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西西司徒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女变身药师复仇敌人大杀四方西西司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很老的年轻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西刚被拖进监狱,便受到了京府通判刘环的特殊“关照”。她被死死地绑在木桩上,几个狱卒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点头。他们挽起衣袖,手中紧握长鞭,高高扬起,随后重重落下,每一鞭都带着十足的狠劲,抽打在西西弱小的身躯上。西西的惨叫在牢狱里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凄厉哀嚎。她只是个弱女子怎经得起这般折磨,没多会儿就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死过去。可狱卒们并不打算放过她,一个狱卒端起一盆热水,猛地浇在她头上。西西瞬间清醒过来,还没等缓过神,新一轮的鞭打又开始了。就这样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西西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布满了一道道血痕和淤青,这时,门口又晃进来一个狱卒,脸上挂着邪笑手里拿着一大包辣椒粉,径直走到西西跟前,毫不犹豫地将辣椒粉倒在她血肉...
《落魄女变身药师复仇敌人大杀四方西西司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西西刚被拖进监狱,便受到了京府通判刘环的特殊 “关照”。
她被死死地绑在木桩上,几个狱卒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他们挽起衣袖,手中紧握长鞭,高高扬起,随后重重落下,每一鞭都带着十足的狠劲,抽打在西西弱小的身躯上。
西西的惨叫在牢狱里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凄厉哀嚎。她只是个弱女子
怎经得起这般折磨,没多会儿就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可狱卒们并不打算放过她,一个狱卒端起一盆热水,猛地浇在她头上。
西西瞬间清醒过来,还没等缓过神,新一轮的鞭打又开始了。
就这样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西西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布满了一道道血痕和淤青,这时,门口又晃进来一个狱卒,脸上挂着邪笑
手里拿着一大包辣椒粉,径直走到西西跟前,毫不犹豫地将辣椒粉倒在她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辣椒粉一碰到伤口,钻心的疼痛从心底瞬间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猛刺
骨头仿佛被一把钝刀反复刮着,皮肉一寸一寸地被剥离。西西再也承受不住,再次昏死过去。
林府中,林震霆悠悠转醒。
原来,他昨天因急火攻心晕倒在地,经过郎中的悉心诊治,才终于恢复了些许意识。
他缓缓开口,声音虚弱却透着不容置疑:“西西的丫鬟珠子呢?把她带来,我要亲自审问。”
继母林海氏赶忙上前,装作关切地扶起他,说道:“珠子和西西一起偷情,如今又出了这凶杀案,早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我已经派小厮出去找了,等找到了,肯定第一时间带过来给老爷您。您先别着急,好好养养身子。”
林震霆眉头紧皱,一脸疑惑:“此事疑点重重
西西平日里乖巧懂事,对男女之事向来谨守本分,更何况她马上就要嫁进将军府了,在这个关键时候
怎么可能会让刘声义这个外男进她闺房?” 说着,他转头看向林海氏,目光中带着审视。
林海氏脸色微变,却强装镇定,反驳道:
“你常年在外公干,对她能有多了解?说不定她表面乖巧,背地里可不是这样呢。
也许是她喜欢刘公子,趁着要嫁人,想和情人做个了断呢!”
林震霆顿时怒目圆睁,猛拍着床板,大声呵斥:
“放肆!那刘声义是什么德行,你会不清楚?他可是京府通判刘环的独生子
家里老祖母对他溺爱得很,从小娇生惯养,无恶不作。
他经常在外面打死青楼女子、打死侍妾,每次闹出人命,刘环都帮他摆平。这样的恶棍,西西怎么可能和他有往来?”
话音刚落,门口小厮匆匆来报:“老爷,京府通判刘环给您送帖子来了,让您去府上祭丧!”
林震霆神色凝重,喃喃自语:“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这就披麻戴孝去刘府请罪。”
午后,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林震霆也觉得胸口憋闷,浑身乏力。
他身着一身白衣,踏入了刘府。只见刘府内哭声一片,刘祖母哭得肝肠寸断,几次哭晕过去,被郎中救醒后,又开始声嘶力竭地叫骂:
“我要打死那个小贱人,恨不得吃她的肉,扒她的皮!”
林震霆深吸一口气,走到刘祖母跟前,恭敬地鞠躬说道:“刘祖母,人死不能复生,还请您节哀。”
刘祖母定睛一看,发现是林震霆,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手中的拐杖,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头上砸去
咬牙切齿地吼道:“还我孙儿,你快还我孙儿!”
旁边的下人都没反应过来,林震霆的头上就已经鲜血直流。众人赶忙上前拉开刘祖母。
林震霆挺直腰杆,突然大声说道:
“刘环,你虽官比我高一级,但这件事就算闹到皇上面前,你也占不了理。
你教子无方,让你儿子玷污了我女儿,我杀了他都难解心头之恨。
如今我女儿还在遭受牢狱之灾,我林震霆自问没有对不起你刘环。”
正在痛哭的刘环听到这话,顿时暴跳如雷,立刻吩咐手下将林震霆团团围住,
声音沙哑地嘶吼:“我真想让你一命偿一命,但我改主意了,我要慢慢折磨你的女儿,让她生不如死。
在这灵堂,就用你的血来祭拜我的声儿!” 说完,示意手下动手。
一个下人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握紧拳头就朝着林震霆冲了过去。
林震霆躲避不及,脸被重重地击中,紧接着腹部又挨了一脚,整个人倒在地上。
又有几个小厮围上来,对着他拳打脚踢。
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林震霆口吐鲜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刘环的管家陈树赶忙上前劝阻:“刘老爷,可不能闹出人命啊,林震霆怎么说也是从六品朝廷命官,只比您低一级啊!”
刘环这才示意手下停手,随后使了个眼色,让人把林震霆抬回了林府。
林震霆的房间里,郎中进进出出,忙着帮他止血疗伤,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房间。
继母林海氏也在一旁,看似忙前忙后,神色却有些异样。
在另一个房间里,身材婀娜的少女慕婉伸了个懒腰,缓缓起身,睡眼惺忪地说道:
“我怎么睡得这么沉啊,肚子好饿,楚楚,你去小厨房给我拿点吃的来。”
丫鬟楚楚听到叫声,连滚带爬地冲到床边,惊慌失措地喊道:
“二小姐,您可算醒了,出大事了!大小姐杀了刘公子,被关进大牢了,老爷去刘府也被打成重伤抬了回来,您赶紧去看看吧!”
慕婉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我不过才睡了一会儿,
怎么就出了这么多事?姐姐怎么会杀人呢?” 说着,急忙从床上爬起来。
楚楚连忙解释:“二小姐,您从昨天早上一直睡到现在,都整整16个时辰了。
我还以为您生病了,想请大夫,可夫人不让,说您就是玩累了贪睡。”
慕婉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忙起床更衣。
她走到门口,伸手去开门,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这时,刘妈妈在门外喊道:“二小姐,您要是饿了,我给您端点吃的来。夫人吩咐了,现在府里乱成一团,您可不能出来添乱。”
慕婉用力拉门,又一脚一脚地踹门,见毫无作用,索性拿起椅子朝门口砸去。
可门依旧纹丝不动。见硬的不行,慕婉灵机一动,和楚楚使了个眼色,便顺势倒在地上。
楚楚心领神会,立刻大声呼喊:“快来人啊,小姐晕倒了,快请大夫!”
刘妈妈听到喊声,急忙打开门锁跑了进来。慕婉眼疾手快,一跃而起,朝着门口冲去。门口的丫鬟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跑远了。
慕婉一路狂奔,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父亲,姐姐……” 突然,继母林海氏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是让你待在房间别添乱吗?跑出来干什么?” 林海氏厉声喝道。
“母亲,我要去看父亲,我要见姐姐!求您了,让我去吧。” 慕婉哀求道。
“不行,你还小,现在林府已经够乱了。你父亲昏迷不醒,林西西还在牢里,你去了也没用。” 林海氏冷冷地说。
“母亲,我都已经及笄之年了,况且我是林府的一员
父亲和姐姐都出事了,我理应为母亲分忧解难啊!” 慕婉继续苦苦哀求。
这时,追上来的刘妈妈气喘吁吁地说:“夫人,是我没用,让小姐跑出来了,我这就把她带回去。”
林海氏看了慕婉一眼,不耐烦地说:“带二小姐回去吧。” 刘妈妈便上前拉住慕婉,将她带了回去。
李府之中,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李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的脑海中,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不断闪过,搅得他心烦意乱。
李海氏,也就是李夫人,在一旁也被丈夫的动静扰得无法安睡。
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老爷,要不我明日去请一位大师来家中做法吧,今日这情形,实在是透着股邪性,让人心里发慌。”
李馆微微点头,应道:“嗯,可以。就去请洞城之中道行最为高深的隆福寺玄怀大师吧。
请他来,也好让大家都安心些。”嘴上虽这么说,可李馆心里想的,却是另一桩截然不同的事情。
第二日晌午,日头高悬,炽热的阳光洒在大地上。
李馆身着官服,威风凛凛,带着几个官兵,停在了长红青楼的门口。
他翻身下马,站在门口,闭目沉思了片刻,随后示意随从官兵跟上,大步迈了进去。
踏入长红青楼,眼前一片纸醉金迷的景象。只见一群富商巨贾、风流公子正与名妓们把酒言欢,气氛热烈。
名妓们身着华丽的绫罗绸缎,身姿婀娜,在男人们之间轻盈穿梭。
有的怀抱琵琶,指尖轻拨,发出悦耳的弦音;有的手持团扇,半遮娇面,笑语盈盈,风情万种。
还没等李馆把周围的环境瞧仔细,老鸨就满脸堆笑,扭着腰肢迎了上来。
她声音尖细,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哎哟哟,官差大人,您来这儿是有公干呢,还是来消遣寻乐呀?
我这儿的姑娘,那可都是个个风情万种,任各位官差大人随意挑选呐!”
李馆双手背在身后,神色威严,头微微转动,朝四周打量了一圈,随后转身,目光直直地盯着老鸨,沉声道:
“来这儿自然是公干。有人举报你私藏朝廷财宝,贪赃枉法,上头特地派我来查封你的青楼。”
老鸨一听这话,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连忙摆手,声音带着颤抖,惊慌失措地说道:“官差大人,你们肯定是搞错了,肯定是搞错了呀!
我们这儿怎么可能私藏朝廷财宝呢?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呐!”
李馆一步一步走到老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低下头,伸手在她脖子处摸了一下。
摸到那串圆润的珍珠,李馆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
“你脖子上这串珍珠,就是朝廷的财宝。证据都在你脖子上挂着呢,你还想抵赖不成?”
老鸨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把珍珠项链摘下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双手高高奉上,
哭喊道:“官差大人,这是一位贵公子赠送给我的,他还从我这儿赎走了一个姑娘。
您要是想要这串珍珠,您就拿走,我绝对不敢多说一个字!”
“哼!”李馆轻蔑地冷笑一声,缓缓从老鸨手上接过那串东海珍珠项链。
只见那珍珠颗颗圆润饱满,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仿佛每一颗内部都蕴藏着一个小小的光源,璀璨夺目。
此刻,李馆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充满了贪婪。
他转头,向手下示意,手下立刻上前,将老鸨押住。
长红青楼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顿时乱作一团。
女人们的尖叫声、东西的破碎声、人们的哭喊声和四处逃窜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不到两个时辰,长红青楼就被彻底查封。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官兵们搬到了李府。
然而,让李馆感到遗憾的是,除了这串东海珍珠,他并没有找到更多与西域家族有关的财宝。
“啊!”一盆冷水猛地泼在老鸨脸上,老鸨悠悠转醒。
她刚刚历经了两个小时的毒打,身体早已虚弱不堪,这一泼冷水
让她再次清醒过来,终于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正是李馆。
“李大人饶命啊!珍珠不是已经给您了吗?您还想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给您!”老鸨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
“你知道我要的,可不止这些。”李馆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地狱。
“那李大人需要什么?我真的都给您,只要您肯放了我。”老鸨的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西域家族的其他财宝都在哪里?说出来,我就放了你。”李馆紧紧盯着老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什么西域家族?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说过了,这串东海珍珠是一位贵公子给我的。”老鸨哭喊道,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无奈。
老鸨话音刚落,李馆怒目圆睁,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老鸨的脸上。
老鸨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眼前金星直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李馆已经恶狠狠地怒吼道:“你说你不知道西域家族,那你怎么知道这珍珠就是东海珍珠?
我盘查过了,你说那个贵公子就是拿这串珍珠赎走一位姑娘。
你知道吗?这一串东海珍珠,价值连城,足够买下整个洞城!所以,你觉得你说的这些鬼话,我会信吗?”
老鸨听完,心中有苦难言,只能拼命地摇头,泪水不停地从脸上滑落。
“给我继续打,打到她招为止!再给她笔墨,让她画出那人的模样!”李馆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牢狱之中,紧接着传来老鸨一声声痛苦的吼叫,那声音在黑暗的牢房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经历了一番混乱之后,李府终于恢复了平静。
戌时,夜幕笼罩大地,李馆夫妇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复端详着那串东海珍珠。
“老爷,这串珍珠就是当年西域家族的财宝吗?这可真是稀罕之物啊!”
李海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珍珠,眼中满是惊叹。
“我关了西域玄女十八年,用尽各种办法,都撬不开她的嘴,一个字都得不到。
这个老鸨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她会有西域家族的财宝?”李馆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说道。
“她今天不是说了吗?是别人送给她的。”李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更衣,坐到了床上。
“我这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李馆说完,小心翼翼地把东海珍珠放置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
随后转头对李夫人说:“明天你让黄郎中过来吧,他需要东海珍珠做药引。
顺便让玄怀大师挑个吉日,在家中做法事。”
“好……”李夫人轻声应道。
而在刘府这边,刘环在药物的作用下,对叶娇可谓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他看向叶娇的眼神里,满是讨好,活脱脱一副流氓讨好情人的模样。
这天,叶娇收到了西西的指示,便莲步轻移,来到正堂寻找刘环。
“老爷,您让娇娇好找啊,原来您在这儿呢。”叶娇脸上挂着一抹妩媚的笑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缓缓走了过来。
刘环看到叶娇,眼睛顿时一亮,像个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快步上前,一把将叶娇紧紧抱住。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身边的小厮和丫鬟纷纷转过脸去,不敢直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咋啦,我的小心肝,这么快就想我啦?”刘环一边说着,一边还想把叶娇抱起来,可刚一用力,就发现自己身体绵软无力,身体素质远不如从前了。
叶娇轻轻摆弄着刘环的衣服,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里,轻声细语地说道:
“老爷,您让他们都退下吧,我有正经事儿跟您说呢。”
她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模样,简直要把刘环的心都给融化了。
刘环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吩咐道:“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靠近!”
众人听令,赶紧鱼贯而出
“老爷,之前我跟您提过的,我本来有两串珍珠还有一串被长红青楼的老鸨抢走了。
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把它拿回来呀!
那一串珍珠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老爷,我现在既然是您的人了,那我祖传的珍珠自然也是您的。
您舍得让这么珍贵的珠宝,白白拱手让给别人吗?”
叶娇坐在刘环的腿上,一边撒娇,一边用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
“让陈管家进来吧。”刘环朝门外喊了一声。 陈树听到传唤,立刻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看到叶娇正坐在刘环的腿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作为管家,陈树的心情有些复杂。自从刘身义死后,刘环一直都死气沉沉的,像丢了魂儿似的。
可自从遇到叶娇之后,老爷就像变了一个人,整个人都变得有生气了。
虽然陈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看到老爷开心,他也不好说什么。
“老爷,您有何吩咐啊?”陈树恭敬地开口问道。
“娇娇的祖传珍珠被长红青楼的老鸨抢走了,你帮我想个办法,看看怎么把它要回来。”
刘环一边说,一边还在不停地摸着叶娇的脸,眼神里满是宠溺。
陈树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之前在公务上,老爷从来没有过问过自己,更何况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于是他开口解释道:“老爷,长红青楼昨天被查封了
老鸨也被大理寺少卿李馆带走了。这要是贸然去找,可就不是家事了,而是公干啊。老爷……”
刘环听陈树这么一说,顿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如今的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头脑昏昏沉沉,身体也被掏空了,根本想不出什么主意。
“被带走了?那我要去问问老鸨,让她把珍珠项链还给我。
老爷,您安排一下,让我去见见她吧。”叶娇一边说,一边又假装委屈地哭了起来,还轻轻捶打着刘环的胸膛。
“好的,好的。我来安排哈,娇娇别着急。”刘环连忙安慰着叶娇,眼神里满是心疼。
“这……这怎么可能?”西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
眼前的景象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窖
没想到竟是别有洞天。 这是一个温暖而隐秘的空间,洞壁上镶嵌着长明不灭的蜡烛,柔和的光芒将整个洞穴照得亮堂堂的。
旁边摆放着一个大锅,锅身散发着古朴的光泽
让人不禁好奇里面曾经煮过什么神奇的东西。
深红色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大小不一,形状各异,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恶女——不,现在西西知道她是西域玄女了
只见她熟练地在众多瓶瓶罐罐中穿梭,最后拿出了一瓶蓝色的液体。
还没等西西反应过来,西域玄女就直接将那瓶蓝色液体从西西的头顶浇了下来。
西西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却被西域玄女一把抓住,只听她说道:
“别动,这是专门为你研制的,能除掉你身上的恶臭。”
西西心中一惊,虽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有些害怕
但听到西域玄女的解释后,她还是乖乖地站好,任由那蓝色的液体从头顶缓缓淋下。
奇怪的是,这小小的瓶子,看起来容量并不大,可那蓝色液体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足足倒了半个小时才停止。
西域玄女停止倾倒药水后,又习惯性地踹了西西一脚,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容说:“好啦,臭虫不臭了。”
西西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这一摸,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那些布满全身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愈合
那曾经让她无比自卑、甚至绝望的刺鼻臭气,也半点都闻不到了。
西西满脸惊叹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心中对这神奇的药水充满了敬畏。
西域玄女似乎看出了西西眼里的疑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骄傲地开口道:
“这都只是小菜一碟,这么快就惊讶得合不拢嘴了吗?以后还有更让你吃惊的呢。”
西西转头看向她,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心里却在想:
即使身上的恶臭除掉了又如何,我如今这副魔鬼般的模样,哪还有半点人的样子,不过是从一个地狱掉进了另一个地狱罢了。
西域玄女像是看穿了西西的心思,又快步走过来,狠狠地踹了西西一脚,大声骂道:
“别给我摆出这副伤春悲秋的死样子,拿着镜子,好好看清你现如今的模样!”
说着,便将一面铜镜塞到西西手里。
西西接过铜镜,手微微颤抖着。
当她看向铜镜时,里面出现的可怕模样让她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镜子里的人几乎光秃的脑袋上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头发,眼睛浮肿得像两个熟透的桃子,无神地耷拉着
鼻子歪到了一边,整个脸布满了脓疮和横肉,看起来狰狞恐怖。
若不是拿着铜镜,西西真的会怀疑自己见到了鬼。
“从今天开始,我会为你调配药水,你每晚寅时趁守卫最松懈的时候下来,全身浸泡在药水里,准备要脱胎换骨。”
西域玄女说到“你”字的时候,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西西的头,像是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你每天都下来这里吗?为什么跟你同一个牢房的人都没发现这个地方?”西西满心疑惑,忍不住向西域玄女问道。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你在牢房睡得这么香了吧?为什么你今晚又突然睡不着了?”西域玄女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挑衅般地看着西西。
“你给我下药了?是吗?”西西紧紧盯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
“不仅是你,同一个牢房的每一个奸细我都下药。”西域玄女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在洞穴里回荡,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智慧和手段。
西西没有再说话,而是继续环顾四周,看着这个仅有几平方米大的洞穴,心中在惊讶之余,对西域玄女的敬佩和敬重又多了几分。
这个看似恶女的西域玄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下,竟隐藏着如此神奇的秘密,还拥有这般神奇的能力。
突然,一个想法在西西的心里萌生。 她“扑通”一声跪下地
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朝着西域玄女的方向,用力磕了一个响头,
大声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林西西一拜!”
西域玄女正在专心调弄药水,被这突如其来的下跪吓了一跳。
她的手本能地想要伸出去把西西扶起来,但在半空中又突然停止了动作。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西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欣慰,也有一丝感慨。
“在此阶段遇见你,想必是上天安排的缘分,既然不能违背天意,那你我成师徒一场也未尝不可。
那从今日开始,我西域玄女就是你林西西的师父,我必将毕生所学传授于你。”
说完,西域玄女神色庄重地接受了西西的三叩拜。
跪拜仪式过后,西域玄女立刻行动起来,她安排西西脱光衣物,躺进一个巨大的木桶里。
这个木桶看起来十分厚重,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西域玄女又拿起几瓶药水,小心翼翼地往木桶里倒,每倒一瓶,药水与木桶里原有的液体混合,都会散发出一股奇特的香气,时而清新,时而浓郁,让人捉摸不透。
西域玄女一边倒药水,一边叮嘱西西:“你必须在这木桶里躺够一个时辰,时间一到就必须起来,再回到牢房里去,千万不能让狱卒发现端倪。”
西西虽然尚且不知这药水有何作用,也不清楚这一系列行为的意义,但她心中对西域玄女充满了信任,坚定不移地按照她的说法去做。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晚上寅时,西西都会趁着守卫最松懈的时候,
悄悄来到这个神秘的洞穴,浸泡在那神奇的药水里。
在这漫长的一年里,西西经历了无数次的痛苦与煎熬,药水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时而灼热,时而冰冷,仿佛在经历一场生死的洗礼。
但每一次从药水中出来,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着奇妙的变化。
终于,一年过去了。西西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她的骨骼重新生长,变得更加坚韧有力;
肌肤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娇嫩胜雪,泛着淡淡的光泽;
头发也变得乌黑亮丽,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身后。
她的身段轻盈柔软似无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动之美。
而她的脸,经过西域玄女神奇的换颜术,早已没有了以往半点丑陋的痕迹。
如今的她,双眉修长如画,宛如春天里随风摇曳的柳叶;
双眸闪烁如星,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智慧;
高挺的小鼻梁下,是娇艳欲滴的红唇,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
却又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整个面庞精致清丽,如此脱俗,再加上长年不见阳光,
她的身上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你还是戴着这面具吧,要不然被狱卒看见,就把你活吞了。”西域玄女说完,便随手扔过来一张面具。
西西伸手接过一看,顿时愣住了,这面具竟然正是她之前那副丑陋的脸。
看出西西心中的疑惑,西域玄女耐心地向她解释道:
“之前给你做的易容术,就是将你本来的脸皮剥下来,然后再重新组合你的面部骨骼,再用以药水复原
让皮肤和骨骼重新生长。这面具本来就是你的脸,只是我用药水处理过了,在牢房里你还是以这副面孔示人,以免节外生枝。”
听了西域玄女的话,林西西默默地点了点头,乖乖地戴好面具。
她知道,这面具下的盛世美颜还没到重见天日的时候,在这充满危险的牢狱之中,她必须隐藏好自己的真实面目,等待着复仇的那一天。
西西见瞒不过,只好放下纱巾,如实说道:“我在这里接玄怀大师的尸体回去。”
“哦,你也认识玄怀大师吗?”
“嗯,是的,小女子曾受玄怀大师指点庇护,他也算我半个师父。如今他故去了,又无儿无女,实在可怜。”
话音刚落,向玉龙便指挥着人将玄怀大师的尸体抬了出来。他一出来,便看到将军与西西交谈的场景。
向玉龙走上前,站在西西身旁,以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司徒远博,开口问道:“请问这位贵公子尊姓大名?”
“我乃司徒远博,您是?”
“不好意思,我不想告诉你。”说完,向玉龙便拉着西西往前走。
西西无奈,只能跟着他离开,走了几步,还忍不住回头看了将军一眼。
司徒远博望着西西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失落。
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实在太神秘了,他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又是谁呢?
“将军,进去吧,老夫人交代要早点接走。”莫侍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嗯,走吧。”将军收回目光,与莫侍卫一同走进大理寺牢狱。
西西与向玉龙等人终于来到了临城的观音庙。西西屏退了其他人,现场只留下她、向玉龙、珠子和叶娇。
观音庙略显破败,岁月的痕迹在庙墙上清晰可见。
玄怀大师的遗体被安放在庙前,众人怀着沉痛的心情,点燃了那堆柴火。
火焰熊熊燃烧,将玄怀大师的身躯渐渐吞噬,最终化作一堆骨灰。
西西转过头,问珠子:“坟墓那边准备好了吗?”
“嗯,都按照你的吩咐准备好了。”珠子轻声回答。
众人移步到墓地上,只见坟墓周围布满了白色纱布扎成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布置出一种庄严肃穆又带着几分哀伤的氛围。
一座崭新的双人墓碑静静伫立在墓前,碑身洁白如雪,上面雕刻着西域玄女与高晋鹏的名字。
这墓碑,承载着他们在尘世中相爱却历经磨难的回忆,是他们爱情的永恒见证。
葬礼隆重而又沉重,当高晋鹏的骨灰盅与西域玄女的并排放置,随着泥土簌簌落下,每一声都仿佛是他们往昔悲叹的回响。
如今,他们终于得以永远相依,再也没有流言蜚语的侵扰
没有门第的差距,没有家族使命的束缚,所有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世俗藩篱都已不复存在。
细雨如丝,轻轻洒落在墓前,仿佛是上天在为这对苦命鸳鸯落下的悲悯之泪。
等完全封土后,他们将永远沉睡在这片土地下,却拥有了曾经遥不可及的安宁。
也许,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们正携手漫步在繁花盛开的小径,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他们相视一笑,眼中再无苦涩,只有永恒的爱意与幸福 。
西域玄女与高晋鹏的合葬仪式结束后,西西和向玉龙回到了府邸。
这座府邸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间尽显奢华,可屋内的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座府邸从始至终承载的只有复仇的使命,为了西域玄女,也为了西西自己。
向玉龙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期待与恳切:“西西,我们找个世外桃源,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吧。
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别像玄女他们一样,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西西仰头望向天空,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向玉龙,师父的事已经有了圆满的结局,你也没有理由再继续帮我了。
你本就该过潇洒肆意的生活,宝藏的位置你是知道的,若有需要,随时可以去取,去过你向往的生活吧。”
“林西西,你是不是打着复仇的幌子,实则是想把司徒远博抢回来?
他真有那么好,值得你费尽心思?”向玉龙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和难以掩饰的醋意。
“我不是。我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绝不愿意拱手让人。
而且,我父亲林震霆真正的死因是海洁,我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如果你不认同我的做法,我不强求,但请你不要阻拦我。”
说完,林西西加快脚步向前走去,留下向玉龙独自站在原地,无奈地叹息。
视线转到刘府,刘环在叶娇的药物控制下,身体每况愈下,意识也逐渐模糊,整个人被彻底掏空。
自从刘祖母去世后,叶娇接手操持刘府大小事务,刘府一度有了些生机。
刘环对叶娇宠爱有加,事事都交由她打理。可叶娇心里清楚,刘环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一个寂静的夜晚,刘环正与陈树管家商议事情,突然感到咽喉一阵奇痒,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
没一会儿,他“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陈树管家大惊失色,赶忙扶起刘环,大声呼喊:“来人呐!快来人!快去请大夫!老爷晕倒了!”
在满玉楼的叶娇得知消息后,匆匆赶回刘府。郎中赶来施针喂药后,刘环才渐渐苏醒。
他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叶娇凑近一听,原来他念的是“身义,身儿……”
刘环对儿子刘身义的死一直难以释怀,自从刘身义离世,刘府便如遭重创,再无往日生气。
从旁人的角度看,这无疑是家庭教育失败的惨痛教训。但对刘府和刘环来说,这些惩罚似乎已经足够。
叶娇心想,在刘环最后的时光里,要对他好一些,一方面是为了顺利接管刘府,另一方面也是想弥补自己的罪孽。
深夜,陈树管家悄悄出门,来到了郎中家中。
两人见面后,没有多余的寒暄,陈树管家直接切入主题,表情严肃地说道:“大夫,咱们相识多年,你跟我说实话。”
郎中见陈树管家一脸凝重,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陈管家,出什么事了?”
“我想知道,我家老爷是不是中毒了?”
“中毒?”郎中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家老爷的症状并非中毒,而是身体极度虚弱,像是从内到外被掏空了。他最近是不是纳了小妾?”
“是。自从老爷有了小妾,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他阴沉又悲伤,现在却沉迷女色,像个浪荡公子。
更奇怪的是,老爷向来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刘祖母在世时,他敬重有加。
可刘祖母去世后,他一滴眼泪都没掉,甚至看不出一点悲伤。
这太反常了。我和老爷一起长大,我了解他的性子,这绝不可能。”
郎中听后,捋了捋胡须,分析道:“关于性情大变,我暂时也说不准。
但刘老爷已到知天命之年,按常理来说,他的身体机能已大不如前,本不该再有如此频繁的房事。
可从他的病情来看,他纵欲过度,身体才会如此虚弱。”
“难道是那小妾用了催情药?”
“就目前市面上的催情药而言,虽然会增加男女之事的欲望,但不至于改变一个人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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