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媛媛顾铭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为逃避同房,老公假装瘫痪两年后续》,由网络作家“顾铭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医院醒来,顾铭州见我醒了,脸色一冷。“多大点事就打120,过敏又不会死人,至于么?”“发烧了为什么不早说,自己不会来医院吗?还让我一个病人照顾你,真好意思啊。”可我看到床头的病历单,分明写着重度过敏。而我也早就告诉过他我发烧的事,分明是他不在意。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和他计较这些了。医生过来查房,对我很严肃地说:“再晚来一点就抢救不过来了!你明知道自己严重的花生过敏,为什么吃那么多花生,不想活了吗!”顾铭州面色有些尴尬。医生又叮嘱几句就走了,他也跟着站起来:“媛媛在隔壁病房,我要去看她。她现在有孕在身,你却害她受伤,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我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开口:“你不是说,蒋媛媛怀孕的事,是开玩笑吗?”他的身影一顿。我继续道:“...
《为逃避同房,老公假装瘫痪两年后续》精彩片段
我在医院醒来,顾铭州见我醒了,脸色一冷。
“多大点事就打120,过敏又不会死人,至于么?”
“发烧了为什么不早说,自己不会来医院吗?还让我一个病人照顾你,真好意思啊。”
可我看到床头的病历单,分明写着重度过敏。
而我也早就告诉过他我发烧的事,分明是他不在意。
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和他计较这些了。
医生过来查房,对我很严肃地说:
“再晚来一点就抢救不过来了!你明知道自己严重的花生过敏,为什么吃那么多花生,不想活了吗!”
顾铭州面色有些尴尬。
医生又叮嘱几句就走了,他也跟着站起来:
“媛媛在隔壁病房,我要去看她。她现在有孕在身,你却害她受伤,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我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开口:
“你不是说,蒋媛媛怀孕的事,是开玩笑吗?”
他的身影一顿。
我继续道:
“顾铭州,你的腿好了,我真是高兴。”
“我们离婚吧。”
顾铭州的身体仿佛僵了僵,转过身来:
“你说什么?”
他皱着眉头,很不耐烦地道:
“你以为你提离婚,我就会害怕吗?可笑!媛媛本身就怀孕了,要是因为手指受伤贫血,影响到宝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在他离开后也下床,路过蒋媛媛的病房时,看见蒋媛媛抱着他:
“铭州,既然你已经不用再伪装了,是不是可以和宋安然离婚了?”
“我好像和你名正言顺地在一起,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家。”
而顾铭州不知怎么想的,只是抿着嘴,没有说话。
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去了另外一家医院,只是想离他们远一点。
顾铭州给我打过两个电话没接,后来就没再找过我。
他似乎笃定我那么爱他,不会离开。
身体恢复一点我就出院了。
回到家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轮椅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去了墓园看婆婆。
我是孤儿,只有顾铭州的妈妈是真心疼爱我。
记得我和顾铭州订婚那天晚上,她对我说:
“安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铭州是我最放心的人,所以我把你托付给他。”
“铭州这孩子有点坏脾气,但是心眼不坏,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他会照顾好你的。”
婆婆的墓碑前杂草丛生,顾铭州已经很久没来看过他妈妈了。
我把白菊花和一些水果放好,简单清扫了一下, 最后对墓碑鞠了个躬,就离开了。
婆婆,你说错了,在这个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可是你也走了。
以后山高路远,我不想再和顾铭州有任何交集了。
顾铭州一个星期后才回家。
在这之前,他一直陪蒋媛媛在医院待着。
宋安然应该早已经回家了,他想着。
如今自己真的“站起来”了。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他想着,回到家里要好好和宋安然聊聊。
如果宋安然能低声下气地哀求自己,他可以考虑先不离婚。
可是,等回到家里,却发现宋安然的一切东西都不见了,他开始慌乱起来。
一连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提示关机。
直到他看见轮椅上的那张离婚协议。
大脑一片空白。
他手忙脚乱地给宋安然发消息。
“你什么意思?长本事了是不是?一天内赶紧回来!”
对方还不是您的好友,是否添加好友?
顾铭州震惊地看着我。
正是那天车祸后在医院醒来,隔着一道帘子,听见顾铭州和蒋媛媛的聊天。
我把他们的谈话一字不差地录了下来。
后面还有蒋媛媛推着顾铭州进去卫生间,之后两人不堪入耳的声音。
顾铭州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急急地想和我解释:
“我现在已经不理蒋媛媛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能,”我直视他的眼睛,“伤我最深的人是你,现在说后悔的也是你,可不可笑?”
“为了逃避和我亲密接触,你甚至不惜假装瘫痪,真是个好演员啊。”
“我宋安然有多肮脏多下贱,才让你这么厌恶?”我一字一句地问他。
“你从没在这段婚姻里给予我一丝一毫的尊重,现在凭什么要我回头?”
心理医生已经猜测出了大概,他不由分说地把顾铭州赶出去。
我留给他最后一句话:
“你再不签字,我就会起诉离婚,到时候咱们法庭见。”
“你妈妈生前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等到咱们离婚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你觉得她在天有灵会安心吗?”
顾铭州终于低下头,沉默不语地离开了。
我从窗户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说出了那些心里话,终于轻松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最后的话起了效果,没过几天,我就收到了顾铭州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我们终于,正式离婚了。
心理医生看着我手里的离婚协议,眼睛亮了亮:
“那个,我现在有机会了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
心理医生叫苏淮,比我大五岁,长相身材都很是优秀,有不少慕名前来的女粉丝找他做心理咨询。
我对这个救过我的男人确实有一些好感,但是此时刚刚离婚,我只觉得精疲力尽。
苏淮十分尊重我的想法,他说会一直等我。
签完字的第二天,顾铭州去了母亲的墓园。
他记起自从“瘫痪”后,自己好像很久没来看母亲了。
然而当他走近,却惊讶地发现墓碑周围干干净净,还放着花朵。
顾铭州一下子就猜到是谁了,他的眼眶红了红,对着墓碑跪了下来。
“妈……对不起……”
“我把她弄丢了……”
蒋媛媛穿着大红色连衣裙婀娜多姿地走过来:
“铭州,我们赶紧走吧。”
顾铭州抬起头看她一眼:
“我不是和你说了来看我妈,要穿黑色吗?”他冷冷地问。
蒋媛媛“啧”了一声:
“一个死人,这么讲究干嘛!你现在怎么和宋安然那个贱人越来越像了,别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没有关系了!”
她又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踢了踢墓碑,语气鄙夷:
“这地方真晦气,我一个孕妇,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公的面子上,肯定不会来的……”
顾铭州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看着蒋媛媛惊愕的表情,他脑海里第一个念头竟然是:
安然一定不会这么无礼,她总是那样温婉,在什么场合做什么事,很有分寸,也把他自己照顾得很好。
这样想着,他就听见自己冷冰冰的声音:
“别叫我老公,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结婚了?”
蒋媛媛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铭州,这不是我们一直想要的吗?宋安然和你离婚,咱们结婚……”
她尖叫起来:“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顾铭州现在突然觉得蒋媛媛好聒噪。
“让我冷静一段时间,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他不再看她一眼,越过蒋媛媛离开了。
顾铭州,你是心虚了么?
“蒋媛媛是我学妹,还是我介绍你俩认识的……你忘了吗?”
顾铭州愣了一下,面上闪过尴尬。
“那条朋友圈是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她输了,闹着玩发的。评论也是玩笑,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不想再理会他,可能是出院太快了,身体还没有恢复好,睡醒发现自己竟然发起烧来。
用体温计一量,已经到了四十度。
顾铭州还使唤我去给他做饭,我已经爬不起来了。
头痛得厉害,我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顾铭州……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我真的好难受……”
我想,如果他有那么一点在乎我,如果能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放弃他“瘫痪”的伪装,那么过去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可是顾铭州没有。
他推动轮椅过来,见状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很快又冷笑一声:
“我不能走路,你让我怎么送你去医院?”
“你又在装了,宋安然。每次你不想照顾我的时候,都假装生病,有意思吗?”
我想告诉他不是装的,可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从前顾铭州瘫痪,我一个人撑起这个家。
顾铭州家里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他瘫痪后,我害怕他后期还会有什么并发症,一边打工攒钱,一边照顾他。
顾铭州的体重将近我的两倍,可想而知我有多辛苦。
这两年来,因为经常要抱他,我的双手得了腱鞘炎,因为自己顾不上吃饭,有很严重的胃病。
可他从不曾心疼我的付出,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
“不是说不管生老病死,都要一辈子不分开吗?这就是你应得的!”
顾铭州喊了我一会,我已经没有力气回应,昏沉沉地睡着了。
如果他能伸出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一摸,就知道我没有在骗他。
可是他没有这样做,是啊,他最厌恶碰我了。
迷迷糊糊中听见外卖送到的声音。
又过了片刻,突然有人把我拽到地上,紧接着一碗热腾腾的米粥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睁开眼,对上顾铭州冷笑的脸:
“给你点的外卖,还不赶紧起来吃?”
“宋安然,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使唤不动你了是吧!”
一整碗小米粥都倒在了我的身上,皮肤也被烫红了。
尽管已经死心,可是看到他如此对我,不可抑制地还是会心痛。
宋安然,这就是你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你以为你会用行动感化他,可是他的心,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你。
我不再理他的冷嘲热讽,默默地回房换衣服。
不多时,蒋媛媛收到顾铭州的消息匆匆赶来。
“铭州,你怎么这么可怜,没人照顾,我来给你做饭。”
顾铭州冷冷地瞥我一眼,当着我的面放肆地亲吻蒋媛媛。
两个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只希望闹剧可以赶快结束,我要去医院。
蒋媛媛进了厨房做饭,可是她从来没下过厨,连烧水都不会,一不留神就被菜刀切到了手指。
顾铭州一下子忘记了伪装,站起来冲进厨房:“媛媛!”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怔愣。
哪怕我难受到晕厥,他也依旧不为所动。
而蒋媛媛呢,不过是被切到了手指,就能让顾铭州瞬间卸下两年的伪装。
既然如此,不如就成全你们,反正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心,再纠缠下去,自我感动,又有什么意义?
他抱着蒋媛媛走出来,眼里是浓浓的怒火。
蒋媛媛在他怀里抽泣,说着好疼。
顾铭州拿起水果刀,直接在我的胳膊上拉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钻心的疼痛传来,他看我痛苦的样子,眉头都不皱一下:
“如果不是你不管我,媛媛也不会来给我做饭,不会被刀切到手。”
“是你害的媛媛受伤,你也必须陪她受着。”
紧接着,他又看到桌子上的外卖里,有一些花生。
我花生过敏,顾铭州再清楚不过了。
可他还是抓起花生,塞进我的嘴里,逼迫我吞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抱着蒋媛媛大踏步出门去了医院,把我反锁在家里。
“宋安然,既然你这么冷漠无情,我就让你也尝尝没人管的滋味!”
身体开始出现过敏反应,呼吸越发艰难,加上高烧的疼痛,让我的意识愈发模糊。
胳膊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鲜血流了一地。
蒋媛媛不过是手指的小伤口,顾铭州就如此疼惜她,而他明明知道我有严重的花生过敏,却用能够危害我生命的东西来惩罚我。
我强撑着打了120,却再没力气说话,昏迷过去。
昏迷前一刻,我喃喃自语:
“顾铭州,你站起来了……你康复了,我也可以离开了……”
经理看出我们之间的不愉快,很有眼力见地把他们二人拉走了。
苏淮带着歉意对我低声道:
“抱歉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些。我的家庭比较复杂,害怕你知道了之后会对我产生距离感,本想今天带你来我家的餐厅,再慢慢告诉你的。”
我看见他眼里的小心翼翼和真诚,心里涌上感动。
我从来没有被顾铭州这样尊重过。
苏淮告诉我,他刚在澳洲攻读完心理学硕士,这次回国准备考取一个国内的心理学证书,闲暇时开了一家心理诊所,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人们。
他郑重地拿出一个黑丝绒首饰盒,面朝我打开。
里面是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璀璨华丽,让人移不开眼睛。
“安然,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和我正式交往吗?”
我对上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里映出我自己的倒影。
顾铭州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注视过我,他的眼神里永远包含着嘲弄和轻视。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被人尊重,被人肯定和喜欢的感觉,这么美好。
我轻声说:“我愿意。”
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顾铭州也目睹着这一切。
他的脸色惨白。
和苏淮确认关系之后,他对我更好了,经常买礼物送给我,还陪我去各地旅游散心。
他知道我的自卑敏感,知道我那段不堪的婚姻,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尊重我。
他说,你的这些痛苦是别人带给你的,不要为此而不开心。
这天我们正在外地旅游,突然接到顾铭州的电话。
他虚弱地说:
“安然,我被车撞了,我的腿好疼,它断了……”
我有些意外,又有些无语。
“出车祸了应该打120,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想见你……是不是如果我真的残废了,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期盼。
我深吸一口气:
“顾铭州,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我也不会回头,你好自为之。”
“不管你今后遭遇了什么,我都不可能像从前那样照顾你了。”
顾铭州沉默了一会,艰难道:
“你就不担心我吗?我现在伤得很严重,帮我打个120总可以了吧?”
“你有给我打电话的功夫,120都打完了。”
我挂断电话,对着眼前的风景按下快门键,挽着苏淮的手,感到无比的踏实。
在一起三个月后,我们订婚了。
苏淮带我见了他的家人,苏家是餐饮界赫赫有名的家族,他的父母都很和蔼,从没有因我的出身而嫌弃过我。
听共同的朋友说,顾铭州和苏媛媛也结婚了,那时苏媛媛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
但是听说在婚礼上,顾铭州喝多了酒,抱着苏媛媛喊我的名字,苏媛媛气急和他打了起来。
他失手把苏媛媛从台子上推下来,等到送去医院,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了,但是没保住。
苏媛媛的娘家人在医院直接就把他揍得不成人形,最后还是医院报警,否则就要出人命。
顾铭州经历了好几次手术才捡回一条命,从此成为了“造口人”,需要挂尿袋生活。
苏媛媛出院直接就和他离婚了,还起诉他故意伤害罪,要求赔偿高额的精神损失费。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婚纱店挑婚纱,得知之后愣了很久。
他从前说的那些话,竟然一语成谶。
只是现在没有了我,苏媛媛又和他分道扬镳了,今后的生活想必会很艰难吧。
但是那些都和我无关了,因为我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苏淮带我去看他亲自选好的婚纱,问我的意见。
我把头倚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
“都很好看,我很喜欢。”
顾铭州这下真的慌了。
他没有想过宋安然有一天真的会离开,她不是很爱自己吗?
他对宋安然原本是没什么感情的,真正喜欢的人只有蒋媛媛一个。
当初和她结婚,也是为了安抚病重的母亲,母亲是很喜欢宋安然的。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前女友蒋媛媛来找他,两个人都喝醉了。
她哭着问他,可不可以离宋安然远一点?可不可以不要碰她?
他大脑一热,就同意了。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慢慢习惯了她的存在。
看着她忙前忙后的照顾自己,也会觉得高兴。
他一直把这种感觉深埋心底,直到如今宋安然真的离开了,他才意识到她对自己的重要性。
蒋媛媛打来电话:
“铭州,陪我去买点婴儿用品吧~我还看中了一条孕妇连衣裙,可好看了!”
他敷衍了几句,突然问:
“这几天,宋安然有没有联系过你?你不是她学妹吗?”
“怎么,她不见了?”蒋媛媛不屑地嗤笑,“走了更好,给咱们腾地方。那种又笨又蠢的女人,最好再也别回来……”
“够了!”顾铭州突然很不高兴,大吼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想问问别人有没有她的消息,却不知道找谁。
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对宋安然的朋友圈子一无所知。
离开墓园后,我租了个房子住下来,却因为顾铭州给我的伤害太大,抑郁症又复发了。
幸好邻居是心理医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经常上门拜访,陪我聊天开导我。
等到状态好一点之后,他还邀请我去他的心理诊所帮忙,做他的助理。
助理的工作很忙,我的生活却因此变得更充实,更有意义了。
这天我刚接待完一位客户,诊所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正是顾铭州。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段时间不见,他憔悴了很多。
他热切地抓住我的手:
“安然,终于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奋力挣脱开他:
“我不想和你继续生活了,你带给我的只有伤害。请你把离婚协议签好字寄给我。”
心理医生走出来,也把我拦在身后。
顾铭州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麻烦你让开,这是我的妻子。”
“那让她抑郁症发作,差点自杀的也是你了?抱歉,我不能让开。”心理医生强硬地说。
顾铭州听到他的话,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他明显的慌张起来:
“安然,你没事吧?是我的错,怪我总是和你发脾气,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他近乎哀求道:
“这两年一直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我康复了,以后换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康复?
我轻笑一声,摇摇头。
顾铭州,事到如今,你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压根就没有瘫痪过,假装瘫痪只是不想碰我,对不对?”我轻声问他。
他下意识的就要反驳,我拿出手机。
给他播放了一段录音。
“铭州,如果安然姐知道你的腿根本没事,装病只是为了逃避和她亲热,她会不会生气呀?”
“她不会知道的,等我找机会假装康复,她高兴还来不及。到时我就和她离婚,咱们就能在一起了。”
“媛媛,我只想让你给我生孩子,其他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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