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清清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太后:太上皇,治不孕不育吗曲清清裴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奎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喂,你们干嘛,快放开我!”他还没有看到美人儿的全貌呢!……张仲祈年纪大了,已经很久不出诊给人看病了。因此他并没住在张家本家,而是在独自住在郊外,身边有两个小药童照料。从济世堂到张仲祈的住所,要走一段不短的路程。曲清清一边走,一边听鱼素叽叽喳喳,倒也不觉得无聊。只是她不明白,那个刺客为什么一直跟着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曲清清发现,自己往左走,元培也往左走。自己加快脚步,他也加快脚步。二人之间,总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曲清清可不相信,这只是凑巧。更不信,像元培这样的人,也会有看热闹的闲心。所以,她忍不住放慢了脚步。直到两人并肩而行,她才小声问道:“敢问元公子,为何一直跟着我?”见曲清清越走越慢,很快落到自己身边,裴渊眼底闪过轻微的...
《神医太后:太上皇,治不孕不育吗曲清清裴渊完结文》精彩片段
“喂,你们干嘛,快放开我!”
他还没有看到美人儿的全貌呢!
……
张仲祈年纪大了,已经很久不出诊给人看病了。
因此他并没住在张家本家,而是在独自住在郊外,身边有两个小药童照料。
从济世堂到张仲祈的住所,要走一段不短的路程。
曲清清一边走,一边听鱼素叽叽喳喳,倒也不觉得无聊。
只是她不明白,那个刺客为什么一直跟着她。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曲清清发现,自己往左走,元培也往左走。
自己加快脚步,他也加快脚步。
二人之间,总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曲清清可不相信,这只是凑巧。
更不信,像元培这样的人,也会有看热闹的闲心。
所以,她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直到两人并肩而行,她才小声问道:“敢问元公子,为何一直跟着我?”
见曲清清越走越慢,很快落到自己身边,裴渊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又看着她长长的衣袖,在行走间,时而擦过他的手臂。
裴渊方才因夏侯宁不悦的心情,瞬间转好,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起来。
他略微一歪头,用只有曲清清能听到声音,低声道:“我只是想看看,大盛朝的太后娘娘,跑出来是要做什么。”
曲清清一惊,脱口而出道:“啊?这样你也能认出我来?!”
这句话音量有点儿大,周围有人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们一眼,不过也并没有在意。
只有一个人。
长风:??
啥意思,主上跟这个女人认识?!
这咋可能?他们啥时候认识的?
除去睡觉时间,他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在主上身边。
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自己声音有点儿大,曲清清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只是太惊讶了。
看着曲清清这副模样,裴渊脸上竟然浮现出点点笑意,虽然很快就消失不见。
长风:!!
他莫不是眼花了,他刚才看见主上……笑了?!
主上不是面瘫的吗?
他怎么可能会笑呢?
长风跟着他快二十年了,从来也没见他笑过啊!!
此时,裴渊却心情甚好。
“你不是也认出我来了么。”
曲清清:……
呃,说漏嘴了。
她只好尴尬地朝裴渊笑了笑,“呵呵,那还真挺巧……”
好在很快,一行人便到了张仲祈的院外。
“没想到,神医住得地方这么简朴,跟我家看起来也差不了多少。”鱼素开口说道。
石头盖的三间房,外加一个大院子。
院子里还晒着好些草药,外面围了一圈儿篱笆。
这篱笆不用翻就能迈过去,完全是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曲清清一眼扫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药材。
想必,也没有什么小偷会来偷。
即便如此,张僖还是认真敲了敲门。
小药童开门后,见是张僖,便让他稍等,又跑回了屋里。
不多时,便从屋中走出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
想必,他就是神医张仲祈了。
这鹤发童颜,说的是字面意思。
当然,不至于真的是“童颜”。
要是忽略那满头白发,单看那张脸,曲清清会认为,眼前的张仲祈最多三四十岁。
不过来的路上,曲清清听旁人聊起来,据说这张神医,如今已过七十。
还真是瞧不出来。
尤其是站在张僖身边。
单看那张脸,这不知道的,估计会以为张僖才是年纪更大的那一个。
张僖将李翠兰的事情,从头到尾跟张仲祈说了一遍。
“叔父,您看……”
张僖对于未打声招呼,便私自上门,打扰张仲祈这件事,也十分愧疚。
听见曲清清的问话,鱼黛“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望着曲清清,一脸诚挚。
“太后娘娘,您或许失忆记不得了,但是,奴婢此生都不会忘记,太后娘娘的大恩大德!”
鱼黛方一进宫,便幸运地分配在当时的宠妃,郭妃的景阳宫之中。
她为人处世大方得体,办事又十分牢靠。
不仅跟各处的宫女太监相处得十分好,同时也深得郭妃之心。
甚至,隐隐有越过郭妃身边大宫女的趋势。
这就引起,从小便伺候郭妃的两个大宫女,春燃跟秋烨的忌惮与不满。
于是,二人便设计诬陷鱼黛,打碎了郭妃最爱的一只玉钗。
郭妃大怒,不听鱼黛分辩,便下令将其杖毙。
此时,原主恰好经过。
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鱼黛,她心生不忍,便替她向郭妃求情。
当时恰逢原主刚进宫没多久,宫里众人还拿不准,她在裴渊心中的份量。
又加上,她还生下了皇上的长子,郭妃也有所顾忌。
再说,当时鱼黛虽然还没死,但也几乎是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
郭妃也算出了气,便给了原主这个面子。
原主将鱼黛带了回去,请太医给她医治,又亲自照料她,整整一个月,终于将鱼黛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从那儿以后,鱼黛便留在原主身边伺候了。
听完鱼黛的讲述,曲清清不免有些唏嘘。
原主也是一个善良的好人。
只可惜,好人不长命。
鱼黛说着,也红了眼眶。
“从您救下奴婢的那一日起,奴婢就发过誓,奴婢这辈子,这条命,就是属于太后娘娘您的了!”
“你起来吧。”曲清清伸手将鱼黛扶了起来。
“以前我过得稀里糊涂,对一切都不太在意,让你也跟着受苦了。不过你放心,如今我已经想通了,日后也不会再继续隐忍下去。”
曲清清看着鱼黛,目光坚毅。
“鱼黛,我会让你知道,你这些年的付出,是值得的。”
听到曲清清的话,鱼黛内心泛起阵阵波澜。
她从来没有认为,自己的付出是不值得的。
但她更愿意看到,太后娘娘终于不再继续卑微隐忍,委屈求全!
“太后娘娘,不论结果如何,奴婢都愿意永远陪伴在您左右,与您共进退!”
……
接下来几日,曲清清把心思都用在了吃的上面。
顿顿至少六个菜,一半荤,一半素,而且几乎日日不重样。
看李任跟鱼黛的意思,这些膳食离着正常太后的份例,还差得很远。
不过曲清清依旧吃得很满足。
毕竟这个时候,所有的食物健康无污染,再加上御厨的好手艺,也让她品尝到了不曾品尝过的美味。
几天下来,曲清清甚至觉得,她的细胳膊细腿儿,好像都长了一点儿肉。
曲清清用完晚膳,又在鱼黛的服侍下,美美地泡了个澡。
这才抱着自己吃得圆滚滚的肚皮,回到床上,拥抱美梦。
入夜。
“主上,咱这回秘密回宫,是要做什么?”
长风不明白,好端端地,主上怎么又要悄悄潜进皇宫。
裴渊只回了他两个字。
“拆线。”
拆线?
这是,又要去华阳宫?
长风不是没瞧见,裴渊后背,那淡得几乎看不出疤痕的伤口。
他还跟流云感叹过,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医术。
能让主上这么严重的伤,短短几日就痊愈了。
看来华阳宫里面,藏着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能人!
“不过主上,拆线这种小事,流云应该就能做的来。”
身为裴渊的贴身侍卫,长风自然知晓主上的怪癖。
知道他厌恶与人肌肤相触。
勉强能接受的,身边也就流云跟冷雨。
冷雨跟着大部队,还未回来。
但流云在呀!
长风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主上要特意跑到华阳宫来。
只是这回,裴渊并没有回答长风的话。
长风说得没错,拆线这种小事儿,流云确实可以。
裴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去找曲清清。
大概是想验证一下,跟她肢体接触,他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没有异常反应。
裴渊如此说服自己。
毕竟,上次也可能是他受伤太过严重,身体来不及反应。
不等裴渊想清楚,他人已经到了华阳宫外。
“哎?今日,这华阳宫怎么有人值守了?”
长风有些惊讶。
上次他们潜入的时候,可是一个人都没瞧见呢!
而且据他所知,华阳宫那位,无事的话,几乎极少走出她的住所,平日里更是什么都不管的。
这华阳宫的宫女太监,自然也消极懒散惯了。
这突然的改变,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对裴渊跟长风来说,有没有人值守,并无区别。
他们依旧如入无人之境。
曲清清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道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曲清清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是做得哪门子鬼梦?!
哎呀,晦气!
不行,重新梦!
曲清清迷蒙间,眼睛睁开一条缝,随后又闭上,准备继续睡。
真是个帅哥呢。
呃!
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
曲清清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还是上次的那个刺客,依旧穿着那一身从头到尾的黑衣,还是站在之前的那个位置。
眼睛眨也不眨地正盯着她!
曲清清:!!
她忍不住伸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脸。
“哎呦,妈呀!”
好疼啊,这不是梦!
曲清清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回,他进宫又是要刺杀哪一个倒霉蛋?
曲清清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嗨,大侠,这么巧,又见面了。”
裴渊:……
他也没想到,曲清清这么早就睡觉了。
看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人,裴渊本想转身离去。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脚仿佛粘在了地上。
上一次这么仔细端详她,还是在他刚把她带回来的时候。
那时,她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裴渊知道曲清清长的好看。
只是如今的她,已经不足以用好看来形容。
完全不同于十三四岁时,稚气未脱的模样。
现在的她,仿佛由一个青涩的桃子,转化成一颗熟透的蜜桃,美得惊心动魄。
裴渊不免想起两人上次见面的情形。
不仅是模样,性格也是变化极大。
此时,床上的人应该是在梦中。
可她时而皱眉,时而蹙鼻。
裴渊倒是不知道,原来,人在睡着的时候,也会有这么多表情。
也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正常人被这么撞一下,最多就是被撞个踉跄,歪下身子。
可惜,曲清清这副小身板,不能跟常人相比。
她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上了她的肩膀。
曲清清痛呼一声,身子便朝后飞去。
她赶紧闭紧了眼睛。
与此同时,她还听到两声惊呼。
“小姐!”
“姑娘,当心!”
完了,这要是摔地上,她这副脆皮身体,也不知道要断几根骨头了。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曲清清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强壮又火热的怀抱之中。
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了她整个鼻腔。
曲清清睁开眼,瞳孔微微放大。
男人原本的剑眉,此时变成了平眉。
眼角下垂。
下巴处还多了一个痦子。
只是小小的改动,却仿佛换了一个人。
但曲清清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他!
两次闯进她闺房的那个刺客!
好歹自己也是看过两回他半裸之体的人,就算他化成灰,曲清清也能认出来。
更何况,只是这么简单的易容术呢!
只不过……
曲清清不禁感叹,这个世界也太小了。
她就是出来随便走走,怎么就又遇上了呢?!
曲清清眨巴了眨巴眼睛,想起自己脸上还戴着面纱。
想必他应该认不出自己来。
于是,曲清清轻声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我没事儿了。”
言下之意是,他可以松手了。
裴渊看曲清清的表情,便知道,她认出了自己,却又假装不认识。
不知怎的,裴渊心中有些不悦。
盯着她,没有动作。
曲清清:……
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怎么还不松手?!
“这位兄台,这位姑娘让你放开她,你没有听到吗?”
一个温润饱满的声音,在此时响了起来。
曲清清抬头望去。
一个穿着月白色银丝暗纹长袍的男人,正站在离他们只有两步远的地方。
那人身形挺拔,气质温文儒雅,样貌也十分英俊。
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正盯着曲清清身后的裴渊,满是自信与坚定。
说话的人,正是夏侯宁。
裴渊并未正视夏侯宁。
而是目光下移,看向曲清清袖口位置的那只手。
那是夏侯宁的手。
方才,曲清清被人撞到的时候,夏侯宁也刚好走了过来。
他想伸手抓住曲清清。
却只来得及抓住她的一只袖口。
但他也一直未曾松开。
看着那只手,裴渊的脸色隐隐有些发黑。
心情也越发阴郁。
就在这时,只听“啊”的一声!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女,一下子将一个身高七尺有八的男人,举过了头顶。
那叫声,便出自少女头顶的男人。
众人:……
曲清清:……
少女自然是鱼素。
被举起来的男人,则是长风。
鱼素也是被逼急了。
在曲清清朝后飞出去的时候,鱼素正准备上前接住她。
没想到,这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下子挡住了她。
鱼素又气又急,生怕太后娘娘摔在地上,受了伤。
不过幸好,有别人接住了她。
鱼素虽然生气,可见曲清清没有摔倒在地,便没打算跟那人计较。
谁知道,当她想过去找曲清清时,那人却始终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过去。
鱼素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这人竟是故意的!
她这才愤怒地将人举了起来。
鱼素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将人往前一丢,便扔了出去。
随后噔噔噔,跑到曲清清的身边。
她先是伸手打掉了曲清清袖口,夏侯宁的那只手。
然后又将人从裴渊怀中拉了出来。
曲清清微微一笑。
“张神医若是不信,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还不等张仲祈说什么,一旁的张僖便往前走了几步。
“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小丫头,凭什么让我叔父跟你打赌?”
“当然是,凭我能治好这位大婶呀!怎么,难道张神医不敢跟我打赌,是怕输给我这么一个小丫头吗?”
“你……”
张僖还想说什么,却被张仲祈一把拦住了。
“你确信要跟老夫打赌,让她在两个月之内,怀上身孕?”
曲清清点头。
“那,如果老夫说,要赌就赌你一条命呢?”
张仲祈这话一出口,便听周围响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更甚于,他甚至感受到一股杀意。
即便如此,他身形一动未动,只是平静地看着曲清清。
仿佛他口中说得,并非一条人命,而是一条小鱼小虾的命。
与此同时,长风却寒从心底起。
张仲祈的话,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没想到,他身边的主上,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杀气。
连原本站在他附近的几个百姓,都不自觉地远离了他。
只有长风,不敢动,也动弹不得。
裴渊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听到张仲祈要曲清清,拿命来做赌注的时候。
他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张仲祈。
谁都不能要那个女人的命。
对此,曲清清却是一无所知。
她看着张仲祈的眼睛,依旧笑意盈盈,语气轻快地说道:“没问题呀!”
张仲祈也没想到,她竟如此轻易便答应了。
他不由得郑重起来,“那你想要什么赌注?”
“呵呵,不用这么严肃,放心,我不想要您的命。要是我赢了,我要您认我为师,如何?”
“你开什么玩笑呢,就凭你,还想当我叔父的师父?你简直是白日做梦!”张僖气急败坏道。
没想到,下一刻,他接下来的话,便噎在了喉咙里。
“好,老夫答应跟你打这个赌!”
“叔父,您!”
张仲祈伸手制止了张僖要说的话。
“如果这位姑娘,真的能让这位夫人,两个月内身怀有孕。那便证明其医术远远高于老夫,老夫认其为师,自然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曲清清不由得点点头,这位张神医,倒是有大医风范。
她低头,假装从腰间摸了一把,然后掏出一颗褐色的药丸,将它递给李翠兰。
李翠兰有些呆呆地接过那颗黑漆漆,看似十分寻常普通的药丸。
就听曲清清说道:“只要你服下这个药,我便保证,你能在两个月之内,怀上身孕。”
“真……真的吗?”
李翠兰觉得,困扰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事情,此时看来,好像简单的过了头。
她还是不敢相信。
“自然是真的。再说了,你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我骗你不成?”
曲清清这话,一下子点醒了李翠兰。
是啊,都到这般地步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李翠兰一仰头,便将药丸生吞了下去。
从她吞下药丸的那一刻,曲清清跟张仲祈的赌约,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张仲祈开口问曲清清,“敢问姑娘贵姓?”
他总要知道,自己是跟谁打的赌。
“哦,免贵姓清。”
“不知是哪个卿,卿本佳人的卿,还是清澈的清?”
曲清清脑子一转。
“都不是,是靛青色的青。”
“原来是青姑娘。”
“我单名也一个清,三点水的清,叫我青清便是。”
长风:……
方才,他记得她明明介绍自己姓“曲”的,这怎么转头又姓“青”了?!
她到底姓什么?
长风忍不住看了裴渊一眼。
长风垂头,默默的在心里,给夏侯宁点了一根蜡烛。
“是,属下遵命。”
等他再抬头的时候,裴渊已经抬脚走进了聚鑫楼。
……
咚咚咚。
“客官,您有两位客人到了。”
听见敲门声,夏侯宁一脸疑惑。
客人,他哪儿有客人?
难道是,是邵乐贤兄妹俩去而复返了?
还没等夏侯宁想明白,雅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曲清清:……
怎么又是他?!
出现在曲清清二人面前的,正是裴渊跟长风。
见裴渊一直盯着她,曲清清狐疑。
这可不像是偶遇,反倒像是专门找来的。
不是,这刺客到底想做什么?
她就在酒楼吃个饭而已,这人也能找过来?
他不会是在跟踪她吧?
难道,他下一个要刺杀的目标,正是自己?!
想到这儿,曲清清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门一打开,裴渊就见,原本脸上带笑的女人,看见他后,笑容立即收了起来。
这让原本心情就不怎么好的裴渊,越发显得阴沉。
夏侯宁惊讶地站了起来。
“元公子,怎么是你?”
见裴渊黑着脸,长风怎能不知道自家主上的德性。
他连忙笑着说道:“我家主子正好路过此地,在楼下瞧见了夏侯公子,便想着上来打声招呼。”
夏侯宁:……
他们好像没有熟到,还要特意上来打招呼的程度吧?
不过人都已经来了,夏侯宁也不好将人撵走。
“这样啊,那元公子请坐吧。小二,加副碗筷!”
裴渊也不客气,自顾自地走到曲清清身边,坐了下来。
曲清清:!!
完了,不会真的是来杀她的吧?!
让她仔细想想,她身上有哪些药,是既能让两人同归于尽,又不会死得太痛苦的?
见裴渊直接就坐到了那个美人身边,长风差点儿没惊掉下巴!
他家主上什么时候靠着女人坐过?!
不对,重点是,他家主上就这么当着夏侯宁的面,坐到了人家相好儿的身边。
这真的好吗?!
长风觉得没眼看,便将头转到了一边。
然后,他才发现,旁边桌子竟然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正在埋头苦干。
而且,桌子上还有,一、二、三、四、五……五个半。
五只完整的烤鸭,还有半只在那人手里。
以及,一堆小山一样高的鸭骨头。
长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这都是她一个人吃的?
也许是听到了他吃惊地吸气声,那人缓缓从小山堆里抬起了头。
看着鱼素那张,化成灰他都忘不掉的脸。
长风立刻瞪大了眼睛,惊叫一声:“怎么是你?!”
鱼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是我怎么了?你在这儿鬼叫啥,你主子就是这么教你的?”
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下人,该有的表现。
真不知道,他主子怎么会带着这种人出门。
裴渊:……
他这是被一个侍女给教育了?
曲清清:!!
鱼素这丫头,是生怕她死得太慢吗?!
“鱼素,不得无礼!”
听见曲清清的呵斥,鱼素只好闭上嘴巴,继续啃鸭子。
长风瞪着鱼素,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她竟然敢质疑主上?!
而且,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作为下属的能力!
要知道,他可是大盛第一暗卫!
加上之前那一回,这个死丫头已经打击过他两次了!
等等。
长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既然又遇上了这个臭丫头,那不就是说,眼前这个美人,就是上次蒙面的那个女人?
又是自称姓曲,又是自称姓青的。
……
那不就是——太后娘娘?!?!
长风眼睛瞪成了铜铃,直直地望向曲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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