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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叶晚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西衍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叶晚晚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苏辞月毕竟是你一手捧红的新星,她这种性格,失去了你的庇护,会变成什么样子?”话音刚落,叶晚晚迅速扫过爷爷充满期待的眼神,还有叶母已经湿润的面庞。她胸口一阵紧缩,随即松开。视线重新回到陆西衍脸上。突然间,叶晚晚心中释然。“这段时间,我其实已看透了。你与她青梅竹马的世界,是我从未涉足过的领域,也是我不愿踏入的领域。”“陆西衍,我不想再做你生命中的一份责任,你的手,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握住过。”一切宛如掌心流沙,错过之后,便消失在广阔沙海中,再也寻不见踪迹。“老实说,我很感谢你,陆西衍。当初爷爷提供了我生活保障,你也给了我相对体面的生活。”“只是,那时心存幻想,如今不愿再自我束缚。”...

主角:叶晚晚陆西衍   更新:2025-03-16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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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晚陆西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叶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西衍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叶晚晚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苏辞月毕竟是你一手捧红的新星,她这种性格,失去了你的庇护,会变成什么样子?”话音刚落,叶晚晚迅速扫过爷爷充满期待的眼神,还有叶母已经湿润的面庞。她胸口一阵紧缩,随即松开。视线重新回到陆西衍脸上。突然间,叶晚晚心中释然。“这段时间,我其实已看透了。你与她青梅竹马的世界,是我从未涉足过的领域,也是我不愿踏入的领域。”“陆西衍,我不想再做你生命中的一份责任,你的手,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握住过。”一切宛如掌心流沙,错过之后,便消失在广阔沙海中,再也寻不见踪迹。“老实说,我很感谢你,陆西衍。当初爷爷提供了我生活保障,你也给了我相对体面的生活。”“只是,那时心存幻想,如今不愿再自我束缚。”...

《叶晚晚陆西衍愿得此生不想见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陆西衍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叶晚晚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

“苏辞月毕竟是你一手捧红的新星,她这种性格,失去了你的庇护,会变成什么样子?”

话音刚落,叶晚晚迅速扫过爷爷充满期待的眼神,还有叶母已经湿润的面庞。

她胸口一阵紧缩,随即松开。视线重新回到陆西衍脸上。

突然间,叶晚晚心中释然。

“这段时间,我其实已看透了。你与她青梅竹马的世界,是我从未涉足过的领域,也是我不愿踏入的领域。”

“陆西衍,我不想再做你生命中的一份责任,你的手,我从来就没有真正握住过。”

一切宛如掌心流沙,错过之后,便消失在广阔沙海中,再也寻不见踪迹。

“老实说,我很感谢你,陆西衍。当初爷爷提供了我生活保障,你也给了我相对体面的生活。”

“只是,那时心存幻想,如今不愿再自我束缚。”

前世,她执意要留在陆西衍身边,结局过于残忍。

叶晚晚心意已定,轻轻避开陆西衍递来的花束。

“希望你能始终如一,不要再做让自己悔恨终生的事情。”

……

“漂泊,是我人生必修的功课。”

台上,有人提问,叶晚晚浅笑着回答。

“我这一生经历过三次重大漂泊,简单来说,就是丧父、嫁人、离婚。”

还有前世的死亡。

舞台灯光照耀下,叶晚晚那张素净的面容泛着温润的光泽。

“我无意美化痛苦,但确实在漂泊这门课程中,获得了真实成长。这种成长是被迫加速,还是自然发展,现在的我还无法确定。但我相信,即使十年后回首,我仍会将这一切称为"珍贵的旅程"。”

她言辞恳切又真诚,台下掌声如雷。

陆西衍坐在观众席中专注地凝视着她,近乎固执地试图记录她的每一个细节,感知她的每一分变化。

然而他发现这些变化微不可察,他震惊地意识到自己从前竟然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陆西衍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叶晚晚是一个鲜活独立的个体。

不是爷爷硬塞进他生活、禁锢在家中的某种物件。

她其实一直都很坚强。

陆西衍思绪空白片刻,回想起六年前她初到家中的情景。

她身着那件白色素麻长裙,面容清丽,一头长发垂至腰间。

单是看着,就让人内心莫名安宁。

爷爷介绍说,这是他战友之子的女儿,从江苏来,暂时还没找到合适住处,先住在我们家。

爷爷又向她介绍他,这是我孙子陆西衍,比你大两个月,叫他哥或直呼其名都行。

叶晚晚有些拘谨,但并不怯懦。

她轻声道:“西衍哥,初次见面。”

六年,转眼已是六年。

后来两人真正有了交集,是某天半夜他出门喝水,发现她蜷缩在阳台角落啜泣。

那一头乌黑长发柔顺地披在背后,月光为其镀上一层柔和光晕,几乎拂至地面。

柏景澜向来情感内敛,处事谨慎,极少沾染别人的烦心事。

“怎么了?”他停下脚步,嗓音低沉地问道。

叶晚晚被这突然的关心惊动,匆忙起身,转向他。

脸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双眼红肿,此刻柏景澜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曾在野外偶遇的受惊小鹿。

无助、脆弱,却仍在挣扎求存。

在他有限的经验里,女人在这种时刻通常会倾诉痛苦,渴望拥抱与安慰。

但叶晚晚只流露出被看穿弱点的窘迫。

她急忙擦去眼泪,勉强勾起的笑容却掩饰不住嘴角的下垂。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平日清脆的嗓音此刻柔软得几乎要融化。

“没什么,景澜。”


走出门,陆西衍才注意到外面飘着雪花。

风雪交加,刺骨的寒气直往衣服里钻。

他转身准备拿条围巾,却发现门口衣架上正挂着一条。

他伸手略有迟疑,最终还是取下来围在了脖子上。

出门后,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刺痛着皮肤。

陆西衍迈着沉重的步伐,雨伞倾斜着遮住半边脸,目光低垂。

夜晚的寒意更加刺骨。

叶晚晚离开时正是这样的深夜,仓皇而逃,像是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等他回过神来,双脚已经将他带到了文工团门前。

既然到了这里,不如进去打听打听叶晚晚的消息。

心里这样想着,他推门而入。

喧闹的声音瞬间冲击着他的耳膜,与他冰冷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西衍!”一声甜腻的呼唤打破了他的思绪。

抬头望去,苏辞月面带喜色,小跑着向他靠近,脸颊因兴奋而泛红。

“西衍,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她脚步过于匆忙,身体重心不稳,差点摔倒,陆西衍伸手扶了一下她的手臂。

苏辞月没能如她所愿扑进他怀里,两人依然保持着距离。

以往陆西衍对肢体接触总是有明确界限,但今天苏辞月感觉到他的异样。

男人面色平静,语气冷淡:“来这儿有点事要问。”

“哦,这样啊。”苏辞月陪他一起朝团长办公室走去。

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像个孩子般不停说着话,声音欢快。

陆西衍只是偶尔应上几个单音节词。

他漠然地想,苏辞月确实很享受被宠爱的感觉。

而叶晚晚呢?他思绪突然凝滞。

她总是那么安静,如同一缕轻飘的雾气。

只有过去那个月,她好像才有了些生机。

苏辞月终于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停下话头问道:“西衍,你心里有事吗?”

“是。”陆西衍坦率地回答。

“叶晚晚离开了,我想问问团长有没有她的消息。”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但苏辞月仍能感受到其中的微妙不同。

不告而别?

这个叶晚晚真是手段高明,竟然用这种方式让陆西衍心神不宁。

“她都已经离开了...”

苏辞月的话没说完,陆西衍就直接敲响了团长办公室的门。

几秒钟后,他径直进去了,甚至没看苏辞月一眼。

苏辞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陆老板,难得您亲自来啊!”团长从办公桌前站起来,笑容恰到好处,不卑不亢。

陆西衍作为投资人,为话剧团注入了资金,还提供了不少商业演出机会。

在当下文化娱乐行业不景气的情况下,解决了剧团的生存危机。

男人微微点头,语气公事公办:“叶晚晚昨天突然从家离开了,您知道她最可能去了哪里吗?”

他语气如此平常,仿佛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非自己的妻子。

但若真的不在意,又何必亲自前来询问。

团长将惊讶掩藏得很好,同样平静地回答:“晚晚啊,她可能去BJ了吧?最近总政文工团改革,新成立了总政话剧团,晚晚条件出色,应该在邀请名单上。”

按照老板的命令,陈秘书这个文职人员罕见地被派去BJ出外勤。

三天后,他在总政话剧团一无所获。

想到自家老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陈秘书内心已经开始发怵。

站在BJ熙熙攘攘的街头,他战战兢兢地拨通了电话汇报情况。

“老、老板,这边的人说,从来没有一个叫叶晚晚的人来报到过。”

正如陈秘书预料的那样,电话另一端的陆西衍面色阴沉,语调中透着显而易见的焦躁。

“你确定搜查得足够仔细?”


柏景澜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身边这位合作伙伴的不寻常反应。

他歪头,轻声询问:“陆总怎么了?”

陆西衍调整姿势,表情恢复常态:“没什么。”

舞台上的叶晚晚也立即发现了台下的异样场景。

当她看清陆西衍的那一刻,胸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两年前那场决绝的远走高飞明明已成过往,却在此刻不期而遇,让所有记忆瞬间鲜活如昨。

演出票是她亲手交给柏景澜的,他作为持票人带谁来看,她无权干涉。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会是陆西衍。

职业精神使叶晚晚很快平复心跳,全心沉浸到角色中去。

长达九十分钟的《贝纳尔达·阿尔瓦之家》,最终以叶晚晚饰演的“阿德拉”上吊自尽结束。

这部作品对女性枷锁的探讨深入人心,整个剧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旁白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剧场中:“多少镣铐,才能让女性挣脱成为真正的自我?”

幕布缓缓落下,观众们这才从震撼中回神。

一声孤独的掌声打破沉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经久不息的喝彩。

片刻后,全体演员出场谢幕,沉重的氛围一扫而空,生命力重新注入被束缚已久的身躯。

叶晚晚站在中央位置,脖颈上那圈刺目的红痕格外醒目。

比这更夺人眼球的,是她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上,从容不迫的微笑。

陆西衍自始至终目光锁定在她身上,许久才从戏剧带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

从前的他竟从未发现,站在舞台上的叶晚晚如此光芒四射。

她表面沉静如水,内心却始终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身旁的柏景澜已从匆忙赶到的助理手中接过一束鲜花。

“失陪片刻,陆总。”

柏景澜声音微冷,陆西衍抬头看他。

只见柏景澜抱着花束从他身边快步离开,径直朝舞台上的叶晚晚走去。

陆西衍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也向那个方向移动。

他看着叶晚晚神色自若地微笑,接过花束,那笑容与她怀中洁白的百合花相映生辉。

她与柏景澜交谈自如,接花的动作优雅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手中接过花束。

两人之间不存在刻意炫耀的亲昵,却有一种默契。

陆西衍表面镇定,内心早已将两人反复打量了数次。

他自认隐忍克制,却在看到竞争对手为叶晚晚送花时,心脏像被人狠狠捶打过一般疼痛。

当年叶晚晚离开时那样决绝,仿佛只要逃离他就能获得新生。

他一直以为,总有一天她会回头,低下那高傲的头颅再次寻求他的庇护。

而现在呢?

她没有他,反而飞得更高更远。

思绪翻涌间,陆西衍已走到两人身旁,声音低沉地插入对话。

“原来柏总口中的朋友,就是这部话剧的主角。”

陆西衍清晰地看到叶晚晚的身体瞬间紧绷。


叶晚晚将被子蒙过头顶,强迫自己睡觉。

原以为会不适应新环境,但进入总政话剧团后,那些伤春悲秋的情绪很快被抛诸脑后。

在天津的地方话剧团里,她属于顶尖人才。

但到了BJ,叶晚晚才发现自己与真正的优秀有着明显差距。

需要学习的内容实在太多。

松弛感、形体表现、舞台表现力、表演技巧理论,还有各种话剧类型的特点。

这些专业知识塞满了叶晚晚的每一天。

刚到剧团不久,陆西衍身边的陈秘书来过一次。

所幸叶晚晚刚刚入团,只需与认识她的人简单打个招呼就能脱身。

危机解除后,叶晚晚松了口气,庆幸没有引起更多关注。

不久,报纸和电视上开始出现苏辞月的身影。

她和上辈子一样成为了歌星,凭借一首情歌迅速走红。

八卦小报铺天盖地报道着刚结束婚姻的天津陆老板与歌星苏辞月的亲密互动。

一切似乎与前世无异,唯独她自己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叶晚晚几乎平静地接受每一条关于他们的消息。

各种表演课程和学习任务上,她适应得出乎意料地快。

年后复工演出,经过团里成员一致推荐,叶晚晚获得了在总政话剧团的第一个主演机会。

她拒绝拍宣传海报,团长以为她害羞,没有强求。

演出当天,她化好妆后,从后台小心翼翼地透过幕布缝隙打量整个剧场,视线却锁定在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陆西衍。

他正端坐在第一排位置。

这个敏锐的男人立刻捕捉到了她的目光。

叶晚晚迅速合上幕布缝隙,心跳几乎停滞,转身慌乱地逃回后台深处。

刚才那一瞬间心脏仿佛停跳,此刻却狂跳不止。

……

演出结束后,叶晚晚站在团长办公室中,低着头,道歉后就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首次担任主演就出了问题,临时与前辈互换了角色。

想起在天津时,被叶母关在家里错过演出后,话剧团团长那冰冷的眼神,叶晚晚心里忐忑不安。

若是被停职,甚至开除,她还能去哪里?

团长却只是微笑着问:“是怕家人看见吧?”

打骂她能承受,可这份体贴却击溃了她的防线。

叶晚晚眼眶瞬间泛红,轻轻点头,声音哽咽:“是的,团长……”

团长见她这副可怜样,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发顶。

“虽然你是新人,但学习态度认真,求知若渴,总会有出头之日。这次能靠换角色躲过去,下次呢?”

叶晚晚听得心头一紧。

“剧团有个出国学习交流的名额,考虑到你最近的处境,不如你去深造一下,避一避风头如何?”

叶晚晚站在团长办公室中,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回过神来。

“团长,太感谢您了!我愿意去!”

……

经过复杂的审批手续和繁琐的准备工作,1981年6月,叶晚晚登上了前往美国洛杉矶戏剧艺术学院的航班。

她刚刚适应总政艺术团的工作节奏,转眼又要面对全新的环境。

陌生的语言,迥异的表演方式,所幸艺术的本质是相通的。

但生活的落差远比想象中深刻。

初到美国,叶晚晚因发音不标准被嘲笑,这种压力变成了她成长的动力,每天清晨第一件事就是背单词练习口语。

在国内时,她的话剧表演虽然算不上家喻户晓,但至少有一批忠实观众。

来到美国后,她的表演常常无人问津,甚至有过被台下观众毫不留情喝倒彩的经历。

叶晚晚向来坚强,但这段时间她数不清自己究竟流过多少眼泪。

然而即使在无数个夜晚从噩梦中惊醒,她依然不后悔踏上这条路。

半年后,叶晚晚的英语已能流利交流,冗长的台词不再让她磕绊。

与西方人外放夸张的情感表达不同,她将东方含蓄内敛的韵味巧妙融入西式表演中。

在话剧班级,她从最后一名一路攀升至顶尖学生。

百老汇的业余演出场场爆满,观众为她的表演起立鼓掌。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离开陆家老宅,天色已暗,寒风刺骨,钻进衣缝里肆虐。

叶晚晚低头快步赶路,将自己裹得更紧。

陆西衍望着前方那瑟缩前行的身影,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以往的叶晚晚总是热切地黏在他身边,每有机会就往他跟前靠,像株藤蔓般缠绕不休。

陆西衍几大步上前,脱下身上的大衣直接盖在了叶晚晚身上。

叶晚晚身体一僵,随即挣扎着推开:“不必了,没多远就到家。”

男人按在她肩上的手掌纹丝不动:“穿上,你病倒了我无法向爷爷交代。”

这句话刺痛了叶晚晚。

她仅仅是他必须承担的义务,是爷爷交给他的任务。

叶晚晚不再反抗,淡淡道:“多谢。”

心中更加确定,早日与陆西衍解除这段婚姻才是正途,这样互相牵制的关系对双方都是桎梏。

翌日,叶晚晚一大早便出门了。

她直奔邮局,向柜台人员询问是否有寄给她的信件。

她脑海中盘算着,总政话剧团改制招募的事就在这个月内。

此次她绝不能让母亲再拦截那封至关重要的邀请函。

出乎意料的是,工作人员递给她一封信,叶晚晚又惊又喜。

看到信封上总政话剧团邀请几个醒目大字,叶晚晚手指微颤,当场拆开阅读——特邀受函人一月内前往BJ总政话剧团报到。

她恨不得立刻收拾行囊奔赴BJ,但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接着,叶晚晚去了文工团。

刚到排练厅门口,便见几名女团员围在苏辞月身边,热烈地交谈着。

“月月,这么精致的相机,是陆总送你的吧?”

苏辞月抿唇一笑,轻轻点头。

众人之中,自有不平之声。

一位女生毫不掩饰厌恶:“陆总明明是晚晚的丈夫,你插足别人家庭,还敢这样招摇,脸皮也太厚了!”

“你胡说什么!谁不知道月月和陆总从小一起长大,反而是叶晚晚半路杀出来抢走了陆总!”有人立刻反驳道。

一言不合,众人顿时吵作一团,声音嘈杂不堪。

叶晚晚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突然有人从走廊走来,向她问候:“晚晚,你在这啊。”

所有人的视线立即集中到叶晚晚身上,排练厅内瞬间鸦雀无声。

叶晚晚装作若无其事,扯动嘴角:“刚到。”

最终还是苏辞月打破了尴尬局面:“在团里工作,大家别议论私事了。”

她迈步走向叶晚晚,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将相机递到她面前。

“晚晚,你瞧,这是西衍刚给我买的最新款相机。”苏辞月压低嗓音,眼中闪烁着炫耀的光芒,“他说要用这个记录我们共度的每一个珍贵时刻,等到老了拿出来一起回顾呢。”

苏辞月这番做作的表演令叶晚晚感到荒谬,但她的心还是被这些话狠狠刺痛了。

恍惚间,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与陆西衍十年婚姻,连一张合影都不曾留下。

婚纱照、结婚证上的照片,全都不存在。

思绪翻涌又迅速平息,叶晚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吗,那很好啊。”

前世她与陆西衍之间从未有过值得纪念的美好瞬间。

今生,她与他的关系也即将走向终点。

叶晚晚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排练厅加练到了晚上九点。

走到门口才发现舞鞋忘在了里面,她转身折回去取。

忽然听见苏辞月娇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西衍,这里是公共场所,被人看见多不合适啊!”

接着是陆西衍那深沉冷静的回应:“无所谓,让他们看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放在心上。”

房间里那盏昏黄的灯光穿透黑暗,将两人的身影清晰地投射在墙壁上。

叶晚晚向前一步,映入眼帘的是单膝跪地的陆西衍,正专注地为苏辞月更换舞鞋,动作温柔而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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