拒绝了。
等小对象俩人走了,王红梅走到周菲雅面前,高昂起头,颐指气使地道:
“你,把衣服给我!”
周菲雅虽然不在乎两件旧衣服,但不惯她,“凭什么?”
王红梅冷哼,“这是燕燕姐的衣服,你个乡巴佬也配穿?”
“我不配穿谁配穿?你吗?”周菲雅轻蔑地扫了眼她的身材,“腰太粗穿不进去吧?”
其实现在的人普遍都比较偏瘦,胖子很少。
但都是瘦子比较起来,也是有区别的。
王红梅的腰身比起她和燕燕来说,就要粗一些。
被讨厌的人揭了短,王红梅顿时炸了,又喊又叫的就要冲上去挠人。
王家父母被吓了一跳,赶紧拦着,并把女儿训了一顿。
到不是他们偏向周菲雅,而是怕引来邻居再说漏了嘴。
王红梅在自己家里被个乡巴佬压了一头,心情可想而知。
等到睡觉时,她的怒气暴涨,再度发起飙来。

周菲雅非常自来熟(不客气)的以主人自居。
主动帮着做饭,手一抖油倒多了;自觉帮着刷碗,手一滑碗碎了。
吃饭时眼皮一搭不管别人,睡觉时直接把王金山挤了出来,自己独霸一屋。
偏王家人心里有鬼,不敢大叫吵嚷,只小声骂了几句吃下哑巴亏。
周菲雅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王母指桑骂槐,王金山摔摔打打,还有王父的呵斥声。
十分的吵闹,但却没人敢来推门,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可没那么大胆子,真的在陌生人家中人来人往的客厅住,更别说王家人恨不得弄死自己。
只是这屋子里乱得很,被子没叠衣服乱扔,臭袜子塞得到处都是。
周菲雅皱着眉把窗子开大了一些,虽然嫌弃,但还是收拾起屋子来。
不一会儿,她抱着一大堆的脏床单脏衣服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表姨,这些脏的衣服被褥别忘了洗啊!”
王母现在整个人都是拱着火的,一看见周菲雅就炸了,“滚,谁是你表姨!”
乡巴佬破落户也配和她攀关系?
周菲雅从善如流,“那我叫你妈?妈!”
虽然自己也不想认这个妈,但能恶心到对方就行。
王母的脸皮在颤抖,心脏在狂跳,恨不得扑上去撒了小蹄子那张得意的脸。
“闭嘴,再敢乱叫我不客气!”她的牙齿磨得霍霍直响。
这些乡下人果然是不要脸!
周菲雅挥挥手,“那我还是叫你表姨好了,行了,我去睡觉了,明天早上我做饭。”
一提做饭,王母的心疼的直抽抽。
刚才做晚饭,她还想着故意折腾这乡下女人,谁知这却是个败家的。
一个礼拜的油啊,全被祸祸了。
“我不用你做!”王母咬牙切齿地低吼。
周菲雅单手放在门把上,十分不好意思地道:“那我就吃现成的了!辛苦表姨。”
她到不是故意祸害王家的粮油,实在是现代的生活水准和八零年完全不一样。
在这里做饭只能用油蹭下锅底,烙油饼烙出来都是发白的。
她这挺正常地做一顿饭,在王家人看来就是故意的。
关上门,周菲雅想了想,又把屋里的一张桌子搬来堵了门。
万一王家人真趁自己睡觉了把自己一绑卖进哪个山沟沟怎么办?
这还是好的能有命在,要是人家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杀人呢?
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前妻,什么抛妻弃女,全凭王家人嘴嗨。
要知道,就她今天上门这通威胁,可是把王家人得罪得死死的。
先小人后君子,她周菲雅也是惜命的人。
合衣睡下,第二天一大早,房门就被砸得砰砰直响。
一道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正不管不顾地叫嚷着,“开门开门,王金山你给我开门!”
周菲雅猛地坐起身,抚着一阵急跳的胸口脸色难看。
昨晚虽然堵了门,但她还是睡不踏实,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
到天亮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被吵醒了。
不等她发火,屋外,王母就过来拦人了。
“小光小光,哎哟,你可别砸了,一会儿把邻居都吵醒了可怎么办?”
王母急得不行,拉扯着宝贝小儿子往自己屋里去,“你去我那屋睡。”
昨晚和今早就有不少邻居打听他家表外甥女来干嘛的,再让人听见吵架保证又得有人来问。
“凭什么呀!”王金光一甩手,眼皮一翻,“他王金山还没结婚呢,就想一人霸着房间?”
王金山从大门出来,脸色黯沉眼圈发黑,瞪了眼弟弟,“我霸着什么了?”
王金光看看自家大哥,再看看他出来的屋子,有点懵:
“不是,大哥你怎么从爸妈的屋子出来的?那谁在咱们屋呢?”
话落,他一回头,就见一个大姑娘从他屋子里走出来,瞬间瞪大眼:“妈,你给我娶媳妇了?”
噗!
王母觉得胸口好似中了一箭,她甩还甩不掉乡巴佬,小儿子还往上凑?
周菲雅满脸不忿的起床气被这句话给逗乐了,她倚在门口抱着胸纠正道:
“小叔子,我是你前任大嫂,打乡下来的,现在住你家。”
王金光是王家小儿子,当初家里出事时,王家父母下放,一对小儿女托给岳家照看。
家家都有孩子,再照看也有照看不到的地方。
于是,这小儿子不知怎么就跟一帮二溜子混到一处了,整日不着家。
等王家父母回来,又觉得亏欠了几个儿女,不舍得下大力气管教,小儿子便越发不像样了。
但做为王家人,他却一致地看不起乡下人。
“我说怎么长得像个土坷垃似的,原来是个乡巴佬啊!”
王金光一双眼不老实地在周菲雅身上转悠,目光放肆又轻蔑。
他走过来,几乎挨到周菲雅的身上,“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揍你!”
说着,他就伸手朝对方的胸口摸去,暗戳戳地想占便宜。
周菲雅的脸都气黑了,这王家都是一家什么人啊!
她也不惯着,抬手就啪地一巴掌打过去。
离得太近,劲儿使小了。
王金光就是王家的小霸王,别说挨打,骂都没挨过一句。
现在竟被个乡下人给打了!顿时,他宛如发了疯的狮子般扑了过来。
“我@#&,老子弄死你!”王金光个子比周菲雅矮半个头,但到底是个半大小子。
这突然发疯,力气着实惊人。
周菲雅实战经验少,没想过打完人要抓紧撤,一疏忽就被掐住了脖子。
窒息的感觉袭来,周菲雅的心慌了一瞬,挣扎一会儿后猛地出拳直击对方肋骨。
“嗷!”
王金光掐人的手不自觉地松开,躬起身子边叫边骂:
“你个臭表子,别以为嫁给我哥我就会放过你,走着看,老子非弄死你!”
王母先前见小儿子收拾周菲雅连忙撇过脸装看不见,现在儿子吃了亏却不干了。
她跳着脚骂,“你个不要脸的破落户,敢打我儿子,信不信我报公安抓你啊!”
她扑过来不知道是先揍周菲雅给小儿子报仇好,还是先看儿子伤了哪里好。
就在一团乱的时候,门口突然女生的大喝:
“你们给我说出楚,谁嫁给你哥了?”
所有人一回头,均是脑袋嗡了一下,燕燕怎么来了?
王金山哆嗦着唇,想解释不知该怎么开口,想上前又脚怯得迈不开腿。
燕燕的脸色铁青,一双大眼狠狠扫过王家人,最后一指周菲雅:“说,她是谁?”
“她是我哥......”
王母本想上前去哄燕燕说话,谁知小儿子张嘴就要泄秘,吓得她急忙又捂住小儿的嘴。
就在一家人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周菲雅动了。
她笑眯眯上前一把挽住燕燕的手臂,“表嫂好,我是金山哥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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