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舟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握情报系统,疯批权臣别太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乔姑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晚这一哭,直接哭的惊天动地的。虽然没有声音,但是那眼泪却像是不要钱的珠子一样,拼命往下掉落。虞晚不知道为什么,从穿越到现在,她连一刻都不敢停歇,像是被命运推着一直往前走。可是,她已经很努力的在适应了,但现实告诉她,他的努力在这个时代的权利面前,就像是笑话。那个沈行舟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霍祁钰一句话就可以让客栈不接纳她,如今,她拼命下水捡回了那簪子,可结果......虞晚越想越觉得委屈,穿越前,她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父母宠爱,钱财不愁。只要她乖乖的,这辈子都可以做一个躺平的小咸鱼!可老天不长眼,非把她莫名的弄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来,还受尽了苦。如今,怕是连栖身之所都没有,明日大街上兴许就会多出几具被冻死的尸体。虞晚忍不住的想家,想...
《手握情报系统,疯批权臣别太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虞晚这一哭,直接哭的惊天动地的。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那眼泪却像是不要钱的珠子一样,拼命往下掉落。
虞晚不知道为什么,从穿越到现在,她连一刻都不敢停歇,像是被命运推着一直往前走。
可是,她已经很努力的在适应了,但现实告诉她,他的努力在这个时代的权利面前,就像是笑话。
那个沈行舟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霍祁钰一句话就可以让客栈不接纳她,如今,她拼命下水捡回了那簪子,可结果......
虞晚越想越觉得委屈,穿越前,她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父母宠爱,钱财不愁。
只要她乖乖的,这辈子都可以做一个躺平的小咸鱼!
可老天不长眼,非把她莫名的弄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来,还受尽了苦。
如今,怕是连栖身之所都没有,明日大街上兴许就会多出几具被冻死的尸体。
虞晚忍不住的想家,想父母,想现代的一切。
“哎呀,虞妹妹,你你这怎么哭成这样啦?你快别哭啦!”
叶萋萋在一旁看着虞晚崩溃大哭,那美人落泪的模样,简直是直击灵魂,让她心疼不已,连忙上前蹲在了虞晚的边上,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
虞晚哭得抽抽噎噎的,看着叶萋萋没忍住道:“我,呜呜呜,我都没有家了,我都,我都嗝儿,这么努力了,为,为什么还要骗我?”
“呜呜呜,我是,我是有心眼,可是,可是那房子,不是,不是没人住吗?呜呜呜,让我租怎么了?我,我给房租的啊!”
虞晚一边哭一边谴责,虽然没细说,但叶萋萋也听出来虞晚是在说哑婆无情呢。
可虞晚却没看到叶萋萋流露出半点同情,反而还笑出了声儿。
“你你,你笑我?”虞晚也不哭了,眼泪挂在脸上,控诉的看着叶萋萋。
叶萋萋连忙伸手擦干了虞晚的眼泪,认真道:“虞妹妹你别哭了,俺奶不是那个意思,她没说不租给你啊。”
“啊?”虞晚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叶萋萋。
叶萋萋觉得眼前的少女红着眼望着自己的眼神,简直可爱无比,她没忍住的揉了揉虞晚的脑袋,认真点头:“俺奶是让你赶紧搬,别啰嗦。”
顿了顿,叶萋萋又有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继续解释:“俺奶这人吧,不坏,就是脾气古怪,有时候为了你好的事情,她偏不直说,让人误会。”
虞晚红着眼听着,却有些不太相信,只觉叶萋萋是在安慰哄她,便哽咽着道:“萋萋姐姐,你是好人,不过婆婆她却......”心狠这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虞晚就看到刚刚进屋的哑婆又开了门。
她的手上拿着一串钥匙,钥匙里还结了蛛网,看起来就是不知道被扔在哪里多久没动过的了。
而哑婆自己的身上也都是灰扑扑的,很是狼狈。
哑婆瞪着虞晚,又看向了叶萋萋,打起了手语。
哑婆打着手语的手很快,快得就像是在结印一般,哪怕是虞晚看不懂,也能感觉到哑婆大抵是在骂她,还骂得很脏。
叶萋萋看懂了哑婆的手语后,脸色有些尴尬,不时地看了虞晚一眼,满脸歉意。
哑婆的手停下来后,见叶萋萋也不吭声,不由得抬手就打在了叶萋萋的胳膊上,怒视着叶萋萋。
叶萋萋只能无奈的看向虞晚,深吸一口气后,认真道:“虞妹妹,这是俺奶说的哦,不是俺的意思,你,坚持住哈......”
于是,虞晚就呆呆地坐在那儿,听着叶萋萋骂了半天,目瞪口呆。
“你这个小狐狸,赖皮猴,谁要你跳下去捞东西了?你自己擅自做主,还给老婆子添了这么多麻烦!”
“大晚上的在这儿哭哭哭的,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婆子死了,你在这儿给老婆子我哭丧呢!”
“还叶萋萋是好人,合着老婆子就是那罪大恶极,心狠手辣之辈了?那你还要住老婆子的房子作甚?”
“大晚上的害得老婆子一通好找!这玩意儿搁那儿犄角旮旯里头了,也不知你这死丫头也好那鬼宅做什么!”
“老婆子可警告你,那宅子可不小,再怎么说,一个月也得要个二十两银子,没有的话就赶紧滚蛋。”
虞晚就看着叶萋萋闭着眼,不愿面对自己,一口气的将哑婆的话给骂完后,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看向自己:“那,虞妹妹,你别生气,俺奶她就是脾气直,没有坏心的,这房子,你还要吗?”
虞晚看着叶萋萋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一脸讨好的模样,当即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直接站起了身,冲着二人重重的鞠躬,脆声儿道:“要!谢谢婆婆,谢谢萋萋姐姐!”
虞晚拿过了钥匙,高兴的离开,而叶萋萋则是看着虞晚的背影,回头一把抱住了哑婆的脖子,嘤嘤嘤的哭诉着道:“奶啊!您说您怎么就舍得那么骂虞妹妹啊?呜呜呜,那可是俺看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了,就和那仙女一样,如今你让俺骂了她,往后她怕是也不喜欢俺了。”
哑婆被人高马大的叶萋萋抱住,没忍住的翻了个白眼,将人给推开后,打了个手势:“若她就因为如此小事就不喜欢你,可见是个小肚鸡肠毫无肚量之人,这般朋友何须结交?”
叶萋萋嘟着嘴,小声嘟囔:“可她好看......奶奶又不是不知道,俺喜欢长得好看的。”
哑婆翻了个白眼,伸手要敲叶萋萋的脑袋,可叶萋萋长得高,她敲不到,当即瞪了叶萋萋一眼。
叶萋萋连忙讨好的弯下腰,笑意盈盈的将自己的额头凑了上去。
虞晚一路狂奔回了面馆,手里握着那串钥匙,眼里都是笑意。
等到虞晚气喘吁吁的跑到面馆前的时候,却看到面馆外,虞淮武正蹲在那儿,左顾右盼。
虞淮武在看到虞晚后,瞬间眼神就亮了起来,像是迷路的小狗终于找到了主人一般,当即起身就跑到了虞晚的跟前,拉住虞晚的衣袖,眼尾通红道:“晚晚!你回来了?我就说你不会走的,他们还说你不要我们了。”
虞晚一边缓了缓因跑太快而急促的呼吸,一边笑着捏了捏虞淮武的脸,安抚着道:“怎么可能?是谁乱说呀?太坏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三哥呢?”
虞淮武听到虞晚确定的话后,当即就欢喜的傻笑了起来,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拉着虞晚走到了那面馆老板跟前,指着那老板,愤愤不平的告状:“就是他,他说妹妹不要我们了。”
虞晚不高兴的望去,面馆老板有些心虚又不好意思的连连道歉:“我这,逗孩子玩呢,没想到......实在是对不住啊,这里有几个烙饼,你们拿回去吃吧。”
虞晚也没矫情,他们现在穷得叮当响,自然没有拒绝,将烙饼收了起来,就招呼着虞淮武和王嬷嬷背起了夏氏回了洪武街。
此时,诏狱。
“你是说,虞晚她直奔洪武街去的?”
诏狱。
虞晚迷迷糊糊的醒来,四周昏暗无比。
鼻尖萦绕着一股霉味且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遥遥的,有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俨然是有人受了审讯,即便看不见,听也听得虞晚头皮发麻。
虞晚动弹了一下,耳畔就响起了铁链滚动的声音,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早已被锁得结结实实的!
顷刻间,虞晚一下就清醒无比,沈行舟那厮不仅给她下毒,还把她给关起来了?
她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到底又怎么招惹了沈行舟?
“虞小姐醒了?”
一道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虞晚吓了一跳,这才看到了坐在前方的那一抹绯红。
沈行舟坐着的地方背着光,所以虞晚一开始并没发现对方的存在。
此时此刻反应过来,这才发现,沈行舟不知坐在那儿多久了。
边上的火把被点燃,牢房内一下就明亮了起来。
沈行舟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哪怕在这破败的牢房中,依旧显得矜贵。
他手里转动着佛珠,双眸看着虞晚好半晌才开口道:“虞姑娘或许可以与本官解释一番,虞姑娘是如何知道李响是细作的?”
沈行舟将虞晚带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彻查了一番李响。
可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任何对方是细作的蛛丝马迹,由此可见,李响潜伏在锦衣卫的时间已经很久。
如此一来,李响的存在必然是对方手中重要的棋子,轻易岂会泄露分毫?
可偏偏,今日却被虞晚一个后宅女子给捅出了身份。
他早就查过虞晚,虞晚就是个普通的世家女子,虽听闻其克死了七任未婚夫,但除此之外,并无特别。
所以,虞晚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虞晚的手里还握着一条便是他们锦衣卫都排查不到的情报组织。
能凌驾于锦衣卫之外的情报组织,于天启朝可是危险的存在。
对于这种存在,要么收入囊中,要么......毁了。
虞晚心头一跳,总算是明白沈行舟怎么突然又把她给抓起来了!
她倒是想坦白,可那所谓的情报系统,她怎么解释?
想要解释那情报系统,她还要解释自己穿越而来的身份,无论哪一种解释起来,都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况且......虞晚偷瞄了那沈行舟一眼,只觉得自己若是敢说出真相,下一秒就能被沈行舟当妖孽给烧成灰。
虞晚沉默了一会儿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试探开口:“大人,若小女说是意外得知,您信吗?”
沈行舟没回答,只是冷笑一声,那好看的容颜显得愈发的迤逦,他没有吭声,只抬起手,手指微微的勾了勾。
听雨会意,当即上前来,从虞晚跟前的火堆里,取出了被烧的通红的烙铁。
虞晚瞳孔紧缩,看过无数电视剧的她,哪能认不出这玩意儿?
“虞小姐若不说,那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听雨笑意盈盈的举着烙铁在虞晚的跟前晃了晃,随即阴恻恻的继续道:“像虞小姐这么细皮嫩肉,若被印上烙铁,怕是得留点印记了。”
虞晚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的咬紧了唇瓣,她能感觉到,眼前的人是真的要对她用刑!
虞晚心里委屈又恐惧,想她自小出身富贵人家,家中父母宠爱,从未吃过任何苦头,任何人见着她,连大点声儿都不曾有过。
可如今,倒霉穿越过来,还要受此大刑!
想到这儿,虞晚的双眸染上了一层红,眼尾更是涌上一抹湿濡之意,她很想哭,可又知道,在沈行舟跟前,哭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就凭他眼也不眨的就能处死跟着他那么久的李响来看,自己这个小虾米简直是忽略不计。
虞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委屈这才郑重的冲着沈行舟道:“我说,不过,我只能与沈大人您一人说。”
“虞小姐说便直说,何必如此绕弯?”听雨蹙眉有些不满。
虞晚却是没有理会听雨,只直勾勾的盯着沈行舟,坚定且倔强,她知道能做主的只有沈行舟。
沈行舟看着眼前的少女,明明怕得厉害,身子都在颤抖,一双杏眼通红还泛着泪光,可怜兮兮的,可偏偏还在强打着勇气与他讨价还价。
倒是让沈行舟突然的想到幼年时养的那只狸奴,看着可爱,却随时都会对你亮出爪子。
“听雨,去外头候着。”
听雨扭头,有些意外自家大人竟然会答应虞晚的要求。
不过,意外归意外,听雨知道大人既然这么做,必定有这么做的原因。
当即,听雨将手里的烙铁又扔回了火堆里,冲着沈行舟恭敬的一施礼,转身离开。
牢房里顿时就只剩下了虞晚和沈行舟,沈行舟一边转动着佛珠,一边起身走到了虞晚的身边,笑道:“虞小姐,可以说了吗?”
虞晚沉默了一会儿,脑海中在拼命的头脑风暴,意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说服沈行舟。
与沈行舟这种人,谈什么感情,或者示弱,都是没有用的,只有用实力才能让沈行舟信服。
思及此,虞晚抬眸与沈行舟的视线对上,黑色的瞳仁里倒印出了沈行舟的模样,开口认真道:“大人,我觉得咱们可以合作。”
“合作?”
沈行舟挑眉不屑轻笑,显然是看不起虞晚的。
一介弱女子,本事不大,口气却是不小。
沈行舟的笑意未达眼底,戏谑的望着虞晚,浑身上下都带着强大的威压,让人心生俱意。
虞晚强压住了心中对沈行舟的恐惧,思索了一番,这才斟酌的解释道:“小女知道,今日那些山匪劫道并非偶然,大人恰好经过救下小女,也非偶然。”
虞晚不傻,今日她途径之地,距离京城不过是十里地而已。
京畿重地,哪来的山匪敢如此嚣张行事?
除非是打着山匪的名义,实则目的在她的身上。
结合之前,沈行舟也问过她,关于她父亲留下的什么证据的口风来看,虞晚猜测......
无论是那指使山匪的幕后之人,还是沈行舟,怕都不知从哪得来了消息,认为她的身上有虞永清留下的贪墨赈灾粮真正幕后之人的证据。
从原主记忆里,虞晚知道一点,她的那位便宜父亲,被判斩首,怕十有八|九是被冤死的。
身为监察御史,虞永清为人可以说是刚正不阿,从不攀附任何权贵。
不仅不攀附,虞永清甚至还把整个朝廷官员都参过一本,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都得罪了一个遍。
当然......
虞永清参得最多的,还是眼前这位锦衣卫统领沈行舟。
沈行舟行事狠厉,手段残暴,再加上当初卖父兄求荣的举动,更是让虞永清万分不齿。
“虞小姐到底想要说什么?难不成是在拖延时间?”
沈行舟看着虞晚迟迟没有再吭声,微眯着眼,凑到了虞晚的面前,眼神闪过一丝不耐和阴鹜。
“没有!沈大人,小女的意思是,小女可以成为大人您的诱饵,为大人效力!”
“哦?”
虞晚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就看到虞淮武正在院子里劈柴。
虞淮武虽然人傻,但却有一把子力气在,哪怕虞晚没有看过,也知道自家这三哥绝对是有腹肌在身的。
“晚晚,回来啦?”
虞淮武擦了擦汗,抬头冲着虞晚憨憨的笑。
虞晚上前替虞淮武擦了擦汗,本是想要替他倒杯水的,可惜家里什么都没有,便也只能作罢。
“三哥这么早就能起来干活,真棒,娘呢?”
虞淮武被虞晚夸了后,很是高兴,如果他的身后有尾巴的话,怕是早已将飞速的甩起来了。
“娘还没醒,不过药已经喝过了,是我熬的哦。”
虞淮武一边说着,一边骄傲的扬起脖子,还偷偷地瞄着虞晚。
虞晚见自家三哥这小模样,怎么不明白他是在求夸夸呢?
当即虞晚忍着笑,揉了揉虞淮武的脑袋,认真夸道:“这个家若是离了三哥,我们可怎么办啊?”
虞淮武再次被夸后,脸因为兴奋而涨红,脖子仰得更高了,很认真的开口道:“晚晚不怕,三哥是男子汉,爹爹和大哥二哥都不在了,三哥哥就是顶梁柱!三哥哥绝对不会让晚晚吃苦的哦!”
这话一出,虞晚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给猛地击中一般。
她上辈子是独女,父母虽是疼爱她,可却也很少有时间陪她。
所以她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希望有个兄弟姐妹能陪着自己。
如今穿越一趟,倒是没想到实现了。
人人都说虞淮武是傻子,可虞晚却觉得他是个没有被污染过的清泉,清澈赤诚,让人忍不住的心软。
昨夜来的匆忙,再加上天黑,也没细看他们的新住处。
今日看着,虽是不如从前的虞府那般豪华大气,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却也极为不错的了。
四合院方方正正的,布局通透,虽有些地方年久失修,不过却并不严重,自己捯饬一下也能行。
屋顶的瓦片有些倒是破了,若是下雨,肯定是要漏水的。
如今初春,正值雨季,这瓦也定要马上就修缮一下,否则肯定没法主人。
院子边上还种了一些翠竹,只是因长时间没人打理,有些焉了吧唧的。
翠竹边上还有一处不小的空地,虞晚看到后,当即那国人隐藏在基因里的种田因子开始躁动。
虞晚没有犹豫,就直接将自己剩下的五两银子都给了王嬷嬷后,交代道:“嬷嬷,我等等要出去一趟,这些银钱你拿着,看看家里有什么需要的,都给买回来,既然咱们要过日子,总不能老用别人的东西。”
“还有,再顺便买点瓦片回来,等我回来了,就把屋顶修一修,锅碗瓢盆这些,嬷嬷看着买些。”
“菜种,对,还有菜种,咱自己种点儿菜,往后随时都能吃上自己种的菜肯定香,再买点儿鸡崽养着,等鸡崽大了就能下蛋,到时就给娘,给三哥,给王嬷嬷补身子。”
虞晚一边说着好像一边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蓝图,当即觉得这日子还是很有奔头的,眼睛也是亮闪闪的泛着光。
虞淮武自然是虞晚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憨笑着点着脑袋,还自告奋勇的揽下种菜喂鸡的事儿。
与虞淮武不同的是,王嬷嬷看着虞晚,却是眼眶泛红。
他们家的四小姐,从小就被父母还有三个哥哥娇宠着长大的,谁能想到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后,四小姐不仅没有任何埋怨,还能一肩揽下这个破碎的家?
此时的虞晚双眸泛着光,脸上的笑容就像是初升的太阳,生机勃勃。
原本王嬷嬷还有些对未来生活感到悲观,此时看着虞晚这如小太阳一般的生活热情,心情好似也被感染。
于是王嬷嬷一边偷偷抹眼泪,一边又哭又笑着道:“无论四小姐想做什么,老奴都会全力支持。”
王嬷嬷在做饭时,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好在今日哑婆给了她们一小袋米,否则他们家就只剩下昨日面馆老板塞的几个烙饼了。
“四小姐,老奴会一些绣活儿,等今日老奴买好东西后,顺便接点活回来做吧,也算是个进项。”
虞晚一边喝着粥,一边摆摆手道:“嬷嬷,挣钱的事儿你别管,我已经有想法了,你只要在家里好生帮忙照顾好我娘和三哥就行。”
“可是......”
王嬷嬷还想说什么,可虞晚却已经下定了决心,王嬷嬷只能作罢。
喝着稀粥的虞晚,脑子也在飞速运转。
无论是替还在牢中的大哥打点,还是给夏氏买药治病,亦或是寻找二哥的下落,可都需要银钱,时间不等人啊。
虞晚快速将事情给安排了一下后,便是三两下将粥都给喝完,起身冲着王嬷嬷打了个招呼,便准备出门。
王嬷嬷见状,连忙上前将昨日剩下的几个已经热好了的烙饼包好,塞给了虞晚道:“老奴不知四小姐要去做什么,可四小姐可千万别饿着自己,若有老奴能帮上的,小姐一定要说。”
虞晚接过那热乎乎的烙饼,塞进了怀里,温热的烙饼让她的心都暖了起来。
“好。”
虞晚目标坚定的朝着西郊而去。
在离开城门时,虞晚还顺道看了一眼城门口边上的小摊。
京城的城门口也比别地儿热闹多了,因为很多住在这京城附近村子的百姓们,不舍得进城后,付大笔的摊位费,所以干脆就在城门口支了摊子。
当然,在这城门口支摊子也是要摊位费的,不过却比城内少上许多,所以一些本来利润就不高的东西,大多也选择在这儿。
虞晚扫了一眼,果然在一群卖着农副产品的百姓里,看到了一个特例。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正愁眉苦脸的坐在那儿,如霜打了茄子一般。
他的跟前摆放着许多布料,却鲜少有人问津。
虞晚随意的拉过一人,给了三文钱,小声问了几句,那人显然也在这儿多时,听到虞晚的问题后,直接笑着道:“你说那个陈世啊?他也是惨得很,听说花了全部身家,从南地特意的进了一批价值不菲的缎子,本打算会京城后,肯定能多挣十倍!结果......”
“这陈世也没有打理这种昂贵布料的经验,在船上时,那些布匹就已经全部受潮发霉了,这下可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眼下啊,他在这儿贱卖,却也不过是本着少亏一点是一点的打算,可是,他那布吧,普通百姓买不起,有钱的主子又看不上,这不僵那好些天咯,怕是只有傻子才会要那布。”
虞晚听完这些话后,当即就明白了过来,嘴角一咧,当即笑着冲那人道谢:“这经营买卖之事,总归是靠运气的,说不准就真有个人傻钱多的人买了他的布呢?”
虞晚没有停留,径直往西郊而去,很快,就找到了那颗最大的榕树!
她三两下爬到了上去,果然看到榕树巨大的树干上,被人掏了个洞,几锭银子正整齐的藏在里头,还用了树叶遮挡。
“嘿嘿!启动资金到手!”
就在虞晚抱着怀里的银子乐呵呵的时候,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这奔来:“救命啊啊啊!”
一连串惊叫声和碰撞声响起,虞晚赶过来的时候,虞淮武已是将自己当成了肉垫,接住了叶萋萋的同时,被叶萋萋给压在了底下,疼得龇牙咧嘴。
着动静跑出来的王嬷嬷和虞晚一起连忙将两人给扶了起来,细细的检查了一下。
好在两人伤的不重,也虞淮武被当成了肉垫,手肘划破了皮。
“对不起啊虞三哥,你没事吧?”
叶萋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看着虞淮武,一脸愧疚。
“没事儿,俺不疼。”虞淮武嘿嘿傻笑着摇摇头,便是连自称都给改了,听着叶萋萋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笑过后,叶萋萋又没忍住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冲着虞晚可怜兮兮的解释:“虞妹妹,对不起啊,俺家的屋顶就是俺平日里补的,每次都顺利得很,没想到这次出了意外,还连累了虞三哥。”
虞晚自然不能怪叶萋萋,人家一片好心的来帮他们修屋顶,自己若还怪她,那成什么人了?
不过嘛......虞晚虽说没怪罪,但,哑婆就不一样了。
哑婆与他们家也不过是一墙之隔,显然此时也已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
在得知事情经过后,直接上手拧着叶萋萋的耳朵,戳着她的脑袋,一边“骂”一边将人给领走。
虞晚想要替叶萋萋说两句好话,可叶萋萋却是一脸扭曲的捂着耳朵一边被拽着走,一边回头冲着虞晚摆手:“虞妹妹别担心,俺没事儿,俺皮厚得很,抗揍,等明日俺再来找你们玩啊。”
虞晚与王嬷嬷对视了一眼,对于叶萋萋这心大的性子实在是无奈。
果不其然,在虞晚他们吃晚饭的时候,一墙之隔响起了叶萋萋震耳欲聋的求饶声,以及那此起彼伏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
只听着,就觉得那鞭鞭到肉,疼得很。
虞淮武有些害怕的抱紧了手里的碗,往虞晚的身边挪了挪,随即才低声道:“晚晚,婆婆打人好像比咱爹打人还狠,你说是不是因着爹爹虚啊?”
“可是婆婆比爹爹还老呢,怎么能打这么久?萋萋姑娘不会被打死吧?”
虞淮武一脸担忧的托着腮,隔着一堵墙,忧心忡忡的望着对面。
虞淮武虽然知道虞永清已死,可实际上却不太懂得死亡的意义,所以此时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认真,就像虞永清还活着一样。
而虞晚听着自家三哥的话,险些嘴里的饭要喷出来。
也不知那便宜爹在九泉之下听到他儿子私底下蛐蛐他身子虚,会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这傻儿子?
吃完饭后,虞晚进屋去看了一眼夏氏。
夏氏依旧昏迷不醒,看起来比昨日还要虚了。
王嬷嬷端着煎好的药走到虞晚的身边,虞晚见状,连忙让开。
王嬷嬷坐在夏氏的旁边,小心翼翼的给夏氏喂药,可喂十口有一半是流出来的,可以看得出来夏氏大抵也没有多大的求生欲了。
王嬷嬷红着眼,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表情凝重而悲伤。
虞晚蹙眉叹息着问道:“娘这样多久了?”
“昨日还好些,今日一整天却是几乎吃不进药,老爷的死对夫人打击太大了,夫人这是......不想活了啊。”
王嬷嬷说着,已是哽咽得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虞永清与夏氏少年夫妻,对于夏氏而言,虞永清更像是将夏氏从那夏家的牢笼救出来的神,是她的精神寄托。
如今虞永清死了,信念崩塌,夏氏自然是不愿再活了。
虞晚心中沉重,若是身体的病,还能治,若是从心理上已经放弃了自己,那便是任何人都无法拉动她的。
“药先吃着,明日再去找个大夫看看,这件事......先别和三哥说吧。”
虞淮武的脑子一根筋,若是知道了这消息,怕是会撑不住。
王嬷嬷沉重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有些忧心忡忡的道:“可是四小姐,今日的银钱老奴买了一些家用后,如今所剩无几,若是要看大夫......”
虞晚笑着将从哪白衣男子那儿顺来的剩下的十两银子塞到了王嬷嬷的怀里,道:“别怕,你四小姐有的是法子挣钱。”
王嬷嬷看着怀里的十两银子,觉得有些烫手,看着虞晚的眼神也多了几丝愁绪和担忧:“四小姐,你,你银子是哪来的?这也太多了......”
四小姐才出去一天就能带回十两银子不说,外头还有堆放了一匹布料。
王嬷嬷看过,虽是受潮发霉了的布料,可却是上好的香云纱,即便是打折处理,也不会太便宜。
自家四小姐到底是怎么弄来的?难不成是拦路抢劫了?
虞晚看着王嬷嬷一脸怀疑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拉住了王嬷嬷的手,将人给带了出去道:“好嬷嬷,你就放心吧,我这些银子和布料,来路绝对没问题的,之前嬷嬷不是说你得绣工好吗?接下来可有你忙的了。”
虞晚的双眸真诚得很,王嬷嬷好生看了一会儿,确定这些东西来路正后,这才放下心来。
随即,虞晚也没有犹豫,直接去屋里头画了一些图纸,递给了王嬷嬷道:“王嬷嬷看看,这些东西可能绣?”
“这些图,倒是见所未见,不过却很是童趣,绣起来也不难,能绣。”
王嬷嬷看着虞晚画出来的一些奇怪的大头娃娃,虽然没见过,不过却觉得一个个憨态可掬的,若是小娃娃,肯定喜欢。
当然,其实别说小娃娃了,就是她这年纪都觉的可爱得紧呢。
虞晚见王嬷嬷给了准话,也是松了口气来,当即就将具体的流程告诉给了王嬷嬷。
王嬷嬷听着虞晚的话,一脸惊喜的夸道:“老奴还说四小姐弄来这些发了霉的布做什么呢,若是直接在上头绣上花样,却是可以遮挡起来,只是......”
王嬷嬷说到这,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冲着虞晚问道:“这东西弄出来后,真的会有人买吗?毕竟成本不低,怕是......”
虞晚一边画着各式各样的图纸,一边头也不抬的道:“放心吧嬷嬷,我已经找好买家了,只要能做出来,肯定能卖钱的,今日萋萋姐姐不是带你们去买了棉花吗?您再去多买点回来。”
说到这,虞晚将手里的笔给放了下来,随即双手按在了王嬷嬷的双肩,笑道:“对了嬷嬷,我现在有事儿出去一趟,家里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若是等等有个叫赵晓霞的女人来,便将活儿分派给她,今夜最好赶赶工,明日至少也得给人送一批样品过去。”
“好。”
夜幕降临,虞晚直接穿了一身虞淮武的男装,长发束起,改了个装扮,又找了个麻袋塞进了怀里后这才出了门。
走到巷口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只大黄狗正在墙角狗狗祟祟的用劲儿,当即嘴角一扬,把怀里的麻袋掏了出来狞笑着走向了大黄狗。
“汪汪汪!!!”
大黄狗看到虞晚这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狂吠了两声后,撒腿就跑。
虞晚也没理它,只是捏着鼻子,用两根捡来的树枝当成筷子,将那新鲜的狗粑粑弄进了麻袋里。
她这个人吧,向来记仇,也向来是说话算话!
一个时辰后,虞晚拎着一个麻袋,蹲在云雅酒楼外不远处吹着冷风,喂蚊子。
此时的虞晚换了一身男装,再加上那吊儿郎当没个正行的模样,若不是相熟的人,怕是真要以为她就是个小混混。
虞晚觉得这天有些冷,一直探头探脑的不满的看着云雅酒楼的门口,嘀咕着道:“怎么没有?难道系统骗我?”
话音刚落,虞晚突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云雅酒楼里被一群人簇拥着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虞晚当即眼神一亮,那人不是霍祁钰又是谁?
霍祁钰此时显然是喝的不少,脸红红的,看起来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般。
霍祁钰心中有一股子郁气。
昨日没能在虞府搜出那些贪污的罪证银两,还被虞晚给摆了一道,结果,这今日一起来,就被一道圣旨申斥了一番,还给他停职禁足!
虽说并不伤筋动骨,可却实在是丢人!
霍祁钰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那沈行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针对他?
听闻那沈行舟还是大半夜不睡觉,一副十万火急的进的宫!
说他以权谋私,以官欺民,勾结山匪?
笑话!
当官的谁敢说有几个人的手上是干净的?
还说什么他以官欺民?霍祁钰完全怀疑沈行舟说的这个民,就是虞晚!
再说那勾结山匪......他确实之前有暗示过,但沈行舟是怎么知道的?
总而言之,这些种种合起来,都让霍祁钰心情不好,这才在晚上偷偷的与好友出来喝酒,缓和心情。
霍祁钰与那些人打了招呼后,也怕自己一个人太打眼,便是独自一人拐进了边上那条偏僻的小巷。
虞晚见状,当即嘴角上扬,连忙偷摸着就跟了上去。
虞晚很小心的跟在后头,也不敢跟的太近。
她知道霍祁钰有功夫,而且这会儿虽然喝醉了,但如果单独遇到自己,虞晚确定霍祁钰那狗贼一定会当场弄死她。
虞晚在等。
没一会儿的功夫,只听前方传来了一道闷哼声,虞晚连忙追上去偷看了一眼。
只见那霍祁钰竟是因为喝多了后,不小心踩空,摔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的是,他的脑袋还砸在了巷子的墙上,鲜血都溢了出来。
虞晚见状,咧嘴一笑,直接就冲了上去,将手里装着狗粑粑的麻袋往霍祁钰的脑袋上就是一罩!
霍祁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伴随着一股子黏腻和臭味,糊了他一脸!
他心头一咯噔,还没来得及还手,一道闷棍就照着他的脑袋砸了下来!
“砰砰砰!”
虞晚没有吭声,拿着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工具就朝着霍祁钰的脑袋上身上疯狂的输出。
霍祁钰脑袋被麻袋给罩住,再加上喝了酒后身体无力,且又摔了一跤,根本就无力还手!
狂风暴雨一般的闷棍朝着霍祁钰身上而来,他又气又急又疼,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谁,是谁?”
“砰砰砰!”
“啊,你可知我是谁?”
“砰砰砰!”
“我可是京畿卫统领,你找死吗?啊啊......”
“砰砰砰......”
霍祁钰不管怎么问,回应他的都只有劈天盖地的闷棍。
虞晚单方面的狂揍了霍祁钰半天后,也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了起来。
她不敢再继续,这儿随时都会有人路过,于是虞晚停了手,又在霍祁钰的屁|股上猛踹了一脚后,转身就跑。
虞晚刚跑,霍祁钰就已经把那罩着自己的麻袋给掀了开来。
此时的霍祁钰鼻青脸肿,脸上还糊着一层黏糊糊的狗屎,看起来,又狼狈又好笑。
恰好这个时候从身后的巷子里来了一群夜巡的听到动静的京畿卫。
“霍,霍大人?您,您这是......”
领头的侍卫认出了霍祁钰后,很是不可置信。
这还是他们那冷面统领吗?
“追,追!把那贼子给我杀了!杀了!!!”
霍祁钰气得指着虞晚离开的方向,怒吼着。
这些京畿卫当即不敢耽搁,猛地朝着虞晚的方向追了过去。
当然,他们不敢耽搁的原因,不仅是因为怕那个打了他们统领的人跑了,而是怕再留下来,就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虞晚拼命往巷子外跑,她能听到后头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她一边跑一边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揍那么久了,这下若是被抓了,霍祁钰指定要把她千刀万剐了不可!
可那些京畿卫到底不是吃素的,虞晚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能远远的看到那些追兵的影子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偏虞晚不知道怎么的,竟跑进了个死胡同,再无路可逃。
寂静的夜,虞晚只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胸腔的心跳声在就加速。
因为紧张,一股血液直接涌入了头顶,让人有些觉得双手双|腿都发麻酸软。
“贼人就在那儿!快追!”
“敢辱没霍大人,定要让着贼子生不如死!”
那些侍卫的声音已经离着虞晚很近很近,只隔着一个拐角。
虞晚看着那拐角处被拉长的一群黑影靠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虞晚的脚下一软,险些要摔到地上,就在此时,突然虞晚只觉得自己腰间一紧,人一下就被拉进了一个怀里。
虞晚下意识的轻呼一声,脸一下就撞进了对方的胸膛。
那人似乎感觉到虞晚被惊吓到了,似是轻笑了一声,胸腔轻颤。
还没等虞晚反应,她就只觉得脚下好似失重了一般,腾空了!
虞晚下了一跳,下意识的就伸出双手搂紧了对方腰。
“呼呼”的风声在虞晚的耳畔略过,落隐落现的檀香飘到了虞晚的鼻尖。
虞晚整个人贴在了救了她的这个人的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虞晚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强健有力且有节奏的跳动着。
脚下的风景略过,来人的功夫很高,直接带着她在各个房顶屋檐略过。
这是虞晚第一次体验,既是觉得新奇,又觉得刺激,当即便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速了起来。
好一会儿过后,那人终于停下,虞晚刚松了口气,想要道谢的时候,却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眼熟。
她的心头一跳,再抬眸,却发现救她的人身后正有一栋宅子,宅子上挂着两个熟悉的字:“诏狱。”
当即,虞晚身子僵住,直接闭上眼,恨不得自毁双目。
“怎么?虞小姐不是说,沈某与虞小姐关系极为亲密,还亲自去迎虞小姐,如今怎么却不敢抬头看沈某?”
沈行舟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虞晚的头顶传来,不疾不徐,带着几丝揶揄,但落在虞晚的耳中,却是堪比催命符的存在。
若知救她的是沈行舟,还不如让她死在那些京畿卫的手里。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落入沈行舟手里的下场,怕是要比落入那霍祁钰手里的下场要更惨。
虞晚在心中微微叹息一声,随即这才缓缓抬头,正好于俯视着她的沈行舟四目相对。
对方那双古井无波眸子,正带着几丝审视和嘲弄的望着虞晚。
虞晚张了张嘴,半晌才很认真的问了一句:“我今日是非死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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