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碧彤奚寻真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演大小姐后,我捡了个小奶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为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方正在输入中…你现在,进入考察期。好,我一定好好表现!一直到晚上,那个群里才又热闹起来。这些人,要不就是睡到下午起、要不就是在留学,晚上才是他们生物钟重合的时候。调查到了!齐狗被家里关禁闭了,手机都收了,具体因为什么就不知道了。江浸月冷笑一声,暗骂一声活该。***生活一天天转,江浸月一天天拍着戏。算着拍戏的日子,也算着白逾清拆石膏的日子。他的石膏只需要绑4周,马上就可以拆了。他们本来都约定好,等他拆了石膏就回来,她乖乖在这里等着就好。结果,张灿,那个对白逾清充满想法,在他注销抖音之后更是糊上了一层滤镜,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世界上最超凡脱俗的男人。终于,买了一张票,直飞洛省木市。江浸月这几天太忙,还没有刷到她的朋友圈。直到,有人将照片转...
《不演大小姐后,我捡了个小奶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对方正在输入中…
你现在,进入考察期。
好,我一定好好表现!
一直到晚上,那个群里才又热闹起来。
这些人,要不就是睡到下午起、要不就是在留学,晚上才是他们生物钟重合的时候。
调查到了!齐狗被家里关禁闭了,手机都收了,具体因为什么就不知道了。
江浸月冷笑一声,暗骂一声活该。
***
生活一天天转,江浸月一天天拍着戏。
算着拍戏的日子,也算着白逾清拆石膏的日子。
他的石膏只需要绑4周,马上就可以拆了。
他们本来都约定好,等他拆了石膏就回来,她乖乖在这里等着就好。
结果,张灿,那个对白逾清充满想法,在他注销抖音之后更是糊上了一层滤镜,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世界上最超凡脱俗的男人。
终于,买了一张票,直飞洛省木市。
江浸月这几天太忙,还没有刷到她的朋友圈。
直到,有人将照片转到了群里——
@Fire Mountain,真去千里追夫了?
张灿此刻正在候机,“当然,不追到他我就不回来了!我已经定了那个酒店,计划每天去敲门,一天比一天穿的少,我就不信他不心动。”
厉害啊,砸钱不行靠色诱。
张灿又发来语音:“哎…这个人能住这个酒店的总统套房,应该没那么缺钱吧,所以只能靠色诱了。”
没准是已经被别人包养了
江浸月看着这些消息,觉得自己一定是脑抽了,要不然,她怎么会给白逾清发送这么一句话:
我们公开吧?
白逾清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
他此时正拄着拐杖,刚刚从一个学生家里出来。
不能在互联网挣钱,他联系了高中的老师,给他介绍了几个家教工作。
他每天拄着拐杖,给一家补完课,去扫一辆共享电动,然后再赶往下一家。
晚上,再回到星级酒店。
酒店的门童最开始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有点惊讶,慢慢地也就习以为常了。
家教这个工作,挣钱多,但是他提前说好啦,只能工作半个月。
因为半个月之后,他就要拆掉石膏,回去找阿九了。
但这大晚上的,他怕不是见了鬼?
他甚至没有敢直接把电话打过去,而是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你…是本人?
江浸月看到这条回复,直接把手机摔到了床上。
而后,又去拿过手机,把电话打了过去。
“你现在在哪里?”
“我刚补完课出来。”
他现在是完全不敢瞒着她了,一五一十,课表都给她发过去了。
唯一的一点应该是他是骑着电动去上课,但是阿九好像下意识以为他是打车,他只是没有澄清而已。
“哦。”江浸月回道:“对了,我把那个酒店的房子退了,给你订了另一家酒店,你今天晚上就别回去那边住了。我一会儿把新的酒店的地址发给你。”
“好。”
白逾清见聊得差不多了,开口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说要公开?”
江浸月已经冷静了下来,但还是闷闷地说:“怕你招蜂引蝶呗。如果不公开,别人都以为你是单身,就算是追你,别人也没错,你也没有理由拒绝。”
“哎…” 白逾清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
“我只是没有想到,我会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
“哼。”江浸月哼了一声,没反驳。
“你长得那么漂亮,那么有钱,事业也做得那么好,性格也无可挑剔,而我哪样都比不上你,竟然还会让你感到不安全吗?阿九。”
***
接下来的几天,剧组安排的基本就是男三号的戏份,和其他人山村戏份的补拍。
而在这期间,村子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张灿。
她打着来探班江浸月的名义,但实际上想看谁,昭然若揭。
白逾清看到她的时候,一挑眉,有些许惊讶。
仅仅是这一个眼神,张灿就爽到了。
之前每一次,他的眼神要多寡淡就有多寡淡。
但这一次不是的,他的眼神里终于流露出了情绪。
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不是吗?
她总归要在他的心里留下浓墨淡彩的一笔。
很快,戏要开拍了。
“江!浸!月!”张灿站在江浸月旁边,挽着她的胳膊,看着在拍戏的白逾清,说出的话咬牙切齿,“你明明认识他,为什么在群里的时候不说话?!”
“哦,懒得说。”
张灿简直一拳打在棉花上,不过江浸月从小就这样,她也习惯了。
“你和他熟吗?”
“一般,不是很熟。”
“哦,原来他也是个小演员啊。他和你有对手戏吗?”
“有,但不多。”
张灿一边打探着白逾清的消息,一边眼睛寸步不离地盯着他。
“哎…我原来还以为他被人包养了呢,你知道吗?我想的是他被一个富婆包养,又拿着富婆的钱去养小女朋友。”
“……”
“不过他居然是一个演员,那好像住总统套房、买奢侈品也正常,就是不知道他是送给谁的。”
“哦。”
见江浸月对八卦不感兴趣,张灿也就不说了。
离开前请,她说道:“我最近也有点忙,一会儿我就要走了,等到你们这里的戏份拍完,我再来找你们。”
“嗯。”江浸月并不多言。
“你可要替我看着他哦。”
江浸月看了一眼正在拍戏的男人,“走,我送你回去。”
“好。”
张灿走后,江浸月还有一场戏。
一场逃亡戏,绵延的大山,男三号对于女主的关怀简直周到至极。
那种下意识的关心,比如为她摘掉落叶,比如放慢脚步等她,比如二话不说将她背起来。
丁青丽觉得,很多时候,这不是在演,这是他对她最自然的反应。
她一边为演员的表现称赞,一边又感叹她可真是太厉害了,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她更会选角呢?
在拍完山村的戏份之后,就要告一段落了。
之后的取景地,就是木市了。
而在这里,又碰到了张灿。
剧组转换阵地,给演员们放假三天。
这部戏没什么大演员,大家工作都不多。
有人被打包买一送一去出席活动、有人赶忙去试戏,怕这个结束之后就失业,还有人就在周边旅游。
总而言之,能够进城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所有人简直是撒了欢朝外跑。
搭建的摄影棚被撤掉,所有人都离开。
这个小山村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可有两个人却逆着人群,回到了这栋住了半个多月的房子。
“等一下我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不回来了。”白逾清看着这栋楼,看了又看,想象着有朝一日,它可能就会和隔壁一样,荒草丛生了。
真好,长草至少生生不息。
总好过,将一个人困在这里,垂垂老矣。
一楼收拾好,白逾清上到二楼,就看到少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玻璃,看着此刻的蓝天和飘动的云。
“这也是我妈当初弄的。”白逾清坐到她身边,也抬头,与她看同一片天空。
“你妈妈一定是个很浪漫的人。”
“嗯。”
“白逾清,”少女的清透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缠在他腰上的手,贴在他后背的温度,接着,少女呼吸吐露在他的耳畔。
江浸月冷脸时,很容易让人产生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此时,她已经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的样子。
毕竟,这是她从小做到大的事情,甚至都不需要扮演,说出的话已经充满了指使的意味。
“你再给我准备一锅洗澡水。”
“然后你去外面看着。”下一秒,她又补充道:“拿布遮住眼睛。”
别眼前这个人才是最大的贼。
男人叹了口气,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大小姐,请问我捂住眼睛,怎么帮你看?”
江浸月有些不爽,抿着唇,看着他,“你自己想办法。”
男人看了一眼屋里的那口大锅,又看看眼前这个小姑娘,实在是想象不到这女孩像唐僧一样坐在锅里的样子。
他低着头看她,“我现在就开始干第一个活,如何?”
江浸月挑眉看她。
男人也学着她挑了一下眉,“嗯?”
江浸月最烦这样的,说话说一半,不说清楚,等着她问,可是,她偏偏不想问,偏偏不想让他如意。
她裹紧衣服直接往外走,这个澡她不洗了,这个戏她不拍了,她现在就坐拖拉机回去。
一次次的崩溃已经让她放弃了沟通的欲望。
没走两步,男人又大跨步挡到了她前面,这次他直接开口说道:“我带你去个能洗澡的地方。”
江浸月脚步停住,上下打量着他。
他看上去比丁青丽这种在村子里已经待了半个月的人要干净多了,或许,他真的有可以洗澡的地方。
她点点头,随手将手帕扔在灶台上,下巴指了指,“带路。”
白逾清看了一眼那个手帕,伸手拿过来,又洗了一遍,然后拧干。
而江浸月全程看着他的动作,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甚至有点不耐烦,“我可以给你钱买100个手帕,现在,我要洗澡。”
白逾清笑了笑,将拧干的手帕放回口袋里,开口说道:“不好意思,老板,让你等久了。”
不是讽刺,口吻淡淡的,显然没有把江浸月刚刚的不满挑剔放在心上。
快要出门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逾清。”
“哦。”
江浸月一路跟着他,在那扬起灰尘的土路上绕来绕去。
她刚进来的地方是村口,那里只有落脚的工作人员。
现在一路向村子里走去,才看到越来越多的村民,他们十分的安静,安静到诡异。
他们有的抱着胳膊脚尖交叉倚着墙,有的坐在门口的石头上那里眯着眼睛看着她。
“黑、瘦、矮”就是她对这些人的印象。
会说方言、住在这里的白逾清完完全全像是一个异类。
除此之外,白逾清更为异类的一点是——文明。
他有道德、整洁、眼神干净。
因为此时此刻,这些村民正一个个的用肆无忌惮地的目光打量着她。
那眼神里绝不是什么善意,就像是毒蛇看到了猎物一样,想要把她生吞活剥。
年轻一点的女人不屑的看着她,年长一些的则像是挑猪肉一般。
男人们的眼神则更加的赤裸直白,恶心的就像黏腻在身上的毒液一般。
江浸月恨不得把自己缩到羽绒服里,心里的不适逐渐攀升。
杀人犯法吗?
就算犯法她也忍不了了。
就在她即刻暴走的时候。一顶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阻挡了那些窥探的视线。
眼前突然昏暗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视觉受阻,听觉反而变得灵敏,她甚至听到了呼呼的风声。
她抬头,就看到一直站在她身前半个身位的男人,现在正面向自己,原先在他头上的那顶帽子,现在被扣在了她头上。
“我每天洗头,帽子是干净的。”
江浸月闻出来了,帽子上甚至还带着皂角香。
她不说话,但是伸手压了压帽子,她没有调节帽子的松紧,就让这有些大的帽子掉下来,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视线范围有限,她就低着头看着男人的脚后跟,亦步亦趋跟着她走。
白逾清走在前面,说道:“别缩起来,别在他们面前示弱,拿出你刚刚打人的气势。”
“哼,”江浸月冷笑一声,依旧低着头,“就这些老人,我一棍子下去人就不在了。”
“没事。”男人轻飘飘说出口。
江浸月不由抬头看他,男人走在她右前方,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和一部分侧脸。
男人只是寸头,不像很多人需要发型装饰,寸头更加凸显出他优越的骨相和轮廓。
似乎注意到她的眼神,白逾清回过头,注视着她,开口说道:“这里没有法律,你把人杀了,给他们扔个几百块钱,他们依然感恩戴德,尤其是这些没有劳动价值,只是增加口粮的老人,他们的家人嘴上骂两句,背地里还要夸你一句好人。”
娓娓道来的一段话,却让江浸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里,像是未被教化的原始社会一样,亲情这种东西都荡然无存…
真是残忍极了。
江浸月没有说话,她还在消化着这骇人听闻的话。
她究竟,来了个什么地方?
她看着貌似平静,但实则浑浑噩噩,只是下意识跟着他走。
他也是这个村的人,会不会他也是个恶徒?
在反思着自己对这个陌生人会不会太过于信任的时候,这个陌生人已经停下了脚步。
看着眼前的房子,江浸月嘴角一沉,“你是不是在玩我?”
“嗯?”男人走在前面,正掏钥匙开门,听到女孩又凶又冷的声音,收了钥匙,回头看她。
“你是不是绕了一圈,又把我带到了这儿?”眼前的房子,不就是刚刚那个吗?
土夯墙、原色的木门,一模一样。
男人听到这,倒是彻底转过身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然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你是路痴。”
“……”
江浸月不傻,反而很聪明,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头仰地更高,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说话反而更有底气:“那是因为你们这里的房子都一个样。”
“确实。”听到男人承认,江浸月冷哼一声。
“这里的人没有心思花费在设计上,这里的房子刚造好的时候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是慢慢的,朝东的墙天天被太阳暴晒会有些褪色,西边的墙只能看见夕阳,没几年南墙皮褪色褪成老照片,北墙裂口子裂得比蜘蛛网还密。
那些雨点子凿出来的小沟槽、风刮出来的波浪纹,一点一滴,侵蚀雕刻。
你说,像不像是大自然在画画?”
江浸月耳边是男人清朗的声音,像冰,但没有那么凉,反倒有些微风的柔。
又有些像手指拨动佛珠的感觉,圆润顿挫,又掺了些禅意。
她的房产很多,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动辄就送她房子,她只会觉得这个房子大、那个房子位置好,却从未像他一样,仿佛房子在他眼中像是活过来一样。
每一个,都独一无二。
男人说完,转身继续开门。
留下江浸月看着他的背影。
待他开了门,江浸月跟在他身后走进去。
房间布局也和刚刚的无异。
南北两个房间,西边两间小小的卧室。
在北边还架着一个梯子通到二楼。
二楼则是有些低矮,像是城里的阁楼。
她跟着他走到西边的一个小屋。
推开门,她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
里面竟然是浴室。
一个简陋的但是可以被称为浴室的地方。
有淋浴头、有水管。
怪不得他说可以洗澡。
白逾清难得的露出了几分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指着那些东西说:“这些东西是当初学校门口有一个旅店倒闭了,东西都不要了,我去摘下来的。但是我都洗过了,很干净。”
“楼上是我自制的一个水缸,如果洗冷水澡还是比较方便,但是洗热水需要我把水热了倒进去。”
“所以你先等一等,我去热水。”
江浸月点了点头。
说着,他去了旁边那个小屋,看来这个小屋是厨房。
江浸月看着这里的环境,确实比刚刚那个地方要好很多。
“洗一次澡1000。”不等白逾清说话,江浸月主动报了价格。
白逾清热水的动作停了一下,看向她。
水壶咕嘟咕嘟响起,他将水倒到一个暖壶里,又热上一壶,才缓缓开口:
“我以前见过最有钱的人,是我们学校校长的女儿。她最有钱的行为是请全班同学喝奶茶,花了1000块钱。这件事情,在学校流传了很久。”
“嗯?”江浸月清冷的眼睛看着他,不明所以。
“现在,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钱的人了。”
江浸月闻言有点想笑,被这样质朴的夸有钱还是第一次。
但她忍住了,不能在这个人面前露怯,“哼,我有可能是你这辈子见过的最有钱的人,所以你最好提供给我物有所值的服务。”
白逾清扬起一个笑,“一定让你物超所值。”
他特地读重了“超”字。
江浸月高贵地点了点头。
但人的关注力总是有限的,越来越多的新闻出来,这个村的这种事情,慢慢地又沉寂了下来。
但好在,这个村子里逃亡的女人依然存在、持续不断。
逃出来的有人选择忍气吞声,但也有人出来站了出来,持续不断地揭露这个村庄,持续不断地想要讨回一个公道。
而在她们的供词中,一个人必不可少——白逾清。
但为了保护这个未成年,他的形象始终未在新闻媒体上披露。
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最终,被严格监控。
修路、通电、通水、通网,势必要把这个闭塞的地方和外界连接,他们作为这个市的警察,任务也越来越重。
每隔一阵子,他们就需要去那里检查一下,确保没有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但今天,白逾清竟然打人了,还打得…那么惨重。
看着陈强交上来的录像,耳边是陈母止也止不住的哭泣声。
就在这时,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女孩,扎着马尾,走了进来。
“我要报案。”
来人正是窦敏。
她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白逾清,冲他坚定地点了点头,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又重复了一遍。
“警察叔叔,我要报案!”
“报什么案?你过去那边,这里现在有案子。”
“不用,我要报的案,和这件事有关。”
“叔叔,这是我的伤情鉴定。”窦敏看上去还有些憔悴,她双手举着一个文件袋递给警察,继续说道:“三天前我去了长留村,但是在那里被人恶意囚禁了。他把我扔进了地窖中,嚷嚷着让我给他儿子做媳妇。”
听到这话,陈母眼睛立刻红肿地看向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想,还是问道:“什么人囚禁的你?”
窦敏抬手,直直地指向陈强,“就是他的爸爸。”
“我被扔到地窖中后,那个男人曾经带着他来看过。
“他们站在地面上,那个男人对他说着方言,我听不太懂,但是我听见他问说‘爸这就是我的媳妇吗?’,然后绑架我的男人点了点头。”
窦敏顿了一下,她的伤没有全好,一下子说那么多话,有一些喘不上气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白逾清,接着说道:“是他,我的高中同学白逾清救了我。”
警察听完这一切,看了一眼白逾清,果然,这个小伙子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警察招呼着窦敏,“来这边,先立案。”
听着这一切,陈强的心越来越沉。
他大喘着气,整个人眼睛瞪大,充斥着恐惧和不甘,怎么办?凭什么?
怎么所有人都要向着白逾清!
他该死!
他最该死!
但陈强,无能为力。
后面有个大人物摆明了要保白逾清。
可现在甚至都不需要大人物出场,见义勇为和故意伤害,这个界定也很清楚了。
白逾清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天已微微亮,路边的一辆车的车门在他出来的那一刻,立刻被推开。
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就这样出现在天光微熹的早晨。
江浸月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朝着男孩走过来,一举一动成熟稳重,但眼神里又流露出孩子气的怨和忧:“怎么样?你在里面没有受伤吧?”
“没有,我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白逾清立刻说道。
江浸月懒得听他说什么,看向他的腿,“先跟我去医院。”
腿受伤了,在下面又抱着她躲石头,又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必须赶紧去医院。
江浸月想要争分夺秒,正要牵他走,可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叫住了他。
切割的干干净净。
“你!白逾清!你知不知道刚上大学就有3个男生追我啊。他们有一个还是学生会主席,有一个大一就开着车来上学了…”
“窦敏,那你可以和他们在一起。”白逾清打断她的话,“老同学一场,我希望你可以你可以收获爱情,但不要意气用事。”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意气用事了!”
“好好甄选一下追你的那些人,不要因为我,就随便找个人谈恋爱。”白逾清说着,甚至没有给窦敏反应的时间。
他最后摆了摆手,“我现在还在上班时间,要陪老板去吃饭了。”
说完他点了点头,甚至没有说一句“再见”就转身离去。
江浸月在白逾清转身的时候,摆出一脸酷酷的样子,低头玩着手机。
有时候,她都要怪自己的听力太好,隔着这样的距离,他们说的话一句不落全听见了。
他说: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他不喜欢自己、他有喜欢的人、她只是他的老板。
呵。
那刚刚在楼上,他弯下的腰,渐渐靠近的脸,差几指的距离就要碰上的吻,算什么?!
占自己便宜吗?!
手机上还有温溪刚刚忙完,给自己发来的消息:小九,千万别觉得男的不亲你不睡你就是尊重你,他也有可能是在伪装!为了以后更好的吃定你!凤凰男都是这个样子的!
对于她这种出生豪门的人,从小就会被很多男人、很多家庭盯上,这话她听过太多遍。
但他是吗?
白逾清走近,江浸月起身。
一句话没说,直接擦肩而过,朝酒店外走去。
白逾清克制着想要拉她的冲动,阔步跟着她,紧随其后,快速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听到了多少,但是我所说的喜欢的人就是你。”
一句话,像是给江浸月点了穴一样。
白逾清也不乱了,反而插着兜又恢复了那散漫的少年模样,清清咳了两声,“刚刚这句话,听到了吗?”
谁家表白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这样的猝不及防呢?
在她小时候,见过的表白都是一封正式的情书、一场围着蜡烛拿着鲜花的告白,要有场地、要有新意。
但为什么,在他口中第一次听到表白的话,这样…草率?
江浸月的车已经有泊车员从地下车库开了出来。
她坐到驾驶座,白逾清坐到副驾驶。
“咔嚓”一声系上安全带。
感谢这辆车,让她失去了那份猝不及防的燥热,可以淡定地说:“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白逾清的超绝记忆力此刻又发挥了作用,“我是你的助理,是真。我忙前忙后,细致入微,铺床、热水、守着你上厕所…”
“闭嘴!”
“总之,算得是一声助理吧?”
江浸月没反驳。
“我有喜欢的人是真。”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女孩。
在江浸月被他看得浑身麻烦时,他又说道:“我说喜欢的那个人不是那个女明星,是假。”
隔绝了外界的风声、说话声、脚步声、旋转门的声音,车内安静至极。
一句话说的又是否定又是肯定的,弯弯绕绕。
比起直观的“我喜欢你”,这能算是一句表白吗?
但为什么比那个“我喜欢的人是你”更让她心动?
在江浸月的心七上八下的时候,他又说道:“我不希望我喜欢的女孩误会,是真。”
“我在上班时间,要陪老板去吃饭了,某种角度上,也是真的。”
“那另一种角度呢?”
“我想要和我喜欢的人去约会,比如一起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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