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孤儿院的活动,不慎失足落水,而我,出于本能,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将她救起。
人工呼吸的那一刻,她脸颊绯红,耳根更是红得彻底,那是我们初次心灵的触碰。
“你叫什么名字?”她醒来后急切地问。
而我,目光掠过一旁的警示牌,淡淡回应:“这里不是游乐场,下次小心,别让自己陷入危险,还给别人添麻烦。”
我,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对温言初这样的富家子弟,总是保持着一份难以言喻的距离感。
然而,温言初并未因此退缩,她用三年时间,一点点地敲开了我封闭的心房。
我们一起坐在简陋的路边摊,一起分享一份炒面。
我做兼职,她会陪着我一起,第一时间给我送上一瓶冰镇的矿泉水。
我过生日,温言初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会笨拙地亲手为我准备一桌子大餐。
第三年的生日,她捧着那碗从和面开始就不假手于人的长寿面笑着出现在我面前时,我鼻腔有些酸涩。
抬手轻柔地替她擦去了脸上的面粉,问她是否愿意年年如此,为我庆祝生日。
那一刻,她的惊喜与激动溢于言表,连手中的面碗都微微颤抖。
“念丞,你这是愿意做我的男朋友了?”她眼里含着泪,紧紧拥抱着我,誓言如春风拂面,
“我承诺,以后每年的生日,都会为你准备不同的惊喜,亲手做蛋糕,煮长寿面。念丞,我会一辈子都爱你,相信我。”
温言初,当初那些誓言,曾是多么动人心弦,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我的世界。
我沉浸在这份爱中,七年如一日,即便早已察觉到某些不和谐的音符,也总是选择性地忽略,为你编织着各种理由。
但这一次,真相如利刃般残酷,它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不留一丝余地。
它剥开了我所有的伪装与坚持,直击心灵深处,让我痛彻心扉,仿佛被剔骨剜肉,一剑穿心。
4.
我特地聘请了一位专业的护理人员,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