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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轧死在催婚路上,我妈求神拜佛望来生前文+后续

橘小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高速公路上我被十八吨的钢卷碾成肉泥。死的前一秒,我妈在电话那头喊:“过节死外边了吗?赶紧滚回来相亲。”一段电话忙音,我的身体瞬间被钢卷轧过,烂的稀碎。挂了电话,妈妈又给弟弟舀了两个大汤圆,笑得跟蜜一样:“宝多吃点,不用等你姐,她在不在都一样。”头七那天,妈妈把额头磕烂求神拜佛:“我只想我女儿回来......”她不知道的是,我的肾脏在她的身体里。......十八吨的钢卷从我身上碾过去,血肉弥漫。我死在了人生中的第三十个元宵节。“方妮就是贱,一年到头不着家,这回我非得让她把婚结了。”“女人不生孩子还能干什么?”我妈把电话一扔嚷了几句,搅和着锅里的汤圆。北城天寒路滑飘着雪。回家路上我接了这通电话,没掌握好方向盘追尾了前面的大货车。货车上的...

主角:王建军方妮   更新:2025-02-19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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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建军方妮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轧死在催婚路上,我妈求神拜佛望来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橘小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速公路上我被十八吨的钢卷碾成肉泥。死的前一秒,我妈在电话那头喊:“过节死外边了吗?赶紧滚回来相亲。”一段电话忙音,我的身体瞬间被钢卷轧过,烂的稀碎。挂了电话,妈妈又给弟弟舀了两个大汤圆,笑得跟蜜一样:“宝多吃点,不用等你姐,她在不在都一样。”头七那天,妈妈把额头磕烂求神拜佛:“我只想我女儿回来......”她不知道的是,我的肾脏在她的身体里。......十八吨的钢卷从我身上碾过去,血肉弥漫。我死在了人生中的第三十个元宵节。“方妮就是贱,一年到头不着家,这回我非得让她把婚结了。”“女人不生孩子还能干什么?”我妈把电话一扔嚷了几句,搅和着锅里的汤圆。北城天寒路滑飘着雪。回家路上我接了这通电话,没掌握好方向盘追尾了前面的大货车。货车上的...

《被轧死在催婚路上,我妈求神拜佛望来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高速公路上我被十八吨的钢卷碾成肉泥。
死的前一秒,我妈在电话那头喊:
“过节死外边了吗?赶紧滚回来相亲。”
一段电话忙音,我的身体瞬间被钢卷轧过,烂的稀碎。
挂了电话,妈妈又给弟弟舀了两个大汤圆,笑得跟蜜一样:
“宝多吃点,不用等你姐,她在不在都一样。”
头七那天,妈妈把额头磕烂求神拜佛:
“我只想我女儿回来......”
她不知道的是,我的肾脏在她的身体里。
......
十八吨的钢卷从我身上碾过去,血肉弥漫。
我死在了人生中的第三十个元宵节。
“方妮就是贱,一年到头不着家,这回我非得让她把婚结了。”
“女人不生孩子还能干什么?”
我妈把电话一扔嚷了几句,搅和着锅里的汤圆。
北城天寒路滑飘着雪。
回家路上我接了这通电话,没掌握好方向盘追尾了前面的大货车。
货车上的钢卷一个个从我身上滚过,再睁眼,我回到了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晚上九点,他们一家三口聚在一起过节。
“妈,你别管她了,反正以后都是外人。”
我弟吃的满嘴流油,嘟囔了一句,边吃边打游戏。
“方宝说得对,你也真是的,本来就刚做了手术不久还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这次她回来给她嫁出去,泼出去的水咱就不用管了。”
我爸掏出手机滑动了几下,把我妈拉过去看:
“你不是还没看过建军照片吗?就长这样,四十出头还打光棍,方妮嫁过去给人家做个伴,挺好。”
照片上的男人挺着个啤酒肚,脸上的肉挤在一起几乎看不见五官,我多看一眼都要作呕。
我妈看了一眼道:
“还行,反正方妮都三十了,相亲没人要,我看你这老朋友就行。”
浑身一阵恶寒,有那么一瞬间,我庆幸自己死在了外边。
得到了我妈的认可,我爸又补充:
“最重要的是人家聘礼五十万啊,咱也不用补啥彩礼,到时候咱再凑点钱给儿子买新房娶媳妇用。”
原来是要卖女儿给儿子买新房。
我妈听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捧着方宝发面馒头般的脸笑的别提多开心:
“宝啊,等你大学毕业,妈就给你买房娶媳妇,以后的路爸妈都给你铺好了。”
说完我妈又拿起手机拨出了我的号码。
不出意外的电话无法接通,我妈气急败坏的指着手机骂:
“这死妮子还不接电话,一年到头就知道搞那些破画,这个点不回来在外边鬼混的吧。”
“年前我做手术找不着她人,现在电话还不接,我当初怎么就没给她捂死在肚子里?”
我妈越说情绪越激动,脸憋的涨红。
忽然一声叫喊,她扶住了自己的后腰,倒吸了一口凉气:
“都是她气的,疼死我了,哎呦。”
我看着我妈扶着的地方,她身体里装着我的一颗肾脏。
我突然想起手术结束全麻之后的恶寒,止不住的颤抖,伤口霍霍刀割般的疼......
这些她都不知道,只怪我当初没去看她,现在后悔生下了我。
真是讽刺。
我妈被我爸扶着站稳了身体,方宝还在一边打游戏,注意力也丝毫不在这。
“碗放在那一会儿让方妮回来刷,我先回屋睡觉了。”
我妈进了屋,我也跟着进去,视线被她床头墙上的一幅幅画吸引。
每年她生日我都会给她画画,总共十几张,字体从幼稚到成熟,内容从简笔到油画,一次没落下。
不变的还有右下角标注着:“妈妈生日快乐,希望你天天开心。”附加一个笑脸。
看来她都忘了。


从十五岁那年她被我爸赶出家门,跪在家门口求着放她进来时,我就知道我的余生决不能依附于任何人。
我拼了命练习画画,学设计,参加比赛。
得了的奖状奖杯一面墙都放不下,而我只会把奖金交给他们时得到赞许。
三个人聊的热火,都喝晕在了饭桌,呼呼大睡。
已是凌晨,我爸妈的手机都被打爆,但没人能清醒的接听。
房门轰的被打开,沈洛端了一盆冷水泼到了三人脸上。
他眼底通红,和五年前判若两人:
“方妮出事了!她死了!”
我妈第一个惊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道:
“你瞎说什么呢?方妮不是不愿意嫁人躲起来了吗?”
沈洛又重复一遍:
“她出车祸死了。”
饭店包间的氛围到了冰点。
王建军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揪着我爸的领子喊:
“什么?死了?这太他妈晦气了吧?姓方的快给我起来!”
“不是卖女儿吗?现在你女儿都死了!”
我爸也终于清醒,立马否认:
“哪能死了啊,这人我都不认识肯定是骗子!方妮就是不愿意跟你结婚找人编的借口!”
听了这话王建军才稍微冷静一点,松开了我爸的衣领,又冲着沈洛嚷:
“混小子滚一边去,纯来膈应人,刚喝完酒老子难受死了。”
我妈似乎也相信了我爸的话,转过身来给王建军递水:
“喝点水,这婚一定能结成,这死妮子还不回来等天亮了我就去报警找她。”
“不用报了。”
沈洛身后陆陆续续赶来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官,出示了一系列证件后说:
“死者方妮,年三十周岁,你们是她的直系亲属吧?”
我爸妈都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阵仗,一声不吭。
一个警官拿出了我的死亡诊断证明:
“是就跟我们进局子里一趟,尸体需要你们认领。”
王建军面色铁青对着我爸妈喊:
“真死了?”
“老子告诉你们,什么聘礼啊钱啊我一分都不会给,还想要房子,我呸。”
我跟着警车到了警局,沈洛看起来更加成熟,只是现在眼底泛着淡淡乌青,眼周还肿肿的,一看就是哭过。
我妈声音有点颤抖问着:
“长官,会不会错了,不是我家女儿啊?”
“不会出错,户口本上写的明明白白,你可以去停尸房认一下。”
十八吨的钢卷直接把我的身体轧爆,根本看不出来那是我,法医们捡回来的只是我的一些人体组织,拼拼凑凑也看不出人形。
掀开那层白布,下面的血腥臭气和模糊的血肉直冲人的感官。
我妈立马顶不住跑到外面吐了起来,直到肚子里没有东西可以吐,她又干呕了好久。
伴着眼泪和呕吐物,她的脸憋的涨红。
“不可能吧,这都被撵成这样不是我的女儿。”
我妈不住的否认这个结果,看向法医。
那法医什么也没说,拿出了一盘录音带:
“过节你死外边了吗?......”
是我妈的声音,我最后听到的声音。
这一刻我妈不得不承认,这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就是我,是她后悔生下来的赔钱货,不孝女。
法医皱紧了眉头补充道:
“我们发现死者的资料显示,她年前做了换肾手术。”


我没能回去,餐桌上的残羹剩饭没有人收拾。
本以为警察那边很快就会联系我家人,但我的尸体面目全非,手机也烂的稀碎,证件都跟着车子一起被销毁。
“给你姐打电话,就说她再不回来我把她的画全撕了。”
我妈收拾完厨房的一片狼藉冲进我弟房间吩咐着。
她知道我最宝贝那些画。
弟弟本来在睡懒觉,一脸不情愿的掏出手机。
连续给我发了十几条微信,又打了很多电话。
见那边一直没反应,我妈破开我房间的门,让我弟拍视频:
“不回消息是吧?我让你画,我让你画......”
“还敢玩失踪。”
我妈疯了一般把我房间墙壁上挂着的画撕了个遍,纸张撕裂的声音像刀一寸寸割着我的血肉。
“我记着这床底下也有,方宝给我拍着,你姐不是爱画吗?都给她毁了!”
床底的木制箱子被翻开,里面厚厚的一沓都是我的作品,每一张我都视为珍宝,在她这里却被视为草芥。
一张接一张撕毁破坏,纸屑落满了我房间的各个角落,一切都被毁了,最后我妈看向最高处我裱起来的人生中的第一幅油画。
她指着那幅画对着镜头说:
“你今天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把这幅画也砸了。”
视频录制结束,我弟迅速发给了我。
整个视频长达十分钟,她几乎毁了我一生的作品。
我望着那高挂着的油画,想起了我裱起来它的原因。
不止是因为它是第一幅,是因为那是妈妈第一次夸赞我的作品。
妈妈最爱海棠花,我就画了海棠。
她把这幅画举起来看了又看,在我的脸蛋上亲了又亲,高声说着:
“我女儿真是个小画家,画的这么美,妈妈为你感到骄傲。”
短短几句话被我一直刻在心底,后来参加艺考,创建插画公司,发布新作品我都能想起。
只是这一次再回忆,浑身只剩下冰冷。
我弟发了视频就回屋继续睡觉,只有我妈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喘着气,消费了很多体力。
电话铃声响起,我的心被揪了起来。
是警察那边吗?
无数的猜测闪过,我妈接了电话:
“是建军啊,不是说明天见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好好,一会儿老方下班回来咱们聚一聚,方妮还没回家,我再联系联系。”
来电话的是那个四十多岁已经被爸妈定好的我的结婚对象,听说已经到我家附近了。
我妈挂了电话,又连续给我打了好几个。
她终于没有了耐心,从工具箱翻出了锤子,砸向了我专门为她画的海棠花。
手机被她支在一旁拍摄,她双手高举锤子,玻璃破碎的声音震耳。
“今天你死也要给我回来把这人见了,婚结了。”
“三十了不结婚不生子算什么样子?我可丢不起那人!我最后悔的就是生出你这么个赔钱货!”
我妈边砸边喊,画满目疮痍,我的心遍体鳞伤。
五分钟后她终于砸累了,拿起手机看见的第一条消息是微信有一个新朋友。
看清楚他的名字后我鼻尖一酸。
“沈洛。”
我五年前就已经分手的前男友。
“阿姨好,方妮是换了微信号吗?我联系不上她。”
当年分手过后我就把他删了,我和他怎么会有联系?
疑惑片刻,他又发来: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人在哪?”
我妈盯着屏幕停顿了一会儿,她压根不认识沈洛,只简单的发出了“不知道”三个字就掐灭了屏幕。
看来她根本不关心我的死活。
手机接二连三传来的提示音让我心慌,我妈关了静音,随便打扮了一番准备去接着我爸一起见王建军。
她倒是对我的婚事很上心。
不,是她儿子的买房钱。
到了饭店我妈捏着亲切的腔调招呼王建军喝酒点菜。
我爸搂着那人的肩膀扯东扯西,说了我不知道多少好话。
大致是:
“方妮从小到大都听话,特别会伺候人。”
“我女儿长的漂亮还贤惠,还年轻着,肯定能给你生个一儿半女。”
“你就放心娶我女儿,绝不会让你失望。”
第一次听我爸夸我,还是在我死后。
王建军听得很开心,喝了约莫一斤酒又点上烟,没剩几根的头发油呼呼的贴着头皮,任谁看了都恶心。
谈到最后我爸和王建军都喝醉了,王建军迷迷糊糊的对着我妈说:
“等你女儿嫁过来,我老家的房子再给你们一套,到时候给你儿子装个小平层不成问题。”
我妈立马站起来举着酒杯给自己倒满酒:
“就等你这句话,我干了。”
她从来不胜酒力,喝啤酒也是一瓶就倒,还刚刚换了肾脏,但为了她儿子能做到这样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白酒。
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推不开搬不动。
她对方宝的爱太过耀眼,我不止一次的艳羡。
王建军高喊:
“喝的好!来,继续!”
我妈把手机扔到一边站起来继续喝,她没注意到的是电话那栏几十个未接电话。
“听说方妮在大城市画画,这么厉害,那挣很多钱吧。”
“挣啥钱啊,都是不结婚的事,等结了婚她就老实了,女人就得在家相夫教子。”
我妈立马摆手反驳,她知道王建军怕结了婚管不住我,怕我太有能力不跟他过。
创业这么多年,我给自己买了一辆一百万的车,脱离原生家庭的最后一步就是买房。
钱已经攒够了,我马上就能看房。
却被我妈一个电话催婚,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我这一生,滑稽而可笑。
我妈见王建军满意,又起来给他倒酒,谄媚的笑着说:
“女人啊就不能太有本事,最后都还是要依附于男人的。”
回想我妈的一生,她的确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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