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绿竹季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七月十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老夫人可是记着,当初求娶季清晚时,这季氏的人是何等高傲的。季清晚神色为难:“他们说,说要咱贺氏族学改姓季。”“呸!无耻!”贺老夫人当即脸色大变。这不是要他们贺家改换宗祠吗?!“哟呵,贺氏你还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啊?!”贺老夫人话音刚落,七八个季氏族老气势冲冲就闯了进来。贺老夫人下意识道:“你们怎么来了?”“今儿个我们要是不来,我们季氏族学是不是要改姓贺了?”一名脾气火爆的族老张嘴就骂。贺老夫人缩了缩脖子,脑袋转得飞快。这事可不能赖自己身上,不然贺家以后在季氏族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来了。她一指季清晚:“哎哟,这事误会大了,嗨,都怪我,当初清晚见贺氏族学凋零......起了这个念头,我没拦住。”她目光痛惜:“清晚,你怎地就如此糊涂呀!”...
《假死夫君欺我一生,重生后主母她灭渣男全家绿竹季清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贺老夫人可是记着,当初求娶季清晚时,这季氏的人是何等高傲的。
季清晚神色为难:“他们说,说要咱贺氏族学改姓季。”
“呸!无耻!”贺老夫人当即脸色大变。
这不是要他们贺家改换宗祠吗?!
“哟呵,贺氏你还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啊?!”
贺老夫人话音刚落,七八个季氏族老气势冲冲就闯了进来。
贺老夫人下意识道:“你们怎么来了?”
“今儿个我们要是不来,我们季氏族学是不是要改姓贺了?”
一名脾气火爆的族老张嘴就骂。
贺老夫人缩了缩脖子,脑袋转得飞快。
这事可不能赖自己身上,不然贺家以后在季氏族人面前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她一指季清晚:“哎哟,这事误会大了,嗨,都怪我,当初清晚见贺氏族学凋零......起了这个念头,我没拦住。”
她目光痛惜:“清晚,你怎地就如此糊涂呀!”
季清晚当真是要被贺老夫人这模样这气笑了,今儿个若不是她提早和季氏族老们通过气,冲着这个罪名自己怕不是得被族谱除名了。
季清晚深吸一口气:“此事是清晚考虑不周,请各位族老责罚。”
贺老夫人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季族长却另外提了一个话题。
“听说你要过继子嗣承袭我们季家的爵位。”
“是。”
贺老夫人瞬间警惕起来。
季族长道:“既是承袭我们季家的爵位,这子嗣我也替你备好了。”
“沂渊,来见过你母亲。”
他话音刚落,一孩童从末尾走出来,拱手道:“沂渊见过母亲......”
“等等!”
贺老夫人咬牙切齿:“这孩子我们不认!”
季族长目光沉沉:“我季氏的爵位,贺氏,你凭何插手?”
贺老夫人气得直捂胸口,无耻!
当真是无耻。
“季清晚一外嫁女,过继娘家的子嗣,这说出去怕不是天大的笑话。”
季清晚双拳紧握。
季族长面色不变:“笑话?那不如我们一起去京兆府评评理,这娘家婆母撺掇儿媳挖族学老师又是个什么说法?!”
贺老夫人这回当真是感受到什么叫起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将目光转向季清晚:“清晚,你说说,这孩子你要不要认?”
季清晚面色为难:“一切听凭婆母做主。”
皮球再次踢了回去。
这眼见着快要到手的爵位就这么飞了,贺老夫人当真是不甘心。
只是若这挖墙脚的事情当真闹了出去,季清晚一外嫁女,到头来连累的还是贺家。
怕是日后无人敢到贺氏族学教书了。
贺老夫人闭了闭眼,咬牙道:“过继这孩子可以,我们贺氏也必须过继一个。”
至于谁继承爵位,还不是清晚一句话的事情。
哼,继承不了爵位的嫡子又有什么用?!倒不如顺势让季家承认了朗儿嫡子的身份,省得到时候袭爵出了什么岔子。
贺老夫人的心思,季族长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季族长是对季清晚的决定是颇有微词的,若不是惦记着季老侯爷的救命之恩压根不想管这事,如今......
倒真是替季清晚不值。
季清晚很快就将目光放到了一个略显羸弱的孩子身上。
那孩子似乎比贺行朗略小了些,面色也十分苍白,像是有些先天不足。
只是,他这马步扎的却丝毫不逊于其他孩子,季清晚甚至看见那孩子手脚都有些颤抖,却依旧坚持到了喊停。
连同那孩子,季清晚一共选了五个孩子挨个问了话,问题只有一个——
“长大后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几乎所有孩子都想要做一个威武的将军,只有那孩子,一脸严肃:“大小姐想让我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季清晚目光一怔,瞬间就明白了,这孩子不仅认出了自己的身份,还想要报恩。
聪明早慧、知恩图报,虽说身体羸弱了些,但仅是“知恩图报”这一点便胜过无数。
“就他了。”
济慈院这边一派风平浪静,此刻贺府却已经炸开了锅。
刚回府的贺老夫人一脸不敢置信:“你说什么?清晚将孙嬷嬷送到京兆府去了,说是要捉贼还拿走了账簿?!”
贺老夫人只觉得头晕目眩,这事要是闹到京兆府,她挪用儿媳嫁妆的丑闻哪里还瞒得住。
“还不赶紧去京兆府把人给我接回来!她胡闹你们也跟着胡闹吗?”
贺老夫人拍着桌子怒吼道。
然而不等其他人出去,一负责在外搜罗消息的小厮跌跌撞撞地就跑了进来:“老夫人,不好了,现在外面都在传咱贺府侵吞了少夫人的嫁妆。”
“说咱贺府吃香难看,居然连季家遗孤的嫁妆都贪,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咱贺府三代到头了,就是个破落户。”
贺老夫人这下当真是暴跳如雷,她跺脚道:“还不赶紧去把少夫人找回来。”
“还有京兆府那,赶紧派人去把孙嬷嬷接回来。”
“至于那些消息,不论想什么法子、花多少银子都给我把消息压下来。”
然而这消息再怎么压,等到季清晚回到贺府的时候,也差不多家喻户晓了。
季清晚刚回到贺府,就被老夫人的人请去了松鹤院。
“跪下!”
贺老夫人声如洪钟。
季清晚不慌不忙:“母亲,不知妾身做错了何事惹得您如此大怒?”
贺老夫人一拍桌子:“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孙嬷嬷可是你送到京兆府的?!你也不听听现在外面都在传些什么?!我们贺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母亲,那你可知我为何将孙嬷嬷送到京兆府?”季清晚神色愤怒。
贺老夫人眼皮一跳。
“妾身之所以将孙嬷嬷送进京兆府,是因为这贱皮子串通外人私吞了儿媳嫁妆!母亲,那贱奴行事如此猖狂,我若不将人送|入京兆府彻底查办,来日说不定我们贺家就要被她掏空了!”
贺老夫人心里头窝着火,只是这嫁妆的事情确实是她理亏,只得压着脾气道:“那你也不能将人直接送进京兆府啊!你有什么委屈和母亲只说便是,何必闹到官府?”
季清晚一脸委屈:“原本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可您不知那贱皮子信口雌黄,居然说儿媳那嫁妆都是被母亲您挪用的!”
贺老夫人脸色僵硬。
季清晚义愤填膺:“孙嬷嬷是您的人,这事若不查清楚,儿媳这嫁妆丢了是小,毁了母亲您的名声是大啊!”
说完,季清晚“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贺老夫人唰地一下站起来:“清晚,你这是在干什么?!”
季清晚这一跪,若是传出去了,外面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了。
还嫌不够乱吗?!
季清晚通红着眼圈道:“儿媳这嫁妆是从儿媳幼时,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为儿媳积攒起来的,好歹是个念想......还请母亲允许儿媳彻查嫁妆丢失一事。”
恰巧此时,门房来报,京兆府来人了。
贺老夫人一个踉跄,这才意识到季清晚这是来真的。
叶回轩也不废话:“赵行朗可在?”
贺行朗神色慌张:“祖母。”
贺老夫人将贺行朗藏在身后,试图拖延时间:“叶大人,今日是我贺府的大日子,不如先喝杯茶观完礼?有事我们稍后......”
叶回轩摇头:“老夫人,这茶本官怕是无福消受了。您还是快快请了人出来,也省的本官冒犯了贺家先祖。”
这话一出,祠堂里的几位族老脸色都变了。
叶回轩是何人?
长公主幼子!京中赫赫有名的小霸王。
闯个祠堂算什么?!
他可是连皇帝陛下都敢顶撞。
贺族长生怕慢一步人就闯进来了,连声吼道:“还不赶紧把人给我带出来。”
贺老夫人想拦,然而贺氏几个族老可不是吃素的,压着贺老夫人就把人带了出来。
“朗儿,我的孙儿啊!祖母总算是见到你了。”
贺行朗一出来,就被一男一女两道苍老的身影给抱住了。
在场的所有族老下意识望向了贺老夫人。
不是说这孩子是贺瑾州的私生子吗?
这突然冒出来的祖父祖母又是怎么回事?!
贺老夫人也有些懵:“你们胡说什么?朗儿可是我......赵家兄弟的孩子!”
那抱着贺行朗的妇人一听,眼泪哗哗直流:“是了,那便是了。”
“孩子,你和你父亲当真是长得一模一样。”
赵大牛的双亲?!
“不可能!”贺老夫人一把将贺行朗拉到身后,眼神戒备:“赵大牛无父无母!说,你们是谁派来的!居然敢在我贺家闹事。”
“我闹事?!你们贺家还讲不讲理了,分明就是你们想抢孩子。”
赵氏目光阴沉,看样子那大师说的没错,这贺家,当真是想要抢孩子。
眼见着要打起来了,叶回轩出面道:“本官已经查验过了,这对夫妇确实是那赵大牛的身生父母。”
说着,出示了户籍文书。
这上面盖着的官府大印,是造不了假的。
贺老夫人被打得猝不及防,直接愣住了。
赵氏扬眉吐气般把将贺行朗从老夫人怀里抢了过来,一脸趾高气昂:“既然孩子已经找到了,那老身也就不多打扰了。”
“这段时日多谢你们看顾这孩子。”
说完,抱着贺行朗就要走。
“等等!”
“咋滴还想抢孩子?!”赵氏瞪着一双眼睛,气势十足。
“误会啊。”贺老夫眼巴巴望着她怀里一脸懵的朗儿,脑袋却转得飞快:“老姐姐,刚刚是我的不是。您先坐,实在是还有一桩天大的喜事没告诉你呢。”
说着,她招呼季清晚过来:“我家清晚和朗儿一见如故,正准备过继这孩子。”
“咱贺家虽不是什么皇亲贵族,但这爵位还是有的。日后朗儿袭了季家的爵位,你们可就是侯爷的祖父祖母了。”
贺老夫人十分有信心,纵然赵氏再想带走孩子,也绝对拒绝不了爵位的诱惑。
只是不曾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赵氏虎着一张脸:“怎么滴,我家大牛为你贺府的少爷送了命不说,还要我家孙孙也给你们姓贺的当牛做马、光宗耀祖?!”
“不,不是......”
“还是说你觉得我家孩子为了荣华富贵连宗祠甚至亲生父母都可以不认?”
“小姐!你糊涂呀!”
消息传到秋水居时,已然炸开了锅。
“那爵位可是老爷还有少爷们用命换来的,您怎可轻而易举就给了外人?!”
“更何况那朗儿少爷说是姑爷故人的孩子,但那模样瞧着像是和姑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怕不是姑爷的私生子......”
“绿竹!”
一旁的绿萝忽然出声制止。
绿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上了嘴。
季清晚看的好笑,只是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起来。
看,就连绿竹都看出来的事情,上辈子她没看出来不说,甚至听信贺瑾州的话,认定绿竹因为不满贺行朗继承季家的爵位,处处与贺行朗作对甚至谋害他,不顾几十年的主仆情谊将人逐出府邸,导致绿竹最后惨死街头。
而绿萝,更是为了护她被活活打死、抛尸荒野!
索性,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压下心中的戾气,季清晚笑着戳了下绿竹的额头:“你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
这话显然另藏玄机,两人眼睛一亮。
“绿萝,你去盯着松鹤院。”
“小姐小姐,我们呢?!”
季清晚摸了摸绿竹的脑袋,笑的危险:“我这做母亲的不得为我儿好好挑选下礼物?”
虽说这贺家人的命她暂时拿不过来了,但自己的东西可不是?!
*
“少夫人,您既然嫁入了贺府,这嫁妆自然也属于贺家。”
珍宝阁,孙嬷嬷一脸倨傲:“您还是速速离去,省的被人当做了贼?!”
绿竹是个沉不住气的,张口就骂了回去:“我呸!你才是贼!我家小姐当初不过是把嫁妆给府中清点,什么时候属于贺府了?!”
“你个刁奴,怕不是想要侵吞我家小姐的嫁妆。”
孙嬷嬷掏了掏耳朵,浑不在意:“你个贱婢懂什么?!这大户人家,哪个的嫁妆不是交给婆母管理的,还侵吞嫁妆?!果然是将军府出来的粗鄙之人,这眼皮子就是浅。”
“你......”
绿竹气得想要打人。
“绿竹!”季清晚冷着一张脸道:“这么说嬷嬷是执意不肯打开这珍宝阁了?”
孙嬷嬷敷衍道:“少夫人您还是别为难奴婢了。”
“行!”季清晚脸色冷的厉害,就在孙嬷嬷得意时,季清晚忽然大呵道:“云一!”
她话音刚落,孙嬷嬷已经被按在地上,绿竹一把将钥匙夺了过去。
孙嬷嬷当即脸色大变:“少夫人,今日|你若是敢打开这珍宝阁,老夫人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季清晚冷哼一声:“孙嬷嬷,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云一,把人给看住了。”
说完,她径直朝着珍宝阁走去。
“夫人,难怪那老东西不让我们进来,您瞧瞧,您这嫁妆都没了三分之一。”
绿竹看着手里的账簿越看越生气。
季清晚倒是有了心理准备,她的嫁妆都是父兄还有母亲到处搜罗的奇珍异宝,老夫人贪心惯了,不馋才怪。
上一世也是将贺府败得一干二净后,老夫人才肯给她掌家权。
如今不过三分之一,呵,他们能吃进去,她照样有办法给吐出来!
“云一”,季清晚快速写了一份状纸:“去,将这份状纸连同孙嬷嬷一起送到京兆府,告诉府尹大人,我怀疑贺府出了内贼,请府尹大人为我们贺家这寡妇寡母做主。”
云一应声退下。
“小姐......”
瞧着绿竹这犹豫的模样,季清晚问道:“你是想说这嫁妆明显是被老夫人侵吞的,京兆府不会管这等家事?”
绿竹点头。
季清晚笑道:“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季清晚凑到绿竹身边仔细说了一遍。
绿竹瞬间眼神发亮:“小姐,您放心,奴婢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绿竹急匆匆退下去了。
这时绿萝走了进来:“小姐,老夫人去了雪松巷。”
“走!”
贺老夫人都快麻了。
这赵氏是疯了吗?居然连爵位都看不上!
赵氏轻嗤,一个小小的爵位算什么?!以后他们家朗儿那可是要成为天子左膀右臂、国之栋梁的。
季清晚被骂的脸色有些羞愧:“母亲,赵婶子说得对。朗儿是大牛兄弟的孩子,她应当跟在亲人身边。”
“更何况当初您当让我认朗儿为嫡子,不过是见他一人孤苦伶仃的,贺家又没个后......
“如今且我膝下已有了渊儿。更不能干这断人血脉亲缘的事。”
“您还是让赵婶子把朗儿接回去吧,这过继一事只当从没提过。”
贺老夫人:“......”
贺老夫人这下是真的有些破防,这都是些什么事!
亲孙子不能认。
还要看着被假祖母带走。
关键时刻,朗儿忽然闹了。
“坏,坏人!我要祖母。”
贺老夫人看着贺行朗眼中感动。
不愧是她的好孙儿。
只可惜她低估了赵氏的心狠。
被闹的烦了,赵氏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小畜生,我才是你祖母。”
“不许哭!再闹发卖了你。”
贺老夫人瞧着贺行朗脸上的红印,心疼地不行。
季清晚嘴角压着笑。
为免赵氏当真走了,她上前劝道:“赵婶子,您瞧瞧今日这天色瞧着已经不早了,不如暂且在府里休息一晚,明天再启程?也好让我们招待一番。”
贺老夫人笑容扭曲:“是啊老姐姐,也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赵氏冷哼一声:“哼,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行吧。”
颇有种赏赐的感觉。
贺老夫人被气得不清,让季清晚好好招待赵氏,扭头就去了雪松巷。
“瞧瞧你这办的是什么事?!那泼皮今儿个一来就要带走朗儿。”
“可怜那孩子,平白无故地就被打了一巴掌,日后还不知道要被那老泼皮怎么磋磨?!”
“今儿个要不是清晚出面,那泼皮就得逞了。”
一听朗儿被打了一巴掌,孟月姗瞬间着急了:“老夫人,朗儿伤势如何?可曾瞧了大夫了。”
见孟月姗还算有心,贺老夫人语气总算好了些:“无大碍。已经敷了药,养几天就没事了。”
孟月姗松了口气。
只是,这赵大牛的父母又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一同望向贺瑾州。
贺瑾州脸色阴沉:“母亲,这事是我的错。”
当初筹谋过继的事时,他选择赵大牛,就是考虑到赵大牛无父无母,甚至家住偏远。
没想到中间居然会出了这样的岔子。
这过继一事还未成,认亲的人倒先上了门。
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了过继计划。
贺瑾州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母亲,好歹赵大牛对我有恩,既然说他无父无母,咱总得回报一二。”
贺老夫人大惊:“瑾州,你,你是想要......”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贺瑾州点头。
贺老夫人蹙眉,最终摇了摇头:“这人是叶大人带来的,若是在我们贺家出了岔子,怕是会引火烧身。”
这别的不要紧,万一顺藤摸瓜把瑾州假死的事情查出来了,那这事情可就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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