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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无心我便休,日后莫求我后续

楚云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皇宫回来后,楚云京跟姣姣更加恩爱了。准确地说,是在我面前更加恩爱了。清早,我推开房门。楚云京跟姣姣便在对面的亭子上一起舞剑。熹微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天地间仿佛只他们二人。剑花缠绕着落叶,像是蝴蝶在林间飞舞。午膳时。他们将吃食搬到了庭院当中,拿着筷子互相投喂。阿穗气不过,忙上前去,想要把房门关上。我叫住她。“开着吧,房里有些闷,透透气也好。”他退不成婚,便想碍着我的眼,让我去退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见我不接招,他们消停了几日。我也落得个清净。“明日山中寺庙有大师解签,我与云哥哥一同去,姐姐也去吧?”姣姣依偎在楚云京的怀里,嗤笑地看我。我想拒绝。后日是太后的生辰,我想好生准备,陪着太后热闹热闹。“身为王妃,理应陪同本王出席任意场合...

主角:楚云京肃王   更新:2025-02-14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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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京肃王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若无心我便休,日后莫求我后续》,由网络作家“楚云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皇宫回来后,楚云京跟姣姣更加恩爱了。准确地说,是在我面前更加恩爱了。清早,我推开房门。楚云京跟姣姣便在对面的亭子上一起舞剑。熹微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天地间仿佛只他们二人。剑花缠绕着落叶,像是蝴蝶在林间飞舞。午膳时。他们将吃食搬到了庭院当中,拿着筷子互相投喂。阿穗气不过,忙上前去,想要把房门关上。我叫住她。“开着吧,房里有些闷,透透气也好。”他退不成婚,便想碍着我的眼,让我去退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见我不接招,他们消停了几日。我也落得个清净。“明日山中寺庙有大师解签,我与云哥哥一同去,姐姐也去吧?”姣姣依偎在楚云京的怀里,嗤笑地看我。我想拒绝。后日是太后的生辰,我想好生准备,陪着太后热闹热闹。“身为王妃,理应陪同本王出席任意场合...

《你若无心我便休,日后莫求我后续》精彩片段

从皇宫回来后,楚云京跟姣姣更加恩爱了。

准确地说,是在我面前更加恩爱了。

清早,我推开房门。

楚云京跟姣姣便在对面的亭子上一起舞剑。

熹微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天地间仿佛只他们二人。

剑花缠绕着落叶,像是蝴蝶在林间飞舞。

午膳时。

他们将吃食搬到了庭院当中,拿着筷子互相投喂。

阿穗气不过,忙上前去,想要把房门关上。

我叫住她。

“开着吧,房里有些闷,透透气也好。”

他退不成婚,便想碍着我的眼,让我去退婚。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见我不接招,他们消停了几日。

我也落得个清净。

“明日山中寺庙有大师解签,我与云哥哥一同去,姐姐也去吧?”

姣姣依偎在楚云京的怀里,嗤笑地看我。

我想拒绝。

后日是太后的生辰,我想好生准备,陪着太后热闹热闹。

“身为王妃,理应陪同本王出席任意场合。”

楚云京不等我拒绝,拿我挂在嘴边的规矩堵我。

深秋的山林中,青翠的绿色中夹杂着枯槁的黄。

善乐的鸟儿,站在树枝上,歪着头,观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

楚云京喜欢风,他骑着高大的骏马,走在最前面。

而他怀里,抱着的正是姣姣。

姣姣嫌两人太挤了,向他讨要了一匹马。

利落地飞身而上,稳稳落在马背上。

“云哥哥,咱们比赛马吧!

你要是赢了,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姣姣魅惑一笑,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我坐在马车里,掀起布帘来,便看见楚云京纵马追去。

丫鬟小厮们议论着,说她比我更像是王妃,比我更适合王爷。

阿穗忍不住为我鸣不平。

“仔细着你们的舌头,休得胡说,王妃只有一个,现在正坐在马车里,你们明白了吗?”

“若是再让我听到谁嚼舌根儿,被发卖了去,可别找我哭。”

这话还是有效果的,至少后来,我再也没有听见过一句关于他们的话。

赶在晌午之前,我到了山中寺庙。

门口却只看见楚云京一人。

他翻身下马,黑着脸走到我面前。

“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错愕,确实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姣姣呢?”

他挑明了,明显对我不耐烦。

“人是你在追,问我作甚?”

他们走在前面,现在找不到人了,却来质问我。

“你什么态度?

我告诉你,要是姣姣少了一根毫毛,我唯你是问。”

我从前对他太过友善,以至于他将我的爱践踏在脚底。

如今我对他漠视了,他反倒和我谈上态度问题了。


“云哥哥!”

熟悉的声音响起。

姣姣骑着马姗姗来迟。

楚云京如获至宝,快步上前将她抱了下来,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圈。

我立在一旁,就当看了一场话本。

大师只解一签,且不管来人身份地位如何,只看缘分。

他们二人一同求了一签,让小沙弥拿去给大师看。

小沙弥痴痴地看着我。

问道:“这位女菩萨不求一签吗?”

我轻轻摆手。

“不必了。”

我向来是不信这些的,况且,知道了既定命运之后,是选择继续走呢?

还是规避呢?

这本来就是一个问题。

小沙弥遗憾地叹了口气,往里走了去。

求完签之后,所有人都留在寺庙等解签。

直到日落时分,小沙弥才来通知。

“大师今日未逢有缘人,还请各位香客散了去。”

转眼间,热闹的寺庙冷清了一半。

姣姣靠在楚云京肩上,撒娇道:“云哥哥,咱们的签定是好签,你让大师给咱们解解嘛~”楚云京拗不过,亲自去请大师。

一行人都被耽误在这儿。

天公不作美,狂风席卷着乌云,光临了寺庙。

雷电交加过后,山路变得泥泞难行。

官道被泥石掩盖,已然走不得了。

楚云京无功而返,看了天势后,决定留宿下来。

“明日是太后的生辰。”

我提醒道。

往日他驻守边关也就算了,如今人在京中,若是明日一早不能进宫请安。

怕是要被太后再抽几鞭子。

楚云京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他身旁的女子。

“姣姣,这山路难走,一个不注意就容易滚下山坡,我怕你有危险,可明日又是我母亲的生辰,我......”他将自己的难处说了出来。

“云哥哥,我可不是娇滴滴的闺中小姐,又把我跟她们比了?”

姣姣似嗔怪道,可听在楚云京心里暖暖的。

她口中所指的她们,便是指的我吧。

楚云京笑拥着姣姣离去。

山路湿滑,已经不适合骑马或者乘坐马车了。

只得将东西暂放此处,徒步下山。

阿穗担心我,一直在旁边护着。

小丫头明明自己也走不稳,还是固执得腾出一只手来搀着我。

“走有草的地方,安全些。”

草虽然浅,可它根茎的抓力不小。

这也是我之前闲暇时,在百草集上看见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裤袜早已布满泥污。

艰难走到山下,阿穗想去集市上替我寻个马轿。

我将她叫了回来。

“天色已晚,街上只有打更的,哪有马夫?”

又不知走了多久,久到我察觉不到自己的腿在何处。

肃王府几个字终于出现在我眼前。

天际泛着白,肃王府的大门开了。

楚云京和姣姣两人光鲜亮丽的出现在我面前。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出发给母妃请安了。”

“堂堂王妃,满身泥泞,像什么样子?”

我知,他是故意拿话呛我。

“一炷香后,我自会收拾妥当。”

我径直入府,来不及备热水,就着凉水便清洗了。

收拾好后,刚好一炷香。

他见寻不出错来,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气。


被打时,她的咒骂声不绝。

我站在一旁,冷静地看着。

这便是楚云京心仪的女子?

心直口快,容貌艳丽,行为举止豪爽得似男子一般。

确实与京中的闺阁女子不同,且耀眼异常。

堪堪打了十板子,我便喊停了。

“你可知错?”

我问。

“我有什么错?

错在云哥哥只爱我?”

她扬着小脸答道,颇有一番挑衅味道。

“你错在倨傲无礼,错在尊卑不分。”

我直言。

她不服气,嚷着要云哥哥回来为他主持公道。

我不再废口舌,打发了她去柴房思过。

......“池悦言。”

楚云京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磁性的低音,听起来很舒服。

一千五百个日夜,我在梦里听了无数遍。

我愣愣地看着门口的少年,心中重燃一抹希冀。

我起身朝他奔去,嬷嬷教导的莲步轻移忘了个干净。

“啪。”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这一巴掌,彻底打碎了我对他的幻想。

“你敢打姣姣?”

少年拳头紧握,青筋暴起,眼里的恨意似要将我打成肉泥。

“王爷心疼了?”

我抬起左手,碰了下嘴角,湿漉漉的。

一看,果真流了血。

“姣姣是本王这辈子最爱的人,她若是少了一根毫毛,你拿命都赔不起。”

楚云京厌恶地擦着手,似乎我的脸脏了他的手。

我自嘲地笑笑。

“王爷就算要纳妾,也需得按照规矩来,那姑娘的身世需得打听清楚。”

皇家的规矩不无道理,至少审视了身家是否清白。

“带她入府已然是坏了规矩,我不与你计较,可后续的事情还是要照做的。”

皇家不比寻常人家,有很多机密之事,容不得闪失。

我不想管他们之间是如何恩爱的,只想确定她身家清白。

“放肆!”

楚云京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碎裂的陶瓷片蹦到我的脸上,划了个细口子。

“池悦言,你还真把自己当王妃了?”

“本王可不记得跟你成过亲。”

他转身离去,直奔东苑去了。

“我把她关柴房了。”

我直截了当,免了他走冤枉路。

他狠狠剜了我一眼,向右拐进了胡同。

翌日。

楚云京便进了宫,请旨让皇上废了我的王妃之位。

改立姣姣为肃王妃。

太后震怒,罚了楚云京跪祠堂。

就连皇上,都被太后不待见了。

从小厮口里听说了这些,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楚云京有皇兄宠,我也有太后爱。

我的父亲和先皇是故交,我的母亲和太后是手帕。

亲上加亲,太后对我更多了些宠爱。

五年之前,我与他履行婚约。

他大闹皇宫,说不要指腹为婚,要自己去找真爱。

太后穿着繁琐的宫装,愣是将园里的树枝撇了一枝,一顿往楚云京身上招呼。

少年害怕太后气出病来,勉强应承下来。

皇上让楚云京五日后去驻守边关。

他说边境军情紧急,需得立刻前往。

大婚前晚,连夜奔袭过去。

太后大怒,吐血三升。

我宽慰道:“肃王心系天下,不困于儿女情长,是个名副其实的大英雄,言儿没嫁错人。”

此后,太后常常问我:“嫁给云儿,后悔吗?”

毕竟一开始,这段婚姻便是我强求来的。

太后劝诫我,强扭的瓜不甜。

可我不信邪,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他就会回头看我。

“不悔。”

我摇摇头。

楚云京是我年少的执念。

垂下眼帘,我将一物收入袖中。

楚云京,但愿日后你不后悔,不要来求我回头。

此处为付费节点
楚云京回来仅仅半日,关于他宠妾灭妻的流言便传到了京中各处,自然也传到了圣上耳中。

圣上贤明,见不得胞弟做出如此蠢事,震怒无比,当即就召了他入宫。

下人前去通传时,他正搂着那女子倒在榻上,衣裳已经褪了大半。

圣命不可违,他怒骂一声小厮,披起衣服出了房门。

我在一旁看着,只觉得他的行为孟浪无比,实在不该是王爷会做出来的。

他穿戴整齐,总归还是像个人样。

路过我身边时,他身上的女子甜香熏得我皱起了眉。

楚云京突然顿住脚步。

“你是谁家女子,怎会在我府中随意走动?”

我在心底长叹一声,垂眸掩去异样情绪。

“池悦言,六年前嫁入肃王府,你的王妃。”

我言简意赅地回答。

楚云京皱了下眉头。

“哦。”

他说道。

在他走后,我朝着东苑走去。

站在门口问道:“姑娘可否开门一见?”

木门紧闭着,一阵脚步声过后,门缓缓地开了一条缝儿。

里面的人斜着眼睛看我,她说:“我今儿不方便,就不请你进来了,有什么事儿,你就在这儿说吧?”

透过门缝儿,我观她着单薄里衣,发髻凌乱,脖子上还有些许红痕。

我侧过脸来,不再看她。

“王爷纳妾之事,虽急切,但不可无纲常。”

“姑娘是哪方人士,父母何在?”

“还望告知一二,我好为王爷与姑娘操办纳妾一事。”

王权贵胄,谁家不是三妻四妾?

男人是见异思迁的主儿,见一个爱一个是常事,这一点我早就知晓了。

身为王妃,除了操持府中诸多事宜外,还应当为夫君的幸福着想。

为夫君纳妾一事,也在我的职责范围内。

那姑娘知晓我来意后,笑出了声。

手轻推门框,房门便敞开了来。

她依靠在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算什么东西!”

“云哥哥有拿你当王妃吗?”

“少一口一个妾的叫我,我才是云哥哥的王妃!”

那姑娘双手叉腰,气焰嚣张,仿佛她已经成了王府的女主人。

“来人。”

我唤道。

丫鬟小厮纷纷上前,将她门口堵了个严实。

“怎么?

你还想打我?

打坏了,云哥哥可给不了你好果子吃!”

她之前的慵懒劲儿消失不见,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

用楚云京的名头来压我。

我抬起手来,往前一压,示意他们动手。

“此人不循尊卑,仗二十,以儆效尤。”

她有一股子力气,竟挣脱了先前束缚她的俩个壮汉。

整整五个粗壮小厮,才将她制服下来。


太后指了条明路。

“北狄王庭窃本朝机密,在边关摩拳擦掌,欲破我边关。”

“若要证明肃王无罪,便需得戴罪立功,拿北狄公主的项上人头来换以往荣光。”

用心爱之人的命,换肃王的位置。

我朝楚云京看去,好奇他会怎么选。

昔日朝气蓬勃,潇洒恣意的少年,如今埋下了脑袋。

像是沉重的点头。

此番,我也算是还了他恩情。

这一次的边关之行,他不再不告而别。

夜凉如水,他穿着玄色的便装,衣物好似用松香熏过。

他一靠近我。

一股清新的味道使劲儿往我鼻子里钻。

我微皱眉,觉得有些刺鼻,往后退了退。

他察觉到我的举动,欲抱我的手悬在了半空。

“王爷有何事?”

我开口打破了沉默。

“言儿。”

他叫道。

我平静地看着他。

“言儿。”

他又叫道。

他收回悬在空中的手,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言儿,这次边关回来后,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我疑惑,什么从前?

是我单相思他的那十年,还是守活寡的那五年?

又或者是合离后的这些天?

“嗯。”

我点头应下,并没有追问。

家国大义和儿女情长,孰轻孰重,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和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也来得及。

他见我答应,竟笑了起来。

执起我的右手,摊开,往我手心放了一个毛茸茸的物件。

“定情信物。”

画面与少年的他交相辉映。

但此刻我的心海,却没有一丝波澜。

我想我终究是放下了。

在他决定用心爱女子换高官爵位的时候。

我心中爱慕的少年已经故去了。

在他离开后,我感受着手心的柔软,竟还在动。

我定睛一看,竟是活物!

一只长毛仓鼠,那是北狄的稀罕物。

我压下心中的异样情绪,走到屋外,蹲下身子,将它放走了。

一年的时间,边关捷报不断。

楚云京领兵作战,攻下北狄主城,受了北狄王的降书。

消息传到京城时,朝野振奋。

说书先生将他的战迹分成一百零八回,讲了又讲,茶楼座无虚席。

他再次成了人人夸赞的大将军。

耳目通达的门第,快要踏破桃花北苑的门槛。

一年之前的通敌之嫌,人们早已忘却,只记得他立下的赫赫战功。

我吩咐阿穗,以我身体抱恙为由,闭门谢客。

楚云京班师回朝,他的副将先一步入京城。

送信给我。

我留他吃了顿饭。

询问道:“肃王身体可好?”

副将:“安康无虞。”

我又问:“姣姣找到了?”

副将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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