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碧彤郝代真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只把我当替身?他别太爱!韩碧彤郝代真全局》,由网络作家“公子凤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日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逐渐落下帷幕,夕阳的余晖给御花园镀上了一层暖橙色的光,可这温暖却丝毫没有驱散姜婉心中的阴霾。她正准备随着众人一起离开。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薛夫人,请留步,陛下有请……”一道尖细的声音从姜婉身后传来,她脚步一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当她回头,看到了福公公那张带着职业化笑容却又让人感觉深不可测的脸。姜婉心里明白,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了。她脑子飞速转动,想着找个理由推辞。“福公公,方才在宴会中我忽然感到身子不适,可否带我向陛下……”她试图用柔弱的语气和牵强的借口让福公公通融通融。可福公公却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微微抬起下巴,声音虽不高,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陛下说,...
《皇帝只把我当替身?他别太爱!韩碧彤郝代真全局》精彩片段
春日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逐渐落下帷幕,夕阳的余晖给御花园镀上了一层暖橙色的光,可这温暖却丝毫没有驱散姜婉心中的阴霾。
她正准备随着众人一起离开。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薛夫人,请留步,陛下有请……”
一道尖细的声音从姜婉身后传来,她脚步一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当她回头,看到了福公公那张带着职业化笑容却又让人感觉深不可测的脸。
姜婉心里明白,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了。
她脑子飞速转动,想着找个理由推辞。
“福公公,方才在宴会中我忽然感到身子不适,可否带我向陛下……”
她试图用柔弱的语气和牵强的借口让福公公通融通融。
可福公公却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他微微抬起下巴,声音虽不高,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陛下说,此事有关薛将军,薛夫人若不去……可知后果。”
姜婉的心猛地一沉,又是威胁!这熟悉的套路让她感到愤怒又无奈。
她紧咬下唇,指甲都几乎嵌入掌心,可面对这赤裸裸的胁迫,她毫无反抗之力。
最终,她只能硬着头皮,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跟着福公公离开。
另一边,萧吟一直暗中留意着姜婉的一举一动。
今日宴会上,姜婉出尽了风头,她的才情和美貌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就连陛下的目光也时不时地落在姜婉身上。
萧吟心中满是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
在她看来,姜婉不过是个出身平凡的女子,凭什么能得到这么多关注。
她看着姜婉跟着福公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冷哼。
若不是姜婉已经嫁了人,萧吟想着,恐怕早被帝王收进后宫了。
她越想越气,眼神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哼,姜婉,你别得意得太早,看你还能风光多久。”
……
姜婉跟在福公公身后,每一步都迈得沉重而忐忑。
春日的微风拂过,却未能驱散她心头的阴霾。
随着养心殿那朱红色的大门缓缓在眼前敞开,一股压抑而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衣角。
踏入殿内,只见容煜身着明黄色龙袍,端坐在首座之上,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奏折。
殿内光线柔和,却莫名让人觉得寒意侵骨。
姜婉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缓缓屈膝,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声音虽轻柔却清晰有力。
“参见陛下……”
福公公将人带到后,便十分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轻轻合上了殿门。
一时间,偌大的养心殿内,只剩下姜婉和容煜两人。
姜婉保持着行礼的姿势,静静地等待着容煜的回应。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容煜却仿若未闻,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奏折,对她的存在好似全然无视。
姜婉的膝盖渐渐传来酸痛之感,腰背也开始微微发僵。
她强撑着脸上的笑容,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在心底,她早已将容煜骂了个遍。
可她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在心中默默咽下这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姜婉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容煜终于不紧不慢地开口。
“薛夫人平身吧……”
姜婉如获大赦,缓缓站起身来,她微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她抬起头,目光小心翼翼地落在容煜身上。
容煜将手中的奏折轻轻放下,靠在椅背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看向姜婉。
“薛夫人,站离朕这么远做什么?朕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过来,离朕近一些,朕有话要对你说……”
说罢,他微微皱眉,似乎对姜婉刻意保持的距离有些不满。
姜婉心中暗自腹诽,难道你不是吗?
听闻新帝在朝堂上雷厉风行,手段强硬,在这深宫里,又有着怎样捉摸不透的心思,她实在难以揣度。
但君命难违,她咬了咬嘴唇,莲步轻移,缓缓凑近容煜。
“陛下有什么事要和妾身说的?”
姜婉垂着眼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无波。
容煜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想要打破她伪装的冲动。
他没有回答姜婉的话,而是直接伸出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陛下,这不符合礼数……还请陛下放了臣妇!”
姜婉的身子瞬间僵住,她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与羞愤。
她拼命挣扎着,还特地将“臣妇”二字咬得极重,意在提醒容煜,她是他大臣的妻子。
容煜却紧紧箍着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姜婉的头顶,声音中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
“朕不管什么礼数,自从在宫外上见到你,朕就忘不了你。”
姜婉的心猛地一震,她怎么也没想到,容煜会说出这样的话。
“陛下,您乃是一国之君,怎能说出如此荒唐之言。
臣妇与薛郎夫妻恩爱,还望陛下不要……”姜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煜打断。
姜婉被容煜禁锢在怀中,她的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屈。
容煜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嘴唇,那动作看似温柔,却藏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够了,朕不想听见你嘴里喊着薛子晟的名字!”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其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嫉妒。
姜婉心中一紧,她偏过头,试图躲开容煜的触碰。
然而,容煜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就在他的手指再次靠近时,姜婉猛地转过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容煜吃痛,却没有松开手。
“陛下别忘了,子晟才是妾身的夫君……您这样强夺臣妻,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姜婉抬起头,直视着容煜的眼睛,毫不畏惧。
“呵呵,你以为朕会怕?”容煜冷笑一声。
在他看来,这天下都是他的,一个薛子晟又算得了什么。
“朕让你考虑的事,薛夫人还没有考虑好吗?”
容煜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地盯着姜婉,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松动。
姜婉心中明白容煜指的是什么事,可她又怎会轻易妥协。
她故作不知,眼中满是迷茫:“陛下,妾身不知您所言何事。”
容煜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旺了。
他凑近姜婉,几乎贴到她的耳边说道:“别装了,姜婉。朕要你进宫,做朕的女人。”
姜婉心中一惊,她早就料到容煜会有此想法,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陛下,妾身想好了,妾身不愿进宫……”
姜婉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的拒绝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但她不能背叛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的感情。
“好,好得很,姜婉,看来,你是不想要你的好夫君回来了啊……”
容煜的声音变得冰冷刺骨,他松开了姜婉,往后退了一步。
姜婉心中一痛,她知道容煜说到做到。
薛子晟此刻还在边关,生死未卜。
若容煜真的要对付他,那薛子晟必将陷入绝境。
“陛下,您为何要如此逼迫妾身?”
姜婉的眼中泛起了泪花,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妾身与子晟夫妻恩爱,从未有过任何冒犯陛下之处。”
“自从朕在宫宴上见到你,你的一颦一笑就再也无法从朕的脑海中抹去。
朕才是这天下之主,只有朕,才能给你最好的生活。”
姜婉摇了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陛下,荣华富贵并非妾身所求。妾身只愿与子晟相伴一生,平淡度日。”
容煜看着姜婉泪流满面的样子,心中竟有些不忍。
容煜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铁青,好似被寒霜打过的树叶,毫无血色。
“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死去的女人!她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像阴魂一样缠着陛下……”
突然,“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沈玉凝的脸上。
这一巴掌,裹挟着他所有的愤怒、失望与痛心,力量之大,让沈玉凝的身体都跟着晃了晃。
沈玉凝瞬间愣住,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她缓缓地抬起手,那只手还在微微颤抖,捂住了火辣辣的脸颊,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容煜,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痛苦。
这是他第一次打她。
往日里,不管她如何任性骄纵,如何无理取闹,容煜都只是轻声斥责,连重话都很少说,更别说动手了。
可这次,却因为这个姜婉,他居然毫不留情地动手打了自己。
沈玉凝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滚滑落。
她恶狠狠地剜了姜婉一眼,那眼神仿佛淬了毒,恨不得将姜婉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沈玉凝,你闹够了没有!”
“你太让朕失望了!”
沈玉凝看着容煜,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尖锐而悲凉,在殿内回荡,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失望?陛下,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这么多年,我全心全意地爱着你,我的心意你难道一点都不明白?”
容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
“沈玉凝,朕念在你多年的情分,一直对你宽容以待。可你今日实在是太过分了!姜婉是无辜的,她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无辜?”
沈玉凝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她抢走了陛下的心,这还叫无辜?她就是个卑鄙的插足者!”
“感情之事,不能强求。你执念太深,该好好反思了。莫要再执迷不悟,伤了自己,也伤了他人。”
沈玉凝看着容煜,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狂生长,肆意蔓延。
沈玉凝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姜婉,脸上的嫉妒与怨愤几乎要溢出来。
“姜婉,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给本郡主等着!”
说罢,她猛地一甩衣袖,裙摆如乌云翻卷,大步流星地跑出了养心殿。
沈玉凝离去后,殿内陷入一片死寂,唯有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略显疲惫的面容。
容煜长叹一口气,缓缓转身,目光投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姜婉,眼中满是歉意与心疼。
“她的话你不用在意……”
姜婉微微抬起头,神色平静如水,淡淡地看了容煜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陛下多虑了,臣妾明白这宫中的生存之道,不会将这些言语放在心上。”
容煜看着姜婉,心中五味杂陈。
……
沈玉凝跑出养心殿后,并未善罢甘休。
她回到自己的宫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红肿的脸颊,恨意愈发浓烈。
“溪雀,”沈玉凝咬着牙,眼中闪烁着寒光,“去给我查,姜婉进宫之前的一切事情,我就不信,她能毫无破绽。”
溪雀连忙应下,匆匆退下。
沈玉凝心中暗暗发誓:“姜婉,这只是开始,我定要让你在这宫中身败名裂,彻底失去陛下的宠爱。”
*
暮春时节,暖煦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闺房的地面上洒下斑驳光影。
崔清蕴端坐在窗前,手中的绣针在素色绸缎间灵动穿梭。
不过须臾,一只振翅欲飞的蝶便在花鸟图中栩栩如生。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丫鬟弱水神色慌张,脚步急促地冲了进来。
“小姐,大事不好!宫里来人了,老爷和夫人正急着唤您去前厅呢!”
崔清蕴闻言,手下动作一顿,微微蹙起秀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轻柔地放下手中刺绣,用帕子轻轻擦拭指尖,随后站起身,纤细的手指有条不紊地理着身上繁复精美的罗裙,每一个动作都优雅从容。
“莫要慌张,且先去看看究竟何事。”
两人匆匆穿过曲折回廊,沿途的繁花似锦此刻也无心欣赏。
来到前厅,只见屋内气氛凝重,身着华丽宫服的福公公神色威严,正与崔国公、国公夫人交谈。
瞧见崔清蕴的身影,福公公即刻站起身,尖细的嗓音在厅内回荡:“崔清蕴接旨!”
崔清蕴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双膝跪地,动作轻盈而迅速。
屋内众人也随之整齐跪地,一时间,厅内鸦雀无声,唯有福公公宣读圣旨的声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崔国公嫡女崔清蕴,贤良淑德,才貌双全,端庄温婉,深得太后与朕赞赏,朕念其尚未婚配,特赐婚与薛将军为妻,择日成婚,钦此!”
听到这话,崔清蕴如遭雷击,美目圆睁,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裙摆,指节泛白。
崔清蕴刚要开口,抬眼便对上了父亲崔国公严厉如刀的目光。
那目光似在无声警告,让她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臣女接旨……”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深深的无奈与悲戚。
福公公离去后,前厅陷入一片死寂。
崔国公缓缓站起身,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目光落在崔清蕴身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清蕴,这是陛下的恩赐。薛家一门忠烈,薛将军年少有为,这门亲事,于你、于崔国公府,皆是无上荣耀。”
崔清蕴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不肯落下。
“父亲,女儿已有心仪之人。与薛将军素未谋面,如何能……”
国公夫人也赶忙走上前,拉过女儿的手,语气温柔却又带着劝诫。
“蕴儿,女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是陛下赐婚,容不得你任性。”
“父亲,母亲,女儿已有心上人,就是平阳侯世子魏靖,我们早已私定终身,求你们帮我想想办法,不要让我嫁给薛将军。”
崔国公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清蕴,这是陛下的旨意,抗旨可是杀头的大罪。平阳侯府虽也显赫,但怎能与皇家抗衡?这门亲事,你必须得应下。”
国公夫人也走上前,心疼地拉着女儿的手,眼眶也微微泛红。
“蕴儿,我们也是为你好,这是没办法的事,你就别再任性了。”
她的声音温柔却又带着无奈,轻轻拍着崔清蕴的手背,试图给予她一丝安慰。
“这门婚事我不同意,我不会嫁的!”
崔清蕴挣脱母亲的手,哭着跑回了闺房。
她扑到床上,放声大哭,泪水浸湿了枕头,她想不明白,为何命运如此捉弄人。
而此时的魏靖,在得知崔清蕴被赐婚的消息后,心急如焚。
他心急如焚,立刻快马加鞭赶到平阳侯府,马蹄声在石板路上敲出急促的鼓点。
他径直冲进侯府,跑到书房跪在父亲平阳侯面前,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父亲,求您出面,向陛下求情,收回成命。清蕴她……她是儿臣此生挚爱,儿臣不能失去她。”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愤怒、不甘,还有对儿子那深入骨髓的心疼,仿佛是在诉说着命运对他们一家的不公。
但很快,薛老将军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摆了摆手,神色疲惫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罢了,勿要议论陛下的决定!”
那声音里,有对皇权的敬畏,也有对现实的妥协。
而此时,在薛子晟的房间里,昏黄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那张雕花的床榻上。
他正虚弱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像一层薄薄的雾气,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滑落。
他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刚一动弹,伤口处便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将军,您别动!”
贴身侍卫薛宇几步上前,双手稳稳地扶住薛子晟,满是心疼。
薛子晟轻轻推开,声音虚弱却坚定,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我没事,扶我起来。”
薛宇拗不过他,只好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让他靠在床头。
薛子晟望着窗外的天空,天空灰暗,没有一丝云彩,就像他此刻的心情,被阴霾填满,心中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交织。
“将军,”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刚刚宫里来人,说陛下给你赐婚……”
薛子晟闻言,手猛地一抖,胸口剧烈起伏,还没等薛宇反应过来,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射而出,溅落在床榻,殷红夺目。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声音嘶哑颤抖,仿若被砂纸狠狠磨过。
薛宇面露不忍,犹豫一下,硬着头皮道:“属下说,陛下给你赐婚崔国公之女……”
话还未说完,薛子晟便如遭雷击,猛地从榻上弹起,慌乱下床,趿拉着鞋子就往大厅冲去。
他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将军,勿要冲动啊!”
薛宇在身后疾呼,可薛子晟充耳不闻,脚步愈发急促。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好似被抽干了所有。
只能下意识地扶着墙壁,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踩在尖锐的刀尖上,钻心的疼痛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走廊里,寒风如同发狂的猛兽,呼啸着灌进来,吹得他单薄的里衣烈烈作响。
好不容易来到大厅,薛老将军和薛老夫人正一脸凝重地交谈着。
两人的声音低沉而压抑,话语中满是对这场突如其来赐婚的担忧与无奈。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了薛子晟。
只见他身着单薄的里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脸上毫无血色,身子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薛老夫人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晟儿,你有伤在身,怎么不好好躺着,起来做什么……”
薛老夫人眼眶瞬间泛红,心疼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她快步来到薛子晟面前,双手急切地想要扶住他。
薛子晟却轻轻推开母亲的手,他的动作虽然虚弱,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急切地问“父亲,赐婚的是真的吗?”
薛老将军无奈地看了薛子晟一眼,眼里满是不忍与无奈,他长叹一声,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
“晟儿……赐婚圣旨已下……”
“我要进宫,这圣旨我不接!”
薛子晟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立即打断了父亲的话,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尖锐。
姜婉被紧紧绑在雕花椅子上,衣衫凌乱,发丝也因剧烈挣扎而变得蓬乱。
沉姑姑站在一旁,手中的藤条微微颤抖,地上已经落下了几缕被藤条抽断的发丝,那是刚才残酷刑罚的无声见证。
“姜贵人,你就服个软吧,学了这规矩,便不用再受苦了。”
沉姑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她在这深宫里多年,见过太多反抗者的下场,可姜婉的倔强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姜婉咬着牙,嘴角渗出血丝,眼中满是倔强与不屈。
“我绝不会屈服,你们别想让我就范。”
沉姑姑看着姜婉,心中一阵纠结。
陛下的命令如高悬的利剑,今晚之前若不能让姜婉学会规矩,她的下场将不堪设想。
沉思片刻,她心中一横,既然刑罚无法让姜婉屈服,那就只能用那个近乎禁忌的法子了——催眠术。
沉姑姑缓缓走到姜婉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粉末。
她轻轻将粉末洒在空气中,口中念念有词。
姜婉原本警惕的眼神,在这奇异香气的笼罩下,渐渐变得迷离。
“姜贵人,你现在很困,很困……”
沉姑姑的声音变得轻柔而缥缈,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姜婉的眼皮越来越沉,她试图挣扎着保持清醒,可那股困意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看到了薛子晟的身影,他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呼唤着她的名字。
“子晟……”姜婉喃喃自语,泪水从眼角滑落。
沉姑姑见状,心中一喜,知道催眠术开始起作用了。
她继续轻声说道:“你要记住,宫中的规矩是最重要的,你要好好遵守,不能违抗陛下的命令……”
姜婉的意识渐渐模糊,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沉姑姑的话,那些关于宫中规矩的条条框框,开始在她的意识里扎根。
不知过了多久,姜婉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原本的倔强消失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
沉姑姑看着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催眠术是否真的成功了。
“姜贵人,你起来,给我请安试试。”沉姑姑试探着说道。
姜婉缓缓起身,动作流畅而自然,她优雅地行了一个标准的请安礼。
“给姑姑请安。”
沉姑姑心中大喜,看来这催眠术真的奏效了。
她连忙说道:“很好,很好,姜贵人学得真快。”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福公公的声音:“陛下驾到!”
沉姑姑和姜婉连忙跪地迎接。
容煜大步走进内室,他的目光在姜婉身上停留片刻,问道:“沉姑姑,姜贵人学得如何了?”
沉姑姑连忙回道:“陛下,姜贵人已经学会了基本规矩,不信您看。”
姜婉在沉姑姑的示意下,又行了一次请安礼,容煜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沉姑姑,你做得不错。”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姜婉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清醒。
她看着容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她想要反抗,可身体却不受控制。
“陛下,我……”
姜婉刚开口,却又被脑海中那些被植入的规矩所束缚,无法说出心中真正的想法。
今夜她总感觉脑子昏昏沉沉,太阳穴突突地跳,身体也不听使唤地晃了一下。
就在她努力站稳,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时,一道熟悉的温润声音在耳畔响起:“婉婉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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