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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替补让位后,他后悔了无删减全文

雨不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瑾律师将向日葵递给我,见我情绪稳定,才递出新鲜出炉的遗嘱文件。我简单翻了翻,随即痛快地签了字。然后看着他手中的另一个文件夹,陷入了沉默。周瑾也有些犹豫,“看这个多少会影响你的心情,马上就要手术了,你……”一句话让我确定我所想不错,另一个文件夹里,装的就是那个女人的信息。我的……替补者。生活不是电视剧,当我发现自己可能被欺骗的时候,没有那个能耐去找私家侦探去跟踪调查,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他,于是在昨晚打电话时,小心翼翼附加上了这件事。本以为,能将遗嘱处理好已然是他的极限,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快搜集到了那女人的信息。“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如果我下不了手术台,最起码这一刻,我是清醒的活着。”我勉强笑了笑,从他手中接过那个女人的资料,刚...

主角:顾非顾阳   更新:2025-02-23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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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非顾阳的女频言情小说《给替补让位后,他后悔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雨不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瑾律师将向日葵递给我,见我情绪稳定,才递出新鲜出炉的遗嘱文件。我简单翻了翻,随即痛快地签了字。然后看着他手中的另一个文件夹,陷入了沉默。周瑾也有些犹豫,“看这个多少会影响你的心情,马上就要手术了,你……”一句话让我确定我所想不错,另一个文件夹里,装的就是那个女人的信息。我的……替补者。生活不是电视剧,当我发现自己可能被欺骗的时候,没有那个能耐去找私家侦探去跟踪调查,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他,于是在昨晚打电话时,小心翼翼附加上了这件事。本以为,能将遗嘱处理好已然是他的极限,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快搜集到了那女人的信息。“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如果我下不了手术台,最起码这一刻,我是清醒的活着。”我勉强笑了笑,从他手中接过那个女人的资料,刚...

《给替补让位后,他后悔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周瑾律师将向日葵递给我,见我情绪稳定,才递出新鲜出炉的遗嘱文件。
我简单翻了翻,随即痛快地签了字。然后看着他手中的另一个文件夹,陷入了沉默。
周瑾也有些犹豫,“看这个多少会影响你的心情,马上就要手术了,你……”一句话让我确定我所想不错,另一个文件夹里,装的就是那个女人的信息。
我的……替补者。
生活不是电视剧,当我发现自己可能被欺骗的时候,没有那个能耐去找私家侦探去跟踪调查,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他,于是在昨晚打电话时,小心翼翼附加上了这件事。
本以为,能将遗嘱处理好已然是他的极限,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快搜集到了那女人的信息。
“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如果我下不了手术台,最起码这一刻,我是清醒的活着。”我勉强笑了笑,从他手中接过那个女人的资料,刚翻开一页,就让我一愣。
这个女人,我早就见过。
原来是她,乔若琳。
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那天儿子放学回家,突然跑过来冲我撒娇,眼睛里亮晶晶的。
“妈妈妈妈,我们找个住家保姆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这么累了!”当时顾非跟在他身后,跟我解释说:“阳阳懂事了,心疼你太累,想找个住家保姆来帮你分担一下家务。”说实话,那一刻我心里是感动的。毕竟,家务活虽然不难,但日复一日也是很磨人的。但感动归感动,我还是拒绝了。
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这么多年,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一手打理,早就习惯了。只有在需要深度清洁的时候,我才会请相熟的阿姨来帮忙。
不过,他们父子俩轮番上阵,对我软磨硬泡。我想想也是,反正家里也不缺这点钱,请个保姆我也能轻松点,于是就松口答应了。
我原本是打算联系之前一直合作的阿姨,毕竟知根知底用着也放心。却没想到只是第二天,顾非就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回到了家。
初次见到她时,她躲在顾非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看向我,一双眼睛亮亮的,一时之间竟让我有些似曾相识。
顾非介绍说,这是他朋友开的家政公司里的金牌保姆,叫乔若琳,叫她小乔就行。
看她丝毫没有点保姆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排斥,可看到顾阳欢喜地围着她乔阿姨,乔阿姨地叫,我还是忍了下来。
起初我并没有怀疑,可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我实在觉得这个称号掺着些水分。
这个所谓的金牌保姆,只会做一些家常菜不说,次次都有失水准。不是盐放多了,就是水加少了,还有时不时还能吃出几根头发的意外惊喜。
做事情丢三落四,只是用洗衣机洗个衣服,也能省事到一堆衣服袜子内衣直接塞。不是忘了分类,就是忘了打理,甚至连洗衣液都能忘了放。
每当这时,我只能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一次又一次,恍惚间竟然觉得比没请保姆还要累。
我不是没跟顾非抱怨过,可看着他每次都只是不以为然地含糊过去,阳阳又对这个乔阿姨亲昵得紧,我又忍了下去。
本想着是丈夫儿子的一番好意,不想对她太过挑刺。可一个星期下来,让我忍受不了的,不是她的不专业,而是没分寸。
虽然说是住家保姆,可她这模样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
日积月累之下,终于最后一棵稻草让我爆发。
那天我出门办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一进门,我就习惯性地去鞋柜找我的拖鞋,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 正疑惑时,小乔闻声从客厅走来,脚上穿着的,正是我要找的那双。
强烈的不适感涌上来,我皱着眉头开口:“你穿的是我的拖鞋?哦对!”没想到她丝毫不以为意,没事人一般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客用拖鞋丢在我脚下,“我的拖鞋湿了,就先穿上了,你先穿这个吧!你穿的是我的拖鞋!”我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提高了音量重复一遍。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一口气哽住了,想想给她开的高额工资,结果却是花钱买罪受,果断结清工资,客客气气请她离开。
可话音刚落,便看到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梗着脖子拒绝我。
“我是顾先生请来的,我的工资应该是由顾先生结,你没资格开除我!”一句话把我气笑了,“乔小姐,你的工资不管从谁那走,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这是我家!我有资格决定你的去留!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打电话问问顾先生和小阳吧?他们可能跟你想法不同。”她把头一扭,站在原地不动,一看就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从她话里敏锐察觉到不同的意味,走近她看着她的眼睛反问:“所以你是在告诉我,在我丈夫和儿子心里,你比我重要是吗?”乔若琳眼神慌乱起来,连忙支支吾吾否认,话没说两句,泪水就刷地落了下来。
她这幅模样把我气到心口疼,浑身发抖,我眼前一阵阵发黑,顾不得跟她争辩,伸手指向电视柜下的抽屉,艰难发声。
“药……药……”早在她第一天来时,我就已经嘱咐过她药放在哪儿。可这千钧一发之际,她却一愣,没有动作,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她指望不上,我只好勉强起身自己去拿。
凭借着肌肉记忆拉开抽屉的瞬间,一股巨力猛地撞过来,速效救心丸的瓷瓶啪地落地,碎裂开来。
“我来我来,晚晚姐,我来帮你!”她如梦初醒般在地上胡乱划拉,划拉半天也不见把药捡起来。
我被撞倒在地,眼前黑到几乎失明,顾不得脏,颤抖的手摸索着,在手边捡起带着碎瓷的药丸含在口中,捡回一条命。
临近死亡的恐惧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等稍有恢复,我看向她的眼神冰冷。
“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报警?”我不明白那一刻她在想什么,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故意的,只能看她不情不愿地离开。
话题不了了之,那个问题,顾阳最终也没有回答。
可时至今日,这个问题已然有了答案。
一想到这件事那么早就已经有了端倪,我还沉醉在美好的幻想里,就觉得自己蠢的可怕。
明明是为了让小三登堂入室的托词,我还傻乎乎以为是心疼我辛苦。
当初觉得多感动,如今就觉得多讽刺。
可这份资料远远不止这些。
原来,她出现在我们生活中的时间,远比我想象中的早。
她先是我儿子顾阳幼儿园的食堂阿姨,再是他小学时的生活老师,之后在我家做保姆被辞退后,成了丈夫顾非公司里的前台。
这一路的晋升,着实精彩。
在那时我将乔若琳辞退后,他们父子俩心疼她无处可去,将我陪嫁的房子送给她住,在无数个我缺席的时间里,他们在这个房子里,有着另一个家。
就这样,我结婚时陪嫁的一套大平层,和有了孩子之后,爸妈送我的那辆代步车,如今,包括我的丈夫和儿子,都成了乔若琳的所有物。
怪不得,跟我说房子租出去之后,贸然去看房,对租户不礼貌。
怪不得,告诉我车被朋友借走了,关系太近要回来怕伤感情,不好意思开口要。
在我一次次打出租车往返医院去做检查时,乔若琳开着我的车,和我的丈夫儿子到游乐园玩,在我的房里,和他们共享天伦。
资料越翻越快,一股恶心直冲鼻腔,我扒着床沿朝地上垃圾桶吐了起来。
可为了术前准备,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只能呕出些许酸水。
一杯温水递到手边,我接过杯子,漱漱口,艰难笑着:“对不起啊,周瑾律师,让你见笑了。”我低垂着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我想,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笑话吧。
上次见面时,我还是个沉浸在虚假美满中的傻子,事无巨细跟他安排好丈夫和儿子的一切,遗嘱写了六千字,删删改改怎么都说不完。
再见面时,我已经成了风中残烛般的弃妇,手中的资料明晃晃展现着我的处境。
在我为了活命赌上一切时,我放在心尖上的丈夫和儿子,早已盼着我能快点死,好为另一个女人腾出位置。
“别这么说,错的不是你。”周瑾律师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干巴巴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手里紧紧握着那份资料,脑中思绪万千。
我不知道,不知道等丈夫和儿子回来后,我该如何做。
是要挑明事实,破口大骂?还是尽数咽下,粉饰太平?可直到进手术室时,说好只是去吃饭的两人还没有回来。
来推我进手术室的护士见状,看了我身侧的周瑾律师一眼,犹豫半晌问我,要不要给丈夫打个电话。
我默默低下头想了想,没拒绝她的好意,低声应了。
可是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过去,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无人接听。
最终,我只能无奈苦笑。
“不等了,开始吧。”窗外阴沉沉的没有半点阳光,我转过头,看到床头的向日葵温暖又明亮。
这花真好看!我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朝周瑾笑了笑,便被麻醉拖进深渊里。
……床边机器发出刺耳的尖鸣,金属托盘上工具叮当作响。
我大概是死了。
我听见嘈杂声朦胧从另一侧传来,我的丈夫儿子和那个女人手拉着手,在游乐园的南瓜马车肆意打闹,欢乐兴奋的笑声传了好远,吵得我心口疼。
“血压骤降!”那个我怎么也打不通的手机,在陌生号码在屏幕上跳跃时,被他果断接起。
“好好好,我马上回去!”焦急的语气在电话挂断的一瞬间收起,他淡然安抚身侧疑惑的两人。
“病危通知书,要我回去签字。”他漫不经心的态度,仿佛对面只是要他去签一份无关紧要的合同。
他们携手走下南瓜马车,女人拉着他依依不舍。
“你要去医院了吗?我还想跟你一起坐过山车呢!过山车在哪儿?在那里!”乔若琳下意识一指,一个钻戒悄然戴了上去。
“这是……”她惊喜地捂住口唇,热泪盈眶。
“委屈你了,让你等这么久!”他愧疚地将女人拥进怀里,恍若一对璧人。
“太好啦!”顾阳蹦跶着催促。“妈妈你快答应爸爸呀!答应他!答应他!”……不明情况的路人迅速围过来凑起热闹,鼓着掌起哄。
顾非抬起女人羞红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我的灵魂在众人兴奋的呼喊中被反复拉扯,浮浮沉沉。

为了能跟丈夫儿子相守相伴,我咬牙接受了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的心脏病手术。
手术前夜,却听到丈夫和儿子的对话。
“爸爸,等妈妈死了之后,能不能赶在我生日之前,跟乔妈妈领证?这样,我生日愿望就能实现啦!我们一家团圆啦!”丈夫只简短回了一个字:“好。”在儿子欢呼的那一瞬,我感觉自己的拼命求生,成了笑话。
1手术前一晚,家里的便利贴不够了。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何况放眼看去,花花绿绿的便利贴已然充斥着家里每个角落。
冰箱上贴的饮食禁忌,电视上贴的护眼提示,洗衣机上贴的注意事项……我把能想到的提醒都写上贴了上去,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太婆。
可我只觉得写了多少都不够。
毕竟在我的大包大揽下,这父子两个被惯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如果手术失败,以后没有我,他们要怎么办……每每想到这,我的眼角就一阵酸涩。
都说爱是常觉亏欠,我觉得我亏欠他们太多,所以哪怕是一点小事,也想尽力做的完美。
我也想,在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里,留下我的痕迹,让他们在往后的琐碎时光里,还能想起我。
丈夫有点不乐意我瞎折腾。
“写这些有什么用?我俩又不是不能自理,你要是想写,抽屉里多的是白纸,你就用那个写吧!”可那怎么能一样?在我的再三要求下,丈夫顾非终于妥协,牵着儿子顾阳的手,无奈下楼去买。
可他们前脚刚走,我就后悔了。
明天的手术决定着我的生死,如果我真的下不来手术台,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丈夫和儿子真是看一眼少一眼。
我应该跟他们一起去的。
想到这,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急匆匆下了楼。
刚到楼下出了电梯,就听到大门外逐渐接近的说话声。
“爸爸,等妈妈死了之后,能不能赶在我生日之前,跟乔妈妈领证?这样,我生日愿望就能实现啦!我们就能一家团圆啦!”熟悉的声音让我怔了一下,下意识躲进一旁的楼道里。
顾非似乎没怎么思考,就回了一个字:“好。”听着儿子的欢呼声,在步梯楼道昏暗的灯光下,我蜷缩成一团,剧烈的情绪波动让我手脚发麻,心脏抽痛。
隐约听着顾非嘱咐儿子到家别乱说话的话语声,电梯门开了又关,我把头抵在地上,痛哭失声。
我自幼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又是早产,从小大病小病不断,身体一直不好。咨询过很多次,手术成功率一直不高,父母不敢冒险,便一直拖到现在。
我今年已经三十二岁,按照医生的预计,生命还有半年便走到了尽头。
可我舍不得,我的丈夫顾非,和我的儿子顾阳。
在他们的支持鼓励下,我咬牙准备接受这场心脏病手术,哪怕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
可以说,上了手术台,就相当于两只脚都迈进了鬼门关。
可我从没想过,在我为了他们拼命求活时,他们早已为我的位置,找好了替补。
我无法想象,在他们三番两次劝我手术的时候,在他们心里,是在求我活,还是盼我死?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双手不自觉的颤抖。
在调节情绪方面,我很有经验。
等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我拨通了周瑾律师的电话。
“周瑾律师,很抱歉现在打扰你……”……等我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刚进门,顾非率先迎了过来,满脸关切。
“你去哪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回来没看到你,都很担心你!”顾阳也举着便利贴哒哒跑过来,软糯的声音很是乖巧:“妈妈妈妈,你要的便利贴!”我接过便利贴,环视四周,四处贴着的彩色便利贴早已写满了我的自作多情。
我轻笑一声,顺手将它扔进垃圾桶。
或许是我第一次对顾阳这么冷淡,他愣了一下,小脸一垮,失落地低下头,满脸写着落寞。
顾非忙把他半拥在怀里安慰,抬头看向我忍不住责备。
“你这是做什么?都说了不用写你非要写,我们大半夜的出去给你买便利贴,买回来你又耍什么小性子?有什么不顺心的非要冲孩子发火?小阳都伤心了!”伤心?好讽刺的字眼!“爸爸,阳阳没事的,妈妈心情不好,我们不要跟妈妈吵架!”顾阳的懂事模样一如既往,又惹得顾非一阵夸赞。
好一副父慈子孝。
看着这往常让人心软软的场景,我内心竟有些寒意,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伪装的?
我冷冷略过他们,走进客厅,径直往沙发上一坐。
“你说的对,确实不需要写,所以这便利贴也不需要了。”看我眼眶微红,顾非也没在意,毕竟这些天,我早已明里暗里不知哭了多少次。他牵着顾阳坐在我身边,柔声安抚我。
“没事,你现在压力大嘛,我们都理解。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们说,我们父子俩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看着他们故作搞怪地举起双臂,我的心忍不住裂开一条缝。
“没什么……”我深呼一口气,在他们关切的目光中,还是没忍住试探一句。“我是在想,要是不做这个手术……不行!不行!”在顾非和顾阳异口同声的拒绝中,我低头,自嘲地笑了。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顾非连忙掩饰,俯身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吻。
“晚晚,你是不是临近手术太焦虑了?你要想想,这个时候说放弃,那你为手术做的准备不是白费了吗?这些天你又是做检查又是打针输血的,受了那么多苦,我都心疼死了!”顾阳也冲过来抱住我,在我怀里给我打气。
“妈妈,过了明天就好了,你可不要临阵脱逃哦!”看他们一个比一个卖力的鼓动,我低垂着眸,提不起半点斗志,心却一寸寸化成灰。
“好,那就……”如你们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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