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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完结版小说姜绾歌沈辞州

君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走上街头,众人皆是成群结队,唯姜绾歌一人,倒显得有些凄凉。姜绾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断桥处。这里行人少了很多,姜绾歌一个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阴影下,深情拥吻的二人。好巧不巧,两人正是沈辞州和慕清雪。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只是沈辞州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诊视,唯恐唐突了她。姜绾歌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动脚步,回想起以前他吻她时的模样。每次吻她,他都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带着强烈的攻略性,在她身上更是留下数不清的吻...

主角:姜绾歌沈辞州   更新:2025-03-03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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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歌沈辞州的女频言情小说《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完结版小说姜绾歌沈辞州》,由网络作家“君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走上街头,众人皆是成群结队,唯姜绾歌一人,倒显得有些凄凉。姜绾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断桥处。这里行人少了很多,姜绾歌一个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阴影下,深情拥吻的二人。好巧不巧,两人正是沈辞州和慕清雪。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只是沈辞州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诊视,唯恐唐突了她。姜绾歌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动脚步,回想起以前他吻她时的模样。每次吻她,他都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带着强烈的攻略性,在她身上更是留下数不清的吻...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完结版小说姜绾歌沈辞州》精彩片段


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
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
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
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
走上街头,众人皆是成群结队,唯姜绾歌一人,倒显得有些凄凉。
姜绾歌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断桥处。
这里行人少了很多,姜绾歌一个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阴影下,深情拥吻的二人。
好巧不巧,两人正是沈辞州和慕清雪。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只是沈辞州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诊视,唯恐唐突了她。
姜绾歌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动脚步,回想起以前他吻她时的模样。
每次吻她,他都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带着强烈的攻略性,在她身上更是留下数不清的吻痕,何曾如此小心过。
周边孔明灯一个接一个亮起,每一个上面,都写上了情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愿与所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些遒劲有力的字迹,一看便出自于沈辞州。
他将他对慕清雪的爱意,昭告于天下,邀请全天下人共赏。
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当初姜绾歌生辰时,费尽口舌羞着求他能对她说一句好听的情话,他却无论如何都闭口不言。
姜绾歌不想再窥探他人爱意,转身打算离开。
身后慕清雪却忽然叫住姜绾歌的名字。
“姜姑娘?上元佳节,你为何孤身一人,不如与我们同行吧!”
如此盛情,让姜绾歌有些错愕,若是拒绝,反倒不合礼数,于是姜绾歌只能点头同意。
沈辞州和慕清雪走在前方,十指紧扣,宛若这世间最恩爱的伴侣。
姜绾歌低下头,淡淡看着鞋尖,只期盼这条路赶紧走完。
忽然间,人群中传来刺耳的尖叫声,无数黑衣人提剑冲了出来。
他们有备而来,刀剑直指身为太子的沈辞州。
眼见黑衣人目标明确,沈辞州连忙将慕清雪推到姜绾歌的怀中。
“保护好清雪,她若受伤,孤唯你是问!”
话音落下,他已经挥剑冲进人群,姜绾歌牵着慕清雪往回撤,一拨黑衣人提剑朝她们追来。
这些人武功极强,姜绾歌带着慕清雪施展不开,又要保护她的安危,几番之下渐渐落入下风。
眼看一人挥剑刺向慕清雪,姜绾歌毫不犹豫上前侧身替她挡了这一剑。
剑刃入体,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好在姜绾歌穿的黑色斗篷,敌人并看不出来。
肩膀痛得姜绾歌眉头拧做一团,也激发了姜绾歌的战力,她咬牙挥剑将所有刺客一一歼灭。
当所有刺客倒下后,沈辞州终于带着侍卫匆匆赶到。
他冲向慕清雪,紧张得将她护在怀中,一眼都没有看向半蹲在地上受伤的姜绾歌。
“清雪,你如何了,可有受伤?”
慕清雪吓得瑟瑟发抖,一张小脸更是惨白。
她虚弱的倒在沈辞州的怀中,可怜兮兮的道:“我只是手臂上受了一点剑伤,无大碍,你莫要怪罪姜姑娘。”
话音落下,姜绾歌诧异的抬头看向她。
一路上,自己将她护得好好的,所有的伤害自己都一一替她受过,方才姜绾歌还检查过,她分明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有受。
怎么她如今会说,她受了剑伤?
姜绾歌再次看向她的手臂,那细小的刀口,分明是匕首划开的,刺客用的利剑,伤口不会如此细小。
所以,这八成是慕清雪自己为之。
可是慕清雪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她知道了自己和沈辞州的过往,所以才要这样诬陷她?
姜绾歌正欲开口辩解,沈辞州充满怒火的眼神,已然狠狠望向她。
他抱着慕清雪,目光像是一把利刃,恨不能狠狠刺进姜绾歌的胸口。
“孤告诉过你,让你好好保护清雪!”
“来人,姜绾歌护驾不力,罚三十鞭!在宫门口执行!”


这件事姜绾歌不想轻易的放过慕清雪,回城后,姜绾歌直接一纸诉状,把她所作所为告到了陛下面前。
就算姜家地位不如国公府,可姜家满门忠烈,爹爹,兄长镇守边关多年,为国捐躯,难道死后就这样被她羞辱?
于法于理,姜绾歌都需要她一个道歉。
姜绾歌跪在大殿上,祈求殿下给姜绾歌一个公道。
文武百官皆为姜绾歌求情,希望殿下惩处慕清雪,以慰忠臣之心。
可是姜绾歌没想到,在是非对错面前,沈辞州会为了慕清雪,颠倒事情黑白。
他亲自上前为慕清雪求情,更是直接扭曲事实的真相。
“父皇,姜家坟地起火时,清雪与儿臣在一起,一刻也未曾从我身边离开,如何能放火烧山?”
“更何况,清雪与姜绾歌无冤无仇,为何要做出这种行为?”
“想必是姜绾歌自己祭拜时燃烧纸钱,才引起大火,想把责任推到清雪身上。”
姜绾歌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从未想过他竟然会为了护住慕清雪,如此信口雌黄!
姜绾歌心脏疼得几近抽搐,她跪在地上重重叩头,直到将头磕出鲜血。
“陛下,臣女愿起誓,所说绝无半句虚言,请陛下惩罚慕清雪,还我姜家公道!”
陛下有些为难,他再次问姜绾歌。
“你可有其他证据,亦或证人?”
每次祭拜,姜绾歌都是独自一人,荒郊野外,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证人。
沈辞州有心袒护,姜绾歌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慕清雪分毫。
姜绾歌绝望的起身,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陛下念及姜绾歌伤心,并未追究她的罪责,只是向她承诺,定会派工匠将墓地修复。
接下来的几日,姜绾歌整日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沈辞州与慕清雪的消息,还是通过下人的口中传来。
“太子与慕家小姐马上要大婚了,听说这几天东宫挂满了红绸,一片喜色,整个东宫的奴才都有赏赐呢!”
“慕小姐命可真好,被太子殿下看中,将来便是皇后,母仪天下。”
“就是,我听说太子殿下对慕小姐可好了,活脱脱一个痴情种,京中的贵族小姐,可都想嫁给太子殿下。”
有人似乎不信,反问道:“太子殿下对慕小姐当真那么好?可我记得以前太子殿下对咱们小姐也很好呢。”
剩下的人立刻叹着气反驳:“太子对慕小姐,和我们家小姐,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听说太子殿下亲自为慕小姐剥蟹壳,喂她吃饭,连鱼肉都会剃掉刺才放到她的碗里。”
“城外有一匹雪狐,他听闻慕小姐喜欢,亲自骑马把白狐猎了回来,送给慕小姐做斗篷。”
“太子殿下喜欢打马球,慕小姐觉得危险不喜欢,太子殿下就把打马球给戒了!”
姜绾歌坐在窗边,听着下人们的议论,只觉得心里一片寒凉。
他当真爱慕清雪到了这种地步,为了她连自己最喜欢的爱好都戒了。
当初他打马球从马上摔下来,姜绾歌心疼得要命,求了他好久不让他打了,可他发了好大的脾气。
原来不是马球难戒,而是她不够分量罢了。


临行前倒数第二日,皇宫内举办宫宴,文武百官都受邀参加。
慕清雪虽然已经指婚给沈辞州,可两人没有成婚,所以宫宴上并未坐到一起。
二人虽然相隔几个座位,却依旧眉目传情。
宴会中途,有文武百官的千金前来给太子敬酒,其中一位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竟然一个趔趄直接栽倒了沈辞州的怀里。
她的衣裙顿时散开,露出大片香肩,只能紧张的躲在沈辞州的怀中。
众人的视线被动静吸引过来,在看到女子的窘样后,又立刻匆忙挪开眼。
沈辞州眉头紧锁,显然十分不悦。
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发作,只是脱下自己的斗篷,裹到来人身上。
那女子脸羞得通红,裹着斗篷匆匆退场。
经历了这样一番插曲,慕清雪不乐意了。
尤其是在几位皇子打趣,让沈辞州纳方才女子为侧妃后,慕清雪的脸色彻底挂不住。
她眼睛红红的站起身冲了出去,注意到她的动静,沈辞州立刻也跟了出去。
此时姜绾歌正在御花园醒酒,却刚好听到二人争吵的动静。
慕清雪边哭边甩开沈辞州,沈辞州则是耐心的哄。
“清雪,孤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孤的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动过心,用过心的人,都只有你。”
“其他女子,从来不曾入过孤的眼!”
姜绾歌心头莫名一颤,又听到慕清雪哭哭啼啼的开了口。
“可是那又如何,你是太子,将来难免三宫六院。”
“今日你娶个侧妃,明日又纳个侍妾,这样下去我受不了。”
“殿下,我这一生,只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若是你无法做到,便放了我吧!”
沈辞州顿时慌了,姜绾歌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神情,那样惶恐害怕失去一切的彷徨。
“孤不放手!清雪,你知道孤不能没有你。”
话落,他拉着她的手往回走,眼神坚定。
“孤今日便证明给你看,孤的心中,永远只会有你一人。”
片刻后,他拉着慕清雪,跪到陛下面前。
“父皇,儿臣想在此求一道圣旨,儿臣日后只会娶清雪一位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纳妾,求父皇成全!”
陛下知晓他疼爱慕清雪,却没想到,他会痴恋到这种地步。
他瞬间勃然大怒,愤怒的将桌上的杯子砸了出去。
“混账!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作为君主,最不该有的,便是专情。
皇后在一旁更是心急如焚,忙着劝他:“辞州,本宫知道你和清雪情投意合,可你是太子,将来继承你父皇的大业,还要为皇室开枝散叶,只娶她一个怎么行。”
偏偏沈辞州铁了心。
“父皇母后不必再劝,儿臣心意已决!”
眼看他如此偏执,陛下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连着说了几声好字,最后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
“好!很好!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朕成全你。”
“若是你能受过钉刑,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朕就准许你此生只娶慕清雪一人!”
说完他将视线望向姜绾歌。
“绾歌,朕命你监刑!”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到的,竟然一点响动也没有。
方才姜绾歌只顾着倾诉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思念,竟然一点也没发觉。
总而言之,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姜绾歌不想和她起正面冲突,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打算离开。
见姜绾歌不搭理她,慕清雪也不恼,只是冷笑着走向坟头,在姜绾歌娘亲的坟墓前蹲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姜夫人,也不知道姜夫人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出你这么淫荡的女儿。”
“想必,比起你来,姜夫人的风骚,只怕更胜一筹。”
姜绾歌往前迈的脚步猛然一滞,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她扭过头警告她。
“慕清雪,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可若再敢肆意诬陷我娘亲一分,我不会放过你!”
见姜绾歌生气,她越发得意,“哦?不放过我?怎么个不放过我呀?”
“姜绾歌,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恬不知耻和太子殿下白日宣淫,若是你娘是个本分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
“你们姜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这样的挑衅,简直让姜绾歌忍无可忍。
姜绾歌气愤的冲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拉倒在她娘的坟墓前跪下。
“道歉,给我娘亲道歉!”
姜绾歌是习武之人,她一个闺阁小姐,自然不是姜绾歌的对手,可她对姜绾歌厌恶至极,说什么也不肯道歉。
眼见姜绾歌要对她动手,她竟然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火引子,一把点燃了坟墓边的枯草。
火势迅速蔓延,很快便将整个坟头包围。
姜绾歌冲上去想要挽救,可火苗已经化作烈焰,如同吐着信子的巨蛇,迅速席卷了整片坟地。
“爹!娘!兄长!”
周围种着的树无一幸免的被点燃,姜绾歌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墓碑,被燃烧殆尽。
巨大的火焰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姜绾歌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心疼得仿佛快要裂开。
这把火烧在姜绾歌的心里,似乎将她也烧得一干二净。
姜绾歌双眼涨得通红,扭头愤怒的看着一旁得意笑着的始作俑者,一步一步向前。
眼看姜绾歌疯魔的样子,慕清雪终于被吓到了,她扭头想跑,姜绾歌直接冲上前揪住她的手,狠狠朝她甩了一个耳光。
就在她还想继续动手时,手腕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按住。
姜绾歌侧目看向身边忽然出现的沈辞州,又气又痛。
“放开我!”
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够了。”
“再敢对慕雪动手,别怪我狠心。”
姜绾歌将嘴唇咬出血来:“我对她动手?是她,她烧了我爹娘,还有兄长的坟墓!”
“沈辞州,你眼盲心也瞎,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她不会放过我,这样针对我的事,有了一次,两次,就还会发生第三次!”
他的脸色僵住,神色异样的看着慕清雪。
慕清雪只是惊慌的摇头,而后盈盈落泪:“我没有,辞州,你信我,我也不知道姜姑娘为何突然发狂。”
片刻后,他什么也没说,松了姜绾歌的手,无比珍重的哄着慕清雪,抱着她离开。
事到如今,他还是相信慕清雪,还是帮着慕清雪。
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他永远会选择站在慕清雪的身边。
只因他爱她,相信她,不分对错。


所谓钉刑,需要受刑者从扎满九千根铁钉的木板上滚过去,来回两次,受刑方才完毕。
建朝以来,受过钉刑的人不过寥寥数人。
而他们,都无一例外的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姜绾歌知道,陛下此举不过是为了让沈辞州服软。
可是他没想到,沈辞州远比他想的更为执着。
他二话没说,便答应了这个要求。
扎满铁钉的木板呈上来时,众人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众人皆跪在地上为沈辞州求情,剩余的人纷纷前来劝他。
“太子殿下,您这是何苦,受这钉刑如同万箭穿心,疼痛难忍,您是千金之躯,怎可为一女子损伤!”
“自古以来男子都是三妻四妾,您是太子,何苦拘泥于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空话!”
姜绾歌看着大殿上退去外衣,目光坚定的沈辞州,清楚的知道,众人说再多也无法改变他的心意。
他的性子是那样的执拗,为了慕清雪什么都可以做。
随着一声令下,他义无反顾的躺了上去。
鲜血很快渗透衣服,将衣服染成一片绯红,他冷峻的脸拧作一团,豆大的汗滴一颗颗落下,他却咬紧牙关,当真一声不吭。
这是多深的爱意,才能让他承受如此痛苦。
姜绾歌静静地看着,从头至尾没有说一个字。
钉刑结束,他满身鲜血的走了下来,经过姜绾歌身边时,他忽然停了下来。
“上次的事,孤替清雪向你道歉。”
“她会那样做,都是因为太爱孤,如今孤给足了她安全感,她不会再如此了。”
看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姜绾歌悲凉一笑。
临行前最后一日,姜绾歌让张伯传话,要和沈辞州见最后一面。
可张伯回来时,仍旧是孤身一人。
他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小姐,太子殿下说,明日便是他大婚,府中还有许多事要忙,有什么话让您席间再和他说。”
姜绾歌无所谓的挥手:“那便罢了。”
原本只是想同他最后道一次别,告诉他,往后两人再无干系。
如今看来,也没有必要了。
姜绾歌把这些年,和沈辞州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清理出来,放到了一个大箱子里。
这里面有小时候,他送她的毛笔,他为她画的画,还有他们第一次缠绵时,她从他腰间拽下的玉坠子。
清理起这些旧物姜绾歌才发现,他们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
他们见过彼此最年少稚嫩的模样,也见证着彼此的成长。
小时候,他长得最俊朗,所有公主和陪读的小姐们,都最喜欢追着他玩。
出生于武将家的姜绾歌,和他们格格不入,是他一直陪着她,教她写字,教她画画。
众人取笑姜绾歌粗鲁,只会舞刀弄枪,将来没有好郎君要她。
也是他一把将姜绾歌护在身后,“谁说没有人要绾歌,孤要。”
“绾歌,将来你就嫁给孤,做孤的太子妃!”
一句童言,姜绾歌便记了十多年,以至于现在想起,还会笑出声来。
只是从今往后,他们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姜绾歌把箱子递给张伯,让他在她走后,再退给沈辞州。
出征那日,满城喜色。
东宫大婚,全城的百姓都赶去皇宫门前看热闹。
沈辞州一身大红色喜服,骑着高头大马,与前往城门的姜绾歌背道而驰。
姜绾歌看着一路的红绸,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
今此一别,永无来日。
愿为双飞鸿,百岁不相离。
沈辞州,我真心祝愿你幸福。
城墙上大雁齐飞,是出征的好兆头。
姜绾歌拿出马鞭向后甩去,带着身后的将士们,头也不回的往塞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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