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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我撞流产,却说青梅的孩子是我刚生的全局

松下清斋折露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沙发上,顾旭川一只手为我滑动手机屏幕,让我挑选满月酒那天的礼服,另一只手适时地将蟹粉酥递到我嘴边。过了会儿,他状似不经意地打出字:老婆,你白天去哪儿了呀?小乐不是刚回锦城嘛,好久没见了,我去她家待了一天。说真的,她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差。我确实没撒谎,但我去找闺蜜许美乐是让她帮我落实注销原身份和办理新身份的事。顾旭川随即笑开来,轻捏了下我的脸颊。身后,颜夏发出不满的嗔怪:「旭川,你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跟她这么亲密,我会难受的。」顾旭川的手很明显一顿,我佯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又将一块蟹粉酥递到嘴边,轻轻抚着我的背,摇了摇头。但身后的脚步声接近,颜夏的声音几乎就在头顶:「我才是盼盼的妈妈,跟你一起出席典礼,接受所有人祝福的人应该是我!...

主角:盼盼顾旭川   更新:2025-02-27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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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盼盼顾旭川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把我撞流产,却说青梅的孩子是我刚生的全局》,由网络作家“松下清斋折露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沙发上,顾旭川一只手为我滑动手机屏幕,让我挑选满月酒那天的礼服,另一只手适时地将蟹粉酥递到我嘴边。过了会儿,他状似不经意地打出字:老婆,你白天去哪儿了呀?小乐不是刚回锦城嘛,好久没见了,我去她家待了一天。说真的,她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差。我确实没撒谎,但我去找闺蜜许美乐是让她帮我落实注销原身份和办理新身份的事。顾旭川随即笑开来,轻捏了下我的脸颊。身后,颜夏发出不满的嗔怪:「旭川,你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跟她这么亲密,我会难受的。」顾旭川的手很明显一顿,我佯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又将一块蟹粉酥递到嘴边,轻轻抚着我的背,摇了摇头。但身后的脚步声接近,颜夏的声音几乎就在头顶:「我才是盼盼的妈妈,跟你一起出席典礼,接受所有人祝福的人应该是我!...

《老公把我撞流产,却说青梅的孩子是我刚生的全局》精彩片段




沙发上,顾旭川一只手为我滑动手机屏幕,让我挑选满月酒那天的礼服,另一只手适时地将蟹粉酥递到我嘴边。

过了会儿,他状似不经意地打出字:

老婆,你白天去哪儿了呀?

小乐不是刚回锦城嘛,好久没见了,我去她家待了一天。说真的,她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我确实没撒谎,但我去找闺蜜许美乐是让她帮我落实注销原身份和办理新身份的事。

顾旭川随即笑开来,轻捏了下我的脸颊。

身后,颜夏发出不满的嗔怪:

「旭川,你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跟她这么亲密,我会难受的。」

顾旭川的手很明显一顿,我佯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他又将一块蟹粉酥递到嘴边,轻轻抚着我的背,摇了摇头。

但身后的脚步声接近,颜夏的声音几乎就在头顶:

「我才是盼盼的妈妈,跟你一起出席典礼,接受所有人祝福的人应该是我!」

顾旭川骤然起身,略带歉意地看了看我,用手比划:

老婆,宝宝在哭,我去看一下。

可我只听到了颜夏带着哭腔的声音:

「你再找个什么理由把她扔在家里,让我跟你一起去......」

我笑着点点头。

他给了颜夏一个眼神,两个人默契地往婴儿房走过去,门被重重甩上。

「颜夏,我说过了,江晚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妻子!你对她放尊重点!我同意把盼盼接进顾家,又答应让你住进来已经是极限了,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颜夏的声音里带着钩子:

「可是你还叫我老婆呢,况且......昨晚,你不也很享受吗?」

「那不一样!」

可两个人的争吵声逐渐演变为激吻的水声,颜夏不加抑制地放肆呻/吟,好似这样才能重新掌握主导权。

我嘲讽地笑了笑,将手机滑到另一个界面,定好了满月宴当天下午飞往海岛的机票。

身后有门开的声音响起,我重新滑到原来的界面,扫了眼顾旭川嘴角没有擦干净的口红,不动声色主动提出:

给她也准备一套礼服吧,满月宴那天我们一起过去,毕竟她照顾宝宝也很辛苦。

况且,没有她在场的话,这场好戏总归少了点趣味。

顾旭川没有任何抗拒,而是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脸颊,掌心还有颜夏身上的香水味,实在恶心。

满月宴当天上午,我收到了医院发来的亲子鉴定报告。

结果......比我预料中的还要精彩。

临行前,顾旭川见我一直还呆坐在梳妆台前不动,连忙凑上来拉我。

我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老公,你跟颜夏先过去吧,我还在准备......给你和宝宝的惊喜。

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是意外,凑到我耳边轻吻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

他步至客厅,颜夏抱着盼盼走到他身边,两个人中间隔了近一臂的距离,但她裙子的颜色刚好跟他领带呼应。

「旭川,你看,我们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别乱说。」

但顾旭川随即凑过去,逗弄了几下盼盼,她欢快地笑了起来,引得他也忍不住宠溺地笑了,对颜夏的语气也轻柔了几分:

「你先上车。」

接着,他转过身,朝我摆了摆手:

老婆,我等你。

如果我没有恢复听力的话,倒真要被他眼里的爱意骗过去了......我压下心里泛起的涟漪,笑了笑。

目送车子消失在别墅大门外之外,我拿出手机给闺蜜发信息: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早上醒来时,顾旭川已经穿戴整齐,他刮了刮我的鼻尖,要我再多休息会儿。

卧室门关上后,我却听到他故意夸大的惊喜语气:

「老婆,米其林三星大厨也没有你做得好吃!」

迈巴赫的车头在窗外露出一角,司机小吴开着车在别墅门前等候着。

颜夏的声音里惊喜又哀怨:

「老公,等一下,还有早安吻呢!」

两个人又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听起来好似新婚夫妻。

「我去公司了,你在家里照顾好宝宝。」

车子消失在视野范围之外,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时,手机突然传来一声震动。

老婆,晚上记得留点肚子,我会给你带你最爱吃的蟹粉酥。

嗯。

我冷淡回应,随即起床洗漱。

推开门时,颜夏正在厨房里大声咒骂:

「死聋子,怎么就没死在车祸里!」

「不就是比我多认识旭川几年,哪里比得上我了?凭什么你就能正大光明地站在旭川身边,我还得像个女佣一样......」

说罢,她手里的砧板似乎被她当成了我的替代品,她重重地用菜刀劈砍着:

「江晚,你早点去死吧!」

我收回了目光,悄然打开了婴儿房的门。

正中间的大床上整洁如新,但......我忍住恶心掀开被子,却看到被撕破的渔网袜夹在枕头下,旁边还有用光的空盒子。

但这不重要......我细细搜索着,栗色的长卷发和短黑发缠绕在一起,我捡起几根塞进了口袋。

宝宝正在婴儿床里发出平稳的呼吸,我有些不忍,迟疑了片刻还是伸出了手。

扯下几根胎发后,宝宝即刻发出了惊天的哭声,我有些慌乱地将宝宝抱了起来,在怀里摇晃着。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颜夏的声音:

「江小姐,你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

我下意识要转身开口回应。

好在理智回归,悬崖勒马,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轻拍着宝宝的背。

待她走到我面前时,才好似如释重负地放心将宝宝交到了她手上。

回到卧室后,我即刻穿戴整齐出发,无视颜夏看过来的狐疑的表情。

我、顾旭川、颜夏跟盼盼,分别三份亲子鉴定报告,医生告诉我要一个礼拜后才能出来。

我点点头,脚步在电梯前徘徊了很久,还是按下了产科的楼层。

我想知道我的宝宝......

电梯快速上升着,轻微的失重感让我忍不住闭上了眼,光是想想那个结果,我就感觉整颗心脏都被人揪住了,喘不过气来。

「林医生,告诉我,我的宝宝到底怎么样了?」

林医生看到我时表情既惊讶又慌乱,当听到我开口时更是吓得整张脸都惨白了。

我朝他发出警告:

「不要将今天我来医院的事告诉任何人,特别是顾旭川。不然,我会报警......你那天的行为已经足以构成犯罪。」

林医生心虚地垂下头,不敢看我。

「当天就处理掉了,顾总吩咐过,必须尽快,不能留下一丝痕迹......」

在回家的车上,「不能留下一丝痕迹」这几个字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着,每响起一次,我的心就被狠狠扎进一次,心中燃起的恨意也越来越深。

晚上,顾旭川满是笑意地推开门,兴高采烈地宣布:

我要给盼盼办一个盛大的满月酒,要所有人见证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

他的眼神里亮晶晶的,似乎心情极好,手上的动作都比平时轻快几分。

而我的宝宝......连一个体面的葬礼都没有。

我重重眨了下眼睛,随即朝他不动声色点点头。




怀孕八个月,我被人开车撞到早产,却意外恢复了听力。

手术室前,老公当着我的面跟医生交谈。

「顾总,宝宝已经成形了,情况还算稳定,可以正常顺——」

顾旭川立即打断:

「必须现在引产!我答应过颜夏,要正大光明地将我们的孩子迎进顾家。现在盼盼已经快满月,再大些就要穿帮了。」

「宝宝没了就没了,反正她还能再生。但只有这样,她才能将盼盼视若己出。」

我紧闭双眼,无声地压下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自认谎言天衣无缝,可他失算了,我全部听见了。

而撒谎和伪装这种事,我也会做。

......

林医生面上不忍,将鼻梁上的眼镜推了又推。

「顾总,江小姐身体弱,本就受孕困难,你们也是备孕了两三年才终于怀上的,后面大概率......要是她发现自己千辛万苦怀上的宝宝是人为做掉的那就完了。」

身体早已在麻药的作用下逐渐瘫软,我想要挣扎却只能抬起一根手指头。

顾旭川抚了抚我的手背,温柔地笑笑,又转头向林医生:

「别担心,她听不见声音,待会儿你们把麻药的剂量再加大些,那她肯定发现不了的。」

「两个宝宝都是女孩,而且盼盼还长得像我不像颜夏,她也不至于起疑心。」

见林医生张开嘴还要说些什么,顾旭川摆了摆手:

「颜夏跟了我三年,没法给她名分本就是对不住她,但我们的孩子必须要名正言顺地迎进顾家。」

林医生擦了把汗,长叹了口气,没再开口。

针管再次扎进皮肤,冰凉的液体推入后,我的意识逐渐涣散。

顾旭川亲吻了我的额角,脸上的焦灼和不忍几乎要溢出来,用手语道:

老婆,别怕,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到宝宝出生。

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之前,我却听到他对医生说:

「赶紧把宝宝弄出来处理掉,别等到麻药效果退......」

我闭上了眼睛,恍惚间能感觉到有什么从我身体内剥离下来。

突然,外面传来「哇——」的一声婴儿啼哭,顾旭川随即松开了我的手,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盼盼别哭,爸爸在呢。」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后,我对上了顾旭川的脸。

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激动地凑上前,用手快速比划着:

老婆,还痛不痛?还累吗?真是太辛苦你了。如果可以的话,我都恨不得替你生!

他随即将宝宝抱起来推到我胸前:

你快看看我们的女儿,多可爱呀!

我看过去时,宝宝刚好努了努嘴巴,的确很可爱。

但我内心毫无暖意,反而想到了我那个已经成形了的孩子,我甚至都没看过她一眼。

心脏被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咽下翻涌的情绪。

顾旭川浑然不知,目光里若有所思,满是期待:

你说,我们给宝宝取个什么小名好呢?要不......

我的喉咙里发出不熟练的音节:

「盼、盼。」

自三年前因为药物感染意外耳聋后我鲜少开口说话,因为我觉得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很怪异。

果然,话音刚落,顾旭川的表情一下子僵在脸上,还在比划着的手也悬在了半空。

我面上不表,将他脸上的慌乱尽收眼底,随即举起手比划:

我看宝宝好像比一般刚出生的婴儿体型要大些,胖些。

他好似如梦初醒,很明显地松了口气。

是的,那就听你的,叫她胖胖吧。

整个月子里,顾旭川都表现得极其体贴。

每天耐心地为我擦拭身体,我一张开嘴,就有热水递到我嘴边,他也几乎不会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但在我假装睡着时,就能听到他对着手机里的谁吩咐道:

「事故车辆处理掉,司机那边的钱给足,让他们全家赶紧搬到外省去,不要再回来了。」

又或是软着语气:

「夏夏,再等会儿,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地见到宝宝的。」

出院回家那天,顾旭川领了个人进来。

这是我让小吴去专业机构请的金牌月嫂。

她的笑容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怨毒,我不动声色点点头。

什么名字?

顾旭川用指尖在我手心一笔一划:

颜夏。




我看着顾旭川盛满笑意的脸只觉遍体生寒,指了指颜夏:

她看起来很年轻,能照顾好宝宝吗?还有,她会手语吗?

顾旭川面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我摆摆手:

算了,我信得过你。而且反正她只负责照顾宝宝,也不用跟我交流。

他无意识皱起的眉头瞬间张开,朝颜夏投去一个眼神,她撇了撇嘴,才将婴儿车推进了宝宝房。

接着,顾旭川忙给我捏了几下肩膀,跑去浴室放好了热水,又替我掀开了被角,一副殷勤体贴的样子。

但当天半夜里,我听到了男女交织的呻/吟声。

睁开眼睛后,五感更加清晰,我竖起耳朵听......声音来自隔壁的婴儿房。

我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录制键,走了出去。

房门半掩着,男人女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我捏紧了手机,将悲愤的眼泪逼回去。

顾旭川的手顺着颜夏的腰往上滑,接着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声音喑哑:

「不亏是我的好夏夏,才生产完两个月身材就恢复得比之前还要好了。不像江晚,现在肚子上的肥肉都能挤成游泳圈了。」

衣服布料的撕/裂声,接吻的水声,女人拔高的音调在耳边充斥着,顾旭川不加掩饰地调笑:

「夏夏,你知道吗,江晚自从耳朵聋了后叫起来就像八十岁的老太太,有时候在床上我恨不得捂住她的嘴。还是你......宝贝,再大声些。」

握着手机的手一下子有些脱力,思绪翻涌着向后。

我跟顾旭川是青梅竹马,从校服到婚纱,一直以来都是被众人羡艳的模范情侣。

当三年前得知我可能会耳聋后,顾旭川的眼泪比我还先落下来,生病的人敏感,我质问他是不是嫌弃我,他却扣紧了我的手:

「晚晚,我只是担心你难过。」

不过几天的时间,他便学好了手语,又耐着性子顶着我随时会爆发的脾气教会了我每一个动作。

后来,我的语言还未退化,可耳朵已经完全听不见了,我又委屈又痛苦,将情绪尽数发泄到他身上,要他赶紧跟我离婚,找个正常人过生活。

他却直直迎上我扔过去的烟灰缸,毫不在乎地擦了下额角渗出的血,将我紧紧揽进了怀里,用指尖在我手中一笔一划:

江晚,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他那副郑重其事的表情仍历历在目。

宝宝骤然响起的拗哭声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我勉强才抑制住想要充上前去的冲动,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可下一秒,我却看到作为生身母亲的颜夏扯住了顾旭川的手臂,像小猫似的撒着娇:

「盼盼她自己能好的,旭川,我还不够嘛。」

顾旭川迟疑了几秒,随即又扶正了她的腰,被情/欲浸透的声线含糊着:

「嗯,我们得抓紧时间,待会儿又得回......」

接下来的话被颜夏含住了,我按下了录制终止键,回到了床上。

耳边又传来顾旭川的喟叹:

「夏夏,你怎么想到这个做法的?当月嫂?真是太......刺激了。」

约莫过了一小时,房门被人轻轻拉开,顾旭川克制着脚步走过来。

他替我捻好了身侧的被角,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我爱你。」

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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