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母亲和幼弟。”
“天启十年你为结党营私,鼓励苛捐杂税,致使部分农人被剥削致死,其中便包含她的老父。”
“即便我不与她联手,你也会沦落到今日下场,区别只在时间早晚。”
13楚云羿被拖走时,目眦欲裂。
却也不再挣扎,哀莫大于心死。
直至所有人退去。
阿兄才敢上前,为我解开手脚的束缚,轻柔将发丝别到耳后,抚摸着脸上的巴掌印,眼中的心疼满得要溢出来。
“疼不疼?”
“都怪我来晚了,阿慈,你打我好不好?”
命悬一线时,我没掉眼泪。
可看到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水汽却不自觉盈了满眶。
“怎么敢打燕王世子。”
听出话里有话,阿兄将我拦腰抱起,格外珍重。
每一步,都走得坚定。
“姜蘅娶不了姜慈。”
“但燕王世子可以。”
“阿慈,可愿在大婚当天,听我把一切说给你?”
埋首在他胸前。
听着铠甲下那熟悉的心跳。
我回抱住他。
千言万语,终究只化成一个好字。
番外:朝代易主,燕王登基。
阿兄被封为太子。
我与他的婚礼,在新皇登基半月后举行。
席间觥筹交错,有人忍不住感叹。
“姜家嫡女天生凤命果真名不虚传,一来二去,还是嫁给了太子。”
父亲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举杯共饮。
自家养的白菜被自家的猪拱了,他这做父亲的,委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只能陪酒了。
喜房内,我藏好喜婆偷偷递过来的本子,一颗心惴惴不安。
本子上的画风生猛异常,看得人脸红心跳。
但若真论起来,却还不及……啊呸呸呸!
我在想什么?
脑子一晃,想将那些靡靡的画面甩出去。
不慎将盖头一并甩了下来。
下一刻,骨节修长的手出现。
盖头被他牢牢捏在了手里。
阿兄眉眼含笑,恰如漫山冰雪融化。
“阿慈这是,等不及了?”
脸色爆红,我咬着唇,脖子都染上粉色。
任由他撬开唇舌,喂下合卺酒。
酒水浸润下,两片薄薄的嘴唇,也如他的双眼一般,变得亮晶晶的。
不等我发问,便自顾自开口:“楚云羿的确与我同出一母,当年宁妃为求荣华抛夫弃子,甚至不惜要杀害我以博取圣恩。”
“是父王以封地为交换,留我一条生路。”
“可惜那昏君一直将我的存在视作耻辱,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