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给你,当作辛苦费了。”
明明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可她嘴角却扬起明显的讽刺弧度。
舒意用身体挡住我的视线,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宋栀,你可真不要脸。”
“这次叫你来,就是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给景珩当了六年的舔狗,如今也该学会识趣,离景珩远一点。”
难堪涌上心头,我涨红了脸,试图挣脱开她的手。
可下一秒,舒意就尖叫着倒在了地上。
她被满地的玻璃碎渣扎破了腿,此刻血流不止。
可看向我的眼神全是挑衅和不屑。
“好疼!我好心给你钱,你为什么推我!”
我错愕的愣在了原地:“我没有......”
靳景珩满脸心疼的冲了过来,将舒意抱在怀里,怒斥道:
“宋栀,你真是越来越会闹脾气了!竟然还学会故意推人”
我这才反应过来,试图解释:“不是的,我没......”
靳景珩按了按眉心,“道歉,小栀,你做错了事,要学会说对不起。”
一旁满眼泪花的舒意伏在靳景珩怀里,楚楚可怜。
我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这种小孩子争宠的手段,靳景珩偏偏装作眼瞎心盲一样看不出来。
我扯扯嘴角,苦涩从心底泛起。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件往事。
靳景珩礼佛多年,却突然生了一场大病。
我心中焦灼,听闻广寒寺中求取的佛珠十分灵验。
十二月的冬季,寒风刺骨,我一步一叩头,在广寒寺发了大愿。
我的膝盖也从此总是隐隐作痛。
靳景珩拿到那串开光的佛珠之后,当场红了眼睛。
从那时候起,他辗转各地为我找寻根治膝盖的方法。
如此淡漠疏离的人,却愿意为我学针灸,愿意亲手为我敷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