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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金枝前文+后续

贺以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家一家人沉浸在喜悦之中,对江家和宋家的事情也不关心。宋守义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和其他的御赐之物,笑着让萧氏把圣旨拿到神龛上供起来,“让老祖先们看看,他们宋家子弟也出息了!”萧氏高兴的应是,“好,我这就把圣旨放到老祖先的牌位前面去。”宋守义笑着点头,“这些绸缎你们母女三人就拿来做几身好看的衣裳。”“你不是说过些日子要把婆母接到京城来吗?给婆母也做两身。”萧氏笑着说道。宋守义看萧氏的目光更温柔了一些,“还是娘子想得周到。”说完又拿起白花花的银子递给宋姝宁姐妹两人,“这些日子你们姐妹两人因为那些糟心事儿一直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日就拿着这些银子出去好好逛逛,买些头面,看看你们头上的银钗,哪儿像姑娘家戴的。”宋姝筠轻声道:“我与宁儿又...

主角:宋姝宁林绍妍   更新:2025-03-07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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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姝宁林绍妍的其他类型小说《谋金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贺以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家一家人沉浸在喜悦之中,对江家和宋家的事情也不关心。宋守义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和其他的御赐之物,笑着让萧氏把圣旨拿到神龛上供起来,“让老祖先们看看,他们宋家子弟也出息了!”萧氏高兴的应是,“好,我这就把圣旨放到老祖先的牌位前面去。”宋守义笑着点头,“这些绸缎你们母女三人就拿来做几身好看的衣裳。”“你不是说过些日子要把婆母接到京城来吗?给婆母也做两身。”萧氏笑着说道。宋守义看萧氏的目光更温柔了一些,“还是娘子想得周到。”说完又拿起白花花的银子递给宋姝宁姐妹两人,“这些日子你们姐妹两人因为那些糟心事儿一直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日就拿着这些银子出去好好逛逛,买些头面,看看你们头上的银钗,哪儿像姑娘家戴的。”宋姝筠轻声道:“我与宁儿又...

《谋金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家一家人沉浸在喜悦之中,对江家和宋家的事情也不关心。
宋守义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和其他的御赐之物,笑着让萧氏把圣旨拿到神龛上供起来,“让老祖先们看看,他们宋家子弟也出息了!”
萧氏高兴的应是,“好,我这就把圣旨放到老祖先的牌位前面去。”
宋守义笑着点头,“这些绸缎你们母女三人就拿来做几身好看的衣裳。”
“你不是说过些日子要把婆母接到京城来吗?给婆母也做两身。”萧氏笑着说道。
宋守义看萧氏的目光更温柔了一些,“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说完又拿起白花花的银子递给宋姝宁姐妹两人,“这些日子你们姐妹两人因为那些糟心事儿一直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日就拿着这些银子出去好好逛逛,买些头面,看看你们头上的银钗,哪儿像姑娘家戴的。”
宋姝筠轻声道:“我与宁儿又不去参加那些贵女的聚会,买头面做什么。”
宋姝宁也点头,“是啊,我不怎么喜欢出门,还不如在家中看医书呢。”
“让你们去买就去买。”宋守义沉着脸道,“爹今后会好好当差,争取让陛下看重,以后让你们也成为别人羡慕的名门贵女!”
说着又多从盘子里面拿了不少银子出来递给姐妹两人,“听说京城有一个叫万金楼的地方,专门卖头面首饰的,你们姐妹两人好好去选一些你们喜欢的。”
他故作严肃的说道:“不花完这些银子,今天不准回来!”
宋姝宁瞧着她爹的模样,眼眶忽然有些发热,鼻子也有些发酸。
她以前是孤儿,从未体会过亲情,原来亲情是这样的啊。
“你们姐妹还愣着做什么?”萧氏上前拍了拍姐妹两人的肩膀,“快去吧,娘也去摆圣旨去了。”
姐妹两人被强制着推出了门,宋家的府邸靠近西边,但不是在真正的西边贵人区,而是在西北方向,不过相对于南城和东城,这边也要好了许多。
姐妹两人坐上马车,朝着西城而去。
这次去西城,不管是原主还是宋姝宁都是第一次,宋姝宁心头还真有一些忐忑。
车上,宋姝筠拉着宋姝宁问,“你说皇上为何忽然去查战场上的事情,还特意下圣旨封赏了咱们爹爹?”
知道一切都是沈祁渊在从中斡旋的宋姝宁笑了笑,“姐姐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啊?你若问我那甘草有何用处,那我还能答得上来,你问我这个不就是为难我了吗?”
宋姝筠看了宋姝宁好一会儿。
宋姝宁被宋姝筠看得有些心虚,她这是什么眼神啊?这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啊?
“我脸上有花吗?”宋姝宁往脸上摸了一把,“姐姐为何这样看着我?”
“宁儿,那日你是如何去的摘星楼?”宋姝筠看着宋姝宁,轻声道:“那日林绍妍可是很笃定和林绍轩躺在一起的人是你,你说她为何那么笃定?”
宋姝宁心头一沉,抬眸和宋姝筠对视,她为何今日才说?
对啊,书中女主很聪明的,什么事情只要一想就能想通,看来她也想清楚了,那日其实就是林家针对她们姐妹两人设的局。
宋姝宁忽然觉得心头有些闷堵,那原书中,她是不是也猜到了她们姐妹两人是被算计的呢?
她为何没想过去救原主?
“姐姐以为呢?”宋姝宁问宋姝筠,“当时我不在,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姐姐以为林绍妍为什么要那样说呢?”
宋姝筠没有从宋姝宁脸上看出一丝慌乱,她眉头微微皱起,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其实那林绍妍并未出手针对宁儿,也不是宁儿聪明从他们手上逃脱,还反将了他们一军,一切都是巧合?
“是我多想了。”宋姝筠拍了拍宋姝宁,“那日是姐姐忽略了你,才让你走散,今日你要跟紧了姐姐,不要随意乱走,以免咱们走丢,这西城不比其他地方,走丢了可不好找。”
宋姝宁笑着应了一声,“好。”
姐妹两人到了闹市就下了马车,宋姝宁瞧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和穿着各式衣裳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兴色。
祁国。
这是个历史上架空的朝代,他们穿着的衣裳和戴的头饰,和历史上的那些唐宋都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
光看民风,应该是挺开放的。
宋姝筠也是第一次这样在街上行走,看到那些穿着盔甲在街上巡逻的卫兵,宋姝筠眸光逐渐加深,她抓着宋姝宁的手,轻声道:“宁儿,你知道太平公主吗?”
宋姝宁:“?”
那又是谁啊?
她摇头。
宋姝筠轻声道:“太平公主是太祖皇帝的胞妹,曾经代替太祖皇帝上了战场,是咱们祁国唯一的女将军,也是祁国最长寿的女人,她如今还活着呢。”
“然后呢?”宋姝宁偏头看向宋姝筠,“这和我们逛街有什么关系啊?”
“你说我有一身功夫,回去求求父亲,让他在兵马司中为我安排一个职位如何?”宋姝筠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宋姝宁,“只要进了军营,将来若有战事,那我也有机会上战场了,说不定...”
“哇,姐姐你看那就是万金楼了吧!好高啊!”宋姝宁惊讶的往前跑了两步,指着不远处写着万金楼几个字的五层高楼说道。
宋姝筠瞧着心思被带偏了的宋姝宁,轻轻拢了拢眉头,但也不想扰了宋姝宁的兴致,便笑着点头,“是了,走吧,咱们进去瞧瞧。”
宋姝宁见宋姝筠不再执着于之前的问题,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这姐要和她说说什么闺中密事或者她以前的八卦,那她还可以听听,这要让她给她职场上的建议,那还是算了吧。
她可不敢随便给人建议。
她一个炮灰,能给女主建议?
可没有那个胆子。
再说了,这女主原书中后来是入了沈祁渊麾下做事,自己要随便给了建议,把人家的机遇给弄散了,那不就罪过了?
宋姝宁踏入万金楼,立刻被里面金光闪闪的头面首饰吸引了眼球。
世上谁不爱美!
她以前是条件不允许!没有办法给自己买漂亮的衣服裤子包包首饰。
现在...
这些她都想通通买回家啊!
宋姝宁瞧着那些摆在托盘里面的首饰,眼睛都在发光...
妈耶!
好好看!
有些还镶了宝石!
宋姝宁正看的两眼发光的时候,一个侍女走了过来,她含笑对着宋姝宁道:“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套镶金红宝石头面是店铺新出的商品,今日才刚摆出来。”
宋姝宁点了点头,“是吗?”
“是的,这幅头面一蝴蝶为主设计,和姑娘这样活泼的女子,正好相配。”侍女笑着说道:“只需要八十两银子,姑娘就可以把这幅头面带回家,姑娘...”
“八十两银子?”宋姝宁在心头把银子给换算了一下,然后瞪眼,这套头面要五万多块钱才能买?

定远侯夫人瞧着面色没有一丝异常的宋姝筠,勾了勾嘴角,她还以为今日这宋家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呢,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她很快和萧氏交换回了宋姝筠和林绍轩的庚帖,又退了定亲书,然后对着萧氏道:“其实这样也好,宋家和林家定亲,本就被京城人不看好,更有人说一些莫须有的话来抹黑宋家,如今两家退了亲,也算是还了你们清白了。”
宋姝宁垂眸撇嘴,这不就是明里暗里讽刺他们家高攀了定远侯府吗?
“夫人说得没错。”宋姝筠笑着上前看着定远侯夫人,一字一句道:“但是我们宋家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外人如何说,我们也不在意。”
“筠儿。”萧氏拉了宋姝筠一下,对着脸色微变的定远侯夫人道:“既然两家的婚事已经退了,那我们就不送夫人了。”
定远侯夫人看了萧氏一眼,“也是,我这边还得再和喜人走一趟吏部尚书府呢。”
宋姝宁听不下去了,她刺了一句,“这前脚刚来退婚,后脚就去提亲,怕是不吉利吧,夫人也不怕把这退婚的晦气带过去了,对下一门亲事不好?”
定远侯夫人看向宋姝宁,“黄口小儿,胡说什么?”
“民间都挺在意这种说法的,京城竟然不在意吗?”宋姝宁抿了抿嘴,“可能我乡下丫头不了解高门大户的礼仪和规矩吧,还请夫人不要和我计较。”
说完对着定远侯夫人福了福身子,“夫人慢走。”
定远侯夫人气得一甩帕子,疾步离开。
定远侯夫人刚一走,宋姝筠拉着宋姝宁的手嗔怪道:“你这丫头,逞一时口舌之快做什么?这定远侯夫人是个不好相与的,你与她闹了不快,以后还不知道如何给你使绊子呢。”
她如今在这京城中算是看出来了,一个女子的名声远比能力重要得多。
而这些高门大户之间,那些夫人的茶话会便可以轻易决定一个姑娘的名声好坏,只要这定远侯夫人在茶话会上随意说两句宁儿或者他们宋家的坏话,那以后她们姐妹两人就别想在京城立足。
宋姝宁当时就是看不惯那定远侯夫人小人得志的样子罢了,倒是没想那么多。
“这婚事都退了,我们家一个五品武将,以后根本踏不进他们那些权贵的圈子,姐姐你白担心了。”宋姝宁拍了拍宋姝筠的手,让她安心,“来京城的时候,师父曾交代我让我好好看医书,那我先回去看书了。”
“宁儿。”宋姝筠抓着宋姝宁的手,低声道:“你真的打算当一个女医吗?”
大夫在她们那些偏远地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女医也很受欢迎,但是在京城之中,女医在别人眼中也只是一个任贵人使唤的下人罢了,是被京城贵人看不上的。
他们宋家既然来了京城,那断然是不能灰溜溜的再回老家的。
宋姝宁不知道宋姝筠心头在想什么,但是不管是原主还是自己,都只会医术,不学医,那学什么?
再说了,自己凭借医术可以搭上沈祁渊这个有权有势的大反派,何乐而不为?
“当然了。”宋姝宁抬眸笑看着宋姝筠,“我就是要当一个女医。”
“当大夫没什么不好的。”萧氏瞧着要拉着宋姝宁说教的宋姝筠,赶紧上前把两姐妹分开,对着宋姝筠道,“你瞧宁儿的师父以前在十里八乡多受欢迎啊,宁儿当一个大夫,定然也会很吃香的。”
说完侧首对宋姝宁道:“不是要看医书吗?快回房看书吧,晌午的时候娘喊你吃饭。”
宋姝宁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前厅往自己的屋子而去,宋姝筠看到宋姝宁离开的背影,眉头皱起,“娘,宁儿也不小了,也该为以后着想了,这京城不是乡下。”
“娘知道你在京城待的时间长,也因着和定远侯府的婚事参加了不少京城这些名门贵女的聚会,看的多了,想的也多了,但是你妹妹她只会医术啊。”萧氏叹了口气,“娘来这京城快一年了,还整日惶惶不安,你妹妹这到京城也没几日,你就要她抛掉医术,她怕是要吓得再跑回去找她师父去。”
宋姝筠听萧氏这么说,心头叹了口气,她揉了揉眉心,“是女儿着急了。”
但是这些日子她亲自见证了京城人中那明显的尊卑有别,出门又处处被人瞧不上,这次退婚也是,林家明明是理亏的那方,但是仗着身份高,依旧盛气凌人,甚至连道歉都没有!
她觉得好不服气!
凭什么他们宋家要被人这样折辱?
宋姝宁回到房中在窗边坐下翻开医书,却看不进去,想到自己穿越之后经历的这些事情,她冷笑了一声,身份低微,就连自己受了委屈,都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只是徒增家人的烦恼。
她一定要解了沈祁渊的毒,治好沈祁渊的身体,让他保证他们家真的步步高升!
林绍轩、林绍妍、江清雅...
现在他们应该笑的很开心吧!
江府。
江清雅被锁在自己的闺房之中,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闹,只是让自己的婢女去打听今日外面的传言和林家是否去退亲了。
昨日的事情虽然没有按照他们计划的来,她没能清清白白的和林绍轩议亲,也没能毁了宋氏姐妹,但至少能让林宋两家把亲事退了,定远侯府也得碍着他们江家的身份,会亲自上门提亲。
“小姐,定远侯夫人带着喜人上门了。”婢女激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应该是来议亲的。”
江清雅脸上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嗯,我知道了。”
她江清雅京城的第一才女,容貌身世更是样样都好,原本她应该嫁给王孙贵胄的,但是皇上才登基十年,最大的儿子才十一岁,而京城中唯一的亲王是个随时会死的病秧子,她爹却因为皇帝的忌惮,想要给他说个出生贫贱的秀才,凭什么?
她从小琴棋书画都要学,如今更是样样精通,好不容易得了才女之名,她就该当人上人,凭什么嫁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穷秀才!
她不能嫁给王孙贵胄,那也要嫁给京城勋贵的子弟,而这些人中,定远侯府是最好的选择,定远侯几年前平定西北有功,如今在京城武将之中更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林绍轩也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将来继承了爵位,也要高人一等!
自己的谋算虽然没有完美成功,但好歹也是和林绍轩绑在了一起,能嫁给林绍轩,而不是父亲看重的秀才,她挨这一巴掌算什么!
只是今后她的名声在京城怕是不怎么好听了......
江清雅的双手逐渐握紧,眼中露出怨毒的光芒。
昨日究竟是谁把他们敲晕了?最好别让她查到,否则她要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去查一下,昨天除了我们,还有谁去了柚园!”
门外的婢女闻言立刻应了一声,“奴婢这就去交代人办!”

说罢沈祁渊收回目光,“长贵说皇兄召臣弟入宫,是有事与臣弟商量?”
皇帝方才被沈祁渊的目光看得心头一跳,他差点以为沈祁渊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听到沈祁渊后半段话,他又放下心来,当年的事情天衣无缝,沈祁渊是不可能知道的。
这样安抚了自己,皇帝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屏退了殿中的宫人,亲自推着沈祁渊朝御书房的偏殿走去,“不知你听说没有,定远侯府和吏部尚书府要结亲了。”
“定远侯府?”沈祁渊眉头微挑,“臣弟记得定远侯的儿子好像已经和他麾下的一个武将家中的女儿定了亲,难道是定远侯的女儿与吏部尚书家的儿子定了亲?”
“他吏部尚书家的儿子...”皇帝眉头紧紧皱起,他好像听说过这吏部尚书的儿子是与定国公家的孙女定了亲。
定国公如今已经年迈,但是定国公世子却还在镇守西南。
而定国公世子的两个儿子都是武将中的个中翘楚,他们都还是出了名的疼爱妹妹。
他听说这江清雅和林绍轩两人的婚事来得并不光彩,是被林绍轩的未婚妻抓奸在床之后,退了亲事才定下来的亲事。
沈祁渊瞧皇帝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且自己已经展开想了很多了,便垂下了眉头,他抬手去给自己倒了热茶,喝了两口,才又幽幽道,“瞧皇兄的反应,好像不是定远侯的女儿和吏部尚书的儿子定了亲?”
“是那林绍轩和江清雅两人做出了不苟之事,迫使宋家与林家退了亲事,才又与江家定了亲事。”皇帝说到这里脸色越来越差,“这江为民千方百计的要与有爵位的武将之家联姻,他想做什么?”
想当能威胁他这个皇帝的权臣?
沈祁渊听着皇帝这话,眼皮抬了抬,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道:“但皇兄也不能因为一桩婚事就问罪江家。”
“所以朕才找你来商量。”皇帝叹气,“这江家的狼子野心已经展露出来了,朕不得不防。”
“不能治罪江家。”沈祁渊抬眸看向皇帝,嘴角一勾,“但是却可以封赏有功之臣。”
皇帝不解地看向沈祁渊,沈祁渊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这威远将军宋守义,臣弟听说他是因为救了定远侯才会被定远侯看重,并且亲自许诺了双方亲事,皇兄何不好好的查一查,这宋守义在什么情况下救的定远侯。”
皇帝听沈祁渊这么一说,眼睛一眯,他正要说话,就听沈祁渊又道:“皇兄不是总说这些世袭勋贵不好用吗?如今摆在面前的可代替的人才,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还在犹豫的皇帝听沈祁渊这么一说,立刻扬声喊道:“长贵进来。”
长贵进来,皇帝立刻吩咐他去查当初军中之事,又让他查宋守义的军功是不是被定远侯谎报了。
长贵立刻领命而去。
“若封赏了宋家,那皇兄也算是对两家表明了对这桩婚事的不喜,林永德和江为民两人也知道了皇兄对他们心头的介怀,若他们无二心,自然会对皇兄有所表示。”沈祁渊一只手端着茶杯,一只手用杯盖轻轻刮着漂浮在水面的茶叶,“凯旋归来的将军,不归还君上虎符,本就不该。”
皇帝脸一沉,林永德凯旋回京,自己这个君上论功行赏,如今更让他管着整个护城营的兵马,但他却迟迟不归还西北兵马的虎符,可见其心不正!
“还是七弟你想得周到。”皇帝在沈祁渊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这些臣子若不好好的敲打一下,还真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中了!”
沈祁渊偏头睨了一眼皇帝还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接着咳嗽了两声,“若皇兄没有其他事情了,那臣弟就先回府了,臣弟也乏了。”
皇帝瞧着沈祁渊苍白的脸和乌青的唇,他抿了抿嘴,问,“不去看看母后?这些日子母后时常念叨你。”
提起太后,沈祁渊脸上的神情有一点动容,他哀伤的抬眸看向沈祁渊,“不去了,母后看到我这模样,又要流泪了,臣弟过去,徒增母后心伤。”
“罢了,母后那边朕会好好安抚,你回府也要好好养身子,朕和母后都需要你。”皇帝拍了拍沈祁渊的肩膀,亲自推着沈祁渊往外走,等到了御书房外,他才唤来太监,送沈祁渊出宫。
沈祁渊眼中的哀伤在离开御书房之后,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恨意和嘲讽。
出了皇宫,墨风已经在御街上等着了,他看到沈祁渊被太监推着出来,疾步走过去,取代了太监的位置,推着沈祁渊往马车的方向走去,“属下方才看到那长贵带着人出宫了。”
沈祁渊嘴角一勾,“动作倒是快。”
是夜。
宋姝宁有了昨日的经验,今日干脆和衣躺在床上等着沈祁渊那边的人直接来‘接’自己,省得自己现在脱了,一会儿又要重新穿上。
果然不到子时,墨风准时出现在了宋姝宁的房中,宋姝宁有了今日宋姝筠问她话的警示,她连忙对墨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拿起一个枕头抱在胸前,对墨风点了点头。
墨风一把扛起宋姝宁,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这次宋姝宁很有经验的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胸前,被扛着也感觉比昨天好了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
一路的颠簸,还是让宋姝宁差点吐了出来,沈祁渊瞧着宋姝宁就是这样被墨风他们请来的,他眼角抽了抽,沉声道:“你们是请人,还是掳人?有你们这样请人的?”
宋姝宁听到这句话,人都要感动哭了,她抬起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沈祁渊,总算是有人知道她的委屈了!
她昨天就想说,但是不敢啊!
沈祁渊瞧着宋姝宁那委屈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身体的灼烧感让他根本笑不出来,他对着宋姝宁道:“有劳。”
沈祁渊已经脱了上衣,宋姝宁看到他那通红的皮肤,皱着眉头上前给他施针,“今日你是完全清醒的,给你施针的话,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无碍,宋大夫动手便是。”
宋姝宁听着沈祁渊对自己的称呼,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这人还挺上道的,对人也是以礼相待,没有像她看的小说中那些霸道男主一样,来强的...
这样看,这人根本不像那作者写的那样,是个反派啊。
两刻钟之后,宋姝宁大汗淋漓的看向沈祁渊,“阁下觉得如何?”
沈祁渊颔首,“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有些困倦。”
“那祝阁下今夜有个好睡眠。”宋姝宁起身对着沈祁渊微笑着说道。
沈祁渊喊住宋姝宁,“我说过你若能缓解我的痛苦,我便保你在京城安全无虞,但是除了安全之外,你可有所求?”
宋姝宁一怔,她没想到这么快这人就要和她说报酬了...
不过,既然对方都提起了,她推辞的话,那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啊?
想到这里宋姝宁颔首,“有,我不仅想在京城立足,还想成为这京中的人上人,为自己报仇。”
沈祁渊挑眉,“报仇?”
“昨日之事阁下虽然让那对渣男贱女的真面目曝光了,但对他们两家都没有任何损失,两人还光明正大的定了亲,而我却硬生生受了皮肉之苦的,我姐也成了世人口中的谈资。”
宋姝宁撩起衣袖,露出自己的包扎着的手臂,“他们因为身份高贵,就如此戏耍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我不服气!我要报仇!”

翌日。
宋姝宁早早地就起身洗漱了,还没到辰时就出门了。
在院中晨练的宋姝筠看到宋姝宁要出门,问了一声:“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城外一趟,师父书中提到的药草,我要亲自去山上挖。”宋姝宁敷衍回道。
宋姝筠收了招式站直身子,“京城之中,你人生地不熟的,做什么药去城外山上挖?去药铺问一下有没有卖的不就好了。”
“我要循着模样自己去找,以前我也经常一人去山上采草药,不会出事的,姐你不用担心我。”宋姝宁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宋姝筠见状,“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雇个马车就去了,你不用管我!”宋姝宁说罢飞快的往外面跑去。
宋姝筠看着像是被鬼追一样的宋姝宁,眉头紧紧地皱起来,偏头对着刚从屋中走出来的萧氏道,“娘,你瞧瞧她。”
“你知道你妹妹从小跟着她师父在田野山间跑惯了,不会出事的,你不是说有事要和你父亲说吗?你父亲起了,你进去吧。”
宋姝筠这才没再在宋姝宁的事情上纠结,去找宋父说自己想去兵马司的事情。
宋姝宁跑出去,就到附近租了一个马车,说好了价钱,就出了城。
到了柚园,宋姝宁抬眸看了一眼柚园的牌匾,她才抬步往柚园里面走。
刚进了柚园,宋姝宁就被人拦住了去路,这些日子一直想找宋姝宁算账的林绍妍没想到她陪哥哥来柚园见清雅姐姐,竟然遇到了宋姝宁这个丧门星!
宋姝宁:“......”
早知道不过来了!
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林家兄妹!
“宋姝宁,你一个人来柚园做什么?”林绍妍面色不善的看着宋姝宁。
宋姝宁两眼一翻,“你是我娘?我要给你汇报我的行踪?”
林绍妍没想到宋姝宁说话竟然这么粗鲁!她气急败坏的指着宋姝宁,“你是不是跟踪我们来的?”
林绍轩也走了过来,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宋姝宁,“那日我与清雅被陷害,是不是你做的?”
宋姝宁眸光一沉,她抬眸看了两人一眼,冷笑道:“两位是为什么那么笃定我要陷害你们啊?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吗?”
如果她有那个能力,她绝对把那对渣男贱女直接扒光了丢在大街上!
林绍轩和林绍妍兄妹两人一愣,他们没想到宋姝宁竟然会反过来问他们。
林绍轩也沉了脸,他的人已经在柚园再三确认过了,那日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来过柚园,而摘星楼那边那日也没有其他人出来过,唯一出来的就是那日给宋姝宁送对牌的婢女!
“那你怎么去的摘星楼?”林绍妍冷冷的问道。
宋姝宁双手环在胸前一抱,“我凭什么告诉你们啊?你们是我的谁啊?”
她瞥了林绍轩一眼,“姐夫?抱歉,你和我姐已经退婚了!”
宋姝宁说完抬步往里面走,“让一下!”
“宋姝宁!你在得意什么!”林绍妍气急败坏的上前一把抓住宋姝宁的头发,“今日你落在我手上了,你真的以为你能从这柚园出去?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落在了我手上,正好我这几日心情不顺,拿你来出出气好了!”
头皮传来疼痛之感,宋姝宁气得反手一把薅住林绍妍的头发,“谁说我是来柚园的!我是去摘星楼的!摘星楼的贵人找我,你说若是我没有去摘星楼,他们会不会来找我?”
宋姝宁心头还是有些后怕的,她没想到这林家兄妹竟然这么疯,他们居然想弄死她?
早知道就不和沈祁渊约在摘星楼了!
她要是不小心在这里丢了小命可怎么办?
“你以为你身上有摘星楼的对牌,就真的成了摘星楼的座上宾了?”林绍妍根本不相信宋姝宁的话,“我看今日摘星楼的人会不会来找你。”
说罢就扬声喊自己的婢女和林绍轩的小厮,“还不过来帮忙,把人弄死了,丢到山上去!”
自己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重。
林绍轩无动于衷看着厮打在一起的几人,“处理干净点。”
转身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接着说道:“清雅要到了,在清雅到之前处理好。”
林绍妍见自家兄长已经认同了自己的做法,当即勾着嘴角对着林绍轩道,“兄长你放心好了。”
宋姝宁脸上被挠出两道血痕,头发也被抓乱了,不过林绍妍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脸上被宋姝宁挠出两道深深的血痕。
不过双拳难敌四腿,宋姝宁最终败下阵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严肃的女声骤然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宋姝宁抬头看去,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女子,沉着脸看着她们。
“摘星楼前可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宋姝宁哭了,她举起对牌,对着那人道:“阿...姨....救命啊!我是受邀来摘星楼的宋姝宁,这才刚到这柚园就遇到了这些逮人,他们扬言说要把我杀了丢到山里面去啊!”
嬷嬷听了宋姝宁所言,吓了一跳,她对自己身后的几个婢女示意了一下,几个婢女急忙过去扶着宋姝宁站起来,她问宋姝宁,“宋小姐,这是...”
宋姝宁委屈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她指着林绍妍,“她说她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想杀了我解解气!”
林绍妍被宋姝宁这话,给吓了一跳,她急忙道:“她胡说八道的,我没说过那句话,我们只是因为一点小事,有了分歧,所以才会出手的。”
“一点小事起了分歧,你让你哥的小厮和你的婢女一起来打我?”宋姝宁冷笑,“你自己相信这些话吗?”
林绍妍闻言立刻对着那嬷嬷表明身份道:“我乃定远侯府的千金,怎么可能会杀人?”
那嬷嬷林绍妍这么一说,眉头皱了皱,又看向宋姝宁,“宋小姐,需要报官吗?”
宋姝宁正要点头,就听林绍妍咬着牙齿道,“宋姝宁,得罪了我们家对你有什么好处?报官?即便报了官,凭我爹的身份,京兆府敢对我做什么?”
宋姝宁觉得林绍妍说得很对,所以她不打算报官了,对于林绍妍和林绍轩这种人,用刑法来处置,对他们来说简直太轻了,况且官官相护,京兆府的确可能不会对他们有实质的惩罚!
宋姝宁偏头看了林绍妍一眼,“你说的没错,报官的话,的确不会对你造成什么损失。”
“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林绍妍咬着牙齿道。
宋姝宁经历了今日之事,也知道自己和林绍妍他们兄妹两人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来了。
她靠近林绍妍,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林绍妍,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林绍妍伸手要打宋姝宁,宋姝宁反应比她快多了,抬手挡住她打过来的手,再反手一巴掌落在林绍妍的脸上,接着她快步朝那个嬷嬷跑去,“是我让贵人久等了吧?咱们快走吧,不能让贵人久等了。”
林绍妍咬牙切齿的看着宋姝宁,沉声道:“宋姝宁,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了!”
宋姝宁停住脚步,回头沉沉的看向林绍妍,语气冰冷的说道,“这也是我要给你说的话,林绍妍,今日是你们兄妹第二次要害我了,我到京城之前,和你们素昧平生,是你们先把恶意打到我身上的!”
凭什么,他们陷害她不成,反倒还恨上她了?
她都还没有去找他们算账,他们就来找他算账了?
简直岂有此理!

定远侯府。
林绍轩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原本以为昨日的事情,最多只是被父亲训斥一顿,谁知道父亲回家看到他拿着棍子就是一顿暴打。
甚至还骂了他半天的逆子。
他今日简直是疼得下不来床了。
但是想到自己即将和真正的心上人定下亲事,他又忍不住高兴,不过想到昨日的事情没有按计划进行,反而损了心上人的名声,他的眼神又阴沉了下去,他喊来小厮,“你去柚园查一下,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都怪宋姝宁和宋姝筠那姐妹两人,害得清雅毁了名声!
小厮前脚刚走,林绍妍后脚就进来了,林绍妍让婢女搬来凳子在林绍轩床边坐下,“哥,你没事吧?”
林绍轩睨了一眼林绍妍,沉声道:“还知道过来?”
“爹昨日在气头上,我这不是不敢过来吗?”林绍妍笑眯眯的戳了戳林绍轩的手背,“恭喜啊,如愿以偿。”
林绍轩绷直的嘴角稍微缓和了一些,“昨日到底怎么回事?”
“我很确定,当时我们给宋姝宁敲晕了还给她灌了迷药的,谁知道她竟然不见了。”林绍妍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抹心虚,若是昨日让婢女在那边守着点的话,也不至于让宋姝宁跑了,还亏了清雅姐的名声,“我也没想到会连累了清雅姐。”
林绍轩眉头皱了皱,“难道是摘星楼的人在帮宋姝宁?”
不然他和清雅两人怎么会被敲晕了放在一张床上,而宋姝宁却安全无虞,还因为昨日那个婢女的出现,成了那些京城闺女热议的对象。
“摘星楼?”林绍妍蹙眉,语气中尽是不屑,“这摘星楼可是在京城快十年了,咱们都听说这摘星楼可能是长公主府的贵人建造的,宋姝宁这刚来京城几日,就成了摘星楼的座上宾了?这怎么可能!”
林绍轩眯了眯眼睛,“若摘星楼不是帮宋姝宁,只是单纯针对我们两家呢?”
“针对我们家和江家?”林绍妍不解,“为什么呀?”
长公主府为什么要和他们过不去?
锐王府。
还不暖和的春日,沈祁渊敞着衣裳露出胸膛,躺在软榻上听着墨风的汇报京城都在传的事情。
还未听完墨风说完,沈祁渊的嘴角就勾起了浅浅的弧度,等墨风说完,他才幽幽道,“一个手握兵权的定远侯,一个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两家联姻,皇帝应该气得肝都在颤抖了吧。”
昨日听到那宋姝宁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真是一个让皇帝心惊胆战的好机会啊,一个刚立了大功没两年的侯府,一个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的尚书。
他们两家结亲,皇帝不知道要在两人身边放多少眼线了,那应该暂时没时间管他这个废了的弟弟了吧?
而且这事儿简直是一举两得,不但能让皇帝堵心,还能卖那个丫头一个好~
想到皇帝此时的心情,沈祁渊就觉得心头的淤堵都散开了。
不知是不是心情太好,沈祁渊咳嗽了起来,虽然咳嗽的很厉害,但是他眼中是带着笑意的,他朝墨风摆了摆手,“今夜把人请过来,我要亲自问问她,想要什么。”
墨风应了一声是,就算主子不吩咐,他心头已经决定了,在那宋小姐找到解药彻底解了主子的火毒之前,他每夜都要让宋小姐来给主子施针,让主子能睡安稳觉!
这时候府上的管家疾步而来,给沈祁渊见礼之后,低声道:“殿下,宫中来人了。”
沈祁渊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眉头也微微蹙起,“宫中?”
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长贵,他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沈祁渊正敞着衣裳假寐。
听到他的脚步声,沈祁渊撑着头转过身看向他,他披散的头发顺着脸颊搭着落在胸前,衬得他整个人妖里妖气,好不惑人。
长贵有一瞬间的呆滞,很快便回过神来,他给沈祁渊见礼,“锐王殿下,陛下请您入宫,有事相商。”
“发生了何事?皇兄竟然找我这个常年不出门的人商量事情了。”沈祁渊躺了回去,叹气,“如今孤不过是一介废人,哪儿还能给皇兄出谋划策啊。”
“殿下,您是陛下的胞弟,陛下有心事自然要找您商量,您有勇有谋,也不要妄自菲薄。”长贵抬头看了沈祁渊一眼,又弓着身子说道,“奴才在外面等您。”
沈祁渊叹了口气,“既然皇兄要见孤,那孤便出门一趟吧。”他上下看了自己一眼,“孤这样去见皇兄,皇兄不会怪罪孤吧?”
长贵笑着道:“王爷您是陛下的胞弟,兄弟之间见面,哪儿还需在意仪容,陛下自然不会介意的。”
沈祁渊点头,“那便走吧。”说罢唤了墨风一声,墨风立刻会意推来轮椅,扶着沈祁渊坐上去。
沈祁渊歪歪倒倒的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的看向长贵,“孤常年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如今却要依赖这轮椅生存了,是完全废了啊...”
“王爷是因为陛下才会被人下毒残害,陛下这些年也在找寻为王爷解毒的方法。”长贵说着亲自过去推着沈祁渊往外走,“只是苦了殿下了,陛下亏欠您的,陛下都记得呢。”
沈祁渊眉头抬了抬,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说的话却带着感叹,“孤中毒是那些有狼子野心的贼子所害,不关皇兄的事,长贵你也要多多宽慰皇兄。”
长贵看不到沈祁渊的表情,也跟着叹气,“他们当初也是为了杀害陛下,才连累了殿下,陛下怎会不自责啊。”说到这里,他又道:“如今內患刚除,朝臣又不让皇上安心,所以陛下才想和殿下您商量商量。”
沈祁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两刻钟之后,沈祁渊被长贵推着进了皇帝的御书房。
御书房中,皇帝看到沈祁渊被长贵推着进来,他眉头一挑,站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担忧的神色,他疾步朝着沈祁渊走来,“怎么回事?几个月之前不都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忽然就坐在轮椅上了?”
沈祁渊挣扎着要起身给皇帝行礼,皇帝一把把他按在轮椅上,“没有外人,还在意什么虚礼。”
沈祁渊顺势坐了回去,叹气,“臣弟的身体,皇兄您是清楚的,能拖到如今才坐轮椅,已经是上天对臣弟的垂怜了。”
皇帝听沈祁渊这么说,气愤地甩了一下袖子,“都怪那些贼子,朕真是杀了他们都不足以泄愤!”
沈祁渊瞧着皇帝的模样,心头闪过一丝冷笑,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
他笑了笑,“皇兄杀了他们,已经是为臣弟报仇了,至于泄愤,怕是只有臣弟死后,亲自下地狱去找他们泄愤了。”
“你是朕的亲弟弟,是祁国的亲王,是百姓的千岁殿下,你可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你定会长命百岁的。”皇帝立刻沉着脸不赞同的看着沈祁渊说道。
沈祁渊听到皇帝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皇兄你就别自欺欺人了,臣弟这副身子,如今也只是拖着罢了,什么时候一命呜呼,也说不准。”
皇帝痛心的看着沈祁渊,“他们与朕争这个位子,朝着朕来便是,为何要毒害与你!”
“是啊,为何要毒害我。”沈祁渊抬眸看着皇帝,“这个问题怕是只有将来下了地狱,再问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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