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夏许硕函的女频言情小说《为给白月光一场婚礼,妻子将我骗进雪山小说》,由网络作家“林夏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夏夏后来的日子总有些心不在焉,可以看出她对许硕函的感情有了些许变化。董事会上,林夏夏干呕不止,会议结束,她赶紧去了医院,检查单上却显示她怀孕了。林夏夏完全懵了。她和许硕函每次亲密都有做防护措施,怎么会怀孕呢?满心疑惑与不安,她开始仔细回想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迅速回到家,翻出了之前用过的安全套包装盒,仔仔细细查看。那些安全套上竟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见到许硕函,林夏夏将安全套包装盒狠狠砸在他身上,质问道:“许硕函,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在安全套上扎洞?”许硕函微微一怔,随即又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夏夏,我只是太爱你了,想和你有个孩子,让我们的爱有个结晶,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也有个念想。”林夏夏怒目圆睁,胸膛剧烈...
《为给白月光一场婚礼,妻子将我骗进雪山小说》精彩片段
林夏夏后来的日子总有些心不在焉,可以看出她对许硕函的感情有了些许变化。
董事会上,林夏夏干呕不止,会议结束,她赶紧去了医院,检查单上却显示她怀孕了。
林夏夏完全懵了。
她和许硕函每次亲密都有做防护措施,怎么会怀孕呢?
满心疑惑与不安,她开始仔细回想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迅速回到家,翻出了之前用过的安全套包装盒,仔仔细细查看。
那些安全套上竟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
见到许硕函,林夏夏将安全套包装盒狠狠砸在他身上,质问道:“许硕函,你疯了吗?
你为什么要在安全套上扎洞?”
许硕函微微一怔,随即又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夏夏,我只是太爱你了,想和你有个孩子,让我们的爱有个结晶,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也有个念想。”
林夏夏怒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狠狠瞪着许硕函,刚要发作,看着他的脸,却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硕函,我为你筹备婚礼,是因为我想满足你最后的心愿,可你别得寸进尺。”
许硕函的母亲恰好这时走进房间,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景,瞬间就炸了毛。
她几步冲到林夏夏面前,手指几乎戳到林夏夏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儿子那么爱你,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还在这里装清高!
不过是怀个孕,矫情什么!”
许母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大声嚷嚷:“当初要不是我儿子帮你,你那破公司早就倒闭了,现在给我儿子怀个孩子怎么了?
还摆出这副委屈的样子!”
许母骂得正起劲儿,余光瞥见林夏夏,突然意识到儿子以后还得靠眼前这个女人,瞬间话锋一转,脸上挤出一丝假笑,可眼神里的算计却藏不住。
她猛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林夏夏面前,双手紧紧抓住林夏夏的裙摆,嚎啕大哭起来:“夏夏啊,你就当我刚刚是鬼迷心窍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说着,她用袖子用力抹了把脸上的泪水。
“你也知道,硕函他日子不多了,”许母边哭边说,声音带着哭腔,可眼睛却时不时抬起来观察林夏夏的反应,“他这一辈子,没什么别的心愿,就盼着能和你有个孩子,这孩子就是他活下去的念想啊!
夏夏,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快死的儿子吧!”
许母说着,哭得愈发大声,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攥着林夏夏,指甲都泛白了:“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你就看在硕函这么爱你的份上,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
这孩子以后就是咱们家的命根子,我保证,以后我对你就像对亲生女儿一样好!”
看着眼前变脸如此之快的两个人,林夏夏抿了抿唇。
她觉得面前的两个人有些陌生,攥着手里的孕检单,坐到了沙发上。
林夏夏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你马上帮我联系陆予哲,我要他立刻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让他给我回来!”
挂了电话,林夏夏心烦意乱地刷着手机,突然,那个户外交流群又弹出一条消息:“现发布一则尸体认领启事,死者男性,身高约185cm,身形偏瘦,身穿黑色户外冲锋衣。
身上有一处明显的烫伤疤痕在右手小臂处。
“突然,林夏夏不可置信的双瞳颤抖了一下,手机猛地砸落在地上。
那个人发了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一个手工绣的平安符。
她强压住心里的慌张开口道。
“调查一下最近医院里关于许硕函病情的所有细节,还有,把那份监控录像给我彻彻底底地查清楚,我要知道那个出现在监控里的人到底是不是陆予哲。
钱不是问题,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林夏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警察打来的电话,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两天后,张侦探将调查结果送到了林夏夏手中。
林夏夏坐在书房里,双手微微颤抖着打开文件袋。
当她看到报告上的内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监控录像是经过剪辑处理的,那个所谓潜入医院下毒的身影,根本不是我。
而是许硕函找的一个身形相似的人假扮的。
而许硕函的病情,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完全康复,他一直在装病,只为了骗取她的同情和婚姻。
而且侦探的调查中,林夏夏也知道了为许硕函捐献血小板的人是我,还因此昏迷在医院门口,整个人呆住了。
似乎是突然想到之前我身体不太好,而她却一直以为我是想学许硕函以此来得到她的同情。
“怎么会这样……”林夏夏的声音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她整个人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趴在了书桌上。
突然,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林夏夏一路狂奔到警察局,头发凌乱,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恐惧。
她冲进接待室,双手撑在桌子上,对着警察大声说道:“我是林夏夏,之前你们打电话让我来认领尸体,我现在要看那具尸体!”
警察被她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
“林女士,请您先冷静一下。”
警察试图安抚她。
“我怎么冷静?”
林夏夏情绪激动地喊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在警察的带领下,林夏夏来到了停尸间。
在冰柜前,林夏夏已经开始发抖了,她整个人的气血紊乱,双手捂着心脏。
当冰柜缓缓打开,我看到了,我那张早已面目全非的脸。
林夏夏的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我知道林夏夏认出我了。
“不——”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手拼命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她缓缓伸出手,想要触摸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林女士,请您节哀。”
警察在一旁轻声说道。
林夏夏没有回应,她只是沉默的看着我。
许久,她才缓缓站起身,眼神空洞地看着警察。
“他是怎么死的?”
她的声音沙哑。
警察叹了口气,说道:“经过调查,死者是在阿尔卑斯山遭遇雪崩后,因长时间受冻和缺乏补给而死亡。
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初步判断他生前可能遭受过他人的袭击和抢劫。”
林夏夏失魂落魄地走出警察局,她脚步虚浮,像个木偶般被抽去了灵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林夏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盯着墙上曾经和我一起拍的合照,她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开始疯狂搜索阿尔卑斯山那段时间的所有信息,雪崩时间、当地救援记录、附近居民的见闻,只要能找到一丝线索,她都不放过。
她查了之前所有物资的记录,发现作假的痕迹格外明显,只不过他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事情。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那些物资根本没有送到阿尔卑斯山上。
而这一切他都是交给许硕函去负责的。
此时警察局又给他打来电话,警察突然发现我的登山包里的夹层有一个录音笔,但是早就没电了,里面的内容刚刚才让技术人员恢复。
如果警察不提,我也忘了这个事情,我出去登山时总有一个习惯会在包里放录音笔,以防一些突发事件。
这个习惯是很多登山爱好者都有的,有一些是用来留遗言的。
林夏夏收到了那份录音笔里的音频内容,里面记录了助理和我的争吵以及拳打脚踢的声音。
当我的声音虚弱的出现时,林夏夏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
一切真相都清楚了。
许硕函看到林夏夏群里的消息,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强装镇定,伸手轻轻握住林夏夏颤抖的手,安慰道:“夏夏,你别自己吓自己,陆予哲户外生存经验那么丰富,肯定不会有事的。
而且当时我派了人跟在他身边,雪崩前就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了。”
林夏夏皱了皱眉想说什么,许硕函打断她,语气笃定:“真的,你就放心吧,他肯定好好的。
你的助理不是都和你反馈过他的生活记录吗?
肯定是别人啊,阿尔卑斯山那么大,每年有一两个出事的不是很正常吗?”
林夏夏稍稍安心了些,可心中还是隐隐不安。
而我飘荡在一旁,看着许硕函的虚伪嘴脸,心中满是愤怒与悲凉。
回想起当时,许硕函派来的人在我醒来后,露出狰狞的面目。
他不仅把我的所有补给都抢走,还狠狠嘲笑我:“就你还想和许先生抢女人?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我因为长期捐献血小板,身体素质极差,本就需要药物支撑,此刻没了补给,身体愈发虚弱。
我苦苦哀求他留下一点,换来的却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把我丢在那冰天雪地中,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浑身脱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雪覆盖却无力逃生。
想到这些,我整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
林夏夏坐在床边,许硕函从身后环抱着她,气氛格外的暧昧。
“好了,夏夏别想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别浪费时间。”
在暧昧的氛围下,两人逐渐靠近,即将发生关系。
就在这时,我家的猫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它似乎察觉到了许硕函的恶意,直接扑向许硕函,锋利的爪子在他腿上狠狠抓了一道血痕。
许硕函惨叫一声,他一脚将猫踹开。
叮当被踹到地上,发出痛苦的叫声。
许硕函恼羞成怒,完全不顾猫的惨叫,冲过去一把抓住它,将它狠狠摔在墙上。
叮当掉落在地,挣扎着想要起身,许硕函却不打算放过它,他又一脚踩在猫的身上,用力碾压。
叮当发出了惨烈的叫声,我甚至能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操,真他妈晦气!
死猫!
老子弄不死你!
林夏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她呆立在原地,看着许硕函疯狂的样子,一时间竟有些陌生。
猫的惨叫声逐渐微弱,最终没了动静。
许硕函满脸愧疚,急忙解释:“夏夏,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当时被抓疼了,脑子一热就……”说罢,许硕函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安排人来处理猫的尸体。
林夏夏看着许硕函有条不紊的样子,心中一阵发寒,她的脑袋还处于懵的状态,不明白曾经那个温柔的许硕函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处理完后,许硕函像个没事人一样,再次靠近林夏夏,双手环住她的腰,轻声呢喃:“夏夏,别为了一只猫坏了我们的兴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继续……”说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林夏夏有些抗拒,但看着许硕函的脸她又一次心软了。
林夏夏不敢置信,双手颤抖着打了几个字,却又删除了,点击那个人头像加了好友。
那个人通过的很快。
林夏夏深呼了一口气,打下几个字“这平安符是从哪里找到的?”
可消息刚发出去,对方却突然变了口风:“不好意思啊,我开玩笑的,刚刚太无聊了想逗逗大家。
那个尸体是假的,网图而已。
那个平安符是我在垃圾桶里捡的,我看绣工还挺用心的,就拍来给大家看看。”
林夏夏顿时怒上心头,这个平安符是她当初熬夜一针一线亲手绣的,竟然被当作垃圾扔了。
林夏夏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声音却依然带着几分颤抖和急切:“你联系陆予哲那边怎么样了?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得让他尽快回来。”
挂了电话,她瘫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乱成一团,平安符的事情、许硕函的种种行为,还有肚子里这个意外的孩子,都像一团团解不开的乱麻,搅得她心烦意乱。
这时,许硕函走进房间,看到林夏夏一脸阴沉,关切地问:“夏夏,你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夏夏抬头瞥了一眼许硕函抿了抿唇。
许硕函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慌,下意识地避开她的目光,嘴里还在念叨着:“夏夏,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我说啊。”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想刚刚群里看到的那些。
等许硕函出去后,她攥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立刻订了飞往阿尔卑斯的机票。
一下飞机,林夏夏直奔阿尔卑斯山附近的物资补给站。
但是得到的答复是都没有见过像陆予哲那样的人。
林夏夏不甘心,又接连问了好几家补给站,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复。
按照群里人提供的线索,林夏夏找到了发现尸体的位置。
然而,眼前空无一物,只有呼啸的风声和皑皑白雪。
她深深的呼了口气,仿佛轻松了很多就在这时,不远处几个中国驴友的对话传入她耳中:“那尸体看着怪可怜的,也不知道家属找到没。”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咋出的事儿。”
林夏夏快步上前,刚要开口询问。
突然,她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林夏夏神色一紧,犹豫了一瞬,还是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医生焦急的声音:“是林夏夏女士吗?
许硕函先生的病情突然加重,情况危急,请您尽快回国!”
林夏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机险些滑落。
她咬着下唇,内心极度挣扎,望向那片曾躺着我尸体的雪地,又看了看手中的手机。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脚步踉跄地转身,朝着机场的方向走去。
林夏夏脚步匆匆,满心不甘地离开了阿尔卑斯山。
一路上,她的心乱如麻,刚下飞机,她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她快步走向许硕函的病房,鞋子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突兀。
病房内,许硕函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见林夏夏进来,他虚弱地伸出手,声音颤抖:“夏夏,还好,还能见到你。”
说着,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林夏夏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她急忙走到床边,握住许硕函的手,轻声安抚:“硕函,你别着急,我在,病情一直很稳定怎么会突然严重?”
许硕函神色晦暗不明,转头朝助理使了个眼色。
这时,助理突然上前一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不忍:“许先生,事到如今,您就别再瞒着夏夏小姐了!”
许硕函一听,立刻瞪向助理,佯装生气地喝道:“你闭嘴!
不要乱说!”
助理将平板电脑递到林夏夏面前,屏幕上是几段监控画面截图。
画面有些模糊,但身形和我极为相似,那人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潜入医院,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小瓶子。
林夏夏的瞳孔骤然放大,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嘴唇微微颤抖:“这……这怎么可能?
陆予哲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助理却不管不顾,转向林夏夏,急切地说道:“夏夏小姐,其实许先生早就知道是陆予哲下的毒,可他心里还是顾念着您。
他不想让您因为陆予哲生气,一直都不想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
许硕函闭上双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夏夏,我是真的不想让你为难。
我命不久矣,以后到底是他陪着你走完下半辈子,如果我没生病能一直陪着你多好呀。”
许硕函表情开始委屈,硬挤出一滴泪。
她紧紧攥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陆予哲,他怎么敢!”
林夏夏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满是愤怒与不可置信。
看着许硕函那副虚弱又委屈的模样,林夏夏的心又软了下来。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许硕函的脸,心疼地说:“硕函,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他就这么好过的。”
许硕函顺势握住林夏夏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林夏夏当即拨通助理的电话,语气冰冷而强硬:“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立刻把陆予哲给我抓回来!
我要他亲自给硕函磕头道歉!”
许硕函装模作样地说:“夏夏,算了吧,他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没等她缓过神,手机铃声又急促响起,来电显示是陌生的本地号码。
“喂?”
林夏夏没好气地接起。
“请问是林夏夏女士吗?
这里是警察局,A国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初步调查和身份比对,怀疑是您配偶,希望您能来认领。”
电话那头,警察的声音严肃又冷静。
林夏夏先是一愣,随即冷笑出声:“你们搞什么鬼?
陆予哲会这么容易死?
别想骗我,肯定是他搞的鬼,想让我上当!”
警察耐心解释:“林女士,这是真的,尸体身上携带的证件和物品都指向陆予哲,希望您配合调查。”
“配合?
你们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
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我还没找他算账,现在居然还想拿这种蹩脚的把戏来骗我,让他自己来见我!”
林夏夏越说越激动,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
“林女士,请您冷静一下,我们是正规执法机构,不会开这种玩笑……”警察试图安抚她。
“够了!”
林夏夏直接打断,“陆予哲,你以为装死就能逃过一劫?
你太天真了!
你让这些人配合你演这出戏,到底想干什么?”
她对着电话一顿咒骂,言语中满是愤怒。
“我告诉你,就算你真的死了,你对硕函做的那些事,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林夏夏骂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胸口剧烈起伏。
一旁的许硕函,听着林夏夏的咒骂,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很快又恢复成那副虚弱可怜的模样。
他轻轻咳嗽两声,有气无力地说:“夏夏,别气坏了身子,也许是误会呢。”
林夏夏转头看向许硕函,眼神瞬间温柔下来,坐到床边握住他的手:“硕函,你别操心,不管他耍什么花样,我都不会让他伤害到你。”
而此时,飘荡在一旁的我,看着这一切,满心悲凉,曾经深爱的她,如今却对我的死如此笃定是一场骗局,还恶语相向 。
她的神色不太明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的灵魂跟着林夏夏回到了家。
推开门没有熟悉的猫叫声和我的身影,她下意识地顿住脚步,屋内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缓缓走进客厅,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角落,那里曾是猫窝所在,如今却空空如也。
随后,她的视线落在墙上那张结婚照上,原本温馨的画面此刻却满是破碎的痕迹,玻璃渣散落一地。
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朝着照片移去,但是想了想又顿住了。
林夏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那面挂着破碎结婚照的墙。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让她的思绪愈发混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
突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林夏夏咬了咬下唇,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张侦探吗?
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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