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晓兰霍澜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后续》,由网络作家“霍澜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八岁那年,霍澜之答应娶苏晓兰为妻。自此,苏晓兰伺候公婆,打理家务。盼了六年,盼来了他自部队归家的日期。打结婚报告时,苏晓兰发现了他的遗书。“我娶晓兰,是想逼你死心,别为我耽误大好年华”“我死后,她能替我照顾爸妈,给你留下的毛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我的爱人,愿你幸福。”信件从头到尾,只字没有苏晓兰。苏晓兰想了想,要回结婚报告,搭上了前往西北建设的火车。六年,其实,她早就不想等了。……“造防风林可不是好玩的,快则三四年,慢,可是近十年都要待在西北了。”方书记放下茶水,叹息声有些无奈:“霍团长又不能跟着,你一个小姑娘,过去可是要受苦的。”苏晓兰拿回结婚申请报告,笑道:“这么点苦都受不了,我之后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
《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后续》精彩片段
十八岁那年,霍澜之答应娶苏晓兰为妻。
自此,苏晓兰伺候公婆,打理家务。
盼了六年,盼来了他自部队归家的日期。
打结婚报告时,苏晓兰发现了他的遗书。
“我娶晓兰,是想逼你死心,别为我耽误大好年华”
“我死后,她能替我照顾爸妈,给你留下的毛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我的爱人,愿你幸福。”
信件从头到尾,只字没有苏晓兰。
苏晓兰想了想,要回结婚报告,搭上了前往西北建设的火车。
六年,其实,她早就不想等了。
……
“造防风林可不是好玩的,快则三四年,慢,可是近十年都要待在西北了。”
方书记放下茶水,叹息声有些无奈:
“霍团长又不能跟着,你一个小姑娘,过去可是要受苦的。”
苏晓兰拿回结婚申请报告,笑道:
“这么点苦都受不了,我之后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
“婶婶现在有霍团长照顾,没了牵挂,我也该全身心投入到建设国家中了。”
从办公室离开,苏晓兰摊开那张结婚申请,盯着霍澜之三字发呆。
他曾是自己在世上认定唯一的亲人。
十八岁就守活寡的女孩不多。
和李婶抱团取暖的日子,苏晓兰总想着霍澜之会突然回来,同小人书上的英雄般,帅气地打跑那些欺负她们的人。
可真等到那天,她却看他接另一个姑娘下车。
苏晓兰想了一路,走到筒子楼下时,听到李婶婶熟悉的谩骂声。
“你说晓兰故意把豆腐放馊了,就为了害你闹肚子?!”
“她一大早排队去买的豆腐,上完班又拎鱼回来去鳞,你多大的脸啊!值得她费这功夫!”
打开门,婶婶在骂,秦婉在哭。
霍澜之站在一边劝架,看到苏晓兰回来,几步将她拽到桌前。
“豆腐馊了你怎么不说一声?!”
“明知道婉婉肠胃不好,还故意让她吃这种东西,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他方才插在李婶和秦婉间为难。
这会苏晓兰回来,倒是把憋着的火通通发出来。
“还教唆妈帮你出气。”
“书读不好,小市民的尖酸刻薄气信手拈来,怎么配得上团长夫人身份?”
“你说什么?!”
苏晓兰没当回事,李婶却瞬间变了脸色。
“晓兰当初可是考上京城大学的,要不是为了你,她就是老师!是教授,你算什么东西,敢说她配不上你?!”
李婶心脏本来就不好,就会更是气得难受。
苏晓兰慌忙去扶她,想劝李婶算了,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如果不是霍澜之。
她该和秦婉一样,拿着录取通知书上大学。
六年前,苏晓兰递交政审表时,被霍澜之拦下了。
他马上要跟着部队去边境,临行前,拜托她照顾病重的母亲:
“我喜欢你,晓兰,等我回来,就娶你为妻。”
苏晓兰妈妈就是在爸爸行军时病逝的。
她知道回来见不到亲人是什么滋味,对同在部队大院长大的霍澜之,心里本来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苏晓兰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将录取通知书塞进了箱底。
红印章的牛皮信一直放到发黄。
曾经说会爱她一辈子的人,却早忘了她闪烁的状元身份,说话间不由自主带着对乡下妇人的瞧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到苏晓兰强忍眼眶中的泪水,霍澜之突然就想起当初她送行的样子。
小小的个子死死追着车队,一路平安四字,句句泣不成声。
“我知道你买条鱼回来不容易,可婉婉......”
他看了秦婉一眼,最终还是觉得苏晓兰小题大做。
“今天去部队大院吃吧,食堂那边多了不少新菜,顺便跟我的队友说说婚礼的事。”
苏晓兰没有接话。
霍澜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她从前听到这种话都是肉眼可见的开心,现在却淡漠地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踌躇要不要说什么,衣角却被人小心地拽了拽。
秦婉难受得将鱼汤都吐了出来,盯着衣服上水渍小脸发烫: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澜之,你能不能把你的借给我。”
一铲挖到底,放下树苗,再浇上足够的水。
她的速度快得出奇,树苗排列也记得熟,很快就将草格的一排满满当当地种满了。
赵玲玲跟她一组。
发现霍澜之暗自在和苏晓兰竞争时,轻笑地递过一杯水:
“你可悠着点儿,跟她一组的男人都暗自较劲过,最后无一例外全都病倒了。”
“你一个插队帮忙的,费不着遭这罪。”
霍澜之嗤之以鼻,对她的话不以为然。
可真顶着烈日干完两个小时,却发现喉咙和头顶疼得像刀子在割。
他不得不去营帐领水,看苏晓兰还有功夫指导其他人种植方式,心里一阵羞愧倾佩。
他怎么忘了。
当初在部队大院,苏晓兰可是教官最喜欢的孩子。
不过是被柴米油盐拖累,一旦站在国家需要的岗位,她便是最耀眼的珠玉。
霍澜之低头,干到晚上也没有休息的意思。
吃完晚饭,他拎着工具来草格,却发现找不到苏晓兰的影子。
“苏同志晚上不种树吗?”
“晚上视线太差了,怕出意外一般只派几个人守夜。”
赵玲玲揉着肩膀。
“你要想找她,可以去山上看看,她最近在研究树种的事,动不动就往那边跑。”
霍澜之点了点头。
往那边去时,却看到赵决川赤裸上身。
满是鞭痕的后背,正覆盖在苏晓兰娇小的身躯上。
“赵决川!”
霍澜之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不顾一切就将赵决川掀倒在地上。
一声闷响,他正要揍人,就听到四处正隐隐传来异响。
“别说话。”
苏晓兰一把将他拽到沙丘后,“有沙狼。”
霍澜之这才注意到赵决川手上的火柴,反应过来,点燃衣服就丢了出去。
刚开始还略小的火星一下子窜了起来。
呲牙咧嘴的沙狼嗅着味,被炸开的火星一烫,立马惨嚎着跑了。
“决川,你没事吧?”
确定它们跑远,苏晓兰赶紧从包里翻急救的药。
“没事。”
赵决川脱下掩盖血腥味的外套,撩开衣服上药。
他的身材很好,除去背后那些疤痕,腹肌块块分明。
霍澜之打量着苏晓兰的神色,生怕她因这亲昵接触产生感情,忙称他来给赵决川上药。
“不用了。”
苏晓兰不耐烦地扒开他的手。
“就你给秦婉人工呼吸那水平,别折磨赵同志了。”
她就不该执意上山,那样,赵决川也不会为救她身陷狼群。
将药粉撒在伤口上,苏晓兰起身又往狼群的方向看了看,冲霍澜之低声道:
“他的腿被咬伤了,回不去策勒县那边借宿,今晚你和我一个营帐,别打扰他。”
“好。”
霍澜之立马应下。
来西北就是想同她独处,他庆幸赵决川的重伤,让他有了这么一次机会。
“霍团长毕竟和你关系微妙,被人看到不知又会说什么闲话。”
向来温和的赵决川却突然开口:
“你还是和我一起睡吧,沙狼突然迁徙,我担心西北会出什么大事。”
他身体上虽刻意保持着距离,眼神却死死追着苏晓兰的身影。
“虽说你当初是为避闲,但我一直很高兴,你能找我做未婚夫。”
“苏晓兰,六年前的表白,今天也作数。”
他说得真情实感,让霍澜之恨不得连人带包扔下沙丘。
苏晓兰都已经拒绝过一次了,他还这么死缠烂打,真不知道要脸两字怎么写吗?
“我知道。”
出乎意料的,苏晓兰没有拒绝。
“我只是需要时间。”
喃喃说完这句话,她率先跳下沙丘。
“今晚决川和我一起休息吧,沙狼异动,要是真出什么事,他能为我指路。”
回营帐的路上,霍澜之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到赵决川被搬上床,苏晓兰送他到门口,霍澜之才猛地拉住她的手:
“你什么意思?”
他曾经以为,她同他一样,离开彼此便只会终生不婚。
“你只和他在一起了三月!”
“你甚至不了解他的家庭,不知道他骨子里是不是和赵德民一样人渣!”
“你怎么能做出这么轻率的决定?”
说完这句话,他又后知后觉有了答案,肯定道:
“你还在生秦婉的气是不是,我说过了,我不会娶她的,我这辈子只会——”
“我不会嫁给你的。”
“好好好,不愧是敢送老子进监狱的姑娘,就是果断!”
赵德民大笑拍掌,临走还不忘谢谢李婶两声。
霍澜之搪瓷缸啪一声摔在地上,踹翻身边的凳子怒吼:
“苏晓兰,你疯了是不是!”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报告都已经打了,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真要嫁给赵德民那个老无赖的儿子!”
李婶也慌了。
“赵家是能嫁的吗,你就算再生小霍的气,也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
她本能像从前般想搂苏晓兰的手,却猛地扑了个空。
苏晓兰眼里满是厌恶,语气带着嘲弄:
“你们凭什么觉得我在开玩笑?”
她一字一顿,似乎要把这些积攒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我嫁到赵家好歹还有个孝顺感恩的名号,嫁到霍家有什么?”
“精神病,小三,还是不懂知恩图报的假养女?”
“霍澜之,既然你已经想好要护秦婉一世安稳,为什么还要说同我成婚的话?”
“就因为我喜欢你,我从小和你生活在一起,我就理应受委屈?!”
苏晓兰将包里那封遗书丢在地上,不顾霍澜之的阻拦,反手就是一耳光。
“澜之哥哥!”
秦婉被那声清脆的声响吓了一跳,开门看到这幕更是惊诧到失声。
“苏晓兰,你疯了是不是?!”
她身后跟着不少人,听到这动静后,立马涌进来指着苏晓兰鼻子骂。
“李婶和霍团长从前有多照顾你,现在还给你相亲,你怎么能和他们动手呢?”
“真是疯了,李姐,赶紧把晓兰带医院去,这一看就是精神出了问题。”
“对啊对啊,瞧把家里砸的,赶紧带医院去看看吧。”
他们人多嘴杂,不顾苏晓兰的抗议,扯衣服硬是要把她送到医院去。
苏晓兰尝试辩解。
发现他们不听后,便明白是早就准备好的托。
临着出门,她回头最后看了霍澜之一眼。
“六年...原来,我早就不想等了。”
明明只是轻飘飘的一眼,霍澜之却觉得呼吸都被扼住了。
他想叫住那群人,视线却被秦婉遮得严严实实。
秦婉紧张擦他手上滚烫的水:
“澜之哥哥你没事吧,苏姐姐真是疯了,把家里的东西摔成这样。”
她擦完又忙去收拾地面。
刚想捡起那些纸张,看到遗书两字,手指却顿了顿。
“为什么不捡?”
霍澜之站在一边,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
“是因为心虚?分明之前我叫你销毁它,可现在,它却出现在了苏晓兰的手上。”
秦婉像是没听出霍澜之语气里的怒意。
她将捡起来的遗书摊平在窗口,小心翼翼用袖口擦着上面的水。
“我丈夫走的时候就什么没都留下,你又马上要娶妻生子。”
“这世上最爱我的人都要离开我了,我偷藏信,做个留念有什么错?”
俯身哭泣,秦婉的肩头在裙摆下微微颤抖。
“嫂子分明知道我不会嫁给你,却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她想干什么,拿和赵决川结婚威胁你?哪有女人会和不认识的人结婚的,分明是知道你心软,想让你亲口逼死我罢了。”
秦婉说着哭得更难过。
惹人同情的样子,让霍澜之想起方才苏晓兰的最后一眼。
她眸色无甚波澜,像是早已预料一切。
他怎么会被这种谎言欺骗。
车子撞上人,苏晓兰连连道歉,抬起头却猛地一惊。
赵德民拎着鸡,刀上的血还没擦干。
秦婉显然已经不记得他了,坐在旁边一个劲地哭:
“霍哥哥,晓兰姐姐不是故意让我摔跤的,是我自己没坐稳。”
听说霍澜之居然跟着,苏晓兰顾不上生气,转头惊呼:
“澜之,帮帮我。”
“够了!”
苏晓兰再一次被推倒在地上,脑子一瞬间有些发懵。
她还没从恐惧中回过神,霍澜之却已经扶起秦婉,还用袖口擦干净自行车的后座。
“秦婉脚扭伤得厉害,我要赶紧送她去医院。”
“你留下来,给这位同志好好道歉。”
苏晓兰看到赵德民的眼神就害怕,爬起后,不愿松开霍澜之的手。
“他会打死我的,霍澜之,你不能走。”
但霍澜之再一次推开了她:
“秦婉一人待在异地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家,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尤其是你晓兰,你是未来的军嫂,我不在,你本该替我照顾好秦婉。”
“可你呢,这次我要是没偷偷跟着,你是打算把她丢在街上,让她再次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吗?”
霍澜之非常生气。
不顾苏晓兰哀声挽留,他蹬车就离开了街巷。
苏晓兰伤口接二连三受创,额头冷汗打湿了头发。
她看到霍澜之轻抚着秦婉颤抖的手,秦婉则紧紧搂着他的腰。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
赵德民小拇指剔牙,啐了口后,抓起苏晓兰的头发。
“就是可怜你们娘俩,盼了霍团长这么多年,等回来的,却是个负心汉。”
没男人的家里,在农村总是受欺负的。
苏晓兰被人堵在公厕骂过,也经历过大年三十被人上门骂孤儿。
最严重的一次。
是赵德民跑到她们的纺织厂,当众要撕她的衣服:
“不要脸的臭婆娘,拿了我们家那么多好处,还敢怂恿别的女人抢我女婿,也不怕将来断子绝孙。”
赵家和霍家原先是顶好的朋友。
直到霍澜之让赵家女婿带秦婉回城,朋友顿时成了世仇。
赵德民恨死霍澜之了。
他梦里都想着靠这个女婿拿到城里的户口,不计回报地照顾了三年,眼看就要如愿以偿,却被最亲近的弟兄家给截了胡。
“霍澜之那个臭小子能躲去边境,你们两女人也能跟着不成?!”
“要么叫苏晓兰这个臭丫头嫁给我儿子,要么就等着我把这事闹到书记那去!”
最后,这件事以赵德民犯流氓罪终结。
苏晓兰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想起当初纺织厂的经历,害怕得全身上下都在抖。
“秦婉已经回来了,你要找麻烦找他们去!”
脚踝疼得不能沾地,苏晓兰盯着赵德民刀上的血,用最大的声音又喊了次霍澜之。
回头看她的只有秦婉。
她有些惊讶地瞪着赵德民,像是终于记起什么,脸上的笑愈发幸灾乐祸。
一耳光扇偏了苏晓兰的视线。
她摔在地上爬不起来,被赵德民扯着又扇了两巴掌,耳侧顿时有温热液体流了下来。
“叫啊,你再叫两声试试。”
“你真以为霍澜之会来救你?”
“他心里早就装满那个姓秦的了,当年姓秦的走时,他不是还在路口偷偷哭过?”
苏晓兰手指猛地攥紧了。
耳边赵德民的笑声是那么刺耳,在过路人议论声中,她忍疼爬了起来。
“没本事跟霍澜之算账,只知道欺负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一头撞上赵德民的下巴,苏晓兰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这口又狠又重,在赵德民的惨叫声中,她失血昏了过去。
苏晓兰全身上下疼得厉害。
不知是不是赵德民那声喊得她伤碎了心,恍惚间,又记起那封遗书时的事。
当时她刚交完结婚申请,欢天喜地回家后,看到秦婉藏起什么东西。
“霍澜之文件乱了,我帮他整理一下。”
秦婉用微笑回答她疑惑的表情,临走时,叮嘱她记得关好抽屉。
苏晓兰点点头。
她听话地走过去,却看到一封遗书。
霍澜之去边境这些年,她将他每一封书信都反复看了无数遍。
此时看到熟悉的字迹,她一眼认出这是霍澜之所作。
“秦婉。”
“我娶晓兰,是想逼你死心,别为我耽误大好年华”
“我死后,她能替我照顾爸妈,留下的毛票,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我的爱妻,愿你幸福。”
里面认真记录了毛票的数额,五百三十二元三分。
有零有整。
问婶婶得知,这数目,是霍叔叔留给儿媳的彩礼钱。
霍澜之认为他会死在边关,替秦婉打理好一切,却什么都没留给她。
身体又重又累。
苏晓兰再醒过来的时候。
整个医院很吵,霍澜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手里拿着那张结婚报告。
“怎么摔得这么重?”
他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大概是秦婉没什么事,临走时发现她被推进病房,才顺便过来看看。
“没什么。”
苏晓兰忍着疼坐起来,从霍澜之手上抽走结婚报告。
“霍团长随便翻女同志的包,不怕别人看到说闲话吗?”
霍澜之想说他们都是准夫妻了,谁家碎嘴说这种八卦。
但想到苏晓兰仗着婚约屡次欺负秦婉,又忍不住接了句:
“之后不会了。”
他想借此小小警告一下苏晓兰,表明他不会因那六年就一定娶她。
却见苏晓兰轻笑两声,抬手就要把结婚报告给撕了。
“你干什么?!”
霍澜之慌忙把结婚报告抢了过来。
他慌忙褶皱抚平,看到苏晓兰笑得更开心,急切的动作顿时停下。
“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
霍澜之心里突然冒了火:
“你知不知道申请结婚有多麻烦,单位要出介绍信,村委会还要审核。”
“就因为你一点小脾气,你要麻烦所有人吗?”
“我要走了,霍澜之。”
苏晓兰盯着霍澜之:
“我不会再同你打结婚报告,六年前约定,从现在开始作废吧。”
“作废?你说什么呢。”
霍澜之说着就要将结婚报告藏起来,可就在这时,门外爆发巨大的骚乱。
“来人啊,不好了,秦婉掉到水里去了!”
凄厉的哭声让霍澜之的手僵在原地。
他艰难地直起身体,将结婚报告随手放在桌上,一步三回头道: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苏晓兰。”
“我们早定下了婚约,做我妻子的,只会是你。”
苏晓兰看着霍澜之离开的背影,自嘲地撕碎了那张被落下的报告书。
努力支起身体,站在窗口,她看到霍澜之从河里将秦婉捞了上来。
“人工呼吸,快,快救她。”
他冲旁边的女同志们叫着。
可乡下村妇哪懂这些,眼见秦婉胸口起伏越来越弱,霍澜之一狠心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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