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斯年林听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林听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用的蠢女人!”老爷子年纪大,脾气更大,他重重地戳着那根楠木的拐杖,气得目眦欲裂:“我是不是交代了你好好照顾斯年?!”“你这种人,能嫁进君家是你积了八辈子的德!我只叫你管着斯年如今你也干不好,那你不如去死算了!”我被这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就连君斯年的那群狐朋狗友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虽说圈子里提起我的名号多数都是嘲讽和嬉笑,可这么多年来,君斯年的那些事无论多么棘手全是我一手操办,就连他不感兴趣的公司也都是我兢兢业业在打理......所以,就算他们嘲笑我的纵容,可扪心自问,我做的一切的确是尽职尽责,无可指摘。这是我第一次被打脸,就连年幼时在孤儿院时那样的清苦,我也不曾受过这样的羞辱!。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我低下头忍着泪...
《老公和嫩模纠缠那晚,我的初恋回国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无用的蠢女人!”
老爷子年纪大,脾气更大,他重重地戳着那根楠木的拐杖,气得目眦欲裂:
“我是不是交代了你好好照顾斯年?!”
“你这种人,能嫁进君家是你积了八辈子的德!我只叫你管着斯年如今你也干不好,那你不如去死算了!”
我被这一巴掌打得愣在原地,就连君斯年的那群狐朋狗友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虽说圈子里提起我的名号多数都是嘲讽和嬉笑,可这么多年来,君斯年的那些事无论多么棘手全是我一手操办,就连他不感兴趣的公司也都是我兢兢业业在打理......
所以,就算他们嘲笑我的纵容,可扪心自问,我做的一切的确是尽职尽责,无可指摘。
这是我第一次被打脸,就连年幼时在孤儿院时那样的清苦,我也不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我低下头忍着泪,逼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投向我的目光。
自尊和最后的一点脸面,都仿佛被人踩在脚下碾成碎片。
我知道,今天过后,我在圈子里再不会有一丝尊严。
我被当中打耳光的事情,会传遍整个a城。
尴尬凝滞的气氛直到君斯年被推出病房才堪堪得到缓解。
他看着眼前这“齐聚一堂”的场景虽有几分错愕,可到底还算是懂事镇定,先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逗得老人喜笑颜开,不过象征性地笑骂几句便走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情况,忙不迭地告辞走人,到了最后,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下我与君斯年二人。
悬着的心落地,我长舒一口气,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昨夜的尴尬。
“你.....就这么赶过来的?”
身上显然不属于我的衣物暴露了我的狼狈和慌乱,君斯年绷着的神情有些松缓,随后才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过来推我进病房,我累了,需要休息。”
几乎被掐出血的手心疼到麻木,我逼迫自己忍,再忍一会儿。
即使被踩到了脚底,也还有继续被当作女佣使唤命令,忍受他们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
这样的日子,你早就该习惯了。
......
我同君斯年的关系算不上熟悉。
虽说顶着他妻子的名头,可真要说起来,我们二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不上他的普通朋友。
如今像这样静静待在一处的情况,更是十足的罕见。
大约是察觉到了尴尬,君斯年开始没话找话般向我解释:
“昨晚我没有乱搞,是那个男的上来就乱骂,我看不过去顶了他几句他就动手了......”
“我没乱来的,真的。”
他似乎迫切地想向我解释什么,可我只是心不在焉地替他削着苹果,微微侧头时,却听得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的脸怎么了?”
“是爷爷他打你了吗?你怎么不和我说?!”
和你说?
我不着痕迹地压下眉间的褶皱和惊讶,别过头去避开他的触碰。
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当年刚和君斯年结婚时,我不理解也极其厌烦他的花心和乱搞,因此和他吵了几次架。
我本以为这只是小事,可直到老爷子把我叫到老宅,用那所谓的“家法”教育了几次后,才渐渐变成了如今这样。
“君家的媳妇,体贴温顺是第一,你怎么敢顶撞自己丈夫,害的我的孙儿不悦,对你有什么好处!”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那些“家法”,只怕我也不会相信,现代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当时我不是没想过和我新婚的丈夫说的,我盼着他能帮我,叫我不要再受那所谓的惩罚和教化。
可他每次甚至连听完我话语的耐心都没有,便匆匆离去去和他的红颜知己们鬼混去了。
所以后来,我也渐渐死了心,把自己活成了一具泥胎木偶。
果不其然,他见我不回答,也只是随口添上了一句:
“不过爷爷他是长辈,你确实不能忤逆他。”
“老人家打你,你受着也就算了——千万别和他顶嘴惹他生气。”
君斯羽是在十三岁时被君家认回去的,而当时的我,只有十一岁。
我年纪小身子弱,从来都是君斯羽保护我,偷偷把自己的零食留给我。
可君斯羽的身体也一向不好,院长妈妈说了,这种金贵的病,只能用钱养着。
可孤儿院里,哪里会有那么好的条件养着一个孤儿?
虽然不舍,可我们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为了他高兴。
可我们都没想到,再次见到君斯羽时,他竟然会变成那副瘦骨嶙峋的凄惨模样。
君家不止有他一个孙辈,最受宠的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君斯年。
而他,是前妻生下的孩子,不受待见不说,还要忍受君斯年的欺负。
我还记得那个雨夜,我们在泥巴里把他扶起来送到孤儿院,见到院长妈妈的时候,他问自己能不能回孤儿院。
君斯羽浑身都是伤,病发作好几次都是被君斯年抢走了药,他跌跌撞撞跑出君家,凭着自己的潜意识走到了孤儿院。
院长妈妈的眼一下子就红了,可她能力有限,留不下一个可怜的孩子,也没办法和君家这样有钱的家族对抗。
那时我就站在昏迷的君斯羽身边,无力地感受着他的虚弱。
从那天之后,我便开始疯狂地逼迫自己学习。
我托院长妈妈找了各种晦涩的难懂的专业书,彼时才不到十二岁的我疯狂地学习,我知道知识是我唯一的出路,只有学到有用的知识我才能走到更高的地方,保护好君斯羽。
那以后,我一路跳级,十五岁升上大学,十九岁在商界初露锋芒,二十二就已经堪堪能用自己的手段和钻营护住君斯羽。
十八岁时,我便已经和君斯羽走到了一起。
可我们恋爱的五周年那天,我满心欢喜的去找他,却被君老爷子打晕带去了老宅。
他告诉我,君斯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他的病很难治,若没有完全痊愈的可能他活不过三十岁。
我和他做了交易,我嫁给君斯年,而他会把君斯羽送去国外最顶尖的医疗团队进行治疗。
这么多年,即使我受尽了委屈和白眼,被迫抛弃了自己的事业,也从未后悔过。
我会难过,会生气,可看到那张和君斯羽有七分相似的脸,总会想到在国外一点点好起来的爱人。
“......所以,我才是你拿来消遣的替身?”
君斯年死死盯着我和君斯羽签在一起的手,牙咬的咯吱作响,眼中满是被背叛的愤怒。
我不禁有些诧异,亦对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感到可笑。
他外面的女人都能组几支足球队了吧?
若说背叛,那我才是苦主,不是吗?
.......
君斯羽的确是个天才。
在国外治病的这些年,他没有荒废时光,而是把握住了风口,精准投资,如今的成就和财富不比君家的底蕴差多少。
毕竟,虽然这些年我没有懈怠,可君斯年这个继承人的不靠谱就已经让不少人看到了未来的穷途末路,纷纷转移了自己的多数财产。
而君斯年的挥霍无度,也是君家财富缩水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回来了,听晚。”
“你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君斯年在男女之事上向来熟稔。
他轻车熟路地将我压在床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激起我阵阵战栗。
是啊,他说的不错,这在夫妻间的确是常事,可真的到了这一步,我却下意识地觉得反胃恶心。
他白天还在和别的女人厮混,到了晚上便拿我当乐子逗趣?
这算什么?我在他眼里,又算是什么?
我努力地挣扎着,可毕竟男女间力气差异悬殊,我的抗拒在他眼中,反倒是更像挑逗的情趣。
直到我再也忍不住生理性的不适,拼尽全身气力扇了他一个耳光,失控地大喊起来:
“滚!!别碰我!!”
原本伏在我身上亲吻的男人愣住了。
四目相对间,我看见他眸子里映照出的模样。
那是瑟缩着发抖的,狼狈的我。
“君斯年,我不是...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
“你不能,不能这样欺负我——你到底把我看作什么了?!”
是形同虚设的妻子,是兢兢业业擦屁股的员工,还是一个可以随意差遣折辱,和外面那些女人别无二致的发泄工具?
着他愣神之际,我迅速用被褥裹住自己,流着泪的眼睛警惕地死死盯着他,唯恐他再有什么叫人难堪的举动。
“艹,”
君斯年暗骂一声,眸光阴沉,他别过头去不看我的狼狈姿态,随手扯起了件衬衫披在身上。
“好,林听晚你好的很。”
“真不愧是老爷子给我找的‘贞洁烈女’。”
“砰——”
重重的砸门声在耳畔炸雷般的响起,我浑身瑟缩了一下,不知这般躲了多久,才终于在理智回笼时猛地冲向了浴室。
温热的水洗干净了浑身上下的不适,我缓缓蹲坐在地,借着浴室淋漓的水声遮掩自己这一刻的脆弱。
一夜昏沉。
许是昨夜对我的刺激不小,我睡得并不安稳,昏昏沉沉时尽是噩梦,第二天中午才堪堪醒来。
可刚一醒,就被手机的电话提示音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的接通,电话那头是比我此刻更加慌张的声音:
“嫂子?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现在在哪——君哥他出事了,伤的不轻,现在在医院缝针,怕是要破相了!”
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尚有几分昏沉的头脑来不及多思考,我仓促起身,只披了件外套便已经一脚油门飞了出去。
......
“君斯年呢?君斯年在哪?”
“他的脸怎么了?会不会留疤?医生说什么了吗?......”
君斯年的狐朋狗友全数在vip病房外等候,见我急得眼眶发红,不顾形象地冲进医院,面上表情各异。
或同情,或不屑,或鄙夷,或惊讶......
可此时的我哪里注意得到这些?
“嫂子,你别急。”
“斯年他是...唉,昨夜在夜店玩的太疯了,因为一个姑娘和其他人打起来了。”
“那夜店不是咱的地盘,有个狠人动手没顾及,连着在斯年头上摔了好几个啤酒瓶......”
他话说的含蓄,可在这地方的哪个不是人精?
稍稍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君斯年昨夜群交乱搞太放肆,在别人的地盘惹到旁人,才招得一顿殴打进了医院。
许是我惊惶的声音太过无助,就连一旁的护士也不禁安抚起了我的情绪。
“女士,您先生的问题不大,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皮外伤和轻度脑震荡而已,最多后续做个修复手术的问题。”
这些或真心或假意的安慰到底是叫我的一颗心渐渐落了地。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的确是有些过于狼狈了。
单薄的睡衣外只套了一件松垮的外袍,因为过于着急,就连鞋子也跑掉了一只。
我尴尬地点点头,亏得一旁的护士小姐心善,拿了自己的衣物借给我应急。
我朝她感激的笑笑,甚至还来不及喝上一口水,就被姗姗来迟的君老爷子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唇角是下意识扯出来的僵硬弧度,就连我自己也未曾察觉到,这个公式化的笑容里夹杂了多少委屈。
他还欲问我些什么,我却扯开了话题,看向他被裹着纱布的脸开口问道:
“你的脸....还好吗?”
他似乎有些愣神,耳根诡异地泛起一抹薄红。
“医生说会有些损伤,即使修复也会和以前不太一样。”
“不过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一张脸而已我不在乎......你的手!”
我仓皇地垂下头,看着不慎被割破的指尖,用力地擦去渗出的绯色血珠。
“我没事...我没事......”
是啊,我本不该如此激动的。
不过一张脸而已...不过一张与那人有七分像的脸而已......
如今故人已经回来了,那么这张脸,便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可我的这一系列奇怪反应落在君斯年眼中,便是我爱他至深,却不善表达的表现而已。
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又唯恐我发觉了不对似的刻意压下那抹窃喜,故作淡定的清了清嗓子。
“我要吃草莓,你去给我弄点过来。”
我垂头看了看手上仍然在渗血的伤口,张了张口本想先拒绝,想告诉他老爷子给他请了五个陪护,有时可以吩咐他们的。
可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算了,这不是常事吗?
自从和他结婚,这样暗暗的磋磨和侮辱,也不是第一次受了,早该习惯了的。
往年他喝酒喝的上头,一个电话打给我谎称出了事,我急忙赶到时却见他正躺在年轻的嫩模身上醉生梦死,还不忘笑着和身边兄弟调侃:
“你看,我就说了她一定会来吧?”
“她就是个傻子,舔狗!”
记忆渐渐被拉回,我拿过病床床头柜上的止血棉用力按在伤口上,低低应了声好。
大约是昨夜的事情叫他生了大气,所以要借此羞辱欺负我泄愤吧。
忍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无所谓了。
......
君斯年伤的的确不重,不过半个多月就已经出院了。
只是出院了的他却仿佛转了性子一般,不仅不再和狐朋狗友出去潇洒,反而日日呆在家里,半小时不见我就要到处找人。
真是.....麻烦。
我压着脾气挂断了电话,随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满心的急切,应付着那些让我烦不胜烦的纠缠。
直到那天,我看着手机上被标红的日期,才恍惚间感觉浑身轻松了下来。
离婚冷静期,终于结束了。
一大早我便拖着想睡懒觉的君斯年出了门,没想到他却是意外的乖巧,甚至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时不时摇头晃脑。
我看不大懂,只以为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直到我开车到了民政局门口,才刚刚停好车拉着君斯年往办事大厅中走,就见他单膝跪地,向我递上一枚硕大又璀璨的钻戒。
“听晚,五周年快乐。”
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手上的文件资料散落一地,君斯年下意识低头去捡,却发现上面明晃晃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你.....要和我离婚?”
我本以为,此后再也不会和君斯年再有任何的交集。
毕竟我们离婚时闹得并不好看,且君老爷子更是在我们离婚第二天放了狠话,要叫我在a城没有任何出路。
可惜了,现在早已不是他的时代。
君斯羽的强势归来加上我的经验辅佐,不是一个日渐衰败的君家可以媲美的。
可我没想到,君斯年会主动找到我。
彼时我才刚刚入住新买的房子,却在第二天一早,看到了楼下等了整整一夜的君斯年。
他额前的发丝被露水沾湿,眼下的青黑有些浓重,我几乎有些愣神——在我的记忆里,他从来没露出过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又一次拉住了我的手腕,低声开口问我:
“林听晚,你和我说实话。”
“这五年,你难道真的没有对我动过心?”
“哪怕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
我奇怪地望着他,对他这可笑的疑问感到无比的困惑。
为什么他总爱问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有没有感情,这很重要吗?
现在君家四面楚歌,他不去处理问题,却缠着我问这种问题?
他是疯了还是傻了?
可看着他那执着的眼神,我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有的。”
“君斯年,我对你动过心的。”
天长地久,那可是整整五年的时光,见不到面的煎熬和痛苦之下,我对着这张肖似君斯羽的脸....怎么可能没有半分恻隐和移情?
君斯年的眼神,在听完我的话语后骤然亮了起来。
可他刚准备开口,就被我干脆的话语打断。
“可你不值得,你配不上我的喜欢。”
“我现在甚至觉得,你这张和斯羽有些相似的脸,是对他的侮辱。”
君斯羽绝不会将我折辱至尘埃中,亦从不会将我视作敝履。
对他这样的人动心....与我而言,更像是种耻辱。
“君斯年,你让我觉得恶心。”
大约是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直白又彻底的嫌恶。
君斯年的表情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他颤巍巍的倒退几步,又仿佛抓住了什么希望一般抬眼望我: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你曾经对我动过心,那就说明我身上有你喜欢的地方不是吗?”
“我和你道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已经把那些女人都赶走了,也很久都没有出去鬼混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卑微的恳求着,姿态放的太低太低,几乎叫我恍惚间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一般。
他不知道,我对他那模糊朦胧的几分感情,其实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那张曾经和君斯羽极其相似的容颜。
可现在,破过相又经历过修复手术的这张脸.....早就和他不一样了。
我自然不会,对着这样一个劣迹斑斑又毫无优点可言的人动心。
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挣脱了他的束缚,却见他忽然拿起一把水果刀就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要是不答应复合,我就死在你面前!”
“林听晚,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和君斯羽公平竞争的机会而已......”
短短半月,他憔悴不少,亦瘦了很多,此刻就连拿刀的手都在发抖。
“我早就习惯了你在身边,我早就习惯了你的存在,你突然消失....我只感觉自己的生命不完整了。”
他惨笑着流着泪,狼狈到像是只丧家之犬。
“没有你在身边的人生....我宁可不要。”
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疯狂的男人手持利刃,我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我下手以此泄愤,只能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他发疯似的哭喊诉苦。
直到他因为情绪过于激烈儿两眼一翻,彻底昏厥过去,我才虚脱似的跌坐在地,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警方的电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