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金竹书屋 > 其他类型 > 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容月玉溪无删减全文

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容月玉溪无删减全文

咩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婠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见马车帘子掀起,杜韵然牵着谢瑾进来,呆愣住了。“你们这是……”杜韵然牵着谢瑾进马车,不客气的坐下,冷哼:“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我们人那么多,不挤得慌?你还打算独占一辆?美得你。”“我自然不是要独占,但是瑾儿……”她歪头看向坐在杜韵然身侧,悄咪咪看着她的谢瑾,有些担心:“瑾儿怕我,和我坐在一辆马车,会害怕的,若是挤,让旁人和我一起坐就好。”杜韵然火气就上来了,这人怎么变得那么磨叽?“你有完没完?我都和瑾姐儿上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赶下去怎么着?再说了,我是问过瑾姐儿的,她愿意的,只要你不发疯吓唬她就行。”姜婠有些讪讪,见谢瑾确实没那么怕的样子,放心了。“……放心吧,我不会的。”杜韵然满意了,吩咐一声,马车便动了。见谢...

主角:容月玉溪   更新:2025-01-08 17: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玉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容月玉溪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婠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见马车帘子掀起,杜韵然牵着谢瑾进来,呆愣住了。“你们这是……”杜韵然牵着谢瑾进马车,不客气的坐下,冷哼:“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我们人那么多,不挤得慌?你还打算独占一辆?美得你。”“我自然不是要独占,但是瑾儿……”她歪头看向坐在杜韵然身侧,悄咪咪看着她的谢瑾,有些担心:“瑾儿怕我,和我坐在一辆马车,会害怕的,若是挤,让旁人和我一起坐就好。”杜韵然火气就上来了,这人怎么变得那么磨叽?“你有完没完?我都和瑾姐儿上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赶下去怎么着?再说了,我是问过瑾姐儿的,她愿意的,只要你不发疯吓唬她就行。”姜婠有些讪讪,见谢瑾确实没那么怕的样子,放心了。“……放心吧,我不会的。”杜韵然满意了,吩咐一声,马车便动了。见谢...

《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容月玉溪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婠本来心里挺不是滋味,见马车帘子掀起,杜韵然牵着谢瑾进来,呆愣住了。

“你们这是……”

杜韵然牵着谢瑾进马车,不客气的坐下,冷哼:“就准备了两辆马车,我们人那么多,不挤得慌?你还打算独占一辆?美得你。”

“我自然不是要独占,但是瑾儿……”

她歪头看向坐在杜韵然身侧,悄咪咪看着她的谢瑾,有些担心:“瑾儿怕我,和我坐在一辆马车,会害怕的,若是挤,让旁人和我一起坐就好。”

杜韵然火气就上来了,这人怎么变得那么磨叽?

“你有完没完?我都和瑾姐儿上来了,你还想把我们赶下去怎么着?再说了,我是问过瑾姐儿的,她愿意的,只要你不发疯吓唬她就行。”

姜婠有些讪讪,见谢瑾确实没那么怕的样子,放心了。

“……放心吧,我不会的。”

杜韵然满意了,吩咐一声,马车便动了。

见谢瑾悄咪咪的探出眼睛在看她,姜婠有点局促,又忍不住对谢瑾浅浅笑了一下,尽量露出善意和温柔。

她不笑还好,她一笑,谢瑾见鬼似的,竟然吓了一跳。

她贴着杜韵然坐,所以杜韵然第一时间发现她不对劲,忙低头担心道:“怎么了瑾姐儿?怎么抖了一下呢?”

姜婠也不明所以,担心的看着她。

谢瑾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姜婠:“她……娘亲刚才笑了……”

姜婠:“???”

她笑了,所以吓到孩子了?

这……

杜韵然冷了脸,扭头怒瞪她:“你对她乱笑什么?”

姜婠茫然了,“我……不能对她笑么?”

杜韵然冷呲她:“你是不是忘了,你有一次对着她笑,笑得又温柔又和善,却把她叫到跟前欺负了一顿?她见到你这样笑能不害怕?”

姜婠:“??!”

“我……”

杜韵然横着她,越想越气。

“你以前几乎不对他们有个好脸色,更别说笑了,唯一一次笑,就是把她哄骗到跟前欺负了一顿,她能不害怕?你故意的吧?”

天地良心!

姜婠欲哭无泪,硬着头皮道:“我忘了这茬,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对她和气一点温柔一点,让她不要怕我……”

心里,又把这八年愚蠢恶毒的自己骂了一顿,天杀的,不是人啊。

杜韵然冷哼,低头搂着谢瑾哄:“瑾姐儿不怕,你娘亲不是要吓唬你,也不是要欺负你,她就只是想对你笑一笑而已,你要是不喜欢,以后不让她跟你笑了,别怕哈,大嫂嫂在呢。”

谢瑾圆溜溜的眼瞅了一眼姜婠,见她并没有凶巴巴的样子,反而竟然有点讨好的样子,新奇得很,立刻壮了点胆子。

脆生生道:“嗯,阿瑾不怕了。”

姜婠松了口气,下意识的想笑一笑,但是想到什么,又急忙收住。

谢瑾见状,又壮着胆子道:“娘亲,阿瑾不怕了,你可以笑的哦。”

姜婠眼睛一亮,心里高兴极了,忙问:“真的么?那以后娘亲都可以对你笑,你也不怕了?”

谢瑾估计是怕说的话让她不高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低头小声道:“只要娘亲不是要凶阿瑾,欺负阿瑾,阿瑾就不怕娘亲的。”

姜婠尴尬了一下。

也心酸得很。

这孩子也太乖顺了,可以说是逆来顺受了,自己以前那样伤害她欺负她,她虽然怕自己,竟然还是那么想要亲近自己,半点不记仇。

更显得这八年的自己不是人啊。

这样的懂事乖巧又贴心的女儿,难道不是上天赐予的珍宝么?怎么舍得这样对待?

姜婠也壮了胆色,小心询问:“那你可以过来一点,坐在娘亲身边么?”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相爷又并非无名之辈……”

很多人盯着,自然有些事是瞒不住的。

所以,即便她没有对谁都嚷嚷她对谢知行的厌恶不喜,她和谢知行感情不好的事情还是众所周知的。

他们是京城有名的怨偶。

容月没直接说,但姜婠能想到。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里子不给,面子也不留分毫,难怪谢知行对她毫无信任,也从不心软,换做是她被这样对待,早弄死了。

他对她是真宽容啊,她都这样了,他竟然不把她休了,还让她体面尊贵的做谢相夫人,半点不带苛待的。

沉默,一直到柳娘子带人送来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男子饰品。

金银玉木打造的发冠,簪子,上等玉石雕琢的玉饰,以及戒指扳指等……

连腰带都有。

都做的挺不错。

姜婠一一拿起来看过,选了好些。

谢知行那人,白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平时衣着打扮都不注重的,大多穿着官服官帽。

寻常不穿这些的时候,身上的衣饰也都是老太君让人准备的那些,中规中矩的,也就是他长得好穿什么都丑不了。

但是打扮起来,一定是妖孽一样的。

姜婠让人准备的衣物便是尽量鲜亮的,买的饰品自然也是。

最后,她一共给买了两千多两的男子饰品,自己的没买。

柳娘子将她破天荒的举动看在眼里,对这对怨偶的好奇越来越大,莫非夫妻感情回春了?

心痒痒的,但是又不敢问。

忍不住,旁敲侧击一下:“夫人,奴家这里有一对玉佩,是让人以上好的羊脂玉雕磨的,尤为适合有情人或是夫妻一人一个以作信物呢,您可要看看?”

姜婠想了想道:“那就拿来看看吧。”

柳娘子:“!”

看来是了!

她立刻匆匆而去,很快拿来一个红木盒子,打开将里面躺着的一对玉佩拿出来。

姜婠一看,确实不错,玉质细腻干净,是上好的东西。

“一起买了。”

柳娘子乐呵呵的一并让人算了钱,单是这对玉佩,就要一千两。

怨偶回春了好啊,男俊女美的这么般配的两个人,就该和和美美。

姜婠也不心疼这些银子,花的都是她的嫁妆体己。

哦,这几年,她各种造作买东西,都花的谢知行的银子,也是报复谢知行的一种方式。

买好东西离开万宝阁,马车上,旁的东西都搁在一边,姜婠拿着那对玉佩爱不释手。

容月问:“夫人,您是打算和相爷一人一个么?”

姜婠抬头眨眼,反问:“为什么要和他一人一个?”

嗯?

容月傻眼了,“您买这对玉佩,不是要将其中一个送给相爷的么?还是您打算送给……别人?”

“不是啊,就我和他如今这样,他也不会肯跟我一人一个佩戴这东西吧?送了也没送。”

不等容月追问,她弯了弯眉眼,浅笑得意道:“我是买了要送给珩儿和瑾儿的,他们是龙凤胎,这样一对玉佩给他们一人一个正好,就是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

原来如此!

容月松了口气,还以为姜婠又要荒唐了。

“应该会喜欢的吧,尤其是小小姐,夫人送她东西她都会喜欢,至于小公子……”

违心也说不出谢珩喜欢的话,容月咳了一声委婉道:“不如您等以后好些了再送?”

容月比她了解谢珩,都这么说了,姜婠就知道谢珩绝对不会要她的东西的。

也不好先送女儿,以后再给儿子。


姜婠淡笑,惭愧极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这些年为何会这样糊涂愚蠢,为了一个作践我的男人众叛亲离的地步,可能是鬼迷了心窍吧,如今突然就清醒了。”

玉溪听了这话,愤恨道:“你凭什么清醒?你就该为了将军的前程继续糊涂,继续帮他做事!让他能步步高升得偿所愿,你清醒了,他以后怎么办……”

所以还是她的错了?

姜婠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像最鬼迷心窍的不是她,是玉溪吧。

“将军多好啊,他那样俊朗英勇,军功赫赫,还那么温柔,不会自持尊贵就看不起我这样出身不好的人……”

玉溪抬起红肿的手捂着自己的脸,痴痴的道:“他说我是个极好的女子,生得好,还聪明,虽出身不好,却一点不比姑娘你差,性情还比你的骄纵好太多了,等娶了你,必定会将我收房,善待于我……”

姜婠皱眉,所以,即使是年少时,景来和她的‘两心相悦’都是假的?

他一边骗她,一边勾搭她身边的婢女?

玉溪确实是生得不错的,加上她自来对身边侍女宽纵,自己学什么,也都让她们跟着学,那些大家闺秀要学的东西她学得不好,玉溪和容月倒是学得不错,尤其是玉溪。

反而她,姜家乃将门候府,她受家中影响,不太喜欢那些东西,反而喜欢骑射马球这些,她和杜韵然便是在一场球会上不打不相识的。

他以为那个时候,景来是喜欢那样的她的,看来,他喜欢柔婉的女子,时常来找她,就看上了她身边娇柔温婉的玉溪。

“可他明明立了战功,却被玉清郡主那个贱人看上了,玉清郡主非要嫁给他,他能怎么办?他便是不喜玉清郡主那等毫无柔性的女子,也只能娶,而你呢?却半点不理解他!”

玉溪指着姜婠,怨怪道:“他明明愿意不与你退亲,让你做妾,你为何不肯?你若是肯了,我随你一起嫁去景家,他便能想办法也将我抬作他的姨娘,都怪你!”

姜婠:“???”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姜婠的都要气笑了,所以当年景来和玉清郡主回京,景来并不是一开始就要和她退亲,而是让她这个和他有婚约的未婚妻给他做妾?

是她不愿意被贬妻为妾,他才找了她去,给她下药让她失身给别人?

就这样,她后来竟然还信他的忽悠,信他不得已,信他有真心,为了他蠢出天际?

姜婠气笑了,“所以你是觉得,我不该拒绝,我该感恩戴德,庆幸他愿意让我做妾?拒绝了就罪该万死?”

玉溪不忿道:“难道不是么?将军是何等霁月清风的郎君?少年英武鲜衣怒马,你这样粗鄙无才之人若非家世好本就配不上他,何况他还立下战功回来,你能做他的妾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你凭什么拒绝?”

姜婠又是一阵无言以对。

她身边怎么会养出来这么个东西?竟然觉得她不配?

权当往年一起长大的情分喂了狗,她不必再不忍了。

“看来我跟你,委实没什么可说的了。”

姜婠说完就想要朝门口那边叫人。

玉溪却突然站起来道:“你没有要跟我说的,我可有的要跟你说!”

说完,不等姜婠该反应过来,她就冲了过来。

姜婠目眦欲裂,反应过来时,玉溪已经拔下她头上的银簪,扬手就要刺向她。

姜婠急忙翻身,顾不得背后的伤压在床上的剧烈疼痛,双手死死握住玉溪的手用尽力气撑着。

玉溪发狠扭曲着脸,咬牙切齿:“既然你已经背叛将军,对将军无用了,那你就去死吧!”

她用力握着银簪往下压。

玉溪被用过桚刑,双手红肿身上也有些虚弱,握着银簪有些吃痛费劲,被姜婠死撑着一时伤不到姜婠。

而姜婠也本就虚弱,这么一来,倒也还撑得住,但是没法推开玉溪。

可她背后特别痛,她感觉到伤口撕裂,又出血了。

“啊——”

痛叫声本能发出,她这才想起一件事。

她又不是哑巴,可以求救啊!

“快来人啊——救命!”

声音落下的同时,门开的声音传来,脚步声匆匆临近内室,姜婠还没看清是谁,身上直逼她性命的玉溪就被拉开,甩在了地上。

致命的威胁消失了,姜婠松了口气,这才看清了刚才救她的人,瞳孔一颤。

“你……你回来了……”

谢知行定定看着她一眼,转头冷眸一扫地上的玉溪,吩咐紧随进来的杜韵然等人。

“将这个胆敢谋害主子的罪奴拖下去,杖毙!”

杜韵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脸色难看极了,立刻让人将地上挣扎的玉溪拖下去,就在外面,活活打死。

谢知行才再度看向姜婠,见她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白,似乎想动又不敢动,还龇着牙难受的样子。

他微惊:“你怎么……你如何?”

姜婠背上痛得都要喘不过气了,想翻身过来,但是一动就痛,有气无力道:“我好疼,背上的伤……”

谢知行想起什么,上前将她身体扳过来,就见她背后鲜红一片,俨然是那些鞭伤都裂开了,都在出血。

谢知行瞳孔骤缩,气息颤动。

“我去找大夫来给你处理。”

他匆匆出去了。

很快,外面的府医和医女都进来给她处理伤势,容月和杜韵然也进来帮忙。

伴随着的,是外面玉溪的惨叫和板子落下的声音。

很快,惨叫声弱了,小了,没了……

姜婠也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

再醒来,入夜了。

容月守在旁边。

见她醒来,喜形于色,“夫人,您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疼……”

背上好疼,就跟刚被动家法受伤那日刚醒来一样,她是被疼醒的。

容月道:“您背后的伤因为用力压在床上撕扯,都裂开加重了,自然是疼的,府医留了止疼的药,奴婢给您拿来吃一颗。”

她走去一边拿来药和一杯温水,喂给姜婠。

吃了药,也得些时候才能起效。

姜婠只能先忍痛,问:“谢知行呢?”

容月道:“相爷在书房处理政务呢,他是得知府里的事情,撇下平城的事情赶回来的,耽误了一些事,进宫了一趟刚回来不久,现在在忙。”

那是得忙。

姜婠道:“你让他忙完了来见我,我想和他谈谈。”


可谢知行没说话,看都没看她,只一直皱眉看着姜婠。

她咬了咬唇垂下头去,“妾身……妾身以为……”

注意到她的反应神色,姜婠眯了眯眼,看出些门道了。

“你以为什么?以为你这样寻死觅活能让我背上逼你去死的恶名?衬托得你可怜?还是以为你这样以苦肉计跟相爷告状,能让我和他更加不合?好让你得他怜惜?”

像是被戳中心事,杜姨娘面色一慌,愈发苍白,头埋得更低了。

“妾身……妾身不敢……”

姜婠见她这样可怜弱小的模样,正要继续说什么,谢知行却出声了。

“行了,别说了。”

姜婠看向他。

他冷着脸淡淡道:“你跟我来。”

说完,他便目不斜视的大步往外去。

姜婠只好转身跟去了。

去的是她的院子,她的屋子。

进了屋子屏退左右,谢知行率先质问:“你到底又在折腾什么?好端端的为何要遣散她们?”

姜婠道:“我是觉着她们这样留在府里守活寡不好,所以放她们出去,不然你又不搭理她们,总不能让她们在这府里苦熬一辈子吧?”

谢知行冷笑:“所以倒成了我的错了?”

姜婠瞪大了眼:“我何时说了你错了?我只是说你不喜欢她们,她们既然在府里熬着艰难,让她们出去有个出路,哪句话说你错?”

谢知行别开眼去,继续冷声讥诮。

“你是现在才知道她们在府里是守活寡?当初我就说了让你少弄这些把戏,这样是耽误这些女子,你非要作践人。”

姜婠张了张嘴,却又无话辩驳。

谢知行又道:“如今你口口声声说放她们出去,同样也是在作践人,你到底把这些女子当什么?”

被他这般谴责,姜婠有些委屈,咬着唇红着眼,很想哭,但是她好似又没有资格为此委屈哭泣。

“是,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初愚蠢恶毒,折辱了你也对不住她们,所以我现在在弥补我的过错,放她们自由给她们补偿,总好过继续耽误她们困在这里,还让你继续受辱吧?我这样也错?”

谢知行凝眉看着她,不置可否。

他盯着她许久,淡声道:“姜婠,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你究竟又在玩什么把戏?又想以退为进的帮景来谋算什么?竟然这么豁得出去。”

姜婠这下忍不住了,泪水涌出,愤懑质问:“是不是在你看来,我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居心叵测,你永远都不会相信我是真的在改?只觉得我是为了景来豁得出去而已?”

谢知行讥诮反问:“难道不是么?你想让我信你?你凭什么?就凭你这些年的反复无常和无耻下作?”

姜婠从小被父母兄长宠爱,从未经受过这样憋屈的事情,年少时也是有些骄纵任性的,受不得气。

她就是病了一场,醒来就到了这里,不得不面对这样荒唐艰难的局面,只能被动去接受众叛亲离的残忍事实,不得不想办法扭转过错。

可她不管做什么,都一再被曲解误会,被恶意揣摩对待,身心都受到伤害折磨,如今再被谢知行当面这样说她,顿时委屈蔓延心头,又恼火至极。

她再愧疚,再想挽回补偿,也不是受气包!

长那么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好,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她气得要走,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是自己的屋子,凭什么她走?

她指着门口怒道:“你马上滚,离开我的院子我的屋子,不想看到你!”


“什么做什么?”

他在扯什么犊子?

谢知行冷冷道:“不管你想做什么,不要再打孩子的主意,他们有你这个亲娘已经够苦了,你以前对他们不好,可一直如此,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

“莫要对他们反复无常,得不到,才不会有失去的痛,否则,你让他们受你哄骗,以后再被你冷待之后又情何以堪?尤其是谢瑾。”

姜婠瞪直了眼,又急又气,劈头盖脸就冲他吼。

“谢知行,你在说什么呢?我这是真心要对他们好,补偿他们,什么哄骗?我没有哄骗他们!你少在这里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谢知行皱眉冷眼看着她,眉目间染着几分嘲弄,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他怒然冷笑:“姜婠,你还真说得出口,你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有二就有三,你是个什么人,有着什么心思你知道,我也知道,你竟有脸说我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姜婠脸色一僵,无可辩驳。

她又不知道‘自己’之前都具体做了什么。

突然又好无力,好委屈。

她红了眼,抿着嘴低头道:“可是我这次,是真的没有恶意啊。”

谢知行凝眸看着她,面无表情。

姜婠道:“我之前说我要改你不信,如今我做了那么多,你还是不信,还是觉得我另有居心,谢知行,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我?”

谢知行盯着她看了许久,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在想什么。

最终,也没有就此回答什么,因为早已没了意义。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不含情绪道:“今日你没有伤害孩子便罢,以后你做什么都好,不要再去接近两个孩子了。”

说完,他就越过她,大步走向他的书房和住处所在。

姜婠再一次,感受到了浓浓的心酸和无力。

好像她做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低下头去,尽显苍凉迷茫。

容月看着这两口子这样,叹气,对姜婠劝慰道:“夫人,相爷只是以前被您……伤的太深了,还没法相信罢了,您莫要放在心上。”

姜婠仰头眨了眨眼,将眼角要溢出的泪倒回去,深呼吸,露出几分倔强来。

“我就是有点难过,没有放在心上,走吧,回去,好好想想后面该怎么做。”

难过是肯定的,她又不是没心没肺,但她不可能因为他冷着脸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泄气气馁的。

日久见人心,慢慢来。

第二日,四个要离开的姨娘陆续来拜别,容月已经给了银子她们,也办好了撤销贱籍改办良籍的事情。

活计的事儿,容月问过她们想要的活计后,也给了她们姜婠写的书信,让她们带去交给所在的庄子铺子的管事,那些管事自会收了她们做事。

她们走了,各自的住处空了,原本伺候她们的丫鬟们就得重新安排做事了。

姜婠也才想到一件事,她之前处置了玉溪,还因为玉溪遣走了几个陪嫁的婢女婆子,关雎阁少了些人还没补上,这些个正好可以安排进关雎阁做事。

还有,玉溪死了,她身边也该添人了,不然容月也是累。

问了容月的想法,容月道:“其实当年随夫人从姜家来的陪嫁之人,除了那些被玉溪撺掇使唤的,其他的都不错的。”

姜婠道:“我知道她们不错,但我需要的事贴身伺候的一等婢女,还是得挑挑。”

容月寻思着道:“玉溪死了后,奴婢也琢磨过这件事,观察了院里的人,倒是有两个不错的人选,夫人若是信得过奴婢,可从中选一个?”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