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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番外笔趣阁

玫瑰不红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乡下妹妹,就该小心翼翼仰望她这种天之骄女。谢冬吟低着头:“我昨晚和艾琳在一起,姐姐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她。”“我懒得和她说话。”谢晚秋眼中,艾琳那样的土包子,还不配存在她的电话簿里。不过,眼前的妹妹似乎有些奇怪。谢晚秋眼底冰寒,森冽地勾起唇角:“没和男人睡,你怕什么,把浴巾松开,让我看看。”谢冬吟瞳孔瑟缩。分不清身上是冷汗还是水珠往下滑,潮湿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脊背寒了一片。如果吻痕引起谢晚秋追根究底,她睡了姐夫的事情,必定瞒不住。谢晚秋见她迟迟不动,心中疑惑更甚,脸色愈发寒几分:“要我亲自动手?”说完上前一步。惊得谢冬吟后退,心提到嗓子眼。就在谢晚秋过来一步的时候,手机忽然响铃,谢晚秋的铃声是贝多芬田园交响曲,每次响起,都可以瞬间...

主角:谢冬吟谢晚秋   更新:2025-01-20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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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乡下妹妹,就该小心翼翼仰望她这种天之骄女。谢冬吟低着头:“我昨晚和艾琳在一起,姐姐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她。”“我懒得和她说话。”谢晚秋眼中,艾琳那样的土包子,还不配存在她的电话簿里。不过,眼前的妹妹似乎有些奇怪。谢晚秋眼底冰寒,森冽地勾起唇角:“没和男人睡,你怕什么,把浴巾松开,让我看看。”谢冬吟瞳孔瑟缩。分不清身上是冷汗还是水珠往下滑,潮湿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脊背寒了一片。如果吻痕引起谢晚秋追根究底,她睡了姐夫的事情,必定瞒不住。谢晚秋见她迟迟不动,心中疑惑更甚,脸色愈发寒几分:“要我亲自动手?”说完上前一步。惊得谢冬吟后退,心提到嗓子眼。就在谢晚秋过来一步的时候,手机忽然响铃,谢晚秋的铃声是贝多芬田园交响曲,每次响起,都可以瞬间...

《姐夫玩我:谢冬吟谢晚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乡下妹妹,就该小心翼翼仰望她这种天之骄女。

谢冬吟低着头:“我昨晚和艾琳在一起,姐姐不信,可以打电话问她。”

“我懒得和她说话。”

谢晚秋眼中,艾琳那样的土包子,还不配存在她的电话簿里。

不过,眼前的妹妹似乎有些奇怪。

谢晚秋眼底冰寒,森冽地勾起唇角:“没和男人睡,你怕什么,把浴巾松开,让我看看。”

谢冬吟瞳孔瑟缩。

分不清身上是冷汗还是水珠往下滑,潮湿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脊背寒了一片。

如果吻痕引起谢晚秋追根究底,她睡了姐夫的事情,必定瞒不住。

谢晚秋见她迟迟不动,心中疑惑更甚,脸色愈发寒几分:“要我亲自动手?”

说完上前一步。

惊得谢冬吟后退,心提到嗓子眼。

就在谢晚秋过来一步的时候,手机忽然响铃,谢晚秋的铃声是贝多芬田园交响曲,每次响起,都可以瞬间被吸引过去。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立刻接电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谢冬吟。

冷静,谢冬吟攥紧浴袍料子。

现在这种局面,怕是躲不过去。

如何在谢晚秋的眼皮子底下糊弄掉?

谢冬吟心中一定,仔细捂住一边胸口,手臂横在胸前,另只手慢慢扯掉浴巾。

无瑕的身体落在谢晚秋眼中,骨肉匀称,该长的地方都长得很好,身材曼妙玲珑。

妹妹似乎只是因为害羞挡着胸。

挤压之下更壮观。

谢晚秋感觉和看自己的身体没两样。

自从谢冬吟十六岁被带回来,她都费解并痛恨着,自己的形象是最完美的,为什么还要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像个赝品。

这让她更讨厌谢冬吟的存在。

犹如一条怎么都甩不掉的尾巴。

看一眼都嫌脏。

铃声已经响很久了,谢晚秋暂时放过她,低头看手机来电显示,笑容瞬间攀上眼角眉梢。

京剧变脸都没她快。

她清嗓子滑下接通,温柔开口:“怀听。”

听见姐夫的名字,谢冬吟眼眸剧烈轻颤,刚落下去的心,瞬间又被吊回嗓子眼,精神陷入极度的紧绷之中,全身细胞、连头发丝都恐惧起来。

糟了。

忘记那晚宁谢两家聚餐,宁怀听和谢晚秋已经互换联系方式。

万一宁怀听问起…

他是把她当成谢晚秋给睡了吗?

还是本来就知道她是谢冬吟?

水声淅淅沥沥,谢冬吟后悔没关花洒,纵然和谢晚秋不过两步之遥,也完全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更不能转身去关花洒。

她之前摸到肩颈后的牙印,转身会被谢晚秋看见。

现在只能从谢晚秋的反应里判断,宁怀听是否说漏嘴。

“在哪?”宁怀听嗓音沙哑问。

“家里呀。”谢晚秋扮演乖巧女孩。

宁怀听偶尔睡眠不好。

可一旦深度入眠,他会睡得很沉。

沉到未婚妻走了,他竟都不晓得,还是助理一遍遍电话轰炸,炸醒了他。

醒来床上只有自己。

宁怀听:“昨晚…”

昨晚他太凶,把她折腾得够呛。

他没喝酒记得很清楚。

单了二十七年,本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没想到葬送在未婚妻手里。

他和未婚妻不熟,这让他颇为难以启齿。

谢晚秋听他没了下言。

心中不安。

昨晚她约前男友分手,难道被宁家人看见?

谢晚秋表情紧张起来,急中生智说:“昨晚同学聚会,我不小心喝多了,现在还有点头疼呢。”

就算看见她和前男友在一起,说那人是谢冬吟就行。


他就不明白了,谢冬吟是真的不想和他沾关系吗?

好几次了,避他如蛇蝎。

冯世嘉按喇叭:“载的就是你,快点上来!”

“不用了。”谢冬吟发现周边人嘀嘀咕咕表达不满,懒得多做纠缠,抬脚朝前面走,她自己也嘀咕了句,“有病吧。”

冯世嘉开车跟上,车窗一直没关,热气往车里灌。

他一边龟行,一边笑着和谢冬吟说话:“你刚是不是骂我,我学过唇语,你不知道吧?”

谢冬吟冷冷地把帽子扣上头。

知道又怎样,你下来我照骂。

“上来吧,我刚好回家,捎你一程。”冯世嘉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谢冬吟你别太自恋!”

谢冬吟无视他的话,走向前面的共享单车。

给脸不要脸啊?

妈的。

冯世嘉长这么大,只有谢氏双姝敢落他脸,谢晚秋就算了,被天之骄女落脸他也甘愿。

谢冬吟凭什么?

以为自己扫单车,冯世嘉该识趣走了,没想到还在,跟在她车旁按喇叭。

谢冬吟嫌烦,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快速往前骑。

辅道车少没人,谢冬吟骑进去。

未成想冯世嘉不依不饶,不仅把车跟过来,还故意贴着她的车身行驶。

就在谢冬吟被逼无奈准备停下车的时候,冯世嘉猛地把车逼近再急刹,自行车的脚踏别到汽车,谢冬吟被吓到,车轮撞到马路牙子上,她连人带车直接摔倒,脚踝被压在车身底下,一阵剧痛传来。

冯世嘉本想吓吓她,没想到她竟然摔倒了。

他赶紧把车停下,搬开自行车,扶谢冬吟起来。

“别碰我!”谢冬吟躲开胳膊。

右脚踝内侧蹭破点皮,膝盖磕到马路牙,出血了,动一下疼得厉害。

“骑个车都不会,你先起来再说!”冯世嘉要打横抱起她。

谢冬吟瞪过去:“你撞人你还有理了?”

冯世嘉自知不占理,强词夺理道:“你早上我车不就完了吗,我还不是为了载你,大热天骑什么自行车,见过亏待别人的,没见过亏待自己的。你说我有病,我看你才是有病!”

谢冬吟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发现不远处骑警来了,她咽不下这口气,手在地上撑了一把要起来。

冯世嘉去扶。

“滚。”谢冬吟推搡。

纵然是谢晚秋都没对他说过滚字,冯世嘉脑子一嗡,火气噌噌上来,直接把谢冬吟往地上扔。

谢冬吟跌下去,因为早有所料,没怎么摔到。

不过她故意叫得很凄惨。

“活该!”冯世嘉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白瞎这张脸,你他妈就是给脸不要脸,你要脸吗?”

谢冬吟不吭声,只是仰头不服气地看着他。

被美女这么泪眼婆娑地盯着,冯世嘉心头软了软,准备大发慈悲再扶她的时候,忽然听身后砸来一道声音。

“怎么回事?”

骑警远在百米之外就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了。

谢冬吟掐准时机憋眼泪望过去,仿佛看到救星,指着冯世嘉道:“这个人公然倒卖人体器官!”

冯世嘉:“你胡说八道什么?”

“是真的!”谢冬吟说,“不信看他车载记录仪,他刚刚一直要给我脸,我都说了我不要他的脸,他还非要塞给我!”

冯世嘉:“……”

你他妈。

“你好先生,请出示驾驶证。”骑警大概猜到怎么个回事,忍着笑掏出纸笔,准备做记录。

冯世嘉恶狠狠地瞪谢冬吟,回车里拿证件,配合骑警做简单的调查。

之前摔下来的时候帽子掉了,谢冬吟拍了拍帽子上的灰尘,重新扣到头上。


调整帽檐,抬头发现后面来了其他的车辆,等着冯世嘉的车子准备过去。

她不急着起来,事不关己地收回视线。

“我就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自行车,我准备停车,谁知道她在犄角旮旯骑。”冯世嘉谎话连篇。

骑警看了看面前的豪车,走向谢冬吟:“姑娘,你想怎么处理,要不要做伤情鉴定?”

谢冬吟:“我…”

“我认了。”冯世嘉听她要做伤情鉴定,懒得浪费时间,算他今天好心当做驴肝肺,自认倒霉,“我赔你钱行吧?”

也行,谢冬吟在骑警的搀扶下站起来。

冯世嘉回车里拿钱夹,里面现金不多,他全拿出来,丢给了谢冬吟。

几张票子飘落地上。

“他侮辱人!”谢冬吟向骑警告状。

对方毕竟是千万豪车,骑警只想息事宁人,帮忙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给谢冬吟,话却是对着冯世嘉说的:“先生,你不能这个态度。”

冯世嘉咬牙,在刚写好的一万块支票上多加了个零,像小学生交作业似的,鞠躬交给谢冬吟,笑里藏刀:“精神损失费全在里头,还有事您说话。”

谢冬吟接过支票,看清后面的零,满意挑眉。

“我可以走了吧?”冯世嘉一副良好公民笑脸,“再不走得堵成什么样啊。”

骑警等他开车离开,对谢冬吟叹气:“有钱人就是这种态度,我们也不好做。”

谢冬吟点头道谢。

骑警看她膝盖:“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谢冬吟扶起自行车,“我还要把单车还回去。”

骑警接过车:“我来处理吧,你打车走。”

谢冬吟再次道谢。

衣服和背包都是灰,谢冬吟把背包卸下来处理,重新背回身上,发现之前等候在冯世嘉车后的车子还停在那里。

是一辆香槟色的劳斯莱斯。

她压了压帽檐,继续往前走,准备找个能拦车的地方,打个出租车。

她一动,劳斯莱斯也缓缓开动。

车后座的宁怀听微拧着浓深的眉宇,看着外面的谢冬吟,严格点来说,他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她头顶的粉色鸭舌帽上。

是她姐姐的,还是她自己的?

或者,她在学她姐姐?

有没有可能,那张照片是谢延安放错混进去的?

实则照片里本来就是谢冬吟?

宁怀听低头看手机。

谢晚秋:我在家,等你来呢。

几分钟前,他不确定那是谢晚秋还是谢冬吟,故而给谢晚秋发了条微信。

确定外面是谢冬吟后,他本想让司机倒车换别的路,却鬼使神差的没开口,再然后,他就看到了这出好戏。

他其实没想到会在这碰见她。

昨天刚碰见过,今天再碰见的概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一。

但还是碰见了。

会是她有意为之吗?

但他才是后来的人。

谢冬吟寻了个地,站着等车,犹豫要不要在手机上叫滴滴,忽而刚刚那辆劳斯莱斯停在面前。

不会又来个冯世嘉吧?

准备走开,劳斯莱斯的后车窗降下来,熟悉的男人面庞出现在眼前。

谢冬吟脚步顿住。

以前也经常来这边的图书馆,但没有一次碰见过宁怀听,即便以前不认识他,可这张帅脸不可能看过记不住。

去谢家的路也不是只有这一条,他真的和阴魂一样。

上车后,谢冬吟把背包抱在怀里,看何老师的微信消息。

又有个工作。

对方要长期。

避免上次的情况再现,她得事先问清楚对方身份,得知是个年过八十的老头子,她犹豫了。


想到昨晚那三个手刀,谢冬吟心虚走近,底气不足:“你脖子不舒服吗?”

“嗯。”宁怀听和她并排走,“估计是落枕了。”

谢冬吟:“……”

怎么办呢,好罪恶。

“你爽约了。”宁怀听秋后算账。

“啊?”谢冬吟没反应过来。

后脖的手拿开,宁怀听扣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昨晚你让我不要锁门,我等你等了很久。”

谢冬吟垂着脑袋,感觉自己罪大恶极:“我敲门,你没应,还以为你睡着,就没再进去。”

宁怀听淡淡说:“我睡着,自然应不了你。”

谢冬吟:“哦。”

保姆已经将早餐做好,给宁怀听的是咖啡,给谢冬吟的是红枣牛奶。

牛奶还是热的,谢冬吟仿佛看见昨晚加了安眠药的那杯,急于消灭罪证。

“喝慢点。”宁怀听贴心提醒她,想起什么说,“你的那杯牛奶的确助眠,我睡得很好,做梦还梦见了你。”

谢冬吟险些失礼将牛奶咳出来。

罪恶感更重了怎么办。

饭后宁怀听边看报纸边等车来接,谢冬吟婉拒他送,他离开没多久,她也出门。

时间拿捏得足够,谢冬吟坐进谢晚秋的车里:“把定时微博取消。”

“先看你的。”

谢晚秋不会被谢冬吟牵着鼻子走。

时间虽然够,但继续拖延总归让人不安。

谢冬吟不欲在这种时候争前后,打开手机,找到照片,将手机屏给她看。

谢晚秋伸手去拿,谢冬吟及时躲开:“先把微博取消。”

谢晚秋微勾唇角,点进微博,不知看到什么,神色似乎顿了那么一顿。

“取消啊。”谢冬吟催促。

谢晚秋偏过头,似笑非笑地打量她:“你和他做,倒是一点感觉都没。”

谢冬吟没忘记和宁怀听在酒店的第二天醒来后。

浑身像重组。

她方才出来得急,忘记这件事,镇定自若道:“虽然他看起来很猛,但…”

谢晚秋皱眉。

“恭喜姐姐,以后和姐夫同房能少受点苦。”谢冬吟憋着笑说。

对不住了宁怀听。

谢晚秋怀疑自己的耳朵,仔细看了看谢冬吟拍的照片,或许是光线的关系,宁怀听半张脸藏在阴翳里,看上去的确有几分阳气不足。

谢晚秋无法容忍被乡下妹妹幸灾乐祸,脸色铁青道:“下车!”

变脸功夫一流。

谢冬吟:“微博。”

谢晚秋晃了晃手机,满脸得意的抱歉:“昨天定时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定到六点半上去了!”

“谢晚秋!”

谢冬吟怫怒,伸手抓住她的裙领。

谢晚秋被扯得倾身,惊讶谢冬吟竟敢对自己动手。

她勾唇警告:“我给你三秒时间松开手,否则就不是一张照片这么简单。照片还可以说成是P图,视频呢?”

谢冬吟寒着脸:“你明明答应我…”

“1,”谢晚秋笑盈盈,“2…”

谢冬吟在她数3之前松开手,垂睫压下眼底的阴鸷,死死捏着手机:“这个照片你要不要?”

谢晚秋撇嘴:“自己留着慢慢品味吧,你的上限也就到这里了。”

刚下过雨的路面还有些潮湿,谢冬吟下车后站到路边,裤脚碰到花圃探出来的枝,被雨水凌虐后的花朵在她走开后飘下花瓣,黏着路面,风也吹不走。

谢冬吟辗转回到家已是事发几个小时后。

网上铺天盖地的探讨,直到热搜冲到榜单第一,赵书的工作室才澄清,和书面律师函警告。

雨后天晴的气温闷热异常。

谢冬吟进门后,佣人告诉她有客人来,她朝客厅看,赵书微低着头,头发比上个月在电视上看的要更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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