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程楚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白月光,夫君亲手杀了我谢景程楚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日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锁在冷宫的第五个月,西域进贡的绝色女子被册封为妃。女子生的雪肤花貌,容色冠于江南,却身患重症,即将命不久矣。皇上寻遍名医,太医们纷纷说此病无解。仙人却给出一则良药,“娘娘早已病入膏肓,需要一则引子入药,即可药到病除。”“这引子还得活取,药效最好。”不巧,我就是这味引子。...“皇上亲口谕旨,娘娘,请吧。”眼前摆着三样东西,白绫,毒酒和一把匕首。“我不信,我要他亲口和我说。”我死咬着嘴唇不愿再看一眼。为首那人哈哈大笑,又是用力的一脚,脚尖抬起用力踹在我的背脊处。他的力气很大,身子几乎是本能地向后翻滚几圈,原本就清薄的衣服轻而易举地被石子硌破。腊日寒冬,刺骨的寒风几乎是瞬间灌入。我只觉得浑身毫无知觉,手脚渐渐冰冷,只一动便如车碾般的疼...
《为了白月光,夫君亲手杀了我谢景程楚宁完结文》精彩片段
被锁在冷宫的第五个月,西域进贡的绝色女子被册封为妃。
女子生的雪肤花貌,容色冠于江南,却身患重症,即将命不久矣。
皇上寻遍名医,太医们纷纷说此病无解。
仙人却给出一则良药,“娘娘早已病入膏肓,需要一则引子入药,即可药到病除。”
“这引子还得活取,药效最好。”
不巧,我就是这味引子。
...“皇上亲口谕旨,娘娘,请吧。”
眼前摆着三样东西,白绫,毒酒和一把匕首。
“我不信,我要他亲口和我说。”
我死咬着嘴唇不愿再看一眼。
为首那人哈哈大笑,又是用力的一脚,脚尖抬起用力踹在我的背脊处。
他的力气很大,身子几乎是本能地向后翻滚几圈,原本就清薄的衣服轻而易举地被石子硌破。
腊日寒冬,刺骨的寒风几乎是瞬间灌入。
我只觉得浑身毫无知觉,手脚渐渐冰冷,只一动便如车碾般的疼痛。
禁卫军们见我这样,指着我哈哈大笑,“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妃?”
“现在不过是过街老鼠而已,还想见皇上?
做梦吧你,来人啊,把她给我按住。”
眼看几人逐渐逼近,我顾不得体面,护住肚子拼命往后退,嘶声尖叫,“你们想谋害皇嗣?”
“快,把她的嘴给我塞住。”
塞入口中的布条淹没了即将溢出齿间的叫喊声,任凭我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那薄如蝉翼的匕首,刺向我的心脏。
冰冷的匕首划破皮肤,撕裂而入,鲜血喷涌而出。
他们却尤不发觉,手下匕首更加用力,疯狂搅动心脏处的血肉。
深入骨髓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开来,我几乎已经丧失意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只听到耳边传来恶狠狠的声音,“真要把她给弄死了?
要是皇上怪罪怎么办?
我听闻她以前可是皇上的宠妃。”
“皇上命令,无论是谁,只管取心就是了,耽误了治娘娘的病可不是你我能耽误得起的。”
我疼的浑身痉挛,听到这里彻底心如死灰,到最后,生生疼晕了过去。
等再睁眼,我已经飘到了空中。
我看着他们用小碗盛满了血,然后再用匕首划破我的肚皮。
“谋害皇嗣乃是死罪,不想掉脑袋的话大可以说出去。”
地上的我面色铁青,衣不蔽体,身下血流成河,染红苍茫白雪。
以及,在旁边被随意放着的,一个成型的男胎。
看到这里我心底的最后一丝防线被击破。
疯了一般飞扑到他身边,最终也只是双手穿过了他的身体。
与此同时,在脑海中沉寂已久的系统无奈叹气,“宿主,检测到你已经脱离原主身体。”
“天道怜悯,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只是通道崩坏,还需一个月的时间才能修复完好。”
上一次听到系统的声音,是在攻略谢景程成功后,在我们的大婚之日。
那时,它给我两个选择,留在这个世界亦或者回到原来的地方。
为了谢景程,我放弃了一切,选择了他,自愿困于牢笼,缚上双手。
如今,却是他定了我的死刑。
禁卫军们拿着那个青紫的婴儿,往井口走去。
最终,婴儿被扔下了水里,我的尸体被他们用被子卷起,随意丢至树下。
厚重的血腥味把落日和天空都染的猩红,原本青色的被褥已经被血染的发黑。
我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尸体,喃喃道,“系统,我后悔了,我想家了。”
灵魂飘荡在空中,不知怎得就来到了书房。
书房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依稀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檀木香味。
抬眼望去,书房正中央那副画像映入眼帘。
女子生的貌美,杏眼樱唇,五官细致与我有几分相似。
很久以前,我也有这么一张画像。
“阿景,这书房太过空旷,不如挂副画像瞧瞧,也可增添几分颜色。”
“都听霜儿的,霜儿你只要站在这儿,万物便失了色彩。”
于是,他照着我的模样,画了张画像,一挂就是好几年。
以至于宫里宫外人人皆知,谢景程宠我入骨,群臣进谏更是说我妖妃祸国,狐媚惑主。
可谢景程不管,他允我随心所欲,不必事事遵守宫里的规矩。
他允我随意进入女子不能踏足的书房。
他允我不必勉强,给我想要的平等和尊重。
他说,我是他这一世唯一的例外。
“阿景,你又要批奏折了吗?”
从门外风风火火闯进来一女子,她闯进来,拿起桌面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谢景程紧跟在后面,话出无奈,可眉宇间分明又带着宠溺之色,“宁儿,你的性子何时才能温婉娴静些。”
“自我入宫以来,你何时见过我这样。”
楚宁眉眼娇俏,说起话来微抬起下巴,显得整张脸明媚动人,到底是比画像好看。
即使做好了准备,可当我在看到这一幕时,心还是不可抑制地疼痛起来。
接到攻略谢景程这个任务时,原主才不过六岁。
原主沈月霜乃宫中太守嫡女,谢景程是不受宠的皇子,与他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即使我带着任务有目的接近他,仍不受控制地爱上了他,他亦无可自拔地爱上了我。
嫁给谢景程的那一年,我十五岁,谢景程十六岁,他一番治国策论让众臣臣服,纵横之术更是惊为天人。
三年后,谢景程顺利上位,收复边疆,成了人人称赞的好国君。
可是他也变了,他不再像以前爱我的那个少年,变得冷血无情,刚愎自用。
以至于我被人诬陷害死他母妃时,他不再听我的解释,直接下令将我打入冷宫,最终满门抄斩,全族无后而终。
到最后,对得起天下人,却独独对不起我。
在我被打入冷宫的几天后,西域进贡一批绝色女子。
谢景程却只要了其中一个女子,并下旨册封为妃。
声势浩大到连在冷宫中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时,我刚得知怀孕的消息,可一连几天宫人都没有送吃食过来,我饿得几乎昏厥,最后也只是被冷风冻醒。
宫里的冬天,真的好冷,冷到我蜷缩在角落,全身止不住发抖。
最后把整个人用一张破旧不堪的薄被给围起来,依旧抵不过寒风刺骨。
饿得几乎昏倒时,我拖着残废的身子,像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为了活命我拼命拍着门,只求他们能给我一些吃食。
我等啊等,我从心底里不信他是这样绝情的人。
可是等来等去,吃的没有等到,却等来了宫中新入一位小主的消息。
门外锣鼓喧天,敲锣打鼓,热闹的紧。
门里面的我狼吞虎咽吃着宫人丢给我的,硬的跟石头似的馒头。
在喧嚣热闹的锣鼓声中,宫里宫外来来往往的宫人们笑着的打闹声格外清楚,“听说皇上极为宠新进宫那位小主,快过去我们还说不定能讨点赏赐。”
院中那颗苍劲的梅树枝头挂着的一层厚厚积雪,将最后一棵树枝压倒。
天暗了。
视线被光芒交融成一片模糊,我看着眼前如胶似漆的两人,心里的某一角,悄然崩塌。
“阿景,你去忙,我来磨墨怎么样。”
楚宁扫了一眼桌面上的墨台,一下就来了兴趣。
谢景程自然不会拒绝,笑着答应。
我想逃走,想离开,不想再看这刺眼的一幕。
或许是系统给我的惩罚,使得我的灵魂只能游荡在谢景程和楚宁附近,只要稍有离开就会立刻反弹回来。
对此,系统的解释是,“抱歉,我专治恋爱脑。”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我的思绪,咳着咳着,楚宁往外直接吐了一口血出来,谢景程吓得要命,赶紧叫来了太医。
太医把完脉后,眼咕噜一转,火速跪倒在地,颤抖着声线,“臣无能为力。”
谢景程大怒,“朕要你们有何用,那仙人不是说以心头血为引入药即可药到病除吗?
血呢!?”
太医给站在一旁的带头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心领神会跪倒在地,“皇上,冷宫那位--”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谢景程打断,他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朕要你救宁儿,谁让你提她的,她就算死了也不为过,在地底下为我母妃赎罪才好。”
楚宁好言相劝,“冷宫那边实在太过冷,炭火也不知够不够,女儿家身子骨总是弱的。”
“我看还是叫人送些被褥才好,不然这样冷的天,要是冻上身子那可如何是好。”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哪里还不明白,太后的死跟楚宁拖不了干系。
但饶是心底再过心寒,我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竟还是生出一丝侥幸。
“这样的把戏闹了一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死了就死了,朕当初留她一命已是最大的宽容。”
他一字一句,字字如血,如同尖锐的刀子一刀刀往我心窝子捅,直至鲜血淋漓,千疮百孔。
很久之前,我确实做过这样曾经我嗤之以鼻的小把戏。
那时,是他第一次冷淡我,一连一个月也不曾踏入我的宫中。
我只好谎称重病找来了他,可他看到我安然无恙时却大发雷霆,“沈月霜,你何时跟那些深闺怨妇一样,如此阴险。”
结果他转头就去了皇后宫中,一夜未归。
当初,原本属于我的后位却被他拱手相让给他人,可他说的话却寒透了我的心。
他说,“霜儿,如今年大将军手握重兵,如今朝政尚不稳固,希望你能体谅朕一切以国事为重。”
我确实很体谅他,我可以无视他为了朝政日夜不归,我可以无视他频繁出现在皇后宫中。
渐渐的,我甚至已经习惯了身边没有他的存在,可他却不再信任我。
太后寿宴,我前去祝寿,太后喝了我端过去的参汤后吐血身亡。
太医断言,参汤中掺杂了大量毒药。
朝廷之上,谢景程甚至连调查都没有,直接派人将我抓了起来,“此人居心歹毒,竟敢谋害母妃,怎配居于妃位,来人啊,剥去这身贵妃服制,打入冷宫,株连九族。”
他每说一句话,我的心就更冷几分,自小太后待我如亲生女儿,我怎可能毒害她。
可是没人再信我,没有人再愿意听我说话,即使是谢景程也不愿意。
从回忆中抽出身来,眼前的太医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招呼着送上来一碗药。
那碗药红的发黑,苦涩难闻的药味混着淡淡的腥臭味,缓缓流淌在空气中。
可楚宁却不嫌弃,她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碗药,良久后,一饮而尽。
“阿景,这药好苦啊。”
她撅着嘴向谢景程抱怨,谢景程见她这样,下意识站起身说道,“朕去给你拿蜜饯。”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说出这句话时的顺口,起身拿蜜饯时的动作更是像是已经做过千百遍。
“可我不爱吃甜食。”
听到这句话的谢景程停下脚步,愣在原地不动。
我站在一旁笑出声来,笑声越来越大,直至泪盈了满面。
谢景程啊谢景程,你忘了楚宁不爱吃蜜饯,可你却记得我最爱在喝药后来上一颗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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