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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陈贤昭阳全文

卖爆款的小女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哼。”李香香伸手擦去脸上香汗,幽幽说道:“我说的是这个么?你故意装糊涂是吧?”“什么装糊涂?”陈贤脸色更加严肃:“我是认真的,眼下这事确实耽误不得,必须得抓紧时间,你可别忘了我差点就被问斩了,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不赶紧戴罪立功做点贡献能行么?”李香香微笑,眼神荡漾并抬脚在陈贤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你还需要戴罪立功?”“呵,你这家伙不总说什么有朝一日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么?”“还说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成为你的私人专属,专门给你生孩子......”我靠!陈贤慌乱,赶忙凑过去捂住了这口无遮拦飘香坊主的嘴。特么的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这前后左右可都是镇南王的府兵,虽说隔着些距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这话让那些镇南王府兵听见,那还得...

主角:陈贤昭阳   更新:2025-02-2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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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陈贤昭阳全文》,由网络作家“卖爆款的小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李香香伸手擦去脸上香汗,幽幽说道:“我说的是这个么?你故意装糊涂是吧?”“什么装糊涂?”陈贤脸色更加严肃:“我是认真的,眼下这事确实耽误不得,必须得抓紧时间,你可别忘了我差点就被问斩了,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不赶紧戴罪立功做点贡献能行么?”李香香微笑,眼神荡漾并抬脚在陈贤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你还需要戴罪立功?”“呵,你这家伙不总说什么有朝一日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么?”“还说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成为你的私人专属,专门给你生孩子......”我靠!陈贤慌乱,赶忙凑过去捂住了这口无遮拦飘香坊主的嘴。特么的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这前后左右可都是镇南王的府兵,虽说隔着些距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这话让那些镇南王府兵听见,那还得...

《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陈贤昭阳全文》精彩片段

“哼。”李香香伸手擦去脸上香汗,幽幽说道:“我说的是这个么?你故意装糊涂是吧?”
“什么装糊涂?”陈贤脸色更加严肃:“我是认真的,眼下这事确实耽误不得,必须得抓紧时间,你可别忘了我差点就被问斩了,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不赶紧戴罪立功做点贡献能行么?”
李香香微笑,眼神荡漾并抬脚在陈贤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你还需要戴罪立功?”
“呵,你这家伙不总说什么有朝一日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么?”
“还说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成为你的私人专属,专门给你生孩子......”
我靠!陈贤慌乱,赶忙凑过去捂住了这口无遮拦飘香坊主的嘴。
特么的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
这前后左右可都是镇南王的府兵,虽说隔着些距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这话让那些镇南王府兵听见,那还得了?
天会塌的啊!
尤其,这些镇南王府兵可是知道自己此行要去做什么,因而个个怨气十足,全都恨不得把他陈贤给碎尸万段再丢去喂狗!
就此刻,前面领队的府兵大统领正咬牙嘀咕。
“妈的,老子在王府好好的,突然要我跟着一起去南郡运送霍乱尸体?”
“那他妈是能碰的么?万一老子感染了怎么办?”
“陈贤你个挨千刀的杂碎,你这逆党怎么就没被一并处死?”
“康平王谋逆,万死难赎其罪,按理说就该直接满门抄斩诛灭九族才对,女帝陛下怎么就能把你这条狗命给留了下来?”
“捡得一条狗命也就算了,你他妈竟然还出馊主意,让我们去南郡将那些霍乱尸体运往北境?”
“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就遇上了你这么个瘟神?”
“不行,老子得想想办法,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能感染了霍乱这种瘟疫,我......我他妈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能碰那些感染霍乱而死的尸体!”
“我不仅不能自己碰,而且还得想办法让陈贤这王八蛋去碰一下,妈的否则难消我这心头之气!”
这话一点不假,这位镇南王府兵大统领是真的满腹怨气。
与之相应,此时陈贤却是......心如止水的贤者时刻。
不知心如止水无波无澜,就连飘香坊的几位长腿女弟子把他给挤在中间百般挑逗,他也仍旧坐怀不乱,丝毫不为所动,完全经得起那美色的诱惑。
甚至他还说道:“行了你们消停点吧,别折腾我了,我说了我要干大事,最近这段时间必须修心养性,甚至是要尽量五蕴皆空六根清净,最好是一点女色都不碰,否则......”
“否则怎样?”李香香直接抬脚将陈贤的嘴给堵上,眼眸当中碧波流转,神色妩媚,声音荡漾:“就你还修心养性?还想五蕴皆空六根清净?”
“还什么一点女色都不碰?哼,这种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陈贤是那种离得开女色的人么?”
“我怎么就离不开女色了?”陈贤伸手抓住这位美艳飘香坊主的玉足,将其从自己脸上拿开后很是严肃道:“别小看人好吗?”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经历重大变故之后,我现在都被抄家了,再也不是什么康平王府的小王爷了,甚至我还差点就被斩首,经历如此重大之变故,我想上进不很正常?”
正常?李香香眼含异色,目不转睛紧盯着陈贤双眼,片刻过后笑道:“正常么?”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想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做上这天地会总舵主的位置的?”
“哼,假意拜入前任总舵主的门下,然后在其重伤之时趁虚而入,欺师灭祖强行霸占了你那风韵犹存的美丽师尊的身子,将其软禁在死宅之中没日没夜强行求欢,从而逼迫她将天地会的帮主信物给你,并亲自出面传位于你。”
“你陈贤到底有多卑鄙无耻,你这心里都没个数的么?难道说,我所说的这些事情你全都给忘了?”
忘了?就李香香此时所说的这些个事情,陈贤还真没忘。
哪怕他并不是原主,他也到底早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了这些事情。
可这些......特么的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么?
简直畜生啊!禽兽不如啊!
所以他是真不愿意回想原主的这些个经历,不然他是真会感觉自己良心在痛!
奈何眼下,李香香主动提到,陈贤实在是没辙,只能是装模作样道:“那咋了?”
“当初我不用点手段,如何能够坐上这天地会总舵主的位置?”
“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此乃大丈夫也。”
“呸。”李香香直接啐他一口,继而露出满眼鄙夷,声音语气当中也透着满满的鄙视:“就你还大丈夫?你倒是想做天下所有美女的丈夫,可你陈贤哪儿大了?”
“分明就是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就连我都替那江玉茹痛心,深感不值,她这位江湖武林第一美妇女侠竟然落在你这么个家伙的手里,而且饱受摧残受尽凌辱,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尤其她当初还好心收你做徒弟......”
“那咋了?”陈贤开口打断:“当初那会儿我可是堂堂的康平王府小王爷,我需要她收我做徒弟?精心设局不就是为了把她给压在身下肆意享受?然后夺了她的天地会?”
“一开始就是冲着她和她的天地会去的,拜师受她恩情什么的不过只是做戏而已,那能当得了真么?”
“再说了,后来我有亏待过她么?我可是没少疼爱她宠幸她好吧?”
就这话,陈贤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特么的明明不是他干的事,现在他却要全都给揽在自己身上给那原主背黑锅。
而且还要说出这种混账话来,简直了,属实是没谁了。
奈何为了不露破绽,他没得选择只能这样。
不然还能怎么办?
唉!
“禽兽。”这时李香香狠狠瞪他一眼,重回话题:“就你这样的禽兽,却突然说什么要开始修心养性不近女色,你猜我信不信?”

“陈贤,你可知罪?”
太和殿上,大乾女帝凤目微垂,盯着跪在下方的男子。
作为大乾朝为数不多的女皇帝,她的手腕和才智不言而喻。
可朝中仍有不少大臣,认为她倒反天罡,祸乱阴阳。
表面上臣服,暗地里却是阳奉阴违,甚至有人处心积虑,密谋造反。
比如已被关进天牢,等候问斩的康平王!
“陛下,臣知罪,求陛下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此刻陈贤很慌,他本是流水线上的一名普通牛马,每日过着朝五晚九的社畜生活。
没想到跟同事喝了顿大酒,醒来后发现自己竟被关在天牢里,成了造反失败的康平王之子。
为了活命,他连忙倒豆子般说道:“陛下,家父秘密打造了十五万件兵器,藏在城外金光寺后山的山洞里!”
“骆家庄的一座大宅里,还有六十万担粮食。”
“那宅子里还有十几个他秘密豢养的小妾......”
“对了,他还私藏了一套龙袍,就在他卧房床下的密室里!”
满朝文武,顿时大惊失色!
如果陈贤所言非虚,那康平王至少暗中招募了十万兵马。
若不是被女帝识破,提前布局将其拿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更让他们大感意外的是,这位康平王独子素有纨绔之称,整日欺男霸女,胡作非为,在京城名声狼藉。
没想到为了活命,此子居然卖父求荣,连康平王在外养了几房妾室都供了出来。
刑部尚书上前一步,瞥了陈贤一眼,恭声道:“陛下,老臣已查明,康平王之子陈贤,正是民间第一帮派天下会的总舵主,暗中纠结了三十万帮众,意图谋反!”
“平日里他装疯卖傻,不学无术,实则和康平王一样老谋深算,陛下您可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
“我特么是天下会总舵主?我怎么不知道!”陈贤听后直呼卧槽。
本以为背刺老爹能保住小命,哪想到这些王公大臣却不打算放过自己。
难不成刚穿越过来不到三天,就要被推出午门斩首?
陈贤连忙大声叫冤:“陛下,您别听他胡说八道,捉贼要拿脏,他仅凭几句话就认定我是天下会总舵主,证据呢?”
刑部尚书冷冷一笑:“证据都在刑部,老臣可随时派人送过来。”
陈贤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奔天灵盖。
完了完了,看来小命不保啊......
恰在此时,殿外传来一声拉着长腔的“报~~!”
一名身穿红色盔甲的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跪下说道:“启禀陛下,北境莫将军送来八百里急报,匈奴十万骑兵压境,已攻陷我大乾北境两座城池,正在城内大肆杀戮黎民百姓,恳请陛下火速派兵增援!”
满朝文武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匈奴久居苦寒之地,盛产马匹牛羊,却没有适合耕种的良田。
眼下秋收刚过,他们必然是来劫掠过冬的粮食。
那些匈奴骑兵骁勇善战,在平原地带无人能挡,倘若不尽快派兵增援,只怕会有更多百姓惨死在铁蹄之下!
女帝微微蹙眉,扫视一圈忽然问道:“龙虎将军秦烈为何没来上朝?”
龙虎将军秦烈是镇南王长子,在军中颇有威望。
她本想派遣秦烈带兵,前往北境驱逐匈奴,不料其弟秦铭却站出来说道:“陛下,家兄近日感染天花,不便上朝,请陛下恕罪。”
“什么!听说天花病会传染,染上必死!”
“遭了,我前几日还跟秦烈喝过酒,会不会被传染?”
得知龙虎将军感染天花,满朝文武再次一片哗然。
然而就在这时候,陈贤忽然眼睛一亮,直起身高声喊道:“陛下,臣有一计,可破匈奴!”
女帝纤细的柳叶眉一挑,闻声望来。
众文武大臣自然不信,纷纷出言嘲讽。
“他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陈贤,你是不是想趁机请求陛下,让你戴罪立功,带兵出征匈奴?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陛下怎么可能给你兵马,万一你私通匈奴,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陛下,如今北方匈奴来犯,不宜多生事端,需尽快将陈贤和康平王斩首示众才是!”
“臣附议!”
“不急,先听听他有何计策。”女帝面无表情道。
“多谢陛下。”陈贤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开始侃侃而谈。
“陛下,龙虎将军感染天花是好事,您可下令从各地监牢挑选一批死囚,许以其家人重赏,让他们从秦烈处染上天花,再乘快马分批奔赴北境!”
“其中一批想办法混入被占领的两座城池,找城里的风尘女子交合,再让她们去勾搭匈奴骑兵,等到他们军中天花肆虐,自会退去。”
“另一批则快马加鞭,扮作商人前往匈奴营帐,散布天花病毒!”
“若此计成功,匈奴必死伤惨重,人口锐减,到时候别说是击退匈奴,趁机将他们斩尽杀绝,为我大乾开疆扩土都不成问题!”
陈贤话音刚落,大殿上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户部尚书义正言辞的斥责道:“陛下,此计太过歹毒,有损我大乾声威!”
“这小子不是京城纨绔么,竟然想用天花灭匈奴全族?”
“陈贤,天花发病迅速,你怎么保证这些死囚能顺利抵达匈奴境内?”
‘异想天开!如果真如你所说,那秦烈将军怎么办?他是镇南王长子,只怕镇南王也不会答应吧!’
镇南王手握三十万重兵,是先帝册封的异姓王。
要是他不答应,这件事根本办不成。
陈贤正准备解释,不料秦烈的弟弟秦铭却率先发难。
此人面白无须,十年前在殿试中拔得头筹,是先帝钦点的金科状元,如今已是从四品翰林院大学士,是朝中有名的谋臣。
他指着陈贤的鼻子骂道:“姓陈的!家兄如今病重卧床,生死难料,你竟然说他感染天花是好事,当我镇南王府软弱好欺不成!”
然而,女帝却对此计十分心动,出声喝止道:“秦铭,难道你有更好的计策?”
“这......”秦铭顿时卡壳。
匈奴骑兵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他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既然没办法,那便退朝!”女帝挥了挥手,示意群臣退下,随后又补了句:“陈贤,你留下,朕有话问你。”
直到此时,陈贤才有胆子好好打量这位堪比武则天的女皇帝。

“陛下,万万不可啊!”
秦铭急忙道,“您莫不是忘了,这陈贤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多次和朝廷对着干的大恶贼人!您留他在身边侍卫,岂不危险?还望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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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贤此刻剁了秦铭的心都有了。
就你小子话多是吧!
老子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你是不是非得给我玩死了你才开心?
“秦大学士,你少要满口喷粪,污染空气,你说我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在陛下面前扯谎,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就是就是,欺君罔上,罪不容恕!”
不待女帝开口,陈贤上来就是一波精神攻击。
尤其是在‘欺君之罪’四个字上咬得格外的重,气得秦铭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昭阳公主也帮腔说了几句,但在女帝的凝视下,乖乖闭上了嘴。
“哼!陛下面前,岂敢戏言!”
秦铭怒哼一声,扭头看向女帝,“陛下,今日早朝,刑部尚书谢大人说是证据皆在,还请您肯许臣去刑部一趟,将这乱臣贼子的证据取来!”
“不急,朕倒是想先听听陈贤有什么想说的。若是不能说清楚,这谋逆造反,祸乱朝纲,欺君罔上数罪并罚,少说也是个当众凌迟处死。”
我尼玛!
陈贤打心底咯噔了一下!
难怪都说自古无情帝王家,这女帝是真狠啊!
当众,凌迟,这是能放到一起的词汇嘛?
不得好死不说,脸还丢尽了!
“陛下明鉴,这天地会可是民间第一帮会,在大乾信徒众多,无孔不入。”
“若臣是这天地会的总舵主,为何臣被打入天牢的时候无人来救呢?”
“还有,秦大学士,你似乎很着急把这个罪名扣在我的头上,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想借着我父王谋反的事情,让我来当这个替罪羊吧!”
“你放屁!”
秦铭当场破防,脸上红温,指着陈贤破口大骂。
但殊不知,这正中了陈贤的下怀。
“秦大学士,说话用词注意点,圣驾面前如此放肆,你这是不尊重陛下啊!”
“我没有!”
“没有你激动什么?冷静点!你可以和陛下解释的呀!”
“我...你!”
看着秦铭气急败坏的样,陈贤贱兮兮一笑,心中暗爽。
小样,就你这点抗压能力还敢跟我对线,小爷我恶心不死你!
“我...我...陛下,臣对大乾忠心耿耿,怎么会是天地会的人,还请陛下明察啊!”
“呵,忠心耿耿个啥,连几个下人的尸体都舍不得,还说什么忠心?”
“你!”
陈贤及时补刀,气得秦铭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女帝看着二人斗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够了。”
女帝挥了挥手,“朕不管你们是不是天地会的人,但若是让朕知道你们谁包藏祸心,朕就把这当众凌迟就赏给谁。当然,天地会虽对朝廷不利,但也是大乾的子民,谁若是能让天地会为大乾效力,朕也不会亏待于他,退下吧!”
说着,女帝的眼神看向了陈贤。
看得后者心头一哆嗦。
好家伙,合着自己演了半天,这女帝还觉得自己是天地会的人呐!
“臣,遵旨!”
秦铭退了出去。
陈贤抱拳也想要走,却不想被女帝叫住,“朕让你走了吗?”
“陛下有何吩咐?”
陈贤佯装出一副笑脸。
你丫的,刚才不是你讲的退下嘛!
“陈贤,你即是御前侍卫,早朝自当是要去的,只可惜御前侍卫的住处无缺,你且先回牢房住着,朕会叫人将衣装送去的。”
“谢陛下!”
陈贤笑着退了出去,心中却是将女帝骂了千万遍。
好一个先回牢房住着,那特喵牢房又脏又乱,是住人的地方嘛!
等老子有机会翻身,一定让你知道,不是所有牛奶都叫tls!
......
不过多时,陈贤便是被御前总管送回到了他的‘豪华小单间’。
本来,是昭阳公主打算怂陈贤回来的,但被女帝严令禁止。
理由也很简单,堂堂公主和一个罪臣纠缠不清,这要是被人看到,岂不有损皇家颜面!
“哟,陈爷,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瞧,我将才花了二两银子,特意给你打了壶酒回来!”
老狱卒看到陈贤回来,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倒也不是为别的,这天牢关押的可都是重犯,凡是出了大门,就没有回来过的。
唯有这陈贤是个例外!
“酒就算了吧。”
陈贤看着酒壶,莫名有些反胃。
前一世在医药公司工作,应酬的时候可没少喝酒,几乎每次都喝断片,闻到酒味就想吐!
哪怕是换了副身子,这种生理反应也依旧存在!
“陈爷不喜欢喝酒,没事,我这里还有些别的,你快尝尝!”
说着,那老狱卒又从怀里掏出了不少吃食。
看得陈贤哭笑不得。
心中暗道:这老狱卒,怕不是哆啦的变的,怎么怀里什么都有。
“酒!老子也要喝酒!”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牢房里传来一道吼声。
陈贤皱眉,“这谁这么大酒瘾?”
“嘿嘿,陈爷你有所不知,那里面关着的是苏家嫡子苏让,他父亲叛国投敌,陛下已将苏家满门抄斩,可惜先帝曾御赐苏家一张免死金牌,陛下无奈,只能将他囚于天牢终老此生。”
老狱卒话音刚落,苏让便大吼道,“放nnd屁!我苏家满门忠烈,我父亲更是在沙场捐躯,岂会投敌叛国!该死的秦烈,我咒你不得好死!”
“哦?”
陈贤闻言眸光一亮。
他还正愁不知道怎么对付镇南王,该怎么对付那装病的秦烈,没想到这刚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陈贤故作威仪的说道,“我就说秦将军怎么好端端的得了天花,和着是你小子咒的!你可真是该死啊!”
“该死的是...等等,你说什么?秦烈得了天花?哈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啊!”
本还狂躁的苏让,听到秦烈染疾,顿时狂笑不止。
这是恨到了骨子里了。
陈贤嘴角一扬,一道计策浮上心头“我这也就是听说,不过要是我能让你出去,你敢不敢亲手杀了秦家的人?”
“哼!有何不敢!但你有这个能耐吗?”
苏让很是不屑。
押入天牢之人,无一不是重罪等死,自身都难保。
如何妄谈把自己放出去?
“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你若能让我出去为父报仇,我苏让这条命,就是你的!”

不愧是皇后所生嫡女,这位女帝陛下的相貌堪称倾国倾城。
略施粉黛的鹅蛋脸,雍容华贵的气质,以及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陈贤只敢匆匆一瞥,便乖顺的低下了头。
以对方的滔天权势,要杀自己这个罪臣之子易如反掌。
当务之急,还是先努力表现,争取活命为上。
“依你所言,派死囚去匈奴散布天花病确实可行,但此病无药可解,发病迅速,如何能确保那些死囚顺利抵达北境?”
如此不菲一兵一卒,便能解决心腹大患的计策,女帝当然心动。
只是碍于皇家颜面,她不可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详细询问。
陈贤咧嘴一笑,科普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天花病毒并非一染上就死,而是有十几天的潜伏期,只要染上天花病毒便立刻骑乘快马出发,完全可以在十天之内赶到北境。”
好歹他也是一名医药公司员工,对各种恶性传染病都有所了解。
为了取得女帝信任,他继续讲述:“只要陛下按照微臣的计划行事,不仅可解北境两城危机,获得大量战马,还能重创匈奴大本营,甚至断镇南王一臂!”
听到此话,女帝眼神微眯,沉声呵斥:“镇南王乃先帝亲封藩王,岂容你妄加议论!”
“陛下您别急着否认,您三年前登基时,镇南王率其他七位藩王跳出来反对,想必您早有削藩之意,那镇南王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皆为人才,即便他们没有造反意图,也势必会成为您的心头大患。”陈贤笑呵呵的说道。
这番话深深刺入女帝内心深处,她确实早有削藩之意,奈何八位异姓王要么祖上功勋显赫,要么是皇亲国戚。
他们不但掌握重兵,还拥有封地管辖和税收大权,对皇室听调不听宣,一旦联合起来,她这位女帝也得听之任之。
若不是先帝遗诏在手,又有四位顾命大臣力保,她想顺利登基都是个问题。
“继续说下去。”女帝不动声色的看着陈贤。
“臣有个不情之请。”陈贤没有往下说,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请陛下看在臣大义灭亲,检举家父谋反罪证,为您出谋划策的份上,饶微臣一命。”
说完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帝。
自己能不能活命,就看对方肯不肯松口了。
谁知女帝听后轻蔑一笑:“康平王谋反一事,乃株连九族大罪,单凭几条罪证,以及一条毒计,可不够保你性命!”
要不臣以身相许?
陈贤心里腹诽了一句,讪笑着说道:“臣知道这点小事不够保命,但臣这颗脑袋多少还有点价值,如果陛下肯放臣一马,臣保证助您灭掉八位藩王,让您执掌大权。”
见女帝脸色一寒,他赶忙补充道:“臣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出了这个门,臣保证不会多嘴,请陛下放心。”
削藩这种大事,搞不好是要天下大乱的,他当然知道轻重缓急。
“哼,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能大放厥词!”
女帝不咸不淡的训斥了一句,悠然道:“朕会秘密派人接触秦烈将军,若此计成功,暂且饶你一命!”
相较于陈贤的脑袋,北境的安定更为重要。
而匈奴的战马,也是大乾一直眼红的战略资源。
倘若此计真能顺利进行,便是一箭四雕,让她在大乾的威望如日中天。
届时谁还敢质疑她以女子之身登基帝位,是祸乱阴阳?
不多时,陈贤再次被押回天牢。
受女帝密旨,他的待遇得到极大提升。
不仅分到了单间,伙食也丰富了许多。
有酒有肉,还有狱卒陪聊。
三十多岁的狱卒大叔,仿佛对他这位京城第一纨绔很感兴趣,时不时旁敲侧击,问他有没有在外面私藏的小金库。
“狱卒大哥,我哪记得在什么地方藏过银子,你要是想赚钱的话,不如帮我送个口信出去,我让别人给你银两如何?”
狱卒满面欣喜,急忙追问:“送给谁呀?”
“昭阳公主,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让她来见我一面。”
“嘶......那不是要进宫?万一被人发现,我这颗脑袋还要不要了!”
“放心,你找人帮忙带个口信就行,不需要进宫。”
那位昭阳公主是女帝的亲妹妹,今年刚满十八,跟原主从小就认识。
如今自己身陷囹圄,女帝的心思让他捉摸不透,得想办法再加一层保险才行。
次日上午,昭阳公主趾高气昂的吩咐狱卒打开牢门,屏退宫女随从,这才担忧的问道:“贤哥哥,我才知道康平王的事情,你会不会受牵连呀?”
这位刁蛮任性的公主殿下,小时候经常私自溜出宫玩耍,在康平王的授意下,陈贤的原身便主动接近她,千方百计地哄她开心。
两人一起斗蛐蛐,玩骰子,骑马狩猎,户外野炊,关系处的很铁,说是青梅竹马都不为过。
只是她并不知道面前的贤哥哥,早已换了内芯。
“放心吧,暂时不会死,但你得帮我个忙。”陈贤跟往常一样,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昭阳公主俏脸微红,忸怩的问:“什么忙?只要能救你的命,我一定帮你!”
“你帮我打听一下陛下的烦恼,内忧外患都算,让人悄悄送到我这里来。”陈贤勾起她的下巴,认真道:“这回我能不能活命,就靠你了。”
虽然老天没给他开外挂,但他毕竟是正经的大学本科生,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眼界和阅历还是有的。
谋反在哪朝哪代都是重罪,想保命只有靠女帝的金口玉言。
也不知道自己给女帝出的计策,需要多久才能奏效。
只有靠昭阳公主,才能及时获知外面的情况。
否则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实在太被动,哪天被杀头都不知道。
昭阳公主疑惑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干嘛呀?自从姐姐登基以来,我都很久没见过她笑了,难道你有办法替她分忧解难?”
“当然!”陈贤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只管照做就是,外面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尽快派人传信给我,知道吗?”
“嘿嘿,贤哥哥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找我姐姐。”昭阳公主眼睛滴溜溜乱转,怪笑着说道:“不过你得答应,出去以后带我到外面玩。”
不等陈贤答应,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大喊:“传陛下旨意,宣罪臣康平王之子陈贤入宫觐见!”
听到女帝又要传召自己,陈贤顿时一头雾水。
昨天下午他才被押回天牢,这才过去不到二十四小时啊。
莫非是便宜老爹那边出啥事了?
康平王老谋深算,被自己的亲儿子背刺一刀,必然大怒。
就怕他留了什么后手。

“臣遵旨!”
这三个字,秦广傲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念出来的。
让他派府兵去做那收尸的事,这和让他将这一千府兵送出去找死有什么区别?!
陈贤微微一笑,“行了,口谕传完了,王爷和大学士快快请起吧,这还没过年呢,你俩就是急,我这蹲大牢的人也没钱给你俩包红包。”
“陈贤!”
秦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杀心。
占自己便宜也就罢了,这陈贤怎敢连他父亲的便宜都敢占!
“大学士莫要激动,我知道王爷不想留我,我也不是那皮厚的人,我不会久留的,但你总得把扳指还给我吧?”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可陈贤这幅笑脸嘻嘻的模样,却总让秦铭忍不住想要揍他!
秦广傲将扳指放在桌上,“东西还给你了,快滚!”
“哈哈哈,还得是镇南王!”
“但有一说一,王爷你的眼光真好,侍女还真挺漂亮,比逍遥王那里的强太多了!”
“我看逍遥二字用在王爷你的身上,才最合适不过,哈哈哈!”
陈贤仰天大笑,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背在身后的手中,把玩着两个深棕色的核桃,分明就是秦广傲放在前屋内,用作摆设的铁核桃!
“爹,你就任他这么放肆吗?”
秦铭气的牙痒痒。
虽然他早就知道陈贤此来必定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损!
不仅把自家前院弄得一片狼藉,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占自家便宜,这种窝囊气,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
“若是旁人,早已血溅五丈,但可惜他有那玉龙扳指!”
秦广傲眯着眼,“这扳指是御令钦差的象征,见扳指如见圣驾,若是我对他不敬,就如同藐视皇威!是杀头的罪名!”
望着陈贤离去的背影,秦广傲心中深深不安。
女帝能将这扳指交予陈贤,足以见得她对陈贤的信任与器重!
若是放任陈贤成长,必将成为大患!
啊切!
大街上,陈贤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今天去镇南王府这一趟,表面上是去搞他们心态,实则却是祸水东引,跟着朝堂上的脏水全都给他们泼了过去!
只要他们敢有动静,那么康平王的下场,就会落到他们的头上!
“陈大人,不是老奴多嘴,您这又是买刺猬,又是买糖水的,还买那么多药的,遭了这么多钱只为了去镇南王府里溜达一圈,陛下晓得了,怕是会不高兴啊!”
眼见陈贤直奔回皇宫,随行的胡公公低声说了一句。
原来,陈贤说自己只要出宫一趟,便能让逍遥王不战而降,主动削藩,这不免让女帝为之心动。
如今的大乾,随着康平王的倒下,三王鼎立的时代即将过去。
可乱麻还需快刀来斩,第一刀已经落下,要是后面两刀来慢了,又或是故伎重施,只会落得一个人心不稳的结果。
搞不好还会被人唤作暴君女帝。
思来想去之下,女帝终是同意让陈贤出宫,但考虑到秦铭说过陈贤和天地会有关系,便派了胡公公随行。
“胡公公,还请你帮我转告陛下,若想说服敌人投诚未必要自己的开口,往往让他人来做这个说客,会更加有效。”
“陈大人放心,老奴一定将话带到。”
回到宫里,陈贤又被带回到了他的独立小包间内。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两日陪他唠嗑的老狱卒不见了踪迹,也不知是别处有事去忙了,还是回家休息去了。
“苏让,还活着吗?”
刚一回来,陈贤便冲着外面嗷了一嗓子。
“我活得好的很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陈贤大笑,“哈哈哈,活着就好,过几天我就要奉旨办差了,得辛苦你陪我跑一趟了!”
“切,你办你的差,关我屁...等等,你说要我陪你跑一趟?你的意思是,陛下要放我出去了?”
反应过来的苏让,顿时喜出望外。
他本以为陈贤当初说的那番话,不过就是调侃消遣的戏言。
没想到,他是真的要带自己出去!
“算是吧,不过是要去做很危险的事,你怕吗?”
“危险又能怎样,还能比得过战场厮杀?只要不是瘟疫,我有何惧哉?”
苏让拍了拍胸脯,力道之大,哪怕是隔着几丈远都能听得清楚。
行伍出身之人,那可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就没有怕危险的!
“那真是很不幸,咱们这次出去,就是去瘟疫之地办事。”
“我...”
听闻此言,苏让心底的那点勇气瞬间消散全无。
他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白白送死!
“莫要担心,我已有了万全的计策,能保证我俩性命无虞,只要这次能够平安回来,或许就能让你脱困大牢,亲手替父报仇!”
噗通!
陈贤话音刚落,苏让便跪了下来,哐哐磕了两个响头。
“陈兄大恩,苏让没齿难忘,从今往后,苏让这条命就是陈兄的了!”
“好。”
陈贤语气平淡,可内心早已是乐开的花。
他本想着怎么把这小子忽悠瘸了,给自己当贴身保镖呢。
这下好,不用烦了。
陈贤倒在褥子上,心情大好,可镇南王府内却随着他的离去乱作了一团。
秦家父子三人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混蛋,竟然敢在我王府里面用厌胜之法!陈天贵,你藏的可真够深啊!”
秦广傲目眦欲裂,脸色铁青。
原来,陈贤离去后,他的王府内莫名多了些咳嗽的声音。
他本以为是下人染了风寒,可一问才知道,根本无人染疾,但这该死的咳嗽声却愈演愈烈,扰的人心绪不宁!
好在管家秦泰胆子够大,一去院子里才发现,这咳嗽声竟然是几只刺猬发出来的!
这不免让秦广傲想起民间常说的厌胜术!
秦泰皱眉,“王爷,这厌胜之法向来是木匠中的不传之秘,这陈贤必定是拜了个木匠当师父!”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陈天贵这老狗必然会留后手,没想到,竟是这个!”
秦广傲手中发力,硬生生将手中的刺猬捏死,“传令下去,给我全城搜捕木匠,行事一定要隐秘!敢和我秦广傲作对,我就让他不得好死!陈贤,我看你没了帮手,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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