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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春花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白猫爱吃黑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红彤彤的山楂掉到雪地上,被一脚踩扁。她的糖葫芦!柳依依风干,随之而来的是今日一整天和没吃上晚饭还没吃上糖葫芦的巨大怨气。偷孩子,人贩子。给她死!少女今天去皇宫没带辫子,但她本身武功也不差,从车窗中一跃而下,追着人贩子跑,两侧的小摊、架子,全让气势汹汹的柳依依当作踏板。人贩子吓坏了,后面怎么有个娘们!追得那么凶!大景对人贩子打击相当严苛,因为这是每家心尖上的乖宝。抓到了轻者死刑,重者千刀万剐后再死刑。她跑得飞快,眼看后面追他的人越来越多,他着想掐着这个小孩威胁。怨气能养活邪剑仙的柳依依见此还得了。她借旁边一根竹棍,飞起一脚猛踹上去。竹棍就像铁人三项里的铁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中他的心窝将人砸得摔出去两米远。桀桀桀。坏东西!柳依依赶...

主角:柳依依春花   更新:2025-02-11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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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春花的其他类型小说《柳依依春花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白猫爱吃黑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彤彤的山楂掉到雪地上,被一脚踩扁。她的糖葫芦!柳依依风干,随之而来的是今日一整天和没吃上晚饭还没吃上糖葫芦的巨大怨气。偷孩子,人贩子。给她死!少女今天去皇宫没带辫子,但她本身武功也不差,从车窗中一跃而下,追着人贩子跑,两侧的小摊、架子,全让气势汹汹的柳依依当作踏板。人贩子吓坏了,后面怎么有个娘们!追得那么凶!大景对人贩子打击相当严苛,因为这是每家心尖上的乖宝。抓到了轻者死刑,重者千刀万剐后再死刑。她跑得飞快,眼看后面追他的人越来越多,他着想掐着这个小孩威胁。怨气能养活邪剑仙的柳依依见此还得了。她借旁边一根竹棍,飞起一脚猛踹上去。竹棍就像铁人三项里的铁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中他的心窝将人砸得摔出去两米远。桀桀桀。坏东西!柳依依赶...

《柳依依春花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红彤彤的山楂掉到雪地上,被一脚踩扁。
她的糖葫芦!
柳依依风干,随之而来的是今日一整天和没吃上晚饭还没吃上糖葫芦的巨大怨气。
偷孩子,人贩子。
给她死!
少女今天去皇宫没带辫子,但她本身武功也不差,从车窗中一跃而下,追着人贩子跑,两侧的小摊、架子,全让气势汹汹的柳依依当作踏板。
人贩子吓坏了,后面怎么有个娘们!
追得那么凶!
大景对人贩子打击相当严苛,因为这是每家心尖上的乖宝。
抓到了轻者死刑,重者千刀万剐后再死刑。
她跑得飞快,眼看后面追他的人越来越多,他着想掐着这个小孩威胁。
怨气能养活邪剑仙的柳依依见此还得了。
她借旁边一根竹棍,飞起一脚猛踹上去。
竹棍就像铁人三项里的铁签。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中他的心窝将人砸得摔出去两米远。
桀桀桀。
坏东西!柳依依赶紧去看小孩,裹在万字福纹红棉被里就那么一小点,冻得满脸发红,哭唧唧。
“小公子!”后面的热心群众将这个人贩子捆住送官府,小孩家中的老婆子,擦着眼泪扑上前来。
“小公子啊,老奴对不起你!幸好啊,万幸啊!不然......”
就在她哭的时候,突然大喊。
“小心!”
那人贩子气不过,拔出腰间的飞刀冲柳依依猛掷来,就是这个女人坏了她的好事!
兵刃相交,飞刀和利刃在空中擦除电光火花,可怕的一声后,十八在后面使轻功最后一秒赶到。
王爷说的没错,王妃这天天意外横生的本事,可吓死他了!
“王妃!”
柳依依也吓了一大跳。
心有余悸地坐在地上,摆摆手无事,无事。
脚步匆匆从后面传来,青衣男子跑来,他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皎皎明月衬得他颔晕含光,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细看竹青色的衣摆竟绣着铜钱纹路。
要知道士农工商,怎么会有人修铜钱纹在身上,他右边眼下有一颗小痣,美人如风,抱起他的大侄子,“小虎!”
孩子冻得厉害,柳依依见了,劝他将小孩先抱进旁边的酒楼里,暖和暖和再说。
然后赶紧去请医师来看。
对对对,臣墨闻看着小孩在他心口软趴趴地哭着,心都碎了。
但他去酒楼之前,不忘礼数,“这位姑娘今日多谢你,不知是谁家的姑娘,来日我大理寺卿与工部尚书必有重谢!”
“在下是大理寺卿,从三品,臣墨闻。”
他姐姐是工部尚书的夫人。
今日若不是这个女子救了他侄儿。
他不敢想姐姐和姐夫该怎么办,他又当如何。
“对了,小六!”
小厮听懂主子的话,给柳依依从怀里钱袋子递上一枚亮晶晶的银元宝!
五十两!
真有钱啊!
柳依依两眼放光地看着银元宝,嘿嘿谢过,“妾身在楚昭王府,不过不用来谢了,赶紧带着孩子去医治吧。”
臣墨闻抱孩子的手停住,这女子莫不是近日京城风雨交加的楚昭王妃!
果然,传闻不能信。
救了自己大侄子便是恩人。
周围看热闹的路人散去,店铺张灯结彩盛着人多揽客,街头巷尾馄饨店、小食馆、卖钗子珠宝的珍宝阁。
两人分别,柳依依拿着抛着银子往回赶,眼花缭乱,要不然自己去吃碗馄饨再回府。
她歪头,看到方才救了她小命的十八。
“你以后可是跟着我了?”
“是,王妃。”
说是派过去的贴身侍卫,名义上是王爷的人,但只要王妃一日还在他就一日地跟着王妃。
同僚都可怜他,往后怕是升职的机会都没了。
只能在后院眷属中保护一个弱女子。
柳依依从怀里拿出二十两丢给他,她救的人拿三十两,十八救了她拿二十两合理!
因为她本身也能避过去,只是会受点伤。
十八在后面手忙脚乱接住银子,少年愣愣地问她,“给属下的?”
“对!”
少女巧笑嫣然,路边灯笼的金红光打到她今日红绸金丝钩织的衣裳上面,简直上小财神降世!
他这种刚训练出师的家中侍卫,一个月银钱才十两啊,王妃这就给了他两个月的月钱!
他将从今日起到花光这钱之前,誓死跟随新王妃!
少年人十八超级感动。
他年纪小,今年正好和他名字一样十八,长得眉目清秀,是个冷脸侍卫。
“走了,今日王妃再请你吃馄饨!”柳依依笑道,她想晚点回去。
她爹等会离宫就要去北境了。
在玄武街上眺望南边城门,不知道能不能看见。
“多谢主子。”
听到十八改口,柳依依在路边小摊,毫无架子叫上两碗鲜肉馄饨。
大景的猪没煽,一般吃的有股奇怪的酸臭味,但这家店不知道下了什么料子,味道不重,鲜美滑嫩。
柳依依想想,决定给春花也带一碗,顺便问问,“老板,可有扁食?”
裹着头巾的老板过来,悻悻问,“贵人,何为扁食。”
柳依依一下忘了他们是在京城,扁食是北境的叫法,也就是后世说的饺子,来了京城多年她竟然没有在外面点过饺子吃,“娇耳,可有。”
老板这会听明白了,“有!这就给贵人拿。”
“要生的!”
“好嘞!”
少女叫来一个在外面候着的跑腿,别瞧是在大景,聪明的食馆、酒楼都有直接送去达官显贵家专门的小二跑腿。
路边的小店旁边也有,她让小二将这些生饺子,送去南城门,如果看到有许多穿着铠甲骑马的人,就交给他们。
“贵人,这......”跑腿有些害怕。
柳依依拿出十两银子塞给他,务必送到了!
“好!保准送到!”
雪夜路滑,柳依依和十八吃完馄饨就回去了。
南城门下,深夜举着火把的重骑铠甲策马跑过。
为首的中间正是拿着皇令直驱北境上任战事统帅的柳成德!
“等等,等等!”
旁边的小将嘘马,血气凛凛问,“谁!”
“一个穿红色金丝衣裳,在馄饨店用食贵人让我送来的。”跑腿被马匹围着瑟瑟发抖。
“胡说......咱们现在出城哪有......”
柳成德抬手,让他们安静,顺顺胡子笑道应该他闺女让人送来的。
出征吃饺子,归来好团圆!
几个有媳妇孩子的糙汉瞪大双眼,还有这讲究,想拿着饺子看看。
“小心点,被给戳坏了,咱们到第一个驿站一块吃!”
“好!”
“柳将军,快走吧别耽误了军机。”
这支队伍中除去将士,竟然还有几个文官和不会骑马的太监。
大雪封路,柳成德带着他们继续前行,漆黑的官道不见终点,这群人举着火把一路策马北去。

“没礼貌!”
她被吓地不敢睁眼,瑟瑟发抖躲在旁边。
谁!
呜呜呜呜呜呜呜,不会是鬼吧。
听说皇宫冤死鬼最多了!
笨爹爹、蠢爹爹,怎么找了个这种地方让她来!
“真没礼貌!”
呜呜呜!鬼说话了!
柳依依眼泪吓得要飙出来。
满心都是‘老头子救命!’你乖女儿要被吃掉啦!
直到老妪年迈但生气的声音传到耳边,她惊魂未定地想到,鬼不会说话!
她眼睛偷偷睁开细缝,一张年迈被烧焦的可怕大脸一下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啊!”
啪唧——她往后一步狠狠摔在地上。
老妪出了口恶气,木头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哼’转身回去。
柳依依心有余悸反应过来,这恐怕不是鬼,而是一个被烧伤毁容的老妇人。
她门头花白,两侧的发丝粗糙散开,穿得很破旧,棉袄是被子改的,有几处开线打满补丁,鞋子也漏棉花。
脸上唯一好的只有眼睛,一只被烧化了是个漆黑洞洞,另一只发黄浑浊。
幸好冬天穿的厚,柳依依摔得不疼,从地上爬起来。
她拍拍灰尘,怯生生问,“您是谁啊?”
“没礼貌,她们没叫你规矩,问别人是谁,要先报上自己名号吗!”
老妪敲敲拐杖,气呼呼地看着她。
“我叫柳依依,武昌将军的女儿。”柳依依立马回答。
“叫老身玉娘就好。”
老妪腿脚不便地跨过门槛,往里面走。
别......哎哟......别走啊!
她想进去拿个簪子,换土豆红薯!
听她说想进来,玉娘冷笑,“这里可是前朝获罪宫女呆的地方,人来了走,走了来,死了不知道多少冤魂野鬼,你敢进来?”
柳依依怕鬼!
她都胎穿了,还绑定奇遇系统,她现在深切觉得世界上是有鬼的!
但土豆、红薯的诱惑力惊人,该说不说要不是这两样东西,这任务她今天高低就不做了。
还是系统懂得拿捏她。
“进去的!还有方才对不起,我没想到这里有人。”
柳依依先和人道歉,这是个被烧伤还过得凄惨的老妪,她不能因为外貌被吓到就觉得理所应当。
玉娘唯一完好的眼睛里露出嘲弄,“那就进来吧。”
柳依依跟在她身后小心进去。
前朝获罪宫女的住所,这里前后很窄,两侧很宽是典型的下人住所,小小的院子里,她刚才看见枯槁大树遮天蔽日,将外界唯一的日光阻隔。
让这个地方更加阴暗。
房梁挂绳,门口的柱子到处都是漆黑可怕的痕迹。
玉娘嘶哑森然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这里都是她们挣扎去死的地方,吊死、溺死、最多的......是撞在柱子上撞死!”
“呼呼!”柳依依强忍住不尖叫,吓到狂搓手。
她决定速战速决,“玉娘,你知道这里哪有水吗?”
没曾想听到的玉娘猛地回头,“水,你要找水,做什么?”
柳依依不害怕这张脸了,但她还是觉得这地方有鬼,她僵硬,“有人托我来找。”
系统也有统权,怎么就算受统之托了!
“左边最角落的房间有盆凋零的荷花缸。”
她的每一个字都从喉咙口嘶哑摩擦挤出,用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柳依依。
少女听到她的话便向左边看去,正巧错过了玉娘在她身前可怕、诡异的眼神。
左边最里面同样黑漆漆的屋子。
那边更老看上去空旷废弃许久,没有大门能看到空旷的室内逆光,有个两人合抱大小的水缸形状。
柳依依牙龈发软,漂亮没张开的包子脸不安地吞咽口水,再怕也得去。
少女踮起脚尖,往那边试探地移动。
“那边先皇四十年,就没人住了,冤魂野鬼~”
玉娘不安好心在后面阴森森地吓她。
猫猫应激。
柳依依被吓得闭眼在空气中打了一段猫猫拳!
这时候应该做什么!
她抓狂,看看眼前这个大景。
她现在不在现代,而是在千百年前的封建帝国主义啊!
她好不容易安抚好害怕的自己,决定冲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为了土豆红薯,冲!
少女先是在院子里捡了根棍子,然后脚步匆匆就往那个房间走去。
玉娘在后面面无表情地跟着她。
最左边的屋子很小,家徒四壁,中间有一尊莲花纹路的漆黑水缸,中间原本有莲花,但多年没人打理,变成了腐烂充满虫子小动物尸体的死水潭。
柳依依过去时候,看到上面围绕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黑虫。
缸口结有蜘蛛网。
她憋气伸入棍子前去搅和,死手快捞啊!
底部是沉积多年的淤泥,棍子陷入其中很重,白玉花簪,快出来啊。
捞到她立刻就走!
幽深的厢房,玉娘用烧伤融化后唯一的眼球无机质地在门口站着,她只露出一半身体在晦暗的树影下,另一半完完全全隐藏在黑暗里。
从柳依依那边看过去,简直像可怕的的缚灵!
幸好她专心捞簪子,没看到。
她力气超大,缸子又小,搅动一会便听到棍子碰到什么东西。
柳依依眼中欣喜,好好好。
出来吧簪子小姐!
但她感受手中棍子下的形状,不像细长条的花簪,倒像是个层层包裹起来的布包。
柳依依没多纠结,白玉簪子,也许是那种很值钱的玉肉,比人包裹好了小心翼翼放这边的呢。
她用棍子抵着布包边缘小心翼翼往上捞。
土豆红薯!
不枉她如此努力!
门后玉娘粗糙烧焦的双手扣着墙壁木柱,盯着那个即将被捞上来的布包!
布包打着结放在地上,吸满水,底部裹着淤泥,三个手掌大小,布外面是麻布、里面露出一角被腐蚀的昂贵丝绸。
说实话,这个布包在水底带的很多年,真的很烂。
柳依依两指捏着将其放在地上,小心翼翼一层层扯开......
骨骼和地板碰撞。
里面赫然是一具刚出生的婴儿骨骸!
她猫眼惊恐,靠靠靠靠!
一把将布包重新盖上!
该死的系统,不是说簪子吗,这是给她捞出什么了!

开门?
少女瞳孔缩成一个小圆点,箫景戎怎么会在这!
不是这王爷有毒不成,在她身边安了监控,每次偷摸干点什么事情都被发现!
殊不知,箫景戎也觉得离谱。
北境来犯,他三更前就被急唤入宫,和皇兄商讨此次出征人选,回来后刚上床榻,休息不过一刻钟。
昨日安插在春日苑的暗卫,突然来报,五更王妃旁边的丫鬟捡了个什么回去,然后里面一直传来细碎动静。
动静?
莫非是他老丈人传信,差使柳依依做事?
可暗卫说,两人在房内来回走动,搬拿东西。
箫景戎心底,突然冒出一个无比荒谬极其离谱的念头:他的王妃莫不是现在要逃婚回府,和她老丈人共商大事,做点什么吧。
垂死梦中惊坐起,箫景戎批了大氅,提着灯笼急匆匆赶来春日苑。
来了一看,差点气笑。
窗纸晃动的木门上,月光洒落果真勾勒出两个背着包裹,打算卷款而逃的鬼祟背影!
可门内,小王妃暂且还没观察到这。
她现在头大如牛,自己要偷跑的事情绝不能叫楚昭王发现。
哎,不是。
柳依依思维稍稍发散一瞬,如今半夜三更,箫景戎来敲她房门,莫非......她死鬼老公是个变态不成!
晃晃掉自己脑中的水,她眼珠一转想了个鬼主意。
娇小可爱的少女环视一周,捏住脖子,使劲发出了睡梦中打鼾,‘电闪雷鸣’呼噜呼噜的声音。
旁边春花眼中满是震撼。
聪明啊,我的小姐!
箫景戎是真的无语,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更加使劲地敲打门扉。
叩叩叩——
呼噜呼噜,声音变大!
箫景戎觉得他王妃真是奇人,每次遇到都让他头疼欲裂!
叩叩叩——
超级加倍!
呼噜呼噜呼噜,柳依依呼到脑子缺氧,该死的箫景戎还没‘明显’察觉到她在睡觉吗!
凤眸闪过一丝邪谲的光,楚昭王满脸阴沉,不打算再与他的王妃玩什么装睡、浪费时间的小把戏,直接开口,“柳依依,知道你没睡,快开门!”!!!
少女这才发现木门上自己明晃晃的偷跑身影。
哐当——包袱掉地,还未等她反应,门外,眼帘微低,带着满身风雪,鹤氅大开的楚昭王箫景戎径直推开门进来了!
地上银票金钗满地,上好的伤药、各类药丸珠玉滚落,一路叮当作响滚至他的鞋边,轻碰倒地。
气氛一片寂静。
那双静默异常冰冷的双眸,上下打量她片刻,终于嗤笑一声。
“柳依依,这就是你的睡觉?”
......
出师未捷身先死!
柳依依不敢面对她的死鬼老公。
低头装死,心里暗戳戳盘算,自己着急赶回武昌将军府,不知道能不能把箫景戎打晕或者放倒。
有些艰难,但她会努力!
箫景戎实在是怕他这个王妃再干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直接开门见山问。
“柳依依,你是不是要回将军府?”
来了,试探!
少女眼底眸光闪烁,绝不能承认!
谁承认谁傻鸟!
她悄悄打了个手势,从门口移向窗边,“王爷,哪的事,小......妾身不过在整理内务。”
“带着银票药丸,夜半三更整理内务?”
窗外,朦胧的月色透过桐油纸照射出一地的离谱谎话。
柳依依硬着头皮,啧啧称是。
只要她敢说,这就是事实!
“柳!依!依!”
箫景戎扶额气笑,彻底没了耐性,开口就是王炸。
“柳成德信内与你说了什么?”
他怎么知道的!
少女心头大惊,说到一半,自知失言紧紧闭起嘴巴,但仍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果然。
门口楚昭王细长睫毛掩下复杂神色,他这岳父真是不容小觑。北境消息,官道八百里加急跑死了三匹马,数位士兵交接,皇兄不过子时收到。
柳成德却能在子时之前就得到这些边境要事,并且立即给柳依依传出这封信。
还真是很难让人相信,他只是个草莽出身在朝中毫无党羽的一品大将军啊。
楚昭王转动虎口扳指,冷笑。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柳成德为什么能提早知道消息的时候。
而是要阻止他这位雷厉风行,没有一点脑子的新王妃不要半夜回府!不然,无论柳依依做出什么,都逃不过柳成德泄露军机,明日被参的命运。
男人堵在门口,“我不知柳成德与你说了什么,但柳依依你可知道,你现在回府代表什么。”
四目相对。
大雪天的深夜,少女背后竟然在屋内紧张到微微出汗。
她双手死死捏住衣角。
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直视楚昭王双眸,故作疑问开口。
“妾身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月色下,听得男人一声轻笑。
他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少女耳畔,“代表你只要今日回府,或做出任何事情,都是柳成德故意泄露军机,肆传北境机密。”
“按大景律法,严重者当抄家斩首、流放戍边!”
“其中意义,柳依依你作为武将女儿,怎会不知!”
“还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爱妃认为自己可以逃脱大理寺追兵,盘踞一方,守地为牢!”
这话说得俨然在暗指柳成德有起兵造反不轨之心!
心如鼓动,两人对峙。
风雪渐大,箫景戎声音不大却很冷厉,雪粒子从身后吹进室内,几张银票翩跹飞舞,又缓缓落下。
阻隔在两人中间。
柳依依被问得头皮发麻,事已至此,没什么继续伪装的必要,她目光灼灼,不甘示弱反问道。
“可北境战乱,派兵出行,同品级的太尉、大元帅,怎么好好呆在京城大后方修生养息,我爹一品武昌大将军,年过半百为何就要派去前线,与人拼命!”
“箫景戎,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王爷和皇帝真当我们家是傻子不成!”
唔——
下巴被震怒的男人大掌掐上。
箫景戎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女人,普天之下怎么会有人,敢随意诋毁皇兄的!
柳依依觉得无语,她分明就说了一句皇帝别拿她们当傻子,什么叫随意诋毁。
箫景戎是他皇兄身边的疯狗吗!
见人就咬!
男人掐住她两颊,不让人走,柳依依急得眼眶发红,挨个挨个掰开男人手指,还要被这不中听的死鬼老公,继续威胁。
“无论如何你今日都走不了,若不想被捆着睡柴房,就安安分分待在春日苑内,别出去!”
时间就是金钱。
柳依依火气冲头,脑子一热。
嗷呜——
竟一口直直咬在男人虎口。
“嘶!”
箫景戎出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上这个新长出来这个胆大妄为、目无王法的娇小女子。

一句‘爱妃’不仅震住了膳房内外的所有侍卫丫鬟,也震住了拿着鞭子的柳依依。
她无助地看向春花。
却见春花早就给她使眼色到眼角抽筋了。
心中完蛋的大石头落地。
柳依依想到出嫁前父亲的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能在王府舞刀弄枪,也不能天天去厨房偷鸡摸狗,短短三日她做了个遍,还被当场抓包!她心底悲壮,当即闭眼扑上去,大喊。
“王爷!三日了,您叫臣妾等得好苦啊!”
这一扑,别说周围侍卫没来得及拦下,箫景戎也没想到。
他怒气僵硬在脸上,不可思议地看着扒拉他靴子嗷嗷乱叫的小王妃柳依依,使劲拔鞋,“爱妃,不妨先起身再说。”
柳依依哪敢啊,她可最熟悉这种脸色了,平日里在将军府闯了祸,她爹就是这样青筋暴起,操着扫帚揍她的。
闭眼缠地愈发紧实。
柳依依张嘴就是哭喊,“王爷,今日腊八臣妾像为您亲手做完腊八粥,却被贼人诬陷偷情!还被打了一顿!”
“王爷,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好一个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
旁边被打得衣裳破洞,马尾歪了的薛行之愕然瞪大双眼,颤颤巍巍用手指着她。
没想明白,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没脸没皮女子!
毫无杀伤力的动作。
柳依依才不管他,给旁边春花使了个眼色。
从小一起长大,闯祸挨揍都异常默契的贴身婢女春花,眼泪说来就来,往地上一跪就是哭,“夫人,奴婢对不起您啊,来了三日,奴婢没本事啊,连拿碗黑豆都要夫人亲自去请啊!”
人群骚动,几个侍卫带着粗使婆子要上前抓她。
谁曾想那新来的王妃竟像是吃了大力丸,两个婆子加一个侍卫都没曾扒下她。
反倒叫自家王爷靴子和包裹在内的足裤摇摇欲坠,快要开裂。
箫景戎不得不提起自己的底裤,黑脸怒吼,“柳依依,你先松开手!”
“王爷先为我做主啊!”柳依依哭嚎下,心底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继续撒开大喊,“不然我不活了,说我偷情,毁我名节,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箫景戎裤脚丝线断裂,裤头被拽下了一般,幸好冬日锦袍够长,才没露出,他目眦欲裂,“做主、做主!”
“薛行之快滚来道歉!”
柳依依继续嗷,“还有下人克扣我餐食!”
“扣三月月俸,打二十板子!”
“王爷,臣妾未用午膳,好饿!嗷呜呜呜!”
“把本王的那份给你,都给你!松手!”
......
“臣妾好想家,七日回门王爷会陪臣妾回去吗?!!”
“去去去,陪你去!”
终于,死拽着足裤的箫景戎感到裤脚一松,他猛地上提,未曾反应过来。
只听啪——得一声,右脚裤管彻底崩开。露出半条强壮有力的小腿来。
箫景戎头脑发晕感到难以呼吸,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两侧仆从不敢抬头,各个直视足尖战战兢兢。
柳依依最懂形势,悄悄躲到人后。
箫景戎面色如同黢黑的锅底一样可怕,阴沉邪肆死死盯着这个新娶进门的颇为无辜王妃。
靠着极强的自制力才未一刀砍上。
足裤还在往下掉,他过去数年从未有今天这么狼狈过,明日还要带这个王妃去宫门赴宴!箫景戎不欲再看,提靴就走,走前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可怕的声音。
“王妃失仪,今日起,如非要事禁足春日苑不得踏出一步,以儆效尤!”
裤袍随风吹起,两派侍卫小厮跟在其后陆续离开。
......
不出片刻。
整个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新嫁三日的王妃得罪了王爷被禁足阁苑。
且被王爷狠狠重罚,从朝露阁搬到了春日苑,一时间,小厮丫鬟都在讨论现下情况。
“依我说,王爷烦透了王妃,三日回门都没回去。”
“是这个说法,没听那群伺候的讲,王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都把新王妃赶去春日苑了。”
“主子的事,也敢随意讨论吗!仔细你们的皮!”路过的钟管事发威,丫鬟们纷纷闭嘴化作鸟雀散去,只伺候地更加不上心。
与此同时。
楚昭王府,东侧最偏僻的一处阁苑,满墙的藤蔓干枯,仆人往来不绝,都搬着如今被议论不绝新王妃的家当。
从原本的王妃规格的朝露阁搬到这,算是天大的失宠。
“小姐!”
这里又破又旧,春花拎着原本属于楚昭王的超大食盒,嫌弃地四处收拾。
葡萄干、柿饼、水果茶。
柳依依乐呵乐呵坐在藤椅上舒服品茶,捻起一个柿饼,满口留香地听人唠叨。
“小姐,您都搬来这儿了,还这么悠哉啊,王爷这是明晃晃打你脸呢,将军府丫鬟处都比这新,还禁您的足,我看那王爷也忒小气了,况且咱们今日新婚三回门都没去,日后可怎么办啊。”
“没事啦,正好省的老头子烦。”柳依依再吃掉一个糖霜柿饼,舒服地眼睛眯起来,“你实在想将军府,咱们今晚翻墙偷偷溜出去不就好了。”
“小姐!可万万不能再这样了!”
收拾完庭院屋内,下人散去这一方小天地再度恢复宁静,春花将那食盒放在桌上。
柳依依忽然眯着眼,招招手,示意婢女春花附耳过来,“你去拿个铜盆、暖炉和不要的碎布来。”???
在自家小姐不容置喙的眼神中,春花立即照吩咐前去取用。
不大的铜盆里,柳依依打开暖炉取出袖珍黑炭,她又拿了些布条引燃。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春花不解在旁边看着。
只见,她家小姐接下来打开食盒,把那饭菜中一样样全部丢到着火的铜盆中,销毁燃烧!
叮咚——
脑内,柳依依只听系统提示一声。
奇遇12:阴暗的马钱子,已完成。
奖励发放完毕。
眼前四方竹桌上,在柳依依期待和婢女春花熟悉的眼神里,三包各色香料突然出现。
红烧、辣椒、酱香调料,都是上好的香料,节省一些能做六顿。
对此——
柳依依兴高采烈地和春花说,“今天小姐大显身手,给你做红烧梅花肉和酱香大棒骨吃!”
“小姐最棒啦!”

腊月十八。
依照传统家家户户都得喝上一碗暖呼呼的腊八粥。
楚昭王府,柳依依正狗狗碎碎躲在树后。
她缩着脑袋,眼见那小厮拎着食盒过去,才拉着旁边一脸哭丧相的婢女春花,匆匆跑过。
春花不敢继续,又不敢不去,小声央求道,“小姐,您才刚刚嫁进来三日,这要是被看到了,您的名声、咱们武昌将军府的脸面,这不合规矩呐!”
柳依依头也不回,“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没看那楚昭王别说洞房,拜堂都推脱身有重疾拿只大公鸡和我拜,我要是自己不努力,今日便要错过了。”
“小姐,那也不能......”
“好了好了,闭嘴,咱们速去速回。”柳依依打破春花的祈求。
茂密的树丛下,一主一仆溜得飞快。
无人看到,头顶树上透过繁茂的枝叶,树干上一玄青色长袍的年轻俊朗男子,兀得瞪大了双眼。
名声、规矩、洞房、错过了!
他一个鲤鱼翻身,轻功不敢停,直直冲向楚昭王箫景戎所在的书房内室。
哥,折寿了!
你才成亲三天的嫂嫂,要去偷情啦!
......
膳房外,柳依依如入无人之地,她观察了足足三日才摸透。午时一刻,丫鬟、小厮送完了各地方的食盒,会偷偷......
躲起来偷懒。
而这个时候,也是她来偷盆黑豆的最佳时机!
柳依依带着耳尖羞红的婢女春花,继续狗狗碎碎迈过门坎,推开膳房大门。
她脸不红心不跳,心里还啧啧怪罪,谁能想到今日腊月十八,偌大的楚昭王府,连腊八粥都不做。
害得她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竹架上,各色食材摆放整齐,从红枣桂圆到花生枸杞,还有皇宫御膳房才有的牛肉肋排!
她眼睛就要变成爱心,把这油润润小肋排也塞进自己带来的小布包。
“小姐!这可不行!”
红烧牛肋条、酱香大棒骨、麻辣小炒肉......嘶溜,柳依依擦掉口水,对春花一脸正直道,“我当然知道了,好啦好啦,我们快点装完回去吧。”
叮咚——触发奇遇12:阴暗的马钱子
奖励:红烧、辣椒、酱香调料*3份
调料三份!
熟悉的声音从脑内传出,柳依依满脸惊喜,系统这回可算大方了,但是马钱子?
她怎么记得这东西又叫牵机药,是一味大内皇宫特有的剧毒之物。
再想到阴暗......
整个宽敞明亮的超大膳房,有马钱子本就奇怪,她目光聚集到灶台案几上唯一能称得上‘阴暗’的双层豪华大食盒。
这......莫不是,有人在楚昭王府里下毒!
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小姐,快些走了。”许是柳依依注视那方豪华大食盒太久了,春花担心地拉过小姐絮叨,“这规格一看就是给那位吃的,您要是想吃,奴婢去给您买芳华楼的烧鹅。”
那位!
岂不是自己的死鬼老公!
柳依依惊呼,事件危机程度再加两等。
未等她想好如何处理,门口哗啦一下,跪倒了一片人。
一道青葱蓬勃的少年音传入耳中。
“哥,就在这!”
“我亲耳听见她说要来偷情!”
云锦方头鞋迈入膳房门槛,为首的那个男人风姿绰约、眉眼疏离阴鸷。
一袭黑金重袍盘踞在身,不怒自威。
八尺八的身高,刚入膳房,便给人一种所过之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之感。
他眼睛生得最好,深不见底宛若寒潭,此刻定定地看着愣住的少女,似笑非笑道。
“偷情?”
......
宽敞的膳房,两方人马对立。
柳依依直觉这是个大人物,但完全没认出来眼前这个男子是谁。她眨巴眨巴眼,自觉这种抓小三的活动应该和她没什么关系,企图退到墙角混匿其中。
但她刚刚后退一步,旁边那个扎着马尾意气风法的少年就大步上前,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道。
“说,偷的那奸夫在哪!”
两侧粗使婆子目露凶光,随时准备把这不守妇道的新王妃制服压倒。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偷......的奸夫!
晕乎乎的几个大字重重砸在柳依依脑中,她这会才惊愕地反应过来,原来这群人捉地是她!
少女不敢置信道,“我何时偷什么奸夫了!”
马尾少年不依不饶,“你别骗我,我全听见了,你丫鬟说什么名声、脸面,你说什么今日不来便错过了!”
“不是偷情还能是什么!你嫁了我哥,你不守妇道!”
柳依依嘴巴都要气歪了,她大概知道这人是谁了,楚昭王表弟永宁侯府小侯爷——薛行之。
好啊,哥哥成亲三日都不来看她,下人苛待,连吃碗腊八粥都要自己煮;弟弟张口闭口就说她偷情,毁人名节!
“你们兄弟俩简直一样讨厌!看招!”柳依依厉声骄喝,她只是咸鱼,并非没有脾气,或者说她出生武昌将军府独女,本就是天赋决绝、骄纵洒脱之辈。
正巧,薛小侯爷年轻气盛,也从未被一个女人说过讨厌。
银剑亮出,他正好挡住劈头盖脸的一鞭,少女一身嫩黄色劲服踹开窗户,眼眸明亮皓然,挑衅道,“来外面。”
“来就来!”
宽阔的院内,不到几秒,两人便缠斗在一起,一人用鞭,一人使剑,从地上打到树干,再从树上打回地面。
眼见着院内那颗古树树干断落,就要变得光秃秃,柳依依气势汹汹回头,长鞭要抽上薛行之肩膀之际。
啪——
两颗小的不能再小的玩意飞快弹出,打上两人手腕。
“嘶!”两人俱是一停,在空中收手,银剑落地,柳依依低头看向地面,竟然是两颗干瘪的枣子。
膳房内鼓掌声传来,她回头看,正是那个高大挺拔的墨发男人,尚未尽兴的她语气不善,“你又是谁?”
此话一出,不仅周围的各路侍卫小厮眼神不对,连那个男人都有些神色扭曲。
她眼睁睁看着男人额角爆出一个十字青筋,眼底森然,气极反笑,一字一顿道。
“爱妃,莫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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