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流年阮言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岁岁千山泪两行霍流年阮言妃全局》,由网络作家“橘子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流年出院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双喜的大日子,阮言妃豪掷千金,包下了全京城最豪华的酒店来为霍流年庆生。宴会豪华的程度让到来的宾客惊叹羡慕不已。阮言妃那一群人也精心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可他却兴致缺缺,毕竟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他对阮言妃这群朋友就没了半分好感。但那几人也没多想,只当是他大病初愈没有精神。很快便到了切蛋糕许愿的环节。阮言妃环抱住他,一边握着他的手切蛋糕一边问他。“流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么愿望吗?”如果是从前他肯定会摇摇头说没有,毕竟那时候他觉得,只要她爱他就足够了。可如今他有一个很强烈的愿望,就是离开她,与她永不相见。他抬眸看向深情看着自己的女人,“我许什么愿望你都会为我实现吗?”阮言妃一愣,随即笑得更加温柔,“当然。...
《岁岁千山泪两行霍流年阮言妃全局》精彩片段
霍流年出院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
双喜的大日子,阮言妃豪掷千金,包下了全京城最豪华的酒店来为霍流年庆生。
宴会豪华的程度让到来的宾客惊叹羡慕不已。
阮言妃那一群人也精心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
可他却兴致缺缺,毕竟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他对阮言妃这群朋友就没了半分好感。
但那几人也没多想,只当是他大病初愈没有精神。
很快便到了切蛋糕许愿的环节。
阮言妃环抱住他,一边握着他的手切蛋糕一边问他。
“流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么愿望吗?”
如果是从前他肯定会摇摇头说没有,毕竟那时候他觉得,只要她爱他就足够了。
可如今他有一个很强烈的愿望,就是离开她,与她永不相见。
他抬眸看向深情看着自己的女人,“我许什么愿望你都会为我实现吗?”
阮言妃一愣,随即笑得更加温柔,“当然。”
霍流年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既然如此,我的确有三个愿望。”
阮言妃笑得宠溺,“好,你说,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第一个愿望,我要你阮家三代从军换来的勋章。”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勋章可是大有来头,只要拿着它去找上面的人,不管提什么要求他们都会照做。
正是因此,阮家一直把这块勋章细细珍藏。
上次有个很重要的大人物想借勋章一用,也被阮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所以众人十分认定阮言妃是绝不会把勋章给霍流年的。
可令所有人都诧异的是,阮言妃没有犹豫半分,直接派人把勋章找出来,满怀宠溺的交给了霍流年。
霍流年紧紧握住那枚勋章,心里松了一口气。
有了这块勋章,他就能直接去民政局申请强制离婚了。
从今往后,他便和阮言妃再无干系。
阮言妃见他弯了弯眼角,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流年,第二个愿望是什么?”
霍流年抬眸看着眼前的宾客。
他们看着他,有的人满脸震惊,有的人满是羡慕,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站在不远处的江诚风,目光死死的盯着他,脸上写满了妒忌……
他的视线却越过他们看向远方,似乎要看到自己未来生活的异国他乡。
下一刻,他勾了勾唇,“我的第二个愿望就是,我要你把保险柜的钥匙给我,且里面所有的财产,任我支配!”
此话一出,顿时激起惊涛骇浪,全场哗然!
阮言妃身为阮家继承人,保险柜里面不仅有她的积蓄,还有阮家三代积攒下来的全部身家,
就算再宠夫,也不可能全部转让给他啊。
可阮言妃却毫不犹豫,直接从腰间解下钥匙,再次递给了他。
霍流年紧紧攥住手里的钥匙。
有了这笔钱,他在国外的生活就会无忧无虑,哪怕花上十辈子,都绰绰有余!
阮言妃宠溺的将他抱在怀里,“流年,现在的我可一无所有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霍流年扯了扯唇,刚要开口,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不好了,有人晕倒了!”
阮言妃抬眸望去,正好看见晕倒的那个人是江诚风。
她神色骤然一变,快步就要上前,好在理智让她再次想起什么,回身看向霍流年,“流年,我先送他去医院,你在这好好玩,最后一个愿望,你到时候再告诉我。”
“没了。”
阮言妃没听清,“什么。”
霍流年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去吧。”
看着她让人抱着江诚风着急离去的背影,霍流年轻轻一笑。
阮言妃,我第三个愿望,不需要你来帮我实现了。
因为那个愿望,就是彻底离开你。
还有三天,我就可以做到了。
霍流年猛地转身,正好看见站在身后神色大变的阮言妃。
下一刻,她连忙冲过来抓住他的手,“流年,谁要移民!”
霍流年心漏了一拍,指了指对面的穗穗。
“是穗穗要移民,在走之前想请我吃顿饭。”
穗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毕竟是两夫妻之间的问题,她也不好多问,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点了点头,而后匆匆告辞。
兴许是他的脸色过于平静,阮言妃从未想过他有撒谎的可能,但她还是一把抱住他,害怕道:“我还以为是你,吓死我了。”
霍流年扯了扯唇,“移个民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
阮言妃心脏狂跳得厉害,无奈解释道:“流年,你知道我家背景的,三代从军,不能出国。”
顿了顿,她似是不放心,再三提醒:“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杀了我,就是不能移民出国,因为这样我永远都找不到你,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被她紧紧抱在怀中的霍流年却只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兴许是感受到了异常,接下来的几天,阮言妃一直带着霍流年,寸步不离。
哪怕是有朋友新开了一个红房子西餐厅,邀请他出来玩玩。
她也要把他带着。
霍流年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异常,便就跟着他去了。
刚一进去,里面的人就立围了上来。
众人一边给夫妻俩问好一边把他们迎到沙发上去。
“姐夫,你今天放心在这用餐,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没错,姐夫,我们知道你喜欢安静,就提前清了场。”
“来来来,姐夫坐,这里的水果都洗好切好了,等会菜品就上来了,所有的特色都给你上一遍。”
……
阮言妃看着他们这样,忍不住挑了挑眉:“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讨人欢心了。”
“全天下谁不知道姐夫是阮小姐的心头爱?要是不讨好姐夫,阮小姐还怎么跟我们几个来往?”
“就是!谁不知道阮小姐有了老公就忘了朋友,我们心里苦,只能和阮小姐一起把姐夫宠上天了。”
在场瞬间哄笑成一团,就在气氛最好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走了进来。
正是江诚风!
经理连忙上前阻拦,“抱歉,这位先生,今天本会所有贵客到来,暂不接待其他客人。”
江诚风却推开他,不管不顾的走了进去,“表哥,阮姐姐!原来包场的是你们啊,太巧了,我也想来这个餐厅吃饭,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答,他就直接走过来挨着霍流年坐了下来,而后,在隐秘的灯光下,将阮言妃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霍流年身子微颤,忍不住看了一眼阮言妃,只见她在江诚风出现的瞬间变了神色,似乎是想要将人赶走,可在她的手被拉到衣服里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修长的手微微动作着。
那一刻,霍流年只觉呼吸都不畅了。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用餐中途,霍流年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他用冷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直到身边突然出现一道挑衅的声音。
“表哥,不是我说你,你还这么年轻,就该多打扮打扮,别老是那么保守。”
霍流年一抬头,就看见镜子里江诚风眼里带着一丝嫌弃。
“你看看我——”
他一把拉开大衣,露出了里面的网纱内衫。
“都说人是视觉动物,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我要跟他说我穿了这个的话,等会儿言妃姐是会继续陪着你,还是会……瞒着你迫不及待的在这和我?”
霍流年身子微微颤抖,没有开口,甩了甩手上的水回到了餐厅里。
不一会儿江诚风也走了进来,
只是在经过阮言妃身边的时候,悄悄给她丢了一张纸条。
阮言妃打开一看,短短一行字,却让她眸色骤黯。
随后她若无其事的将纸条丢进兜里,突然起身。
“流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在这,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她就匆匆起身离去。
而没一会儿,江诚风也借口离开。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霍流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可心中的痛苦却像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无情凌迟着他的心。
他痛得厉害,只想着要将阮言妃也一起拉入地狱,让她更痛,更疼!
直到夜渐渐变深,下午说马上就回来的阮言妃迟迟没有出现。
一群人尴尬不已,默默对视了一眼。
终于,其中一个朋友站起身来,提议先送霍流年回去。
解释阮言妃可能被什么事绊住了。
霍流年却只觉讽刺。
除了江诚风以外,有什么事情能绊住她呢?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走出了餐厅。
一群朋友讨好的将他送上了车,可刚上车,他才发现自己包没有拿。
正准备回去拿包时,却听见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长须感叹。
“可算把姐夫送走了!要是时间再长一点,我指定穿帮,也不知道阮姐是怎么能在姐夫面前演得那么好的。”
清晨,霍流年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他模模糊糊的推开窗一看。
家属院正中央,一个满脸疲惫的女人正死死揪住眼前男人的衣服,撕心裂肺道:“姓余的!我含辛茹苦的照顾你们余家十多年!”
“当初结婚的时候你说好会永远爱我,这才几年,你就背着我跟别的狐狸精勾搭了一起!”
周围的邻居这才恍然大悟,对着那男人指指点点。
那男人也是有头有脸的,立马沉了脸,一把拉着女人就往家走去。
“还嫌不够丢脸,给我回家!”
霍流年看得失神,一只温热的小手忽然从身后温柔捂住他的耳朵。
“流年,不要听这些污言秽语。”
霍流年没有回头,只轻声道:“你说,是不是所有的爱人都会变心?”
阮言妃身体一僵,将眼前的人转过来面对自己,眼里满是认真,“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流年,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可是一辈子这么长。”
阮言妃轻轻抱住他,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一辈子这么长,我只想要你一个。”
霍流年终于笑出了声,可那笑声里夹杂着一丝苦涩,“万一呢?万一你背叛了我。”
“万一我背叛了你,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在得知所有真相的情况下,听到这句话,他心头刺痛不已。
“阮言妃,这么毒的誓你也敢发,不怕真应验了吗?”
阮言妃低笑,“不会,因为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我有多爱你,如果你不信,我就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如果你还是不信,我就把整条命都给你。”
整条命都能给他吗?
那为什么,连自己的欲望都管不好呢?
明明身上还残留和别的男人欢爱过的味道,可嘴上却对着他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表哥,阮姐,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打破了这份平静。
下一刻,霍流年明显感觉到阮言妃身子微僵,她皱了皱眉头,“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去哪儿?”
那语气不像是姐姐对弟弟的关心,倒像是妻子在问询自己要出门的丈夫,还吃醋他打扮得帅气勾人。
听出她语气里的醋味,江诚风勾起唇角,“团里有一个联谊晚会,我要去物色物色女朋友,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
闻言,阮言妃脸色骤然一变,江诚风脸上笑意更甚,“对了,阮姐,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阮言妃这才回过神来,握住霍流年的手,“今天我和你表哥回老宅一趟。”
江诚风笑了笑,留下一句替我问声好就转身离去。
半个小时后,阮言妃带着霍流年驱车赶往老宅。
阮家二老并不是很喜欢霍流年这个女婿,因为他小门小户,哪里配得上高门阮家,再加上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每次见面都是横眉冷对的。
阮言妃心疼霍流年,每次都是和他们尽量少来往,可这次,老宅传来消息,说阮老夫人近日身体很是不好,她没有办法,只能带着霍流年回去看看。
两人刚进门,原本还在说笑的阮父阮母突然冷下了脸。
阮言妃看出他们是在给霍流年摆脸色,瞬间发了火,“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和流年以后都不回来了。”
此话一出,阮父气得拍了拍桌子,“放肆!你这是什么话!为了一个男人连你父母都不要了吗?”
阮言妃握住霍流年的手,丝毫不肯退让:“我说过流年是我此生挚爱,你们这样对他,是在挖你们女儿的心吗?
“要是再有下次,我以后就当自己没有家!”
晚上,霍流年刚回到家,就接到阮言妃从医院打来的电话。
“流年,抱歉,江诚风他……身体不好,还需要住几天院。”
“他是你表弟,我怕他麻烦你,这几天我就替你照顾他,你在家好好休息。”
霍流年语气十分平静,“没关系,你好好陪他。”
阮言妃,往后的日子,你都可以,好好陪他。
距离离开还有三天。
江诚风突然给霍流年寄来一个胶片相机。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视频。
视频里,同样的生日宴会场地,江诚风身着华贵,站在堆满礼物的正中央。
阮言妃从背后环抱住他,亲昵的亲了亲他的耳垂,“生日快乐,有什么愿望?”
江诚风骄纵的抬了抬下巴,“我要和霍流年一样,不管我提什么愿望你都要满足我!”
阮言妃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尖,“好,都满足你。”
而后,两人便开始激情的拥吻起来。
霍流年没有理会,转身出了门。
他拿着阮言妃的勋章去了民政局,申请了强制离婚。
手续办得很快,一个小时后,他就拿到了离婚证。
走出民政局的那刻,他看着手中的证件笑了笑,从此往后,他和阮言妃就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了。
距离离开还有两天。
江诚风又给霍流年寄来了一个胶片相机,里面依然有一个视频。
视频里,江诚风正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在阮言妃的肚子上。
阮言妃勾了勾唇,“孩子才三个月,你能听到什么呀。”
江诚风却煞有其事道:“我听到了他叫我爸爸。”
阮言妃笑得愈发开怀,将自己的睡裙褪下半分,“孩子现在可不会叫,不过,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让你听个过瘾哦,爸、爸。”
那一瞬,江诚风喉结滚动,转身就将她压在了床下。
接下来,床铺一下又一下,开始猛烈的震动起来。
“啊……这个姿势,不要,别把我抱起来啊。”
江诚风嗓音低沉而又喑哑,“你不是叫我爸爸吗,爸爸,就是这样抱乖女儿的……”
霍流年依然没有理会,他拿了保险柜的钥匙,将里面所有的金条和银票全都取了出来,一分不留。
然后又去了一趟银行,将其中一部分钱兑换成了外币。
离开当天,霍流年起了个大早。
他忙着要做三件事。
第一件,他把这些年阮言妃送给他的礼物全都收拾了出来,免费赠送给家属院的邻居。
邻居又开心又不解,毕竟这些礼物都价值连城。
霍流年却笑得开心,“我最近有件很高兴的事情,所以想跟大家一起分享我的喜悦,你们不用有心理负担,收着便是。”
第二件,他把江诚风这段时间给他发的视频,和录音全都整理出来。
视频,他出钱让人放到电影院,全城滚屏播放。
录音,他安排人用一万台喇叭,在家属院循环滚播。
第三件,他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将离婚证放在了桌子上。
这时,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阮言妃打来的。
她的语气依旧温柔,“流年,我这边很快就忙完了,等忙完我就回来陪你。”
霍流年嗯了一声,“刚好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阮言妃听来很是期待,“是吗,流年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霍流年语气平静,“等你回来,马上就能看到了。”
或许,在路上,时间卡得好的话,也能看到,
那些视频,和录音……
阮言妃满怀期待的挂断了电话,霍流年却直接提着准备好的行李箱走了出去。
家属院的林荫道上,他遇到几个邻居。
他们热情的跟他打招呼,“流年,出去玩啊?”
霍流年点点头热情回应他们,“嗯,出去玩。”
只是再也不会回来而已。
今天阳光正好,霍流年提着行李头也不回的坐上了前往机场的专车……
霍流年的脚像是瞬间被钉在了原地。
里面的谈论声却还没结束。
“阮姐和姐夫的表弟,他们俩还没完呢?这都多久了,快五小时了吧。”
“催什么催,阮姐那么勾人,那个江诚风又黏人,他俩不搞一天是不会下来的。”
“不过他们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在隔壁包厢就干柴烈火干起来了,中途我还听到了呻吟声,幸好我机智让人调大了音乐,才让姐夫没有发现,你都不知道我刚刚有多紧张。”
“你这有什么可紧张的,等你像我一样多干几次就习惯了,阮姐身边好不容易多了个看得上眼的男人,不再围着姐夫一个人转了,咋姐们还不得帮着他,让他尝野草尝个过瘾,哈哈哈哈哈。”
“姐夫帅气是帅气,就是太保守了,估计在床上也像头死鱼一样,人嘛,谁不喜欢刺激的尤物啊,女人也是一样。”
剩余的话霍流年再也听不清了。
耳边嗡鸣一片,他浑浑噩噩的朝外走去。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全都瞒着他一个人!
这群人,表面对他客客气气,背地里却帮着阮言妃打掩护,还如此堂而皇之的议论折辱他!
他的心脏仿佛被看不见的大手活生生撕碎,四肢百骸都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外面下着大雨,他却恍若未觉,像个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步步的往前走着。
他一个人淋雨走回了家,将自己紧紧关在了房内。
自那日过后,霍流年就发起了高烧。
阮言妃是第二天回来发现的,那时候霍流年已经烧得神志不清,连人都认不清了。
她吓得差点没了半条命,明明那么瘦弱却疯了一样的将他背去医院。
好在只是小流感,打了一天一夜的吊针后,人便苏醒了过来,
阮言妃却后怕得不行,不仅包下了整层楼,还每天连公事也不管了,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直到这天下属推门而入,说是有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来访,非要见她。
阮言妃皱着眉刚要拒绝,下属连忙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她神色微变,最后还是松开了霍流年的手,“流年,我……”
话还没说完,霍流年就闭上眼睛,平静的打断了她:“你去吧。”
阮言妃看着霍流年平静的模样,不知为何,心脏骤然一痛。
她不是没察觉到异样,可偏偏她现在急着离开,于是她安慰自己流年只是刚生病心情不好,是她自己多想了。
她跟护士叮嘱好好照顾霍流年,又跟她说忙完就回来陪他后,便转身离开。
三天后,霍流年没等到阮言妃回来,反而等到了江诚风的上门挑衅。
“表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阮姐怀孕了,要当妈妈了,孩子爸爸啊,正是我。”
“我这几天一直都在陪她哦,我对阮姐那叫一个呵护备至,下床要抱着她,饭也要亲手喂给她,对了,医生说孩子三个月可以同房了,我开心得不行,当晚就把她压在床上要了一次有一次,再加上有孩子可以不戴计生用品,我啊愈发的猛了,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找软解试了几十个姿势,虽然累得我够呛,不过好爽,我好喜欢。”
“哎呀,一不小心说多了,表哥你不会生气吧,你也别怪言妃姐,毕竟比起发烧,还是我们的孩子更重要一些,对吧?”
江诚风的话说得极其恶毒,若是平时,他想,他会痛不欲生。
可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痛得麻木了,此刻听着这些话,他已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等着江诚风走后,才从枕头下拿出了早就打开的录音机。
阮言妃,我很期待你听到这段录音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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