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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军夫人杀疯了桑寒枝桑明珠全文免费

织沄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桑寒枝刚走到宫门口,就瞧见了宫门外的热闹场景。“你们给我说清楚,你们桑家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成亲,可你们居然敢用替嫁这种法子来羞辱我们段家!”说话的人正是段瑞的母亲,素来以泼辣而为人津津乐道的段夫人。段夫人早些年死了丈夫,段家从此一蹶不振,前些日子儿子又摔断了腿成了废人,如今儿媳妇居然还换了人,她便是泥做的也得有三分火气!桑鸿觉得丢脸,耷拉着一张老脸想躲,可奈何段夫人不是孤身前来,她还带着好些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稳稳地堵住了桑鸿的路,让桑鸿避无可避!没办法,桑鸿只能干巴巴说道:“这......这都是误会......皇上已经查明了,误会而已,段夫人,我和段大人朋友一场,又岂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错?”桑鸿打起了感情牌,却不料这正好触到了段夫人...

主角:桑寒枝桑明珠   更新:2025-02-15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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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寒枝桑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将军夫人杀疯了桑寒枝桑明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织沄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寒枝刚走到宫门口,就瞧见了宫门外的热闹场景。“你们给我说清楚,你们桑家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成亲,可你们居然敢用替嫁这种法子来羞辱我们段家!”说话的人正是段瑞的母亲,素来以泼辣而为人津津乐道的段夫人。段夫人早些年死了丈夫,段家从此一蹶不振,前些日子儿子又摔断了腿成了废人,如今儿媳妇居然还换了人,她便是泥做的也得有三分火气!桑鸿觉得丢脸,耷拉着一张老脸想躲,可奈何段夫人不是孤身前来,她还带着好些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稳稳地堵住了桑鸿的路,让桑鸿避无可避!没办法,桑鸿只能干巴巴说道:“这......这都是误会......皇上已经查明了,误会而已,段夫人,我和段大人朋友一场,又岂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错?”桑鸿打起了感情牌,却不料这正好触到了段夫人...

《重生后将军夫人杀疯了桑寒枝桑明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桑寒枝刚走到宫门口,就瞧见了宫门外的热闹场景。
“你们给我说清楚,你们桑家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成亲,可你们居然敢用替嫁这种法子来羞辱我们段家!”说话的人正是段瑞的母亲,素来以泼辣而为人津津乐道的段夫人。
段夫人早些年死了丈夫,段家从此一蹶不振,前些日子儿子又摔断了腿成了废人,如今儿媳妇居然还换了人,她便是泥做的也得有三分火气!
桑鸿觉得丢脸,耷拉着一张老脸想躲,可奈何段夫人不是孤身前来,她还带着好些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稳稳地堵住了桑鸿的路,让桑鸿避无可避!
没办法,桑鸿只能干巴巴说道:“这......这都是误会......皇上已经查明了,误会而已,段夫人,我和段大人朋友一场,又岂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错?”
桑鸿打起了感情牌,却不料这正好触到了段夫人的霉头,她素来泼辣,这下子更是不得了,当街大骂起来。
“你还有脸提老爷?当初是你们桑家向皇上求来了这婚事,如今看我们段家落破了,竟要弃我儿而去,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今日你们若不给个说法,我便告进宫去,请陛下定夺!”
反正段夫人已经到了宫门口,只需要等皇帝首肯,便能进宫去告御状!
一听这话,桑鸿气得黑了脸,皇帝明摆着是不想掺和这些事,所以才让他自己解决,可要是他没能拦住要进宫的段夫人,岂不是又要被皇帝骂个狗血淋头?
“皇上日理万机,亲家可别因为一些小事而让皇上不快。”桑鸿硬着头皮劝了一句,可这里头了分明是威胁的意味更重。
段夫人气得差点吐血。
偏偏这时候林月柔眼珠一转,赔笑说道:“亲家啊,你先别着急,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我们也很无奈。你看这花轿都走到半路了,要不然就......就将错就错吧!”
在林月柔看来,只要段夫人点头认了桑寒枝,他们桑家自然可以“将错就错”。
“呸!”段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林月柔的鼻子骂道,“前几天桑明珠还口口声声说与我儿情深似海,如今转头就不认人了!我们段家虽然没落,却也咽不下这口气!”今天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你们桑家必须把人给我嫁过来!”
眼见如此,林月柔也只能破罐子破摔,终于在外人面前露出她尖酸刻薄的真面目,“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姑娘既然上了花轿,便已经是半个段家人了!”
林月柔如此叫嚣着,连带着桑明珠也仿佛受到了鼓舞,嚷嚷道:“就是,女子既已出阁,那就是外人,今天来接亲的是段家人,不如将错就错,大家皆大欢喜!”
段夫人气红了眼,这哪里是谁嫁谁不嫁的问题?这分明就是桑家把他们段家的脸踩着玩儿!
“当初要不是你约瑞儿出门游玩,他怎么可能摔断了腿成了......”
段夫人说着说着,目光变得无比凶狠,“和我儿子有婚约的是桑明珠,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今天你们想半路换人,绝不可能!”
顿了顿,段夫人又冷冷地说道:“我们段家人落魄了,我儿子成了废人,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有什么奔头了,要是你们今天不完成这场婚事,我便挑个日子吊死在你们桑家门口,让世人都看一看你们是怎么把人给逼死的!”
这番话说出来之后,段夫人像是终于吐出一口恶气似的,林月柔和桑明珠都被她激烈的言辞给吓住了。
两人愣在当场,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段家的确大不如前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底不是真的成了破落户。
再说了,要是段夫人真的......那么桑家众人的前途定然也会受影响。
段夫人的泼辣让桑家所有人都又惧又恨,桑明珠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桑鸿咬了咬牙,他虽然疼爱桑明珠,可是他今天已经被皇帝给降职了,不能再一意孤行,毁了自己的前途。
和自己的前途相比,似乎就连桑明珠这个女儿都不足以再让桑鸿动恻隐之心。
“亲家,这场婚事定然能够继续......”桑鸿仿佛下定了决心。
可就在这时,桑明珠突然大叫一声,“姐姐!”
原来是桑明珠瞧见了在一旁看热闹的桑寒枝,她竟想也不想就对着桑寒枝跪了下去,哭着说道:“姐姐,你今天已经上了花轿出了家门,无论如何都该去你嫁去段家。”
说着,她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今天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就算你不在乎你的名声,也该为爹娘想想啊!”
她这一跪,便是想把桑寒枝架在道德制高点上。
然而桑寒枝却是笑着说道:“桑明珠,我看你们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刚一出宫,你们就把皇上方才的金口玉言都给忘了呢?”
说着,她笑盈盈地瞥过桑鸿和林月柔,“皇上明明是说让你们不能在阳奉阴违,更让你们好好给段家一个交代。可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忘了,又想把我推出去做挡箭牌。”
这番话说得一点面子都不给,桑鸿当即黑了脸,“我是你爹,你为你爹分忧是天经地义的!”
“你所谓的分忧便是让我违抗圣旨吗?”桑寒枝反唇相讥道,“那么请恕我无能为力。”
说着,她扬了扬手里的圣旨,眉眼弯弯道:“方才皇上已经下旨为我和裴郎赐婚,如今我得赶去将军府举行婚礼了,虽说我想请你们喝杯喜酒,但是看你们这副样子应该是不愿意的,所以我便也不请了。”
圣旨一出,桑鸿脸上的表情终于龟裂,他再也不能用桑寒枝替代桑明珠去闯段家的火坑了!
桑明珠也愣了神,而后大喊大叫道:“你胡说,圣旨不是真的,你骗我们!”
“住口!”桑鸿怒吼出声,假传圣旨可是杀头的罪,桑寒枝定然不会那么傻!
“放肆!”福公公一挥拂尘,拉长了声音说道,“皇上圣旨在此,岂容你胡言乱语?来人呀,桑家庶女藐视天威,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终于,桑明珠回过神来,唯唯诺诺地求饶道:“不,不,我没有......我、我知道错了......”
林月柔心疼得不行,想请桑鸿开口求情,却被桑鸿凛厉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宫人很快上前,抡圆了膀子就往桑明珠脸上扇。
看着桑明珠呜咽求饶的模样,桑寒枝心里痛快极了。
她转头对段夫人说道:“段夫人,我这妹妹前些日子还对段少爷情根深种,可偏偏前些日子她约段少爷出门游玩之后,段少爷意外摔断了腿,几乎去了大半条命......可如果这一切并非意外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段夫人皱起了眉,她先前虽然也有过怀疑,可当时桑明珠口口声声说着无论段瑞变成什么样子她都嫁,所以她才没有让人去彻查。
可是现在看来......
如果桑明珠从一开始就是想踹掉段瑞,从而故意约段瑞出门发生“意外”的话......

林月到底还是心疼女儿,她颤颤巍巍地轻轻扯了扯桑鸿的衣摆,她本以为桑鸿会像以前一样对她们万般纵容。
却不想,桑鸿的身子顿了顿,而后缓缓转头,用着让林月柔害怕的阴鸷目光盯着她看了两眼。
“都是你这无知妇人,平日里不知道教育儿女,这才闹出如此丑事!”
桑鸿低声骂着,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林月柔脸上。
这一巴掌甩得十分用力,林月柔直接就被打得偏过头去,头上的发髻歪斜倾散,两捋头发落下,衬得她狼狈不堪。
“老爷?”林月柔不可置信地捂着脸,她引以为傲的脸高高肿起,嘴角还溢出了一丝血迹。
但是桑鸿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哀怨,而是将头重重一磕,他沉声说道:“微臣惶恐,不敢抗旨不遵。请陛下放心,微臣定会将女儿嫁过去,让此事有个圆满的结果。”
桑寒枝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她还以为桑鸿真的那么有种,敢为了桑明珠和皇上硬刚呢,没想到在自身利益面前,他也是如此惶恐不安。
皇帝稳坐高台,居高临下地看着桑鸿。
“陛下......桑鸿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微臣自知今日是微臣糊涂,死不足惜,但江南水患之事一直是微臣在跟进,如今要是突然让微臣不管此事,只怕是......”
桑寒枝想起来了,上一世,桑鸿就是靠着成功治理江南水患一事而得了皇帝的重用,甚至一举迈进了三品大员之列。
从此,桑家飞黄腾达,如日中天,可谁又会在乎她这个被困在段家的弃子呢?
这一世,她势必要让桑鸿与高官厚禄无缘!
如今皇帝降了桑鸿的职,自然而然的,原本该他管的事情他也管不了了,这江南水患的政绩,也该换人来取了!
“爹......”桑寒枝犹犹豫豫地开口,“皇上乃是九五至尊,一言九鼎,您今日怎能一而再地让皇上收回成命?您这不是......要让皇上反口,践踏天颜吗?”
此话一出,桑鸿的身子彻底僵住,他狠狠地瞪了桑寒枝一眼,张口就要解释。
“行了,江南水患之事并非只有你一个能用之人,此事朕自会让人去接手。”皇帝一句话就彻底断了桑鸿的前路,“你要是不提,朕倒是还没想起来,不过你既然提了,朕自然不能疏忽。”
这一句话差点让桑鸿吐出一口血来,但是天威赫赫,他再怎么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皇帝。
于是他便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微臣......遵旨......”
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一但没有了治理水患的政绩,他要想往上爬恐怕会难上加难!
这倒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躬身进来,对皇帝说道:“启禀皇上,段夫人正在宫门外求见,说是......说是桑大人恃强凌弱,公然抗旨,请皇上主持公道。”
段夫人正是今日那新郎官段瑞的母亲。
段夫人前些年死了丈夫,段家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迅速衰败。
而她唯一指望也就成了儿子段瑞,可偏偏段瑞前段时间不知怎的摔断了腿,好好的一个人,只是出了一趟门,再回去时就成了废人,这让段夫人差点哭瞎了双眼。
可现在眼看着段瑞就要和桑明珠喜结连理了,却又闹出这种事情来,段夫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皇帝目光深沉,他漠然地盯着桑鸿几人,说道:“桑鸿,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桑鸿差点咬碎了牙,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微臣定会将此事解决好,不让皇上烦忧。”
有他这句话,皇帝便冷哼一声,道:“朕给段爱卿面子,让你们自己去解决此事,以免他在九泉之下不安生。若是你再阳奉阴违,朕便容你不得!”
天子一怒,自然不是桑鸿能顶得住的,他已然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把锅都甩到桑寒枝身上。
桑鸿硬着头皮道:“微臣谢主隆恩!”
“滚吧。”皇帝一点面子都没给桑鸿留。
桑鸿佝偻着背,在这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岁不止。
“你跟我回去。”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桑寒枝说道,这里不是他动家法的地方,等回了桑家,他定要想办法逼桑寒枝去嫁给段瑞!
就算这样的手段不光彩,但这也是唯一能够救桑明珠的办法了。
只要让桑寒枝亲口答应嫁给段瑞,那么桑鸿自然就有办法再次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她身上,就算是皇上发怒,大不了让桑寒枝以死谢罪,一了百了!
在接触到桑鸿目光的一瞬间,桑寒枝心里骤然发凉,她仿佛察觉到了桑鸿的险恶用心。
“女儿还不能回。”桑寒枝低头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她跪在皇帝面前说道,“今日既然已经成了如此局面,臣女斗胆,请皇上为臣女与裴将军赐婚!臣女心悦裴将军已久,如今只盼着能以名正言顺的身份做裴将军妻子,哪怕......”
“哪怕裴将军已死,臣女也愿意在赐婚之后追随裴将军而去!”
“你!你这孽障!”桑鸿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这逆女求了还给赐婚,岂不是让他的谋划全盘皆输!
情急之下,桑鸿焦急说道:“请皇上三思啊,这孽障毕竟是微臣的女儿,微臣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是吗?”皇帝威严的脸上浮现出恼怒之色,“若是朕还没有老糊涂,那么朕可记得,你们几人方才对着她喊打喊杀,如今又怎的不忍心了?桑鸿,你在朕面前还敢胡言乱语,看来是朕将你罚得太轻了!”
“微臣不敢!”桑鸿这才想起,自己说的话前后不一,实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帝没有再搭理桑鸿,他转头看向桑明珠,那双眼睛里透着些许捉摸不透的深意,“桑大小姐有情有义,不过裴将军......你当真愿意嫁给一个死人,从此守一辈子活寡?”
不等桑寒枝回答,皇帝又似不经意说道:“朕从前倒是没听说过裴将军还有如此有情有义的红颜。”
桑明珠也哭得情真意切,“哪怕皇上要臣女血溅当场臣女也愿意,臣女只是想以名正言顺的身份陪裴将军下九泉,其他的,臣女再不敢多求。”
在看了桑寒枝几眼后,皇帝没有说话,而是有些心烦地对桑鸿道:“还不快滚,当朕的话是耳旁风吗?”
桑鸿吓得不敢再多嘴,狼狈不堪地带着林月柔和桑明珠退下了。
无关紧要的人离开之后,桑寒枝在心里发笑,如若她上一世也能及时醒来,会不会也有不一样的结局?
可上一世她被污蔑抢了桑明珠的婚事,被栽赃陷害成了人人喊打的毒妇!
并且段瑞那个蠢货还真就听信了桑明珠的一面之词,认为他与桑明珠阴差阳错全是自己造成的。
因此,段瑞从未给过她半点好脸色,对她更是非打即骂,将她活活折磨致死!
而今,她不仅要让桑家人付出代价,更要让段瑞用命来偿!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事是先获得皇帝的信任,否则以后的事都是空话。

好半天没听到有人吭声,桑寒枝抿了抿唇,就在她打算自己给自己主持婚礼时,仲毅又跳了出来。
“夫人,虽然咱们是和将军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咱们还真没有资格给将军主持婚礼,您要不......意思意思得了?”仲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他不知道桑寒枝这一介女流是如何下定决心嫁给一个死人的,但是他佩服这份决心。
“多谢。”桑寒枝微微叹了一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在这时,仲胜那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还好赶上了!”
他半推着江御走了进来,笑呵呵说道:“夫人勿怪,这些粗人哪里知道怎么主持婚礼?不过哟这里有一个现成的!”
说着,他把江御往前一推,说道:“来来来,你去你去,你和将军情同手足,你肯定有资格!”
江御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就知道仲胜一步风风火火地赶回来肯定没好事!
他张嘴想要拒绝,可偏偏看到了桑寒枝双眼湿润的模样。
是了,她一个弱女子,能有如此胆量嫁给一个死人已是难得,总不能让她觉得将军府的人在欺负她吧?
于是江御闭了闭眼,站在了主位上去。
而桑寒枝微微低头,抬手擦了擦眼角,这灵堂里烧着纸钱,那些灰烬飘飘忽忽地落进了她眼里,难受的紧。
可在旁人看来,她这分明是受了委屈的模样!
江御咬牙,说道:“一拜天地。”
桑寒枝忙捧着裴临渊的灵位躬身一拜。
江御声音微顿,说道:“二拜......家国。”
桑寒枝身子微滞,而后再次躬身一拜,裴家人已经死尽,便也没有高堂双亲,或许唯有家国二字,才配得上裴临渊为国捐躯。
看着桑寒枝的动作,在场几人的目光里都多了几分肃穆。
江御目光沉沉,“夫妻对拜。”
桑寒枝捧着裴临渊的灵位又是一拜。
最后是江御的一声“礼成”,让这着急忙慌的婚礼告一段落。
桑寒枝心中大定,从此以后,她便是将军夫人,她再也不是桑家被亲人背叛,算计的弱女子了。
况且将军府人丁凋敝,桑寒枝从此便是将军府正儿八经的主子了,她的背后有将军府撑腰,再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就被桑家人推入火坑。
“拜见夫人。”江御拱了拱手,已然承认了桑寒枝的身份。
他这一开口,仲胜两眼一睁,像是见了鬼一般,但是很快,仲胜也就和在场的将士们一同拱手。
“属下等拜见夫人!”众人拱手行礼,即使他们不清楚自家将军何时有了这么一位爱人。
但是即使将军战死沙场,这位桑大小姐要受一辈子活寡,她仍旧无怨无悔地嫁进了将军府,如此情深似海,他们不得不佩服。
“多谢诸位。”桑寒枝郑重地将裴临渊的灵位放了回去,她捻了一朵白花戴在头上,说道,“我今日出嫁得匆忙,还有一些事情要回桑府处理,不知可否让我带一些人手,护卫安全?”
回娘家还得注意自身安危吗?
在场的将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是只有仲胜和江御是知情的,他们知道对于桑寒枝来说,桑家确实是个火坑。
而且今天这场婚事论说起来也的的确确是桑寒枝受了委屈,以后桑寒枝就是将军府的人了,将军府又岂能不护着自家人?
于是仲胜拍着胸脯说道:“夫人尽管挑些人手带上就是,将军府从来就不怕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头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桑寒枝被桑家人迫害的事情说了一通。
在场的将士们都是跟着裴临渊出生入死的,从前他们对裴临渊奉如神祇,如今裴临渊死了,他们当然不能让桑寒枝再受委屈,让裴临渊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于是这些上过战场,沾过血的将士们个个义愤填膺,恨不能现在就去桑家闹上一通。
看着众人为自己鸣不平的模样,桑寒枝心里慰藉,她知道这些人多半都是爱屋及乌,看来裴临渊的份儿上才对她如此。
但是她的心里却从未有过如此的安宁。
她说了谎,才嫁给了裴临渊,这是她为求自保而对不住裴临渊,她无以为报。
但是从今往后她与将军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定要为裴临渊守住将军府!
“诸位的好意我心领了。”桑寒枝对着众人感激一笑,说道,“那就请诸位劳顿一番,随我回桑府了断陈恩旧怨吧。”
最终桑寒枝带上了十来个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桑府。
桑府大门洞开,从外就可以窥见前院里坐着乌泱泱吃席的宾客。
只是宾客虽然众多,却没有见着桑鸿几人。
“大小姐?”门口护院一看到桑寒枝就愣住了,“大小姐您今天可不能回娘家啊。”
桑寒枝道:“我也不想回,但我左等右等等不到我的嫁妆,这不,就只能自己亲自来了。”
一听这话,护院立刻支支吾吾起来。
一旁的门房也“哧溜”一声跑了,忙着去通风报信。
桑寒枝不以为意,她今天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在仲胜等人的看护下,桑寒枝径直进了府,前院的宾客们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都有些惊讶。
桑寒枝也不忸怩,直接说自己是来取自己的嫁妆的。
她都已经成了将军夫人,怎么嫁妆却还没送出门呢?
宾客们立刻就发觉有热闹可看,一个个的即使吃完了饭也不想走。
“什么你的嫁妆?那些嫁妆是为明珠准备的,明珠今日没出门,嫁妆自然就要收回来。”林月柔大老远地就嚷了起来,“我可怜的明珠啊,竟被如此欺负!”
桑寒枝笑着说道:“可我这婚事是皇上御赐,你们不给我准备嫁妆便是藐视皇上。再者,这御赐的婚事乃是荣耀,你们也别想随便拿点破烂来糊弄我。”
虽然桑寒枝早就提醒这些人给她送去加装了,可是她也清楚,这些人必定舍不得,所以啊,还得她亲自来取才行。
“你......你!”林月柔满脸的怨恨,她从来就没把桑寒枝当成一家人,自然也不愿意给她分什么嫁妆。
毕竟桑寒枝分去了嫁妆,以后桑明珠的嫁妆不就少了吗?

那簪子最终还是没有划下去。
桑寒枝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手给紧紧攥住,使她不能寸进。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一张脸,瞧见了那一身冷漠的小将。
“放肆!简直是放肆!”福公公尖着嗓子喊了起来,“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一切是非对错自有皇上定论,岂容你们三言两语就给桑大小姐定下死罪?”
随着福公公的声音响起,林月柔和桑明珠顿时就慌了。
“皇尚明鉴啊,今天的事情大小姐都已经承认是她所为,我们......我们也只是想成全她而已啊!”林月柔哭着喊冤。
桑明珠也底气不足地说道:“就......就是啊,分明是她自己贪心不足,既想要我的婚事,又想要好名声,我都已经成全她了,还要怎样?”
她的目光四处乱瞟,最后咬了咬牙,认为自己的手段天衣无缝,肯定不会有人发现。
“信口雌黄的本事倒是不小。”皇帝重重地哼了一声,刚才他一言不发便是在给这两人机会,可如今看来,这两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只见皇帝拍了拍手,说道:“桑爱卿,朕本不想管你的家事,可此事与临渊有关,朕不能眼睁睁看着临渊的心爱之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你说,朕该怎么办?”
当今皇帝年近不惑,周身都是不怒自威的气势,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个太监将大殿上的屏风挪开。
登时,脸色黑如锅底的桑鸿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爹爹?”
“老爷!”
桑明珠和林月柔异口同声地惊讶叫出了声。
桑寒枝心里也不由得浮现出一层冷汗,没想到桑鸿居然早就被皇上带到这里了。桑鸿如今已经官至从三品,只差一步就能迈入朝廷核心,皇帝对他也多有看重。
方才但凡自己说错一句话,恐怕......皇帝便不会再为了一个死人的“未亡人”出头了。
毕竟一个死去的将军,又怎么比得上一个活生生的朝廷大臣呢?
桑寒枝咬了咬牙,挤出两行眼泪来,“爹,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都怪我浪费了夫人和妹妹的好意,我再也不敢了,还请爹爹不要生气。”
桑鸿身边站着几个御前侍卫,看样子就是为了控制他的言行举止,免得他提前出声,坏了皇帝的事。
但是现在,桑鸿听着桑寒枝的哭泣,他还是忍不住怒斥道:“逆女,桑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如今变成这个样子,让我以后在九泉之下怎么跟你母亲交代?”
听他提到自己的母亲,桑寒枝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她咬紧牙关,仿佛泄了气般说道:“爹教训的是,女儿今日不知怎的就让家里蒙羞,这都是我的错。”
她一边说一边哭,全然没有名门贵女的矜高模样,看样子,倒像是在家里经常受委屈,所以才会把自己的姿态放的这么低。
一下子,皇帝看向桑鸿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桑鸿心里暗骂桑寒枝,行动上却很干脆地跪在地上,对皇帝说道:“皇上明鉴,臣今日在府上设宴嫁女,一直忙的不可开交,对于这阴差阳错的事并不知情。”
“你不知情?”皇帝加重了语气。
桑鸿感觉到了压力,硬着头皮说道:“是,臣对此事全然不知。只是......只是寒枝她从小就没有母亲教导,月柔身为庶母,对她也不好多加管束,所以才造成了她这无法无天的性子。”
说到这里,桑鸿仿佛有了底气,他道:“月柔虽然是妾室扶正,可是她一直执掌中馈,劳心费力。明珠她年纪尚小,毫无心思,对于今天这样的事情更是绝不可能参与......”
说来说去,桑鸿直接就把林月柔和桑明珠给摘了出去,把屎盆子都扣到了桑寒枝头上。
“好,桑爱卿果然坦坦荡荡。”皇帝语气平静,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他没有对桑鸿的话多做评价,而是转头看向桑寒枝道:“你可还有话说?”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刹那间都落在了桑寒枝身上,桑寒枝用着受伤的目光看了桑鸿一眼,而后咬着唇,眼泪直流。
“自从母亲离世之后,我与爹日渐生疏,时至今日,我也明白爹对我的不信任。”桑寒枝的声音里透着无助和受伤,“如今既然连爹都这么说了,或许爹当真是不知道......我为何会被人迷晕,绑住手脚,莫名上了本属于妹妹的花轿......”
在这几乎所有人都猜到了真相的时候,桑寒枝开口背下了这口黑锅,她这是为了桑家的名声,更是为了桑明珠的清誉!
她是这件事唯一的受害者!
桑鸿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东西来,赶紧开口,“好了,不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
转头,他又对皇帝说道:“皇上,此事虽然有误会,但是寒枝她已经认罪,这件事已经有了定论。今日这婚事出了差错,也不是什么好兆头,还请皇上允许臣与段家商议,将婚期改日再定。”
桑鸿就好像早已经想到了万全的对策,他一股脑地说道:“另外寒枝她既然心宜裴将军,她既然一心想随裴将军去了,那么臣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不成全她。”
这话说得,还真有几分刚正不阿的意思。
可当桑鸿这个做父亲都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岂不就是纵容桑寒枝去为裴临渊殉情吗?
桑寒枝在心里冷笑,的确,只要她一死,今天的事情就会死无对证,谁会在乎?
可是她偏偏不愿意去死,她今天就是要从桑鸿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多谢爹成全。”桑寒枝对桑鸿俯身一拜,“从此以后,您就当女儿已经死了吧,女儿的心......也早就死了。”
事已至此,桑寒枝似乎不死不行了。
“桑鸿,你当朕是蠢货不成?”皇帝这连名带姓的一声吼让桑鸿抖了三抖,连带着让一旁偷笑的林月柔和桑明珠都下意识出了一身冷汗。
这可是在勤政殿上啊,要是真的闹出人命可怎么得了?
“姐姐她不是一直求死吗?爹爹不过是成全她罢了。”桑明珠本以为胜券在握,没脑子地说了这么一句。
“放肆!”福公公又拖长了声音叫了一句,“大殿之上,岂容你等对皇上叫嚣?”
“我......”桑明珠被吓得瑟瑟发抖,“我不是故意的,皇上恕罪!”
然而皇帝并没有搭理她,而是看着跪在地上的桑鸿说道:“好一个桑鸿,当年你宠妾灭妻,如今又要当着朕的面逼死嫡女,你真打量着朕是眼瞎耳聋了吗?”
“臣......”桑鸿背上冷汗淋漓,“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就事论事,微臣已然管不住自己的女儿了,微臣只能......如她所愿。”
所谓的如桑寒枝所愿,就是喜滋滋地看着她去死。
皇帝瞥了桑寒枝一眼,似乎颇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桑寒枝正思忖着,她知道当今皇帝乃是一位明君,而裴临渊从前也的确没有过什么红颜知己的流言蜚语。
所以,她现在突然冒出来要死要活非得嫁给裴临渊,这必然会引起皇帝的怀疑。
可是她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哪怕皇帝不愿意相信自己......至少今天的事情已经闹大了,她必然不会再被推进火坑,替桑明珠嫁给段瑞。
正想着,桑寒枝听皇帝开口说道:“你们二人是临渊的亲信,此事你们怎么看?”
桑寒枝心头一紧,她悄悄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观望的两人。
其中一人乃是先前拦住她的小将,另一人满脸的络腮胡,那双眼睛里似乎闪烁着八卦的精光。
“这个这个......”络腮胡摸了摸下巴,他看了看身旁的人,嬉笑着想说点什么。
然而那冷脸小将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后,仲胜表情一顿,而后正色说道:“皇上恕罪,卑职虽然跟在将军身边,可是这将军的感情私事......卑职岂敢打听?”
这话说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否认裴临渊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了。
但是裴临渊死都死了,或许他是真的把这红颜知己藏的太深了,所以才没有被别人发现呢?
因此,仲胜没敢把话说得太绝对,“不过桑大小姐对将军如此有情有义,或许......也许是真的吧?”
仲胜越说越不自信,他时不时就拿眼神讯问身边的人,最后实在是没按捺住八卦的心思,他道:“江小哥,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
江御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而后又皱眉看着桑寒枝,表情里居然有几分自我怀疑,以及几分头疼。
“不知......”江御开口的声音有几分犹豫。
桑寒枝不知这位江小哥的表情怎么会如此复杂,她也怕裴临渊身边的两人会否定她,于是她赶紧说道:“臣女斗胆,有一件关于裴将军战死的消息内情......”
咬了咬牙,桑寒枝朗声说道:“裴将军之死乃是被人背叛坑害!”
这话掷地有声,让在场几人都愣了神。
桑寒枝的手心里都在冒汗,不论如何,她今天要嫁给裴临渊的话都已经传出去了,她必须看看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京城和边疆有千里之遥,你是怎么知道的?”皇帝的表情不再轻松,他眯起了眼睛鹰隼一般打量着桑寒枝。
“因为......”桑寒枝抹了抹眼睛,哭着说道,“臣女前几日夜里梦见了裴将军,裴将军一身血污,嘴里只说着自己含冤,对不住皇上的信任,对不起将士们的信赖。只是当时臣女没有多想,直到今日亲见到了裴将军的灵柩,臣女知道一切都有迹可循。”
亡人托梦这种事不是没有,只是桑寒枝这番话说得实在有些玄幻。
皇帝思量了会儿,问道:“那么他可有说害他的人是谁?”
桑寒枝道:“裴将军身死,我军险胜,若论功行赏,自然是何将军顶上裴将军的空缺。”
其实这种事也是她前世才知道的,前世她被困在段家,可是外面的风风雨雨闹的实在太大,所以就连她也有所耳闻。
只是她前世死得太早了,只听闻何家在裴临渊死后蒸蒸日上,于是就有消息流传说裴临渊的死与何家有关。
但事实真相如何她并不知道,毕竟眼下,她得证明自己和裴临渊的“情分”。
若不是对她也有情,裴临渊又岂会专门托梦给她诉说自己的冤死呢?
“罢了......”皇帝好像做了决定,“临渊既然如此信任你,你又对他生死不弃,那朕就做主,允你嫁给他为正妻。只是方才那句话朕就当没听见,你也不要胡乱去说。”
闻言,桑寒枝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连忙拜道:“多谢皇上成全。”
她低着头,并没有发现皇帝看向江御时那复杂又有些嫌弃的眼神。
事已至此,桑寒枝终于迈出了脱离桑家的第一步。
她再也不会被迫嫁给段瑞,凄惨死去了。
但是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她上辈子所遭受的苦楚,她要在这一世加倍地讨回来!
皇帝也似乎是因为裴临渊的缘故,所以对桑寒枝颇有几分维护之意。
就像现在,为了让桑寒枝和裴临渊的婚事名正言顺,皇帝当场写下圣旨给两人赐婚。
这是要告诉世人,即使裴临渊已死,但桑寒枝这位将军夫人也是有人罩的。
在接过明黄色圣旨的刹那,桑寒枝感觉自己手中拿着的不仅仅是圣旨,更是她的保命符。
“民女谢皇上圣恩。”桑寒枝俯身一拜,心里终于有了底气。
皇帝又道:“临渊新丧,将军府里琐事颇多,你若是想轻松些,大可以过些日子再去将军府。”
裴临渊死的突然,况且他是为国捐躯,可想而知这几天会有多少去将军府吊唁的人。
人多了,事情自然也就多了,若是桑寒枝想清闲些,确实可以把婚期往后拖延。
然而桑寒枝却扯了扯唇角,轻声细语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今日既已出门,便没有走回头路的意思,我愿意即刻前往将军府与裴郎成亲。从此,与将军府荣辱与共!”
听了她的话,皇帝赞赏地点了点头,“好,好,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说罢,他就吩咐福公公送桑寒枝出宫。
桑寒枝从容地告了退,有意无意地瞥过江御和仲胜。
却见两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便知道这两人还有事要和皇帝商谈,于是她收敛目光,跟着福公公离开了。
桑寒枝刚踏出殿门,皇帝就收了脸上的笑意,“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仲胜没吭声,而是憋着笑杵了杵身旁的江御,“江......小哥,皇上问你话呢。”
江御拧眉抿唇,最后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当下没有外人,皇帝卸下了威严,他揉了揉额角,表情十分无奈,“你......她一个闺阁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临渊含冤而死的事?我朝大大小小的将军也不少,她怎么会直指何将军?”
可如果只说是梦中所见,这却又太玄幻了些,有道是敬鬼神而远之,皇帝对于桑寒枝的话并不尽信。
但若不是离奇玄幻之说,桑寒枝又怎么会梦到含冤的裴临渊?即使桑寒枝说谎,但她区区一介女流,又怎么会知道裴临渊战死的内情?
所以皇帝对桑寒枝既信又不信。
可也仅仅是这些微的相信,就足以让皇帝在如今保下桑寒枝。
江御又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疑惑。
仲胜摸了摸脸上的络腮胡,“嘿嘿”一笑说道:“皇上息怒,说不准真是真爱呢?这爱人托梦之说也不是没有过啊......”
“朕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梦境之说。”皇帝没好气道,“你跟在临渊身边已久,这些事情就由你们去查个明白。”
听了这话,仲胜也不敢再插科打诨了,他连忙拱手道:“是,卑职听命。”
皇帝又看了江御一眼,然后嫌弃地摆摆手说道:“今天是将军府的好日子,你们且回去好好筹备婚事,别让姑娘家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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