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不稳,只能靠横在腰间的臂膀支撑。
一抬头,才发现对方眼尾泛红。
反倒像被欺负的那个。
“阿慈,一声不吭就走,可是悔了?”
“悔也晚了。”
按在腰间的手掌收紧,摩擦处带起一丝灼热。
不知为何,体内又开始有些不对劲。
我深呼吸,不想让他瞧出异样。
“昨夜……多谢阿兄相救。”
“相救?
与其说是救你,不如说是救我自己。”
“还好昨晚你找的是我,若是找了别人,我只怕会发疯!”
姜蘅咬牙,神情委屈中又带着狠厉。
很难想象,沙场上征战驰骋的小将军,也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也难以将他与幼年时一同长大的兄长联系起来。
我咬唇,难堪地别过头。
并非因为他的话,而是……体内那股灼气愈演愈烈,怕是一张口,就要变成婉转莺啼。
羞得让人想死。
姜蘅会错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要逃避,眉眼间染上悲怆,却又不死心。
不死心自己多年压抑的感情化为泡影。
不死心今后连兄妹都做不成。
执拗地跟我对视,告诉我,他有多爱:“阿慈,我很早就喜欢你。”
“我知道这样不对,于是自请跟随父亲驻守边关,可惜被边塞的风吹了五年,也没能让我清醒。”
“我亦不想清醒。”
“阿慈,我好想你。”
“昨晚你来找我的时候,我高兴得快疯了。”
“高兴到,以为那是一场梦。”
他摸了摸我手上的镯子,透出与冷峻面容不符的缱绻。
“这只镯子,是我从漠北王室缴来的战利品。
传说,若是戴给心爱的女子,两情相悦,便能终成眷属;若非两情相悦,便要遭到诅咒,落得穿心而死的下场。”
“阿慈,我不怕死。”
“比起死,得不到你,更叫我悔恨终生。”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已无暇去听。
脑中满是昨夜的画面。
向来禁欲自持的兄长,床榻间的作风竟那样生猛。
许是习武多年的缘故。
一整晚下来都不知疲倦。
耳尖迅速爬上红色,比手上的玛瑙还要鲜艳。
锦绣衣衫下,腰肢不自然地小幅度扭动。
仍旧缓解不了体内的痒意。
姜蘅终于察觉不对劲,再度伸手搭上我的脉搏。
墨眉紧蹙,眼中情绪褪去,只记挂着我的安危:“药性还没解。”
“阿慈,你可曾得罪过宫里的什么人吗?”
“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