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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发表时间: 2025-03-12
5
林曼点开置顶微信发起通话把手机放在桌上。
颤抖着摸出火机,摸出香烟叼在嘴里点燃,极力想找回一丝镇定。
可铃声响了半天,那个记录里只有楚天独角戏的聊天框,在绿色对话框里只留下无应答三字提醒。
她并不在意所谓诉讼,反正有爷爷。
只是觉得缺失了狗皮膏药的某人,不适应,就像早晨换衣服要叫佣人来帮自己拉拉链的那种不适应。
烟灰掉了一地,燃烧到指尖。
它的主人既没有心情抽上一口,又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复。
在漫长的无应答堆满了屏幕后,变成了。
您的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这意味着,飞机平安落地,我正在阳光明丽的新城市天空下,将和林曼有关的丝线一一剪碎。
有关的社交媒体本就不多,我很快拉黑删光,但林曼毕竟有财力,用不同的手机号给我发来短信。
楚天,滚回来,婚礼就要开始了,你是想要我成为a市的笑柄吗?
你现在回来,所有的错我都既往不咎。
你回来,我求你回来……你真的想让我嫁给沈泽吗?虽然你能报复到他,可是我的面子就不重要了吗?老公……
林曼用一个号码,我就拉黑一个号码。
折腾到傍晚,我和儿子也累了,懒得在外面吃饭,订了外卖在酒店。
林曼此时已经换上了那套婚纱,宾朋满座,都在等着新郎新娘出现。
身着婚纱的林曼脸色灰败,面前摞着一堆新拆封的手机。
她可以通过财力将信息带给想带的人,却没有办法改变对方不想联系她的事实。
没看到我的身影,一直反对林曼和沈泽结合的老爷子,也只得摆手安排下人更换婚礼海报。
她鬼使神差地冲上前,推开施工的工人。
老爷子气极,抽出拄杖,一下一下打在林曼的背上。
“后悔了是吗?以前觉得老头我管太宽是吗?那你拦什么拦?”
“我替林家打死你这个不孝孙女!”
老爷子终究心疼孙女,也就打了三四下,不想在众人面前太落她的面子。
可看到自己和楚天依偎的海报被揭下来踩进垃圾桶,林曼突然觉得心里的痛要比身上的痛,痛得多。
她喜欢的人是沈泽,因为家族不同意,冒着巨大的风险也要偷情。
可是为什么。
此刻看到沈泽换上西装走过来,她的脑海里会浮出另一个模糊的轮廓呢?
林曼流下泪来,就算今天成为笑柄,她也不想和楚天以外的人完成婚礼。
可她刚提起裙摆助跑,老爷子就又抄起拄拐,指挥保镖将她按住。
“不孝孙,你做的那些事早就无可挽回,既然你当初非要种那个因,就该承这个果!”
“将小姐压回婚礼教堂,完成仪式。”
“林家的家世再厚,也禁不起你拿着脸往地上擦!
牧师指引着林曼和沈泽回答完誓词,我和儿子窝在沙发上啃炸鸡啃得津津有味。
儿子放在茶几上的脚丫不小心把遥控器按到,电视切到a城林氏的直播页面。
画面中沈泽和林曼紧紧相拥,林曼的眼神却空落落地望着教堂大门,仿佛在等着什么人从大门处出现。
言言抹了抹油乎乎的嘴,“爸爸,她在看什么啊?”
我用纸巾把儿子的嘴角擦干净,“说不定像你这个小馋猫一样,在等刚点的奶茶。”
“爸爸讨厌,言言才不要像她这种坏蛋!”
林曼等到夜都黑透了,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
沈泽把她扶到了房间,婚床上还有两人荒唐过的痕迹。
婚房红彤彤的,沈泽将她按倒在床。
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躺在一起,而非苟合。
想到这里,林曼突然脸色一变,弓着身体干呕。
推开了想要搀扶她的男人,跌撞着下楼,通知管家叫出别墅里所有的佣人。
她本是怀着侥幸的。
找到那日门外经过的佣人后,林曼彻底瘫坐在地,喃喃道,
“怪不得楚天走得那么干脆,原来他知道了。”
扶着墙往客房走去,林曼一直觉得楚天这样低贱的普通人,就算对自己和老爷子有救命之恩,赏点钱财就够了,哪里配和自己呆一个房间,更别说睡觉、结婚。
可她拉开客房所有的柜子,看到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不剩,心里还是发堵。
想来楚天和儿子看到自己偷情的画面嫌弃自己肮脏吧。
有没有看到听到其他的?她不敢多想。
肮脏的话,洗干净不就好了吗?
她走进洗手间,意外看到马桶里似乎有几张留下来的纸屑。
顾不得干不干净,把纸片掏出来,在地砖上排列展开。
却是一张张泡软的合照。
亲手掏干净后,动用人脉连夜找了高价的修复师补救。
天光大亮,晨光铺上照片背面儿子歪歪扭扭的字迹。
醒来医生叔叔告诉我没有了心,我觉得叔叔在骗我,明明刷到妈妈在花园里遛狗也不来看我,心里堵堵的。
出现排异反应几天了,会不会死掉?死掉之前妈妈要是再给我带一些小饼干就好了,虽然不爱吃,积食会被爸爸骂,但只要是妈妈给的就很喜欢,连福福的狗粮也想要呢,福福的食物都是妈妈给的。好羡慕。
爸爸妈妈要结婚了,我终于不是没妈妈要的小孩了,以前同学们都笑我是野种,爸爸因为我和他们打架,妈妈还说爸爸和小孩子较劲……我不是小孩子,是保护过妈妈的男子汉哦,不过那是个会让妈妈担心的秘密。
林曼看到这里已经模糊了视线,好半天才从通讯录里挨个翻出为了消掉痕迹没有备注的绑匪电话。
“我让你绑架言言那天,他有没有说什么?”
绑匪明显没起这么早,带着迷蒙的鼻音,“那小子倔得很,对我又抓又咬的,要不是我威胁他,再乱动就把他妈妈抓到面前强奸,才乖乖就范。”
“当时他可宝贝一个相簿,我吓唬那孩子玩儿,说要把他照片上的亲人都杀了,那小孩自己就把照片一张张揉着吞了,昏迷过去,可帮我们弟兄把麻药都省了,听医生说手术直接没打麻药活摘的……”
林曼拿着手机,失魂落魄地走到客厅,相框挂在那里。
空荡荡的,和这个房子一样。
没有老好人一样可以被呼来喝去的楚天,也没有那个烦人闹腾的孩子,也空荡荡的。
绑匪接着侃道,“你那男人,倒真是个人物,绑的那个男的断了的玩意儿,他给架个烧烤架子,抹点孜然,给怀里的狗吃了。”
又带着八卦的语气问,
“对了妹子,咱多嘴问一句,你和那对父子多大仇啊,咱道上也没那么阴损的啊。”
后知后觉自己问了不该问的,绑匪识趣挂断。
林曼心里,则被那句“你和那对父子多大仇啊”激荡。
多大仇呢?
她相识多年的枕边人,和十月怀胎诞下的血肉。
林曼跪在地上懊悔不已的哭泣,却不知道在收拾东西的傍晚,我早已在房子的多个角落留下窃听装置。
6
林曼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得知了我和儿子的住处。
每天雷打不动站在酒店楼下。
也不打扰我和言言,只是在我和言言散步、吃饭,去医院检查时,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故意在一个转角截住她,她无措地拉着衣袖。
“碰巧路过这里,对不起,打扰了。”
我捏着鼻梁,“不要像狗皮膏药似的好吗?你自己都知道那样多不讨喜。”
林曼张了张嘴,眼里蓄满了眼泪。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那时候不好,被猪油蒙了心……”
被我支走买路边摊的言言这时走了回来,林曼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跑去。
儿子不耐烦地将她推远,
“哪里来的失心疯大婶,把我的香煎豆腐弄碎了可是要赔的!”
说着勾着我的手指走远,一步也没回头。
休养几日后,我带着儿子入住新居。
我也不是什么凤凰男,不过是林曼看不起我一个职业保镖,不把我的努力放在眼里罢了。
为了找工作,我再次把手机开机,林曼如水般的短信涌入进来。
“老公,我错了,我不想和沈泽结婚,你回来好不好?我和他还没有领证,一切还有余地的。”
“老公,言言不能没有妈妈,你就给我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好吗?”
除了道歉,博同情这样的手段以外,还有这样的一条。
“老公,我已经看清沈泽的真面目了,等我处理好他的事情,你和言言一定能原谅我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看了看邮件里私家侦探收集到的证据。
也许现在出手太早,让三条狗斗一斗,再坐收渔利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我联系媒体撤下林曼身陷刑事案件的爆料,抱着言言出去散步。
昨天已经和国外顶尖的医学专家联系过了,虽然我的那处没办法恢复如初,但可以造个没有生育功能的假阳具。
有一个和言言高达80%匹配度的心脏供体陷入病危,这位病人在知晓言言的遭遇后,主动签署了协议,委托言言带着他的心脏看剩下的世界。
两天前,这位病人逝世,我着手了他的葬礼。
恩同再造,与我的父母没有什么区别,并把积蓄全都交给对方家庭养老。
但以言言如今的身体,手术存在一定的风险,虽然临时抱佛脚的锻炼不一定起到什么帮助。
但许多事……比起事后后悔,做了一定比没做好。
锻炼完成后,昔日警校的同学帮我联系到知名的伤痕鉴定专家。
我和言言走出实验室后,专家摇摇头充满同情。
“楚先生,你的生殖器被切断后,阴囊还被重创过,对方的目的不仅仅是让您失去做男人的能力,似乎嫉妒您……有精子。”
“而且,在切口的末端有细微的不完整,像是动物造成的……”
“至于您的儿子,”专家更是反复叹气,在我平复完怒意后开口。
“秦言,应该是没有使用麻药,被活体摘除的心脏。”
虽然已经监听到这一信息,但我真的无法想象人能做出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7
气头上没注意到言言偷听到对话,受了刺激,心率过载晕倒。
为此,我不得不提前给儿子动手术的计划。
冰冷的手术室,我听着里面焦急慌乱的声音。
医生助理告诉我,言言大出血,已经把医院所有的血库调完了。
奇怪的是,过了一会儿,又说解决了。
有个特意等在医院的好心人像是特意准备好似的,当场献血。
历经八小时,主刀医生走了出来。
“楚先生,很遗憾……”
我拿起车钥匙,就要直奔a市找沈泽揍一顿撒气。
“很遗憾手术没能完全成功,我们已经尽力了,小朋友的境遇我们也很同情,供体毕竟也有基础疾病,怕是需要三五年,小朋友的心脏才能恢复正常人水平。”
我瞪大了眼睛,感觉到眼角的湿润。
拉着主刀医生的手术服,跪下去重重磕了几个头。
“谢谢您,谢谢你们,给了言言能跑能跳,像正常孩子那样捣蛋闹腾的希望。”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这话时。
转角有一片裙角闪过。
休养观察的日子有些幸福枯燥,言言之前突然昏迷,让我不得不中止了找工作的计划。
想着在公司工作无法兼顾儿子的病情,万年老好人的我决心创业。
笼络起从事耽于婚姻、家庭丢掉的人脉。
我又开始做起职业安保的老本行。
言言身体好一些后,被我惯得无法无天。
小大人一样,直接和下属把给我动手术的医疗团队请回了国内。
我无奈抱着他劝说,“爸爸有言言了,那些都没什么。”
言言瘪着嘴,“爸爸你不想,我还想以后有个漂亮妈妈呢……”
看着儿子如此鬼头,便也随他去吧。
我已经有言言,不需要恢复生育功能,手术难度不大。
仅仅两小时,就走出了手术室。
老友和公司初创成员都替我守着儿子。
我刚回病房,就看到言言举着手机屏幕吃惊地问,“爸爸,这个人不是坏叔叔吗?”
凑上去看了看,原来是和我有过生死之交的朋友,通过爬虫攻击了沈泽的电子设备。
各大不健康网站,以及盗版视频网站的顶上,滚动播放着同一个链接。
留学二代落魄成男妓,在海外下海,被人玩到失去输精管充血断裂。
点进链接,赫然就是沈泽的那张脸。
链接里的视频,有沈泽女装的卖春史。
秃头富商,性虐变态,捆绑束缚,都是家常便饭。
怪不得当年只是对我有感激之心的林老爷子,见到沈泽后,火速撮合我和林曼。
倒是有点期待这两人如愿成为夫妻后,有多幸福呢。
友人还带给我一个炸裂的消息,当时贩卖人口的解救计划中。
受害者里除了林曼爷孙,也有沈泽。
只是他假发高跟鞋连衣裙,一整个职业套装,我只把他当成了普通的女手艺人。
当场就拒绝了他的求爱,再后来。
他回国上岸洗白后想办法接近我,成为我的好兄弟。
却看着我有了爱人和孩子,心生扭曲,想要夺走我的一切。
同时,我帮助过的少年早就成为独当一面的律师,无偿接手了我的案子。
在庭审现场,林曼面对铁证一句辩驳也没有,只是痴痴地望着我。
庭上的调解时间,她冲到我身边,拽着我的衣袖。
口水滴在地上,抬头,“汪汪”叫着。
林老爷子拄着拐走来,似是苍老了十几岁,向我拱了拱手。
“小友要是还记得当年父母亡故,是林家资助的你完成学业,就放这个一根筋的丫头性命吧?”
“反正她,都已经傻了……”
我对林曼的多加忍耐,看在她为我诞下一子,绝大部分的原因,都是这少年施恩。
父母去世得早,我从警校毕业后,为了回报当时陷入争端的林氏,拒绝了录用我的单位,转而成为林氏一小挂着经理之名的私家安保。
也正是因为这恩情的羁绊,老爷子看中了我的能力,一心想把我招成女婿。
我也在常年的相处中,爱上林曼,因为身份悬殊卑微不已。
可我认为,背叛和辜负,我和儿子的残缺,早就将一切恩情全消,只剩怨怼。
林老爷子叹了叹气,从公文袋拿出股份转让书。
感叹道,“富有,易生傲慢。贫穷,会让人滋生卑微,”
“财富留在我这不成器的傻孙女这儿,最终只有鸡飞蛋打的下场,而对你,对言言不一样。我想用这些钱,买下曼曼的命。”
我确实是需要一大笔钱救命的,心脏80%的匹配率也有极高排异反应的概率。
也并没有想带走林曼的生命,我知道手术室外一闪而过的裙角是她。
更何况言言之前就吃过排异反应的苦,我想尽力地多砸一些钱进去,换最好的设备。
林家所有人,对此刻的我来说都是陌生人,一点讲价的手段而已。
我接过股份转让书后,当庭撤诉。
林老爷子双手合十,颤颤巍巍向我鞠躬。
林曼哭哭啼啼抱着庭上固定的座椅不肯离开。
“大哥哥,大哥哥,曼曼还想和你一起玩……”
“汪汪汪!曼曼不要走!曼曼想和大哥哥多待一会儿,大哥哥你吃过心吗,我尝过两种动物的心,他们……”
走到门口的老爷子想捂住林曼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社会性质恶劣,这桩案子警方也有参与。
刚刚安全的原告,被法院作为嫌疑人转交警方,当庭羁押。
通过几个小时的探查,最终在林家别墅后山,找到了狗毛和些许内脏。
据说旁边架了一口锅,还特意用摄影机录下了案发过程。
林曼把沈泽绑到后山,逼他吞下在屎尿里泡过的,他卖春的照片。
沈泽以为是林曼发现了自己不光彩的发家史,吞完就会放自己走。
没想到她笑嘻嘻抽出匕首,拍着沈泽脸颊。
“这就算打过麻药了哦,你怎么没昏过去?”
“我忘了,人和狗,体质不一样呀。”
接着,她把沈泽的大腿肉片下来,一块块喂给饿了三天的福福。
“亲人之间,就是要互帮互助,乖福福多吃点。
紧接着,她把沈泽那处切下来一脚碾烂。
“你不是不能生育吗,那留着干吗呀?”
“以形补形,给我快点吃掉……”
沈泽被逼着咽下血淋淋的那处,只求自己活不下去,指数林曼给自己痛快。
林曼直接掏出沈泽的心脏,“好烫……再也不会弄丢别人的心了……”
接着,她把沈泽的躯干煮成肉泥,每天喂福福一点。
等到福福再也没有食物吃,林曼撕开狗毛,把福福的心脏也掏出来吃了。
视频的血腥程度,看得众人反胃。
而我和言言,看到那人从危机落入平地,连看她堕入深渊的兴趣都没有。
我和言言走远,只听到身后不甘的女声变淡。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丢了两个很重要的人的心,但没关系,我多吃一点心,多吃一点,一定能让他们回心转意的……”
“我为什么是狗呢?大哥哥,汪、汪、汪……”
林曼看着远去二人的背影,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用最后的力气抓住桌上的资料囫囵吞下,然后掏出袖子里的匕首把心脏活生生挖了出来。
她把血淋淋的心脏提在手上,笑吟吟说完了遗言。
“因为……我不配做人呀……言言骗人呢,吞下它们……挺痛的。”
“老公,儿子,我还了你们三颗心,可还满意吗?”
走在街道上的儿子似有所感,突然顿在原地。
天空落下斜斜的细雨,像铁笼中解放那天一样。
女孩灰头土脸,抱着胸口不服气地看我,说肯定是我歪打正着,才不信一脸老实人的我有这么威风。
命运的齿轮在那时,也许就已注定了因果。
但下过的晦暗天空,也会放晴的。
四年后,医生宣布儿子彻底康复,再也无需治疗。
除了用于治疗儿子,林氏的资产分文未动,全部捐给了用于幼儿健康和反暴力犯罪的公益社会组织。
儿子在新学校和同学融洽相处。
我和他的人生,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