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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叶小鱼小珠全文+番茄

会飞的老帮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实在舍不得弄坏那个水晶步摇,就趁着夜黑风高,往金丝楠木的妆盒上狠狠划了一道。她到现在瞧见那划痕,还心痛不已呢!真是暴敛天物啊!不过为了将这害死何家大孙子的罪过,栽到叶小鱼身上,也是拼了!张氏和何晏欣瞧着落魄的叶小鱼,心中甭提多爽,骂痛快了,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肆意,又张狂。叶小鱼完全顾不上理会她们,一颗心都在划坏的金丝楠木妆盒上。她昨儿明明认真检查过,甭说这么大一道划痕,就是连细微处她都认真看过,不可能存在一点问题。她聚精会神地研究着那道划痕,看破口大小、走向、齿痕……应是被锐物所伤。叶小鱼思索着,无意中瞥了眼姜黎的手,她倏地将手藏至身后。叶小鱼眼力极好,就那么一瞬也看清了她手上的伤,更瞧出了她的心虚,刚要说话,被姜黎抢话道:...

主角:叶小鱼小珠   更新:2024-11-23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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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叶小鱼小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实在舍不得弄坏那个水晶步摇,就趁着夜黑风高,往金丝楠木的妆盒上狠狠划了一道。她到现在瞧见那划痕,还心痛不已呢!真是暴敛天物啊!不过为了将这害死何家大孙子的罪过,栽到叶小鱼身上,也是拼了!张氏和何晏欣瞧着落魄的叶小鱼,心中甭提多爽,骂痛快了,竟“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肆意,又张狂。叶小鱼完全顾不上理会她们,一颗心都在划坏的金丝楠木妆盒上。她昨儿明明认真检查过,甭说这么大一道划痕,就是连细微处她都认真看过,不可能存在一点问题。她聚精会神地研究着那道划痕,看破口大小、走向、齿痕……应是被锐物所伤。叶小鱼思索着,无意中瞥了眼姜黎的手,她倏地将手藏至身后。叶小鱼眼力极好,就那么一瞬也看清了她手上的伤,更瞧出了她的心虚,刚要说话,被姜黎抢话道:...

《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叶小鱼小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实在舍不得弄坏那个水晶步摇,就趁着夜黑风高,往金丝楠木的妆盒上狠狠划了一道。

她到现在瞧见那划痕,还心痛不已呢!

真是暴敛天物啊!

不过为了将这害死何家大孙子的罪过,栽到叶小鱼身上,也是拼了!

张氏和何晏欣瞧着落魄的叶小鱼,心中甭提多爽,骂痛快了,竟“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肆意,又张狂。

叶小鱼完全顾不上理会她们,一颗心都在划坏的金丝楠木妆盒上。

她昨儿明明认真检查过,甭说这么大一道划痕,就是连细微处她都认真看过,不可能存在一点问题。

她聚精会神地研究着那道划痕,看破口大小、走向、齿痕……应是被锐物所伤。

叶小鱼思索着,无意中瞥了眼姜黎的手,她倏地将手藏至身后。

叶小鱼眼力极好,就那么一瞬也看清了她手上的伤,更瞧出了她的心虚,刚要说话,被姜黎抢话道:“再看也是个残次品,新来的干活就是不行,真不知道你们这金玉楼怎么雇了个这般不靠谱的伙计,赶紧辞掉算了!”

这时刘三从库房出来,远远瞧见是昨日的主顾来找事,抹了抹嘴角还没擦净的土,一脸坏笑走了过来,“叶小鱼,这怎么回事?”

哼,没想到,她报应来的这么快!

说着,他抢过叶小鱼手中的妆盒,故作惊讶,厉声道:“哎呀呀,这么大道划痕……你那俩大眼是摆设吗?怎么干的活!定是你那天取货时,划坏的。我一个盯不住,你就惹这么大祸!真真是留不下你了!”

他非得借姜黎这把刀,赶走叶小鱼这个祸害。

语毕,冲着姜黎一脸卑躬屈膝,“这位夫人,您放心,我这就给您处理!只是她这小伙计犯这么大的过失,需要您给个佐证,要不我岂不白白替她担下这个罪责不是?”

有了这客人佐证的过失,看叶小鱼还不麻溜走人。

刘三不知道的是,自他一早找叶小鱼更改取货单和销货单,赵掌柜就看到了,这会也正在三楼,隔着琉璃窗子,看着堂中发生的一切。

叶小鱼从刘三手上拿回妆盒,“刘师傅,这妆盒仅此一件,其他的与那水晶步摇也是不配的,你莫不是打算拿个劣质品,糊弄姜女官吗?”

刘三一听叶小鱼看穿他的心思,顿时尴尬地笑了笑,这妆盒却是仅此一件,他只是想借机赶走叶小鱼,没想着真帮姜黎解决问题。

在张氏和何晏欣的四目怒视下,刘三施施然走了,不过他并未走远,仍旧从角落里,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他倒要看看叶小鱼怎么被收拾的!

承认原本是坏的,那她严重失误,吃不了兜着走。

不承认,和主顾硬抗,尤其是对方明显来者不善,造成场面混乱,她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叶小鱼将昨日购买首饰时,所有的单据取来,里面有一张表,就是主顾确认质量、是否有损坏的检查表。

签着姜黎亲自签名的表上,赫然写着妆盒完好无损,购买后损坏概不负责……两行大字。


白玉指着那一支手镯,一脸傲娇道:“就这个吧,白玉八仙纹手镯!管那叶千金喜欢不喜欢,反正金玉楼三楼的东西都是上品,给我包起来吧!小黎,到时候我和白玉同你一起去。”

“没错,好不好看不要紧,贵是关键!送礼就是送个价,反正咱们也不差钱,得让那相府嫡女一眼就能看出咱们的心意,也得让她明白咱们的身价。”

楚佳然一脸傲然地说完,嫌弃的看向叶小鱼,“把东西给我装仔细些,送去侯府,自会有人结钱给你。”

说着,她向姜黎递了个得意的眼神,意思是:瞧见没,我们替你打脸这个低贱的丑伙计了。

可这一幕,落在姜黎眼中却是五味杂陈,看着她俩挥金如土的样子,心中嫉恨的不行。

楚佳然和白玉的母亲,都是高门大户的千金,家财万贯,而她的亲生母亲不过是一个婢女,卑贱且穷困。

就楚佳然那一套头面,少说也要上千两银子,即便是白玉选的那镯子,也是好几百两。

想到囊中羞涩的自己,她抿了抿唇,心里开始计量起来。

叶小鱼见状,总算瞅准了机会,看向她,笑着问道:“姜女官,楚小姐和白小姐都选好了,您还没选好吗?是不是没有喜欢的?要不我再去拿些别的,给您瞧瞧?那边还有更贵的。”

姜黎心口堵着一口气,她知道叶小鱼是故意的,可自己刚才刁难了她那么久,若是不买,只怕是……也会让楚佳然和白玉低看了她。

她看着眼前的名贵首饰,这些平日里她都舍不得买,可想到若是能攀上相府嫡小姐,那日后……

如此想着,她指了指刚才默默在心里各种衡量、仔细比价的那支水晶步摇,淡淡地问道,“这支步摇多少两银子?”

那步摇小小一只,应该要不了多少钱。

“三百二十两!”

“嘶——”

姜黎倒吸一口凉气,她知道金玉楼的东西贵,但没想到,这也太贵了,上次那一千三百两她就恨不得掏了个底掉,着实是看的起、买不起啊!

她看着如梦如似幻的水晶步摇,抿了抿嘴唇,故作不喜地说道:“再仔细一看,也不是……很合心……这金玉楼也不咋滴嘛!走了,没看上眼的,不买了!”

隔壁卡座那个眉目清雅的贵公子,瞧见这一幕,都忍不住有些怒了,“这女人,不买东西,还有脸跑过来折腾这么一大通,真够不要脸的,我去替你的心头爱出口气!”

“坐下!”顾尘逍一脸淡定地说着,他家鱼儿几时连这种人都对付不了了?

虽这样想着,但眸中的愤怒却犹如怒海一般翻滚着。

敢这么折腾他家鱼儿,真是找死!

叶小鱼却心中嗤笑一声,又怎会不知姜黎的心思?这在前世商场,她可是见多了。

“姜女官还是没看上吗?没关系,我们还有更好的,既是送给相府嫡小姐的东西,自然得是上好的才行。我再去给您取几件,都是五百两以上的高端货,您稍等哈!”


次日一早,叶小鱼正在院子里悠闲地喝着小珠炖的燕窝粥,便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声。

想到昨夜的事,她嘴角不由上扬。

好戏,就快上场了!

“两位差爷,我家夫人乃大理寺卿姜淮安之女姜黎,随身带了支白玉七宝玲珑簪,是皇后娘娘所赏,价值千金。今早起来,却怎么也找不着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寻了个遍,唯有一个地方没找。”

姜黎身边的婢女小荷指着叶小鱼所住的院子,继续说道:“昨日我家夫人来与叶氏说了会儿话,叶氏就一直盯着我家夫人的簪子看,垂涎三尺似的,这簪子定是她偷走的。”

大新律法森严,偷盗是重罪,偷盗皇家赏赐之物,更是严惩不贷,怎么也会她判个黥字,外加役流个三年五载。

想着往她那张有胎记的脸上再刺个字,哈哈哈……这张脸可就更热闹了。

再者,流放到蛮荒之地,服个三五年苦役,能活着回来才怪!

姜黎眼底闪过一丝狠毒之色,叶小鱼,她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那官差一听她是大理寺卿之女,被偷窃的物件又是皇后娘娘赏赐之物,相互看了一眼,孰轻孰重,瞬间明了。

小珠站在门口便听到了她们说的这些话,愤愤地瞪着那主仆二人,“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小姐才不屑拿你那破玩意呢!”

自从何晏礼要贬妻为妾,小珠再没称呼过叶小鱼少夫人。

“放肆!”姜黎呵斥一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鄙夷地看着小珠,厉声喝道:”那可是皇后娘娘赏赐之物,你竟敢说是破玩意?口出污言秽语,打你三十大板都不过分!”

小珠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后怕地攥紧了手,扭头一脸委屈地看向自家小姐,心道:她,她只是见不得别人这般随意污蔑她家小姐而已。

叶小鱼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才看向姜黎,缓缓说道:“姜女官也说了,那是皇后娘娘赏赐之物,你这般毫无证据地攀诬于我,就不怕日后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开罪于你吗?”

姜黎猜到叶小鱼可能在江湖上有些能耐,但涉及皇宫之事,她一个跑江湖的,能有什么来头?

定是在逞口舌之快!

“叶氏不必在此顾左右而言他,我那簪子是否被你偷走,只须官差进去一搜,便知晓了。”

说着,姜黎看向一旁的官差,说话的语气带了几分客气,“还请几位差爷,帮忙搜查一下才是。”

几个官差虽不知这个姜女官与探花郎是何等关系,可她是大理寺卿之女,也听说过她是本朝唯一的女官,自是不敢怠慢分毫。

带头官差李四,看向叶小鱼,直言问道:“叶氏,你方才也听到了,姜女官被偷窃的簪子乃皇后娘娘所赐,你若是心怀坦荡,可否让我们进屋搜查一番,若是当真与你无关,也可以当众还你清白。”

当日知府邵大人可是亲口说过,都是托了这妇人的福,他们才有幸请到了薛神医,虽不知她到底是何身份,但也得给她该有的尊敬才是。

叶小鱼看着姜黎那一副挑衅的模样,本来还准备再与她来上几个回合,可突然觉得无趣,索性拎起那把圆背椅到院子里,横刀立马地坐椅子上晒太阳,“李差爷,尽管搜!”


姜黎怔然,脸上是挂不住的尴尬。

昨日她只想快些走,竟没注意自己何填了这样的单子。

白纸黑字写的清楚,赖是赖不掉的。

气势,一下子肉眼可见的弱了下去。

角落中的刘三也十分错愕,一楼、二楼的首饰出货也有这样的单子,不过店里没有硬性规定必须要填写。

他们只当这单子是摆设,想起来就让顾客签一下,忘了也就算了。

没想到叶小鱼这个生瓜蛋子,竟知道这么多,做事还如此底细、周全!

何晏欣一时语塞,半晌后怒道:“我们不管那些,反正我们今早看到,它是坏的,你们店就得负责!”

张氏听着叶小鱼说不是店里的责任急了,拽着叶小鱼的胳膊,破口大骂:

“你们挨千杀的黑心店加黑心伙计,花三百二十两,足足三百二十两啊买一个步摇,竟给个破妆盒,这可是我儿媳妇送给宰相嫡女的礼品,搞砸了,要了你这条贱命都赔不起。再不赔钱,我老婆子就拉你去见官!”

张氏眼里只有钱,一心想着多赔一点是一点,那么多银子啊!

何晏欣也跟着在一旁煽风点火地吵嚷着。

“姜女官,你素有本朝第一女官之称,你这婆母还有小姑竟如此粗俗、大呼小叫……真真打的是你这唯一女官的脸啊!”叶小鱼云淡风轻道,不过故意将第一女官说得很大声。

她相信,姜黎总归是要脸面的人,至少现在还是的。

对于靠名声吃饭的人,名声是她防卫的盾,更是她最薄弱的罩门,叶小鱼这句话对姜黎来说,可谓是四两拨千斤。

姜黎一看叶小鱼这是要用她最在意的名声威胁她,气得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得一把拉过张氏,和同样喊叫的何晏欣,“我昨日确实没瞧仔细,不过我昨日买回去就没动,一早才发现这么大划痕,你就说你能不能解决吧?不解决,怕是过不去。”

一副她是主顾,就是王母娘娘的姿态!

女官,也耍赖啊!

叶小鱼瞧着她,心想这人到底要干啥,难不成弄破手指划破妆盒,大老远挺着肚子跑来,就为了将她赶出金玉楼?未免太……

她心中疑惑着,出口的声音却极温柔:“对不起,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确实不是我们的责任。会不会买回去后,您不小心划到了?”

说着,叶小鱼意味深长地盯着姜黎的手,唇角勾着淡淡的笑。

张氏一听急了,扑过去抓着叶小鱼的脖颈就撕心裂肺地喊着,“说什么混账话,谁会吃饱撑的自己划坏……”

何晏欣见状也跑过去,扯着叶小鱼的胳膊大呼小叫着:“你不赔东西,也不赔钱,看我撕不烂你的嘴!”

她们以前对叶小鱼呼来喝去习惯了,认定她好欺负,所以直接上手。

姜黎见状,抓住机会上前,佯装拦着张氏和小姑,“叶小鱼,你别打老人啊,打坏了可不得了!”

推搡拦拉间,“砰”的一声,姜黎被推倒,疼的蜷缩在地上,身子颤抖着。

“血!流血了!”人群中有眼尖的人喊道。

“什么?见红了!大孙子,我们老何家的大孙子啊!黎儿,你可别吓唬婆母啊!”张氏先是吓的惨叫,待看到姜黎腚下大片的落红后,老泪纵横地声嘶力竭:“叶小鱼,你敢害死我大孙子,我饶不了你。这个杀人凶手,简直不得好死!”

张氏怒不可遏地抓住叶小鱼的胳膊,声嘶力竭地鬼哭狼嚎。


叶小鱼看着手里的金叶子,摇着头看着顾尘逍又放了两片金叶子,脸上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她将金叶子揣入怀中,笑道,“那没办法,钱乃开心之源,多多益善!况且,今日不劫富,来日如何济贫?”

“说吧!”顾尘逍笑笑,情不自禁地弹了下叶小鱼的脑门。

叶小鱼瞪了他一眼,比划着手指道:“很简单啊,男儿多豪杰,女子多巾帼,女子也有很多有本事、厉害的人,只是因为女子不能为官,便失去了很多为国效力的机会。听说忠义将军的小女儿,不就曾女扮男装随父上过战场,听说神勇无比、杀敌无数。再比如南州县衙的那个李娘子,就是个很厉害的仵作,帮助县衙破了好多奇案要案。”

叶小鱼停下来,吃了几口馄饨后,继续道:“还有,理不辨不明,事不鉴不清。女子也有很多饱学之事,若真论起学识来,可不一定比男子差,为何男子十年寒窗就能参加科考,女子有何不能?你们可以从全国挑选一些博学多才的女子来考上一考,甚至可以搞个男女才学的大比试,我相信定收获匪浅。”

“三、大儒当前,论就得了……”

算了算了,你这四片金叶子,只够唠这么多的,若是前两点能做到,你这状元也就差不多名扬四海啦!”

叶小鱼擦擦满嘴油的嘴,拔腿走人。

顾尘逍看着叶小鱼的背影,黑曜石般的眼睛满是坚定,他定助她实现抱负,让她名正言顺、风华绝代地站在世人面前。

她从未同他讲过心中所想,可他就是知道,她是不一样的,同他认识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有着男儿的雄心,有着鸿鹄的壮志。

……

次日,叶小鱼前脚才进金玉楼,后脚就被刘三拎到一边。

刘三递与她几张纸和一个印泥,“摁个手印!”

叶小鱼低头一看,竟是昨天那几件首饰的取货单和出货单!

单子上,在她故意写得歪七扭八的名字之前,突兀地挤 进去一个名字——刘三。

叶小鱼慧黠的眼珠在刘三身上转了一大圈,心中顿时明了,这是要明抢她的销绩啊!

铺子有规定,学徒独自销出的货品,可分得七分赏银,师傅可得三分赏银。

若是二人一同销出的货品,学徒则不分,全部赏银,悉数归师傅所有。

按说这销绩她得不得的无所谓,可是瞧着这刘三就是个惯犯,肯定常这般欺负新来的学徒。

而且,他能拿出取货单和销货单,怕是账房老金也脱不了干系,她倒是要多留意几分了。

个人事小,铺子事大!

长此以往,老欺小成了理所当然,铺子销绩岂有公平可言?

叶小鱼立时堆起点头哈腰的谄笑,给刘三打着扇子道,“师傅,小的全家就指着我这点月钱度日呢,月底要是拿不回钱去,我阿爹非得把我打死不成。您行行好,就将这销绩的七分赏银留给小的吧!”

她将赏银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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