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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渐晚隐青山全文沈初墨温黎梦

岁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初墨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出言反驳,低声应了声好。但显然乔祈闻要来沈初墨并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他照顾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乔祈闻,让他在医院也不消停,反而想出各种花样刁难他。第一天,乔祈闻就让人拿来一盘坚果递给他,语气里尽是高高在上与对他的不屑,“我想吃坚果,这儿没工具,只好麻烦你用手剥了。”他垂着头应了声好,就乖乖蹲在一旁,开始徒手剥坚果,坚果壳硬,大多又是不易打开的种类,即便他再小心,也还是会难以避免被划破手指,等他好不容易剥完了一盘,就立马会有一盘新的补上,整整一天,他剥得十指满是鲜血,痛得几乎快要没有知觉。可温黎梦出现时,她仍旧只是悄悄藏起惨不忍睹的手,眼睁睁看着她温柔的给乔祈闻喂粥、讲故事。第二天,乔祈闻又故意将项链...

主角:沈初墨温黎梦   更新:2025-02-19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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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墨温黎梦的女频言情小说《春色渐晚隐青山全文沈初墨温黎梦》,由网络作家“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初墨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出言反驳,低声应了声好。但显然乔祈闻要来沈初墨并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他照顾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乔祈闻,让他在医院也不消停,反而想出各种花样刁难他。第一天,乔祈闻就让人拿来一盘坚果递给他,语气里尽是高高在上与对他的不屑,“我想吃坚果,这儿没工具,只好麻烦你用手剥了。”他垂着头应了声好,就乖乖蹲在一旁,开始徒手剥坚果,坚果壳硬,大多又是不易打开的种类,即便他再小心,也还是会难以避免被划破手指,等他好不容易剥完了一盘,就立马会有一盘新的补上,整整一天,他剥得十指满是鲜血,痛得几乎快要没有知觉。可温黎梦出现时,她仍旧只是悄悄藏起惨不忍睹的手,眼睁睁看着她温柔的给乔祈闻喂粥、讲故事。第二天,乔祈闻又故意将项链...

《春色渐晚隐青山全文沈初墨温黎梦》精彩片段


沈初墨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出言反驳,低声应了声好。
但显然乔祈闻要来沈初墨并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他照顾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乔祈闻,让他在医院也不消停,反而想出各种花样刁难他。
第一天,乔祈闻就让人拿来一盘坚果递给他,语气里尽是高高在上与对他的不屑,
“我想吃坚果,这儿没工具,只好麻烦你用手剥了。”
他垂着头应了声好,就乖乖蹲在一旁,开始徒手剥坚果,坚果壳硬,大多又是不易打开的种类,即便他再小心,也还是会难以避免被划破手指,
等他好不容易剥完了一盘,就立马会有一盘新的补上,整整一天,他剥得十指满是鲜血,痛得几乎快要没有知觉。
可温黎梦出现时,她仍旧只是悄悄藏起惨不忍睹的手,眼睁睁看着她温柔的给乔祈闻喂粥、讲故事。
第二天,乔祈闻又故意将项链从窗户丢出去,项链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随着噗通一声闷响,直直落入窗外的人工湖中。
“哎呀,我不小心手滑,把项链弄丢了,你去帮我找。”
沈初墨一步一步走进人工湖,正式深秋,湖水寒意彻骨,人工湖很大,他只能哆嗦着一寸寸摸索,偶尔抬头,还能隔着窗户看见病房内,在外面向来说一不二的温黎梦替乔祈闻擦手。
他又垂下头继续摸索,直到暮色渐沉,他的手也几近冻僵,才终于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那串小小的项链。
第三天,乔祈闻的病房里多了一条金毛。
沈初墨下意识离远了些,可金毛太过活泼,在病房里四处乱窜,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声将乔祈闻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像是看不见他的不适般让人把狗绳递到了他的手上,
“团子很活泼,需要每天都遛够两个小时,但我现在不太方便,你帮我去遛遛吧。”
沈初墨知道乔祈闻是看出了他狗毛过敏才故意让他去遛狗,将那句我狗毛过敏重新咽了回去,强忍住不适点了点头,接过狗绳朝着病房外走去,
团子很亲人,若是旁人来这或许的确是一桩美差,但偏偏他狗毛过敏,团子的每一次接近,对他来说都像是渡劫。
簌簌的狗毛满天飞,黏在他的衣物上,他尽力遮掩住自己的口鼻,却还是开始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不仅如此,就连裸露出来的皮肤也开始瘙痒,大片的红疹显得格外骇人,眼睛也逐渐充血,眼泪止不住的流,他却始终没有没有松开狗绳。
直到难熬的两个小时终于过去,团子终于撒够了欢,有人来接走团子,他又匆匆回到病房,与他的狼狈相反,病房里一片欢声笑语。
温黎梦将他的狼狈收入眼底,却没有多少怜惜,只随意扫了一眼,便又收回了视线。
“去处理一下,别脏了祈闻的眼睛。”
“好。”他轻声应着,这才退出了病房。
身后,嬉笑的声音仍然在继续,
“你们看他那狼狈的样子,好不好笑?”
“太好笑了,说真的,你们觉不觉得沈初墨像一个随叫随到的保姆?”
“这哪是像?分明就是!诶,你们说,温姐会不会直接把他踹了,跟祈闻复合啊?”
他紧张的等待着温黎梦的答案,好在,她没有回答。
沈初墨松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温黎梦接乔祈闻出院那天,他办完手续自觉开了后座的车门,刚坐定,乔祈闻就忽然变了脸色,“谁让你坐黎梦的车的?我可不想和你坐同一辆车!”
沈初墨下意识看向温黎梦,果然听到了她不带丝毫感情的一句:“你自己打车回去。”
大雨倾盆而下,砸的车窗噼啪作响,他紧握着手指尖泛白,沉默之际,她已经按下了开门键,赶人的意思不言而喻,
戏谑的目光中,沈初墨狼狈下车,因为没有伞,几乎是瞬间他就被大雨淋了个透彻。
“黎梦,我把他赶下去淋雨,你不怪我吧?”
明明是询问的句子,他却从乔祈闻的声音里听出了得意炫耀的意味,
“当然不会。”她回复得斩钉截铁,话音落下时,汽车扬长而去。
看着车子驶入车流,沈初墨尝试着打车,可雨势太大,根本没有一辆车愿意停下。
无奈,他只能自己淋着雨往回走。
等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
连日的虚弱劳累在这场雨中彻底冲垮了沈初墨的身体,他找了药吃下,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了一声叹息,他睁眼,入目正是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她凑近虚虚环抱着他,温柔的语气中藏满了心疼。
“初墨,你怎么弄成了这样?”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明明是关心的语气,却让他的情绪再也控制不止,所有的委屈与难过倾泻而出,眼泪汹涌而下。
“若薇,我好想你,我真的差一点,差一点就坚持不下去了……”
“若薇……”
不知睡了多久,浑身的高热终于退了下去,沈初墨也终于醒了过来,睁眼时,入目却是温黎梦那张阴沉的脸。
“若薇是谁?”


沈初墨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黎梦,昨天谢谢你帮我拿到那条项链,为了感谢你,我特意拉着朋友们弄了个聚会,就在夜色,你可一定要过来啊!”
交谈的声音传入耳中,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温黎梦拿着电话,神色间满是柔和,应下了乔祈闻并不合理的要求。
“好。”
那是她从不曾对自己展现过的表情。
电话挂断,她这才注意到他已经醒来。
脸上的柔和瞬间收回,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开口时也不同于刚刚打电话时的语气,“你去帮我办出院手续。”
沈初墨仍旧坐在床边没有动作,面色有些犹疑,“你刚受了伤,应该先好好修养几天……”
他小声劝慰着,温黎梦却直接冷了脸,
“怎么,现在我的话也不听了?”
仿佛他只要敢说一个不字,她立马就会让人取消婚礼。
沈初墨不敢赌,片刻的沉默之后还是起身出了病房办理出院手续,没过多久,两人便都坐上了去夜色的车。
两人抵达包厢时,人已经都到齐了,乔祈闻满脸笑意将两人拉到桌前坐下,又往他们的面前推了几杯酒。
“你们迟到了,按规矩,先自罚三杯!”
满到几乎要溢出来的六杯酒摆在面前,在场的其他人也全都开始起哄。
眼看着温黎梦竟真的准备去端酒杯,沈初墨心中警铃大作,连忙一把抢了过来。
“你酒精过敏,喝不得酒,我来替你喝。”
说罢,他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顿时,起哄声更大了。
“厉害啊沈初墨,再来再来!”
一杯接着一杯,六杯酒很快就全都被喝光,那群人却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般,开始不停找理由给温黎梦灌酒,
最后无一例外,那些酒全都进了他的肚子。
沈初墨这些年跟着温黎梦参加过不少酒局,每一次都会帮她挡很多酒,是以也练得了一副好酒量,只是再好的酒量也禁不住这样的喝法,没过多久,他就觉得胃里翻涌。
摆着手再次奔向洗手间,吐了个翻天覆地之后,忍着胃里的灼烧的疼痛洗了把脸,他抬头,就看见了自己的脸色已然像鬼般毫无血色。
他深呼了几口气,来不及等胃里翻涌的疼痛减缓就又开始往回走,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让她独自待在包厢太久,温黎梦的过敏反应很严重,若是没抗住她们的劝喝了酒,到时就会伤上加伤。
可一个月后就是他们的婚礼,他不能让她的身体成为举办这场婚礼的阻碍。
果不其然,等沈初墨再回到包厢时,温黎梦的面前已经又堆满了酒。
乔祈闻见他一回来就看着她面前的酒笑了笑,戏谑的眼神又转向他。
“从前听人说我还不相信,如今一见才知道,他果然是很爱你啊,就算是喝到吐都舍不得你沾一点酒。”
“是啊,他确实很爱我。”温黎梦唇角微微上扬,“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然我怎么会和他结婚呢?”
沈初墨听见她的话,心里就悄悄松了一口气。
还好,那只是一句梦话,还好,她没有真的打算取消婚礼。
这口气还没完全卸掉,她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不过,他再爱我也是舔狗一个,祈闻,我们赌了这么多年气了,只要你……”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乔祈闻却忽然笑着开口。
“这么巧啊?我也要结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沓请柬,一张张分发了出去,最后一张,被他亲手交给了温黎梦。
“这可是我亲手给你写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
话音落下,沈初墨下意识看向她,果不其然,只看见了一张阴沉如墨的脸。
她目光直直看着他,良久,却笑出了声。
“好!好!乔祈闻,你果然好得很!”
聚会最终还是不欢而散,沈初墨脚步匆匆跟着温黎梦走出包厢径直上了车,刚要驱车离开,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乔祈闻也下了楼,脚步不停,在一个身穿灰色套装裙的女子护送下上了车。
沈初墨见到过他,是乔祈闻在国外交的那个女友,也是如今他的未婚妻,江栀月。


“黎梦,宴会厅里太闷了,我先出去透会儿气。”
宴会刚刚过半,乔祈闻就朝温黎梦招了招手,随后就朝着宴会厅外走去,留下她帮忙待客,
但没过多久,一通电话就打破了这片平静。
“黎梦,我被几个坏人堵在了卫生间,我好害怕,你快来救我!”
带着哭腔的哀求让她脸色瞬间大变,丢下几个还在交谈的合作对象,就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狂奔而去。
沈初墨听见这话心头莫名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匆匆跟过去时,正好看见温黎梦正小心翼翼地给衣服被扒掉了一半的乔祈闻披上外套。
而乔祈闻趴在她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说的话却字字指向沈初墨。
“我亲耳听见那些人说的,是沈初墨给了他们钱,又把他们带进来,就是为了毁掉我的清白,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面上说,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欺负我?”
温黎梦看他催泪的模样又气又心疼,听见这话便只觉得一阵怒火上涌,听见脚步声侧头看过来,见是沈初墨,怒火霎时便翻了倍。
“沈初墨,我会和你在一起,就是看你太爱我,为人也乖巧善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居然敢对祈闻下手,从今日起,我们的婚约就此取消!”
她甚至没有听他一句解释,就给他定了罪。
不祥的预感彻底落实,沈初墨满目慌张,见温黎梦扶着乔祈闻就要走,他连忙拽住她的衣袖解释。
“不是的黎梦,你听我解释,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人,不是我做的!”
“黎梦,你要怎么出气都可以,打我骂我我都认,我只求你别取消婚礼……黎梦!”
拉住衣袖的手被她无情挥开,她不愿听他的辩解,扶着乔祈闻走得大步流星,将他的声声哀求甩在身后。
沈初墨一路追到宴会厅外,只差要跪下向她磕头认错。
可无论他怎样哀求,她都没有在回过头,直接将他丢在了宴会厅外。
那天之后,温黎梦一直对他避而不见,他却始终未曾放弃,日日跪在温家的别墅之外,重复着那一句话。
“黎梦,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怎么怎么惩罚我都好,求你,别取消婚礼……”
看着始终紧闭的大门,沈初墨满心绝望,几欲求死,可他不敢。
如果他也死了,任务失败,郑若薇就真的再没有复活的机会了……
起初温黎梦对这一切置若罔闻,直到后来看他为了求原谅磕得头破血流,额头的血痂起了又破,她才终于皱着眉开了门,语气里满是复杂。
“你不要自尊的吗?”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温黎梦的身形,连日的跪拜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可听到她的声音,他就像是终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只要能和你结婚,我可以不要自尊!”
他的声音沙哑,却又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温黎梦知道沈初墨很爱她,却没想到他居然爱到了这种程度,她眼神复杂,沉吟片刻。
“好啊,你想让我原谅你,那你就去给祈闻赎罪。”
见她有了松口的意思,沈初墨只觉得喜极而泣,连连点头生怕她一秒就反悔。
他跟着她上了车,看着车子越走越偏,最后停在了一座山脚下。
她招招手,就有人抬着一个个袋子上山,然后往下一撒,他看去,图钉在日光下闪烁着冷芒,
下一秒,温黎梦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祈闻说了,只要你从这里跪上去,三千台阶,你跪完,他就原谅你,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沈初墨靠着这个名字度过了这十年间无数个难熬的日夜,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名字会从温黎梦口中说出来。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丝丝的寒意从脊背蔓延开来,
他莫名觉得喉间有些发紧,却仍旧强装镇定,装作不解问她:“怎么了?”
温黎梦幽深的眸子像是要看破他的伪装直击灵魂,半晌,才回道:“你刚刚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叫若薇。”
沈初墨暗自有些懊恼,面上却丝毫不显,还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她是我姐姐,我自小就没了爸妈,是跟姐姐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
“那怎么从未没见过她?”
“她去世了。”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有些低落,但好在温黎梦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多问。
沉默了片刻,要转身离开时忽又顿了顿。
“发烧家里有药,你自己记得吃。”
说完,她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了门口。
又过了几天,温黎梦忽然给了他一套礼服让他换上,说是有个宴会,但沈初墨到了现场之后才知道,这是乔祈闻的生日宴。
刚进去不久,她就又丢下了他,直奔乔祈闻而去。
京圈大少爷的生日宴,来往的也基本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人群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推杯换盏,却都不约而同避开了沈初墨。
他被孤立于众人之外,他也乐得清闲,躲在角落看着她一直跟在乔祈闻的身后,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很快就到了送礼的环节,最先送礼的人就是温黎梦,她招招手,就有几人抬着一个水晶制作的豪车上来。
整辆豪车晶莹剔透,看不到丝毫的杂质,一眼便是用精心挑选的上好的昂贵材料制作而成。
一瞬间,惊呼声此起伏彼。
“听说前段时间温总在拍卖会上拍下了一块将近千万的水晶,不会就是用来做这个豪车的吧?”
“一块哪里够?听说温总前段时间前前后后拍下了许多块,每一块品质都是上乘,加起来的价值估计都快破亿了吧?!”
“你们看这个豪车,像不像前两天黄大师发的那副作品?成本加上手工费,怕是某些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舔狗吧?空有未婚夫的名头却抓不住温总的心,真是舔狗界的耻辱!”
众人议论的声音清晰传入沈初墨的耳中,指指点点也从未消失,
但当他们看向沈初墨时,却没有看见意料之中的难过与隐忍,仿佛对宴会上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一般。
旁人见到他这般神情也只当他是在强装镇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真的不在意。
毕竟他本就不爱温黎梦,自然也不会在意温黎梦喜欢的人是谁,
只要她不退婚,她做任何事情他都可以不在意。


话音落下,沈初墨便迈开了步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着那洒满图钉的台阶跪了下去!
温黎梦顿时一惊,她的本意只是想吓吓他而已,毕竟这一幕谁看到都会心生怯意拒绝。
看着瘦削却又坚定的背影,她第一次正视起沈初墨。
真的难以想象,他到底是有多爱她,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正要将他拉起来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却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着屏幕上的祈闻二字,她没有丝毫犹豫便接了起来,
“黎梦,我头好疼……”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她便再也想不起旁人,转身上了车就一路加速,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边,沈初墨仍旧在一步一跪,图钉扎进肉里,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仍旧往往爬着,鲜血染红了他膝盖,在阶梯上留下一个个血印,
他跪了整整一天,才终于跪完了三千台阶。
但沈初墨来不及休息,踉跄着起身,也顾不上处理膝盖狰狞的伤口,就一路打听着寻到医院,透过门上的小窗,他将门内的场景尽收眼底。
温黎梦正温柔将乔祈闻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他喂他吃药。
那是沈初墨追逐她整整十年,都从未见到过的模样。
麻木的双腿像是突然恢复了知觉,丝丝缕缕痛苦蔓延至全身。
如果郑若薇还活着,他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疼爱的小王子,她不会让他受到这么多的委屈,更不会在他如此狼狈时弃他而去。
但此刻,他敛眸压下所有的情绪,推开门,踉跄着走了进去,声音哽咽,眼含泪意看向她。
“黎梦,我跪完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取消婚约?只要婚礼不取消,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温黎梦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了沈初墨,更让她震惊的是,他竟然真的跪完了全程!
看着他膝盖处那块的暗红,她心头微微触动。
可她还是不打算继续这场婚礼。
结婚本来就是赌气,这段时间她也经常与乔祈闻待在一起,关系已经快要回复到从前了。
“我……”
不喜欢你。
话才刚开了个头,怀中的乔祈闻却突然推开了她,“他伤得这么重,你还是去照顾他吧,栀月已经跟我道歉了,说上次是她没有保护好我,我已经原谅她了,她马上就要过来,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一段话,让她顿时如遭雷击。
“乔祈闻,你什么意思,你还要和她结婚?”
温黎梦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乔祈闻则是一副理所当然,还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当然啊,之前我只是和她赌气,所以才不得不拜托你照料,而且上次是你男朋友找的人欺负我,你照顾我几天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温黎梦气得浑身颤抖,双眼猩红,“乔祈闻,我以为我们……”
“你以为什么?不会以为我们要复合了吧?当初说了谁吃回头草谁是狗。”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她打断,说到这里,他又故作惊讶,“温黎梦,你不会是想当狗吧?”
这句话一出,温黎梦心口的怒气更甚,咬牙切齿看着他,“好,乔祈闻,你好样的。”
许久,她抓住了沈初墨的手。
“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
说完,她又回头看向乔祈闻,冷笑了一声,“乔祈闻,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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