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筝傅凌鹤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首富太子爷,他说暗恋我八年?云筝傅凌鹤小说》,由网络作家“颜千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番寒暄过后,云家人一起送周聿深和周家的长辈出门。云如珠就这么挽着周聿深,跟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靠。周聿深面色有些难看,但却也并未推开她,眼神一直看向大门口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出现。“伯父伯母,深哥哥,你们路上注意安全。”云如珠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周聿深的胳膊上松开,眼底写满了爱慕。周聿深就像是没有听到她在说话一样,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大门口的方向。周母看着没有半分反应的周聿深,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她走上前不着痕迹的伸手推了推周聿深,温声提醒,“阿深,珠珠在跟你说话呢。”周聿深偏头看了一眼云如珠,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便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伯父伯母,我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他便先抬脚离开。车了上,周聿深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
《误撩首富太子爷,他说暗恋我八年?云筝傅凌鹤小说》精彩片段
一番寒暄过后,云家人一起送周聿深和周家的长辈出门。
云如珠就这么挽着周聿深,跟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靠。
周聿深面色有些难看,但却也并未推开她,眼神一直看向大门口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出现。
“伯父伯母,深哥哥,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云如珠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周聿深的胳膊上松开,眼底写满了爱慕。
周聿深就像是没有听到她在说话一样,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大门口的方向。
周母看着没有半分反应的周聿深,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她走上前不着痕迹的伸手推了推周聿深,温声提醒,“阿深,珠珠在跟你说话呢。”
周聿深偏头看了一眼云如珠,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便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
“伯父伯母,我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他便先抬脚离开。
车了上,周聿深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屏幕赫然停留在和云筝聊天界面。
两人最后一次互发消息的时间停留在了昨天中午。
云筝想去睡午觉了。
周聿深告诉她朋友约自己去会所,让她好好休息,晚上带她出去吃饭。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云如珠的事情云筝一直都挺粘周聿深的。
可从昨天下午她在会所跟他闹完脾气后,云筝就没有再跟他发过任何消息了。
“总裁,直接去公司还是去找云小姐?”祁助理看自家总裁迟迟不发话,一直盯着手机便试探性的开口。
“公司。”
周聿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暗灭了手机屏幕,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林助理:呃......,怎么说呢,他觉得他家总裁有种即将要追妻火葬场的既视感。
不过他就是个苦兮兮的打工人,不该他说的话他自然是不敢多说的。
惹怒了老板发不发配非洲有待考究,年终奖他肯定是拿不到了。
周氏集团的年终奖最少也是市中心一套房,他哪能那么没有眼力见往老板枪口上撞!林助理赶紧给一旁的司机大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开车。
车子缓缓驶出云家老宅。
周聿深沉默着坐在后座,时不时的会拿出手机看一眼。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他是在等云筝的消息。
她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回云家,也没跟他联系,能去哪儿?周聿深眸中是毫不掩饰的烦躁,他眉头紧皱,偏头看向了窗外,一辆黑色的库里南擦肩而过。
林助理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下意识的开口道,“好像是傅总的车。”
周聿深自然也是看见了。
这是去云家的方向,云家和傅家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他去云家做什么?
还有他刚才好像看到他的副驾驶上坐着人,还是个女的,不过速度太快了,可能是他看错了。
傅凌鹤那可是出了名的禁欲,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更别说是女人了。
两车的距离越来越远,可周聿深心头的那股不安却如影随形,根本甩不掉。
“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傅凌鹤的副驾驶上坐着人?”林助理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家总裁这是在跟他说话,赶忙开了口,“好像是有人。”
“男的女的?”
周聿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急切。
祁助理微微皱了下眉,努力回忆着那匆匆一眼所看到的景象,“总裁,刚才车速挺快的,我没看得太真切,不过从轮廓来看好像是个女的。”
周聿深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的全是昨天云筝转身离开的决绝。
云筝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再跟他联系,云母刚才也给云筝打电话催她回去,现在傅凌鹤的车又恰好朝云家的方向驶去。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周聿深也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中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
“不过话说回来傅总怎么可能会允许有女人离他那么近,肯定是我看错了。”
林助理边说边在后视镜里偷偷观察着周聿深的表情。
他面上的神情渐渐有些松动,但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依旧沉默着没开口。
林助理现在大气都不敢出,只盼望司机能再开快一些,赶紧到公司。
——云家。
傅凌鹤的车稳稳的停在了云家老宅。
云筝呆呆的看着窗外,有些出神,并未反应过来。
“到了。”
傅凌鹤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看向副驾驶的云筝,柔声提醒。
“嗯。”
云筝从男人的声音中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傅凌鹤先下车,绕到副驾驶那侧绅士的帮云筝打开车门,朝她伸出了手。
云筝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大掌,微微有些愣神,一时间还不太适应傅凌鹤的体贴。
傅凌鹤也不急,根本就没有把手收回去的打算,就这么耐心的等云筝的手搭上了。
“谢谢。”
云筝抬头对上男人温柔到极致的眸子,将手搭了上去。
“夫人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傅凌鹤浅笑着回应。
下了车,云筝便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从傅凌鹤的大掌中抽了出来。
傅凌鹤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眸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不过只是转瞬即逝。
“走吧,我们先进去......”云筝的话音还未落,就被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是傅凌鹤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开口,“我需要几分钟处理一点事情,你先进去。”
云筝乖巧的点了点头,先走了进去。
她才到门口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的主人自然就是云家刚认回家的真千金云如珠。
“妈妈,姐姐要是知道聿深哥哥跟她退婚选我做他的未婚妻会不会怪我们?”
坐在云如珠身侧的二哥云容添率先接了话,语气中满是不屑,“珠珠,你就是太单纯了,什么事情都替她着想。
云筝身上可没有流着我们云家的血,周家跟云家当年是指腹为婚,你才是云家的亲生女儿,这婚约自然是你和周聿深的,关她云筝什么事?”
“爸妈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没把她赶出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但凡有点自知之明,都不该惦记你的未婚夫。”
“云筝,睡我可是要负责的,想好了?”Kingsize的大床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尽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确保不让她扑到身上。
“你啰嗦了!”云筝醉意朦胧的看着男人,不悦的嘤咛了一声,直接低头堵住了男人的唇。
娇软的身体软的不可思议,明明有男人的大掌禁锢着,却像没有支撑般倒在他炽热的胸膛上。
她一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另一只手则是胡乱的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乱摸着。
傅凌鹤黑眸紧敛,喉结滚动,有力的手臂主动环住了她柔软纤细的小腰,“云筝,是你主动招惹的我!”他不再克制,制止了她生涩的吻,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垂下眼帘,注视着她的双眸,沾满了情欲,嘴角不自觉的朝上勾了勾,像是堕落人间的谪仙。
不等她有反应便堵住了她的红唇......不知过了多久,云筝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或许是睡得沉,又或许是潜意识作怪,云筝竟梦到了下午发生的事。
她刚睡完午觉下楼就听见全家人都在一起商量要给真千金云如珠办认亲宴的事情,连她跟他们打招呼都没有人理她。
没错,云筝就是那个假千金!云筝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也知道这些年自己是替云如珠过了这么多年的好生活,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可被人当成空气的感觉还是让云筝很难过。
她失落的转身出门,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只好去会所找未婚夫周聿深。
云筝知道周聿深在哪儿,所以并没有提前跟他打招呼,直接过去了。
包厢的门是虚掩着的,云筝正想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
“论纯爱还的看咱们周二少,云筝都成假千金了,你还对她不离不弃。”
“就是,像咱们这样的家族谁会放着真千金不要娶个假货回家,咱们聿哥就是重情重义,换我我肯定早断干净了,当个情人还可以,当正室,那身份可不配。”
云筝透过门缝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根本没有往日在她身边的柔和。
只见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慵懒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一个假货而已,身上也不知道流着什么肮脏的血,怎么配进我们周家的门?”
江家小少爷江北轩眼神朝门口的方向停留了一秒钟,才笑着打趣,“所以你跟她就只是玩玩而已?不玩玩难不成娶回家当吉祥物供着吗?”
周聿深冷嗤道。
云筝站在门外,听着一道又一道嘲弄的声音传来,手紧紧握着门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把周聿深当成救赎,就差一点儿她就以为自己找到真爱了,可没想到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
云筝这些年也是被云家人养得太好了,哪怕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她仰头将未流出的泪憋回,推开房门径直走到周聿深面前,面无表情的甩了他一巴掌。
“云筝,你这是做什么?”
周聿深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一丝慌乱,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似乎是没有想到云筝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云筝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平静却坚定,“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
周聿深,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个假货,但我不是任你玩弄的玩具。
我的感情,我的尊严,不是你可以随意践踏的。”
周聿深的脸色变得难看,他站起身,试图抓住她,可云筝却先退后了一步,保持着距离。
“周聿深,即使这些话我已经在别人口中听了千万遍,可都比不上这一刻的心痛!我们之间,到此为止!”说完,她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云筝以为自己够洒脱了,可当她走出会所的那一刻,心中的痛楚和失落却如同潮水般涌来。
假货,这是她最近一段时间里听到最多的两个字,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会从周聿深口中听到这两个字。
云筝当了24年云家的掌上明珠,有两个宠爱她的哥哥,自愿给她当‘仆人’的弟弟,有疼爱她的父母,还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是整个京城人人艳羡的云家大小姐。
可就在她24岁生日当天,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她这平静的生活。
真正的云家大小姐云如珠带着亲子鉴定杀了回来,云筝就这么成了假千金。
家里所有人都围着云如珠在转,她也从云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变成了寄人篱下的养女。
周家那边一直有婚约要换人的传言,可周聿深确给足了她安全感,每天都会提前下班带她出去散心。
减少云筝跟云如珠碰面的机会,让她不会有心理落差。
周聿深也跟她保证过,会尽快上门把他们俩的婚期确定下来,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让她再忍忍。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是可以装出来的!云筝心中苦涩却无法找人言说,便只好用酒精麻痹自己。
一滴热泪缓缓划过脸颊,云筝的梦境也渐渐模糊。
晨光熹微,朝霞旖旎,遥远的天际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云筝沉重的眼皮微微一动,可牵一发而动全身,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身上的酸痛感瞬间涌了上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逐渐从模糊慢慢变清晰。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云筝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逐渐腾起。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侧的位置,没有人,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自己昨天晚上喝酒误事了,还好,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下一秒,一道低沉磁性苏感十足的男人便落入了耳中。
“醒了?”
云筝眼眸骤抬,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仿若神祇的脸,俊美绝伦。
只见不远处窗边的男人身穿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悄然袒露出精致的锁骨,袖口随性地挽起,小麦色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如隐若现间散发着野性与不羁。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凌乱的发间,反倒是中和了他身上凌厉的气质,稍显几分柔和。
鼻梁上那颗痣更是长得恰到好处,让人过目难忘。
男人唇角微勾,朝云筝这边走了过来,在床边站定,垂眸看着她,“云小姐都把我吃干抹净了,总该不会想提裙子不认账吧?”
吃干抹净?
就她?有这个本事吗?
零散杂乱的记忆一幕又一幕萦绕上心头,酒吧昏暗的灯光,男人妖孽般的脸,她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薄唇,还......扯着男人的领带大言不惭要包他!
喝酒果然误事,她这是干了什么啊?
云筝的手紧紧的揪着被子,只露出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眼底漾着歉意,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想不起来了?”
男人语气中含笑,伸手扯开自己的衣领,将她的‘罪证’公之于众。
他脖颈上满是被‘嘬’出来的草莓印,锁骨上的牙印更是惹眼......云筝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看清楚了吗?”
男人微微俯身,双手撑在云筝两侧,将她困在臂弯中,目光炽热。
两人本就离得很近了,他一开口温热的呼吸便猝不及防的喷洒在了她的小脸上。
云筝本就理亏,根本就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云小姐要是看不清我背上还有不少证据,要不要一并看看?”
云筝黛眉轻蹙,心中思绪如麻,思索片刻后才缓缓摇了摇头,“确实不犯法,但这可是婚姻大事,怎么能儿戏?”
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迷茫与不安,在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前乱了阵脚。
傅凌鹤微微倾身向前,深邃的目光犹如寒夜中的星辰,坚定地直视着云筝的眼睛,“云小姐,于我而言,这是解决当下困境最有效的途径。”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勾引意味十足,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当然,云小姐跟我结婚自然也有你的好处。”
傅凌鹤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傲然,“跟我结婚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我就是你的靠山,没有人能够欺负你。”
傅凌鹤微微低头,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袖扣,那精致的袖扣在他指尖闪烁着微光。
他垂眸掩去自己眼底复杂的情绪,片刻后再次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婚后,我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将会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你依法有支配权和享有权,到时候就算我们离婚你也可以拿到我一半的财产。”
云筝只觉心里乱成一团,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傅凌鹤这惊人的提议。
她像一只无助的小鹿,直直地倒回床上,将被子拉高,把头深深埋了进去,短暂的逃避这令人心烦意乱的现实。
傅凌鹤要跟她结婚,这消息如同天上掉馅饼,可这馅饼为何会砸到自己头上?
她想一定是昨天晚上酒喝太多了,现在还没有清醒,出现幻觉了。
毕竟,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只存在于童话之中,而她,不过是被云家抱错的假千金,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轮得到自己?
云筝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内心犹如狂风中的枯叶,上下翻涌,无法平静。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中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傅凌鹤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以及他锁骨处那惑人的牙印。
天杀的!
自己脑子里一天天装的都是什么呀!
房间里一片寂静,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凌鹤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才再次在云筝耳边响起,“先喝点醒酒汤再慢慢考虑,我不急。”
他的语气轻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傅凌鹤轻轻伸手拉了拉云筝的被子,动作小心翼翼,温柔的语气就像是裹着糖衣的毒药一般,莫名地让人上瘾。
云筝犹豫了一下,轻轻把被子拉了下来,只露出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傅凌鹤,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迷茫。
傅凌鹤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率先打破沉默,“你不用急着回复我,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醒酒汤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又指了指床尾,“袋子里是衣服,先换上,把醒酒汤喝了,我们再慢慢谈。”
说完,他便转身出了主卧,顺手把门带上,动作一气呵成。
云筝看到门关上后,才强忍着身上的酸痛,慢慢爬到床尾拿起精美的衣服袋子。
她打开袋子,把里面的衣服拿了出来。
看到旗袍的那一刻,云筝愣了一瞬,这旗袍并非传统的样式,而是新中式的改良旗袍,面料是香云纱的,触手温凉柔软,十分舒服。
她换上旗袍,就发现尺寸如同定做的一般合身。
云筝心中暗自惊叹,毫不夸张地说,傅凌鹤不止脸和身材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就连他挑衣服的品味都与自己如此契合。
云筝端起醒酒汤,轻抿一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让她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些。
她开始认真考虑傅凌鹤的提议。
傅凌鹤提出的条件着实很诱人,是个正常人都拒绝不了。
云家那边现在所有人满心满眼都是云如珠,根本容不下她云筝,没有立刻把她扫地出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周家,态度也很明确,他们就是想让周聿深娶真正的云家千金。
昨天晚上她已经和周聿深断得干干净净,如今自己就是孑然一身,孤家寡人的状态。
嫁给傅凌鹤,再惨也不至于比现在还惨吧?
云筝在房间里踱步思索了片刻,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傅凌鹤身姿笔挺地背对着云筝站在落地窗前,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他一袭简约白衬衫,修身的剪裁下,布料贴合着胸膛与臂膀,肌肉的轮廓隐约可见,下身搭配的西装裤,线条利落,顺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垂落,更显身姿挺拔。
阳光穿透那轻薄的衬衫,在他的背部与腰间晕染出一片暖黄,宽肩窄腰的绝佳比例瞬间被点亮,那明暗交错间的朦胧,恰似撩动人心的弦音,悄然诱发无尽遐想。
云筝开门时发出细微的动静落入傅凌鹤的耳中,他转身,目光瞬间对上了云筝那略微有些花痴的眼神。
傅凌鹤深邃的眼眸在看到她的瞬间,眼底泛起一丝不易觉察的波澜,心中似有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下。
他很快回过神来,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这么快出来,看来是想清楚了?”
云筝没有否认,她微微抬起头,直视着傅凌鹤的眼睛,问道:“为什么是我?
想嫁给你的人多了去了,我并不是你最好的选择,说难听一点,也许是最差的选择了。”
傅凌鹤缓缓向云筝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从容与自信。
他走到云筝身边站定,微微低头,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他的呼吸轻轻拂过云筝的耳畔,“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们结婚可不仅只是为了解决我的困境。”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云筝的胃口。
云筝心中一紧,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
傅凌鹤唇角微勾,“更是因为云小姐要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负责!
我有严重的情感洁癖,已经不干净了,你不负责,是想让我傅家绝后?”云筝微微一顿,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这罪名她可承担不起。
虽然昨天晚上确实是她先主动的不假,但是这种事情在她看来,不都是女孩子比较吃亏吗?
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傅先生,我再怎么说也就是个弱女子,就算我主动想对您做什么,您要是抵死不从,我不是也拿你没办法吗?”
傅凌鹤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意外,心中暗赞,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然挺聪明!
他看着云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行,那就算咱们俩各有一半的责任,都需要对对方负责,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结婚。”
云筝听了他的话,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卖了,还傻乎乎地替别人数钱。
傅凌鹤微微眯起双眸,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嘴角却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向她凑近了些许,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香悄然萦绕在云筝周围,让她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云小姐昨天晚上去酒吧买醉是失恋了吧?
那你现在应该是单身的状态。”
他顿了顿,目光始终紧锁着云筝的眼睛,像是要将她的内心看穿。
紧接着,他直起身子,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身前,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语调也微微上扬,“你单身,我也单身,我们俩凑一对儿正好,不是吗?
还是说云小姐还有什么顾虑?”
他微微歪着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
云筝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我不是真正的云家小姐,跟我结婚......你家里人不反对吗?”
傅凌鹤漆黑的眸子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
他沉默了片刻,随后微微勾了勾,开口时语气中皆是狂妄,“傅家我说了算!”
云筝听到这个消息身形一僵,坐下的动作稍稍顿了顿,眼里也闪过一丝意外,不过很快就了然。
她和周聿深昨天就已经断的干干净净,他今天来退婚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不过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云筝很快神色如常,她轻轻抿了抿唇,语气平静得掀不起一丝波澜,就像是在讲述一件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我和周聿深已经分手了,此后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混账东西!
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像你说的这么随意?”
“再说了,咱们和周家生意上往来频繁,这门亲事说白了就是为了巩固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连一个周聿深你都搞不定,云家要你有什么用?”
云天擎怒意翻涌,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跟着震颤起来。
“如果不是珠珠力挽狂澜,稳住了周家人,咱们家的损失不可估量。”
云天擎看向云如珠,眼神和语气都温柔了不少。
云如珠也轻轻将靠在姜烟肩膀上的头抬了起来,对上了云天擎的目光,“爸爸,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云筝看着这父慈女孝的画面,勾了勾唇,语气中难掩苦涩,“这不正是你们想要看到的局面吗?”
云如珠回来之后,周家这门亲事要换人的传言一直没有断过,云家这边虽然他们一直都没有说,其实心里还是向着云如珠的。
只不过那会儿周聿深的态度一直很明确,他就是非云筝不娶,周家人拿周聿深没有办法。
至于云家人,哪怕他们再宠云如珠,为了眼前的利益他们也不敢对云筝怎么样。
云筝的话让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压抑。
云天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随即又被恼怒所取代。
“你这是什么话?
云家养育你这么多年,供你吃穿不愁,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
现在闹出这样的丑事,还想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他的目光在云筝身上逡巡,眸子中也不乏有一丝被点破的窘迫。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你们早就想让周聿深娶云如珠,现在不是正如你们的意了吗?”
云筝抬眸看着云天擎,不卑不亢的道。
云天擎哑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云筝的话了。
毕竟她说的这些话都是事实,他也无从辩驳。
好在有一旁的云容添紧接着附和,“云筝,云家怎么说也养了你20多年,你扪心自问一下这些年你的吃穿用度什么不是给你最好的?我们云家可不欠你的。”
“再说了珠珠才是我们云家的亲生女儿,当初跟周家指腹为婚的也是她,别说现在是周家自己要求要换亲,就算是珠珠她自己要求换那也不为过!”云筝扯了扯嘴角,并未言语。
云景渊则一直沉默不语,目光深邃地看着云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心里清楚,云筝虽然平日里有些任性,但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这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云如珠微微垂眸,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就隐藏了起来。
她看着云筝,娇滴滴的开了口,“姐姐,我知道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但这也是为了我们云家好。
你就别再闹脾气了,好吗?”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听起来格外贴心,可落在云筝耳中却只觉得恶心。
“我闹脾气?”云筝冷笑了一声,“你们一家人算计着要把我的未婚夫让给云如珠我什么也没说,叫我闹脾气?二哥,为了去接云如珠大半夜把我一个人扔在郊外,让我淋着雨走走回来,我又说什么了?”
云天擎闻言眉头微皱,随后重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云筝,“你果然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对我们一家人都怀恨在心!亏你妈妈还想着周家换亲的事情会对你打击太大,要我好好弥补一下你,再给你多物色几个京城的青年才俊。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识好歹!”其实这段时间云筝早就已经看透了他们这一大家子人,他们把血脉亲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在他们眼里只要没有血缘关系,那就只能是外人。
至于给她物色什么青年才俊,其实是怕她不嫁人会阻碍云如珠和周家的婚约。
更何况,现在的豪门多是商业联姻,他们给云筝物色的‘青年才俊’根本就不是真心要为她物色一位好夫婿。
只是为了让云家在与其他家族的利益博弈中再添筹码罢了。
云筝很清楚他们自以为对她好的安排,其实只是把她从一个牢笼转移到另一个牢笼中,继续当他们的棋子任他们摆弄而已。
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们舍不得折腾,就只能把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推到火坑里去!“阿筝,别跟你爸爸顶嘴了,换亲的事情也不是你爸爸能决定的,是聿深自己上门要求要换亲的。”
姜烟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就想着出来当和事佬了。
“还有就像你二哥说的,当年跟周家指腹为婚的人是珠珠,这门亲事原本就是珠珠和聿深的。”
“放眼整个京城,跟咱们家门当户对的多了去了,我看陆家的二公子陆晨宇也是个不错的,和你正好相配。”
是个不错的?呵,亏姜烟说得出口。
陆晨宇是陆老爷子的私生子,前些年才认祖归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身边的女人天天不重样。
云筝看着姜烟冷笑出了声,“既然您觉得陆晨宇是个不错的,怎么不让你的宝贝珠珠嫁过去?”云容添一听云筝说这话顿时就坐不住了,忍不住呵斥,“珠珠可是我们云家的掌上明珠,怎么可以嫁给那种人?”
“那我又凭什么嫁给那种人?”
云筝冷声质问。
“你是我们云家的养女,能嫁进陆家已经算是高攀了。”
云容添双手抱臂,轻哼了一声,“养女配私生子不正好?”
云筝看着云容添,嫣红的嘴角多了一抹讥讽,“既然是高攀,那这个高攀的机会怎么不留给你自己?”
云容添没想到云筝居然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整个人都是一愣,眼睛瞪得老大,目眦欲裂!“云筝!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哥。”
其实不只是云容添,云家这一大家子人都被云筝这逆天的发言给惊到了。
云容添又不是gay,把高攀的机会留给自己,那不是让他嫁给陆晨宇吗!
傅凌鹤的话还是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云筝的心上。
她缓缓抬头,目光直直撞入傅凌鹤那深邃似海的眼眸,一时间竟有些迷失其中。
云筝也不知道自己被灌了什么迷魂汤,潜意识里竟然是相信他的!“好了,也不早了,先吃点东西。”
傅凌鹤的声音悠悠传来,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所到之处,冰雪消融。
男人鼻梁上的那颗小痣似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轻而易举就能夺走了云筝的目光。
就在傅凌鹤转身欲走的瞬间,缠绕云筝心间的那团迷雾,仿若被一阵清风悄然吹散。
她蓦地回过神来,开口叫住了他,“傅先生!”
傅凌鹤闻声止步,回身望向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期待。
云筝定定的看着男人,本就摇摆的神色中带着一丝怯意,认真的开口,“和我结婚,你不怕被别人笑话吗?”
云筝很清楚这个圈子最是虚伪,联姻,说白了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婚姻看中的是门第,是门当户对,感情反倒成了最无足轻重的东西。
傅凌鹤静静立在原地,视线紧锁她的脸庞,眼神有刹那的黯淡,可仅仅片刻,他便挑眉笑开来,“我傅凌鹤的婚事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他微微顿了顿,眼神变得柔和,声音也越发低沉醇厚,“云筝,我知道你最近遇到了很多事情,所以在考虑事情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给自己蒙上一层滤镜。”
“云筝,你的身世不应该是困住你的枷锁,就像那翱翔天际的风筝,从放飞瞬间起,便只归属于广袤苍穹,再不会被一根线所束缚。”
“你很优秀,不要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轻易怀疑自己。”
云筝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会从傅凌鹤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她愣愣的看着傅凌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云筝的内心深处,有东西在悄然松动,那是近一段时间以来被别人的言语堆砌而成的自卑。
原本的云筝本就是自信明媚的,就算失去了云家大小姐这个身份,她也只会是骄傲的。
她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那原本满是忧虑的眼眸里,渐渐有了一丝别样的光亮,如同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曙光。
傅凌鹤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抹认真,他微微倾身,缩短了与云筝之间的距离,轻轻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想和你结婚是我的事,至于答不答应我?
选择的权利在你手里,我无权干涉。”
他直起身子,双手随意地插进裤兜,神色从容自在,“我傅凌鹤没有强迫别人的癖好,现实生活中的强取豪夺是犯法的。”
云筝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她抬眸直视傅凌鹤的眼睛,语气坚定,“我同意和你结婚!”傅凌鹤身形猛地一滞,眉梢微微颤动,那平静如镜的眸子也泛起波澜,犹如一阵狂风席卷过风平浪静的海面,瞬间涌起千层波涛。
很快他便从短暂的愣神中回过神来,薄唇微微勾起,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给本就俊美的面庞增添了一丝妖冶,“今天去领证方便吗?”
“这么着急吗?”
云筝微微仰头,额前的几缕发丝轻轻滑落脸颊,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讶然。
“怕你反悔,我打光棍。”
傅凌鹤长腿一迈,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抬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发丝,动作轻柔。
傅凌鹤温热的指腹触碰到她的额头,那细腻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蔓延至云筝全身。
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
“今天不方便吗?”
傅凌鹤微微垂眸看着她,目光中带着询问。
云筝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方便。”
“方便就好。”
傅凌鹤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伸手牵住云筝纤细的小手,这动作自然的仿佛已经做过了千百遍,“用完餐就去领证,傅太太。”
云筝本就没有心理准备,他这一声‘傅太太’着实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手指不自觉的微微蜷缩在傅凌鹤温热的大掌中,想抽出却又贪恋那一丝温暖。
傅凌鹤自然是觉察到了她这细微的动作,牵着她的手也微微收紧了一些,仿佛在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两人移步到了餐厅,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早餐。
傅凌鹤绅士的帮她拉开椅子,等她坐好后才绕到云筝对面落了座。
他微微探身顺手将奶黄包和她面前的生煎包换了个位置,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刻意。
云筝有些意外,她不是不喜欢吃生煎包,只是早晨不太习惯吃太油腻的,奶黄包就成了她最喜欢最常吃的早餐。
他是怎么知道的?
傅凌鹤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疑惑,柔声开口,“这是常记的奶黄包,味道还可以,你尝尝。”
他的语调平稳,听不出丝毫异样,云筝见他这般淡然,也不再多想,只当是巧合了。
她没有在说话,默默的吃着面前的早餐。
云筝刚放下餐具,傅凌鹤就贴心的递上了餐巾纸。
“谢谢。”
她礼貌的道了声谢,接过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
“我先陪你回去拿户口本,再去民政局。”
傅凌鹤低沉磁性的嗓音裹挟着极致的温柔。
听到“户口本”三字,云筝的眼眸深处瞬间泛起一丝苦涩,思绪似被无形的手拉扯,短暂地陷入失神。
她微微垂眼,轻声开口,“不用,我的户口本我带着了。”
傅凌鹤微微一怔,有些诧异,在他的预想中,以目前家对云筝的态度,怎么会将户口本交由她来保管?
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她起身走回主卧,拿了自己的手提包,把包里崭新的户口本拿了出来,放在傅凌鹤面前的桌子上,轻轻往他那边推了推。
傅凌鹤下意识地伸手拿起,手指随意翻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只见户主页上,“云筝”二字赫然醒目。
他的眉头微微一蹙,心中涌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继续翻动页面,却发现整本户口本,除了云筝那孤零零的一页,再无其他。
看着那一页页空白的纸张,傅凌鹤的心猛地被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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