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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完结文

三月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勾住也就算了。她还差点砸到容渊,现在还坐在人家腿上,更甚的是还缩在人家怀里。这尴尬的姿势。这暧昧无比的氛围。岳清婉头埋在容渊怀中,动都不敢动,心跳快的都要蹦出来了。小脸儿更是皱成一团。理智告诉她,必须得赶紧从容渊身上下来。可该死的是,她真的很喜欢这感觉。容渊身上的温度,有节奏的心跳声,还有散发出的那清冽的香气。都让她无比的留恋。感觉被爱意包围着,满满的安全感。容渊也没好到哪里去,表面虽维持着冷静,实际心里早已经乱了方寸。温香软玉在怀。他怎能不乱。手臂不自然的收紧,生怕怀中的人儿突然反应过来,离开他的怀抱。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要贪婪一下,希望时间能暂时停在这一刻。让他再多抱一会儿。片刻后。感受到怀中的人动了,容渊才轻咳一声。压着嗓音说...

主角:岳清婉兰草   更新:2025-02-03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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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岳清婉兰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三月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勾住也就算了。她还差点砸到容渊,现在还坐在人家腿上,更甚的是还缩在人家怀里。这尴尬的姿势。这暧昧无比的氛围。岳清婉头埋在容渊怀中,动都不敢动,心跳快的都要蹦出来了。小脸儿更是皱成一团。理智告诉她,必须得赶紧从容渊身上下来。可该死的是,她真的很喜欢这感觉。容渊身上的温度,有节奏的心跳声,还有散发出的那清冽的香气。都让她无比的留恋。感觉被爱意包围着,满满的安全感。容渊也没好到哪里去,表面虽维持着冷静,实际心里早已经乱了方寸。温香软玉在怀。他怎能不乱。手臂不自然的收紧,生怕怀中的人儿突然反应过来,离开他的怀抱。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要贪婪一下,希望时间能暂时停在这一刻。让他再多抱一会儿。片刻后。感受到怀中的人动了,容渊才轻咳一声。压着嗓音说...

《重生嫁残王,报仇撩夫两不误岳清婉兰草完结文》精彩片段


勾住也就算了。

她还差点砸到容渊,现在还坐在人家腿上,更甚的是还缩在人家怀里。

这尴尬的姿势。

这暧昧无比的氛围。

岳清婉头埋在容渊怀中,动都不敢动,心跳快的都要蹦出来了。

小脸儿更是皱成一团。

理智告诉她,必须得赶紧从容渊身上下来。

可该死的是,她真的很喜欢这感觉。

容渊身上的温度,有节奏的心跳声,还有散发出的那清冽的香气。

都让她无比的留恋。

感觉被爱意包围着,满满的安全感。

容渊也没好到哪里去,表面虽维持着冷静,实际心里早已经乱了方寸。

温香软玉在怀。

他怎能不乱。

手臂不自然的收紧,生怕怀中的人儿突然反应过来,离开他的怀抱。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要贪婪一下,希望时间能暂时停在这一刻。

让他再多抱一会儿。

片刻后。

感受到怀中的人动了,容渊才轻咳一声。

压着嗓音说道:

“岳姑娘,还要在本王身上待多久?”说着伸手帮她将勾住的裙摆拿了出来。

岳清婉脸上一阵发烫,连忙从容渊身上下来,理了理被蹭皱的外衫。

站在那里垂着眼眸:

“那个,方…方才是…是臣女一时没站稳,并非有意摔在王爷身上。

时候不早了,臣…臣女先行告辞了。”

说完拎着裙摆,头也不回的往长廊走去,走了几步干脆换成了小跑。

看着岳清婉的背影,想着她刚刚娇羞可人的模样,再看看空了的怀抱。

容渊心里涌起一阵失落。

轻轻叹了口气。

到底是该自私一点,顺着自己的心意,像正常人那般走近岳清婉。

还是继续像现在这样,躲在暗处默默守护,直到她找到可以托付的人?

岳清婉一路小跑着。

直到寒月跟上来,说容渊已经从另一边回书房了,她才慢下脚步。

真是太尴尬了。

她今天就不该过来,那家伙受伤就受伤,跟她才没有关系呢。

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却心口不一的叮嘱寒月。

“让你家主子好好养伤。

剿匪的收尾工作,交给手下们处理就行了,左右他也不急着复命。”

寒月闻言抿嘴偷笑,小姐当真在意她家主子。

“属下明白。”

~~~

翌日

宋太傅之子宋睿,在福星楼调戏姑娘一事,在皇城传的沸沸扬扬。

大街小巷里都在议论,俨然已经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作为皇子的老师,宋太傅学识渊博德行兼备,不曾想却是教子无方。

宋公子非但调戏姑娘,还口出狂言,仗着自己有人撑腰胡作非为。

传的人多了。

画风就变了样。

开始只是调戏姑娘,传到最后竟变成了强抢民女,还差点闹出人命。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所有的传言里,丝毫没提及被调戏的是哪家姑娘。

好像是有人在安排,刻意抹去了,应当是不想污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岳清婉一猜便知,定是她大哥的手笔。

此事她只告诉了大哥。

不对,还有容渊。

寒月那日也在场,想必已经将事情告诉容渊了,会不会是他的手笔?

想想也不对,容渊前两日都在忙着剿匪,应当还没腾出手来处理此事。

如此想着。

晚上等岳丞丰一回府,岳清婉便去了他的院子。

见大哥独自一人,正坐在院中的树下品茶。

岳清婉笑着走过去:

“大哥好雅兴。”

“婉儿来啦,坐吧,陪大哥一起喝茶。”岳丞丰说罢,将茶盏递了过去。


“不过也无妨,让掌柜的差人带着首饰,直接送去永安侯府便是了。

就说,是大小姐买来孝敬老夫人的,如此心意,府里自会付银子的。”

“这位姑娘言之有理,在下这就安排。”

掌柜连忙将首饰包好,叫来了店里伙计,让他立刻送去永安侯府。

苏梦芸都来不及反应。

伙计已经带上首饰盒,出了珍宝斋。

这完全不是她要的结果。

苦着一张脸,将岳清婉拉到一边:

“姐姐。

你怎么……怎么能让人送到侯府,我定这些首饰,母亲并不知晓。

贸然送过去,若是跟伙计引起什么误会,岂不是丢了侯府的脸面。”

其实她想说的是,不是应该送到国公府,付完银子再给她带回侯府吗?

苏梦芸越说越着急,这会儿心里慌的很。

她在担忧什么,岳清婉心里一清二楚。

哪里是怕引起误会,分明是侯府入不敷出,根本不允许苏梦芸如此铺张。

“能有何误会。

左不过是你孝顺祖母,没有事先跟舅母说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见岳清婉还没明白,也不知是真不懂她的意思,还是故意为难她。

苏梦芸呼出一口气,压着心中的火,一甩手帕,也连忙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

直到靠近马车边。

见四下无人了,她才红着双眼开口。

“姐姐这是何意。

你若不想付银子,大可直接同我讲明,何必当着旁人的面让我难看。”

岳清婉脸色一沉。

“我原以为,你常到国公府走动,是因着我们是姐妹,不能生分了去。

可听你这意思……你邀我陪你一同过来,原就是为了让我替你付银子?”

闻言。

苏梦芸心想:

那是自然,若不是因为你是国公府的,有财力有权势,我才不屑与你来往。

可她不能真如此说。

“姐姐莫要误会。

我…我的意思是,侯府最近开销实在太大,母亲刚说了要精打细算。

我原是想着,让姐姐先替我付了,事后再还给姐姐,免得被母亲数落。”

岳清婉心里冷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原来你也知道。

以侯府目前的状况,只能勉强维持开支,根本支撑不了如此铺张。

只是平时用国公府的银子用习惯了。

不从自己兜里掏出,丝毫不觉得心疼罢了。

见苏梦芸表情难看,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兰草站在二人身后,瞥了眼旁边的银杏,见她的表情和她家主子一样难看。

心里憋着笑,恨不得给自家小姐鼓掌。

早就应该这样了。

岳清婉点了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是如此。

那妹妹快些回府去,免得舅母不知情为难伙计,那可真要闹笑话了。”

说完也不等苏梦芸反应,便上了马车,吩咐车夫直接回国公府去。

看着马车就这么走了。

苏梦芸气的脸色通红,双眼像淬了毒一样,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马车。

银杏在边上嘀咕道:

“小姐,您别信她。

奴婢看她就是故意的,明明知晓您的意思,还装着没听明白的样子。”

银杏的嘀咕,让苏梦芸气儿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就给了她一巴掌:

“多嘴,就你聪明。

你当本小姐是蠢货,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吗?”

苏梦芸当然看得出。

可看出来又如何,她的计划还没有成,现在还不能和岳清婉撕破脸。

等她进了大皇子府,争得大皇子的宠爱,她一定要让岳清婉好看。

银杏心里一阵委屈,却只能捂着脸请罪:


也会有损他这个皇帝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容盛帝极其在乎这些,此刻既然有人当面提了,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他怒哼一声,把折子往桌上一摔:

“西容乃礼仪之邦。

朕登基之初便已说过,为官者要严以律己,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德行兼备者方为表率,堂堂太傅之子,在外竟如此放纵自己的言行。”

说完扫了一眼殿中,见这些人都低着头。

再次怒哼了一声:

“成何体统。

若此事属实,朕必将严惩不贷,若是有人肆意造谣,朕也必定不饶。”

容盛帝说完,将视线转向右侧的几个皇子。

片刻之后吩咐道:

“大皇子,你负责将此事调查清楚,三日之内,朕要知道结果。”

容齐山刚解除禁足,头一天上早朝,便听到有人上奏折参他的老师。

气的他脸色铁青,低着头直想骂人。

这段时间接连不顺,他心中本就不爽。

先是自己被禁足,后是到手的功劳和黄金,莫名其妙的被北辰王截了去。

现在又因宋睿那个蠢货,他的老师也被参了,连带着他也受非议。

最近是怎么回事,全都被他赶上了。

此刻还让他调查此事,这不等于纯纯给他添堵,让他左右为难吗?

可父皇已经下旨,他也不能不接着。

只好咬着牙回话:

“是,儿臣遵旨。”

其他皇子站在旁边,表情各不相同,但心中大多都是在幸灾乐祸。

大家同为皇子,可容齐山仗着有皇后撑腰,平日里没少为难他们。

此刻看着他吃瘪,心中自然是畅快的。

下了早朝后,容齐山并未像之前那般,跟其他皇子一同出宫。

也没去给皇后请安,黑着脸直接回府去了。

~~~

回到府中。

从下人口中得知,宋睿已经在前厅候着了。

容齐山面带怒意,直奔前厅而去。

进入前厅,还未等宋睿上前给他行礼,他便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宋睿来不及反应,被容齐山踹倒在地。

又爬起来跪在那里:

“见过大殿下。”

他父亲虽是太傅,是大殿下的老师,地位举足轻重不假,可到底是臣子。

大殿下是主子,他得俯首称臣。

容齐山冷哼一声,绕过宋睿走到主位上坐下,抄起茶盏往地上一摔。

指着宋睿吼道:

“看看你干的好事。

愚蠢至极,你是生怕人不认得你宋大公子的身份,要昭告天下是不是。

你是太傅之子,又在为本殿做事,你的言行事关太傅和本殿的颜面。

你知不知道,今日朝堂之上被这么多人盯着,还被父皇为难,本殿有多难堪。”

宋睿在过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所以他丝毫不解释。

而且。

他昨晚已被父亲责罚过,打了十几鞭子,这会儿背上还火辣辣的疼。

他继续跪着:

“大殿下息怒。

是臣的错,臣那日是不胜酒力,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臣往后一定少饮酒,尽心尽力为大殿下分忧,绝不再给大殿下添麻烦。”

容齐山还在生着气,偏过头去没理会他。

下人重新端了茶水过来。

容齐山喝了口茶,才冷哼了一声。

缓缓开口:

“先别跪着了,起来坐吧。”

到底是替他办事的人,又是太傅的儿子,容齐山也不想说的太重。

免得让太傅心里不舒坦。

现在朝堂错综复杂,还需要太傅帮他出谋划策。

宋睿这才爬起来。

“谢大殿下。”

主子都已经松口了,下人自然也不敢怠慢,很有眼力的给宋睿备了茶。


不比她们永安侯府,表面虽然还维持着风光,实际早就只剩个空壳子了。

若不是她这几年,时常来国公府走动,从岳清婉这里捞了不少好处回去。

她们只怕已经入不敷出。

今儿她算是来着了,必须得捞一些回去。

苏梦芸眼里的贪欲和算计藏都藏不住。

岳清婉看的一清二楚。

心里叹了口气。

她前世果然大意,苏梦芸表现的这么明显,她居然都没有看出来。

只一心想着姐妹情深,送一些也无妨。

“到底是姐姐的库房,好东西多的我都眼花,我帮姐姐一起整理吧。”

苏梦芸说着走到跟前。

这么多宝贝,她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好。

梅香抿了抿嘴。

心想你哪里是眼花,分明是眼馋吧。

瞧着苏梦芸要上手了,岳清婉偏过头,给两个丫头使了眼色。

竹叶接到暗示,连忙脸上带笑的走过去,挡住了苏梦芸的手。

语气十分疏离:

“表小姐是贵客,清婉阁这么多奴婢,哪还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这话说的巧妙,看似抬了苏梦芸是贵客,实际也在暗示她只是客人。

要认清楚身份,莫要以主子自居。

竹叶话刚说完,兰草便搬来了凳子。

“表小姐。

您坐下看着就行,这里自有奴婢们收拾。”

苏梦芸闻言脸色一变:

“你们两个胆子......”斥责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想起上回过来时,她像往常一样斥责奴婢,却反被岳清婉教训了一番。

心虚的看了眼岳清婉,发现人家只顾着理东西,根本没有要管的意思。

见状,苏梦芸的眼神里流露出不满。

绞着手帕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坐下。

瞧见她坐下了。

岳清婉才开了口:

“妹妹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苏梦芸闻言一愣,这话是何意?难道她来国公府,就一定得有要事?

以往她可是随时随地都能来的。

难道是她多想了,岳清婉也只是问问而已?

她假装没听明白。

立马换上笑脸:

“哪里有什么要事,姐妹之间本就该多走动,免得让人以为咱们生分呢。”

说着起身走过去,拉住岳清婉的手臂。

“姐姐。

整理库房这种事,交给她们几个就行,咱们出府去趟珍宝斋。

我估摸着,上回给祖母定的几样首饰快好了,姐姐陪我去瞧瞧。”

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岳清婉内心冷笑。

不说她都忘了,之前苏梦芸拉着她去珍宝斋,给外祖母定了几样首饰。

当时只付了定金,还有大头没给呢。

这会儿过来,哪里是让她陪着去瞧瞧,分明就是要拉着她去付银子。

以往哪次不是这样。

若那老太婆是个好的,她付银子也就罢了,就当是她替母亲尽孝。

可事实并非如此。

永安侯府那一家子,上上下下没一个好的,全都是一副贪得无厌的嘴脸。

只知道吸她的血,却从不会心疼她分毫。

为了让苏梦芸攀高枝,不惜拉她下水,借着国公府的力量往上爬。

往后再想让她照顾,门儿都没有。

不过嘛……

“妹妹说的是,那便让她们几个先收拾着,咱们一起去珍宝斋瞧瞧。”

她倒要看看。

她不付银子,苏梦芸要怎么把首饰拿走。

交代了婢女们几句。

岳清婉擦了擦手,带着兰草出了库房,苏梦芸带着婢女也紧随其后。

几人一同前往珍宝斋。


西容国

镇国公府 清婉阁

岳清婉眉头紧皱,正陷入梦魇之中……

城墙下,满地横尸血染一片。

她被摁在城墙上,就这么看着惨状发生,哭的撕心裂肺却无力阻止。

画面一转,她虚弱的躺在地牢里,隔壁是个衣衫破烂的白发老者。

紧接着,她又深陷大火之中。

直到化为灰烬……

岳清婉猛的睁开眼,额头尽是冷汗。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梅香替她擦去冷汗,扶着她坐了起来。

兰草立刻奉上茶水。

岳清婉喝了两口茶,意识逐渐回笼。

“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您被秀珠不小心撞倒,掉进荷花池,昏迷了两个时辰。”

掉进荷花池?

岳清婉愣了一下。

这不是多年前的事吗?

而且,梅香和兰草不是为了护她被砍头了吗,怎么如今都还活着?

她这是……

“秀珠人呢?”

“回小姐,在外头跪着呢。”说起这个,兰草就生气。

梅香也面露怒色:

“秀珠也真是,平时看着还挺机灵的,怎的今日做事如此莽撞。”

岳清婉垂下眼帘。

心里冷哼一声,秀珠恐怕不是莽撞,而是受人指使故意撞的她。

“是谁救的我?”

她想要证实一下,脑海里惊人的想法。

“回小姐,是北辰王的暗卫。”

兰草说完,见自家小姐脸色有些异样,以为是在担心名节受损。

连忙补充道:

“小姐放心,那暗卫是个女子。”

果然如此,当真是一模一样,猜测得到验证,岳清婉不禁心跳加速。

她……重生了。

前世的今日,大殿下容齐山和北辰王容渊,来府上同父亲议事。

路过花园时,恰逢秀珠把她撞下荷花池。

容齐山想要救她,却被北辰王的暗卫抢先一步,把她救了上来。

后来她才知晓。

秀珠根本不是不小心。

而是早已被收买,故意把她撞下去,配合容齐山上演一出英雄救美。

岳清婉眸色变冷:

“把秀珠叫进来。”

~~~

秀珠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到床边。

泪眼婆娑的磕头:

“都是奴婢笨手笨脚,害得小姐呛水昏迷,还请小姐责罚奴婢。”

岳清婉内心冷笑。

好一个口蜜腹剑,避重就轻的贱婢。

只是害她呛水吗?

要真让容齐山救了她,事情传出去,她便只能与容齐山绑在一起了。

再看秀珠,此刻虽低着头跪在她面前,却这般淡定不见惧色。

怕是还以为,不会被罚的太狠吧。

毕竟。

她这个国公府嫡女,对下人一向宽厚。

可她的宽厚,换来的却是有恃无恐和背叛。

今日起。

清婉阁改规矩了。

“你既知错请罚,本小姐也不能拦着,那便……罚你二十个板子吧。”

什么?二十个板子?

秀珠刚咧到一半的嘴,顿时僵住了。

震惊的抬起头:

“小…小姐,您……”

“怎么,嫌少?那便三十个吧。”

岳清婉这话一出,莫要说秀珠了,就连兰草和梅香都吃了一惊。

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小姐如此重罚下人。

很快,秀珠就被两个小厮架到院中。

随着板子落下,秀珠的惨叫声入耳,围观的下人们身子也跟着颤抖。

看向岳清婉的眼神,明显变的不一样了。

直到这时候,秀珠才真的感到害怕。

哭喊着求饶:

“小姐,奴婢知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岳清婉只冷冷的看着。

没理会秀珠的喊叫。

这才只是开始,接下来她会好好的算账。

三十个板子打完,秀珠早已疼的晕了过去,便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由两个小厮拖着送回了住处。

~~~

回到房中,见兰草和梅香欲言又止。

岳清婉褪下外袍: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何罚的如此重?”

二人点了点头。

“如果我说,秀珠是故意撞我的呢?”

“什么?故意的?”

梅香一脸惊讶,连忙捂住嘴。

兰草探头往外看了看,随手关上房门。

“小姐的意思是?”

“秀珠有问题,先别声张,悄悄提醒竹叶和菊红,我自有打算。”

岳清婉是国公府嫡女,身边有四个贴身丫鬟。

各有所长。

梅香细心机灵,兰草勤快能干,竹叶擅长做吃食,菊红女工最为出色。

这几个丫头忠心耿耿,前世皆因护她而死。

她既已重生,这一世定会护好她们。

至于北辰王容渊……

前世,岳清婉直到最后才知道。

这个传闻中冷血无情,不近女色的清冷男人,竟一直把她藏在心里。

在国公府被灭门,她身陷牢狱之时,带人杀入大牢,只为了救她出去。

最后却死于伏兵的箭下。

前世欠北辰王的,这一世她定当还上。

除了还恩情,她还要不择手段的嫁入北辰王府,毕竟啊,这个男人值得。

恩要还,仇也要报。

这一世,她定要让容齐山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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