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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

赫连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秦宫脱困后半月,传来了德音公主意外暴毙的消息。这处草场偏远,消息闭塞。至于秦国易主的消息传到我耳中时,已是三月后。“听说是王子被大王囚禁了小半年,之后寻到机会联合了他的舅舅,逼宫造反。”草场的老伯听见众人的议论,头也没抬:“再换十个皇帝,今天要干的活也不会少。”我笑着接过老伯手中的草筐:“还是您通透,我来帮您。”一年后的霜降,我从边境集市策马而过,羊皮水囊里晃着半壶马奶酒。忽闻身后传来破空声,我反手挽弓搭箭,三支白羽贯穿袭击者的咽喉。城楼上金戈声骤起,秦国的玄甲卫如黑云压境。“你的箭术,倒比当年更精进了。”赫连曜声音沉沉,指间缠着半截褪色的布料,一步步走近我。“抓到你了,我的阿依。”我仰头饮尽残酒,任辛辣液体灼烧喉咙:“秦王殿下是...

主角:赫连寒赫连曜   更新:2025-02-27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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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秦宫脱困后半月,传来了德音公主意外暴毙的消息。这处草场偏远,消息闭塞。至于秦国易主的消息传到我耳中时,已是三月后。“听说是王子被大王囚禁了小半年,之后寻到机会联合了他的舅舅,逼宫造反。”草场的老伯听见众人的议论,头也没抬:“再换十个皇帝,今天要干的活也不会少。”我笑着接过老伯手中的草筐:“还是您通透,我来帮您。”一年后的霜降,我从边境集市策马而过,羊皮水囊里晃着半壶马奶酒。忽闻身后传来破空声,我反手挽弓搭箭,三支白羽贯穿袭击者的咽喉。城楼上金戈声骤起,秦国的玄甲卫如黑云压境。“你的箭术,倒比当年更精进了。”赫连曜声音沉沉,指间缠着半截褪色的布料,一步步走近我。“抓到你了,我的阿依。”我仰头饮尽残酒,任辛辣液体灼烧喉咙:“秦王殿下是...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精彩片段

从秦宫脱困后半月,传来了德音公主意外暴毙的消息。

这处草场偏远,消息闭塞。

至于秦国易主的消息传到我耳中时,已是三月后。

“听说是王子被大王囚禁了小半年,之后寻到机会联合了他的舅舅,逼宫造反。”

草场的老伯听见众人的议论,头也没抬:“再换十个皇帝,今天要干的活也不会少。”

我笑着接过老伯手中的草筐:“还是您通透,我来帮您。”

一年后的霜降,我从边境集市策马而过,羊皮水囊里晃着半壶马奶酒。

忽闻身后传来破空声,我反手挽弓搭箭,三支白羽贯穿袭击者的咽喉。

城楼上金戈声骤起,秦国的玄甲卫如黑云压境。

“你的箭术,倒比当年更精进了。”

赫连曜声音沉沉,指间缠着半截褪色的布料,一步步走近我。

“抓到你了,我的阿依。”

我仰头饮尽残酒,任辛辣液体灼烧喉咙:“秦王殿下是要报仇,还是讨债?”

赫连曜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

掌心触感柔软,除了心跳,还能摸到蜿蜒的伤口。

“宫变那一日,我中三道剑伤,一支羽箭。”

“王兄和父王早有埋伏,而我只有舅舅给我的三千精兵。

被父王逼进阴暗的巷道,快撑不住的时候,我看见了洒落在父王身上的月光。”

“不该是这样的……”他逼近半步,气息灼烫耳垂:“明月应照我。”

我心中一颤,陈述道:“从一开始,我便在骗你。”

赫连曜将我拥入怀中:“我已经知道了,可是一开始,柳家只是想让你代替公主和亲。

直到你遇见了我,柳更发现后便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想让你做大秦的祸水……恭喜你,做到了。”

我欲推开他,却无果。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既然知道……怎么偏偏只骗我不骗别人?

还不是你喜欢我。”

赫连曜解释道:“柳更要做这一场局,又怎会只放你一枚棋子?

手脚做多了,总会有破绽。”

“父王早就忌惮我舅家,也从未想过传位于我,既然如此便让柳更做我的东风。”

我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赫连曜不知道,从始至终,他才是我唯一的月色。

他是我对安排好的命运唯一的反叛。

柳更发现我要不顾一切与他私奔时,质问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秦国的二王子怎么可能和你走?”

也是从那一天起,柳更的计划变了。

他不仅仅要我做一个替代品。

眼前,暮色吞没了最后一丝天光。

而我们终于不必再等下一个黎明。


这赫连回长得不近生人,却是个话痨。

一路上,从纠结赫连寒为什么传唤,到我的生平、宫闱秘史,甚至李夫人的丑闻,挨个聊了一遍。

我回上一句,他便能接上十句,绝不让任何话落在地上。

到王殿时,赫连回才兴犹未尽道:“和母后相见恨晚,下回有机会再聊。”

“什么相见恨晚?

王兄怎么是和……母后一起来的。”

一回首,便对上赫连曜沉沉的眼眸。

还不等他再问,已经有内侍迎我入殿。

“还请两位王子稍等片刻,娘娘请随我来。”

殿中气氛凝重,地上还有没收拾干净的花瓶碎片。

两位王后跪在其中,不见上回的雍容华贵。

“德音,你来得正好,孤今日便将这后宫大权交付于你。”

赫连寒虽是在与我说话,眼神却死死盯着两位王后,欲图找出什么破绽。

虽还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但显然这是个烂摊子。

我推辞道:“臣妾初来乍到,恐怕不能胜任。

还是两位姐姐德高望重,更能服人心……”话音未落,赫连寒执起一个茶盏便往两位王后的方向扔去,勃然大怒道:“好一个德高望重,都敢对朕断子药了!”

我试探道:“如何便能断定是二位王后所为呢?”赫连寒冷笑一声:“有时候,真相只要看结果利于谁。

后宫中,只有她们二人膝下有子,有这个动机的除了她们二人还有谁?”

闻言,我有些心虚。

赫连曜疯起来怎么连自己的亲娘都坑。

赫连寒忽然一把将我扯入怀中,眼底尽是疯狂:“德音姝色倾城,便是我最好的解药。

你若为我诞下一儿半女,孤便封他为太子,从此秦顾两国流着一样的血,再也不必担心兵戈相向。”

说罢,赫连寒将我打横抱起,往内室而去。

他把我扔在床榻之上,便开始解衣。

外殿忽然传来声音。

“父王召儿臣来,怎么也不见儿臣?”

没有起任何反应的赫连寒恼怒道:“这小子真是不会看时候,夜晚我再去你的宫殿。”

话虽如此,赫连寒还是披衣出去了。


被迫和亲到秦国的第一晚,秦王因喝多了暖情酒而暴毙。

他的弟弟赫连寒闯入新房,把我按在榻上:“秦国的规矩是兄终弟及,嫂嫂,你也该由我继承。”

第二日,我作为赫连寒的王后出席盛宴,惟有一人迟迟不肯跪我。

我认出来,那是赫连寒最宠爱的幼子赫连曜。

也是我逃婚路上与我春风一度的檀郎。

再后来,赫连寒的长子撞破我和赫连曜的私情,问道:“公主是喜欢我唤你母后,还是弟妹?”

……“还不来见过你小母后?”

赫连寒在昨晚继位成功后,为了炫耀他的胜利品,当即封我为王后。

此刻,比起另外两位王后尖锐的目光,赫连曜投来的凝视更是让我如坐针毡。

“瞧这倩影,的确如传闻中的国色天香,恭贺父王又得佳人了。”

赫连曜的语气轻慢,显然没把我这位小国的和亲公主放在眼里。

我却松了一口气。

我今日是秦人女子的打扮,女眷的面前又有一层薄薄的幕帘。

赫连曜坐在下侧,颇有些距离,并没有认出我。

赫连寒自然也不会因为他的新妻子没得到爱子的尊重而恼怒,反而得意洋洋道:“大秦武德充沛,征服天下只是时间的问题,本王的妻子只会一位比一位美。”

另外两位王后听见最后那句话,面上有些挂不住。

赫连曜的生母——大王后最先恢复笑容:“征服天下这是几代的功业,急不得,倒是大王也该为曜儿娶一位大妃了。”

秦国的王子成婚之后,才有争储君的机会。

大王后这是准备给赫连曜铺路了。

见赫连寒点头,大王后刚先提出自己早想好的人选,却被赫连曜抢先一步。

“父王,儿臣正要与您说,我已经有了心上人。”


我本来已经平息的咳嗽因为赫连曜的靠近加剧。

我连忙扯了扯赫连寒的袖子:“顾国讲究男女大防,臣妾只让女医瞧。”

果然席中有窃窃私语响起:“顾人就是这般迂腐,死到临头还讲什么礼……”出人意料地是,赫连寒竟然罕见地维护了我:“住嘴,孤的王后,岂容尔等妄言?”

我顾不上别人对我的看法。

我认识的赫连曜极其善妒,连我和闺中好友待久了,他都要问来问去。

如果让他看见,曾与他海誓山盟的我,此刻依在他父亲怀中……我都不敢想他会如何。

见赫连曜止步在帘外,我一颗心终于放下。

纱帘朦胧勾勒出赫连曜高大挺拔的身形,他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赫连寒见我面色苍白,将我打横抱起,径直离开。

只给两位王后留下句:“若让孤知道,是谁在孤眼皮子下害的德音公主,必不得好过。”

赫连寒今年三十有五,是典型的秦人相貌,身材高大健硕,一双凤眸似笑非笑。

他的臂膀为我遮去了许多目光,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安心。

这是个极危险的人。

昨夜,赫连寒闯入新房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暴毙的兄长。

而是在角落里寻到我。

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放肆地打量我,然后满意地捏住我的脸:“难怪王兄为你服了那么多暖情药……你的模样,孤也甚是喜欢。”

“小嫂嫂,你刚嫁过来便害死了秦国的王上,我该如何罚你呢?”

我被赫连寒一步步逼到榻上,而榻上还睡着他尸骨未寒的兄长、我原本的丈夫。

赫连寒饶有兴趣地欣赏我惊慌的模样:“王兄膝下无子,我们秦国规矩是兄终弟及,小嫂嫂,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但赫连寒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秦国突然易主,他这一夜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顾不上我。

眼前,赫连寒低沉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唤回。

“毒药,是你自己下的吧?”


赫连寒似乎不想旁人参与进这件事太多,先把我遣送回宫了,眼见夜色渐沉,我等着赫连寒来,却等到了窗柩微响。

赫连曜熟稔地翻窗进来。

“见到我,很失望?

你不必等了,父王不会来了。”

我反问道:“今日,你明知赫连寒对我做不了什么,为何还要那般刻意闯入,不怕旁人起疑心吗?”

赫连曜不答,指尖从我的发丝划至锁骨:“父王碰过这里吗?

这里呢?”

“我只要一想到他会近你的身,便嫉妒得发狂。

我该拿你怎么办?

顾淼淼。”

我抵着他的胸膛,听见其中有力的跳动声。

上一回这样亲密的时候,我还不是德音,只是顾淼淼。

那个热情开朗的秦商找了若干借口要与我同乘一骑。

马儿奔腾时,我也是这般听着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少时偷读话本子,总觉得书中人矫情,总有千般万般理由不能在一起。

如今方知,何为万般不由人。

赫连曜的唇要碰上我的耳垂时,我却用力推开他的胸膛。

“赫连曜,我只会属于秦王。”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顾淼淼了,我是顾国的德音公主。”

我的身后有舅舅家百余口性命,也有顾国的边防安宁。

我以为赫连曜会愤而离开,他却缓缓笑了。

“我怎会不懂你的苦衷?

淼淼,你放心,王位迟早会属于我。”

我抬眸看他:“你又是什么意思?”

他俯身靠近,呼吸灼热:“意思就是,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我声音微颤:“赫连曜,你疯了。”

他薄唇微勾:“请你看一场热闹。”

很快,外面便传来宫人惊恐的呼喊:“王上的宫殿走水了!”

紧接着,宁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殿缺人手,奴先命宫中人去救驾了。”

见我答应,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

“宁乐是你的人……”后半句责问被堵在口中。

外面一片混乱,呼喊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而殿内,我和赫连曜的呼吸逐渐交缠,唇齿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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