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分析的不错,晚宴之上,汤铠确实成了主角,虽然许婉清比较含蓄,但是白月光对汤铠毫不掩饰的赞赏,由于白月光一向感性的语气,很快,沃德商厦的员工和供应商都知道,白副总多了一个弟弟。
其实,这都是许婉清的态度在起作用。
次日一早,汤铠先来到了林强的摊位,一看见汤铠,林强也乐了。
“这张二彪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听说,昨天下午,张二彪在市场内脸都绿了,本来想给我们下绊子,结果没想到反而让你认识了许婉清和白月光。”
汤铠恨恨的说:“张二彪我没见过,那个刘强,卡着我们手续不给上报,我真想把他当成沙袋打。”
林强摆摆手,“算了,小人而已,只要沃德商厦没问题,以后这临港的业务就没什么难题了,你就是定时把库存给厂里报一下,可以多抽点时间忙你自己的事情。”
说到这里,林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昨天下午陈鹏来找你了,我问他,这家伙啥也不说,他现在应该在我仓库。”
“那我去仓库找他。”
汤铠拔腿来到了林强的仓库。
仓库门口,汤铠喊了陈鹏一声,两人来到一个角落。
没等汤铠开口,陈鹏直接说道:“哥,你找的人我打听到了,名字确实不对,这人叫宋林,十四中学校长,五十二岁,祖籍鄑城,除了姓不对,其他的都跟你说的一样。”
“那就是了!”汤铠有点小激动。
陈鹏的语气突然一转,“不过,有个不好的消息,十四中学战争中被炸毁,单位撤销了,里面的老师、工人都调到了别的单位。”
汤铠的心又提了起来,“那个宋林住哪里?能找到吗?”
“宋林不知道住哪里,不过我父亲有个发小原来在十四中学上班,认识宋林的司机,听说那个司机现在还给宋林开车。”
“那个司机能找到吗?”
陈鹏回答:“那个司机也不知道住哪里,但是那个叔叔说那人喜欢夜生活,爱逛夜总会,找他应该不难。”
“哪家夜总会知道吗?”
陈鹏眨了眨眼睛,有些得意,“我问过了,那个叔叔说,他最喜欢去狼嚎夜总会。”
汤铠拍了拍陈鹏的脑袋,“不错,干的漂亮。”
不得不说,陈鹏打探的很仔细。
看汤铠心情不错,陈鹏趁机又问道:“哥,那练武的事情……”
陈鹏做了一个出拳的手势。
汤铠笑了,“没问题,我正在找地方,你有时间也可以帮我找,最好是批发市场附近,比较宽敞的地方,比如闲置的仓库等。”
陈鹏问道:“哥,那是不是要不少钱?”
汤铠笑着说道:“钱不要紧,你汤哥不缺钱。”
陈鹏乐坏了,“那好,我发动大家一起帮你找。”
汤铠又问陈鹏:“你方才说的那个叔叔认识那个司机吧?”
陈鹏点头,“肯定认识,他们以前都在十四中学上班。”
“那你今天回去问问他,能不能跟我去一趟狼嚎夜总会,他不用露面,只要帮我把那个司机指出来就行。”
陈鹏一拍胸脯,“我去找他说,问题不大。”
……
星期天晚饭之后,陈鹏带着一位中年男子跟汤铠汇合。
顾兴,陈鹏父亲的发小。
客套了几句之后,汤铠、陈鹏和顾兴三个人一起来到了狼嚎夜总会。
夜总会还没有开门,汤铠看看地形,街道也就十来米宽,空荡荡的没什么遮挡,三个人在夜总会对面的一个小吃摊上坐下。
汤铠要了几个小菜,一捆啤酒,又给陈鹏要了几瓶饮料。
陈鹏抱着饮料瓶,嘻嘻笑着问汤铠:“哥,我能不能喝酒?”
汤铠一边给顾兴开酒一边说道:“现在不行,过两年,等你十八岁了,哥带你随便喝。”
顾兴拿出手机,对汤铠说道:“我下午联系了几个老同事,找了一些照片,都是宋林和他的司机的,我发给你看一下。”
汤铠也拿出手机,加了顾兴的个人通信,将照片接收过来。
汤铠仔细的查看照片,顾兴又说道:“这个司机叫刘毅,三十岁,他以前就爱逛夜总会,而且据说他现在的情人在这家夜总会上班,所以他经常过来。”
看的出来,虽然是帮忙,但是顾兴非常认真,汤铠有点感动,端起酒杯,说道:“老哥,太感谢了。”
“小汤,不用这么客气,你跟陈鹏关系这么好,我跟陈鹏他爸是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前几天我在网上看你打徐磊那帮人,太解气了。”
底层老百姓,就是这么朴实,汤铠跟陈鹏不错,顾兴也直接把他当成了自己人,教训徐磊手下那些混混,更是让他们这些普通人有扬眉吐气的感觉。
三个人边吃边聊,等待司机刘毅出现。
晚八点左右,夜总会的大门开了,陆陆续续的有人开始往里进。
一直等到十点左右,陈鹏打了至少三次哈欠以后,一个穿着咖啡色西装、油头粉面的男人出现在马路对面。
“就是他!”顾兴悄悄的跟汤铠示意。
“老板,结账。”
汤铠喊了一声,小摊老板走了过来:“一共一百二。”
汤铠拿起手机一扫,然后对顾兴说道:“顾大哥,你带陈鹏先回去,我进去看看。”
顾兴小心提醒:“那你小心。”
“没事,放心。”
顾兴带着陈鹏离开,汤铠穿过马路进了狼嚎夜总会。
夜总会的人还不是很多,汤铠扫了几眼,发现了刘毅,正在跟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调情。
汤铠找了一个靠边的座位坐下,要了两瓶啤酒,静静的等待夜总会散场,他想散场后,跟踪刘毅找到他住的位置,然后再通过刘毅找宋林,也就是阎林。
过了一个小时,夜总会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两个年轻女士走进了夜总会,坐在了汤铠旁边不远的位置。
两个人看着年龄不是很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两个人要了两瓶饮料,也不参加什么活动,坐在那里,慢慢喝着饮料,时不时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