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他怎么还能义正言辞地说出这些恬不知耻的话来。
他一边揽着怀里的女人,一边又情深意切地对我说,
“冉冉,你始终是我的妻子,是跟我共度余生的爱人。”
“每年只是分一个月给婉婉和子沫,等子沫满十八岁,我们会跟他说清楚的。”
沈婉婉躲在他怀里也委屈出声,“只是一个月,等孩子大了不会再来打扰你的。”
是你,不是你们。
沈婉婉看似楚楚可怜,话里话外的那点小心思,我听得清清楚楚。
门外的顾子沫跑了进来,一头扎进了沈婉婉的怀里。
脖子上挂着一个令我眼熟的护身符。
顾斯年意识到什么,眉心紧锁的想要伸手取下来。
“子沫乖,先还给爸爸。”
这个护身符是我当年跪拜普陀千级台阶,
求来给我未出生的三个孩子祈福超度的。
如今,却到了这个孩子的手里。
“子沫听话,这是阿姨的,快还给阿姨。”
“不用了,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顾斯年一字一句,“对你,也是一样。”
我把连夜打好的离婚协议书从包里拿出来,递到了顾斯年面前。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认真的?”
停顿几秒后,他有些烦躁的把协议书扔到了桌上,
“江冉,吵架要有个限度,这几天我已经够累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趋近平和,“没闹,你有空看看吧,有什么不满意尽快告诉我,我已经委托律师走流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