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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嫁给全市最有钱男人,前任疯了谭沉林晓结局+番外

lulu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爱了十年,订婚五年,没婚礼没彩礼,闺蜜一直替我抱不平,我给谭沉找了无数个借口,终于在林晓带着孩子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明白了……“对不起秦桑,是……谭沉接我们过来的,我不知道你在……”我扫了一眼她牵着的那个小男孩,眉眼之间,像极了谭沉。“多大了?”“我五岁了,阿姨。”我笑了笑,小孩子果然都是不会撒谎的。“秦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我跟谭沉是真心相爱的……我还要赶飞机,就不跟你叙旧了。”我跟林晓是大学一个宿舍的,她住上铺,我住下铺,平时还经常一起约着去打个水带个饭什么的。没想到,当初她毕业时炫耀自己全寝室‘毕业结婚第一人’,那个对象,会是跟我在一起十年的男朋友,谭沉。……我手脚冰凉的从机上洗手间走出来,由于气流颠簸,脚下不稳,身体猛的向...

主角:谭沉林晓   更新:2024-12-04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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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沉林晓的女频言情小说《分手后我嫁给全市最有钱男人,前任疯了谭沉林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lulu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了十年,订婚五年,没婚礼没彩礼,闺蜜一直替我抱不平,我给谭沉找了无数个借口,终于在林晓带着孩子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明白了……“对不起秦桑,是……谭沉接我们过来的,我不知道你在……”我扫了一眼她牵着的那个小男孩,眉眼之间,像极了谭沉。“多大了?”“我五岁了,阿姨。”我笑了笑,小孩子果然都是不会撒谎的。“秦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我跟谭沉是真心相爱的……我还要赶飞机,就不跟你叙旧了。”我跟林晓是大学一个宿舍的,她住上铺,我住下铺,平时还经常一起约着去打个水带个饭什么的。没想到,当初她毕业时炫耀自己全寝室‘毕业结婚第一人’,那个对象,会是跟我在一起十年的男朋友,谭沉。……我手脚冰凉的从机上洗手间走出来,由于气流颠簸,脚下不稳,身体猛的向...

《分手后我嫁给全市最有钱男人,前任疯了谭沉林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爱了十年,订婚五年,没婚礼没彩礼,闺蜜一直替我抱不平,我给谭沉找了无数个借口,终于在林晓带着孩子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明白了……“对不起秦桑,是……谭沉接我们过来的,我不知道你在……”我扫了一眼她牵着的那个小男孩,眉眼之间,像极了谭沉。

“多大了?”

“我五岁了,阿姨。”

我笑了笑,小孩子果然都是不会撒谎的。

“秦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我跟谭沉是真心相爱的……我还要赶飞机,就不跟你叙旧了。”

我跟林晓是大学一个宿舍的,她住上铺,我住下铺,平时还经常一起约着去打个水带个饭什么的。

没想到,当初她毕业时炫耀自己全寝室‘毕业结婚第一人’,那个对象,会是跟我在一起十年的男朋友,谭沉。

……我手脚冰凉的从机上洗手间走出来,由于气流颠簸,脚下不稳,身体猛的向一旁栽去。

等我抬头看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男人的西裤上,还是裆下……西裤布料一看就知道是手工定制,价格不菲。

我猛的想起身道歉,腰上却忽然多出一双结实的大手,把我直往下按。

我动弹不得,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我遇到了衣冠禽兽的大变态!

还是在飞机上!

众目睽睽之下!

“流氓!

有人耍流氓!

救命!”

我嘴巴在西裤布料里掩着,瓮声瓮气的声音传出来,不知道呼救到底起没起效果。

但我还是不停的挣扎喊叫,抵抗这个男人惊人的臂力。

但他好像铁了心的要在机上公然‘猥亵’我?

我的指甲好像划到了他某个部位。

他沉沉呼了一口气,手上压着我的力道好像是松了些。

我敏锐的感受到这个变动以后,双手想要撑起来,却被气流大颠簸再次颠回他的怀里。

这一次,他的手只是圈住我,让我保持在他的臂膀范围之内,不让我往外掉出去分毫。

好像是保护着我的姿态,手也不再触碰我的身体。

……而这时,却是我的身体匍匐在他肩上。

我收起手,他却忽然制止我:“别动,现在是大颠簸。”

他刚一说完,飞机不知是碰撞到了什么,机翼一侧陡然向下倾斜,坠落一大截。

我听到机舱里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甚至有人不堪其扰大喊出声,显然是有些精神崩溃的。

毕竟气流颠簸持续这么长时间,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可我的脑子里还在想,我今天出门前没有摸元宝,没抱它,没亲它。

它没等到我回来,会一直一直蹲在门口,望着钥匙孔的地方,目不转睛不眠不休……即便是谭沉在家,它知道谭沉不喜欢它也不会去黏他,所以不见到我,不会罢休。

……我的手指不自觉攥紧。

都说人死之前脑子里像过回马灯一样,但我的灯显然还没走起来,我的人就要没了?

我以这样的姿势匍匐在这个男人怀里许久,久到我甚至以为我们已经遭遇劫难。

直到我听到那一声声类轻哄的低音:“别怕,没事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他一声接一声的,那声音自很远的地方飘来,我听的压根不切实。

只是恍惚的抬起头,视线模糊的望向他。

那一瞬间,谭沉那张清隽的脸与眼前男人的脸重叠。

仿佛是内心深处升起的劫后余生的后怕感在叫嚣,我又不受控制的扎进他怀里狠狠抽泣起来。

像是要把积压许久的眼泪都在这一刻倾倒完。

直到最后,我力气终于用完,意识才逐渐回笼。

我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谭沉。

而我,也只是孤身一人在这架飞往杭城的飞机上,险些遇难。

……“擦擦吧。”

男人递给我一张纸,我接过擦了擦眼泪。

眼前明朗了一些才注意到他那原本干净整洁,此刻却皱巴巴乱作一团的衣襟。

上面全是被我刚才怕死揪出来的印子跟泪渍,还洇湿了一大片,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胸肌……秦桑,你的脑子能不能不要这么不正经!

我暗暗的咒骂自己一声,很抱歉的看向他。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您这身衣服多少钱,我赔给您。”

他抬了抬鼻梁上架着的金丝镜框,看向我,深色的眸底流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只当他是教养跟素质不允许他说出那一串惊人的数字来吓到我。

“没事儿,您直说,我现金可能不够,方便的话您留个银行卡号?

我转给您。”

“那微信吧。”

“嗯?”

我微微愣怔一下,很快就又反应过来,“可以的,我加您?”

他接过我的手机,我看到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按动,我的通讯录里就躺着一个新的手机号。

“微信同号。”

“好的,实在不好意思。”

我在空姐的陪同下回到位置上坐好,抬眸时恰好能看到刚才那个男人,我们的位置恰好离得很近。

……五小时后,飞机落地杭城,我接到了谭沉的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飞机……”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想多作解释:“晚点了。”

“昨晚妈说你上次带回去的膏药很有效果,你这次出差回来再买点吧。”

“嗯。”

我的工作性质经常会出差,但大多时候都是杭、桐城两边跑。

如果谭沉多关心我一些就会发现,我这次的飞机晚点整整三小时。

可他明明知道却只字不问。

说到底,我不再是他心底的首位罢了,也许,末位都排不上……我压住酸涩,“谭沉,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

那边传来关门声,而后若有似无的女人声很快又消散于无。

我轻笑出声,很讽刺。

其实下飞机后,手机第一时间弹出了林晓发给我的微信。

内容是:秦桑,你的东西需要我帮你打包装箱吗?

林晓过于着急的模样。

显然,这一切谭沉毫不知情,也打算一直把我当个小傻逼一样糊弄。

“没什么,我还有事,先挂了。”

……我回到酒店迅速洗了个澡,就赶往客户那边,等一切聊完签字盖章,我以为已经尘埃落定,但对方兴致很高坚持要转场喝一顿酒。

我本来酒精轻度过敏,但鬼使神差的今晚不想理会。

一直喝到趴在马桶上吐的昏天暗地都不罢休。

彼时已经凌晨四点。

助理送走了客户,我因为吃了一颗醒酒药加上冷风一吹,胃里再也没得东西可吐了,自以为已经酒醒大半。

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就上去了。

助理在外边高声喊我的声音被我隔绝在车窗之外,冷风之中。

凌晨四点半的天晨曦微露,漆黑浓墨的天际边有几道自黑暗中破土的金光,像竹笋,一点一点的往外钻冒。

我想起谭沉第一次手足无措跟我表白时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的拉着我的手,样子呆呆的问:“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那时候的少年鲜衣怒马,即使被家长老师轮番教育,都坚持拉着我的手在操场上恣意狂奔。

我想起……谭沉排队给我买烤红薯,跑回来的时候耳朵冻得通红,却把我的红薯放在怀里捂得严严实实。

他说:“不能让它沾染一丝一毫的寒气,凉着我的桑儿。”

原以为,那些瞬间都会是永远……师傅提醒我到了的时候,我早已陷入回忆泪流满面。

匆匆道谢后,我拉开车门下车,被台阶狠狠绊了一跤。

感觉膝盖这下肯定是摔破了皮。

感觉痛的骨头都要断裂了。

原来,我很清醒,只是我以为……我就是在那天,遇见的墨昀修。

一双男士皮鞋印入我眼帘,男人低哑好听的声线在我头顶响起,“还能站起来吗?”

我顺着声音抬头望去。

他身量很高,周身被第一缕晨光笼罩,泛起银边涟漪,像是俊美无铸的神邸降临。

我看迷了眼,也完全忘记自己还坐在地上,姿态狼狈。

他蹲身,靠近之后,我才发现。

这个人……是飞机上被我弄脏衣襟,周身透着尊贵二字的那个男人。

“真巧,又见面了呢。”

我忘我的低喃,不知他到底听到没。

“喝酒了?”

他像是问句,却又不等我回答,“还喝的不少。”

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感觉身体一轻。

再看时,我与他之间的距离,仅剩一根手指头。

他横抱着我,我为了稳住自己,不得已勾住他的脖子。

我发现他五官优越,鼻梁高挺,下颌线条清晰又凌厉……许是此时此刻酒后劲上头。

我的视线完全不受控制的下移,也完全忽略了眼神有多冒犯。

“你,长得好眼熟哦……”他脚步一顿,又接着走,“你的撩男库存应该更新了。”

“有点像……”我的手在空中比比划划的,“我多年前的一个小邻居……”我仔细梭巡记忆深处的某些碎片,又摇摇头。

“嘶……又不像,他要是张开了,应该没你这么帅,一个小挫男……当年还抢我情书,现在想起来依然会生气哼,啊!”

我被他不明不白的颠了一下,搂着他脖颈的手又不得已紧了紧。

我靠在他胸膛,能听到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与在飞机上的那一刻相似,莫名的,毫无缘由的安心。

许是昨夜喝的酒太过浓烈,我的神思不再受控,包括我的手。

我摸他的眉心,再顺着他的鼻梁线条一路向下,滑到了他的脖颈,最终停在他突起的喉结上。

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我也紧跟着做出一个吞咽动作。

他终于看向我,眼神里涌动着一些异样复杂的情绪,与翻滚难掩的……欲念。

我虽然迷糊,但我也能感知到我的脸现在一定滚烫。

呼吸间错乱复杂,空气有些暧昧的过分,我强迫自己转开脸去。

我被他动作轻缓的放到沙发上。

他一把捉住我胡乱拨动的手,“别再乱动,会出事。”

“哥哥把我抱来房间,难道只是看我可怜?”

我脸颊泛起红晕,微醺感上头,一双眸子波光潋滟的瞅着他。

“昨天还是您,现在就是哥哥了。”

我听到他轻笑一声,不知是嘲弄还是看我可怜发笑。

“哥哥……不好听吗?”

我仰着脸,歪着脑袋看着他,“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跟有家室的女人发生关系。”

我不甘心的咕哝:“谁跟你说我有家室?”

我也不知道我的手什么时候顺着他的西装下摆钻了进去,然后被他制止。

他箍着我的手腕,力道说不上重,但就是疼。

他语气很沉很沉,像是在努力的克制着那最后一丝理智,“这是什么?”

“哦。”

订婚戒指。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回去。

头疼。

我捡起手机习惯性打开微信,看到了置顶的谭沉,那个空空如也的对话框。

看到林晓发来的图片,是一件被染色的衬衫。

是去年谭沉生日,我专门托人在国外纯手工定制的。

‘秦桑,听谭沉说这是你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不知道不能机洗…’我扔了手机,手掐着太阳穴暴跳的位置。

“敷上,再把这个喝了。”

走掉的男人又折返回来,递过来一条热毛巾跟水杯。

我没接,怔怔的看着他。

许是内心深处滋长起来的复仇心理在叫嚣……许是面前这个男人太蛊惑温柔……许是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太过迷人……我竖起右手,摆在他跟前,当着他的面摘掉了戒指,扔掉。

这个戒指戴了五年,都快在我的中指上生根发芽。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大着胆子勾住他的皮带,“现在可以了吗?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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