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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锦楚沐尘写的小说凤女无双

苏时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眼前无比懂事的苏洛月,苏礼然又是感慨万千。“不必管她,她自私惯了,总不会让自己吃亏。”苏洛月叹了叹,“她昨日就闹得那般大,也不知晓有没有伤着,今日又独自出去,实在是令人担心……”“你呀,就是太不知道为自己着想了,她都不怕闹那么大会让你难堪,你却处处为她担心,昨日你便没休息好,今日别再想她的事了,好好歇一歇吧。”正说着,一位小厮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公子,来贵客了!”苏礼然一愣,“什么贵客?”这一大早,谁会来他们这?小厮低下头说:“说是离王府的人,他们来了一下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离王府三个字一出来,苏礼然与苏洛月的脸色都同时变了变。苏洛月更是忍不住问,“是那个离王府?”小厮胆怯地说:“是的,京城只有那一个离王府……”顿了...

主角:苏时锦楚沐尘   更新:2024-12-01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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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时锦楚沐尘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时锦楚沐尘写的小说凤女无双》,由网络作家“苏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眼前无比懂事的苏洛月,苏礼然又是感慨万千。“不必管她,她自私惯了,总不会让自己吃亏。”苏洛月叹了叹,“她昨日就闹得那般大,也不知晓有没有伤着,今日又独自出去,实在是令人担心……”“你呀,就是太不知道为自己着想了,她都不怕闹那么大会让你难堪,你却处处为她担心,昨日你便没休息好,今日别再想她的事了,好好歇一歇吧。”正说着,一位小厮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公子,来贵客了!”苏礼然一愣,“什么贵客?”这一大早,谁会来他们这?小厮低下头说:“说是离王府的人,他们来了一下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离王府三个字一出来,苏礼然与苏洛月的脸色都同时变了变。苏洛月更是忍不住问,“是那个离王府?”小厮胆怯地说:“是的,京城只有那一个离王府……”顿了...

《苏时锦楚沐尘写的小说凤女无双》精彩片段


看着眼前无比懂事的苏洛月,苏礼然又是感慨万千。

“不必管她,她自私惯了,总不会让自己吃亏。”

苏洛月叹了叹,“她昨日就闹得那般大,也不知晓有没有伤着,今日又独自出去,实在是令人担心……”

“你呀,就是太不知道为自己着想了,她都不怕闹那么大会让你难堪,你却处处为她担心,昨日你便没休息好,今日别再想她的事了,好好歇一歇吧。”

正说着,一位小厮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公子,来贵客了!”

苏礼然一愣,“什么贵客?”

这一大早,谁会来他们这?

小厮低下头说:“说是离王府的人,他们来了一下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离王府三个字一出来,苏礼然与苏洛月的脸色都同时变了变。

苏洛月更是忍不住问,“是那个离王府?”

小厮胆怯地说:“是的,京城只有那一个离王府……”

顿了顿,他又说:“对方说是想邀请二小姐到仙香阁一聚,留下话后就走了,说是会在二楼雅间等候……”

不等他把话说完,苏礼然已经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离王府的人约二妹?”

这怎么可能?

苏洛月的眼皮跳了跳,显然同样很震惊。

而一直默默跟在她后面的侍女春梅,则是小声说道:“你是不是听错了?对方要见的,是我们三小姐吧?”

苏洛月垂眸,“春梅,不许乱说。”

春梅默默低下了头。

苏礼然却道:“你的侍女说的对,此事必定有误会,二妹性子孤僻,极少出门,即便有出门,也总是为了太子的事,根本没时间去接触其他的人,更没可能认识离王府的人,故,离王府的人绝对不可能邀约她。”

“反倒是三妹你,容颜绝色,声名远扬,即便你也不识得离王府之人,但人家肯定对你早有耳闻。”

苏洛月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大哥别这么说,二姐姐只是胖了一些,她也挺优秀的……”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那位离王当年在战场上受过伤,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府中修养,有传闻说他早已身中剧毒,才会减少露面,也不知是真是假……”

苏礼然点头,“多半是真的,想必他是听你说了你拜神医为师的事,所以才会特意派人前来约你,只是他的下人说错了话,才会说成邀约二妹……”

苏洛月面上羞涩,心里却是得意非常,只道:“离王应该不可能亲自约见于我,以前就听太子哥哥说过,他的十一皇叔脾气古怪,就是太子哥哥想见他都得约着时间,我们这等普通人……”

“三妹,你要相信自己,你并不普通。”

苏礼然面色温柔,“你非池中物,太子识得,离王自然也识得。”

苏洛月装作犹豫,“可……如果对方并不是离王呢?”

“即便只是离王府的某个人来,那也是不容小觑。”

苏礼然淡淡的说完,又道:“你若紧张,大哥陪你一同过去。”

“那好吧。”

直到他们抬步离去,留在原地的小厮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毕竟,听完他们的话后,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那可是离王啊!

当今皇帝最疼爱的亲弟弟,既是太子的十一皇叔,亦是南国赫赫有名的战神王爷,手握重权,富可敌国,这般传奇人物,怎么可能会邀约二小姐那个胖子?

邀约三小姐才说的过去……

同一时间。

苏时锦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大街上,心情无比惆怅。

丞相府的那几个人不是愚蠢就是瞎,再待下去,不被算计死,迟早都得被气死,她初来乍到,必须得好好为自己打算打算……

可惜如今的自己并不能离开,毕竟占了原主的身子,若不帮原主把仇报完,实在良心难安。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呼救。

“救命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儿子?快快救命啊……”

声音由远及近,很快,苏时锦就瞧见了那个大喊大叫的人。

那是一位抱着孩子的妇人,妇人哭红了脸,从一旁的屋子跑出来后,没多久就摔到了地上,引来众人围观。

“天呐,那孩子的胳膊怎么乌黑一片?”

“听说是被一条大蜈蚣给咬了,不然这么冷的天,哪会撕开孩子的袖衣,那般伤口不立即处理怕是会出人命的。”

“什么蜈蚣如此可怖?你们瞧瞧,就连手掌都变黑了……”

“快快,都让一让,刘大夫来了!”

“……”

熙熙攘攘间,一位提着药箱的大夫挤进人群,立马就蹲到了孩子身旁。

“这孩子是何时被咬的?又是被哪种蜈蚣咬的?”

孩子的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我从未见过的蜈蚣,那蜈蚣的眼睛发着红光,如同怪物一般可怕,甚至仿佛要比我儿的胳膊还粗,我儿方才哇哇大哭,没一会儿就晕死过去,一条胳膊更是乌黑至此,我没来得及抓那蜈蚣,我呜呜呜,大夫救命!”

妇人语无伦次,说完就冲那位大夫磕起了头。

大夫满头大汗,从药箱里拿出一副银针,扯开孩子的衣服,冲着孩子的身体扎了几针,“此毒剧烈,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扩散全身,孩子的脉搏现已十分虚弱,如若再不加以干预,怕会命不久矣。”

话落,妇人差点晕倒在地。

大夫又说:“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剁了这胳膊……”

话音落下,人群一阵唏嘘。

不知不觉间,街上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

毕竟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被蜈蚣咬伤成这样,着实很让人心酸……

“最后那一针,应该往上一些。”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苏时锦张开了口。

众人同时一惊,纷纷朝她看去。

见到是位女子,大部分的人都仅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而那位大夫则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接着道:“你需要尽快下决定,老夫的针,只能保证他现在不死!但毒还在扩散……”

“你那最后一针朝上一点,毒便会停止扩散。”

苏时锦再次说了一句。

人群开始有人质疑,“这女人是谁呀?人家大夫在那里救人,她怎那么多话?”

“就是,一个姑娘家能懂什么?看热闹不嫌事大。”

“……”

耳边的叽叽喳喳苏时锦完全无视,而是挤进人群,上前两步,“这孩子才这么大,若没了胳膊,未来如何是好?”

蹲在地上的大夫终于瞪了她一眼,“若留着胳膊,他还哪有未来?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苏时锦瞪大眼睛,还没开口,刘奶奶便已经乐呵呵的进去点了一盏灯。

“我这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亲兄妹之间不必那么讲究,且先将就一晚,明日就麻烦你们两位带着我一起进京了……”

她勾搂着背,点了灯就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我就睡在对面的,有什么事你们唤一声就行,虽是萍水相逢,但我见你俩呀,便觉得特别亲切,只是天色渐晚,我这老人家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休息了。”

顿了顿,她又说:“我那孙女的身材与你一般无二,她的衣裳,姑娘应该穿的了,待会儿你到柜中随便找件去穿,不必约束。”

苏时锦轻轻点了点头,“谢谢,麻烦刘奶奶了。”

“不麻烦,难得有人陪我说话,我开心还来不及,等明日天亮,我再与你们继续长聊。”

说着,她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又嘱咐道:“如今村里不怎么太平,夜深人静时,千万不要乱跑,知道吗?”

得到苏时锦的回应后,刘奶奶这才安心的回到了房间。

借着微弱的烛光,苏时锦观察了眼自己的衣服,难怪刘奶奶会故意提起孙女的衣服,原来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成了这般模样……

还好衣服是深色的,看不清楚上边的鲜血,不然的话,估计得把刘奶奶给吓一大跳。

看了眼同样衣衫破烂的楚君彻,苏时锦说:“要不我问问刘奶奶,有没有你能穿的吧?”

“不必。”

楚君彻淡淡的说:“能遮寒便可。”

“好吧,那,你在外面等着,我先换件衣服去?”

楚君彻并未说话,只是默默的背过了身。

随着房门关起,屋外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楚君彻只是静静的等着,没有丝毫不悦。

直到房门再次打开,他才缓慢回头。

结果回头的第一眼,他就愣了一愣。

苏时锦转了一圈,“刘奶奶孙女的衣服果真很合身,像是为我量身定制,还挺舒服的。”

楚君彻微微点头,“你,似乎瘦了。”

“天天都在冒汗,不瘦才奇怪吧?”

苏时锦笑盈盈的说完,就将楚君彻给拉进了屋里。

“外面风大,还是进来歇着吧,顺便给我看看你后背的伤怎么样。”

楚君彻不自在的推开了她的手,“不必。”

“我是你的医师,为你疗伤不是很正常的吗?今日慌慌张张,伤口包扎的也不好,这会好不容易才有时间休息,你便好好坐着,交给我就好。”

相处了这么久,苏时锦对他早已没了畏惧,拉着他便坐到了铜镜前,接着就开始解他的衣。

楚君彻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必!”

感受到他的认真,苏时锦终于收回了手,“那好吧,回去再给你处理……”

“恩。”

楚君彻系紧腰带,起身退到一旁,“此处太小,不宜二人同住,我到屋顶休息,你自便。”

说完他便打开了门。

门外狂风呼啸,忽儿还有雨点滴落。

苏时锦无奈的说:“别老想着往外跑,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堂堂离王,怎么比我这个姑娘家还扭扭捏捏?你睡床上去吧,我趴桌边休息就好。”

话音刚落,只听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天边竟是打起了巨雷!

那巨大的声响吓了苏时锦一跳!

还没做出反应,一道闪电下来,顷刻间就照亮了四周!

紧随其后的,又是轰隆隆的一阵巨响!

苏时锦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刚刚闪电打下来的那一瞬间,她似乎,瞧见窗外站了个人!

她第一时间冲向楚君彻,正想说窗外有人,天边又是一道闪电!

借着那道刺眼的光,苏时锦惊恐的发现,楚君彻的脸在顷刻之间变得一片惨白!

那毫无血色的模样,活脱脱像一个死人……

苏时锦被吓得连忙抓住了他的手,“你,你什么情况?”

手也好冰!

脖子也好冰!

他怎么全身上下都一片冰凉?

苏时锦的手不停的摸索他的身体,随后立马把上他的脉。

还好,脉搏还在跳动!

人还活着就好!

瞧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明显是在冒虚汗。

她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这是受到惊吓了,快进屋……”

手忙脚乱的拉着楚君彻坐到床边,她又拉来被子包到了他的身上,“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还害怕打雷呀?”

“轰隆隆!!”

又是一阵惊雷,紧接着,数不清的雨水,哗啦啦的拍向地面!

只听里里外外沙沙作响,狂风暴雨扑面而来!

这间屋子应该有些年头了,雨一大,总觉得上方都要滴下水来!

暴雨敲打着窗沿,很快就打湿了地面。

前方的门没关起,此刻也同样溅进了很多雨水!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蜡烛猛然熄灭,紧随其后的惊雷吓的苏时锦都差点大叫一声!

又是一道闪电!

苏时锦清清楚楚的看见窗外映着一个人影!

窗外真的有人!

她想要冲过去把窗户关起来先,可还没站起身,一双手就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拉入怀中!

“别走!”

是楚君彻!

他果真害怕打雷!

坐在床边的他,明明已经被被子包裹,此刻也依旧浑身冰凉!

他紧紧的抱着苏时锦,身体似乎,还在微微发颤……

苏时锦很想安慰他,可又害怕窗外的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只能一边手摸他的头,一边手悄悄取出了空间里的银针,警惕的打量四周!

“别走……”

一阵电闪雷鸣,今夜的暴雨来的突然,下的也猛烈,乒乒乓乓的拍打着屋檐,愣是让苏时锦一点也听不清楚周围的动静。

楚君彻似乎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口,他的心跳剧烈的跳动着,额头更是以极快的速度变得滚烫……

发烧了。

他竟在这个时候发烧了!

苏时锦欲哭无泪的扶着他躺到床上,冲着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离王殿下,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是窗外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刺客追来了,我现在只能给你吃下一颗退烧消炎的药,你得自己振作起来,不过就是打雷而已,没那么可怕的……”

一边说着,苏时锦从空间里取出一颗退烧药,摸黑喂到了楚君彻的嘴里。

屋外大雨倾盆,雨点的声音让她什么也听不见,只能轻手轻脚的爬起身来。

可刚一爬起,又被楚君彻给扯了回去……

他紧紧的抱着苏时锦,脑袋不由自主的埋入她的脖颈,嘴里依旧喃喃着那句。

“别走……”


苏礼然也十分生气的握紧了拳头,“她确实是越来越过分了!在我们的眼皮底下都敢对你动手,以后你不要再亲近她了,离她越远越好吧。”

苏洛月哭的我见犹怜,“太子哥哥,我想知道,你们的婚真的退了吗?”

楚沐尘怒火中烧,“当然!退婚书是她自己亲手写的,她如此无法无天,本太子当然要成全她!”

苏洛月的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却说:“太子哥哥可不可以收回成命?正是因为你签下了退婚书,如今她才会性情大变,由此可见,她并不想与太子哥哥退婚……”

说着,她又可怜兮兮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模样就好像在说:要是真的退婚,苏时锦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见自己的心爱之人如此可怜,楚沐尘如何忍受的住?

他连忙扶住苏洛月,“月儿不必害怕,这是她自己写下的退婚书,也是本太子做好的决定!原本本太子还念着与她有些旧情,不忍真心与她退婚,想着只要她把退婚书撕了,本太子就还是能够接受她,但她现在如此变本加厉,仗着与本太子有些旧情就那般过分,还一次次的欺凌你,实在令人忍无可忍!”

“本太子决定好了,今晚回去,本太子便禀报母后,让母后请旨许你为太子妃!从今以后,让她苏时锦见了你都得下跪,看她还能如何欺负你!”

苏洛月委屈巴巴的说道:“太子哥哥,不要……”

“别再为她求情了,本太子已经很给她脸面了!是她自己不要,既然如此,她也没有资格再说我们无情!”

楚沐尘愤怒的打断她的话,扯大嗓门继续说道:“原本本太子还准备了两份聘礼,现在看来,她苏时锦根本就不配,找个机会,本太子便将两份聘礼一同给你!她那么爱嫉妒你,就让她继续嫉妒去吧!”

他的声音特别大,就好像是特意说给外面的人听一样。

他就不信苏时锦能无动于衷!

奈何苏时锦就是无动于衷,脚步飞快,就好像完全没有听见身后的动静。

她现在还真的不怎么生气,毕竟刚刚在为太子针灸的时候,她意外发现太子的情况并不太好。

不是指今日所中的毒,而是他那双重新站起来的腿……

明面上,他已重新站起,毫无大碍。

可只有苏时锦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表面……

连续两年,他的双腿一直处于残废的状态,如今虽然恢复,但他不仅每日奔波,还日日习武,那双腿早就已经不堪重负……

何况残留在他腿上的伤,从始至终就没有完全恢复,之所以能够站起来,完全是因后面服用了太多的药物,一方面止住了他双腿的疼痛,另一方面,也让他产生了自己已经完全康复的错觉。

其实只要他安安稳稳的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那伤还是有机会完全恢复,偏偏他一发现自己能站立,就日夜奔波,如今还中了毒,当身体的余毒刺激旧伤,那本就不堪重负的双腿,用不了半年就会重新残废……

甚至会比之前还要严重。

之前的他虽然双腿残废,但却留有知觉,也能挽救。

如若再次残废,那便必然回天乏术……

光是想想,苏时锦就一点也不觉得生气了。

既然那个渣太子那么喜欢苏洛月,就让他们赶紧修成正果吧。

便不知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还能不能继续海誓山盟了……

“小姐,小姐……”

耳边传来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一回头就瞧见了小脸通红的冬儿。

“你怎么在这?”

只见冬儿满脸着急,“一听说小姐回来,奴婢就来找小姐了,只是刚才的情况混乱,奴婢不敢凑上前来,这才一直跟在小姐身后,小姐别走那么快,奴婢差点跟不上了……”

苏时锦放慢了脚步,“你不好好在院子里呆着,出来找我作甚?”

“小姐,奴婢是您的贴身侍女,本就该随时随地在您身边伺候,今日是奴婢疏忽了……”

“我不喜欢被人随时随地跟着,你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事,不必太在意我。”

苏时锦的声音冷冰冰的,听着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或许是以为她心情不好,冬儿小心翼翼的说:“小姐,您当真要放弃太子妃之位吗?”

苏时锦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冬儿又说:“奴婢知道,太子殿下一直误会您,让您觉得十分委屈,可那毕竟是太子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论是任何人在他面前,都理应受着他的脾气,您以前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如果您当上了太子妃,那您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了,即便是三小姐也好,还是其他的名门贵女也罢,不会再有任何人敢瞧不起您,那时您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如今受点苦没什么的,只要撑过去了,以后就没人再能欺负您了……”

听着冬儿的废话,苏时锦有些无语,“一个残废,可当不了未来君王。”

冬儿吓的小脸惨白,“小姐,您说什么呢?这种话可不能再说了!太子殿下最忌讳人家喊他残废了,这要是给他听到了,他就真的不会再喜欢您了!”

“您要知道,太子殿下最艰难的时候是您陪着他度过的,便看在您不离不弃的份上,他都永远不会抛弃您,所以,您何苦在这时候与三小姐争个高低呢……”

说到这里,她们已经回到了院中。

冬儿继续说道:“其实太子殿下是喜欢您的,您要是能和太子殿下服个软,太子殿下始终还是会为您心软,毕竟当初太子殿下最困难的时候是您陪伴在太子殿下的身边,如今太子殿下会被三小姐迷的神魂颠倒,还不是因为三小姐嘴甜,会撒娇哄人。”

“等以后太子殿下当了皇帝,他的身边多的是美丽的解语花,三小姐也不见得能得宠多久,反倒是您,由着对太子殿下的恩情,至少那皇后之位,永远都是您的……”


楚沐尘大怒,“苏时锦,注意你的言辞!本太子给你的机会,你竟当成羞辱,你别不知好坏!”

苏洛月眼珠转动,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自已。

原以为自己当上太子妃已是板上钉钉,现在却又是什么情况?

为何总觉得,太子在期待苏时锦求饶?

她咬了咬唇,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姐姐,你不要跟太子哥哥赌气了,我知道你想当太子哥哥唯一的正妃,如果我的退出能够让你不再胡闹的话,我愿意退出的……”

“不!错的是她,你为什么要退出?”

楚沐尘立马拉紧了她的手,“本太子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你才是本太子未来的太子妃,她已经错过了机会,即便现在跪下来道歉,本太子也只能许她侧妃之位!”

听到这句话,苏洛月的眼里闪过一抹欣喜,嘴上却说:“不,这样不好,姐姐,你快跟太子哥哥道歉吧……”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就非要我道歉了?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太子,也不想当太子妃了!你们怎么就非要咬着我不放?”

苏时锦真想转头就走,偏偏他们堵在了大门口!

苏礼然恨铁不成钢,几乎气的咬牙切齿:“苏时锦!”

苏洛月则道:“不喜欢太子哥哥?难道你真的移情别恋了吗?”

她微微捂住了嘴巴,“昨日就听闻,姐姐带着一位男子回了自己的院子,不知何时才出来……”

“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楚沐尘就怒吼一声,“苏时锦,你还要不要脸?身为女子,竟带陌生男子回府,还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苏礼然忙道:“三妹有所不知,那只是一个车夫,定是下人传错了话,让你听错了。”

说着他又看向楚沐尘,“那个车夫只是顺路送了一下二妹,他的年纪都很大了,二妹不可能看上他的。”

苏洛月想说什么,碍于身份又不好开口,连忙给了身旁的春梅一个眼神。

春梅立马心领神会,“那可是离王府的车夫,离王府的每一个人都身份尊贵,即便二小姐真的看上人家,也是正常的吧?”

楚沐尘握紧了拳头,“苏时锦,你可真是好样的!离开本太子后,竟想找车夫,你到底在侮辱谁?”

苏洛月立马接着说:“太子哥哥不要生气,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被你退婚之后,这天底下自然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要姐姐了,即便姐姐真的与那车夫有染,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楚沐尘气的完全听不进去,却是一直瞪着苏时锦。

“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的,以前的你日日粘着本太子,生怕本太子移情别恋,自从玩上欲擒故纵,你就玩上瘾了是吧?为了故意气本太子,竟连车夫都接受了……”

苏时锦无语的拍了拍脑门,这几个人,真的病的不轻……

自己该怎么说?

怎么说他们都不听!

怎么说他们都不信!

走又不让走,坐又不能坐。

到底谁能来救救她?

见她无动于衷,楚沐尘又大吼一声,“苏时锦,你给我滚过来!你到底要不要本太子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

那愤怒的样子吓了苏洛月一跳。

如果说刚刚还是怀疑,那么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楚沐尘就是在等苏时锦服软。

他的心里,竟还真有苏时锦的一袭之地……

该死!

绝不允许!

都怪苏礼然,自己的太子妃之位早就板上钉钉,他为何非要一直为那个死肥婆考虑?

转头看向苏礼然,才发现他也一直盯着苏时锦,眼神里面充满了着急。

即便已经被人家气的满脸通红,却还是想着为人家考虑……

真是该死!

“二妹,太子殿下已经给了你台阶,你快服个软吧,大哥真心希望你过的好,如果今日你真的被退婚,从今以后这天下,还会有何人敢要你?”

苏礼然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向苏时锦,“一时脑热就让自己孤独终老……不值得,你看外面满院子的聘礼,你当真不心动吗?”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

“报告太子殿下!外头突然来了好些马车,人群浩浩荡荡,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说,是太子殿下的十里红妆到了……”

听到十里红妆四个字,苏洛月最先做出反应。

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有些羞涩的看着楚沐尘道:“太子哥哥,你怎么还拿东西过来,已经足够多了……”

苏礼然亦震惊的不能自己。

难道说除了这满院子的聘礼,还有十里红妆?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反倒是楚沐尘有些一头雾水,显然没有搞懂眼下的情况。

还是另一个侍卫小声说道:“太子殿下,咱们的聘礼不是都在院子里面了吗?”

楚沐尘干咳了一声,正想说外面的东西与自己无关,外面又再次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声音。

“是离王府的人!”

“天呐,是离王本人来了!”

“……”

就连街道上的百姓也密密麻麻围了一群。

人们一边看着热闹,一边感叹连连。

“那十里红妆,竟是离王带来的,他该不会也要来丞相府提亲吧?”

“从未听说离王与丞相府的哪位小姐有啥联系呀……”

“你们耳背呀?没听前方的人说嘛,这是离王的谢礼!”

“不是吧,什么谢礼比人家的聘礼还多?”

“……”

人群熙熙攘攘,而离王携带谢礼而来的消息也是很快传进了丞相府内。

听到消息,楚沐尘的脸色一变再变,“你确定是谢礼?”

传消息的侍卫说:“外边的人都是那么说的,千真万确呀!好像是有人救了离王殿下一命,所以离王殿下才亲自带着谢礼登门……”

“救了皇叔?”

楚沐尘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苏洛月,“月儿,你可曾在外面救过什么人?”

苏洛月一头雾水,眼见所有人都朝自己看来,只好扯出一个尴尬的微笑,“无论在哪,但凡有伤者,我从未见死不救,救治过的人太多,倒是没什么印象了……”

苏礼然回过神来,“看来就是你了!离王殿下定是为你而来,你快准备一下……”

苏洛月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可从来没有救过离王。

但,如今父亲不在,离王带着“十里红妆”上门,总不可能是来找大哥的……

除了自己,确实有些解释不过去。

想到这,苏洛月也渐渐冷静下来,待会定要静观其变……

四周热闹非凡,所有人都在议论着外面的排场有多豪华。

听闻装礼的马车,愣是从街道的这一头排到了那一头……

人人都道离王大方。

可不大方吗?

这排场,都快超过提亲而来的太子了……

还不等他们做出反应,院中众人早已经慌慌张张跪了一片,行礼的声音此起彼伏。

“离王进来了……”

“快快跪下!”

紧随其后的,一大群人便从外边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领头的男子身姿挺拔,容颜绝世,他就那么一步一步的靠近而来,强大的气场,顷刻之间就惊跪了一大群人。

“参见离王殿下!”

“……”


说话间,苏时锦已经被花粉呛的咳嗽不止。

实在是撒下来的花粉太多,即便是不想闻,他们也避无可避!

甚至此时,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沾满了花粉,除非楚君彻完全屏住呼吸,不然的话……

“走!”

楚君彻重重的推开了她,他一手捂着口鼻,一边怒气冲冲的说道:“本王杀了他们!”

他双目猩红的想要上去,苏时锦感觉身后土石松动,立马拉住他说:“别冲动,我找到出口了……”

楚君彻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让本王逃?”

“这不是逃!只是现在的情况对咱们不利,咱们先撤退,等恢复了再回来寻仇!”

楚君彻的双眼一片赤红,“此次机会,千载难逢!”

苏时锦一脸无语的拉着他的手,“对方也是那么想的。”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表情,拉着他便冲进了那个小洞……

山洞里面还有更深的山洞,远远望去,似乎还有一抹亮光。

很明显,这洞还有另外的出口……

而同一时间,上方的洞口处,两个黑衣人已经朝下望了许久。

“还是主子圣明,一路跟踪,果真给咱们找到了机会。”

其中一个黑衣人得意洋洋道:“还得是主子亲自出马,才能不被发觉,如今,那楚君彻的左右手都已被主子引开,而楚君彻此刻必定剧毒已发,他撑不了多久的。”

“他若真撑不下去了,身边还有个女人呢。”另一个黑衣人一脸不屑。

“呵,那个猪一样的肥婆算什么女人?想必楚君彻即便是死,也不会愿意碰她丝毫,等他待会撑不下去了,咱们再给他一个痛快好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再肥那也是女的,只要是女的就能让他暂时缓过劲来,他楚君彻再清高,也不至于不要自己的命。”

“那倒也是,不过,他若是真动了那个死肥婆岂不是更好?玩女人只会暂时缓解他的痛苦,但毒可是会越来越深的,而且咱们找到机会,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加以攻击,绝对能够一击毙命。”

“呵呵呵,真想看看一世英名的离王殿下,在山洞里与一个肥猪苟且的模样……”

“时候差不多了,下去瞧瞧吧。”

“……”

一边说着,两个黑衣人已经一一跳进了洞里。

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时不察,刚一落地就扑到了地上,摔了个狗血淋头。

另一个黑衣人的情况也不太好,地上布满了尖锐的石子,即便他已心躲避,也还是不小心拐到脚,跪倒在地。

一时间,二人皆摔的满身是血!

“该死的,这些石子是有人故意弄的陷阱吧?这么光滑……”

“咱们如此小心的下来都摔成这般,他们两个不小心掉下来,必定伤的不轻,快找!”

“他奶奶的,那里还有一个出口!他们逃了!”

“那还不快点追?楚君彻的其他暗卫很快就会回过头来,那时想追就不容易了!”

“不必着急,他已闻了桂花香,跑不远的……”

“……”

说话间,他们埋头冲进了更深的山洞……

而同一时间,苏时锦早已经拉着楚君彻冲出了山洞。

洞外阳光明媚,只是吹来的风却凉飕飕的,似是一把刮骨的利刃。

往前方望去,那是一条汹涌的大河。

左边是一片丛林,穿过丛林,则是不知深浅的森林。

而右边则是一片草地,杂草丛生,风光无限。

沿着草地一路向前,苏时锦边跑边说:“草地一望无际,可穿过前方那条河,就能跑到河对面的森林里去,十分适合藏身,但一旁的森林估计连接着咱们来时的山,如果那些刺客人手很多,且依旧在山上,咱们往那个方向跑,就很有可能被人家碰上,所以还是往草地里跑安全。”

楚君彻双目赤红,虽被拉着狂奔,目光却一直盯着苏时锦的侧颜。

“为何不自己跑?他们是冲本王而来。”

苏时锦无语的说:“都知道我跟你是一块的,就算我自己逃,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会有更大的生存希望。”

楚君彻说:“松开手,你自己走。”

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隐忍。

或许是回忆起了什么,苏时锦终于停下了脚步,她慌慌张张的松开手,接着就去扒楚君彻的衣服。

“快,你先躺下来,这里杂草很高,能够挡住咱们,我先给你针灸控毒……”

刚刚吸入了那么多的桂花粉,此刻,楚君彻的忍耐早已到达了极限!

他的身体滚烫无比,原本是想拒绝,只是情势所逼,终究还是乖乖坐到了地上,任由苏时锦脱掉了他的上衣。

只见苏时锦将手伸进怀里,随后又拿出了一副银针。

她坐在楚君彻的身后,一边给他针灸,一边说道:“你所中的毒,只要闻到桂花香就会极其想找女人,虽是春毒的一种,药效却比所有春毒都要猛烈且可怕,因为下毒之人很明显就是想让你流连在女人堆里,最后不声不响的死于春事……”

“想必你也猜的到,女人并不是你的解药,相反她们还会吸走你的精气,当你触碰的女人越多,毒发作的就会越发频繁,最终,即便没有桂花香,你也会时不时的毒发,最后不治身亡!”

说到这,苏时锦眯起眼眸。

“对方不仅想要你的命,还想毁了你的一世英明,他想让你死的不声不响,死的声名狼藉。”

“可偏偏你沉住了气,这么多年,一个女人也没碰,所以即便没有成功解毒,也硬生生的保住了自己的命,想必正是因为如此,对方才按耐不住,改为光明正大的刺杀了,我猜测的对吧?”

楚君彻双拳紧握,只觉胸口一阵剧痛,接着便痛苦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吐出的血是黑色的。

不过是短短片刻,他便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

刚刚被诱发的毒,似乎已经被压制住了……

他的眼里满是欣赏,“你倒聪慧。”

“我知道你刚刚为什么不跑,又为什么说机会千载难逢,因为知道桂花香会诱发你体内之毒的人,一定就是当初给你下毒的人,你很想抓住对方。”

楚君彻冷声,“既然知道,为何……”

“你也不看看你伤成什么样了?内力用不了,血又流了那么多,这种情况下,别说报仇了,你一上去就是送死。”

苏时锦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边一根一根的将他背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还好自己能够抑制住他体内的毒。

不然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完美脱身……

看来钱不好赚啊。

那么多钱,更不是一般的难赚……

“你,不是苏时锦吧?”

突然,楚君彻问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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