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宁商盛拓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十里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卿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大度道:“阿宝,我可以自己回家,先让你哥带你回去,听话。”苏宁商眼神迷离,没有第一时间吭声,像是在判断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半晌,她摇摇头,把沈靳臣往虞卿的方向推,斩钉截铁道:“不行,要送。”她的头脑不太清晰,可心底有声音告诉她,就该这么做。沈靳臣怕伤害她,只能一步步后退,心里有一丝疑惑一闪而过。以前她喝醉,不会无理取闹,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今天怎么了?不等他想清楚,苏宁商已经把他的手放在虞卿掌心,笑容纯真,“天生一对,嫂子是好人,哥你要珍惜。”说完,她后退一步,险些踉跄摔倒。刚站稳身子,后背撞到一个人。苏宁商懵懵懂懂仰头,觉得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有重影,满是酒气的鼻翼里钻进一丝清冽的茉莉花香调。气味很像她以前...
《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苏宁商盛拓大结局》精彩片段
虞卿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大度道:“阿宝,我可以自己回家,先让你哥带你回去,听话。”
苏宁商眼神迷离,没有第一时间吭声,像是在判断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半晌,她摇摇头,把沈靳臣往虞卿的方向推,斩钉截铁道:“不行,要送。”
她的头脑不太清晰,可心底有声音告诉她,就该这么做。
沈靳臣怕伤害她,只能一步步后退,心里有一丝疑惑一闪而过。
以前她喝醉,不会无理取闹,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今天怎么了?
不等他想清楚,苏宁商已经把他的手放在虞卿掌心,笑容纯真,“天生一对,嫂子是好人,哥你要珍惜。”
说完,她后退一步,险些踉跄摔倒。
刚站稳身子,后背撞到一个人。
苏宁商懵懵懂懂仰头,觉得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有重影,满是酒气的鼻翼里钻进一丝清冽的茉莉花香调。
气味很像她以前送他的香水。
“好多个……拓哥哥。”
说着,她直接攥紧盛拓的衬衫衣角,丝绸质地的衬衫被她扯出许多褶皱,光滑面料尽数在她掌心。
盛拓一言不发,冷冷盯着她一举一动,没有不悦拂开她的手,脸色却阴沉。
这种亲昵动作在五年前没有不合适,可如今却把在场的人吓得不轻,生怕盛拓直接把她甩开,到时候苏宁商摔倒在地。
跟在盛拓后面的钟景元火急火燎上前,扶住苏宁商的胳膊,温声细语道:“阿宝,咱们松开,抓我的衣服。”
“哥哥的衣服比阿拓质量好。”
苏宁商瞅都没瞅他,还是直愣愣盯着盛拓,使小性子道:“不!就要他。”
一直在看戏的宋西封没憋住,笑出声,眼神里就差说五年过去了,钟景元在苏宁商心中的地位还是没有盛拓高。
钟景元瞪他一眼,咬牙道:“笑个屁,人是你带出去的,现在喝酒醉带回来,你也好意思笑。”
宋西封心虚的闭上嘴。
“当我是拐杖?”盛拓看不清神色的黑眸睨了眼她葱白手指。
不再干粗活之后,她的手渐渐光滑白皙,像剥皮的鸡蛋,连粉嫩的指甲盖都格外漂亮。
苏宁商没接收到他话里的意思,执拗抓着衣服,半天不说话,丝毫没有他们已经关系破裂的意识,仿佛停留在五年前的记忆里。
他以前都会抱她的,现在怎么不抱了?
见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沈靳臣淡淡道:“阿拓,把你衬衫脱了。”
这场景和以前一模一样,喝醉就死死抓着盛拓的衣服,没有一个小时,别想让她松手。
盛拓嘴角轻扬,笑的懒散,“你要我裸奔?阿靳,她没这么大面子。”
宋西封好心出主意,“既然你不想脱,那只能你送她回家,正好盛家就在旁边,顺路。”
话音落下,数道目光落在歪歪扭扭倚在车门边的他身上,吓得他立马站直。
钟景元觉得是个好主意,“也对,看来只有这一个法子,还是让阿拓送吧。”
“他送?”沈靳臣眼神怀疑,想到今晚的事情,不太放心。
“你不想我送,我还不想当司机。”盛拓声音冷淡,脸上摆满不乐意。
苏宁商见状混沌的脑子像是得到启发,“哥哥……送嫂子,他……送我,拓哥哥送我……”
像是怕被扔下,她直接趁其不备,双臂环住他劲瘦腰肢,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虞欣看见这一幕,快气炸了。
怎么她喜欢谁,苏宁商就往谁身边凑。
但凡是她喜欢的人,她都要沾边,真不要脸。
却在半道顿住,若无其事收回,重新坐回她对面。
等她平息后,盛拓声音略带嘲讽,“和前男友接个不存在的吻你咳成这样,是在国外没练习好吗?”
苏宁商没心思反驳他,她现在只觉得眼前这碗馄饨,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最后想到他们前些年没有少吃对方的口水,心理负担一下子释然,面不改色的将馄饨吃光。
这顿饭后半程没出意外,平静的吃完后苏宁商结账,出了店门的两人没有沿原本轨迹回车里,而是朝反方向走了一段路。
窄口的小巷子豁然开朗,巷口的尽头是一片湖泊,旁边就是热闹繁华的步行街,和刚才祥和的环境割裂成两幅画面。
苏宁商和盛拓手肘搭在湖泊边缘的栏杆上,望着黑夜里深不见底的湖面,黝黑恐怖,璀璨的灯光倒映在泛起层层涟漪的湖面,无端多了一道美景。
“拓哥哥,关于CM合作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我们凌云在杭城律师界的口碑排的上名号,也有很多家大企业和我们有深度合作,律师的能力你不需要担心,况且我们知根知底,总比跟不熟悉的人合作有优势。”
现在既不在家,他也吃饱了,那她总可以提合作的事情吧。
春日夜间的风透着一丝凉意,吹在盛拓那张冷峻的面庞上,周遭多了几分冷欲感,让路人不自觉退避三舍,自动远离两人的位置。
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连两个小时都不到,就迫不及待想谈完合作,远离他?
“知根知底?据我所知,苏律师的人品有待商榷,感情不专一,我怎么能确定你工作会不会有重大瑕疵。”
“而且你们律所才成立三年,时间太短,在我这谈不上有信誉,万一跑路了我找谁?”
苏宁商闻言正了正脸色,转身看向盛拓,风刮起鬓角碎发,无情拍打在她挺翘的鼻梁上,“盛总的担心不无道理,感情问题我无法给你答案,是我私人的事情。”
“至于律所成立时间短,仅凭这一点就否决,是你的权利,可我希望盛总能好好考虑一下,给彼此一个机会,万一能创造更大的价值,盛总你也不亏,毕竟商场如战场,也要有豪赌的成分和勇气。”
“当然我不喜欢画饼,为了消除盛总担心我们跑路的问题,我们律所愿意让出一定的利润空间,给盛世一个最优惠的价格,显示我们的诚意。”
“如果你这边还有顾虑,你总相信我哥的为人吧,那我能不能请盛总看在我哥的面子上,给我们凌云一个机会?”
在谈合作过程中,人脉和资源何尝不是一种优势,她手里有自然会用。
她如今想争取CM并购案的项目委托,不光是想近距离和盛拓有接触,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两日去其他公司谈的合作都不太顺利。
而且面对信诚律所老大的挑衅,她不想咽下这一口气,想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给凌云在杭城立足,不至于在今后争夺生意的过程中再被压一头。
盛拓薄唇轻扯,眼神漫不经心的落在她微微绷紧的面颊上,“你哥的面子在我这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苏宁商:“……”
到底是求人办事,她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攥紧,扯出一抹得体的笑容,厚着脸皮继续道:“那盛爷爷和盛奶奶的呢?”
如今也是她一时间没习惯,唐突了。
前台还是头一回听见这种问题,愣了一下,保持职业素养,缓缓道:“没有预约的确不行,盛总日理万机,想见他的数不胜数,实在抱歉。”
“那预约需要多久?”苏宁商脸颊微微发烫。
“现在预约,要排到两周后。”前台道。
苏宁商听出她语气里的敷衍和托词,毕竟要真能排得上号,盛拓一天什么事都不用干,天天见人都见不完。
蔡圆圆也听出前台的意思,扯了扯苏宁商的袖子,小声嘀咕,“苏律您不是认识他吗?没有微信,还是不熟?”
“如果不熟的话,找过去希望也不大。”
人脉有亲疏之别,万一人家不想卖面子,找过去也是自取其辱。
苏宁商沉默一瞬,点开微信,置顶就是盛拓,只是五年前他们分手,他拉黑了她。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还不是有一天她喝醉酒,胡乱发消息给盛拓,第二天酒醒,发现全是红色感叹号。
庆幸的同时,也失落了很久。
“我没有微信。”
说着,她再次看向前台,“那可以麻烦打个电话给孟正助理吗?找他不需要预约吧?”
孟正是盛拓的左膀右臂,八年前就是他助理。
她到是有他的微信,可公事公办,还是通过公司交流更方便。
前台看她满脸自信,不卑不亢的表情,多少有点眼力劲,怀疑她身份不凡。
“好的,您稍等。”
说着,她拨了个电话出去,接通后,看向苏宁商,“小姐,您贵姓?”
“我叫苏宁商。”
前台闻言转述给电话那头的人,“孟助理,一楼大厅有位自称苏宁商的小姐想见您,您看怎么安排?”
孟正听见这个名字时,有一瞬间恍惚。
“你说她的名字是苏宁商?”
“是的。”
得到肯定答复后,孟正透过玻璃,看了眼会议室里正在签署文件的盛拓,急匆匆道:“你让她在楼下等一下,千万别让她离开,我马上下楼。”
“好的。”前台神色变得郑重一些。
挂断电话后,前台领着苏宁商和蔡圆圆坐到大厅的休闲区沙发,再让人送来茶水。
蔡圆圆目瞪口呆望着这一幕,“额!待遇这么高?看来很重视我们呀,果然熟人好办事。”
她嘴角漾着笑,“盛总难不成是您远房亲戚?那这事岂不是成功一半了,想想能压信诚一头,都觉得解气,到时候让蒋承信跪着喊他不如女人。”
苏宁商却没有她乐观,孟正那头一口答应见面,一看就没经过盛拓同意,可见希望不大。
她适当泼了一盆冷水,“别想得太美好,他不是我远房亲戚,是我前男友。”
蔡圆圆:“???”
她笑容僵在嘴边,感觉天要塌了。
最终,她抱着一丝希望,“和平分手吧?”
“如果我说不是呢。”苏宁商故意逗她。
蔡圆圆嘴角仍然挂着笑,只是格外苦涩,手已经伸向一旁的包,“我们现在逃还来得及。”
不是和平分手,那见面可能是修罗场,别说合作,不被赶出盛世大门,算顶楼那位仁慈。
“恐怕来不及了。”苏宁商朝她身后抬了抬下巴。
蔡圆圆僵硬扭头,一身剪裁合体黑西装的孟正已经走到她们跟前,退无可退。
“宁商小姐,您是来找盛总的吗?”
苏宁商起身,嘴角噙着笑,“我今天是作为凌云律所的负责人,来找盛总谈美国CM并购的合作,不知道他有没有空?”
孟正少见愣怔,他原本以为苏宁商为了私事找盛拓。
“好的,您稍等,我给盛总打个电话。”
“你带回家的,又不是你生的,现在还不是关系不如我,你嘚瑟什么?”一时情急,盛老夫人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客厅瞬间安静,针落可闻。
苏宁商和盛拓坐在斜对角,两人视线碰撞,相顾无言。
当年谈恋爱时,他们正在华清念书,想要低调一点,没有特意隐瞒恋情,但也没有广而告之,而是发展的顺其自然。
不知道是他们本身关系亲昵的缘由,还是其他人敏锐度低,愣是没多少人发现他们之间是情侣关系,还以为是再正常不过的兄妹。
直到分手前夕,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几个人知晓,尤其是家里人。
分手后,两人三缄其口,谁明里暗里来问关系闹掰的原因,两人都闭口不谈。
现在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两人的面挑明。
既然说漏嘴,盛老夫人也不想藏着掖着,直接摊开聊,“你们五年前到底怎么了?一夜之间就形同陌路,到底是谁惹谁生气?”
“阿拓是不是你臭小子做了什么让阿宝伤心的事情,不然她怎么会跟你闹不愉快?”
她知道自己家的大孙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根本不喜欢低头认错。
能让一直视他为依赖的苏宁商疏远他,十有八九是他伤了人心,又抹不开面子道歉,才造成今日尴尬的局面。
苏宁商愧疚的低下头,轻声解释,“不是拓哥哥的问题,是我……”
盛老夫人是个急性子,截住她的话,一锤子定音,“你别袒护他,他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你们两个以前好的跟连体婴儿一样,尤其是你对阿拓掏心掏肺,肯定是他的问题。
“冤家宜解不宜结,年轻气盛,有什么事情不能摊开说,偏要真的老死不相往来?阿拓你先低头认错,让阿宝原谅你。”
“阿宝你也和他好好讲,只要不是违背道德法律和原则性错误,没有什么恩怨不能解开。”
听着她的指责,盛拓全程没有开口辩解一句,冷冷盯着苏宁商,深邃眼眸流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深意。
他也很想知道她断崖式分手的原因。
真的是玩腻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苏宁商红唇微张,不知想到些什么,又谨慎的闭回去。
她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撒谎道:“奶奶,阿姨让我送完礼早点回家,说有事情和我商量,我就先走了,明天过来看您。”
说着,她不等盛老夫人回应,快速走向玄关,落寞的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唉!”盛老夫人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她背影消失,深深叹了口气。
盛拓微翘的唇角敛平,抿成一条直线,沉默不语。
那双漫不经心的凤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愤怒。
她究竟有没有爱过他?
盛老夫人见状看向他,幽幽感叹,“你们难不成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以前好的如胶似漆,外人难以插足,感情比亲兄妹都要好,你护着她,她陪着你,现在真是作孽。”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着,她叹息的摇了摇头,不指望他回答。
随着年龄越大,年轻时的恩恩怨怨在她眼中都不算事,错过许多人和事,充满遗憾。
她不想让苏宁商和盛拓抱憾终身,等走到人生尽头时,回过头悔恨年少的轻狂。
盛拓放下二郎腿,面无表情起身,头也不回走上楼,“这个问题,您恐怕问错人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要和我闹掰,您问她去。”
“嘿!你们两个冤家。”盛老夫人看着空空荡荡只有她一人的客厅,瞬间无语。
*
一夜之间,苏宁商从两家别墅都落荒而逃,她出了盛家大门后,没着急回沈家,而是穿着居家拖鞋在外闲逛。
北湾是老牌别墅区,风景秀丽,住着不少养老的老年人。
几乎每走十几米就能碰见人。
别墅区的道路灯光充足,四周算不上静谧,有不少老爷爷和老奶奶在外面散步,或者是保姆带着小孩在玩耍。
两位年过半百老太太正在散步,和苏宁商擦肩而过。
她能清晰听见身后传来两人议论的声音。
“这小姑娘长得漂亮,看着眼熟啊!谁家姑娘来着?我家小孙子还没有女朋友,说不定能互相认识一下。”
“好像是盛家认的孙女,也就是当年盛家大小子捡的妹妹。”
“那不就是沈太太的亲生女儿?不是出国留学了吗?怎么回来了。”
“不清楚,大概是毕业了吧,不过我听我家孙女说,她和盛家大小子当年关系闹得很僵,现在都没和好,你真要找她家联姻?”
“算了吧,她的身世太复杂,唉!小姑娘也可怜,作孽哦!”
“谁说不是呢!小姑娘长得亭亭玉立,看着就不错,可惜了!不过沈太太比她更可怜,娇宠长大的许家千金沦落……”
后面的话苏宁商渐渐听不清,也选择性不听,无非是陈年旧事。
每听一回,就是在伤口上撒盐一次。
她漫无目的走到别墅区中心的湖泊,夜里星空璀璨,湖边没有其他人影,她干脆在长椅上坐下,呆滞望着风带动湖面泛起的涟漪。
闪烁的灯光倒映在湖泊中。
春日夜间的风掠过湖面,带着轻微凉意,出门着急的她只穿了一条白色长袖连衣裙,布料轻薄,抵御不了肆虐的风。
可她没有起身,仍然坐在原地,比起身体的寒凉,她的心更冰。
一看就是半个多小时,直到肩膀一重,黑色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
苏宁商抓着衣服,避免它滑落,看向坐下的沈靳臣。
“哥,你怎么来了,还知道我在这?”
沈靳臣穿着一身黑色居家服,神情冷淡,眺望湖面,“我开完线上会议下楼,爸告诉我你和妈闹矛盾了,我去盛家接你,佣人说你半个小时前已经离开。”
“至于你在这里,是阿拓告诉我的。”
苏宁商心尖一颤,下意识扭头环顾四周,想寻找那抹散漫不羁的身影。
他跟她出来了?
苏宁商沉默片刻,转移话题,“景元哥,不用你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过来,把包厢号发给我吧。”
钟景元知道不能逼得太狠,应声掐断电话。
发完包厢号的他坐到盛拓身边,“阿拓,你……”
盛拓凉凉看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
说着,灌入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直达五脏肺腑。
“我不管,就真的没人管了,你和阿宝以前形影不离,两人感情多好,又不是有血海深仇,哪里有化不开的恩怨?”钟景元操碎心。
他是真不想见他们两人闹掰,这几年不论他如何旁敲侧击问当事人,一个两个都闭口不谈。
现在人都已经回国,解决问题才是关键。
盛拓一脸不悦,直接将空酒杯重重放在玻璃茶几上,撞击声尤为清脆。
他派人查了一天,愣是没找到苏宁商口中那位暗恋者。
别被他找到,不然……
“你不想解决,火气也别这么大,不理阿宝不就行了,反正她又不缺你这一个哥哥。”钟景元见他面色不佳,心有余悸拍了拍胸脯。
这表情跟要吃人一样。
盛拓瞥他一眼,语气冷冰冰,“没有我,哪有你这位好哥哥。”
“行,你功劳最大,功不可没,现如今还不是被妹妹嫌弃。”钟景元直白戳心。
盛拓眼神锐利的像刀子,要是化为实物,钟景元早就被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钟景元才不在乎,从小一起长大,他又不像外人似的怕他。
以前苏宁商可是盛拓的小跟屁虫,一口一个拓哥哥,连沈靳臣这位名义上的哥哥都比不上他的存在。
现如今人家来聚会,还要打探一下他在不在。
要不是被他用感情牌威逼利诱,恐怕根本不会来。
这么一想,他貌似在阿宝心中哥哥的地位比阿拓高了。
不等他臭屁炫耀,只听见耳边响起一道故作娇滴滴的声音。
只见坐在另一侧的虞欣倒了一杯红酒,送到盛拓手边,柔声柔气安慰,“盛拓哥你别生气,为了一个外人不值得,苏宁商和我是高中同学,当年在学校时她行为就不检点,典型的白莲花绿茶,同学们都不喜欢她。”
“五年前她跟你闹矛盾,肯定是她……”
不等她说完,盛拓冷声打断,终于拿正眼瞧她,“你是想说我没教好她?”
苏宁商高中时期可谓是盛拓一手教养,轮不到不相干的外人说三道四和置喙。
而且她凭什么骂他的人。
虞欣被他眼神吓到,心尖一颤,可紧接着想到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有今日打探到的消息,就有了点底气。
她刚才提高中的事情,的确是下了盛拓的面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苏宁商她不懂得知恩图报,和你闹脾气。”
“你不用惯着她,这种穷山沟里来的人本身就品行不端,不值得你费尽心思宠她。”
盛拓轻嗤一声,就在虞欣以为他会认同时,一杯红酒从天而降,直接浇透她全身。
她完全呆滞在原地,没来得及反应和尖叫,只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冰霜刺骨的声音。
“我可不是阿靳这种正人君子,女人我也照打不误。”
“你算什么东西,我养大的人,让你骂?”
可能意识到反应过激,他幽幽找补一句,“就算我和她有矛盾,也改变不了我养过她的事实,你骂她如同扇我的脸。”
钟景元事嘴巴张大吃惊好几秒,才手动合上。
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要插手解围的意思,比起沈靳臣未来的小姨子,他和阿宝的感情更深,同样听不得其他人骂她。
只是阿拓这护短的心理和五年前简直一模一样,看样子对阿宝不是完全没感情了。
虞欣意识到触及盛拓的雷区,却不敢声张,毕竟是她背后嚼舌根在先,要是因为这件事破坏她姐姐的婚事,难辞其咎,无法回家交代。
只是听着盛拓意思,他只是忍不了有人打他脸,看样子还是厌恶苏宁商。
可他们这处的动静不小,招惹来了沈靳臣和他未婚妻,一脸温柔的虞卿见状脸色微变,尤其是看见盛拓手中拿着一个空酒杯。
“欣欣,红酒怎么全部在你身上?没事吧。”
她蹲下身着急忙慌扯纸巾给虞欣擦拭。
见到自己姐姐来了,虞欣才露出几分委屈,却不敢吭声。
虞卿见状就知道肯定和盛拓脱不了干系,毕竟这位桀骜不驯的盛家大少是圈内出了名的混不吝,谁都拿他没办法。
战绩可查,当年揍的他同父异母亲弟弟一个月下不了床,骂的盛政委在杭城当了一个月笑话。
对待外人更是毫不手软,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至今提起都闻风丧胆。
最重要的是虞家不敢得罪盛家,虞家在杭城老牌世家中也占据名号,可远不如盛家,两家实力稍有悬殊。
沈靳臣看着这一幕,眉头轻皱,他知道盛拓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肯定是发生了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阿拓,怎么回事?你倒在她身上的?”
盛拓浓眉微不可闻轻挑,屈尊弯腰放下空酒杯,无所谓拍拍掌心不存在的灰尘,皮笑肉不笑,“没什么,手滑。”
“虞二小姐不介意吧。”
虞欣孰轻孰重,心里不甘心,却也不敢得罪盛拓,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盛拓哥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将酒洒我身上,我没事,换身衣服就行。”
说着,她被虞卿搀扶离开,去楼上房间换衣服。
没热闹看的众人四散而开,包厢里的音乐声重新响起,一堆富家子弟和千金扎堆玩闹。
盛拓懒得理沈靳臣和钟景元,直接抬腿离开包厢。
等他走后,沈靳臣才看向钟景元,“到底怎么回事?”
盛拓已经教训过虞欣,钟景元不想多生事端,随口搪塞,“就是虞欣说话不中听,阿拓有点生气,给了她一个教训,没啥大事,阿拓这人你也知道,教训过就不搁在心里。”
当然有一句话他没讲,但凡和苏宁商沾边的任何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很爱翻旧账。
沈靳臣面上瞧着冷心冷情,实则重情重义,也同样护短,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小姨子骂自己妹妹,今晚别想安生。
到时候难免会破坏他和虞卿的感情。
沈靳臣目光怀疑,最终没有深究,他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
苏宁商直接将保时捷开到绯色门口,侍者上前替她泊车。
绯色是杭城有名的销金窟,她从容不迫踏入那扇大门,盛拓哥几个最爱聚在此处,以前她也没少踏足。
由侍者领着她上十楼包厢,刚踏出电梯门,就看见走廊尽头倚着一个男人,顶灯的光为他镀上一层金,棱角分明的脸透着细碎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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