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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大结局

喝牛奶的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君煜神情复杂:“侯爷来孤的东宫,莫不是就是为了来哭给孤看的?”“殿下又取笑臣,臣可没有这个打算,想在殿下面前丢脸。”秦晏安胡乱抹了把脸,张开双臂:“殿下看了,不应该抱抱我么?”“……。”萧君煜企图从他脸上扑捉出一丝破绽,秦晏安却不给这个机会,舔着脸皮自顾自扑进其怀里,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双臂抱得紧紧,萧君煜庆幸自己平时勤于锻炼,才不至于柔弱到被勒断腰。“侯爷做甚?”萧君煜推了推其肩膀,推不动,对方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将满脸泪水胡乱往他华服上擦,萧君煜清楚感到胸前凉了一片,还交杂着温热的气息。“……。”好家伙,这算不算明目张胆的引诱?萧君煜心中百味杂陈:“侯爷,君臣有别,若是你我这般传了出去,人言可畏,侯爷应该知道吧?”“不知道。”久违...

主角:秦晏安萧君煜   更新:2024-11-19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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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安萧君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喝牛奶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君煜神情复杂:“侯爷来孤的东宫,莫不是就是为了来哭给孤看的?”“殿下又取笑臣,臣可没有这个打算,想在殿下面前丢脸。”秦晏安胡乱抹了把脸,张开双臂:“殿下看了,不应该抱抱我么?”“……。”萧君煜企图从他脸上扑捉出一丝破绽,秦晏安却不给这个机会,舔着脸皮自顾自扑进其怀里,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双臂抱得紧紧,萧君煜庆幸自己平时勤于锻炼,才不至于柔弱到被勒断腰。“侯爷做甚?”萧君煜推了推其肩膀,推不动,对方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将满脸泪水胡乱往他华服上擦,萧君煜清楚感到胸前凉了一片,还交杂着温热的气息。“……。”好家伙,这算不算明目张胆的引诱?萧君煜心中百味杂陈:“侯爷,君臣有别,若是你我这般传了出去,人言可畏,侯爷应该知道吧?”“不知道。”久违...

《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大结局》精彩片段


萧君煜神情复杂:“侯爷来孤的东宫,莫不是就是为了来哭给孤看的?”

“殿下又取笑臣,臣可没有这个打算,想在殿下面前丢脸。”秦晏安胡乱抹了把脸,张开双臂:“殿下看了,不应该抱抱我么?”

“……。”

萧君煜企图从他脸上扑捉出一丝破绽,秦晏安却不给这个机会,舔着脸皮自顾自扑进其怀里,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双臂抱得紧紧,萧君煜庆幸自己平时勤于锻炼,才不至于柔弱到被勒断腰。

“侯爷做甚?”萧君煜推了推其肩膀,推不动,对方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将满脸泪水胡乱往他华服上擦,萧君煜清楚感到胸前凉了一片,还交杂着温热的气息。

“……。”

好家伙,这算不算明目张胆的引诱?

萧君煜心中百味杂陈:“侯爷,君臣有别,若是你我这般传了出去,人言可畏,侯爷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久违的熟悉气息让秦晏安流恋不已,抱着人不肯松手,眼尾勾着缱绻的红:“殿下这个时候应该哄着臣才对,若传了出去,定会夸殿下贤明,礼贤下士。”

“……。”

礼贤下士可不是搂搂抱抱这么个礼贤法。

萧君煜嘴角不动声色抽搐了下,敷衍地拍拍他的背算是安慰:“侯爷来孤这里,究竟有何事?若是只想哭,庭院那棵梨树,孤允许你去抱着。”

闻言,秦晏安依旧纹丝未动,嘴里控诉道:“人人都说太子殿下贤明,谣言果然不可信,枉晏安对殿下痴心一片,深情似海,至死不渝,殿下却一点也不不为所动,真真是郎心似铁,臣……。”

“停!”眼见话题逐渐往怪异的方向游移,萧君煜忍无可忍出声打断,太阳穴突突直跳:“侯爷待要如何?”

秦晏安眨眨眼:“想听殿下说好听话哄我。”

萧君煜:“……。”

秦晏安口气熟稔:“或者殿下有什么办法哄我开心的,那您可以随意。”

萧君煜:“……。”

萧君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满腹经纶,能够侃侃而谈的从容样,在秦晏安这里失了效。

这就是所谓的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么?

萧君煜面无表情:“孤不会哄人。”

“那殿下不会哄人,抱人总会的。”秦晏安理所当然将人搂紧几分。

这样的动作下,两人的身体几乎相贴在一起,萧君煜向来洁身自好,还从不曾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遂不自然地往后倒退两步,语调含着警告:“侯爷若是再拉拉扯扯,可别怪孤无礼了。”

秦晏安无动于衷:“殿下随意。”

萧君煜:“……。”

最终,萧君煜还是无声叹息口气,妥协般拍抚了下秦晏安的背,像哄孩子一样道:“不哭不哭,乖。”

语调十分平淡,毫无情感起伏。

秦晏安撇撇嘴:“殿下说得好生硬,好像是臣拿刀架在您脖子上逼您说的一样。”

若不是暂时还不清楚秦晏安的真实身份,萧君煜怕是会直接将人杀了。

秦晏安还算懂得见好就收,深吸口气调整下内心的情感状态,而后主动与萧君煜分开些距离,狭长眸子弯起:“臣方才确实哭了,殿下知道为什么吗?”

他双颊两处深邃的酒窝实在过于惹眼,萧君煜恍惚记得,阿黎笑起来是时,也是有两个如此好看的酒窝。

这么想着,竟是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反应过来后动作僵硬地偏过头,清咳一声:“为什么?”

“因为见到殿下,喜极而泣啊。”秦晏安摄魂夺魄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萧君煜,萧君煜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又被调戏了?


“苏大人,你怎么这么慢?”

来了个同伴跟他一起面对秦晏安,郭盛海内心稍定,没有了刚才的慌乱,气势十足地昂昂下巴:“不错!我爹可是禁卫军统领,陛下身边的近卫,所以……。”

苏世玦接过话头:“所以打狗还得看主人是吗?”

“不错!”

等等!

郭盛海应完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不对劲。

不对啊!这话不是在骂他是狗吗!

郭盛海探究的目光在苏世玦和秦晏安之间来回巡视,再联想着苏世玦为什么突然约他来红枫岭,和秦晏安刚才的话,即使再愚钝,现在也该明白他们是一伙的。想到这里,郭盛海额头沁下一滴汗珠,他这算不算是入了鸿门宴?

“你……你们骗我到这来,到底想干什么?”

郭盛海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往亭外退去,后背却撞上一堵坚硬的墙,转头一看,一张肃杀的黑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得三魂立马去了七魄,踉踉跄跄地退到亭中间的石桌旁,扶着石桌平复着怦怦直跳的心脏。

薛廉脸本就黑,此刻抱着剑面无表情地站在亭外对郭盛海虎视眈眈,如尊杀神似的让人渗得慌,郭盛海暗暗咽了咽口水,全身紧绷着。

天上晴空万里,蓝天白云。

秦晏安抽出腰间一柄玉扇,上坠着一条蓝色流苏,流苏上则穿着昨天宴会殷皇亲赐的碧海珠。

扇子展开,露出了一只盘着尾巴,眯着狡黠眼睛的九尾狐。

郭盛海突然想到苏世玦在路上说的话,所谓的驻叶亭有狐狸出没,说的该不会就是安定侯吧?

秦晏安随意地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踱着步,一边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幽幽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郭少爷,你觉得在这样的一番景象下杀人,是不是要比月黑风高夜来杀人……还要别有一番趣味?”

郭盛海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凉气从脚底窜上来,冻得他全身冰凉,出口的语调都随着他一起颤抖:“杀人是要偿命的,更何况这里是天子脚下,我我要是死了,你们绝对是不可能逍遥法外的。”

“噗嗤,杀人偿命?”秦晏安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自顾自抚掌大笑,片刻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郭盛海,手中玉扇指了指自己道:“本侯征战沙场,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血流成河,满地的尸体人头,本侯杀过人比你这二十几年来吃的米饭还要多,可我不仅不用偿命,还可以踏着他们的血封爵拜侯。所以,我杀人,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红色的枫林与西边晚霞交相辉映,是画师笔下浓墨渲染的美景。

“笔锋优美,一勾一画皆是神韵,表哥的画功真是日益增进,越来越栩栩如生了。”

萧君煜站在案几前,看着霍沄琛所作之画,摸着下巴赞叹不已,他向来也喜欢作画,只是身为太子公务繁忙,很少有时间来弄这些风花雪月,画技怕是生疏了不少。

“有增进才不枉费我这几个月下的功夫。”霍沄琛在画的右下方潇洒地署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狼毫挂在笔架上,捧起画卷细细吹干笔墨,观赏着自己的画作道:“说起来咱们都好久没去红枫岭打猎了,改天找个时间比试比试去。嗯……顺道也约上安定侯。”


秦晏安:“……。”

需要个鬼啊!

秦晏安捏着书角,心里一阵无语,《宠妃攻略》,又俗又土的书名,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情节俗套无趣,关键是他一大男人需要这玩意干啥?解闷吗?

苏世玦手肘支着桌子,好整以暇看他:“你的千秋大业难道不需要它吗?据我所知,太子殿下的芳心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掳,你若想要得到,就得博览群书,借鉴借鉴那些宠妃上位的手段,学以致用。”

秦晏安嘴角抽搐,把话本拍在桌上,指着它真诚质问:“师兄,太子殿下可不是一般凡夫俗子,你确定学宠妃争宠献媚的手段不会适得其反?”

“会。”苏世玦晃着茶杯里的茶,语调不紧不慢陈述着:“但这样你就成功引起了太子殿下的注意。”

秦晏安:“……。”

这是什么逻辑?状元郎出的计策还真是别具一格!

但仔细一想,还真挺有道理的。

正所谓反其道而行之嘛!

“行吧。”秦晏安砸吧嘴:“我尽量学以致用。”

桌上摆着香味俱全的菜肴,单闻香味就让人食欲大增,秦晏安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辣子鸡丁放进嘴里,一边含糊道:“你现在跟我细讲下朝中的局势和百官们的各自品行,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苏世玦聪明睿智,分析起朝中局势来头头是道,讲得十分透彻,秦晏安一心两用,边用膳边分神听着。

朝中现在分为四派,以镇国公府为首拥护太子的人为一派,以右相林季坤为首拥护三皇子的人为第二派,然后以左相贾峑为首拥护五皇子的人为第三派,最后一派为中立派,不趋炎附势不攀附权贵,保持中立态度。

宫中皇贵妃林婉仪多年来荣宠不衰,三皇子萧君燃亦子凭母贵,最得圣宠,便难免会恃宠而骄,敢于与太子正面抗衡。而五皇子虽不太得宠,但却懂得讨好圣意和收买拉拢人心,实力亦不可小觑。

“血影刀光宫闱事,争权夺利皇家情,每一场皇位的更迭都是一场腥风血雨,要想赢得皇权,最重要的便是手中的兵权过硬。”苏世玦倒了杯茶推到秦晏安面前:“你如今可是朝中最炙手可热的存在,既是香饽饽,也是眼中钉,想独善其身是绝不可能的。”

秦晏安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语调漫不经心:“本就也没打算独善其身,我既选择回来,就是要掺和进皇权斗争里。”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让太子殿下信任我。”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聊到未时,秦晏安起身拍拍衣袖,顺带将《宠妃攻略》拿起来在苏世玦面前晃了晃后,圈了个圈藏进袖里,潇洒地翻窗离开。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不少官员送礼登门拜访,都被管家林伯客气含蓄地打发回去。

秦晏安做足一副刚睡醒的迷糊样,慵懒地倚在主位上听着林伯一一禀报谁上府拜访,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进来,恭敬地跪地叩首:“奴才拜见侯爷,启禀侯爷,三皇子和五皇子一同登门拜访,正在前厅里等着见侯爷,不知……您可要移步过去?”

“三皇子和五皇子?”秦晏安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状似随意开口问道:“林伯,太子殿下可曾来过?”

林伯回:“未曾。”

秦晏安眼睑低垂“嗯”了一声,而后拂袖起身:“去前厅吧,瞻仰瞻仰两位皇子的风采。”

东宫。

萧君煜手执朱笔,在空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福宁在一旁磨着墨,见太子殿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迟疑开口道:“殿下,这三皇子和五皇子都去了安定侯府,您不过去吗?安定侯年少有为,手中又执掌几十万大军,要是让人捷足先登了,于您……于您怕是不利啊。”


秦晏安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东宫四下很是安静,竟是没有一个伺候的人,秦晏安扫了眼桌上的杯子,促狭一笑:“要说殿下清廉呢?殿内却这么多宝贝,随便拿一个出去当,都是价值连城,但若说殿下骄奢,却是连一个端茶倒水的下人都没有。”

“过两天便是中秋夜,宫中今年特赦人让宫人们与家中亲人见上一面,所以不是孤清廉贤明,而是宫人们忙着与家人团圆呢,侯爷若是渴了,壶里有冷水,孤亲自为侯爷斟一杯。”

说罢,萧君煜抚了下袖,一手拿起桌上水壶,一手欲要去拿骨瓷杯,秦晏安忙不迭制止,讪笑道:“殿下如此,臣实在受宠若惊,还是算了。”

若不是接触过两次,萧君煜实在很想他这副清冷模样,是如何能毫无负担地说着油嘴滑舌的话。

萧君煜放下水壶,撩袍坐下,道:“听说侯爷今天行侠仗义了一番,不知可否跟孤说道下?”

秦晏安:“殿下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莫不是一直都在关注臣的举动,芳心暗许?”

萧君煜拍了下桌子,秦晏安神色立马恢复正经,道:“臣本想去红枫岭随意逛逛的,谁料见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就出手制止了,而后发现那个女的,竟是被下了药。”

萧君煜挑眉睨他:“女的是清漪郡主,侯爷不知道?”

秦晏安特无辜:“知道,但她不是女的么?臣这么称呼也没错吧?”

“……。”萧君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斥责他不分尊卑,但想想人家连郡主本人都打了 ,还能安然无恙,也懒得去管。

“所以侯爷就把人带进宫面圣了?”

“自然。”秦晏安道:“臣刚来京城,官威又不高,不敢随意得罪人,却又不好放任此事不管,所以只好交由陛下处置,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就算不服,也无人敢挑战君威。 ”

萧君煜闻言置之一笑,如果可以,真想送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但良好的教养告诉他要忍住。

“所以最后,父皇是如何处置的?侯爷觉得可服?”

秦晏安手撑着半边脸颊:“还行吧,郭盛海的父亲被降了职而已,臣倒是促成了一桩好事。”

萧君煜挑眉。

秦晏安喉中溢出欢快的哼声:“让郭盛海跟郡主两人好事成双啊。”

“可并不是你情我愿,如何算是好事?”萧君煜莞尔。

“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成双成对,难道要去祸害别人么?”

秦晏安一脸理所当然,萧君煜竟一时无法反驳。

“听说清漪郡主野心勃勃,一直想当太子妃,此番却被下嫁他人,殿下可是觉得惋惜?”

秦晏安随手捻起萧君煜身前垂落的青丝把玩,笑得意味不明,萧君煜抽回自己的头发,神情未变:“孤若是会觉得惋惜,便早就成全了她的野心,倒是侯爷,消息挺灵通。”

秦晏安改为双手支着脸颊,转移话题:“过几天便是中秋,臣还从未见过皇城的中秋是什么样的,届时殿下可否带臣逛逛?”

萧君煜眸光微动:“那天宫中会办晚宴。”

“无妨,走个过场就可以,再不济,就告病假呗。”

“……。”

秦晏安长睫如蝶翼扑棱闪着,叫了一声千回百转的“殿下”。

“孤允了便是。”

萧君煜揉了下太阳穴,能跟秦晏安多接触虽是正合他意,有利于摸清对方底细,只不过面对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着实叫人头疼的。

“那便一言为定了。”秦晏安笑容天真,伸出尾指:“拉勾勾,免得殿下忘了。”


秦晏安又抬眸对上萧君煜的目光,可对方却在对上的那刻撤开了,而后往一旁椅子上靠坐下去,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视线落在虚空,似在自言自语:“缘深缘浅,皆是误君,平生欢喜,皆是黄粱。”

顿了顿,他偏头看向秦晏安,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勾唇浅笑,可眼底在烛光的映照下,并没有半分笑意。

他道:“孤是个不详之人,侯爷若想平安无恙,便离孤远点,免得……成为下一个阿黎。”

秦晏安五指猛地收紧:“殿下很好的,苍生会福泽庇佑您的。”

萧君煜定定看着他,脸色变得很平静:“侯爷知道嘛,孤在你身上,看见了他的影子,孤有时很恍惚,恍惚觉得就是他回来了,回到孤身边了。”

“侯爷觉得孤这么想他,以前肯定对他很好很好,可孤其实,对他一点都不好。”

“他生病了,受伤了,孤每次都不知道,就连他最后走了,孤也不知道。”

“说来可笑,他的死,是孤害的,是孤亲手害死他的,孤却在这里追忆思念,简直可笑极了,对吗,侯爷?”

秦晏安几乎是不假思索道:“不是殿下亲手害死的 ,根本就与殿下无关。”

萧君煜笑意加深:“侯爷替孤辩驳得这么理直气壮,莫非侯爷是知情人之一?”

“……。”

秦晏安有种被套路的错觉。

他正思量着要如何回答,萧君煜突然换了个话题:“侯爷既然来了,今晚便别回去了。”

秦晏安闻言眼眸一亮,心口泛起雀跃的欢喜,殿下这是邀他同床共枕?

可对方下一句话却是道:“侯爷不是说想和孤一起看日落日出吗?孤允了,不过现在日落已过,只能看个日出了。”

秦晏安神色茫然,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萧君煜睨他,语调漫不经心:“侯爷忘了,昨晚你亲口跟孤说的,怎么自己却忘了,莫不是侯爷只是随口戏言一句而已?”

秦晏安想说他很冤,顿了顿突然恍然大悟,昨晚他醉酒了,醉酒后的记忆就没有了,肯定是那时说的。

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萧君煜看他眼神明朗起来,悠悠道:“想起来了?”

秦晏安有些心虚不敢对上他的眼睛:“臣对殿下说过的话,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只是臣酒量不好,醉酒后就会说胡话,所以……。”

“孤明白了。”未等秦晏安把话说完,萧君煜便转头不看他,侧脸线条忽变得冷硬起来:“怪孤自作多情,擅自将侯爷酒后胡言的玩笑放于心上,侯爷请回吧,若是不走,孤可要喊抓刺客了。”

秦晏安:“……。”

秦晏安在萧君煜身侧蹲下,可怜巴巴仰头看他:“殿下说要陪臣看日出的。”

“孤方才醉了,酒后胡言,侯爷莫要当真。”

“君无戏言,殿下刚刚说您没醉的。”

秦晏安扯着萧君煜华贵的锦袍一角,隽美的眉目被灯影勾描得愈发昳丽,如三月桃花,春色满园。

纤长的眼睫向上卷起,都被烛光照得根根明晰,他软声软语唤着殿下,见着人不为所动,干脆直接上去把人扑了个满怀,赖在对方怀里:“臣不管,反正殿下说要臣留下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不许耍赖皮。”

萧君煜伸手推了下他,推不动,秦晏安就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这恣意耍赖的性子,倒是跟阿黎一样,思及此,萧君煜脸色瞬间柔和下来,他抱着人,笑出声来:“擅闯东宫可是死罪,也就是安定侯敢这么目无王法,一犯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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