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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

摸鱼的小豆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时内殿里,姜绾趁着正安帝意乱情迷之际,悄悄将“春涣散”抹在指尖,而后装作不经意抚过正安帝的脖颈。正安帝只觉一阵奇异的香味钻入鼻中,很快眼神变得迷离。姜绾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口中却仍软糯说道,“陛下,您可要心疼些臣妾。”正安帝含糊回应着,逐渐陷入幻觉之中,很快便昏睡了过去。看着那人昏睡在自己床榻之上,姜绾缓缓起身,想到这人刚刚恶心的碰触,她抬脚狠狠跺了过去,却只听见那人发出模糊的粗喘声。“绾儿.......”不用想,也知道,这狗皇帝现在怕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姜绾又用力踹了两脚,才光脚下了床榻。以前这狗皇帝明面上来原主宫里留宿,其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到三更便离开了,而且两人从未同房,却白白让原主担下这许多骂名。一想到这些,姜绾...

主角:姜绾谢聿   更新:2025-02-25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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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内殿里,姜绾趁着正安帝意乱情迷之际,悄悄将“春涣散”抹在指尖,而后装作不经意抚过正安帝的脖颈。正安帝只觉一阵奇异的香味钻入鼻中,很快眼神变得迷离。姜绾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口中却仍软糯说道,“陛下,您可要心疼些臣妾。”正安帝含糊回应着,逐渐陷入幻觉之中,很快便昏睡了过去。看着那人昏睡在自己床榻之上,姜绾缓缓起身,想到这人刚刚恶心的碰触,她抬脚狠狠跺了过去,却只听见那人发出模糊的粗喘声。“绾儿.......”不用想,也知道,这狗皇帝现在怕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姜绾又用力踹了两脚,才光脚下了床榻。以前这狗皇帝明面上来原主宫里留宿,其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到三更便离开了,而且两人从未同房,却白白让原主担下这许多骂名。一想到这些,姜绾...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精彩片段


此时内殿里,姜绾趁着正安帝意乱情迷之际,悄悄将“春涣散”抹在指尖,而后装作不经意抚过正安帝的脖颈。

正安帝只觉一阵奇异的香味钻入鼻中,很快眼神变得迷离。

姜绾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口中却仍软糯说道,

“陛下,您可要心疼些臣妾。”

正安帝含糊回应着,逐渐陷入幻觉之中,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看着那人昏睡在自己床榻之上,姜绾缓缓起身,想到这人刚刚恶心的碰触,她抬脚狠狠跺了过去,却只听见那人发出模糊的粗喘声。

“绾儿.......”

不用想,也知道,这狗皇帝现在怕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姜绾又用力踹了两脚,才光脚下了床榻。

以前这狗皇帝明面上来原主宫里留宿,其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到三更便离开了,而且两人从未同房,却白白让原主担下这许多骂名。

一想到这些,姜绾便恨不得再跺上两脚。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万一真踹出了什么内伤,明日怕是这狗皇帝得起疑心啊!

她莲步轻移,缓缓出了内殿,便看到锦书和慧心两人小心翼翼的将那钱怀中手中的茶盏抽了出来。

“不用这般小心,如今,你就算是踹上他几脚,明日等他醒来,也全都不记得的。”

姜绾轻声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畅快与笃定。

锦书和慧心对视一眼,眼中的紧张之色稍缓,

“娘娘这药真是厉害,陛下他没伤着娘娘吧?”

慧心有些担忧,毕竟娘娘身上还有那些印记,若是被陛下发现,怕是........

锦书也跟着看了过去,目光中满是对自家主子的担忧。

“没事,懒得应付他,直接将他迷晕了过去,快给本宫倒杯水,说了这么多恶心的话,快渴死本宫了。对了,慧心,让人叫水,等下,本宫要重新沐浴。”

锦书一听这话,连忙重新倒了茶水递过去。

慧心快步出去吩咐人去后殿浴房。

姜绾一连喝了两杯茶水,才放下杯子,瞧了一眼隔着屏风的床榻,有些烦躁。

床被那狗皇帝霸占了,自己自然不会和他躺在一张床榻上。

那狗皇帝自己又移不动,指望锦书和慧心就更是不可能了,今晚怕是要睡在窗边的榻上了。

唉,命苦啊!

姜绾正在胡思乱想,却突然听到外间传来小太监吉祥的声音,

“谢公公,您不能进去,陛下今晚留宿了,刚刚已经叫了水........”

他话未说完,便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似是有人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紧接着便是一片沉默。

姜绾眼神一凛,与锦书对视一眼,谢公公?

谢聿?

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两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见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姜绾愣愣的看着那人一身黑色锦袍,腰间系了一根墨绿色腰带,发冠有些松垮,整个人都好似从地狱前来的使者一般阴恻恻的。

殿内的烛火映照在那人身上,与殿外的昏暗交叉在一起,在他妖异的脸上形成一道道光影,好似那人间鬼魅一般。

谢聿抬眼,一眼便看到了那传说中被陛下正在宠幸的皇后娘娘--姜绾,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他阴沉似墨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怪异。

谢聿怎么也没想到,他紧赶慢赶的过来,此刻映入眼帘的竟会是这般场景。

他转身快速的掩上了大殿的门,才缓缓转了身过来。

盯着那不远处昏睡的钱怀中皱了皱眉头。

姜绾率先回过神来,她见谢聿一脸惊愕,眼神在自己与内殿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瞬间明了他的来意。

她不动声色地给锦书使了个眼色,锦书会意,悄然退到一旁。

“进去说话 !”

她缓缓起身,拉了一下身上滑落的红色衣衫,款款走向内殿。

谢聿一时间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可还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你来的正好,帮本宫一个忙。”

跟在姜绾身后的谢聿,穿过层层纱幔,一眼便看到了那床榻之上的正安帝。

只是和他想象的不同,此时的正安帝动作并不是平躺的姿势,有些怪异的蜷缩着。

这...........

姜绾站在床边,指了指昏睡过去的正安帝,有些苦恼道,

“劳烦谢公公帮本宫想想办法........”

说着,她还轻轻蹙了蹙眉头,一脸无奈的小模样。

谢聿一听这话,脑袋 “嗡” 的一声就炸开了。

他瞧了瞧姜绾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又瞅了瞅床上姿势怪异,纹丝不动的正安帝,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皇后娘娘,莫怕,死就死了 ! 不过是计划提前了一些罢了!”

谢聿的声音阴森又晦暗。

姜绾眸光一闪,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这就是疯批反派的心理素质吗?

这么强的吗?

一国之君死在自己床上,他还有心思安慰自己别怕。

不对,别怕什么?

差点被谢聿带偏了。

“谢公公什么眼神啊?谁告诉你陛下死了,他,不过是被我下药迷昏了过去,你少在那给本宫安罪名啊!本宫是嫌弃他占了床榻,让你帮忙把他移到美人榻上去,想什么呢?”

谢聿:.......

谢聿听闻姜绾这话,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尴尬的神色。

他轻咳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娘娘…… 娘娘恕罪,是属下胡言乱语,还望娘娘莫怪!”

说着,他偷瞄了一眼正安帝,见其确实呼吸平稳,睡得正酣,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还好,她没事!

姜绾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哼,谢公公的眼力这般差劲,倒是让本宫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了,白白长了这么勾人的一张脸,却是个眼盲的,可如何是好?”

惊吓过后,见她如今鲜活的表情,谢聿竟觉得没来由的心情好了许多,

“多谢娘娘夸奖,奴才愧不敢当。”

姜绾有些惊讶的看了过来。

谁夸你了?

“谢聿,你今日吃错药了?竟然学会不要脸了?”


吉祥轻车熟路地走到巷子口,将手中长乐宫的腰牌递了上去。

门口的小太监接过腰牌,仔细端详了一番,点点头,示意吉祥可以进去。

只是当他的目光扫过姜绾时,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宫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太监,那脸皮即使在夜色下,瞧着也十分细腻。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是新入宫的小太监,便放行了。

姜绾低着头,跟在吉祥身后,穿过长长的巷子,到了最里面的院子门口。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暗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隐约映照出四周的景物。

姜绾四下打量了一番,这小院瞧着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狭隘。

进了院子,姜绾四下打量。

院子不大,却布置得颇为雅致,几棵古树在夜色中摇曳着枝叶,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穿过前院,正好撞见一人过来。

“吉祥,怎么这时候过来?可是娘娘有什么吩咐?”

姜绾抬眸悄悄望了一眼,果然是王全。

“全公公,确实是,太后,太后命奴才来给掌印大人传句话。辛苦您禀报一声。”

王全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怀疑。

可一想到掌印大人的交代,忙低声道,

“跟我来吧!”

王全说完,率先一步向前走去。

姜绾跟在两人身后,快步穿过前院。

后院正屋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王全快步走了进去,留下姜绾和吉祥在屋外。

姜绾心中一动,莫非谢聿在沐浴?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屋内传来谢聿的声音,

“何事?”

吉祥连忙答道,

“掌印大人,奴才吉祥,太后有命,。”

屋内沉默了片刻,才传来谢聿的声音,

“让人进来吧。”

这?

吉祥有些犹豫,看着姜绾的眼神满是疑问?

娘娘,这怎么办?

若是猜的不差,掌印大人这是在沐浴吧?

真的要进吗?

姜绾瞥了他一眼,不耐烦的点点头。

吉祥认命了!

带着姜绾快步来到正屋门口,轻轻推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请吧!”

王全低头退了出来,伸手示意。

吉祥刚要上前,却被王全一把拦了下来。

吉祥:........?

王全瞪了他一眼,他才后知后觉的让开,露出了身后姜绾的身影。

姜绾瞧了一眼王全,似笑非笑,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吉祥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王全一把拉了出去,然后快速关上了门。

“全公公,那是.......”

王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低声呵斥道,

“你真是不要命了,竟敢带着太后娘娘来这里?你不怕掌印大人剥了你啊?”

吉祥未完的话语彻底被堵在了喉中。

这,这哪里是他一个奴才能做主的啊?

他若是不来,娘娘今晚就要剁了他啊!

呜呜呜~~~

姜绾踏入屋内,抬眼望去,只见屋内雾气氤氲缭绕,仿若一层轻柔的纱幔,为这场景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谢聿正背对着她,端坐在那巨大的浴桶之中,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宛如墨色的绸缎,不经意间滑落几缕,露出那结实而线条优美的肩膀和背部。

在氤氲的雾气中,竟透着一种别样的魅惑。

姜绾进了屋,望着眼前这如梦如幻的景象,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涟漪,仿若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泛起层层细微的波澜。

她暗自思忖,这次前来,还真是有意外的收获呢!


“钱掌印今日确定不愿为孤通报吗?事关朝廷军政大事,若是延误,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

钱怀中低垂着眉眼,

“太子,陛下有命,奴才不敢不从,现在确实是不方便.......”

说话间,便见姜绾领着一众嫔妃女眷,缓缓走了过来。

周元澈见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是荷花宴。

他心中暗恼自己一时心急,差点忘了这茬,事关姜家那个老匹夫,可姜绾在此,确实不是时机了。

“儿臣参见母后。”

周元澈躬身行礼,态度恭敬。

只见他面庞白皙如玉,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一头乌发用玉冠束起,周身散发出清冷高贵之气。

姜绾瞥了一眼,脸上挂上得体的笑容,轻声说道,

“太子不必多礼。这是怎么了?如此焦急,可是有要事?”

她的声音温婉,目光关切。

周元澈微微皱眉,可此刻也只得拱手行礼,

“回母后,儿臣确有要事,需即刻面见父皇,只是父皇好似有要事在忙,所以........”

他的眼神若有似无的瞄了一眼旁边的钱怀中。

姜绾微微挑眉,目光扫向钱怀中,似笑非笑,

“哦?钱公公,陛下既然这般焦急,劳烦您通报一声吧!”

钱怀中面露难色,忙跪地请安,

“皇后娘娘恕罪,陛下…… 陛下先前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姜绾心中冷笑,陛下可不是正在吗?

只是面上却佯装沉吟,

“既是陛下旨意,太子殿下,您也听到了,莫要在此为难前公公了。”

此时,周围的嫔妃女眷们都悄然停下脚步,目光在太子、姜绾和钱怀中三人身上来回游走,虽不敢交头接耳,但眼中的好奇与揣测却溢于言表。

太子见状,心中愈发焦急,西北局势瞬息万变,若不及时禀明父皇,错失良机,后果不堪设想。

他咬咬牙,还欲再说,却见离他们最近的那扇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那未尽的话语便被打断了。

“快,快去看看云初.......”

丽妃在宫女春景的搀扶下快速走了出来。

只是她来不及看向这边,便快步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钱怀中最先注意到她的动静,疾步过去,想要拦下丽妃。

可丽妃的手已经抚上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丽妃娘娘不可啊 .......”

钱怀中的呼喊声戛然而止,因为丽妃已经猛地推开了房门。

屋内的场景瞬间映入她的眼帘,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沈云初衣衫凌乱躲在正安帝怀中,面色潮红,发丝散落,仿若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娇花,柔弱无依。

正安帝紧紧搂着怀中的美人,衣袍虽匆忙整理过,却依旧难掩凌乱,龙袍随意的披在身上,龙纹腰带也松散地耷拉着,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威严庄重的帝王模样。

众人隐隐约约也看到这一幕,再联想刚刚丽妃的话,皆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嫔妃女眷们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中满是震惊与惶恐,交头接耳之声瞬间如潮水般涌起,却又因畏惧而压抑得极低。

云初?

太子想到刚刚丽妃口中的称呼。

沈云初?

里面是沈云初?

太子周元澈瞪大了双眸,死死地盯着屋内,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好似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生气。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那力道仿佛要将掌心攥出血来,整个人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压抑住那翻腾的怒意。

“这…… 这是怎么回事?”

姜绾莲步轻移,故作惊慌地开口,声音微微颤抖,好似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一般,可眼中却极快地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之色,如同暗夜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

她看似缓慢,实则急切地朝着房门靠近,每一步都似带着深意,仿佛想要探清屋内的究竟,实则是要将这尴尬又混乱到极致的局面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面前,让正安帝陷入那众目睽睽之下的窘迫,再无遁形之处。

丽妃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愣在地,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怎么也没想到,门内与沈云初亲昵相拥的竟是当今陛下。

“陛下……”

她下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干涩而颤抖,透着无尽的惊愕。

沈云初低垂着眉目,眼角余光瞄见门口的丽妃,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那恨意仿若实质化的利箭,直直地射向丽妃。

她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头脑从未如此刻这般清醒,自然也明白自己不知何时竟着了别人的算计,陷入这万劫不复之地。

事到如今,太子妃的尊位于她而言已然是镜花水月,遥不可及。

她深知,若是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纳入后宫,往后余生,等待她的便只有无尽的凄凉与绝望,仿若踏入一条暗无天日的死路。

为今之计,只能用力向上爬,得了陛下的承诺和宠爱。

所以,在那混沌中回过神来的瞬间,她强忍着心中翻涌的恶心,看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正安帝,硬是逼着自己扬起一抹娇柔的笑,极尽所能地迎合。

那婀娜的身姿、婉转的娇吟,仿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勾得正安帝愈发沉沦,对她的宠溺也更添几分。

可不成想,竟被自己的亲姑姑丽妃闹的将丑事现于人前。

此刻,沈云初心思急转,深知当下必须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最后机会,为自己谋得一条生路。

于是,她佯装惊恐万分,柔弱无骨的身子往正安帝怀里使劲缩了缩,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惹人怜爱至极,抽抽搭搭地抽泣起来,

“陛下,臣女…… 臣女害怕…… 陛下救我……您一定要救我.......”

那声音娇柔婉转得如同春日里黄莺的啼鸣,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颤抖,丝丝缕缕地钻进众人耳中,让人听了不禁心生不忍。

正安帝本就对她存了几分愧疚与怜惜之意,此刻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心疼不已,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

“爱妃莫怕,有朕在。”

丽妃听到这一声 “爱妃”,只觉五雷轰顶,脑袋 “嗡” 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屋内相拥的两人,嘴唇颤抖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陛下,这……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更是如惊涛骇浪般翻涌,自己的亲侄女,沈家悉心培养、一心要嫁入东宫的沈云初,此刻竟成了陛下的枕边人。

这往后,让她如何在宫中立足?


她不禁暗自思忖,这次是罪有应得的宁世子,那下次呢?

倘若那人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不是罪该万死之人,只是碍了谢聿的眼,他是否依然会如此次一般。

姜绾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习惯了现代文明的她,第一次觉得她和谢聿根深蒂固的差异。

她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站在高位的假慈悲,可却下意识的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临安郡主的话像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与纠结之中。

若是那日,她口中提及的人并不是宁世子,而是旁人,那谢聿是否也会如这般一样,随意就处置了别人。

他是反派,本就不能用正常的善恶来衡量,自己不早该知道吗?

如今又是在做什么?

既要还要?

“嫂嫂,你对谢聿如何看?他在京中的名声如何?”

姜绾强压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镇定,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临安郡主瞧着姜绾愈发凝重的神色,心里 “咯噔” 一下,涌起一阵不安,后悔自己嘴欠,提了这档子事儿。

太后娘娘深居后宫,那谢聿之前又一直在她宫里当差,怕是不爱听这些风言风语。

“娘娘,其实也还好。只是如今谁不知道,谢聿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陛下都得让他三分。”

临安郡主语气犹豫,拿捏不准太后娘娘问这话的意图。

姜绾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嫂嫂,今日突然召你进宫,怕是累着你了吧。”

临安郡主察言观色,瞧出姜绾心绪不佳,便顺势接过话茬,起身告辞。

姜绾抬手示意,命慧心亲自送临安郡主离宫。

待临安郡主离去,姜绾独自一人坐在长乐宫的大殿中,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姜绾深知谢聿手段狠辣,为求自保、达成目的,向来行事不拘一格、不按常理出牌。

况且,当初自己选中谢聿,趁着太子下药,主动扑倒他,不正是看中了他这份心狠手辣吗?

可这一次,她的心里却像被一块巨石堵住,憋闷得难受。

姜绾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踱至窗边,望着窗外高耸的宫墙,心中五味杂陈。

阳光倾洒在她身上,暖烘烘的,却驱散不了她心底的阴霾。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锦书瞧出自家主子情绪低落,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姜绾轻轻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她心里清楚,此刻自己的思绪乱成一团麻,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该如何向锦书解释。

“哀家累了,想歇一会儿。”

姜绾声音疲惫,带着几分无力,缓缓躺下身,闭上双眼,思绪纷飞。

一会儿觉得自己矫揉造作,一会儿又觉得谢聿阴鸷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姜绾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娘娘,掌印大人求见。”

吉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

许久的沉默之后。

“让他进来吧。”

谢聿大步踏入殿内,身姿笔挺如松,微微躬身之际,面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仿若春日湖面上的薄雾,轻柔又凉薄。

开口时,语气恭敬有加,却又隐隐透着几分别样的意味,

“奴才见过太后娘娘。”

姜绾斜倚在那张雕花精美的美人榻上,榻上的牡丹花图案,更衬得她愈发人比花娇,雍容华贵,美艳动人。


另一边,谢聿来到宁国公府。

门房见是谢聿,脸色微变,犹豫片刻后,还是进去通报。

宁国公听闻谢聿前来传旨,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冷哼一声,

“他来做甚?”

但皇命难违,他还是整衣来到大厅。

“宁国公接旨。”

谢聿展开圣旨,声音沉稳有力。

宁国公虽满心不情愿,仍跪地接旨。

当听到自己被任命为西北挂帅将领时,心中一凛,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谢聿,

“谢掌印,你这是何意?陛下怎会派我去西北?明明应该是........”

他想说,明明该派的是镖骑将军,姜炎啊!

谢聿神色平静,将圣旨递予宁国公,缓缓说道,

“西北战事紧急,陛下深思熟虑,满朝上下,唯有国公爷能担此重任。所以,特意命了咱家前来传旨,国公爷若是有疑问,可进宫询问陛下。”

“你........”

宁国公缓缓起身,将圣旨紧紧握在手中,沉默良久。

宁国公最终压下心头怒火,冷声道,

“本公自会遵从圣意。”

谢聿微微欠身,

“国公爷深明大义,实乃大夏之福,咱家佩服,佩服。”

说罢便大步离开。

宁国公望着谢聿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狗阉贼,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且看你能猖狂多久。”

宁国公老夫人听闻自己大儿子即将出征的消息,差点又晕厥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突然来了旨意,让国公爷去西北,西北不稳,这可如何是好啊?”

宁老太君斜靠在榻上,面色如纸般苍白,干枯的双手死死攥着帕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眸中满是焦心与忧惧。

整个人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笼罩。

宁国公负手在厅中来回疾走,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得地砖砰砰作响。

良久,他猛地顿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母亲,此次出征看似突然,实则暗藏转机。”

老夫人听闻,原本黯淡的双眼瞬间闪过一丝狐疑,她费力地坐直身子,声音颤抖且充满不解,

“转机?儿啊,那可是西北战场,刀光剑影、生死一瞬,哪里来的转机?”

宁国公微微眯起双眼,眸中寒芒闪烁,神色凝重得如同压着千斤巨石,

“陛下原本属意的是镖骑将军,姜炎,不知为何突然派我出征,怕是其中定有玄机。可若我能在西北战场力挽狂澜,立下赫赫战功,咱家在朝堂的根基便能坚如磐石。但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得布下后手。”

老夫人身躯前倾,急切地追问道,

“快跟母亲说说,到底有啥后手?”

宁国公俯下身,凑近老夫人耳畔,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

“陛下即将选秀,儿子打算送如兰进宫选秀。母亲想想,若如兰一朝成为皇后,咱们国公府便有了后宫这一强大倚靠。日后,儿子在西北若真能立下不世之功,咱家一跃成为国丈之家,那朝堂之上,谁还敢小觑咱们?”

老夫人先是一怔,像是被这大胆的想法惊到,随即眉头紧蹙,额间皱纹拧成一团,

“如兰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性子单纯直爽,这深似海的后宫,她能应付得来?再者,选秀的女子哪个不是家世不凡、手段了得,如兰想脱颖而出,谈何容易?”

宁国公挺直腰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母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兰虽是被娇惯些,但她冰雪聪明,只要咱们悉心调教,她定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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