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和闺蜜带球跑后,王爷追来了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里。我又没睡着。萧夜寒深夜回来,刚躺下就诧异道:“你怎么又没睡?”肯定是练武的人能在黑夜里看清,不然他咋知道我醒着?他像昨晚那样把我搂进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胸膛和薄衣下紧实的肌肉,我有点心动。想到明天就要走,古代这种身段的男人不好找,我壮着胆子,手往他腰腹摸去。多摸摸吧,往后没得摸了。我手指刚碰到他腰,他身子明显一僵。我不管他,专心享受。手在他腰腹间游走,感受那流畅的线条,肌肉温热如玉,触感好得让人舍不得放。没多久,我听见头顶的呼吸重了几分。紧接着,搂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他一个翻身,竟压到了我身上。带着热意的一片柔软落在唇上,先是轻得像风,下一瞬却变得霸道,夺走我的呼吸。我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想啥。他好容易松开我,那细密的轻触又落...
《穿书和闺蜜带球跑后,王爷追来了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夜里。
我又没睡着。
萧夜寒深夜回来,刚躺下就诧异道:“你怎么又没睡?”
肯定是练武的人能在黑夜里看清,不然他咋知道我醒着?
他像昨晚那样把我搂进怀里。
感受着他温热的胸膛和薄衣下紧实的肌肉,我有点心动。
想到明天就要走,古代这种身段的男人不好找,我壮着胆子,手往他腰腹摸去。
多摸摸吧,往后没得摸了。
我手指刚碰到他腰,他身子明显一僵。
我不管他,专心享受。
手在他腰腹间游走,感受那流畅的线条,肌肉温热如玉,触感好得让人舍不得放。
没多久,我听见头顶的呼吸重了几分。
紧接着,搂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他一个翻身,竟压到了我身上。
带着热意的一片柔软落在唇上,先是轻得像风,下一瞬却变得霸道,夺走我的呼吸。
我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想啥。
他好容易松开我,那细密的轻触又落在额头、脸侧、唇边、耳后和颈间……我只觉身子有些不对劲,又说不清哪儿不对,只能微微扭动,才稍稍舒服些。
可就这一个动作,大腿却撞到了什么。
萧夜寒闷哼一声,似嗔似乐,在我肩上轻咬了一口。
微疼的感觉没让我清醒,反倒更迷糊了。
一声轻吟在夜里响起。
软如春风。
我吓得捂住嘴。
这……这种声音,居然是我发出来的?
萧夜寒拉开我的手,不让我捂嘴。
我为自己那声轻吟羞得无地自容,咬紧牙关再不肯出声。
他的另一只手却不安分起来,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蛊惑。
“别怕,我会轻点。”
下一瞬,一阵刺痛袭来。
我低呼一声,眼泪疼得夺眶而出。
萧夜寒不是对我没兴趣吗?
怎么突然这样?
我还来不及细想,他便用更磨人的法子让我放松,我越发慌乱,推着他的胸膛想逃开。
可箭在弦上,哪有回头路。
他紧紧箍住我,一遍遍哄着别怕,动作却半点温柔也沾不上边。
我挣不脱。
不知何时,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
床板吱吱呀呀响了半晌,我被折腾得眼泪汪汪,在他耳边骂道:“骗子!”
次日。
醒来时又是日上三竿。
浑身酸软得像被牛车碾过,嗓子干哑得发不出声,连起身穿衣的力气都没了。
好在昨夜萧夜寒给我套上了里衣,我唤来门外丫鬟,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得像老鸦。
丫鬟推门进来,扶着虚弱的我起身时,眼尖地瞥到我颈上的红痕,又扫了眼床上乱糟糟的被褥和那抹淡淡的血迹。
她惊呼道:“王妃,您昨夜和王爷圆房了?”
连丫鬟都觉得这事不可思议。
我更是满心疑惑。
萧夜寒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突然就开窍了?
成婚一年。
偏偏在我决定走人的时候,他行了。
见我不吭声,丫鬟自觉失言,缩着脖子不敢再多嘴。
我没怪她,只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
离和翠柳约好的时间,只剩一个时辰……丫鬟问:“昨日您说想吃醉仙楼的菜,要不要奴婢派人去打包些回来?”
浑身的酸痛和冬日的寒意,让我只想泡个热水澡后钻进暖被窝。
尤其是走路时腿软得直打颤,根本不适合出门。
犹豫片刻。
我说:“菜凉了就没味了。”
“还是出去吧!”
很快。
马车停在了清风渡边。
前些日子大雪连绵,渡口结了层薄冰,冰面不厚,裂缝随处可见。
有些地方还露着流水,淌得叮咚作响。
岸边几个顽童正拿石头砸冰面,一砸一个窟窿,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谁手滑,一块石头砸中了桥上我的马车。
我假装受惊,下车查看。
吩咐家丁和丫鬟去教训那群小孩,查查谁这么大胆。
趁他们走远,我悄悄退到桥边,装作失足,仰身坠入渡中。
冰水刺骨,瞬间吞没我全身。
我咬紧牙关,迅速脱下厚重的外袍,憋气顺流而下。
在上一世我常冬泳,虽然如今这身子娇弱有些吃力,但我硬撑了下来。
我落水后,几个会水的家丁和岸边的汉子很快跳下来救人。
这世道哪来那么多冬日跳水救人的好心人?
那些是我特意安排的帮手,在水里故意拦着家丁。
等我憋着一口气游过渡口拐角,避开人群,终于浮出水面,大口喘气。
藏在芦苇丛的小船立刻靠过来,把我拉上去,飞快往下游划去。
我拉紧船帘,麻利地换下湿衣,摘掉头上的珠花,套上粗布衣裳。
船夫在外小声道:“王妃,当年我妹子能出府,全靠您照应,这恩情我们永世不忘。
那粗布包袱您收好,路途凶险,别露财。”
我应了声。
摸了摸缠在腰间的油纸包银票,心里安稳了些。
下了船,我又冷又乏,只想找个客栈歇息。
可猛然想起没备碎银,贸然掏金子或银票肯定惹眼。
正要打开包袱拿金豆子换钱,才发现里头除了我的金锭和金豆子,还多了一袋碎银和一袋铜钱。
翠柳的心细让我心头一暖。
我照旧三天一趟公主府,直到上个月病倒。
兴许是我今天这顺从劲儿讨好了他,又或许他今儿心情不错,他竟然伸手握住我搁在膝上的手。
掌心温热,平日冷硬的嗓音竟也柔了几分。
“嗯,你明白就好。”
“冬日天冷,为了你身子着想,最近几个月别再跑公主府了。”
我点头应下,“好。”
何止几个月,往后几十年我怕是都不会再踏进公主府了。
也许是因为要带闺蜜离开这地方。
我心里有点激动有点雀跃。
向来沾床就睡的我,竟失眠了。
萧夜寒在院里练完剑,躺到我身边时,我还没睡着。
也不知是不是练武的人眼神毒,黑灯瞎火里,他居然低声问:“你没睡?”
我赶紧闭眼装睡,也不搭腔。
他静了片刻。
又问:“是不是白天跑累了,身子不舒服?”
我接着装睡。
他低低叹了口气。
我以为自己蒙混过关了,谁知萧夜寒翻了个身,手臂熟练地绕过我颈后,把我搂进怀里。
我早年身子弱,常年手脚冰凉,再厚的被子也捂不热。
萧夜寒体温高,像个行走的暖炉,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淡淡松香,和我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一点不排斥这拥抱,甚至觉得挺舒服,像习惯了似的。
这份暖意让我心里生出几分留恋。
但我很快把这念头掐死。
别的男人肯定也暖和又好闻,何苦守着他这块冷木头?
都要走了,就不该再惦记他的温度。
可也不知道别的男人有没有他这身段,不知道别的男人手臂是不是也这么有力……胡思乱想间,困意涌上来,我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日头高挂才醒。
醒来后,我揣上几张银票、一兜金锭和一包金豆子出门,借着闲逛的名义找到裁缝铺的老板娘翠柳。
趁没人,我把金子全塞给她。
她立马明白我的打算,眼眶一红。
“暖暖,你……真要走?”
翠柳是早年跟我一起在浣衣房熬日子的小姐妹。
我被闺蜜捞出去享福时,也没忘她,求闺蜜放她出府,还给了她一笔钱开了这铺子。
嫁给萧夜寒没多久,我就看出他对我没兴趣,加上其他原因,我早就动了假死脱身的念头。
半年前,我把假死的安排弄得妥妥当当,就等着哪天想通了哪天走。
“嗯。”
我点点头,又递给她几张大额银票。
“明天下午,我会路过清风渡……以后,咱们怕是难再见面了……这些钱你留着防身……”翠柳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怎么这么突然?
都半年了,我还以为你……不走了。”
我给她擦着泪。
想安慰她,却不知说啥好。
我怕一张嘴,就跟她一块儿哭成泪人,被外头的下人瞧出不对。
哪有什么突然,不过是心冷了才下定决心。
我给她擦泪,可怎么也擦不完。
王爷刚继位,根基不稳,全靠闺蜜她爹撑着朝廷。
这也是他独宠她三年的原因之一。
可正因她爹势大,在王爷站稳脚跟前,她不能有孩子。
我见她三年无子,天天唉声叹气,就想帮她一把。
那年正赶上选侍妾,王爷见一个宠一个,接连召了好几个美人。
闺蜜有失宠的风险。
她劝我赶紧嫁出去,说她还能帮我一把,免得她彻底失宠后啥也干不了。
于是我挑了萧夜寒,摄政王战功显赫,是王爷的心腹。
万一将来闺蜜她爹失势,或她彻底失宠,我做王妃兴许还能拉她一把。
又或者萧夜寒对我动了真心,能为我当她的靠山。
可我终究高攀不起。
萧夜寒把偷听的事捅给了王爷,所以王爷才截住我威胁我。
萧夜寒听了王爷的密令对我下毒,所以我回府后才突然病倒,躺了一个月。
我恨王爷。
恨萧夜寒。
更恨自作多情的自己。
我知道自从我出府后,闺蜜就不再是王爷的独宠,每次去见她,她眼里都藏着散不去的悲伤。
我知道,只要我说走,没主见又受了情伤的她,肯定会跟我一起离开这破地方。
我假死的计划一直都留着她一份。
我的眼泪不知啥时候也掉下来。
我对她说:“对不起,我瞒了你这么多,还把你骗到这儿……他大概怕你因我死太伤心,才肯跟你生个孩子……他没公布公主薨逝的消息,还派人暗中护着你,你还是公主……你肚里要是个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王位的!
我知道你夜里偷偷哭,你舍不得王爷……你要是回去做公主,就多留个心眼,我不能再陪你了……”闺蜜一把抱住我。
“我才不回去!”
“他想让我生我就生,不想我生我就不能生,我的肚子跟他有啥关系?”
“他是骗子!
他利用我,可你不一样,你骗我是为我好……你要是个男的,我就让我娃认你当爹!
去他娘的王爷,他哪有你好!”
她的话把我逗乐了。
我擦干眼泪,推开她。
“滚蛋!
我娶了你,每晚看你惦记别的男人,还得给别的男人养崽,你当我是傻子啊?”
闺蜜也咧嘴乐,“你就是傻子!
谁让你把我骗出府的,你得对我负责!”
“我知道你脑子好,你肯定有法子甩开这些王府的人!”
我苦笑。
我能有啥法子?
我这小身板,能斗得过王权吗?
就算我千叮咛万嘱咐大夫保密也没用。
这笨蛋老捧着她那平坦的小肚子傻乎乎地乐,还孕吐的时候半点不避人,早早跑去订了些婴儿穿的小衣裳,搁自己肚子上比来比去。
只要长眼睛的都能看出她怀孕了。
这消息没多久就传回了王府。
又过了一个月。
天黑后,我和闺蜜在院里悠哉地烤着鱼串,就听见前院丫鬟一声接一声尖叫。
“你们谁啊?
护院呢?
咋不拦着他们!”
我递给闺蜜一个眼神,低头默默整理了下衣裳。
她怀孕的事藏不住。
我怀孕的事还没人知道。
毕竟才三个月,我又瘦,小腹微凸被衣服一盖,谁也看不出端倪。
可我还没抬头。
就听见闺蜜惊呼。
“卧槽!
你前夫!”
“……”我的手瞬间僵住,怎么也没想到萧夜寒会追到这儿。
下一秒,熟悉的男声响起。
“属下参见公主殿下。”
不用抬头,我也知道萧夜寒的目光锁在我身上。
我不敢抬头。
笨蛋闺蜜却捅捅我。
“你前夫来了,隔这么久没见,抬头瞧瞧呗!”
“他过得没你滋润,你今儿还挺好看,有我撑腰,你大胆跟他硬刚!”
“……傻子。”
我扭头,无声骂了她一句。
她不乐意地撅嘴。
“你再骂我,我就不帮你和离了啊!”
“公主殿下!”
这话没让我有啥反应,反倒吓得萧夜寒急忙出声。
“属下与夫人情深意重,哪来的和离一说?”
情深意重?
一年碰我一回,叫情深意重?
我气不打一处来,终于抬头瞪向萧夜寒,却冲闺蜜道:“公主殿下,您又记岔了,我只是长得跟您身边那侍女有点像,我不是她,也不是什么王妃。”
我们赶到小镇花了一个月,闺蜜怀孕的消息快马传回,萧夜寒再追过来,加起来才一个月。
他肯定是没日没夜赶来的。
夜色里,他憔悴得明显,瘦了一圈,眼底青灰,眼里布满红血丝,分明好些天没合眼。
可那双眼睛死盯着我,眸光复杂难辨。
听到我说不是王妃,他脸色刷地白了。
“啊对对对!”
闺蜜忙点头,“萧夜寒,你夫人掉渡口淹死了。”
“京城里谁不知道这事!
王爷和本宫还安慰过你,你现在说她是你夫人,莫不是她犯了欺君罪?”
萧夜寒哑口无言。
我暗暗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闺蜜又问他,王爷最近忙啥呢。
萧夜寒道:“朝中不太平,有些臣子暗中搞乱,王爷忙着处理,特派属下来接您回府。”
闺蜜小嘴一瘪,“回去干嘛?
我不在,丽妃怀孕的事他不用藏着掖着了,宠她呗,我回去干啥?”
萧夜寒瞥我一眼。
才接着说:“丽妃的孩子早产,她爹暗中勾结外敌,王爷已将她贬进冷院。”
“哦!
原来是那孩子没了,才想起本宫……”闺蜜“哇”地哭了。
我头大得不行。
忙安慰她,又忍不住冲萧夜寒抱怨:“孕妇本来就爱哭,他自个儿的女人自个儿哄不行吗?”
萧夜寒没吭声。
只是静静看我。
眼里情绪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我拍拍闺蜜,“你们家好歹有王位要传,他生不出也会找个孩子给你养。”
“你先帮我,把我和那木头和离。”
闺蜜还在哭。
“找来的又不是我的娃!
你说他三天两头宿在我这儿,怎么就没动静呢?”
我更气了。
王爷瘦瘦高高的都能三天两头,萧夜寒那张脸白长了,怎么一次都不动呢?
闺蜜哭够了,擦干眼泪,问我:“你真要和离?”
我点头。
她握紧我的手。
“你和我也和!”
我:“……你是公主,没那么容易和吧?”
她:“我可以死啊!”
闺蜜说的假死脱身,是老套路了,我俩都门儿清。
再三确认她也要走后。
我把我的脱身计划和盘托出。
我说我先死,她过几天再死,时间错开才不会惹人疑心。
我让她在我失踪后的第三天,去白云观为我祈福,又叮嘱她提前把首饰珠宝换成银票或金锭方便携带,出府时藏在哪儿最稳妥,还让她带上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她说她早就想出府四处逛逛了,听说南边小镇四季如画,离王府又远……我俩聊得热火朝天。
直到天色暗下来,侍卫过来请闺蜜去陪王爷用晚饭,我俩才发觉一天都耗过去了。
我急忙跟她告别,赶在府门落锁前匆匆出了公主府。
远远瞧见摄政王府的马车还停在那儿。
我还以为是车夫送完萧夜寒后特意来接我。
掀开车帘,才发现萧夜寒正靠在里头。
他原本闭着眼养神。
听见动静,才懒懒睁开眼。
一见是我,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我一路跑过来,冷风刮得脸颊生疼,额头却渗出一层薄汗,整张脸冷热交加,红得像个熟透的果子。
我觉得,肯定是我这副狼狈模样又给他丢了脸,他才不高兴。
“许久没见公主,聊得久了些,差点误了出府的时辰,才跑得急了点。”
我一边解释,一边坐下来理着被风吹乱的碎发。
“嗯。”
萧夜寒低低应了一声,往暖炉里添了两块炭。
沉默了一会儿,他忽地开口问道:“你跟公主聊了什么?
她有没有主动问你什么?”
公主问我,萧夜寒是压根没那心思还是压根没那本事。
我哪敢实话实说。
只能含糊道:“没聊啥,她就是关心我身子,让厨房给我弄了些好吃的。”
“她是觉得我没照顾好你?”
萧夜寒的目光落在我瘦了一圈的脸上,不等我答,他又道:“你病了两个月,她心疼你也不奇怪。”
我点点头。
又听他语气冷淡道:“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哪家王妃像你这样,除了上回病倒,你三天两头往公主府跑,比去庙里上香还勤。”
我闺蜜除了洗澡啥也不懂。
我不勤快点,万一她被人坑了怎么办?
可面对萧夜寒的责备,我只是低头小声道:“嗯,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
萧夜寒显然没料到我这么服软。
即便低着头,我也能感觉到他打量我的眼神。
毕竟新婚那晚,他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既嫁了我,就该跟公主府划清界限。”
那阵子正赶上府里选侍妾,一个美人刚被王爷召去侍寝就失足落水死了;另一个美人被王爷夸舞姿好看,第二天就摔断了腿……府里美人接连出事,最大的受益者是我闺蜜。
我知道他怀疑那些事是我和闺蜜合伙干的。
我解释,他不信。
他说的话,我自然也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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