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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大佬名下的娇软美人 番外

二三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狮子大开口!那可是五百块。放现在将近二十多万呢。不行!温初宜拧着秀眉,大脑飞速旋转,她可不想便宜这家子人。“既然聊完了彩礼,不知后妈给我准备多少的嫁妆?”她轻声问道。“什么嫁妆?我和你爸爸将你含辛茹苦地养大,让你不愁吃穿,不用花钱?你个赔钱货,还想让我们出钱,做梦吧你!”陈翠平声音尖锐地斥道。温初宜大脑中瞬间涌来原身无数的记忆,潮水般的委屈汹涌澎湃,眼眶濡温,盈盈地水光充斥在眼睛里。纤细的手抚上额头。缓了几息。浑身的气势骤变,眼睛变得血红,身上泛起肃杀之气,死死地盯着陈翠平。“养大?哼,自从你嫁进我家,家里的活便全让我来做,你好狠的心,做不好就用烧火棍烫,我才八岁啊。”她撩开袖子,小臂肘处露出疤痕。凝脂般的肌肤上,尤为显眼。“你们一...

主角:温初宜顾博远   更新:2025-02-15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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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初宜顾博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年代文大佬名下的娇软美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二三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狮子大开口!那可是五百块。放现在将近二十多万呢。不行!温初宜拧着秀眉,大脑飞速旋转,她可不想便宜这家子人。“既然聊完了彩礼,不知后妈给我准备多少的嫁妆?”她轻声问道。“什么嫁妆?我和你爸爸将你含辛茹苦地养大,让你不愁吃穿,不用花钱?你个赔钱货,还想让我们出钱,做梦吧你!”陈翠平声音尖锐地斥道。温初宜大脑中瞬间涌来原身无数的记忆,潮水般的委屈汹涌澎湃,眼眶濡温,盈盈地水光充斥在眼睛里。纤细的手抚上额头。缓了几息。浑身的气势骤变,眼睛变得血红,身上泛起肃杀之气,死死地盯着陈翠平。“养大?哼,自从你嫁进我家,家里的活便全让我来做,你好狠的心,做不好就用烧火棍烫,我才八岁啊。”她撩开袖子,小臂肘处露出疤痕。凝脂般的肌肤上,尤为显眼。“你们一...

《年代文大佬名下的娇软美人 番外》精彩片段


狮子大开口!

那可是五百块。

放现在将近二十多万呢。

不行!

温初宜拧着秀眉,大脑飞速旋转,她可不想便宜这家子人。

“既然聊完了彩礼,不知后妈给我准备多少的嫁妆?”她轻声问道。

“什么嫁妆?我和你爸爸将你含辛茹苦地养大,让你不愁吃穿,不用花钱?你个赔钱货,还想让我们出钱,做梦吧你!”陈翠平声音尖锐地斥道。

温初宜大脑中瞬间涌来原身无数的记忆,潮水般的委屈汹涌澎湃,眼眶濡温,盈盈地水光充斥在眼睛里。

纤细的手抚上额头。

缓了几息。

浑身的气势骤变,眼睛变得血红,身上泛起肃杀之气,死死地盯着陈翠平。

“养大?哼,自从你嫁进我家,家里的活便全让我来做,你好狠的心,做不好就用烧火棍烫,我才八岁啊。”

她撩开袖子,小臂肘处露出疤痕。

凝脂般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你们一个个大冬天躺热炕上,却非让我上山捡柴,九岁那年,若不是杨爷爷,就差点被野狼叼走。”

陈翠平心虚正要反驳,却被她打断。

“家里洗衣做饭,地里农活,不管多脏多累,哪个不是我干的?这你都不满足,动不动就打我,拿起什么都能下去手,木棍、板凳、石头、烧火棍。”

“还有这里,是十岁那年,你用剪刀划我脸留下疤。”温初宜掀开厚重的刘海,左骨处赫然一道疤。

村长倒吸一口气。

他早有耳闻,自从后妈嫁进来,温初宜日子不好过,都说清官难官家务事,自己也不好过多的插手。

只是,听着她一桩桩一件件事,心头冷汗直起。

陈翠平没想到平日里,半个屁也不敢放的继女,此刻大庭广众之下竟敢指责她?

火气瞬间就被点燃,也顾不得其他人在场。

破口大骂。

“小贱蹄子,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呸,也不照照镜子,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胆子肥了,敢爬到老娘头上撒野,看我不打烂你这张嘴!”

话音未落,手上便多把满是尖刺的沙棘丛枝。

温初宜目露嗤笑。

都如此了,温父居然也没任何阻拦的意思。

看来这么多年,他都只把自己当做个旁观者,连装个维护的样子都不愿意。

真是替原身心寒。

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将她视若草芥。

不!

连草芥都不如。

在原身的记忆里,简直是陈翠平的帮凶。

至亲血脉也只将她视为累赘,才是那个伤原身最深的人。

村长眼瞅着尖刺要落下。

忙下意识地瞥了眼顾博远,生怕他收回刚刚的话,快速大声喝止。

“放下!温陈氏,平时也罢了,关上门,我也不好管你们的家事,可如今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打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们红河村可容不下你这样的女人!”

陈翠平手举到半空中。

暗暗咬牙。

不甘心地转动着手中刺枝。

她现在恨不得用这锋利带尖刺的树枝,狠狠地打烂小贱人的脸。

让她这辈子没脸见人。

果然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这还没嫁过去,就不得了了。

以后,真要嫁给京市来的大人物,那还了得,倒不如毁了她这张脸,顾博远绝对不会娶个丑八怪的乡下女人。

哼,等他给了赔偿款,就联系嫂子,再赚笔彩礼钱。

越想越心动。

耳朵自动屏蔽了村长的苦口婆心,再次用力扬起直接朝着温初宜的脸甩去。

众人未反应过来。

眼睁睁地看着枝条要落下。

速度又快又急。

温初宜也被她的动作惊住,整个人呆立当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那尖刺直直地扎向眼球,这枝条真要抽下去,不仅脸,眼睛怕是也保不住。

可双脚犹如灌铅般,无法移动。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

“嘶……”

忽然耳畔传来了男人浓重的吸气声。

“你干什么?”

“翠平,你住手!”

村长和温父的声音同时响起。

可不同的是,村长害怕伤到顾博远,红河村可担不起这责任,而温父则担心到手的彩礼被她打飞了。

温初宜察觉出,身上并没想象中的疼痛,慢慢睁开眼。

顾博远的俊脸放大在她的眼前。

高挺的鼻梁,刀削般的下颌线直抵耳旁。

鼻子的撞在他性感的锁骨处。

她吞了吞口水。

几息间才反应过来,他替自己挡下。

视线落在他手臂和后背上。

血很快大片大片的从尖刺处洇出来。

温初宜蓦地眼睛气红了,心中燃起无法克制的恐惧。

若是这些落在她身上。

以现在医疗水平,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还有待确认,这完全没给她活路。

她赤红着双眼,浑身充满着肃杀之气。

直接夺过她手中残存的几枝条。

冷声说道:“真当我是好欺负?即然你不给我活路,我还遵循狗屁孝悌,你不是喜欢打人吗?”

她挥舞着手里的沙棘枝,眯着眸子,“来,今天你也尝尝,我这么多年来挨过的打!”

话毕,趁着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狠狠地打向她。

“啊,你竟敢打我?小贱人,看我不弄死你!”陈翠平多年来了,早已将打她当成家常便饭,现下被她打了,哪里会服气?

农村的妇女经常地里干活,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先紧着她,长得膘肥体壮,身上的蛮力不小,没几下便夺过温初宜手中的枝条。

顾不上身上尖刺。

温初宜又瘦又小,两人力量悬殊太大。

可是,有了刚刚的经验,便不会再傻傻地等在原地挨揍。

立马撒丫子跑。

陈翠平快气爆了,恨不得立刻将她千刀万剐,穷追不舍地跟在后面想打死她。

两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

村长和温安国查看顾博远的伤势,暂时还没空理她们。

温初宜发着烧,又饿又累,在院子里绕了两圈,就没力气,陈翠马上就追了上来,狠狠地打向她。

温初宜惊险躲过。

余光看到此房里堆积如山的东西,计上心头。

故意慢下来。

陈翠平看到她跑动了,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笑容。

小样儿,还敢在她面前叫嚣。

今天,定要让她死的难看。


如今有人出头,可不得留下来好好看看。

不一会儿。

负责三楼的经理气势汹汹赶来,是个身材走样的中年男人。

他虎着脸道。

“谁敢在这里闹事儿?”

李小怡到底年纪小,见此情景,下意识地躲在杨虹英身后。

“经理~”售货员立即委屈地扁了扁嘴,语调张扬妩媚,余音带着勾子似的。

娇声说道“就是她们欺负我。”

温初宜:……

惊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们投诉她,敢歧视劳动人民,张口乡巴佬,闭口土包子,在场的谁不是三代以下是农民?你敢说自己不是农民的孩子吗?若真是那样,还真得报公安!”

温初宜抬手指着售货员,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厉害的话。

周围瞬间传来吸气声。

“不是农民,那肯定是地主出身。”

“也有可能是反革命分子,专门来破坏咱们安定生活。”

“依我看,倒像旧社会的富农,我亲眼见过的,凡是这些人,总觉得自己比别人高一等。”

……

顿时引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听得经理和那售货员冷汗连连,这才刚结束运动没几年,谁也不敢与这些名头沾染上。

她扯着他的袖子,小声道:“怎么办?”

经理一改刚才嚣张跋扈模样。

扬起讨好的笑容,“这位顾客真是对不住,她刚上班没几天,还有不懂的地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怪罪。”

温初宜看着脸上堆满肥肉的经理,离自己越来越近,恶寒地后退了几步。

“不要找借口,你们这里新员工不做岗前培训吗?少拿这个搪塞我们,这么双眼睛看着,你和她现在代表不是个人,而是盛丰百货,别让来这儿消费的客人寒了心!”

“说得好!”

“好。”

“啪啪啪……”现场瞬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小姑娘说得太对了,我上次来这儿,也是她接代,那个脾气呦,比我们家的老母鸡还要大。”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

与他们不同的是售货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杨虹英看着,站在人群中自信发光的温初宜,周身仿佛出了层熠熠光辉,今天真是对她大开眼界。

“还不快道歉!”

胖子经理用力推了推她,朝外走几步,企图与她划清界线。

没想到,她追在他身边。

几次都没成功。

气得他发狠,在她的胳膊上用力地拧了几下。

售货员吃痛眼睛湿润。

“对,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请你原谅我。”

朝着她鞠躬。

温初宜忙眼疾手快地侧身躲过。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我年纪小可受不起您这一拜。”

说得她脸一阵白一阵青。

可又不敢再反驳。

眼前这主儿可不是好相与的,短短几句,便煽动全场。

她瞪了眼不维护自己的死胖子,当初真是眼瞎,遇到事情只顾自己,根本不顾她的死活!

不情不愿地给李小怡道歉。

李小怡见人都围过来,觉得脸上难堪极了。

胡乱的点头。

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温初宜见李小怡蔫样儿,完全没有刚刚那副追究到底的气势,更没有对付自己的能言善道。

挪开视线,撇了撇嘴。

事情解决后。

胖子经理特意给她们换了个和善的售货员。

杨虹英很满意这个结果。

她越来越喜欢温初宜,抛去偏见,竟有说不出的感觉,莫明想亲近她。

最后亲自为她挑选出三套衣服,两套裙子,一套女式衣裤。


“唔……”

一道软糯无力略带抱怨地娇俏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

温初宜感觉身上似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身上,呼吸困难,纤细的胳膊费力将其推开,惺忪片刻后睁开双眼。

兀自被眼前暧昧景象吓到失声。

四周漆黑光浅。

可身边却躺着浑身赤裸的男人,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畔。

空气中弥散着甜腻的味道。

众所周知,人在极度恐惧下,是无法发出声音的。

正如一丝不挂的她。

怎么回事儿?

母胎单身近三十年的温初宜神情恍惚。

难道单身太久,做的一场梦?

她僵硬地挪动着脖颈。

心存侥幸地转向身边。

月光下,近在咫尺的男人,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双眼微眯着,胳膊如铜墙铁壁般地将她禁锢在身前。

她刚要大喊,喉间却发出猫咪般低哑喘息声,尾音颤个不停。

覆在身上人呼吸愈发急促, 似乎不满意她的不配合,下一刻以唇相封,声音全数吞下,温初宜心跳如雷,大脑霎时陷入空白。

正当他还想要更进一步时,温初宜混沌的大脑有片刻的清醒。

用力咬下。

那人毫无防备。

吃痛。

剑眉轻蹙,猛地睁开双眼,狭长的凤眸中掺杂着朔风冰河,不带丝毫温度。

沉甸甸地压迫感迎面袭来。

温初宜下意识地脊背发凉,小脸唰地惨白。

旋即强装镇定地娇斥道。

“你,你是谁?”

“怎么会在我床上?”

男人片刻恍惚,顷刻间思绪回笼。

收敛表情,漆黑莹润的眸子露出几分阴鸷,沉静的视线犹如凶狠的灰狼,盯着她。

眼睛环顾四周后,霎时从床上站起来。

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如巨物般站在这狭小床上。

不,应该是炕上。

他的头直接撞上了屋顶,直不起腰来。

温初宜还没来及说话。

瞬间,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犹如幻灯片似的涌入她的脑中。

短短的几秒钟,仿佛亲身经历过一样。

她!

竟然穿到了一本《重生之沉迷赚钱养娃》的年代文里,成为书中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

原身出身于北市的一个小县城。

七岁时丧母,亲爹懦弱,娶了个凶狠泼辣的继母。

从此,亲爸变后爸。

继母陈翠平也是二婚,来时带着比个她小一岁的女儿,成婚后当年便生下一个儿子。

生下儿子后,便觉得自己有了依仗。

渐渐地开始苛待原主。

家里所有活都让她做,继妹却像个千金大小姐般,十指不沾阳春水,做饭、洗衣、收拾屋子、下地干活等等,都让原主一人来。

只要心不顺,就会把气撒到原主头上。

她可以随时随地拿着任何东西,往原主身上招呼,对她是非打即骂。

因此,原主慢慢变得越来越木讷,胆小懦弱。

至于她那个便宜爸。

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任由陈翠平欺辱发妻所生的女儿。

他眼里除了宝贝儿子温学福,谁也容不下。

可怜见的,这些年来,若不是有好心的街坊邻居照料,她早就死在了十二岁那年冬天的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如今眼看着原身年纪马上就十八岁,虽然看上去身无二两肉,可却出落得一般,身上还总是有股难闻气味。

却入了村东头那个四十多岁老光棍眼里,寻了媒人来说亲。

表示愿意用三十块的彩礼娶她。

陈翠平心里乐开了花。

能得这么多钱,这丧门星的丫头也算没白养活。

本是这几日要说亲。

却没想到原主意外落水,被京市而来的顾博远救起来。

顾博远还没进村子,就听村里人说,他父母在京市当大官。

此次来是为报救命之恩。

红河村李家大儿子李飞跃入伍参军,二人同时执行任务时,为救顾博远死在了战场上。

李家因前几年的灾荒,家里人全都饿死了,只留下个妹妹李小怡。

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妹妹。

顾博远伤好后便亲自来接。

可刚踏入红河村,听到了河面上有人呼喊救命声。

作为军人。

骨子里为国为民的使命,让他片刻不犹豫地跳入湍急的水流中,奋力救起原主。

农村思想保守,虽是救人,但在他们眼里,温初宜被他摸过抱过。

甚至有人亲眼看到他又是摸胸又是亲嘴。

然而那不过是顾博远为了救人,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好巧不巧,王光棍就在现场。

他暗暗咬牙,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却被外来的男人又亲又抱,若真娶了她,他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做人?

还没嫁过来就头顶冒绿光。

哪个男人受得了?

他连夜请了媒婆将婚事取消。

陈翠平眼看马上要到自己的腰包里的那三十块,不翼而飞,怎会甘心。

第二日,又听闻村里人念叨那男人,竟是从城里来的大官。

三角眼顿时亮了,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着。

双手拍着大腿直呼,老天有眼。

夜里一巴掌将睡梦中温安国打醒,“你还睡,知不知道咱们家的脸都被温初宜那个小蹄子给丢尽了?”

睡眼惺忪的温安国还没搞清状况,被撅了这么下。

整个人懵住。

半天没反应过来。

陈翠平便倒豆子似的将前天的事,添油加醋说与他,还特意强调了大女儿的名声会影响温学福将来找媳妇。

温安国听得脸都黑了。

平日里,他半天闷不出一个屁,家里的大事小情,从不开口表态过。

可但凡涉及到宝贝儿子的事情。

瞬间就变身。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温安国闻言,脸色阴沉,火气直窜大脑。

连鞋子没穿,就从炕上跳下地,抄起灶火旁的烧火棍,气势汹汹地朝着温初宜的房间走去。

陈翠平见此情景,满意地露出笑容。

果然,在这温家,唯有自己生的儿子才是他的心头宝。

想到她的打算。

忙将温安国拦下,将他拉回到床上说道:“她爹,你先别冲动,既然那王二狗不愿意出钱娶,何不让初宜嫁给那小子?”

温安国浑浊不堪的眼里露出不解。

陈翠平见他这逼蠢样子,恨不得用烧火根戳开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不该当初只看他老实好拿捏。

结果进门后,才发现他又蠢又笨。

半点本事都没有。

可转念一想。

这又何尝不是她想要的,他若不是这样的人,自己的那些事儿岂不是早就瞒不住了?


毫无反抗的余地。

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越走越远。

她慢慢地反而冷静下来。

不再挣扎。

任由他们拉着走。

“唉,等等,你们先别走。”护士长气喘吁吁地追上他们。

眼神复杂地看向金灵春。

“既然你们来了,作为医院也要同你们多说几句话,兄弟姐妹间有矛盾没什么,但不能下死手。

小温刚来医院时,身上的伤非常严重,若不是送来及时,恐怕早已没命了,你们作为父母要碗水端平,不然下次来的就是公安局了。”

说罢,眼睛直直地盯着金灵春。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金灵春脸上火辣辣的烧,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陈翠平忙连连应答,“大妹子,你说得对,初宜脾气急,妹妹性子软,两人拌嘴没注意分寸,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护士长看她如此诚恳。

才满意地点点头,脸上满是成就感地离开。

陈翠平长舒了一口气。

狠狠地剜了眼离开的护士长,嘴里嘟囔:“呸,多管闲事,看把你能的,咋不上天呢?”

骂骂咧咧地出了医院的大门。

没好气地将披在温初宜身上的头巾扯下来。

这可是她自己都舍不戴。

罩在她身上真碍眼。

用力太大,硬生生地扯下一缕头发。

大街上人多,只得将她嘴里的抹布拿下来。

“你要是敢再乱喊,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了,你信不信?”陈翠平威胁道。

温初宜对上她狠辣的视线。

瑟缩着退了小半步。

压下点点头。

三人都是庄稼地里的人。

脚程快。

半刻钟不到,就找到了大队的拖拉机停放点。

现下已然是六月,春耕早就过去。

村里也没那么忙了。

拖拉机就会变成交通工具,每隔三日,会有来县城固定车次,乘坐的人给两毛钱车票,也算是为红河村创收。

这不,等他们赶来时。

车上已经陆陆续续坐了半个车厢的人。

“啧啧,这不是温老二吗?来带你闺女回去?”有好事者扬声问他。

旁边有个大娘目光不善地看着金灵春,“唉,老二,你可不能太偏心,好歹是你亲闺女,不能因为个外人伤她的心。”

“是啊,这下手也太狠了,住了整整三天。”

“谁说不是呢?可怜的娃。”

……

议论声此起彼伏。

瞬间淹没了周围所有的声响。

温初宜被陈翠平和金灵春双双箍住动弹不得。

一路走来,耗费了她太多体力。

现下浑身疼。

想要喊人,嘴巴却被堵住。

用头巾挡住。

大家只以为她是大病刚出院,不能见风,才会裹的如此严实。

陈翠平听到他们这么议论自己的宝贝女儿。

气得直咬后槽牙。

金灵春红了眼,可怜巴巴地说道:“明明是姐姐非要赖在医院里不回家,我没打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众人:……是这样的吗?怎么和刘赤脚说的不一样?

“我们可是听说,你把小宜那个惨状呦。”

“是啊,刘赤脚怎么说得来着?”

“像被拖拉机撞了。”

“对对对。”

陈翠平听了火气大。

“我当是谁?原来是嘴没把门的刘大军,他的话,你们也信?谁不知道他最爱挑拨人?”

“你胡说什么?我家男人可不像你,再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刘赤脚的媳妇坐在车尾,被众人挡住。

这会儿听到她冤枉自己男人,瞬间坐不住了。

转眼间。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差点就要动手。

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

“温初宜不是在这儿吗?咱们得听当事人的话。”

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

陈翠平见状,顾不上吵架。

忙压住她。

没底气地说道,“ 她现在还没有好了,不能说话,再说了,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他吗?”

陈翠平用手肘杵了下温安国。

示意他快澄清。

“对,对,小宜不小心摔倒的,不灵春打的。”

干巴巴地回答他们。

“不行,我可不能让你们这么污蔑我男人,小宜,你来说句公道话,到底谁才是对的?”

刘赤脚的婆姨,王玉芬激动地推开众人。

在温初宜身边站定。

刚要伸出手,还没碰到她。

就被陈翠平拍开。

力道非常大,王玉芬瞬间感觉到手火辣辣的疼。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敢打我?

刘赤脚是村里唯一一个医生,谁有个头疼脑热,就会找他看病。

王玉芬作为他的家人,平日颇受人尊敬。

村里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不愿意得罪。

这会子,被她当着这么多人驳了面子。

顿时,感觉脸也火辣辣的。

再也忍不了。

直接上前扯开温初宜的头巾,要让她势必给自己一个说法。

陈翠平阻拦不及时。

眼前一花。

众人:……

被温初宜嘴里的堵的布条所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

可惜速度太快。

即使金灵春第一时间把头巾再罩上,也不管用,大家都看在眼里。

王玉芬离得她们最近。

立即察觉出异样。

趁着众人呆愣,推开陈翠平和金灵春。

大声呵斥道:“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中?天老爷,可怜的闺女,他们怎么把你绑成这样,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温初宜闻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王玉芬忙解开勒在她嘴边布条,从她嘴里取出全是异味的抹布。

“呕……”

上面的味道太大,差点把她熏吐。

她嫌弃地将其扔到陈翠平身上。

拉着温初宜后退几步,才皱着眉头说道。

“你还是不是个人?我家里的擦脚布都比这个干净,陈翠平,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

布条挥舞起来。

站在陈翠平旁边的几位村民,受其影响。

闻到刺鼻的气味。

纷纷散开。

“什么东西?太臭了。”

“这是是几年没洗的擦脚布了?恶心死了。”

“呕……”

天气炎热,车上有两个孕妇,对味道极其敏感,没一会儿时间,空气就弥漫出难闻之味。

实在忍不住。

直接将中午吃的东西,吐了车上。

“啊,你吐我身上了!”

车厢里。

挨坐在她们身旁的人,身上沾染上吐出的物质。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

金灵春也不装了。

直接撺到她面前,伸出手挠向温初宜。

“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温初宜受到惊吓般,害怕的躲在公安的身后。

金灵春扑了个空。

两位公安对视,默契地一左一右将她控制住。

“鉴于你有暴力倾向,请跟我们去趟公安局。”

陈翠平忙上来阻止。

“你们别抓我女儿,她也是被气疯了,平时不这样的,小宜快替你妹妹说句话。”

温初宜躲开她的手。

缩在公安身后。

探头看着她,“我可要不起这样的妹妹,再说了,我姓温,她姓金,我们不是一家人。”

陈翠平慌了。

“怎么不是,灵春早就改姓温了,她也是这家的一份子,你的妹妹。”

温初宜闻言,视线投向温安国。

众人也跟随着她的目光。

只见温安国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人群里,不敢看他们。

陈翠平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

“温老二,快来劝说劝说小宜,咱们都是一家人,闹到公安局像什么话?以后让大家怎么看学福?”

打蛇打七寸。

她一下就抓住了软肋。

温安国挣扎。

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开口道:“小宜,你别闹,快跟爸妈回家。”

温初宜从公安身后站出来。

一言不发,目光澄静地看着他,眸中无欲无求,好似看一个陌生人那般。

他张了张口。

众目睽睽之下,卡在喉间的话,终是说不出口。

“带走。”

众人浩浩荡荡地一起涌入到公安局。

叙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么好的机会。

温初宜自然不会放过,毫不犹豫地告她们为了掩饰金灵春谋杀的罪行,绑架自己。

妄图带回家囚禁。

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再加上有王玉芬的助攻,她带动大家自愿自己作证。

很快陈翠平和金灵春被抓入监狱。

至于温安国?

哼。

若不是原主的生父,真该把他也送进去,好叫他们一家三口,在里面相亲相爱。

从公安出来时。

王玉芬搀扶着她,“小宜,别客气,你现在应该待在医院才行,反正时间来得及,我送你过去。”

“芬姨,我自己可以的。”

王玉芬停下来,不高兴地说道:“咋?你嫌弃芬姨?”

“没没没,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您对我这么好,我感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温初宜忙摆手。

在这个世界里,她是第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

说来可笑,自她穿到这个世界后,唯一真心待她的却是个陌生人。

至于温安国?

哼,她倒宁愿没有这样的父亲。

温初宜感激地看着她。

想到另外世界里的妈妈,瞬间红了眼。

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在这儿过着非人的生活,会不会伤心落泪?

不,她最怕妈妈流眼泪。

温初宜擦掉脸上水渍,换上了笑容。

妈妈说最喜欢看着她笑。

王玉芬叹了口气,劝说她,“家家都用本难念的经,等你出嫁,离这儿远远的,慢慢就好了。”

就像她这样。

嫁给刘大军后,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娘家人对你怎么样无所谓。

又柔声说道:“如今陈翠平母女被抓进去,怕是也待不太长时间,你要好好想好退路。”

刚才那个公安私下,好心地提醒她们,杀人未遂,又无证据。

关押不了几天,就会放出来。

温初宜点点头,“婶子,我知道。”

关押几天也够了,能拖到她顺利离开就行。

说话间,几人来到医院,正好碰上出来寻她的顾博远。

“你们这是?”

看到这么多人,他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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