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念辰离开后,沈安然还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还在期待着肖念辰能够回心转意。
可迟迟没等到肖念辰,却等到了江盛年的电话。
电话里,江盛年抽泣着,哭诉地说着什么,却让沈安然无比厌烦。
刚要挂断电话,听筒里突然传来的呵斥声吓了她一跳:“沈安然,还不快滚回来。”
是沈父的声音,看来她父亲已经到了别墅里,也见了江盛年。
沈安然连忙赶回别墅,准备面对父母的狂风暴雨。
进门后只见江盛年跪在房间里,不停地哭着。
面前是沈父沈母和他们的保镖,此刻保镖正压着江盛年。
沈父沈母目前定居在国外,家里的生意都交给别人打理,a市的一部分也全都交给了沈安然。
见沈安然终于回来了,江盛年便要往她的方向走去,却被保镖按着不能动弹。
“安然姐姐,救救我。”
“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叔叔阿姨进来就把我按住,也不给我辩解的机会。”
沈父斜睨一眼江盛年,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看穿一切的目光。
“哼,小子,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的这些幼稚的小把戏,哄的沈安然团团转,却哄不了我。”
闻言,江盛年低下了头,再不敢说一句话。
沈安然见父母来势汹汹,便猜到了是因为肖念辰要和自己离婚的事。
她想先安抚一下父母的情绪,便上前坐到母亲旁边,拉了拉母亲的胳膊∶“爸妈,你们怎么突然来了?我的事情我能解决,不用劳烦你们过来。”
一向慈爱的沈母今天也变得异常严肃∶“你要是能解决,我和你爸就不用专程从瑞士飞回来了,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沈安然又向沈母撒娇起来∶“哎呀妈妈,那也不能让盛年跪在地上呀。”
随后保镖放开江盛年,他也慢慢挪动到沙发的最边上,小心翼翼的坐下。
虽然让江盛年起来了,沈父却还是一脸严肃∶“你还有脸说,念辰那么好的孩子,都被逼得给我们老两口打电话了。”
“你以前对他有不好的地方他从来没有找过我们,都是自己一个人扛着,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
“你到底把他怎么了?才逼得念辰要和你离婚。”
沈安然刚要回答,江盛年又摆出一副可怜样,“叔叔阿姨都是我不好,让念辰哥和安然姐姐产生了一些误会,我以后离开a市,再也不会打扰他们了。”
沈父看着他这副装委屈的样子可一点都不惯着他。
身高近两米,又高又壮的保镖上去便是一个耳光,扇的他从沙发滑落,直接倒在地上。
嘴角边甚至渗出了血来。
不一会儿半边脸便肿了起来。
沈父看着他,又一次警告道∶“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这下江盛年什么也不敢说了,甚至连哭都只能无声的流眼泪。
沈父又转向沈安然,怒气冲冲地质问∶“你说?”短短两个字,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血脉压制。
沈安然也不不敢再藏着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